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馗捉妖記

本博客主要專注於對一些文學作品中對毛主席曆史事實描述中錯誤內容進行糾正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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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摯愛豈容玷汙? 一一五評張戎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2021-09-14 21:36:29) 下一個

                                  人間摯愛豈容玷汙?

               一一五評張戎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但凡人民的偉大領袖或人民崇敬的英雄,總會遭受敵對勢力的誹謗、誣蔑、詆毀。這在曆史上是屢見不鮮的,這也應證了這麽一句話:“人民擁護的,敵人必定要反對;人民反對的,敵人肯定要擁護”。

在現代社會,敵對勢力為了千方百計達到其罪惡目的,居然雇用了一小撮文痞、文化流氓,為其鼓噪、搖旗呐喊。在這一小撮文痞、文化流氓中,也不乏有一些女文痞、女文化流氓,隻是女文痞、女文化流氓邏輯思維更為畸形,心理更加變態。這主要表現在:由於她人生的複雜經曆和體驗,心地更狠,手段更毒辣,在捏造、毀謗、惡意編造方麵,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女文痞和女文化流氓有很強的嫉妒心和懷疑心,又富於幻想和聯想。特別在男女關係上,由於她自己伴侶較多,或經曆體驗豐富,對別人總是疑神疑鬼,給人一種變態的感覺。人家新婚之夜,跟女文化流氓根本沒有絲毫的關係,而其又不在婚房,卻厚顏無恥地說人家夫妻“夜裏,他們熱烈地做愛”(見張戎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以下簡稱《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8頁),仿佛就在一旁一直偷窺著似的。還有什麽“性欲衝動”(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9頁)。大約是女文痞、女文化流氓自已結交的外國男友較多,換了一茬又一茬,所以才有深刻的體會,臉皮厚厚的說什麽“女方條件是‘身體強壯′,似乎不如此不足以應對外國人的性欲。”(見張戎的《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01頁)。還有什麽“上了床”、“如何用肉體誘惑男人”、“忍不住手淫”、“性妒忌”、“不少女孩被吸引”等等(見張戒的《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66頁、233頁、292頁、328頁、334頁)。諸如此類淫穢語言,在這些女文痞、文化流氓的文章和書中,隨處可見,舉不勝舉。說明她們下流至極,變態到何等地步!其文章和書述,簡直是謠言的大雜燴、簡直是淫穢書文。

張戎便是如此一個女人、如此一個文痞、如此一個文化女流氓。

那麽,下麵就讓我們來看看張戎這個女人,在毛澤東和楊開慧的婚姻上是如何攻擊、造謠、詆毀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和人民敬仰的英雄楊開慧的。

張戎這個文痞、文化流氓造謠、編造根本不存在的故事,說什麽:“一九一八年,楊(昌濟)先生去北大任教,毛第一次到北京時曾住在他家。那時開慧十七歲,毛二十四、五歲,毛很喜歡她,她卻沒有反應。“(見張戎的《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6頁)又胡說“毛不想結婚,不願受約束。”,甚至還用斷章取義、調換文字的手法,篡改毛澤東1920年11月26日寫給他的好友羅學瓚的信,胡說什麽“我覺得凡在婚姻製度底下的男女,隻是一個`強奸團‘,我是早已宣言不願加入這個強奸團的。”“毛鼓吹組成‘拒婚同盟’,說:‘假如沒有人讚成我的辦法,我‘一個人的同盟’是己經結起來的。”(以上均見張戎的《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7頁)。而毛澤東這封信的原話是怎麽說呢?毛澤東在信中寫道:“以資本主義做基礎的婚姻製度,是一件絕對要不得的事。在理論上,是以法律保獲(護)最不合理的強奸,而禁止最合理的自由戀愛;在事實上,天下無數男女的怨聲,乃均發現於這種婚姻製度的下麵。我想現在反對婚姻製度已經有許多人說了,就隻沒有人實行。”在談到反抗封建製度下的婚姻時,主張“組成一個‘拒婚同盟’”並寫道:”假如沒有人讚成我的辦法,我‘一個人的同盟‘是己經結起了的。我覺得凡在婚姻製度底下的男女,隻是一個‘強奸團’,我是早巳(已)宣言不願加入這個強奸團的。”(見《毛澤東早期文稿》,中共湖南省委《毛澤東早期文稿》編輯組、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湖南人民出版社,2020年4月版,第509、510頁)。在這裏毛澤東強調的是反對“以資本主義做基礎的婚姻製度”,亦即反對“封建製度下的婚姻”,拒婚也是這種製度下的拒婚,結成的“拒婚同盟”也是這種製度下的拒婚同盟。

由此可見,毛澤東在給好友羅學瓚的信中,所闡述的是反對封建的婚姻製度,提倡男女戀愛自由。其實,早在1919年11月14日,長沙的趙五貞女士,因反抗包辦婚姻,帶了一把剃刀在花轎中自殺一案,激起毛澤東極大的憤慨,接連在報上發表了《對於趙女士自殺的批評》、《女子自立問題》、《“社會萬惡”與趙女士》等九篇文章(見《毛澤東早期文稿》,第379頁到第395頁),揭露了社會的黑暗,指出萬惡的封建製度是趙五貞女士自殺的根源,主張打破封建迷信,改革婚姻製度,提倡男女戀愛自由,摧毀吃人的社會製度。

張戎之流之所以編造故事,斷章取義、篡改毛澤東的信件,其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我們再來看看毛澤東和楊開慧是如何從相識、相知、相愛到結婚的。

毛澤東與楊開慧的相識,始於毛澤東的恩師楊昌濟先生的家裏。楊昌濟先生當時是毛澤東的修身課和倫理學教師。毛澤東很喜歡他上的課,十分敬佩楊昌濟老師的學識和人品。楊先生在國外求學十年,學貫中西,知識極其淵博。他不僅僅以其哲學世界觀、倫理學思想熏陶了毛澤東這個農家出身的青年學子,尤以他高尚的人格、廉潔的節操和嚴謹的治學精神贏得了毛澤東由衷的敬佩。楊昌濟先生是毛澤東的恩師。所以凡是楊先生的課,毛澤東總是專心致誌地聽講,認認真真地作筆記。現存的《講堂彔》便是毛澤東的課堂筆記,字跡十分工整,內客也極其詳盡。而楊昌濟先生也很欣賞毛澤東這位學生。學生時代的毛澤東勤奮好學,善於思考,學習成績十分優秀,使得老師楊先生深愛這個學生,很賞識這樣的學生。

一是賞識毛澤東的學習精神。毛澤東以勤於學習而聞名全校。他從不死讀書,讀死書,而是善於思考,能從書本中汲取營養而形成自已的東西。

二是讚賞毛澤東的文釆和作文功底。毛澤東早在東山小學時,便以《言誌》為題,寫出了立誌救國的偉大抱負的作文。校長李元甫閱後大為驚異,特別激動地說:“我們學堂取了一名棟梁材。“後來,毛澤東還陸續寫出了言論新穎、氣勢磅礴的《救國圖存論》、《宋襄公論》等作文,讓語文老師譚詠春讚歎不已。1917年,24歲的毛澤東寫的《心之力》,曾被老師打滿分105分,並被稱為建國之才的奇文。在一師學習時寫的《體育之研究》,深受楊昌濟先生讚賞,經楊先生推薦發表在《新青年》雜誌1917年4月1日第3卷上。

三是欣賞毛澤東的做事才能。毛澤東在一師學習期間,是一名極為活躍的學生領袖,有著極強的鼓動和組織才能。在學友會改選中,毛澤東當選為總務兼教育研究部部長,從此使學友會活躍起來;而在選舉中,34人當選,毛澤東票數最多。毛澤東成為德、智、體全麵發展的佼佼者。在軍閥混戰中,在一師學習的毛澤東曾以驚人的膽略和智慧指揮學生誌願軍,並聯合警察,用木槍和鞭炮放在鐵桶中爆響,繳了潰退到長沙的上千人北洋軍的槍,使長沙老百姓免受了一場劫難。在畢業前夕,毛澤東還和幾個友好同學組織成立了新民學會等等。

在一師,楊昌濟先生特別寄希望於毛澤東和蔡和森,到北大任教,曾在病榻上強撐病體,給他的好友、北洋軍政府教育部長章士釗寫信,懇切舉薦毛澤東和蔡和森兩人。信中說:“毛、蔡二君,當代英才,望善視之!”“吾鄭重語君,毛蔡二子。君不言救國則已,救國必先重二子。”(見《楊懷中別傳》,章士釗著;亦見《毛澤東和他的二十四位老師》,尹高朝編著,中央文獻出版社,2001年8月第一版,第427頁)。

一位老師對自已學生如此的賞識、讚賞和欣賞,必然會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他的家人,特別是子女。

