天機密碼(奇人甲)

作者的話:此時,人類已進入了最危急的時刻!睜眼看看世界正在發生的一切,這僅僅是剛剛拉開序幕,更震撼的即將來到。我不得不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用心寫下這些沉重的文字,願為有緣之士指出通向美好未來的光明之路,平安渡過劫難。我將在這裏為大家講講故事,點破一些迷,為大家
正文

500歲世外異人 一、百日關

(2020-05-27 05:16:58) 下一個

這是我與生平結識的一位五百多歲、修行先天大道的世外奇人平先生的經曆。文章都是透過回憶寫成,以及平先生與我多年來陸陸續續的一些對話。內容很不連貫,我就把它們重新整合了一下,形成這篇文章。為了文章在邏輯與智慧上更為連貫清晰,我用自己的理解與智慧對其進行了重新敘述與解讀。由於這段特殊的經曆,讓我知道了隱藏在人類世界背後的許多秘密,發現人類所知道的很多事情其實都是錯的,人類正處於危險的邊緣,處於最特殊的曆史時刻,所以促使我寫下這些故事。希望能讓世人了解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更為真實的玄妙世界,以消除世人的很多誤解,走出人類觀念認知的誤區,擁有光明與美好的未來。

一、百日關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曾見過平先生?可能有人見過,但你不認得。

平先生喜歡雲遊,他已遊遍了整個中國。平先生是修道的,但不是道教,他自己說是屬於先天大道。而我對這些不太了解,我印象中修道的,就是著道袍,留著奇怪的發髻,舉止也有點稀奇古怪的人。但他從不著道袍,也不挽發髻,頭發不長,亂蓬蓬的,參差不齊,裝扮和普通人一樣。要說有點不同的地方,就是如果夏天碰到他的時候,他喜歡戴著一頂寬沿的破草帽,破落的帽沿遮著眼睛。走在路上和一個普通的鄉野村農沒有兩樣,所以即使很多人見過他,也不會注意,更不會記住他。

平先生就是一位世外異人,他說他平時在昆侖山中修行,一呆就是幾十、甚至上百年,不下山,也不開口說話。但世上的事他都知道,每到一定的時間,他都會下山雲遊,這幾年已是他最後的雲遊了。

平先生說他有五百多歲了——這個我相信。但他一點都看不出老來,頭發還是很黑,留著拉碴的胡子,像個中年人。我與平先生相識的二十年來,他的模樣一直沒有改變過,歲月仿佛與他無關。我與平先生的緣份要從我出生後不久時說起,當然這些是我父母後來告訴我的。

我是家中兩代單傳的男孩,自然極得爺爺的喜愛。我出生的那年代,在鄉村,重男輕女的意識還非常強盛,尤其是老一輩。我爺爺還是晚清時,最後的一批老儒生,村人都說爺爺讀了一肚子好書,寫得一手好書法,在我們那一帶很受人尊敬。

據說爺爺生育了好幾個子女,但大都夭折了,隻有姑姑與我父親養活了下來。姑姑是長女,大我父親十多歲,父親參過多年的軍,等退役回來時,年歲已較大了。所以當我出生時,爺爺這輩子最後的心結終是解開了。據說從來都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爺爺,從那起逢人都會癟著沒牙的嘴,笑個不止。

爺爺相信算命,他自己會“掐課”。“掐課”這個詞是我根據方言翻譯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書麵語言該怎麽說,就是用拇指尖掐著手指節處,來算一些小事情。比如誰家的孩子找不到了,誰家的牛丟了,很準。聽母親說,我還沒出生那會,一次村裏一個孩子闖了禍害了人,不敢回家。中午、晚上,他家人都等不到他回來吃飯,問小孩都說沒見到,家人找遍了村裏和周邊的地方,喊破了嗓子,都找不到人影,他母親急得哭了,就找到爺爺幫忙占一課。爺爺掐了手指算了一會後,就對她說,不遠,村附近,並且在東麵,與“木”有關,應該在樹上找。

最後當晚他家人在村東頭的樹林裏找到了他,他就騎在樹丫上,用枝葉擋著,害怕挨打,所以不敢下來,家人喊他也不敢應聲。當年的這小孩現在已年歲很大了,是我的叔輩。

爺爺與鄰村的一位土道士關係比較好。這土道士是瞎子,平時靠給人算命,畫符,治些小病為生。聽說他有些小本事,生意非常好,方圓十幾裏地的人,都來找他。但他脾氣比較古怪,一般人找他算命什麽的,他還不高興,得看著他的臉色,不是所有人他都給算,經常有人大老遠跑來吃了個閉門羹。於是就有人來找爺爺,讓爺爺帶著去,爺爺的麵子他是不會不給的。

