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8號星期四晚上,我終於注射完第二針輝瑞。第一針的輝瑞是一個白人護士給紮的,留了一個白點傷口。第二針是黑人護士給紮的,似乎沒留下痕跡。倆人都是注冊護士。
可能是偏頭疼犯了,我在打第二針之前就出現頭疼症狀。還是被孩子爹拉著去打了輝瑞第二針。打完了,當夜什麽事情沒有,頭疼也好了。睡了一覺,禮拜五休假,下午身體的免疫反應開始了,監控式測體溫,好多次的98.3℉。我的體溫一直96℉ 或者97℉,從來沒上過98℉。然後下午六點後,身體出現寒戰。孩子爹不在家,我給孩子們做完簡單的晚飯,盯著他們吃完後,吃了一粒泰諾,然後跟老大交代照顧弟弟,就裹著被子睡覺了。
周六早上起來,頭疼還是沒褪去,還有非常輕微的惡心。到了下午六點鍾,頭疼還是集中在雙眼後麵,久久不散去。我交代完孩子爸,又準備上床睡覺。躺了一個多小時,睡不著,頭還是疼,感覺是不是自己會得血栓?越想越怕,起來吃了一粒微量的阿司匹林,然後安穩的睡著了。
周日早上起來,還是頭疼。頭疼部位從雙眼後變成一側太陽穴附近。看來我身體對異物的免疫反應還在進行中。
最近的新聞說印度變異在美國又有抬頭的趨勢,而美國北邊的小弟的從四月中開始的禁足令還沒有完全取消。加拿大的很多商場,餐館,健身房還沒有100%開放。大家還都捂著口罩,盡管政府說打完兩針的可以不用戴口罩。我們省的感染目前還是維持在平均一天感染200人。我想我們這裏的人和美國人處理問題的方式還是很不一樣的。美國人是領導,總是走在意識形態的最前端,而加拿大人是謹慎小心的,總是分析來,分析去,甘做小弟。
通過這一年多,對這個新冠狀病毒感染,致死,變異的認知。我自己有幾點心得:
一: 基於病毒在人際之間迅速變異的特征,病毒來源基本是自然來源,人類還做不到能自如的操控病毒。凡是病毒人工論的人,都比較自大,把人類想的過於神聖了。歸根結底,人不是上帝,人是動物,人就算裝了假牙,假肢,助聽器,人還沒脫離動物界。
二:疫苗是人類“自大”的產物,疫苗是為了騙免疫係統,但是還是防不住病毒入侵,要想安全,還是要減少社交,買菜戴口罩。疫苗最多是有大概率的保障在感染後不會產生免疫過度而引發內髒器官發生免疫風暴致死,而不能杜絕傳染。如果某人的免疫有缺陷,就算打了疫苗也騙不了病毒,照樣會轉成重症和死亡。
三:病毒絕不會因為疫苗的普及迅速消失,我們也許還要和這個新冠病毒繼續抗戰個五,六年甚至永久。之前看到打了疫苗感染下降,多半是隔離和口罩帶來的效果。而住院率的下降才可能是疫苗帶來的功效。
四:人類在過去八十年間的醫療進步,比如出生死亡率的大幅減少和消炎藥的普及導致全球人口暴增;人類因為商業化的全球普及,造成五大洲人為連接成一體,人類失去了地理上的天然隔離屏障。病毒的出現造成全球性感染是不可避免的,人類和新冠病毒的鬥爭就是在自我的貪婪和順從自然之間的鬥爭。
五:人口暴增,造成人均資源大幅減少,人類之間出現惡性競爭。環境惡化,極端天氣也在最近五年出現,也許病毒變異就是環境惡化的惡果。本來病毒可以在野生動物之間有效傳播,不用靠傳播人類也能活。可惜就是人類對大自然的擠壓,讓病毒出現了可乘之機。
六:地球上沒有什麽是不可消失的,恐龍的滅絕就是前車之鑒。少生孩子多種樹,減少汽車尾氣,減少人為垃圾,減少海洋汙染估計是全球人類下一個N年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