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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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複snowandlotus

(2023-04-09 02:51:50) 下一個

答複snowandlotus

 

姚先生在溫柔鄉裏受過委曲,如今好山好水好自在,茶餘飯後用毛筆和鍵盤消遣寂寞,時不時說些風涼話,道出滿腹怨氣、說得理得心安,在希臘與秦漢的糾結中求得雲淡風輕,菜地桃源。

 

複:       讀罷《秧歌》《赤地之戀》,知道,張愛玲有著人神共憤之憤,人寰同義之義。稍有紅旗下的經曆者,誰沒有它們?

 

但義憤能成詩章,也能化作順口小調;辛亥之變到了趙村,變作了阿Q的鬧劇。在這樣的轉變中,終於產生了“吵死了”的一轉身,潤了,過自己的日子,抓住自己尚能抓住的。無論如何,覺得還行。

 

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不得不裝的,有裝到自己不知道是裝還是沒裝的,還有到了末了,自己變成了“假到真時假亦真”的甄。這經曆,能沒有當沒有。不然呢?幾如耗。耗死了毛,現在又耗習。怎樣呢?多了耗子而已。

 

自留地,即你予美名的“菜地桃源”,並不與什麽祖國鏈接,也確是自己得以“風涼”的地方。於其間,沒得玩就玩玩寫漢字即你所說的“茶餘飯後用毛筆和鍵盤消遣寂寞”,另,看西洋景,你所謂“在希臘與秦漢的糾結中求得雲淡風輕”。寂寞,倒是不致於的。糾結,好像也沒有。看起來像嗎?比如你說的什麽“溫柔鄉中的怨憤”,也讀著摸不著北。沒有你想像的那樣,活得那麽“精神”。

 

將自己與什麽祖國的幹係,扔掉,能扔多少就多少,縱有什麽祖墳在。遇到扔不掉的,就當景致看,“牧童遙指杏花村”的踏青。類似的情節,在我,over 了。糾纏了數十年,夠夠的。

 

也有在新疆度過了很長時間的很近的友人。談及新疆,多風土人情,“過日子,到處一樣”。撩他,說“少數民族”這那。答到:平常的人,誰管那些事。由此想到,“華北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是你太林道靜了,還是你太餘永則了?

 

晚清至今,不掐頭去尾,魯迅還留下了什麽?沒有張愛玲,就是烏泱泱一派Chinese ,不見個獨立的人格。前不久去紐約玩,敢情,一街自由人,哪個不世界公民?怪不得張愛玲住下就寫得很少了,回想魯迅,太旮旯了。“使精神的絲縷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麽意義呢”,真是的,時代廣場四顧,還不“踏踏實實地過自己的日子”,有點說不過去了。

 

義憤的一個副作用:常使脾氣壞,以致壞脾氣。“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多好!總也覺得“玉精神,花模樣”比“不愛紅裝愛武裝”,活得準。

 

這些個話,對你,挺多餘的。愛看不看吧,算回應你提及“姚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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