楊開慧13歲那年,隨父母來到長沙。她已經是個不小的姑娘,聰明秀慧,討人喜歡。父親楊昌濟為了培養她,把她留在家裏讓她自學。在家自學時,常聽到父親講到“毛澤東“這個名字,聽到的次數多了,開慧自然很想知道毛澤東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1914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楊開慧正在房中看書,忽然聽見父親在外屋裏連聲叫好,感到十分好奇,連忙放下書,從內屋走出來,隻見父親手裏拿著一本學生的筆記本,邊看邊讚不絕口。楊開慧走到父親身邊,驚奇地問:“爸爸,這是誰寫的呀?”楊先生合上筆記本,遞給女兒說:“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楊開慧接過筆記本,隻見上麵寫著“講堂錄“三個大字,下麵署名:毛澤東。她坐在父親身旁,打開《講堂錄》仔細地翻閱著。看著、看著,沒多久她立刻被吸引住了。雖然筆記中有些字不一定認識,但內容基本曉得。字裏行間,明顯地表達了毛澤東宏偉的抱負、閃光的思想和堅強的毅力。從此,開慧便對毛澤東產生了十分欽佩的感情,渴望能見到他。

終於,這一天來到了,就在楊昌濟先生“板倉楊“的寓所裏。一個星期天的早晨,一群風華正茂、意氣風發、朝氣蓬勃的有說有笑的男學生,擁進了楊先生的家裏。他們對自己的老師十分欽佩、崇敬。他們到楊家主要是討教而來的、是議學議政而來的。楊先生熱情地向學生們一、一介紹了家人,也向家人一、一介紹了學生。在介紹的過程中,楊開慧由於早已從她父親那兒耳聞了毛澤東這個大名,特別注意觀察了一下毛澤東,毛澤東也注意看了一眼楊開慧。

從此以後,星期日或假日,毛澤東和他的好友常會到“板倉楊”寓所,楊老師家裏聚會,邊向老師討教各類問題,邊議學議政,發表各自的見解和抱負。每次隻要毛澤東和他的好友到“板倉楊”聚會,便少不了楊開慧這位好奇而又好學的旁聽生。而且每次當學生們離開以後,楊開慧都會打開筆記本,認真地寫下了心得,特別是毛澤東發言時說的那些話,她會仔細地記下。

從這個時候起,楊開慧的生活開始了新的一頁。楊開慧把毛澤東每次在發言中所顯示出來的那宏偉的抱負,那同舊勢力頑強鬥爭的意誌和毅力,那刻苦學習的精神和樸實、誠懇、謙虛的態度,作為自已學習的榜樣。

就這樣,在一師學習期間,毛澤東與板倉楊家交往了五年,直到1918年初夏,毛澤東畢業,楊先生離湘赴北京大學任教。在這五年中,毛澤東與楊開慧從相識到相知,彼此了解,為以後的相愛打下了牢固的情感基礎。

其實,早在1916年暑假,楊昌濟先生攜妻子和女兒楊開慧回到故裏長沙縣清泰鄉板倉衝下屋場休假時,楊先生特邀23歲的毛澤東去瀏覽他的藏書。毛澤東穿著一雙草鞋步行100多裏走到板倉楊家。毛澤東看到老師各類藏書和訂閱的新雜誌新報,愛不釋手,通宵達旦展讀。在板倉住了好幾天。期間,毛澤東和楊開慧一道拜訪了好友柳直荀的父親柳午亭先生。柳先生曾留學日本,是體育運動的熱心倡導者和實踐者。毛澤東也是愛好體育運動的熱心實踐者。

毛澤東在板倉待了一個多星期,這也是毛澤東生平中第一次與楊開慧長時間接觸。通過這次長時間近距離的親密接觸,毛澤東淵博的學識,瀟灑的風釆在少女楊開慧的心中播下了難以泯滅的情感,而楊開慧的聰穎俊秀、思維敏捷、善於思考的特質,也在毛澤東盛裝整個中國和世界的胸懷中,係上一根看不見的紅絲線,雙方心裏已埋下愛情的種子。

1918年6月,楊昌濟先生受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的聘請,在陳獨秀任學長的北大文科任倫理學教授。舉家遷到北京。

楊先生到北京時,正值“五四”反帝愛國運動的前夕。此時的北大,人才薈萃,思潮湧動,是全國思想文化的中心。一場震驚中外的新文化運動正在這裏興起。楊昌濟先生時刻惦記著在一師時的高足弟子,經常給他們寫信,介紹北京的思想文化動態,努力促進他們能來北京進一步深造,開闊眼界,走向更開闊的天地。6月下旬,楊先生特地寫信給毛澤東,勸他來北大繼續深造,同時告訴他一個重要消息:法國政府來中國招募工人,曾在法國留過學的吳玉章、蔡元培和李石曾等人,成立了法華教育會,正在組織青年人赴法國勤工儉學。楊先生要毛澤東他們抓住良機,出國學習。當時毛澤東等人正麵臨一師畢業後的出路,正在商討畢業後剛成立不久的“新民學會”出路。毛澤東主張:“我們同誌,應該敢於世界各處去考察,天涯海角都要去人。”楊先生來信提供的信息,正合毛澤東等人的想法,於是毛澤東等人決定去北京。

1918年8月15日,毛澤東和蕭子升、張昆弟、李維漢等一行24名青年坐火車離開長沙,奔赴向往已久的北京。

這是毛澤東第一次到北京。一到北京,毛澤東先奔赴恩師楊昌濟先生的家,看望先生一家人。先生留毛澤東在他家住下。後來為了不過多麻煩先生,也為了方便於與其他赴法青年的聯絡,毛澤東搬出了楊家,與其他七位青年住在一起。

此次來京,毛澤東等人辦了許多事,收獲頗多。他們在北大、保定育德中學等處參加了留法預科班。毛澤東還兩次去長辛店機車車輛廠,了解工人的工作和生活狀況。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經楊先生推薦,毛澤東進入李大釗任主任的北京大學圖書舘當了一名助理員。在此,毛澤東認識了中國最早傳播和宣揚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和俄國十月革命思想的李大釗先生,並認識了許多著名的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吸取了許多有益的新知識。毛澤東此次來京,還有其他一些方麵的收獲。在信仰上,開始朝著馬克思主義的方向發展。

除此之外,毛澤東這次來北京待的時間較長,常到楊家探望恩師,此時楊開慧在家自學。他們又有時間相見了。毛澤東經常把進步書報和自已寫的文章、日記、學習筆記給她閱讀。有時他們還相約在故宮、在西山漫步,在吉祥劇院看戲。他們熱烈地討論著共同感興趣的問題,共同編織著理想之夢。此次來京,毛澤東還有一個重大收獲,那就是他與楊開慧相愛了。

轉眼間,毛澤東因母親病重須回家探望服侍,並順路去上海歡送赴法勤工儉學的學員們,他離開了北京。這天,楊開慧特地到火車站為毛澤東送行。當得知毛澤東因錢不夠隻買了一張到天津的車票時,責備毛澤東:“錢不夠怎麽也不說一聲?”立即從手袋中找出十來個銀元給毛澤東,換了一張車票。

當火車緩緩地駛出站台時,站在月台上的楊開慧依依不舍的揮動著手中的白手帕,盯著毛澤東長久地望著、望著,一種愛的眷戀久久縈繞在楊開慧的心頭。此時的楊開慧由愛而對毛澤東充滿了幻想和期待。分手時兩人約好,以後相互通信,交流思想。1919年4月,毛澤東繞道上海回到了長沙。兩人開始通信,楊開慧給毛澤東的信,稱呼就是一個字:潤。毛澤東給楊開慧的信,稱呼也是一個字:霞。

毛澤東第二次上北京是在1919年的12月中旬,這次是為了驅逐湖南作惡多端的反動軍張敬堯,率驅張代表團到京的。毛澤東到京後,一邊率團積極開展驅張請願活動,一邊時常到恩師楊昌濟先生家看望、照顧病中的老師及師母、戀人楊開慧。

此次毛澤東到京,恰遇恩師楊先生老胃病複發,全身浮腫,無法上課,先到北京西山臥佛寺療養,後病重隻好轉到北京德國醫院醫治。

一天,毛澤東特地趕到醫院探望楊昌濟老師,

一進病房就叫道:“老師!”楊開慧正在病房照料父親,聽到叫聲,猛回頭驚喜地看到毛澤東,就像見到了親人,立即喊了一聲:“潤之!”眼圈立刻紅了。毛澤東邊勸慰楊開慧,邊問候老師。楊先生見到毛澤東也很高興,他依在床邊很吃力地說道:“你來了好,就等你了!我這一病,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開慧和她母親都沒了主意。你來了正好,我也有許多事……”毛澤東坐到楊先生身邊寬慰著說道:“不忙、不忙,先休息,事情慢慢說,來得及。″楊先生苦笑著說:“我怕的就是來不及了。”

楊昌濟先生患有多種疾病。由於經濟困難,再加上醫療條件所限,他對自已的病情十分清楚。他這是想當著毛澤東的麵,交代後事。楊先生將楊開慧的手交到毛澤東的手裏,又吃力地用自已的手緊緊地握住他們:“我還要把我的女兒托付給你,潤之,照顧她吧!我不行了。“

楊昌濟先生於1920年1月17日去世,享年50歲。楊先生逝世以後,毛澤東與楊開智、楊開慧一起守靈,毛澤東並與蔡元培、範源濂、楊度、章士釗、黎錦熙等29人,在《北京大學日刊》聯名發表啟事稱頌先生師德,哀悼一代名師。楊開智、楊開慧在《北京大學日刊》刊登《楊昌濟教授訃告》定於1月25日在法源寺舉辦喪事。毛澤東以半生半婿的身份操辦喪事,他事事都辦得井井有條,處處都顯得盡心盡力,這既反映了他對恩師的一片真情,也展示了他的辦事能力。

辦完喪事,楊母和楊開智、楊開慧扶柩南回長沙板倉安葬。毛澤東一路護送到武昌,叮囑師母、開智、開慧節哀,然後返回北京繼續開展“驅張運動”。臨別時,毛澤東緊緊握著楊開慧的手深情地說:“我在北京辦完事很快就會回來,你在長沙等著我。”

毛澤東第二次來北京,與楊開慧訂立了終身。另外,還有其他一些收獲,第一次閱讀了陳望道翻譯的《共產黨宣言》和其他一些宣傳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的書刊,如《社會主義史》、《階級鬥爭》等中譯本;毛澤東與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運動的北方領袖李大釗頻頻接觸,探討中國革命的問題,並加入李大釗創辦的“少年中國學會”。

1920年4月,毛澤東離京到了上海。在上海,與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南方領袖陳獨秀多次會唔,共同討論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和在湖南如何開展革命活動的問題。7月初,隨著“驅張運動”的勝利,毛澤東回到了長沙。

毛澤東回到長沙不久,於7月的一天,立刻跑到福湘女中來找楊開慧。楊開慧見到毛澤東,趕緊迎上前去,拉著這位久別親人的手,激動地說:”潤之哥,你可回來啦,叫人好想!”