我出生後,爺爺當天就把我的生辰八字報給了瞎道士。瞎道士一連算了好幾遍後,猶豫不決,不敢開口。爺爺一再追問,他才說出來,說我命中有“百日關”,而且很凶。

  百日關可能有人聽說過,尤其是農村老一輩人,就是小孩在出生後的一百天內夭折。據農村老一輩人的傳言說,百日關又叫“被窩關”,被窩關是一種很凶狠的凶靈,會十八般變化,能變成各種動物,它們在晚上先將大人迷住,讓大人睡死醒不來,然後將小孩在被窩中活活悶死。

  爺爺驚慌不已,向道士討要破解的方法。道士就連夜讓爺爺去鑄一把避邪劍,然後借來一張漁網。將劍壓在我睡的小床下麵,用漁網將我睡的整個床都罩起來,不留一絲破口。然後道士畫了幾張符,貼在床上和房子的各個出入口處。

  那天,從不出門的瞎道士還讓人牽著,摸著瞎,跑幾裏地的路,親自來到了我家。他對家人說,一般的百日關都能破解,不用擔心,他活了這麽多年,破解了不少百日關,破除的“凶關”就有好幾個,從沒出過事。他說他師父教他的這方法很靈用,破除一般的百日關是不會有問題的,隻有一種關他沒辦法破,就是“血關”。血關是凶關裏,最凶的一種,很少見,一般人不會碰到,碰到了就是命中注定該亡了。

  他安慰我爺爺不要擔心,並在我家陪著我爺爺住了三晚。爺爺把我家所有親戚或關係好的村人都叫來了,每晚安排兩個大人輪流守著我,一上半夜,一下半夜,他們通宵值守,喝著茶,繞著房裏轉著圈走著,不能睡過去。

  三天後,道士回去了,他吩咐守夜的人晚上要細心聽著動靜,如果沒有什麽動靜,那就不會有問題。如果一連幾夜看到有東西撞漁網,或聽到翅膀拍打的聲音,或看到黑影,那就是碰到“血關”了,命中注定了,他也無能為力。

  第一個月裏,安然無事,家人都鬆了口氣,覺得不會出問題了,爺爺這個月裏晚上根本沒怎麽闔過眼,老是來房裏視察一下,看大人有沒有打瞌睡,有沒有什麽異常響動。雖然沒有出問題,爺爺還是提醒家人不能放鬆警惕,說一定得熬過這一百天,隻有過了一百天以後,才能真正確保安全。

  果然在第二個月裏,也就是在第四十多天的時候,那晚是我的大哥(堂伯父的兒子)值夜。在半夜一兩點的時候,他困得不得了,就繞著房裏轉圈走著,迷迷糊糊中,聽到網上有撲翅膀的聲音,一下子他就嚇醒了。轉過眼來一看,看到漁網晃動得厲害,而門窗關閉著,房裏沒有風。他一抬頭,看到房梁上有一個黑影一掠,也看不清是什麽東西。他嚇得大聲叫著,把睡在一邊的父母都叫醒了,爺爺鞋也沒穿就跑了過來。

  大家都睜著眼睛,一夜沒人敢睡,直到太陽出山,爺爺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中午時,他又去了瞎道士家,讓我父親用線車(獨輪車),把瞎道士接了過來。

  瞎道士來我家後一直麵著牆,飯也不肯吃一口。家人也知道他很為難,就寬慰他,說知道他已盡力了,讓他不要太為難,說真出了事也是命中注定了。

  瞎道士又作了很多符,貼滿了屋裏,他說他隻能守住七天,七天過後,就隻能靠祖先保佑了。便讓家人上香供祖宗,上祖墳。晚上聚了一屋子人,很多村人知道後都主動要求來幫忙了。他們通宵在房中打撲克,喝茶說話,慢慢地他們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不少人趴在桌上睡著了,剩下的也都是迷迷糊糊地強睜著眼,似睡非睡的。淩晨兩三點時,有個人起身到門外撒尿,他說迷迷糊糊地聽到瓦片響,看到一隻黑老鴰在瓦上一撲就不見了。他趕緊跑進房裏,看到一隻綠眼睛的黑鳥撲著翅膀往網上撞。一下子驚了一身汗,他大喊著,一屋子人都醒了過來,他們睜著眼滿房子尋找,連屋頂、房梁都找了,卻看不到鳥影。

  瞎道士知道後,哀聲歎氣,不停地搖著頭,說太凶了,從來沒有碰到過。爺爺急得老淚縱橫,對著祖宗哭了起來,母親也難過得不得了,隻有父親若無其事的樣子。父親是四九年後,上學讀的書,而且參了好幾年的軍,當了個軍官,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他對家人拜菩薩、算命什麽的,都很不屑,非常反感,背地裏罵他們相信迷信。但他非常怕我爺爺,迫於爺爺的威嚴,他表麵上從來都不敢作聲,但心裏卻很不屑。

