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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G 2012.8.29

(2019-09-14 07:39:11) 下一個


在紅磡,和你一起坐903 (或者是900)去港島。晚上快十點了才上的車。夏夜微風。
香港的巴士不穩。樓上那層搖晃地厲害。月色如水。我拉著你的手,微涼的感覺。我真的很快樂。一路無語,我隻是拉著你的手,在微暗的車廂裏坐著。很空蕩,上層隻有我們和前排坐的一個學生。


我穿暗紅色的背心,非常寬鬆,裏麵是蕾絲胸衣。你從來不挑剔我的衣著。不上班的時候我喜歡寬鬆的衣服,喜歡大量的露出皮膚,但不是奪人眼目的裸露。你都無所謂。有時候我隻是蕾絲加蕾絲,寬鬆的,露出皮膚的顏色。隻要是晚上,你也不說什麽。我們出去經常是晚上。夜色裏我是你漂亮的女人。有時候在香港這樣的地方,路過的鬼佬看我,我也隻是緊緊地握著你的手。可以有很多人想要我,但是我隻想要你一個人。我想你是知道的。


在中環下車。去美國領事館斜斜上山的路上,偏僻路徑,燈光暗淡。你說我們散散步。散完步去蘭桂坊宵夜。


香港的夏夜那麽美。我也曾經在這裏約會。在這裏和男生散步。而都及不上和你在一起的夜晚。我走著,忽然想把手環抱著你的腰。你拉開我的手,環住我的腰。你說,let me hold you。


我真的是幸福。


在那樣的時刻,忽然電話響。真的是不合時宜。接起來是同事打來。我們的模型在longer tennor上出現了非常不穩定的表現。


他不知道我在哪裏,也不知道我和誰在一起。在電話那頭等我說話。


來香港前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模型。我給出了一些意見,顯然是沒有用。你在身邊,我很緊張。要在你麵前班門弄斧一樣。匆匆在電話裏,對那頭的同事說了應對的改變。還沒說完,你拉過我的手,在我手裏寫 no. 


我知道你是聽懂了我們在說什麽。


我真的很想對那邊的同事說,你們等一等,讓我問問我身邊的人。我最愛的那個人。可是我隻能說,second thought,也許這不是最好的辦法,不如明天我再打給你,讓我想一晚。


掛掉電話,我有點茫然。你問我everything ok?


我說,你聽到了啊。


你說,是啊。你給出的做法,最後還是可能會不穩定的。你們的不穩定不是所有的pillar吧。


我們站在一個昏黃的路燈下麵。隻有粘膩的夜風吹來,私家車在旁邊開過。香港的夜也有安靜的時刻。我忽然很想吻你。在熱吻之間,你給了我要的答案,要的方法。我都記下了。我的背抵在一堵圍牆上。牆內也許是私家花園,也許是學校,也許是公司。你那麽性感,我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在這樣的愛裏,我還在和你討論工作。在你喘息之間,我還在問你怎麽修改我的模型。我愛你的每時每刻。我是要你在每時每刻也同樣地愛我。


有走過的學生路人吹口哨。我們停下來,我笑著看著他們。他們走遠,我們繼續在港島的夜風裏糾纏。


在蘭桂坊吃飯。我點了著名的冰火菠蘿油。夜的蘭桂坊,處處熱烈。我牽著你的手,微醉。靠在你肩上。走累了,在飯店裏就把涼鞋蹭下來,把腳踩在涼鞋上。情之所至,像電影裏一樣在桌子下麵光腳蹭你的腿。


我曾經問過你,過去的女朋友是什麽樣的。你總是說,和你不一樣。你說你從來沒有交往過這麽好看的女朋友。我說好看其實是很容易的,而你應該說,從來沒有交往過這麽愛你的女朋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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