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初古巴之行後,出國旅行被新冠病毒阻斷了兩年半,眼看著病毒和人類打起了拉鋸戰和持久戰,隻好與新冠共存,回歸正常生活,所以半年前開始勾畫波蘭和波羅的海三國之行:華沙探尋美人魚,聞聽肖邦夜曲;漫步克拉克夫古城,祭奠奧斯維辛亡靈。然後由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自駕車沿涅裏斯河向西北上,吹拂著波羅的海的海風進入拉脫維亞,探訪裏加黑頭宮,徒步戈亞國家公園;最後終點是童話世界愛沙尼亞首都塔林……。
就在我的旅行計劃逐向完美時,俄普帝卻在烏克蘭燃起了戰火,波蘭和波羅地海三國都是俄普帝的死對頭,她們譴責普帝,支援軍火,接受難民,一點兒也不懼怕,戰火延燒到自己的家園。我的出遊計劃本來就在新冠的陰影之下,這下又要經曆硝煙的考驗,好在二個多月之後普帝的戰火快要燒到他自己的腳下,再者在東升西降的大國際環境下,比美帝更爛的地方不多,我們又日夜生活在槍林彈雨之下多年,糾結再三又再三,思量,決定去戰火邊緣走一趟。
自2017一年捷克和匈牙利的首次東歐之行後,我們…,又去了保加利亞,玫瑰和巴爾幹半島的克羅地亞,波黑和斯洛文尼亞,朋友們說我有東歐懷舊情節。半個多世紀之前,東歐國家和我們命運相同,被強行嵌入紅色變異基因,五十年間,我們一起戴著相同的紅領巾,膜拜過同一組偶像,信仰過相同的主義,過著同一個節日,用不一樣的語種唱著同一首國際歌……,然而七十年後的今天,大多東歐國家因無一人是男兒而經曆了怎樣的痛苦轉折?國破山河依然在,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用自己的腦袋去判斷,我們曾經的兄弟如今日子過得怎麽樣?
在新澤西的紐瓦克機場轉乘波蘭航空的飛機,傍晚時分,下了兩天的大雨漸停,陽光穿過雲層,在停機坪上飛機機翼上折射出耀眼的色彩。祈願我們的整個旅途陽光灑滿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