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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留在我的紀念品裏

(2020-05-08 21:30:55) 下一個

By Victor Blaock

   
   雖然隔離在家,但腦子卻在世界各地轉悠,在烏幹達追尋山地大猩猩,在亞馬遜和當地人和動物交流,坐在駱駝狹窄的鞍子上巡邏撒哈拉。這些以前的旅行經驗都通過帶回家的紀念品一幕一幕再現,數數看,有七十多個國家,現在有了充分時間一一回味。

     亞馬遜,有趣的事物除了熱帶森林,野生動物還有這條大河沿岸的小村落,有的隻有幾家人,有的有幾十家,村裏的房子大都由原木搭成,上麵蓋著金屬房頂,房屋旁菜園提供蔬菜,周圍的森林提供水果,幹果和藥用植物。許多房屋建在柱子上以防洪水,雨季來臨時,河水麵能升高40英尺。也有一些屋子建在船上,隨水漲落而漲落。我當時乘坐一艘小機械船,靠近岸邊時通常是孩子們先過來打招呼,然後是婦女,害羞地問我們願不願意買種子,貝殼項鏈和其它手工藝品。記得我買了一個編織盤子,式樣簡單但做工精細。


    我還有不少紀念品來自“中央之國”,中國。要選合適代表中國的紀念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有一件物品非常特別,那是在充滿傳說的古絲綢之路上,我看到一個騎馬的人,用手工製作的馬鞭督促他的馬加快步伐。那個畫麵讓人充滿遐想,就像令人向往的中國。我讓向導問那個人是否願意出售他的馬鞭,他同意了,我在他要的很低的價錢上又加了一些,今天這個馬鞭躺在我的書櫥裏,幫我回憶中國。


    新西蘭,在第一批歐洲人抵達新西蘭前,這個島上住著玻利尼西亞人,他們大概在八百年前抵達這個島。現在毛利人占這個國家15%的人口,保留著很多文化傳統,包括一種會麵時的表述性舞蹈。如果確定對方來意不善,部落會跳這種舞蹈用威脅性的吼聲和表情來表明奉陪打仗的意願。

   
俄國,我乘巴士從芬蘭過境去旅遊時還叫蘇聯,蘇聯士兵從我的行李發現了一個裝飾小刀,那是我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買的。士兵說我不能把它帶到蘇聯境內,讓我把它存放到芬蘭一側。我琢磨他們可能怕我用這把小刀推翻蘇聯政府,我心懷忐忑走過繞滿鐵絲網的雙層牆,虎視眈眈的軍犬和子彈上膛的士兵。幾天後我的旅行團回到邊境入口處,我的小刀還在那,芬蘭士兵會意地笑說“蘇聯人總是喜歡給美國人找點茬。”

   突尼斯,在我的旅行裏呈現了各種地貌,北部的山地鏈接了中部幹旱平原,然後延申進一個半幹旱地區。南部大部分地區被撒哈拉沙漠覆蓋,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沙漠覆蓋了非洲四分之一的土地。小村落圍著綠洲而建,景色迷人。看見當地人騎著駱駝讓人仿佛回到幾世紀前的時光。我也試了一下騎駱駝,因為是單峰駱駝,所以很不好掌握平衡,尤其當它站起來,和你讓它向左它偏要向右的時候。我帶回來了一個木雕駱駝配著一個傳統鞍子,和一副桀驁不馴的表情,時不時讓我想起突尼斯的時光。

   我在烏幹達最刺激的經曆是追蹤山地猩猩,這種動物生活在名副其實的 Bwindi 密林裏。我們的向導一大早就定位好猩猩所在的位置,但在濃密森林裏跋涉數小時後,我們發現猩猩們已經離開了,幸運的是後來我們還是找到了它們,我們看見小猩猩在大猩猩的注視下在枝頭遊蕩,在空地上玩耍,糟糕的是同時大猩猩也發現了我們,並朝我們逼近,我們的向導揮舞著AK-47機關槍,嚇退了大猩猩,帶著珍貴的記憶和相片我們趕緊回到帳篷營地。

  美國,在兩千多年的時間裏美國西南部的普韋布洛人祈禱神靈賜予他們好天氣,豐富的遊戲和豐厚的收成。他們相信卡其納是神和人之間的使者。霍皮人最先開始製作卡其納玩偶用來教育孩子,後來其它部落先後模仿製作卡其納,並加上珠子,綠鬆石和其它裝飾用來出售。我的卡其納來自亞利桑那州的印第安市場,它讓我想起美國印第安人豐富的文化和角色,他們也是美國的曆史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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