毛澤東見到開慧也很高興,相互介紹了別後的情況。毛澤東對楊開慧寫文章揭露不合理的社會現象,抨擊封建軍閥的反動腐朽,宣傳救國救民的道理,組織學生運動,大加讚賞。對開慧說:“你的情況,回來後,我都聽說了,你們幹得好。現在形勢發展很快,各方麵都要人,省學聯要你去幫忙,你意下如何?“

楊開慧高興地說:“我去,我去,潤之哥,我沒有經驗,你要多幫我一些。”

“省學聯”全稱是”湖南省學生聯合會”,是五四運動期間,在毛澤東的倡導和指導下成立的。毛澤東要楊開慧來省學聯工作,一方麵是培養、鍛煉,另一方麵是關心和愛護,把開慧放在自已左右,成為一名工作上的伴侶。

楊開慧沒辜負毛澤東的希望,她遵照毛澤東的意見,擔負起省學聯的宣傳工作,奔波於各個學校之間。整個暑假,楊開慧都忙於組織學校演講隊進行反帝、反封建和反軍閥統治的宣傳。

毛澤東的兩次北京之行,除了受到新文化運動的熏陶之外,學到了許多馬克思主義的新思想、新理論,使自已朝著馬克思主義方向發展。特別是與李大釗和陳獨秀的頻頻接觸、長談,使他明確了中國革命方向、前途和問題。毛澤東深刻地感覺到當務之急,是向身處海深火熱、烏煙瘴氣環境之中的湖南人民,傳播新思想、新文化,宣傳馬克思主義。回到湖南後,毛澤東立即決定創辦一個以推銷新書報、介紹新思想為主要任務的新式書社。他聯絡何書衡、彭璜、易禮容等新民學會會員和教育界方維夏、趙運文等人,作為共同發起人。由毛澤東撰寫的《發起文化書社》一文,於7月31日在湖南《大公報》發表。

楊開慧知道毛澤東要創辦文化書社的事,很為高興。但當她得知毛澤東辦文化書社經費不足、有困難時,很為焦急。她想到毛澤東“身無分文,心憂天下”,一心為了傳播馬克思主義,一心為全中國受苦受難的民眾著想,這副擔子該有多重啊!自巳不為他分擔,讓誰為他分擔?她決心要幫助毛澤東度過難關。她想到父親去世時,北京的一些朋友給媽媽寄來一筆奠儀費還沒有用完。於是,楊開慧跑回去向媽媽要這筆錢。雖然她媽媽也很看重毛澤東,敬佩他的才華,可是她和哥哥楊開智正在讀書需要錢,她結婚時還需一筆錢呀,家裏又沒有掙錢的人。這著實讓她媽媽十分為難。此時,楊開慧為了毛澤東,她竭力做她媽媽的工作,對她媽媽說:“媽媽,毛澤東辦文化書社缺錢,搞革命也缺經費啊!”又親切地對她媽媽說:“媽媽放心,我們商量好了,不做新衣,不坐花轎,不舉行婚禮,一句話不作`俗人之舉‘!”

媽媽聽女兒一席話,二話沒說,走進內房,打開抽屜,拿出那筆錢交給了女兒。楊開慧手捧銀元,禁不住喜淚交集,望著媽媽激動地叫道:“媽媽,好媽媽!”隨即一陣風似的跑到毛澤東住處,將那包銀元交到了毛澤東的手中。毛澤東正為辦文化書社的經費不足發愁,楊開慧送來的銀元正解了毛澤東的燃眉之急,猶如雪中送炭,毛澤東既十分激動,又十分感激師母和開慧的無私支援。這也使毛澤東深深感到,錢雖不多,但在最困難的時候,她們的幫助顯得特別珍貴。

過不久,9月9日這一天,文化書社終於開始正式營業了。文化書社設有書店和閱覽廳,楊開慧約幾個同學,將樓上樓下打掃得幹幹淨淨。書架上很醒目地擺放著《馬克思資本論入門》、《社會主義史》、《新俄國之研究》、《勞農政府與中國》等等許多介紹馬克思主義的書籍;閱覽廳中擺著《新青年》、《勞動界》、《新生活》、《時事新報》等幾十種進步報刊。

文化書社創辦以後,很快成了傳播馬克思主義的重要陣地,毛澤東和楊開慧也把書社作為聯係廣大青年、學生、工人、各界進步人士的聯係點。毛澤東與外地革命同誌的來往信件,很久一段時間,也都由書社收轉,楊開慧成了接送這些信件的交通員。

在此期間,毛澤東積極開展了一係列反帝國主義、反封建主義、反軍閥的活動和鬥爭。成立社會主義青年團,吸收革命青年加入青年團;組織創立長沙共產主義小組(共產黨早期組織);開展工人、農民運動和新民學會活動。在這一係列的活動和鬥爭中,楊開慧緊隨毛澤東,是堅定的支持者,積極的參與者,是毛澤東最得力的助手。

共同的誌向和抱負,共同的愛好和理想,頻繁的接觸,毛澤東與楊開慧的關係更加密切和親密,把這一對革命的戀人緊緊地連結在一起。他們的結合隻是水到渠成的事了。(以上有關資料摘自王華、李林著《毛澤東與楊開慧》,中央文獻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1929年6月20日楊開慧寫的回憶中,談她與毛澤東戀愛的一些情節,她說,我們“過了差不多兩年的戀愛生活”,“他有許多的信給我,表示他的愛意”,“知道他的情形的朋友,把他的情形告訴我,我也完全了解他對我的真意“,“不料,我也有這樣的幸運,得到了一個愛人,我十分的愛他。自從聽到他許多事,看了他許多文章、日記,我就愛了他。”,“一直到他有許多的信給我,表示他的愛意。我看見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見了我的心。”當徹底了解毛澤東的人品之後,楊開慧進而寫道:“從此我有一個新意識,我覺得我為母親而生之外,是為他而生的。我想象著,假如一天他死去了,我的母親也不在了,我一定要跟著他去死!假如他被人捉去殺了,我一定要同他去共這一個命運!”(見2001年出版的《紀念楊開慧誕辰100周年》一書和歐金林《留取丹心照汗一一館藏新發現的楊開慧手稿試讀》,載於《湖南省博物舘舘刊》第三輯,2006年12月嶽麓書社出版社發行)

毛澤東與楊開慧的愛是真摯的,楊開慧十分愛她所敬佩的毛澤東。

1920年冬,有情人終成眷屬,毛澤東與楊開慧這對受新文化、新思想熏陶出來的自由戀愛青年結婚了。

結婚這一天,正好冬睛。毛澤東和楊開慧按照事先的約定,不做”俗人之舉”,在船山學社舉行結婚儀式,說是儀式,其實很簡單。結婚那天,楊開慧不帶嫁妝,不坐花轎,也沒有拜天拜地,隻是花了六塊錢,請了幾個好友,吃了一頓飯。

婚後,楊開慧和毛澤東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一一位於長沙小吳門外清水塘22號,這裏也是湖南早期共產主義小組和社會主義青年團的秘密活動機關。

而文痞、文化流氓張戎在《鮮為人知的故事》中無中生有、惡意捏造什麽”毛對開慧的感情不如開慧的強烈和真誠,他還繼續有著別的女朋友,最親近的是陶斯詠,一個喪夫的教師,辦文化書社時,為毛籌款,因為她教的學生中有的家裏很有錢。她跟毛一同出去旅遊,儼如一對夫妻。”,還捏造什麽”開慧發現了,她這樣描述自已的感受:‘忽然一天一顆炸彈跌在我的頭上,微弱的生命,猛然的被這一擊幾乎毀了!’”(均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8頁)。張戒還多次提到陶斯詠,硬要把毛澤東扯上,肆意編造謊言,惡意編造所謂的”故事”,詆毀毛澤東。

