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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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孝祥詞,邊抄邊議

(2023-05-12 05:11:37) 下一個

 

 

感恩皇上擢拔,占了張孝祥詞的三分之一,鬥不過秦檜生悶氣,占了三分之一,辦公室政治搞不過是搞不來,占了三分之一。詩史詞史裏的人兒,幾個不這樣?女人沒這些,李清照,朱淑真,賀雙卿寫出了文學。

 

《詩經》,“思無邪”,即一群老爺們談情說愛。也說出了點,可那個費勁。《楚辭》,男作女相。譬如《離騷》的色彩,那是女人才看得到的。譬如悱惻,女心才會這麽細,這麽柔。西漢的賈誼寫的楚辭,就沒這些了。

 

中國文學,是上班打發無聊,下班打發無聊,用的是閑心,往往“不屑”用真心的。讀它們,就是讀逗樂。自己怎麽過日子,誰會想到它們?

 

張孝祥詞,家國情懷,沒特色。所以,寫來寫去,寫不出個大采;很有才氣,可惜一隅,說來說去,搗漿糊。

 

詞意不同詩意,詩境有別詞境,張孝祥似知非知。

 

“生應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是詩,李清照不會寫進詞;“天意從來高難問”“欲與天公試比高”入詞,是詞境詩境拎弗清所致;“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是詞。

 

詞的碗不裝詩的菜,或者說,詩不是詞的菜。

 

不是詩寫不下去了,才有詞的,是“知否,知否”成了個事兒,不說就過不去,才有詞的。

 

“秦娥夢斷秦樓月”,走在去詞境的路上,“西風殘照,漢家陵闕”,又走回頭了。

 

扯開去。“肉食者謀之”,是種覺悟。擴大了去,不定也會出現中國式的城邦製度,代議製,選舉製;陳勝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大老粗,糙;“定於一尊”,是知青式狂妄;“莫談國事”和“不得妄議”,有給不懂規矩分寸的吃瓜群眾上政治課的意義:儒釋道,什麽不懂什麽不管?程朱理學是典型的搗漿糊。

 

說回文學。詩詞從來分不清,在“文以載道”“詩言誌”道上扭捏。現存張孝祥詞二百好幾十首,挺寫生,挺速描,可就是太“詩言誌”。不成私怨的慷慨,說說就成公家話;自己的命變成使命,老來成了馬列主義老太太。蘇軾玩擦邊球,所謂“亦莊亦諧”。張孝祥學不會。好看的地方是認真,當真,不好看的地方是走火入魔。家國當家私數,不成“空”調太怪。

 

張孝祥的本領在《六州歌頭》中畢現:天下恨轉為臣子恨,再轉為私下的淚。

 

蘇東坡,老江湖;辛棄疾,知輕知重;文天祥,一根筋”;張孝祥,憤青。同屬“豪放派”,蘇詞東坡肉味,辛詞老幹部樣,文天祥黨性大於人性,張孝祥則“少年強則中國強”。總之,讀他們,與其說在讀文學,不如說更像在聽的哥在胡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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