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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302)
享受著沉舟側畔,很安靜地讀蘇軾,溥儒,王澍…. 的帖,寫字時,把它們放在麵前。
有道,距離產生美。
毛筆字和伊利亞AGI之間,是距離嗎?屏裏在說,伊利亞們已經發現了智能人的獨立的數理能力。心口發緊。巴門尼德,歐幾裏德的能量,地球雖沒撬動,可也被整得變了形。智能人能將普朗克,愛因斯坦,狄拉克… 等的腦容合並一起來用,那是個什麽情況?百分百地懵了。
摔進硯台裏自嗆。感到靜,《創世紀》裏說的那種。也讀帖,也會臨。現在,有點像咬,像噬,就像曾在哥斯達犁加的清晨,坐在海邊,抿燙嘴的咖啡。此際,不是美感纏身,而是發燒至40的感受。
如果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結成的生產方式中,生產者變成了阿爾法狗和安妮呢?
而生活方式的底色,是生產方式。卡爾.馬克思說。確實,老板發給你的上班schedule ,決定著你的起居。老板沒了,schedule 也沒了。日子是個啥色?
普朗克在實驗中看到的電子移動,卻測量不到時間,愛因斯坦算出的時空變形,…… 到了畢加索們那兒,搗鼓出了蓬皮杜中心裏的陳列,盧浮宮的埃及館希臘館中的三觀,全變成了“博物”。
對著軾的給陳謝民寫的信,溥儒的手跡,自己與它們一起變成了“博物”的感受,和讀《時間簡史》讀到到黑洞的那一瞬間時的,一樣。
落後,還在隊伍裏。落伍,即出局,即沒你什麽事了。此際,沒美感,而是“沒”感。
寫毛筆字,就是“沒”拉著“沒”組成一個群,質本“無”來還“無”去地提前自我火化。
能keep 住的,是寂,Dead si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