那麽,陶斯詠究竟是何許人呢?陶斯詠,又名陶毅,湖南湘潭人。她畢業於長沙周南女校,後留校幹事。至今沒有資料顯示她的學生中家庭很富有。倒是陶斯詠自已家裏很富有,父親開米行,做農貿,陶家是長沙、湘潭都聞名的大戶財主。陶斯詠和向警予、楊開慧都是新民學會的首批女會員,她們早巳認織,並相處很好。此時陶斯詠根本還未婚嫁,哪來“-個喪夫的教師”?在新民學會的活動,陶斯詠對毛澤東的能力、才華、人品,十分欣賞、欽佩。但當年在封建製度下,特別是有錢人家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毛澤東是個農家子弟,是很難跟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組走到一起的。後來陶斯詠發現毛澤東心中裝的是楊開慧,而且他們1920年冬已結婚。因此陶再也沒有感情上的糾結。

再說,毛澤東和楊開慧在救國救民的主張上,與陶斯詠的意見完全相左。一次在長沙嶽麓山上,在有許多新民學會會員毛澤東、何叔衡、肖子升、陶斯詠、楊開慧、戚家和、郭亮等人參加的聚會上,大家爭論得很激烈。在救國救民的問題上,有人主張”改良主義”,有人主張走“教育救國”的道路,但毛澤東、何叔衡、楊開慧、郭亮等人堅決主張“創建共產黨,走俄國工農革命式”道路。而陶斯詠一直堅持巳見,主張走“教育救國的道路”。因為意見得不到支持,陶斯詠一氣之下,無奈地說:“結束了,新民學會結束了,我最後參加的會也結束了。各位,再見了,我明日就去上海了……”楊開慧見狀,立即勸道:“斯詠姐,意見不同可辯,慢慢求得真理來嘛。”開慧的話,斯詠沒理會,轉身就走。次日乘輪船去了上海。

陶斯詠去上海,是辦教育,她在上海辦了一所學校,叫“立達學院”。一直到1931年病逝,終年35歲,終生未嫁。:(見餘豔著《楊開慧》,湖南文藝出版社,2013年11月第一版,第93-一97頁。又見肖瑜著《我和毛澤東的一段曲折經曆》第45頁)

不難看出,張戎這個文化流氓誣說毛澤東的那些話,句句都是惡意編造出來的;引用楊開慧的那段話,也是惡意編造的,我們在開慧寫的文章和後來發現的手稿中,根本就找不出那段話。

文化流氓張戎還誣說:“毛繼續著他的豔事,婚後不久又發展了兩個女友。”(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9頁)這種無根無據的誣話,當然也完全可以照同樣句形,安在張戎及其洋老公的身上,也可以這樣說:“張繼續著她的豔事,婚後不久她又發展了兩個洋鮮肉男朋友。”而她的洋老公也可以這麽說“哈利戴繼續著他的豔事,婚後不久他又發展了兩個洋妞朋友。”看,這句話安在張戒這個文化流氓夫婦的頭上不是也很合適的嗎?不過,正直的人們,是不會去編造這種謠言、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的。隻有張戎之流才會到處幹下三濫的事。這也隻能說明張戒所說的是地地道道的謊言。

張戎這個文痞更可笑的是,她還繼續惡意編造,胡說什麽:“他當年的好友告訴我們這椿事時,用食指在桌上寫下‘不貞’二字。其中一個是開慧的表妹,開慧知道後,氣得用手打她。”(見上書,同頁)。

看看,張戎這個文化流氓真是煞費苦心,為了欺編讀者,編造得倒有點形象化,什麽毛澤東“當年的好友告訴我們這椿事時,用食指在桌上寫下‘不貞’兩字”。不過,這裏張戒沒有說明毛澤東當年的好友是誰,在什麽場合下跟他們這麽說的。那麽,就讓我們來算一筆時間賬,來看看張戎之流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張戎的《鮮為人知的故事》一書,據她自已說,2006年6月初版(見該書的第三麵)。她說,花了十二年才寫完這本書(見該書《中文版自序》)。那麽,也就是說,毛澤東當年的好友給她提供的“爆料”是在1994年到2006年之間。毛澤東是1976年9月逝世的,享年83歲。對毛澤東當年與楊開慧結婚的事熟悉的好友(當然是不一般的好友),應當與毛澤東的年齡不相上下。這樣算來那位毛澤東當年的好友,如還健在,1994年到2006年,至少也有90多歲以上,或一百多歲了。而毛澤東逝世後,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眾人敬仰、崇敬、緬懷。既然是毛澤東的好友,年紀又那麽大了,會接見張戒這個文化流氓,爆料那些莫須有的謊言嗎?以上張戎所惡意編造的“毛澤東好友”根本就是虛擬的,所有那些話也是揑造的,是誣蔑之詞。張戎假借別人的口惡意編造謊言,可見夠笨拙、夠卑劣的了,細心的讀者一眼便可揭穿。

張戎這個文痞還公然更改毛澤東寫的《虞美人 枕上》一詞。毛澤東的這首詞寫於1921年,全文如下:

      虞美人  枕上

       一九二一年

    堆來枕上秋何狀,

    江海翻波浪。

    夜長天色總難明,

    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

    曉來百念都灰盡,

    剩有離人影。

    一鉤殘月向西流,

    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

這首詞最早正式發表於1994年12月26日《人民日報》。根據作者審定的抄件刊印。並明確指出寫作時間是作者親自署為1921年(見《毛澤東詩詞大觀》,蔡清富、黃輝映編著,四川人民出版社,2015年3月第6版,第25頁)。

毛澤東的這首詞寫的是婚後與楊開慧的小別而產生的戀情。新婚的次年,即1921年的春夏間,毛澤東曾到沿洞庭湖的嶽陽、華容、南縣、常德、湘陰等地,考察學校教育,進行社會調查。此時他們新婚不久,依然在熱戀之中,因此一旦別離,就產生特別強烈的離情別緒。毛澤東的這首詞正是反映了這種情感,是對楊開慧的真摯戀情的表達,而不是婚前熱戀期間的感情波折。

然而,張戎這個文化流氓,在引用這首詞時,卻把此詞篡改為婚前毛澤東與楊開慧鬧別扭時寫的,這就明顯歪曲毛澤東寫作此詞的本意。此外,在詞句上也作了改動,把“剩有離人影”改為“倦極身無憑”(見上引毛澤東原詞,並對照見張戎的《鮮為人知的故事》第17、18頁所引的詞)。“剩有離人影”這句是整首詞的點睛之筆,它說明詩人之所以枕上堆愁,“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全都是因為思念心愛的人兒所致。說明毛澤東對楊開慧情濃濃、愛深深。而張戎之流改為“倦極身無恁”,既非點睛之筆,更不能表達毛澤東的深深愛意。

對比後,便不難看出,張戒這個文痞之所以對毛澤東的詞在寫作時間上和個別詞句的改動,其目的是妄圖淡化毛澤東和楊開慧在共同的革命誌向、共同的鬥爭生活中所產生的真摯愛情,淡化毛澤東和楊開慧新婚後小別所產生的特別強烈的離情別緒。

實際上,毛澤東和楊開慧這對誌同道合的恩愛夫妻,結婚後既是恩愛夫妻,又是並肩戰鬥的革命戰友。1920年.楊開慧加入毛澤東創建的社會主義青年團,成為湖南第一批青年團員;1921年底加入中國共產黨,成為中共最早的女共產黨員之一。之後幾年,即從1921年到1927年的七年間,她跟隨毛澤東輾轉上海、廣州、長沙、韶山、武漢等地。毛澤東身兼數職,為救國救民,工作十分繁忙,但他幸好有楊開慧這位得力助手。楊開慧生活在毛澤東身邊,也身兼多職,要照顧毛澤東的生活起居,又要擔任中共湘區委員會的機要和聯絡工作,幫助整理毛澤東寫出的文稿,傳送上級指示,收集各方信息,接待來訪同誌,開會時還為同誌們站崗放哨。在毛澤東忙碌於發動工人罷工、學生運動和農民運動時,又是毛澤東得力助手,協助創辦工人夜校、農民夜校,工作十分辛勞。

在共同的革命工作中,楊開慧和毛澤東相濡以沫,相親相愛,感情也越來越濃,而愛情結晶也陸續來到了世上。他們先後養育有三個小孩: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龍。楊開慧既是偉大的革命戰士,又是偉大的母親。

張戎這個文化流氓大約是自已與洋丈夫的婚姻並不怎麽美滿幸福吧,或因為中西文化的差異,不少涉外婚姻,最後甚至會以破裂、離婚結束。因此,張戎的變態心理便會應運而生,對別人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嫉妒心也就油然而生。

張戎這個文化流氓對毛澤東和楊開慧的結合竭盡所能,大肆進行誹謗、誣蔑、造謠、抹黑。除了上述批駁的之外,她還利用楊開慧遺留下來的手稿大做文    章。   

其一、她不顧事實,厚顏無恥地胡說什麽“毛沒看到它們(指開慧手稿),世界上也沒幾個人看到它們。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仍被捂得嚴嚴實實,有的連毛的家人都看不到。”看這段話,我們感到十分的可笑,張戎厚皮厚臉的把自已吹虛為“世界沒幾個人看到”楊開慧手稿,而她卻是“幾個人”中的之一。而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的呢?

