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曆克斯在希臘的最後一站是科孚島(Corfu)。
然而這最後一站卻讓阿曆克斯經曆了此次歐洲之行或者仍然有記憶以來最尷尬的一件事。
本來從帕特雷(Patras)到科孚島有直接輪渡,可是因為疫情停了,當時隻有長途汽車到達科孚島對麵的渡口然後短程輪渡跨過海峽。
阿曆克斯買了一張晚上11點來鍾出發的汽車票。因為汽車晚點,等車的時候有點肚子餓,所以就在街邊買了一個wrap。阿曆克斯一直有這個觀點,就是凡是生意紅火的地方東西應該比較新鮮。因為長期潔癖肚子比較敏感,阿曆克斯向來對很吃外麵的飯很挑剔。在一條很熱鬧的街邊有一個小店,到了晚上10點來鍾生意都非常紅火,人來買去得不停,因為附近整個區域都是熱鬧的夜生活區。阿曆克斯感覺放心就買了一個吃了,汽車一路上沒有什麽問題,跨海輪渡沒有什麽問題,輪渡到達科孚島港口沒有什麽問題,下到港口也沒有什麽問題。那時是大約6點來鍾,阿曆克斯訂的民宿離港口出口隻有大約一點2公裏,房東人很好可以讓阿曆克斯提前入住。問題是阿曆克斯下到港口剛走出不到1,2百米,突然肚子裏翻江倒海,你說這不爭氣的肚子,如果早點搞,船上的廁所一大把,偏偏這個時候,哎!
GPS 在船上:
阿曆克斯強忍著艱難地到達了民宿的公寓,房東留給的信息是,進入公寓大樓以後在first floor左邊第一間的門墊的下麵找到鑰匙。
阿曆克斯衝到左邊第一個門前,掀起門墊,沒有鑰匙!天哪!阿曆克斯當時的肚子已經到達可以忍耐的極限,絕望中把那隔壁左右的所有的門墊一個一個都掀開看,都沒有鑰匙!天哪!
趕緊呼叫房東,那房東是一個女教師,人很好(後來還專程給阿曆克斯送了7,8個自己的雞下的蛋)。大概因為知道阿曆克斯會在這個時間入住,所以很快有回應。阿曆克斯說救命啊,哪裏有鑰匙?還拍了一張門口的照片送給她,告知現在位置,沒有鑰匙!她說應該走樓梯上去first floor,天哪!原來first floor是阿曆克斯概念中的second floor!
阿曆克斯衝上樓梯找到了鑰匙,打開了房門第一件事情就是衝向廁所,然後猶如洪流傾覆而下。
如果再晚個幾分鍾那可是將遭遇滅頂之災!!!
後來才知道在歐洲first floor實際上是阿曆克斯概念中的second floor,是在ground floor上麵一層。由於阿曆克斯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安大略省,那裏的first floor是ground floor,再上麵一層是second floor。而有意思的是就在上個星期法語課的時候,老師上到教我們如何理解和表達住房各個位置的時候,專門指出在魁北克省有這個問題。在Rez-de-chaussé(ground floor)上麵有的叫first floor有的叫second floor,有些混亂。
阿曆克斯在隨後的旅行中每當遇到講first floor,總是下意識地確認一下。後來在斯洛文尼亞首都盧布爾雅那,當旅店的小哥告訴房間在first floor以後,阿曆克斯跟他講了這個故事,後麵有一個等待Check-in的女孩子也加入進來,說他的父母住在美國,來歐洲旅行時也曾經有過這個問題,搞得十分尷尬,大家都搞得笑了起來。
科孚島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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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曆克斯的雅典遇襲在科孚島有了點後續故事。
那天阿曆克斯閑來無事,在一個街邊小店和2個從雅典到這裏大學讀書並part-Time看店的女孩聊得十分火熱。當他們聽完阿曆克斯的故事後並不感到吃驚,講他們從來都不去那個地方,還說阿曆克斯幸運,他們高中裏某一個學生居然在那裏大白天遭到了槍擊,頭部重傷。搞得阿曆克斯當時嚇得腿軟,有撿了一條命回來的感覺。他們都同意阿曆克斯的論斷,這民主自由的製度還是有很大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一個德國白人女教師也湊了過來,當但阿曆克斯問她的觀點的時,她居然說:well,我們生活在自由民主的社會,我們就應該pay our price。顯然是個白左,阿曆克斯當時幾乎跟她吹胡子瞪眼。
又小資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