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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特別聽話,護士周三讓我們10:30到,我們10:25分就到了血液中心。不過到了那裏還是一個“等”字,負責送CIK細胞過來的實驗員說1個小時之內到,護士就先給了林飛Benadryl等預防的藥,讓林飛先睡了會。剛到醫院的時候,林飛就對我開玩笑說,好久沒有用Benadryl了,今天就好好的在Benadryl的作用下睡一覺,還作出一幅特陶醉的樣子,真服了他了,一臉對Benadryl上癮的感覺。
不過他沒睡多久,4個男實驗員就轟轟隆隆的推著一輛小車進來,原來其中一個人是實驗室新來的,還有一個也沒有見過解凍細胞的程序,所以另外兩位實驗員一邊幫林飛解凍CIK細胞,一邊教這兩位新手。上次回輸CIK細胞的時候,因為剛培養好,所以是新鮮送到,這次的就是加了防腐劑然後再凍住。防腐劑就是上次用來擦手的二甲基亞碸(DMSO,dimethyl sulfoxide),這藥用來擦手就很臭,拿來當防腐劑解凍之後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氣味(我估計是劑量不同的原因),有護士說是甜玉米的氣味,我自己則覺得是一種草腥味混合上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氣味,反正就是聞起來讓人頭暈。最讓人鬱悶的就是,回輸完細胞後林飛呼吸出來的就帶有這種讓人頭暈的氣味,醫生說,要2、3天才會散。而且,這東西多了傷肝、傷腎,所以醫生囑咐林飛要多喝一些水,讓這防腐劑盡快排出體內。
回輸之前,Dr. Mickey特地過來看林飛,問林飛最近的情況,還很有耐心的跟有疑問的護士解釋這個程序。回輸的過程還比較順利,隻是第一包回輸的時候一位實驗員將速度調得比較快,結果讓林飛有些想吐,我看到監控的機器上這時他的心率也比較快,所以他就主動提了出來。還好,調整了輸液的速度後,輸第二包細胞的時候就沒有出問題了。今天Dr. Linn稍微改動了一下監測的程序,隻是監測了林飛3個小時,沒有什麽問題就讓我們回家了。
下午回來,可能Benadryl的效力還沒有完全退吧,所以晚飯後林飛覺得比較困,睡了一會就好多了。下周一要去醫院抽血檢查,周三看醫生,看來下周又有的忙了。
這樣的痛,哪怕隻是經曆一次,就已經讓人遍體鱗傷了,更何況你連續經曆兩次呢?雖說時間能夠衝淡一切,但是就算過了很久,再次想起,想必還是會觸碰到內心中隱藏的傷疤吧。
一路以來,我們認識了許多病友,同時也送別了許多病友,更有更多的新病友加入到這個圈子,個中的滋味真是外人所難以體會。
謝謝你對我們的關注與祝福,更謝謝你對我的讚美,實在讓我慚愧了。
身為神學家、哲學家的史懷澤說:“人必須要做的敬畏生命的本身就包括所有這些能想象的德行:愛、奉獻、同情、同樂和共同追求。”你的愛心讓我領悟到,在紛繁的人世間,真愛無私,它無所不在;你的坦誠付出一定會有收獲,因為收獲是真心傾注的感悟,而這收獲定會讓人體味到生命的美好。
時光雖無法停滯,生命卻值得留戀。人的一生像一支小小的蠟燭,燃燒過了,照耀過了,直到蠟燭成灰,悄然逝去。然而那支小小蠟燭留給我們的,卻是永恒、灼熱、執著的生命之光,這生命之光可以照亮和溫暖我們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生命需要不斷地告別,不斷地超越。我堅信,有著一顆如此堅強,如此博愛心靈的你,一定能夠超越和戰勝你生命中的任何困難。
你就是林飛生命中的月亮!在這裏,請允許我將詩人蔡恒平的《月光十四行》獻給你:
請讓我把你比作月光:溫潤如玉
像樸素的客廳,像秋天的鬆明
像家:溫暖所有的回憶和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