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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見小孩說什麽,是成人之聰;當回事聽,是成人之慧;還記下來,是成人太厲害了之處;不但記下,還傳得下,兩千年後讀來,仍有讀頭,這大人,牛!
不聽小人言,是你的損失,,童年啥也不缺,成年者,提早近黃昏。
自入歐美,越看越喜歡的,就是大人不逗小孩。與話,都成人家家的。
童年,是成年的早到;成年,幾個是童年的遲到?
不是小孩的話我們必須加以重視,而是成人的話幾句有聽頭?
《世說新語》的(言語)篇中,記下許多童言童語,大約就是聽煩了四書五經的無聊大人活所致。猜。
在
鍾毓照實了說。鍾會護兄弟,也跟著說“戰戰栗栗”,但轉而也不忘抖機靈“汗不敢出。
讀點在大人會看會問。
遇上個蠢大人,小孩栽在屋裏,說個啥起跑線?
“功夫做好了?”“成績怎麽樣。”“別玩手機了。”之外,就說不出什麽,這就是孩子遇上了熊大人。
沒有熊孩子,茫茫九派熊大人。
多少瓦特狄更斯就這樣地沒了。
聽到了,記下來。佩服。
雪晶說子女,師太今年三十八記的小孩事小孩話,好讀死掉。她們的小孩,不要福氣太好!向聽得到,記下了小孩的大人致敬!這也是給自己敬禮,咱也記了不少。
童年,是命,遇上的大人,是運。遇上孔夫子,栽了,“學而不厭 誨人不倦”家裏家外叨叨;遇上《在人間》裏的那“爸爸”,也毀了,啥事都做主,一個人活一家人,能得他!
德國友人Klaus,爸不叫媽不喊,讀什麽學校自己挑,讀不下去照直了說,爸不叫媽不怨。他媽一開口就好多好多Klaus小時候這小時候那。這就叫大人活得夠味,小孩過得到位。
這比劉胡蘭王二小劉文學高傳寶的事跡記得有好多好多文化。
小孩,就是文化。隻有大人沒文化。“我愛北京天安門”比“讓我們蕩起雙槳”差一截;它們都比“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差不止一截。大人的文化一點點地看著少。現在直截照著念:習爺爺嘛嘛嘛。小孩遇上這朕這喳,啦啦啦,還指望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