1982年3月當地政府在修繕楊開慧的故居時,從住房後牆的泥磚縫中發現了楊開慧七篇手稿(計4000多字);1990年再次修繕時在臥室外的簷頭下又發現了楊開慧寫給毛澤東的一封信(計1000多字),共八篇手稿,計五千多字。其中有偶感、散記、詩、書信、自傳、論文等(其中論文《女權高於男權》,預備寄莫愁的,沒有寄去,此文後來刊於《湖南黨史通訊》1984年第一期)。經專家考證,這八篇手稿確係楊開慧筆跡,為楊開慧所寫。之所以藏於泥磚墻縫中、簷頭下,是防止被敵人發現。由於放置年代久遠,有些手稿中的字跡較模糊,或缺字。經有關專家修複,完整的八篇手稿原件藏於湖南省博物舘,影印件在湖南的一些紀念舘均有展示。對於楊開慧的手稿,湖南省博物舘專門成立了楊開慧手稿整理研究小組;湖南省委主辦的《新湘評論》還對手稿進行了比較完整的披露和解讀。一些研究楊開慧的專家都曾引用過這些手稿的內容。如歐金林《留取丹心照汗青一一舘藏新發現的楊開慧手稿試讀》,《紀念楊開慧烈士誕辰100周年》一書,《湘潮》1984年第一期的有關文章,以及金振林《楊開慧對毛澤東的忠與愛》(《文匯讀書周報》2012年3月30日,第11版)。還有《南國早報》2008年11月16日的《楊開慧給毛澤東的信》等兩篇文章都錄有楊開慧的手稿。同時互聯網上也早有流傳(當然,流傳的手稿有些不完整)。所有這一切都說明世人早已知道楊開慧的手稿,並已拜讀過。“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被捂得嚴嚴實實”嗎?“世界上隻有幾個人和你張戎”看到嗎?張戒這個文痞吹牛皮也不看場合,不看對象,以為讀者是傻子嗎?讀者的腦子清醒得很呢!

1982年發現七篇手稿時,毛澤東已逝世六年;1990年發現楊開慧寫給毛澤東的那封珍貴的信時,毛澤東已逝世14年,毛澤東終生未能看到,這自然是天大的憾事,但要說隻有張戎及”世界上幾個人看到”,這可是天大的笑話。

其二,張戎故意糊弄讀者,胡說什麽楊開慧的手稿是“我們看過這稿後追記的”“寫的句子不連貫,大多沒有標點,思緒到哪筆到哪”“原文不清”雲雲。這是張戒這個文痞為自已胡亂摘取、斷章取義找借口。在張戒的《鮮為人知的故事》中第66頁到70頁,抄摘了多篇楊開慧的手稿,但多處出現“原文不清”。而且不按原稿篇序摘抄,而是打亂篇序,取其所需,胡亂摘取,斷章取義。如手稿中的《從六歲到二十八歲》之一和之二,原為手稿四,張戎卻把它放到本節文的最後,斷章取義的取其部分,目的是用以誣蔑楊開慧對信仰的懷疑和對革命的厭惡。

此外,張戎這個文化流氓,還編造楊開慧看國民黨發行的報紙,借此惡意重複國民黨反動派在報紙上對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的攻擊、誹謗、誣蔑,諸如什麽“共匪”呀、“焚殺劫掠於湘東贛西之間,慘狀不堪言狀”呀、“屠殺之人民,焚毀之房屋……猖獗異常”呀等等。張戎這個文化流氓嫌這些還不夠,還赤膊上場,又編造什麽“也有報道說毛被趕出井岡山,‘處此三麵包圍之中,萬無生理’”(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69頁)。到底誰是“匪”?是誰“焚殺劫掠”?是誰“屠殺之人民,焚毀之房屋”?我們想,這裏不用我們去反駁,讀者自然會明白。古人雲:“得民心者,得天下”。蔣介石國民黨擁有八百多萬美式武器裝備起來的軍隊,占有五分之四以上的中國國土,卻被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領導的小米加步槍的軍隊打得一敗塗地,打得落花流水,最後不得不灰溜溜的逃到台灣去。這是為什麽?這又說明了什麽?這隻能說明一點:因為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為的是人民大眾的解放,為的是救國救民的偉大事業,為的是人民的利益,大得民心!

其三,楊開慧的手稿很多處都表示出對毛澤東深深的愛,表示出當時由於反動派殘酷殺害共產黨人和革命誌士的險惡環境,對毛澤東身處險境的安危極度擔憂、焦慮、受怕。而文痞張戎斷章取義的摘抄多篇手稿,用以誣蔑楊開慧“愛他(指毛澤東)的開慧,早已摒棄他的主義。”“從毛拋下她到死,開慧寫了八篇文章,述說對毛的愛,反思她的信仰”“在楊開慧的筆下有她對毛強烈而寬容、偶帶責備的愛,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忍心拋棄三個兒了的傷怨。”(見《鮮為人知的故事》第66頁)又說“毛把她帶入了共產黨。如今,她懷疑她的信仰”(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70頁)。張戎在摘抄楊開慧《寄一弟》的托付信後,接著誣蔑說楊開慧“顯然對毛不寄任何希望”(見《鮮為人知故事》第68頁。另,張摘引的楊開慧手稿見該書第66到70頁)還誣蔑說“為了這個結合,開慧最終付出了她的生命”(見上書第19頁)。

謊言和誣蔑終究是站不住的。事實勝於雄辯,就讓我們用事實來揭穿張戎編造的謊言,駁斥這個文化流氓對毛澤東和楊開慧的誣蔑吧。

1927年9月9日,毛澤東按照中共中央和湖南省委的部署和計劃,領導了湘贛邊界秋收起義,雖然攻克了醴陵縣城,攻占了劉陽縣白沙、東門市等地,但終因敵強我弱、敵眾我寡,以及武器裝備上的嚴重落後和不足,起義部隊不得不撤出。在毛澤東和盧德銘的帶領下,向敵人統治力量相對簿弱的農村、山區轉移,以尋找落腳點,保存實力,再圖發展(見《毛澤東年譜(1893一一1949)》修訂本上卷,中共中央文獻研室編,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年12月第一版,第215、216、217頁)。從此,毛澤東在井岡山、閩西一帶建立革命根據地,繼續開展工農武裝革命鬥爭。而楊開慧繼續在長沙板倉一帶繼續開展地下革命工作。他們這一次離別,由於革命鬥爭的殘酷,國民黨反動軍隊的一次又一次圍剿,層層封鎖,使毛澤東和楊開慧的聯係被切斷,也使他們的這次離別成了永別。然而,在他們離別的三年多時間裏,毛澤東時時刻刻都惦掛著楊開慧母子,擔心著他們母子的安危。他曾用暗語給楊開慧寫信,信中寫道:“開始生意不好,蝕了本,現在生意好了,興旺起來了。”(見王華、李林著《毛澤東與楊開慧》,中央文獻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第178頁)這封信幾經周折,直到1928年初才到楊開慧的手裏。接到這封信,看到熟悉的筆跡,楊開慧驚喜、激動萬分。信是從江西寧岡縣的一家中藥舖寄來的。楊開慧立即找出地圖找寧岡的位置,並給毛澤東寫回信。信中訴說了離別後的無限思念,匯報了板倉地區的鬥爭形勢,並隨信寄去了鹽和藥品。但由於當時惡劣、嚴酷的環境,信和東西並未送到毛澤東的手中。而當時長沙城裏的白色恐怖十分猖獗,未能聯係上楊開慧,毛澤東十分焦急、索掛,曾多次派人下山打聽、尋找楊開慧母子的下落,但因為當時中共的地下交通已被敵人破壞,毛澤東在1927年到1928年間曾先後兩次動員茅坪一個小店主吳福壽(銀匠)下山打聽消息。第一次,吳福壽到了茶陵和酃縣沒有打聽到。毛澤東又提供楊開慧具體住址,請他到長沙一帶打聽。第二次,吳福壽到了長沙,按地址沒找到楊開慧,聽到的是楊開慧已被敵人殺害的消息。(見袁文才妻子對其嫡孫的回憶,及馬社香撰寫的《對毛澤東婚姻的幾點認識一一朱旦華訪談錄》,刊《黨的文獻》2012年第八期)。

在當年那樣險惡的環境下,毛澤東要與開慧保持通信聯係,必須通過一些很複雜的交通網絡,有時七轉八轉還到不了楊開慧的手上。有一次,毛澤東由江西寄來一封內容很重要的信,是寄剄西長街生生鹽號楊開慧的六舅向明卿轉交的。鹽號的賬房收到此信後,不知內情,沒有及時告訴向明卿,把信放在抽裏幾個月不轉給向明卿。毛澤東久不見回信,擔心地下交通站出了問題,為了全家的安全,從此與楊開慧斷了聯係。得不到楊開慧的消息,毛澤東心裏非常焦急。(見《毛澤東與楊開慧》第180、181頁)

毛澤東一直都在設法打聽楊開慧母子的下落,多次想要給她寫信,但是每次提筆才發現自已並不知道信要寄到哪裏,更不知道楊開慧身在何處。

1929年夏,毛澤東得知二弟毛澤民在上海,便立即致信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立三。信的全文如下:

立三兄:

多久不和你通訊了,陳毅同誌來才知道你的情形。我大病三個月,現雖然好了,但精神未全複原。開慧和岸英等我時常念及他們,想和他們通訊,不知通訊處。聞說澤民在上海,請兄替我通知澤民,要他把開慧的通訊處告訴我,並要他寫信給我。(見《毛澤東年譜(1893一一1949)》上冊,第288頁)

對於中共中央1930年8月份指示的再次攻打長沙,毛澤東是有疑問的,預計長沙不易打(見《毛澤東年譜(1893一一1949)》上冊,第312頁)。所以,經多次攻打未能攻克,不久便撤圍。

張戎之流卻不顧事實,胡說什麽“毛澤東圍攻長沙時,沒有做任何努力把她(指開慧)和孩子送走,或者提醒她。這其實很容易辦到:開慧的家就在毛去長沙的路上,而且毛在長沙外整整待了三個星期。但即使是這樣的舉手之勞他也沒有去做。”(見張戎《鮮為人知的故事》,第71頁)

這裏,張戎這個文化流氓又在說謊。開慧家板倉衝位於長沙東北隅的平江和湘陰兩縣交界處,離長沙足足有120裏地。紅一方麵軍在毛澤東和朱德的指揮下,先到了長沙南邊的田心橋一帶。一北一南根本就不在攻打長沙的路上。而紅軍真正攻打長沙是從8月30日開始,9月11日便撤圍(見《毛澤東年譜(1893一一1949》上冊,第312、313頁)。哪來的什麽“在去長沙的路上“什麽“整整三個星期”?再說,毛澤東和朱德都緊張的忙於指揮戰鬥,是“舉手之勞”嗎?

