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眾朋友,Duang! Duang!“,孩子他媽在廚房奮力剁排骨,我在聽“文學博覽 ..."
每天,準確說每晚,我都聽這個節目。
您一準兒認為我是個文藝青年,其實,我就是有點失眠。
隨年紀增長,中美兩頭跑時,時差的調整期越來越長,白天昏沉沉,晚上難入睡。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聽廣播,尤其世界名著能解決這個問題。一般20分鍾準著,sleep like a baby.
原因?名著多高冷,不太好懂,而我又努力想懂。
就像在大學裏,課越晦澀難懂,學生越容易犯困。
當然,有的課不難懂,也讓人犯困,比如黨史。
所以,有段時間,我開始睡前聽黨史。
但那個自媒體播音的水平實在太次。
一般的念錯字,把可惡念成可e,把披荊斬棘念成披荊斬刺,我也算了。
但把老一輩革命家的名字都念錯,就真是你的不對了。
那個悲催的夜晚,我滿懷深情的聽你敘說。你提到任百時,我知道你在說任弼時。你念到羅榮恒,我知道你說的是羅榮桓。你千不該,萬不該,說還有張國壽(燾),我一下笑噴了... ,然後,我聽了整整一夜世界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