  這次他被折騰了一個多月,覺都睡不好,實在忍不住了,就借口大發脾氣罵母親,說她相信迷信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從來都沒有人親眼看到過什麽被窩關,搞得神乎其神的,沒事找事,讓他覺都睡不好。他還說那些自稱說看到的人,或許是睡得花了眼,出現錯覺,或者是想心思騙人,太幼稚了,根本就不會有這種事,他倒想看看有什麽東西會十八變……

  話還沒說完,爺爺就掄著拐杖,劈頭蓋臉,打得他抱頭就逃。

  就是這當口上,平先生出現了。

是平先生自己找到我家的,他一直操著口音較重的方言說話,像是四川那邊的方言,雖然聽起來有點困難,但都能聽得懂。他跟爺爺說看到我家有血氣,就跑來探個究竟。爺爺一生交遊很廣,眼睛很利害,很會識人,說聽他的話語,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趕緊將他請為上座。他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就對我家人說,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他晚上能夠破除這個百日關。

  爺爺聽後,激動不已,甚至逼著父親給平先生下跪磕頭,但被平先生製止了。平先生不喜歡說話,你問他一句他才慢慢回答一兩句,不問他就不說話。吃飯的時候,他隻用自己隨身帶來的飯缽,他說他四海為家身上比較髒,堅持不用我們家碗筷,也不肯上飯桌,隻端著飯一個人蹲到角落裏慢慢地吃。而且他一天隻吃一頓飯,也不喝水,吃完飯後,他就向家人討要一碗涼水,裝在飯缽裏,將粘在碗壁上的幾顆飯粒和油星蕩幹淨,然後全部喝下去。

  下午的時候,平先生帶著父親,扛著鍬,走了出去。父親也不知道要走到哪,就跟著,一直走到了野外十裏地的婆婆山腳下才停下。平先生用鍬在地上劃了一小塊地方,就挖了下去,父親就跟著一起挖了起來,挖出了長寬大約一米見方的坑。

  挖了半天,父親疲累不堪,便問要挖多深,平先生說要挖出水來為止。坑內空間小,父親便與平先生輪流挖,直到挖了近一人來深時,坑裏還是幹的。父親累得癱坐在坑中,說這塊地方,根本挖不出水來,就扔下鍬不情願再挖。平先生也不說話,隻是默默拿起鍬一個人繼續挖著。父親慢慢地也不好意思,隻好不情願地跟著一起挖。突然一鍬下去,像挖斷了動脈血管一樣,地下水猛地湧了出來。父親說,水應該是“噴”出來的,不多久坑就灌滿了一半水,有半人來深。父親驚呆了,他說這是他長這麽大,親眼見過的第一件驚奇事。剛開始水裏混著泥很混濁,不多久就變得清清的,很清涼,嚐一口,帶著一絲甜味。

  這時平先生從身上背袋中掏出一個陶罐子來,用泥封著。他將罐子的封口打開,將罐子放進水裏,倒扣著,嘴裏像念著什麽,半天後,才將罐口封住拿了出來。父親也沒看清楚罐子裏到底有什麽,就跟著平先生往回趕了。說來也奇怪,十裏地的泥路,光往返一趟就得將近一天,還挖了半天的坑,可太陽剛落山時,他們就趕了回來。父親說跟著平先生後麵趕路,腳下像有風一樣,步子也不見得比平時快,但十裏地的路,隻感覺不多久就到了,真是奇了,他無法理解。從這起,父親的無神論開始動搖了,直到我爺爺去世以後,他都不再提迷信兩個字了。

  晚上時,平先生讓家人與村人都去睡覺,不讓人留下守夜。爺爺不放心,就一個人坐在堂屋裏,盯著房內的動靜。平先生也不說話,隻從身上掏出那個陶罐子,放在我睡的床底下,然後自己在房門外的屋角裏,背著房門閉著眼坐著。

  淩晨兩三點鍾的時候,爺爺突然聽得房裏嘭地一聲響,隻見一道白影從床下竄出來,在梁上繞了兩圈,一會就聽到瓦片上有稀裏嘩啦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尖厲的怪叫,一會像老鴰,一會像野貓,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再看房內,已是狂風大作,將漁網都吹飛了起來,父驚嚇得跳起來,操起床沿的軍刀,滿房尋找著。

  就在這當口,屋頂上嘩啦啦一聲響,幾塊瓦片飛了起來,一抬頭,就看到屋頂破出了一個洞。就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又平靜了下來,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等爺爺回過神來,他轉眼一看,才發現平先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去屋外尋一圈也看不到人影。直到雞叫三遍後,平先生又突然回來了。他告訴爺爺說,我已經平安無事了,百日關已經解除了。說完他就轉身要走,怎麽留都留不住,爺爺就讓父親硬拉住他,自己悄悄去把我家埋藏的兩件傳家寶挖出來酬謝他。剛把老古董挖出來,他人已經不見了。父親呆呆地愣在那裏,都不知發生了什麽,再去村裏尋,直至尋出村外兩三裏地,都尋不到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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