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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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選西洋景及其它

(2024-07-26 05:21:53) 下一個

 

 

美國大選西洋景

 

美國現在的副總統賀錦麗,人前止不住地大笑到傻樂。沒這個,誰看她呢?

 

川普去買三明治。問店主:“生意好嗎?掙很多的錢?很想富嗎?”競選演講中的口頭禪為“我有花不完的錢”。這不是接地氣,而是接沼氣。這樣的人當了總統,又想再當,對美國,傷害性和侮辱性一樣大。

 

“我丈母娘來了。什麽什麽都看起來都不像八十六,但一走路,就拜登。”這話能PK秦漢古文“君,劉邦我”。

 

在歐洲,“選擇了希特勒,就是選擇了戰爭”。在美國,選擇了川普,差不多就是選擇了四年有免費脫口秀。歐美差別,一清二楚。

 

大事小識

 

別具眼光的意思就是,別老掂記著總想看出點特別的東西來。庸俗就是中國人想來想去還是專製大一統符合國情民情。近百年,這庸俗又變成了“民主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 ,逆之者亡”。

 

不信五四偉光正,不信六四那麽糟,或幹脆壓根就記不得有這檔子事,之於大陸人,也可以算是獲得新生的一條路。

 

透過五零後六零後的文史哲學術成果,看到了他們幾乎為零的數理根基,不失為一種堪稱“時代的識破”。

 

侄子又在談中國好還是美國好,該怎樣對待傳統文化之類。想想自己當年,和這一樣一樣的。這一輩又一輩,太像割韭菜了。炒肉絲還是包餃子,反正都一股蔥蒜味。

 

操一口周一波京腔,扯“毛當初選劉少奇林彪為接班人為什麽都始亂終棄,現在習近平選胡春華李源潮也走同樣的套路”,是隻有更醜,沒有最醜之醜。

 

 

 

身邊事

 

高先生,學農出身,屋後菜園好幾片,絲瓜林,雲豆雨,冬瓜雛,莧菜殷,尖椒如針,燈籠椒墩肥,曆曆道來,“絲瓜嗜水”“冬瓜一藤最多保有兩個”“菜棚要通風”。聽著,想到那句“卻將萬字平戎策,換得東家種樹書。”大陸移民,豆芽博士,三明治教授,肉案醫師,比比。手頭的和口頭的那個不搭,見識到,會被那個美的張力驚到叫。這些人,都過了用頭銜撐麵的年紀。聚在一起,那個文化厚度,淹人。出國以來,來往多碩博,交流盡高知,手頭營營役役,氣質高等學府。比在大陸時,文化氛圍高端得不能比。倖!幸!

 

友人告,同齡的好幾個得了老年癡呆症,漸行漸遠。很熟識的她,患者了這症。遇上,真得有死活難分的感受。

 

“隻要你活得比我好”,友人評語:“是唱的哎!”頗金聖歎評《水滸》。

 

讀寫那些個事兒

 

聽到覺得尤為深刻的對自己所寫的評價:你真會寫。寫,就怕會。不是嘛!會寫,就是把用心換成了用心眼,把說靈魂變成了抖機靈。俄羅斯文學有個傳統,不在“可能”的時候寫作,隻在“必須”的時候寫作。咱是漢人,沒這個品質。

 

很熟識的友人見我寫毛筆字,說:很養生。老婆解釋我總在寫:“讓他瞎寫,當他做大腦按摩”。難道不是嘛!

 

自暴自棄,尚有“暴”和“棄”的力氣,另,有自己。當這也成奢望時,是什麽情況?想過嗎?絕望致於虛妄,正與希望相同。於其中,人生如爛尾樓的混凝土,當垃圾還需要爆破才成。

 

昨天,臨摹王寵的小楷,會覺得獲得一種書寫的態度:專心精致於每個筆融,忘掉書史任由自己寫去,自己是自己的好孬的終極裁判。一下,變得好舒服!

 

司馬遷比他以前的和與他同時的,他身後活得深。這使得《史記》有一種透視感,穿越感。如《汲黯列傳》《酷吏列傳  張湯列傳》,讀了幾十年,覺悟幾十年,還在覺智中。

 

張愛玲,像錐子,戳進人生。讀她的小說,像找戳,生疼,但認。魯迅文章的像投槍,匕首,對比張愛玲的戳,有點宏大敘事的味道。

 

巴黎奧運,

 

聽席琳  迪翁的唱,不由感歎:和她同時代的女歌手,生錯時候了。

 

法國奧運,在展現真格的浪漫是什麽樣的,即它將魯迅所說的“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這話,用整個巴黎當舞台詮釋於世。

 

奧運熱,中國冷。才說“正常點兒”,“常識點兒”,說著說著,卻又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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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聽風 回複 悄悄話 Harris 以一場又一場搖著肩膀的狂笑應對凝重的話題, 以快樂的戰略治理美國, 看傻了我; 那邊廂, 大嘴巴, 整天脫口秀, 上演不知所謂的戲碼.

會寫, 意思是將所想所思, 清晰地用文字表達出來. 抖機靈抖得好看, 端是本事 : )

寫寫可以養心健腦, 像珍珠一樣真.

“忘掉書史任由自己寫去,自己是自己的好孬的終極裁判。一下,變得好舒服!” —— 心浮氣躁者, 做不到的.

八卦至失眠, 娛樂至死 …… 是為正常, 這世道,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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