事實上,毛澤東根據中共中央的指令,和朱德一起指揮攻打長沙期間,他曾派人去尋找楊開慧母子,但無果而歸。而由於敵人的嚴密封鎖交通,聯係隔絕,楊開慧並不知道這些情況。遺憾的是直到楊開慧犧牲,毛澤東再也無法與她聯係上。

自從與楊開慧母子分別後,雖天隔一方,但毛澤東時時刻刻都在牽掛、思念著楊開慧母子,擔心他們的安危,想方設法尋找楊開慧母子。毛澤東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尋找,一次又一次的無果,得到的卻是楊開慧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的噩耗。

毛澤東屢次尋找楊開慧母子無果,要說這筆賬,要算應該算在國民黨反動派的頭上,正是國民黨動派對紅軍革命根據地的層層封鎖、瘋狂的破壞中共黨的各級機關、瘋狂的破壞各地交通聯絡站、捕殺交通員所造成的。

張戎說什麽楊開慧“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忍心拋下三個兒子的傷怨”,看看上述的種種事實,這純粹是謠語,是誹謗,是誣蔑!

而楊開慧在與毛澤東離別的三年裏,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牽掛她心中最愛的丈夫。她在日記式的《散記》中這樣寫道:

無論怎樣都睡不著,雖然是倒在床上,一連幾晚都是這樣。十多天了,半個月了,一個月了,總不見來信,我簡直要瘋了。我有一些假想,腦子像戲台一樣,還睡什麽覺?人越見枯瘦了……。(見金振林《楊開慧對毛澤東的忠與愛》,刊《文匯讀書周報》2012年3月30日第11版)

楊開慧收不到毛澤東的信,十分思念、牽掛著遠方親愛的丈夫,除了情感上的原因,還有對毛澤東生活上的考慮。她在一首詩中真切抒發出來。

      天陰起朔風,濃寒入肌骨。

      念茲遠行人,平波突起伏。

      足疾巳否痊,寒衣是否備?

      孤眠誰愛護,是否亦淒苦?

      書信不可通,欲問無人語。

      恨無雙飛翮,飛去見茲人。

      茲人不得見,惆悵無已時。

(見《驕楊》,中國文聯出版社2001年1月版,第4頁)

在這一首詩中,楊開慧真切地表達了其內心世界。既有“孤眠誰愛護”的幽怨,更有從內心湧起的相思之情。此時,她與毛澤東分別已一年多,在漫慢的不眠之夜,思念“遠行人”,情真意切,刻骨銘心。

從這些字裏行間,可以看出楊開慧對毛澤東愛的多麽深,離別後是怎樣的想念、牽掛他!

盡管環境多麽險惡,但楊開慧心中一直深藏著對毛澤東的愛。1929年12月26日,這一天楊開慧說什麽也忘不了。這一天正是毛澤東36歲的生日,楊開慧讓保姆做了幾個菜,煮了幾碗麵,為正在遠方同反動派進行鬥爭的毛澤東過生日。當楊開慧久久不能入睡時,又思念起自己親愛的丈夫,在《散記》中,她這樣寫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記他,我暗中行事,叫家人燒了一點菜,晚上又下了幾碗麵。媽媽也記著這個日子。晚上睡在被裏又傷感了一回,聽說他病了,並且是積勞的原因,這真不是一個小問題,沒有我在旁邊,他是不會注意的……。(見金振林《楊開慧對毛澤東的忠與愛》)

雖處境險惡,隨時都有可能被捕,但楊開慧並沒有被嚇倒。她寫的《寄一弟》信(沒有寄出),這樣寫道:

親愛的一弟,我是一個弱者仍然是一個弱者!……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我的依傍,你如(於)是乎我的心田裏就占了一個地位。此外同居在一起的仁、秀,也和你一樣一一你們一排站在我的心田裏!我常常默禱著:但願這幾個人莫再失散了嗬!我好像已經看見了死神一一唉,它那冷酷嚴肅的麵孔!說到死,本來,我並不懼怕,而且可以說是我歡喜的事。隻有我的母親和我的小孩嗬,我有點可憐他們!而且這個情緒,纏擾得我非常利(厲)害一一前晚竟使我半睡半醒的鬧了一晚!我決定把他們一一小孩們一一托付你們,經濟上隻要他們的叔父長存,是不至於不管他們的,而且他們的叔父,是有很深的愛對於他們的。倘若真的失掉一個母親,或者更加一個父親,那不是一個叔父的愛可以抵得住的,必須得你們各方麵的愛護,方能在溫暖的春天裏自然地生長,而不至於受那狂風驟雨的侵襲!這一遺囑樣的信,你見了一定會怪我是發了神經病?不知何解,我總覺得我的頸項上,好像自死神那裏飛起來一根毒蛇樣的繩索,把我纏著,所以不能不早作預備!杞憂堪嚎,書不盡意,祝你一切順利!(載於《紀念楊開慧烈士誕辰100周年》)

一弟,根本就不是張戎之流說的什麽“表弟”。他是楊開慧的堂弟楊開明,192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8年7月被湖南省委委任為中共湘贛邊界特委書記,1929年初在井崗山被任命為中國工農紅軍第五軍政治部主任,後又被派到武漢負責重新組建黨的工作。不久,他在前往湘鄂西根據地賀龍部隊工作時,不幸被捕,被押到長沙,1930年2月22日被國民黨反動派何鍵殺害,壯烈犧牲。文中的:“仁”,是楊開仁;“秀”,是楊開秀,均為楊開慧的堂妹。

《寄一弟》的信,是一封托付的信,也是如開慧所說,是一封“遺囑樣的信”。信的語言平常無奇,也沒有什麽豪言壯語,但卻透露了不少信息:一是在國民黨反動派瘋狂屠殺共產黨人和革命誌士,慘無人性的將人頭掛在城墻上示眾,白色恐怖極其猖獗的情況下,作為毛澤東的妻子、共產黨員的楊開慧,已經清楚地看到國民黨反動派劊子手的屠刀正要砍向她,槍口已對準了她。二是對於死,也就是為了拯救人民大眾於苦難之中而犧牲,楊開慧並不懼怕,而且是樂於為此而去赴死。這表現了一個共產黨黨員、一個革命者的堅定意誌和不怕犧牲的崇高品質。三是自已死了不足惜,最讓開慧放心不下的是她的母親和三個小孩,所以她要做好犧牲的準備,將他們托付給堂弟和孩子的叔父。四是楊開慧很信任堂弟和孩子的叔父,這當然因為他們都是親人,更重要的他們也都是共產黨員。五是希望孩子們“能在溫暖的春天裏自然地生長,而不至於受那狂風驟雨的侵襲”。

這封“遺囑樣的信”,讀著讓人不由得深深被感動!

楊開慧寫給毛澤東的最後一封信,今天讀著,字字句句也同樣令我們感動不已,不禁潸然淚下!信是這樣寫道:

幾天睡不著覺,無論如何,我簡直要瘋了。許多天沒來信,天天等。眼淚……我不要這樣悲痛,孩子也跟著難過,母親也跟著難過。簡直太傷心了,太寂寞了。我想逃避,但我有了幾個孩子,怎能……五十天上午收到貴重的信。即使你死了,我的眼淚也要纏住你的屍體。

你是幸運的,能得我的愛,我真是非常愛你的喲!你不來信一定有你的道理。是悲事,也是好事,因為我可以做一個獨立的人了。

我要吻你一百遍,你的眼晴、你的嘴、你的臉頰、你的額、你的頭。你是我的人,你是屬於我的!

昨天我跟哥哥談起你,顯出很平常的樣子,可是眼淚不知怎樣就落下來了。我要能忘記你就好了,可是你的美麗的影子、你的美麗影子,隱隱約約看見你站在那裏,淒清地看著我。誰把我的信帶給你,把你的信帶給我,誰就是我的恩人。

天哪,我總不放心你!隻要你好好地,屬我不屬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你罷。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格外不能忘記你。晚上睡在被被子裏,又傷感了一回。聽說你病了,而且是積勞的緣故……,沒有我在旁邊,你是不會注意的,一定要累死才休!

