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來源: 一直亂飛 於 2005-08-03 08:49:03
我至今還會想起他,那個我一直喜歡的男孩子,如果現在上天安排我們再見麵,我也還是會願意和他說說話,真的,隻是說說話。
他是我喜歡的那種男孩子類型,個子高高的,喜歡打籃球,學習成績好,一直當班長,高中後還跑到北京的那個學通社火了一把,不時的在北京青年報的星星周刊上冒冒泡。作文次次被當範文被語文老師講了又講,誇了又誇。他喜歡看書,而且是很艱澀的那種,總能答上老師覺得沒人知道的問題,深得師心。
初中三年,坐在同一個教室裏,我知道自己會假裝側側身,向他坐得方向瞟上幾眼,出黑板報,最高興和他在一組,塗塗又改改,塗塗又改改,耗呀耗,一直耗到老師來鎖教室門。我發現可以和他聊很多東西,小說呀,雜文呀,什麽的。他看得書我也會去找來看,然後就會更有的聊,有時候也說一些自己覺得很哲學的話,互相探討一番,然後覺得很有成就感,覺得自己的理論水平在一定的高度了什麽的。
他中學幾年在學通社發的文章,我都會剪下來,存起來。一直到上了大學,到後來大學畢業,它們還一直在我的小箱子裏。好朋友可能看到端倪問我是不是喜歡他,我說我是欣賞他,欣賞那時候好像是很時髦的詞,可實際在才十幾歲的我心裏,欣賞和喜歡真的有很多不同嗎?上學放自行車時,我會有意把車放在他的旁邊,這樣下學後,我可以和他一起推車出門,同路一段。伴著傍晚的夕陽,聊聊同學和老師,隻感覺路最好再長一些,再長一些。
學習成績一直好,所以高中也是同校,他是不是被保送的我忘了,好像是。我也選了同一個學校,按我的中考成績,是高於北京實驗中學的線的,不過我的學校也是非常非常好的。所以選擇本校也沒什麽可遺憾的。高中雖然同校卻不同班,而且他開始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同上學同放學,我想他是有些喜歡她的,她是那種眼睛大大的,長發飄飄的,看著你時好清純又有些哀怨的,我想這就是他喜歡的類型吧。 高二,分文理科,我們又跑到了一個班,還坐了同桌,唉,同桌的故事可就多了,能一起聊天,寫作業的機會更多了,高三不是整天都在做題和上課嗎,真的是很開心的一段時光。
後來他上了北大,我上了人大,一站之隔,卻從此一別。再後來所有的關於他消息就都是從同學那聽來的了,從他有女朋友了到他畢業結婚了。十幾年了,這一切就這麽順利成章的發生著,我也有自己的感情寄托了。
從沒告訴他我對他的感覺,就這麽一直擱在一個角落,心中的一個角落,他在做律師。我知道他在哪,也知道電話,可我從沒試著去聯係,聯係有如何呢。
十幾年過去了,中學六年對他的感覺已變成了我的回憶。其實有時是想在聯係一下,哪怕隻通一下電話,可是又怎樣呢? 也許哪天我們會再碰麵,也許今生我們永遠不會再見!
文章來源: 托尼福
於 2005-08-03 11:58:37
發表於 文學城 生於70s 論壇
中學的我,喜歡清清澀澀的她
看了“一直亂飛”寫的 《清清澀澀的,中學的我喜歡他》, 勾起了我對中學時代初(暗)戀的回憶,頓時讓我文思泉湧。隨手塗鴉一篇,寫的不好,隨時準備挨磚、檢討。
中學的我一直是女孩子喜歡那種男生:長得帥,個子高高的,喜歡排球、足球、乒乓、羽毛球。不象我們班長,就會籃球。上初中的時候我和我們班長同桌,當然他學習成績好,我成績奇差,而且班長老是擠兌我,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帥來著。
我們班長喜歡看書,我痛恨看書,連《少年文藝》都讓我覺得艱澀難懂。從小學到中學讀過的課外書不足五本。我們班長正好相反,什麽書都喜歡看,整個一個書呆子,還經常在《上海中學生報》上發表文章。真有空!有那時間還不如象我那樣打打麻將、泡泡咖啡館。我們班長的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例文(可把他美的)。語文課上老師問的問題,我連聽都聽不明白,嘿,結果他卻都能回答上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就喜歡上同班的一個女生了,她長的很清秀,是個典型的學生情人,清清澀澀的。而且,我當時一直誤認為她也喜歡我,因為我發現她老是回頭朝我看(長得帥,被人看慣了),不過後來我才發現她好象是在看我同桌的班長。哎,女孩子的心,就象海底的針,也不知道我們班長有什麽帥的,他雖然也長的高,可是滿臉的青春豆。
不過,我還是沒有放棄我的暗戀的目標,我經常放學等她。有一次她正好被安排和我們班長一起出黑板報,我覺得機會來了,就主動留下來幫助他們。可是老是搞不明白為什麽她老是塗塗又改改,塗塗又改改,耗呀耗的。我可是耗不起的,因為那天下午約好了一幫狐朋狗友去泡咖啡館的,看來咖啡是一定泡湯了,可是晚上還要去打麻將的。結果我急中生智,跑去傳達室告訴值班老師初三四班的門沒有鎖,老師這才把她和班長趕了出來。
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回家,她和班長老是有說不完的話,聊完了文學,聊哲學,我一點都沒聽明白,隻記得他們說什麽“存在主義”的,結果我在一旁變成了“不存在主義”了。
不過從那天開始,我才明白她喜歡的是班長,原來書呆子比帥哥更吃香。從那以後我看到班長滿臉的青春豆就覺得可惡。班長還老是把刊登他文章的《上海中學生報》送給班裏的同學,真會炫耀。我發現她會把班長發表在《上海中學生報》上的文章小心翼翼的剪下來,收藏起來。(其實我也是把它剪下來的,隻不過是斜著剪的。)
後來學校分文理班,我讀的是理科,而她和班長則在文科班,還是同桌,更讓我酸了一把。三年暗戀就這麽無疾而終了。
我至今還會想起她,那個我一直喜歡的女孩子,如果現在上天安排我們再見麵,我也還是會願意和她說說話,真的,隻是說說話。
P.S. 所以我至今仍然痛恨看書,痛恨書呆子,前些時候有個漂亮MM在網上寫了篇逗趣的短文,把我描繪成一個穿著長袍的書呆子,真是把我鬱悶了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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