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華沙有一些感慨,波蘭現在整體發展上應該超過了意大利,葡萄牙和希臘等西歐國家,華沙以及其它阿曆克斯不久前訪問過的很多城市的市政建設感覺達到(甚至超過很多)德,法,荷等西歐城市,幹淨,整潔,設施檔次高,人民的精神麵貌健康,陽光,比加拿大強多了。
一些街景:
華沙老城門:
居裏夫人故居:
和安娜的會麵一見如故, 她和阿曆克斯心目中的女神Merethe Soltvedt長得果然有7,8分像,又多了一分病態的優雅。可能因為心髒原因不能運動,有些發福。後來和她在公園散步果真是走了一段稍微上坡路就要坐下來休息。她在心髒手術以前其實有過比較高層次的工作,比如供職華沙股票交易所和四大會計公司之一的管理部門。
她是個拉麵迷,所以我們頭天午餐去了她最喜歡的Ramen店。然後她帶著轉了個公園,波蘭總理辦公室就背靠它, 有些不錯的建築。
我們坐在這個花樹掩映的長椅子上聊天
圓形劇場:
肖邦雕像:
她應阿曆克斯請求別了聖殿騎士團會員的徽章來會麵。
她還送了阿曆克斯另外一個徽章,講了一通它的意義,結果阿曆克斯轉頭就忘了。
她說現在的聖殿騎士團是一個娛樂性的協會組織,理論上什麽人都可以加入的。不過說是介麽說,一般人要加入還是要有些說道的,比如有些淵源或研究,熱情和介紹什麽的,你要是墨頭墨腦地要求加入會有些怪怪的。
他們會員活動照片:
我們談了很多有關聖殿騎士團的曆史,以及其它人文曆史的東西。
第二天我們相約在華沙老城這個有象征性的國王柱像前再次相見瞎聊。
2016年初訪華沙時,被告知此君其實口碑並不高,以好吃貪玩聞名。
安娜同意這個說法,講他杵在這裏的原因是把波蘭首都從Krakow遷到了華沙。
她現在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工作,隻能搞搞自己的業餘愛好,比如用鵝毛筆手工寫中世紀的書法。
這是她的一些作品:
結果還搞出來一些小名堂,如果有人比如拍影視劇時需要這些仿照的書法時,就會來找她,可以賺點小錢。
說是不太久以前波蘭拍有關著名詩人亞當·密茨凱維奇(Adam Mickiewicz)影視劇時,她先模仿練習密茨凱維奇筆跡,然後手把手的教扮演者用鵝毛筆書寫詩句。
當阿曆克斯告訴她自己在80年代初曾經迷過亞當·密茨凱維奇(Adam Mickiewicz)的詩時,她大為詫異,想不到在80年代的中國會有個愣頭青知道密茨凱維奇。
阿曆克斯告訴她有些搞笑的是阿曆克斯當時根本不知道此公在波蘭甚至歐洲是和肖邦,居裏夫人等齊名的波蘭人物,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波蘭/立陶宛詩人,隻是因為肖邦有些作品基於他的詩所以蹭點名氣而已。
更搞笑的是在克拉科夫(Krakow)那個著名廣場中央有一個著名的此公雕像。而阿曆克斯是以每到一處景點都不求甚解selfie亂拍一氣聞名,2018年第一次訪問克拉科夫時在此公雕像前拍了好幾張,卻根本不知道是此公。
直到2020還是2021年的某個時候,偶然在網上才看到他的地位,以及在克拉科夫廣場上他的雕像時。連忙翻出舊照,當時恨不得扇自己幾記耳光。
2022年重訪克拉科夫時,阿曆克斯恭恭敬敬地雕像前致敬,也是對自己青春的回憶加上極有意義的一筆。
亞當·密茨凱維奇在克拉科夫(Krakow)的雕像
安娜買了她最喜歡的一個畫家的畫展票,邀請阿曆克斯一起參觀。
這個畫家:
此人幾年前被一個朋友的兒子因圖財謀殺。他的畫現在市場上很俏,非我等能買得起一張。
可憐阿曆克斯個藝術盲被她趕鴨子上架,除了跟在她屁股後麵裝著看懂了似的Wow! Wow! 外,根本看不出個啥。
我們的告別有些那個,因為雙方知道這一輩子可能再也不會見麵了,誠摯地祝願對方好好地活者是最好的告別。
哦!阿曆克斯當然撈到了她的hugs, 很多Hugs, 哈哈!
另外,在華沙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一次在巴士上,一個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查票員上來查票,阿曆克斯在看手機,一抬頭看到他正一個個查遍旁邊的乘客,阿曆克斯正想掏出票來,可他竟然略過。阿曆克斯望著他繼續
往前一個不漏地查,想著他查到頭會返回,就掏出錢包準備,不料他返回時又略過,好像阿曆克斯不存在一樣,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