你的身體實在不能做事,大肯操心。天保佑我罷,我要努一把力,隻要每月能賺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你。我不要你做事了,那樣隨你的能力、你的聰明,或許還會給你一個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沒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你那裏去。小孩,可憐的小孩,又把我拖住。我的心挑了一個重擔,一頭是你,一頭是小孩,誰都拿不開。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我怎麽都不能不愛你,我怎麽都不能……。人的感情真是奇怪,王春和那樣愛我,我連理都不理他。我真愛你呀!天哪,給我一個完整的答案吧!(見金振林《楊開慧對毛澤東的忠與愛》和《南國早報》2008年11月16日《楊開慧給毛澤東的信》)

這封信寫滿了妻子對丈夫滿滿的思念,寫滿了妻子對丈夫滿滿的愛,讀來不由得令人萬分感動!

從上述所引用的手稿,我們看到的隻是楊開慧對毛澤東的深愛、思念、牽掛和擔心他的安危!

我們再來看看楊開慧到?是怎樣犧牲的?

毛澤東與摯愛的楊開慧母子離別後,蔣介石發動的“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和湖南長沙的“馬日事變”,使湖南立刻處於腥風血雨之中,無數共產黨員、革命誌士和農運工運骨幹,被捕被殺害。一時間白色恐怖籠罩著全國、籠罩著整個湖南長沙城。當時板倉周圍的環境也十分險惡,反動派殘酷的鎮壓人民。上級組織為了不暴露,隻能選擇銷聲匿跡,這樣一來,楊開慧很快便聯係不上組織了。盡管如此,楊開慧和她的戰友們並沒有被嚇倒,並沒有停止革命鬥爭和活動,而是轉入地下,開展秘密革命活動和鬥爭。楊開慧和板倉黨支部,領導黨員和農會骨幹,再次投身於組織長沙、平江、湘陰等地的武裝鬥爭中,堅持發展黨的組織。在此期間幹下了幾件大事。

一, 貼標語,剪電線,破壞鐵路交通,造聲勢,阻止蔣介石的增援,支援秋收暴動和工農紅軍的戰鬥。

二, 奪槍行動,以武裝工農革命軍。使用計謀先後從福臨鋪團防局哨兵手中奇取兩支槍,又從國民黨散兵遊勇的手中奪取兩支槍和一些子彈。

三, 狠狠打擊作惡多端的土豪劣紳。如鎮壓罪惡累累的土豪劣紳李三胡子(真名李月桃),極大地打擊了土豪劣紳的反革命氣焰,大長了革命人民的威風。

四,攪擾和打擊對地下組織威脅最大的福臨鋪團防局,使得這個團防局的局長不得不換了一個又一個。

類似的打擊反動派和土豪劣紳的鬥爭,在楊開慧和板倉黨支部的領導下還開展了多次。在這些革命鬥爭中,楊開慧對大家說:“毛澤東領導工人罷工和韶山農民平糶阻禁時,每次行動前,總是先觀察敵情,做到了如指掌,然後再周密地研究行動計劃,考慮幾種行動計劃方案,因而每次行動都能取得勝利。我們也應該如此!”大家都同意楊開慧的意見。楊開慧往來奔走,把幾個地方的黨員和農會骨幹組織起來,並製訂好行動劃計。(以上資料摘自陳冠任著《楊開慧》天地出版社,2019年1月第一版,第348到356頁)

盡管處於白色恐怖猖獗、極為惡劣的鬥爭環境,而且敵強我弱,武器裝備也極差,但每次的鬥爭和對敵的騷擾,都給反動派和土豪劣紳以不小打擊,搞得敵人雞犬不寧,狗急跳牆。這種情況傳到殺人魔鬼國民黨反動軍閥何鍵的耳朵,使他怒不可遏。再加上工農紅軍先後兩次攻打長沙,彭德懷攻占了長沙,何鍵狼狽逃離長沙,差點丟了小命。第二次圍打長沙,如果沒有蔣介石派兵支援,他的小命也不保。而他跟紅軍作戰屢戰屢敗,這使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反動軍閥,很沒麵子,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下命令挖毛澤東的祖墳,捉拿毛澤東妻子楊氏。然而何鍵派他的手下去挖毛澤東祖墳,韶山百姓早已聞訊,想方設法用土和草皮將毛澤東的祖墳複蓋得嚴嚴實實,使敵人無法找到,卻把韶山當地一戶財主毛俊賢的祖墳給挖了。但是迷信風水的國民黨反動派並未甘心,1939年冬,國民黨密電長沙,再次密謀挖掘毛澤東的祖墳。這一次挖墳將具體時間定1940年農曆正月十五晚上,因為這一天韶山村裏人都鬧元霄去了。國民黨派去挖墳的一夥人,以為這次能得逞,但他們沒想到韶山人民保持了高度的警惕,折騰了半天,無法弄清毛澤東祖墳的位置,無從下手。國民黨導演的最後一次“毀墳斷脈”鬧劇遂告破產。(見王華、李林著《毛澤東與楊開慧》第203頁)

這裏,不得不特別指出的是,蔣介石國民黨反動派屠殺無數共產黨員和革命誌士,也包括毛澤東的許多位親人,為了打敗並消滅毛澤東和朱德等共產黨人領導的工農紅軍,妄圖“毀墳斷脈”以達其目的,派人一次又一次到韶山挖毛澤東的祖墳。然而全國放放後,毛澤東卻指示保護蔣介石祖墳,並進行修繕。蔣介石在老家浙江溪口的祖墳不但絲毫無損,還成了一處旅遊景點。這是什麽樣的胸懷?這隻有人民偉大領袖才有的寬容胸懷,也隻有偉人才有的博大胸襟!

國民黨反動軍閥何鍵挖毛澤東祖墳未能得逞,又把魔爪伸向毛澤東的愛妻楊開慧。1930年夏天,反動軍閥閥到處搜殺共產黨人及其家屬,他懸賞1000銀元搜捕楊開慧。

公開搜捕楊開慧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楊開慧隻好隱蔽起來。在鄰居和群眾的幫助下,她始終與敵人周旋,多次躲過了敵人的搜捕。但在同年10月24日,心係母親和孩子的楊開慧潛回板倉探望親眷,卻不料被軍閥密探發現,不幸被捕。與楊開慧一起被捕的還有毛澤東和她的長子毛岸英、保姆陳玉英。那時毛岸英年僅8歲。

楊開慧被捕的日子裏,身處黑暗之中,幾乎每天會審問一番,受盡各種各樣非人的酷刑和折磨。用皮鞭、木棍毒打,壓杠子,打昏後又用涼水潑醒再審。慘無人道的敵人還極其殘忍,將楊開慧綁在長凳子上,慘無人道地將削尖的竹簽硬紮進指甲裏,開慧再度昏過去了。被冷水澆醒,又用大木棍壓在楊開慧的腰上、膝蓋上……,每天從上午的八點到下午三點,楊開慧都要忍受這樣的酷刑,每次都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盡管敵人各種刑罰無不用其極,但並沒有使堅貞不屈的楊開慧透露一丁點黨的密祕,透露一丁點毛澤東的消息。

在楊開慧被捕期間,南京楊開慧父親的好友蔡元培、章士釗等人和長沙各界人士紛紛出手營救。何鍵迫於各方的壓力,不得不心生一計,叫開慧寫個聲明登報,宣布與毛澤東脫離夫妻關係,可放她一條生路。當敵人執法處處長李瓊把這個傳達給楊開慧時,楊開慧突然拚盡全身力氣大聲說道:“呸!我再一次正告你們,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是從來不會向他的敵人乞求自由的。你們要打就打,要殺就殺,要我與毛澤東脫離關係,除非海枯石爛。我與毛澤東不僅是夫妻關係,更重要的是革命同誌關係,戰友關係,要我背叛毛澤東,背叛革命,成為可恥的叛徒,你們是白天做夢,癡心妄想!”

敵人看到楊開慧寧死也不與毛澤東脫離夫妻關係,何鍵隻好叫他的付官劉立業的老婆李燦到監獄勸說。李燦是開慧的好友。李燦看到開慧受刑後慘不忍睹的血淋淋的軀體,十分難過,不忍的勸說開慧。然而楊開慧卻緩緩地對好友說:“我知道你們的好意,這真不單是兒女情長的事。你們是最了解我的,我和潤之的婚姻不是一般的婚姻,我對他的愛超過愛自已的生命。”“從小,我就向往當英雄,向往救國救民,向往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還曾準備獨身。可十三歲我從認識他、到後來愛上他,他真的太優秀了,我發現我所有的特質他都有,我所有的夢想都能通過他實現。我欽佩他、仰慕他,他身上匯聚了所有我愛的元素,他就是我的追求,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實現理想的夢啊!今天,我要保全自已跟他離婚,背叛了他,也背叛了革命,不也背叛了我自已!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我寧願一死,也不願背叛我的理想、我的愛情。”李燦聽開慧的一番話,既感動、敬佩,又回味、反思……可李燦就是記著自己來探監的目的,於是再次勸道:“你就這麽癡癡傻傻吧,你用生命換愛情,誰知別人會對等嗎?……”開慧立即說道:“不,李燦,潤之走時,囑咐我三個孩子改姓楊,就是留給我遇萬一的空間;他少給寫信,是怕給我帶來麻煩,是為了保護我;他攻長沙不來見我,是怕敵人抓住我跟紅軍來往的證據。這次敵人抓不到我通共的把柄,就是潤之有意沒留下我們共事的事實一一他是不讓敵人得到任何信息,讓我自已保護自己、保護孩子。”(見餘豔著《楊開慧》,湖南文藝出版社,2013年11月第1版,第262、263、264:頁)

楊開慧的寧死不屈的堅定信念,已經使她忘記了任何肉體的疼痛,不管敵人如何用盡刑罰折磨她,她都堅持不投降,堅決不鬆口。在楊開慧的信念中,自已為黨作出犧牲是應該的,她寧死不從!

