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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之於虞姬的記載,聽起來,像個話。陸遊之於唐婉,往細處想,有居高淩下之姿;李清照對趙明誠,是女孩的癡,女人的貞,女情人的浪漫。趙回饋的,份量,質地都不夠。非不願也,是不能也。魯迅是不知道怎麽對待女人的。和許廣平代溝眼前,生氣時,平躺在地上不說話。宋慶齡嫁孫中山,將人生當時尚劇了。張愛玲讓第一次來看她的胡蘭成留在自己的屋裏好幾小時,而後,如此般般得數年,比“金風玉露一相逢”還罕見。後來的人都放馬後炮“胡不配張”,可也再見不到這樣的胡張逢。
中國人,說女人說得像個話的,少之又少。“颯爽英姿五尺槍”,是泡妞;“暮色蒼茫看勁鬆”是吹老婆。都假假的。
女方陣,公開違反八項注意第七條。
“當三個女子從容地轉輾於文明人所發明的槍彈的攢射中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嗬!”,自己牢牢記住並也要人牢牢記住的,這是三“三個女子”。
網議周冬雨的眼神蠻精的,就見到“人家是個女九零後唉!”的責辭。
藏嬌之屬,將女的當物件;“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是自己慫了,還拉著女的來墊。
“女為悅己者容”,可做中國男人比較能拿上台麵的對女性的觀察,當其不懷“哢嘰哢嘰地用肥皂洗兩下”之邪時。“讓女孩子家少挑點兒”,帶隊的農民幹部說。這是自己聽到的不多的說女人說得對頭的話。
嬴政對母親最終“算了”,“她終究是我媽”,是少見的兒子懂媽,可作經典傳頌。比鄭莊公挖地道與母親相會,更多人情味,有更深的男人對女人的理解。
江青臨死“主席,你的學生來了”之言,是女人對男人單向之情,毛主席讓她做文革小組付組長不足以報答其十分之一。
男人不慫到極點,怎麽會縐出“紅顏禍水”?
裏小腳,疼死中華女,臭死中華兒。
男,何以為男?女人當是啥樣?在歐美住上一住,一清二楚。隻在大陸乃至亞洲,說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