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暉

the longest road out is the shortest road home
正文

非洲 你好---序

(2024-07-11 11:56:23) 下一個

Chapter 序    非洲,你好

 

非洲,你好

----------------------作者:小暉

遠方喚起的渴望並非隻是為了引向陌生之地,它更像一聲回家的召喚。

閉著眼睛,循回聽Peter Hollens,Zolani Mahola ,Alisha Popat

《噢,非洲》。

 

歌聲裸露,我心裸露,非洲裸露。

 

“你就像一個裸露的小女嬰,握在媽媽的手中”,我的腦海開始一遍一遍播放那片發著火紅光芒的黑土地畫麵,感覺血液在漫漫升溫。

 

(At first you were as naked as a baby girl in her mother hands

Your eyes reflected the innocence that you are

Your cheeks were red

You smiled in your bed

Your eyes twinkled as she held your hands that when she calls you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And then you grew and things had changed

Your innocence seemed so a strange as the people took advantage of your kindness

They forget your beauty and your grace

Forget the love of your innocent face  your people fought all over you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Oh Africa

 

一開始,你就像一個在母親手中赤裸的小女孩  

你的眼睛純真  

你的臉頰通紅  

你在床上微笑  

當她握著你的手時,你的眼睛在閃爍,那就是她叫你非洲的時候  

 

哦,非洲  

哦,非洲  

哦,非洲  

哦,非洲  

 

然後你長大了,一切都變了  

當人們利用你的善良時,你的天真顯得詭異  

他們忘記了你的美麗和優雅  

忘記你那張天真的臉。

你的人民在為你而戰 ,非洲 

 

哦,非洲 )

 

我在歌聲中再次走進你。

嗨非洲,你好。

已經第二十個年頭,距離初見你時。

這像一封情書。以一摞日誌似的書寫和回憶捆集一起的方式完成。

人的一生,並不是所有的遇見都值得以情書來敘述,所有的到訪,也不見得非得以文字來再現的。

但,非洲,於你,我反複反複,這麽多年過去了,如若不著筆,就如一桶水滿溢了,水龍頭又關不上,就看著水胡亂漫延---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要是泛濫季節防堤工作沒做好,追究責任疏忽無計於補,倒不如開展疏渠通道工作。

這反複反複,不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再訪,見你;也反複反複地懷想起;還反複反複糾結在要不要一次把話說了,當給戀愛20年的戀人寄去一封信。

積攢了二十年,就不是一封情意綿綿的書信了,但它真切的想說,想說那些真切的事,真切的人。

 “ I had a farm in Africa ……”(我有一個農場在非洲)

每每念起非洲,就每每閃過她的句子。

也就每每這樣那樣的場麵呼嘯過來。毫無例外,是每每,一次又一次沉醉進去,直至淚流滿麵。

直到提起行囊再一次登上遠飛的航班。

20年過去了,依然如斯,隻是體力沒那麽好了,隱約懷疑是否還能如昨:念及就走,一解渴盼。

常在夜深人靜時,想起那些路上遇見的人和物,有記得名字的,有記得麵孔的,有記得話語的,有記得事件的,但更多的是被我漸漸忘卻的細節。

回憶和記錄,好把那些正處在被遺忘邊緣的片段,固定下來,成為我生命中重要的片段,成為一份給我自己的禮物。

是的,它們是我生命中重要的片段,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20年過去了,我成為了今天的我。

記得那年,2004年,在經曆了新西蘭的藍天白雲澄澈空氣淘洗後的第二年。我踏上了非洲,隻是商務的因緣。

埃塞爾比亞,我非洲的第一個腳印落下去了,落在亞的斯亞貝巴機場。

Hello Africa !非洲,你好!

 

2024.1.1溫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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