何鍵這個殺人魔王對付一個弱女子,也毫無辦法,又怕來自南京、上海和長沙各界著名人士營救楊開慧的壓力,隻能下令暗中把她槍殺了。                      

1930年11月14日,楊開慧慘遭國民黨反動派殺害於長沙瀏陽門外識字嶺,年僅29歲。楊開慧犧牲前,對她的舅媽嚴嘉說:“你告訴親人們,我死不足惜,但願潤之革命早日成功!”又囑咐說:“我死後,不要作俗人之舉。”還勸舅媽:“舅媽,不要難過,要堅強些!殺我一個,還有後來人。共產黨人是殺不絕的!”(以上有關資料摘自王華、李林著《毛澤東與楊開慧》和陳冠任著《楊開慧》)

從上述摘引的楊開慧的手稿和她被國民黨反動派殘酷殺害的整個過程,明眼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楊開慧始終沒有摒棄毛澤東所遵循的馬克思主義,更沒有“反思她的信仰”“懷疑她的信仰”。恰恰相反,她為了毛澤東的主義,為了她的信仰,最終獻出了自已年輕的生命!這正好給張戎這個文化流氓一記響亮的巴掌。可見張戒這個文化流氓在《鮮為人知故事》中誣蔑毛澤東和楊開慧的所有謊言,都是惡意編造、捏造的。

張戒還極其卑鄙的編造楊開慧犧牲時根本不存在的情節,在《鮮為人知的故事》第65頁寫道:“赴死前,她穿著青褲青鞋,青長旗袍,被帶進軍隊司令部的‘法庭'。法官桌上放著一支毛筆、一瓶紅墨水、一張寫著她的名字的押簽。法官草草問了幾個問題,便拿起毛筆,蘸著墨水,在押簽上畫了個勾,把押簽擲在地上。這是傳統的簽署死刑判決書的方式。”張戎宣稱,這是行刑人後來在中共牢裏的口供。我們且不談這口供的真偽,隻問張戎這個女人,是怎麽看到這個口供的?倘若真有上麵的口供,也是存在公檢法的檔案室,屬於保秘類的檔案,一般人是無法看到的,更不用說是張戎和他老公這兩個鼠輩了。所以她說的話句句都是假的。再仔細分析上麵編造的情節,還發現了以下幾點:

一,這裏描述的審判情節,是封建王朝的一套做法,而上世紀三十年代,封建王朝早己於1911年的辛亥革命被推翻了,封建王朝的那些東西早巳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張戎還要在二十一世紀把這垃圾抬出來炫耀,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在為封建王朝招魂嗎?

二, 國民黨反動派對於共產黨人從來都是殺無赦,一抓便殺,從來就不設什麽法庭審判。如果要說有,那隻有在審訊室裏使用各種各樣的刑具,對共產黨人進行殘無人道的極其殘忍的折磨和摧殘。絕對不會在軍隊司令部設“法庭”進行審判。當年參與行刑、殺害楊開慧烈士的凶手姚楚忠,1970年在嶽陽市華容縣建新農場勞動改造,由於長期遭受良心譴責的煎熬,倍感痛苦,說出了楊開慧被害的經過和真相。與楊開慧同時犧牲的還有六位革命烈士,他們都從監獄裏被五花大綁,直接押到刑場槍殺的,根本就不存在軍隊司令部“法庭”審判這個程序。

三, 張戎之流之所以要編造這一段情節,是為了吸引西方讀者的眼球,也為了討好西方情報部門的歡心。因為西方某些人喜歡看中國“舊俗”的笑話。

四, 不難看出,張戎這個文化流氓明顯的是在嘲弄、褻瀆、侮辱革命烈士和人民英雄。張戒這個女人真可謂惡毒之極!

當毛澤東從國民黨報紙上得知愛妻被國民黨反動軍閥何鍵殺害的消息時,悲痛欲絕,心如刀絞,眼眶馬上變濕,眼淚不禁悲憤而出!竟一連幾天吃不下飯,幾個晚上徹夜難眠,眼睛睜開時是楊開慧那溫柔嫻靜的麵容,眼睛閉上時也是愛妻純潔善良的微笑和期待團聚的眼神。嬌小而靈巧的身軀,以及她含辛茹苦撫養三個孩子的忙碌身影,時刻在毛澤東腦海裏閃動。她的死完全是為了毛澤東的事業,因為她是毛澤東的妻子才被敵人殺害,這叫毛澤東如何不悲慟萬分、如何不傷心落淚!據文獻記載,楊開慧壯烈犧牲時,毛澤東正在江西境內組織中央紅軍進行第一次反“圍剿”。噩耗傳來,毛澤東在悲慟欲絕中,寫信給楊開慧堂哥楊開益,信中寫道:“開慧之死,百身莫贖”,並附親自擬就的碑文“毛母楊開慧墓 男岸英 岸青 岸龍刊 民國十九年立”及立碑費用30塊大洋,通過黨的地下交通線設法轉到板倉楊家。

在楊開慧壯烈犧牲後不久,毛澤東為了悼念其夫人楊開慧烈士,寫下了《蝶戀花-向板倉》一詞。這首詞塵封了80多年,直到2014年才被發現。曾刊登在《黨史文苑》2014年第三期。詞全文如下。

           蝶戀花-向板倉

              毛澤東

            1930年寒冬

          霞光褪去何淒楚,

          萬箭穿心不似這般苦。

          奈何吾身百莫贖,

          待到九泉愧謝汝。

          無感霜風侵蝕骨,

          此生煎熬難與外人吐。

          慟聲悲歌催戰鼓,

          更起刀槍向敵仇。

這首詞整首淒婉悲憤,讀之極易使人潸然淚下,同時又易使人同仇敵愾。

1945年底,毛岸英從蘇聯學成歸來,見到兒子後,毛澤東第一句話就問:“你媽媽走前都說了什麽?”毛岸英回荅道:“媽媽要我告訴你,她沒有做一件背叛黨和背叛爸爸的事情,她永遠都愛爸爸。”

毛澤東聽完後頓時熱淚盈眶,高度讚揚楊開慧能毅然拋下年邁的母親和三個年幼的兒子,大義凜然奔赴刑場,常人是很難做到的。

楊開慧死得壯烈,死得可歌可泣。她為了救國救民而死,為了中國人民的偉大革命事業和人民的利益而死,死得比泰山還重!她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女性,中國人民的偉大英雄,人民永遠懷念她、緬懷她!

同為女性,張戎這個女人卻逃到國外,背叛了中華民族,背叛了祖國,成了西方反華勢力的一隻哈巴狗,成了中華民族的敗類、小丒、人渣!

楊開慧的犧牲對毛澤東打擊很大,成了他永遠的痛。他時常想起楊開慧就悲從心中來,淚流滿麵。建國後,他經常在百忙中給楊開慧的親人和好友,以及當年的保姆陳玉英寫信、寄錢,特別是楊開慧的母親向振熙。他曾先後派毛岸英、毛岸青去板倉探望、送錢、送物,並祭掃楊開慧的墓,也曾托人送錢、送物給楊母,以寄托哀思。1957年5月11日寫的《蝶戀花-荅李淑一》,更是深切表達了哀思之情。這首詞全文如下:

      我失驕楊君失柳,

      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

      萬裏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

      淚飛頓作傾盆雨。

(見《毛澤東詩詞大觀》第325頁)

這是毛澤東用革命浪漫主義的手法寫成的一首千古絕唱的經典之作。李淑一是楊開慧的同學、好友。詞中的“楊”即楊開慧,“柳”是李淑一的丈夫柳直荀烈士,也是毛澤東的親密戰友。這首詞表達的對兩位烈士的悼念之情,並以無限深情,借以表達對無數先烈的崇敬和懷念。讚頌他們對人民鬥爭事業的無限真誠和不朽功績,熱烈歌頌他們為人民事業獻身的革命精袖,歌頌他們一心為人民事業而生死不渝的崇高品格,激勵人們繼承先烈遺誌,同時也表達了革命勝利的喜悅。

1962年11月,楊開慧的母親楊老太太在長沙謝世。噩耗傳來,毛澤東十分悲痛,隨即發去唁電,以表哀悼,並寄上500元,作為楊老太太的安葬費用。毛澤東在給楊開智的信中囑咐:“可以與楊開慧同誌我的親愛的夫人同穴。”在毛澤東的心目中,楊開慧永遠都是他的親愛的夫人!

楊開慧烈士,人民的偉大英雄永遠活在人民心中!

楊開慧烈士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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