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壇以前有些女ID們一點也不懂得含蓄,見了些男ID直叫哥哥的,嚇跑了李醫生們。記憶中最純情的還是男ID們的回憶錄了。
這首推應該是痞子寶了(如果記錯了,請網友指正),我覺得痞子寶這個ID應該是老窮的前身,他倆的寫作風格太像了,我也不想去考證了。痞子堡也是一個大才子,寥寥幾筆把人寫的活靈活現。可惜那時隻是瀏覽,沒有 copypaste,不然現在拿出來一段也可讓現在的網友們看看。我記得他寫過一個青春無處安放的假裝憂鬱的男孩(不過我覺得就是他自己),姑且叫他老窮吧(如不是,老窮就擔待了),老窮呢在大學暑假憂鬱症將要發作之際身無分文的踏上了去五台山列車,在五台山上/下偶遇了身患絕症的香港女孩,譜寫了一段刻骨銘心的還沒開始就夭折的戀曲,那句著名的all my life was under/in that tree( 記不太準確了,大概是這樣的),記得那時我還傷感了好多天。痞子哥還寫了好多,不過這個是最傷感的。
第二應該是波大的一頭黑發蓋住了我倆的body。 波大這個引人遐想無限,浮想聯翩,堪稱朦朧的典範。
最直白的應該是柳妹了,在火車上連坐在對麵的大爺都看出來柳妹和老公是新婚。最煞風景的也是柳妹家,柳妹才下飛機來到公寓,老公第一件事幹的不是互訴衷腸,緩解相思之苦,也不是幹柴烈火,而是翻箱拉衣尋找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