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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山海經》
老話說誰誰胡扯:“又吹《山海經》了。”這倒是讀這書的博導。就覺得。
隨翻一頁:“又東百五十裏,曰歧山,期陽多赤金,其陰多白瑉,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靑?,其本多樗。神涉鼉(?)處之,其狀人身而方麵三足。”
歐陽修作怪,《醉翁亭記》裏放了多少個“也”字。文乎乎的。去過那旮旯,說不上什麽好風景。倒是比柳宗元的永州八記裏的怪石小潭見大不少。
這段《山海經》短得!連標點符號算56個,“其”字有六個,多得讓得密集恐懼症。這正符合侃大山。後來沒聽到的,坐下來就能聽。
所說的東東,富於色彩,奇於形態。這也正合“話說long long ago ”的活體。
聽比吹牛還大的吹,一下還了《山海經》沒個經樣,倒有幾份不正經的調皮樣了。
擦門
擦門,白色的門。越擦越有得擦。
想起打組合櫃的當年。一個藝術學院的幫設計。問塗什麽顏色?他說白色好,耐髒。聽得很顛覆。他隻回答一句:所以醫院都用白色。
由此,聽誰誰“一清二白”,就會想到“耐髒”。
聽莫言演說
屏裏,莫言嘴動,走流水線地傳著話:“文學來自於生活。”“改革開放以來”“文學語言不外乎來自...”
哪聽得下去!
沒“聽”前,在續讀《 今生今世 》,複印了兩次,還是摘錄。如下:
“門前是天涯”“江山無限,是私情的無限。”“說戀說愛都不是,而隻是極樸素的思慕。”
這真象把民國人的字和共和國人的字放在一起。
發貼子
發貼子到文學城的壇。而後,查一下,再查一下閱讀人數。期間,日起日落見快不少。
詩言誌和思無邪
“詩言誌”早,還是“思無邪”早?像不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想和幹活
不幹活地想,常常“想”不活。邊幹活邊想,幹完活再想,想得來不及,都鮮枝嫰葉。擦家中的門,五扇,其間,梳理了三個月宅史,連帶想到卡夫卡還是誰寫的小說《鼠疫》,打了個“回複”網友的腹稿,想好了晚飯當做什麽,決定今晚開始看左小青演的《苦咖啡》,挺愛看她說話的嘴型,這麽多年過去了,當還是那樣吧?好幾個念頭掠過,就是不讓你記得地溜了。用Wuliwa 的名言道:“氣死我了。”
做飯
老婆嫌我湯做得像洗鍋水,“要吃肉,頓頓是肉”“蛋總煎得這樣老”。搞改革不遲疑。小鍋湯,蛋至雛鵝黃時,放青菜片數,一過“早春二月”就出鍋,讓青黃交映;另鍋,淡菜數枚,帶殼帶子三片,蝦四五隻,魚片,澆酒醋,點蔥薑米,遍及豌豆,蒸。而後,解放一般地做自己的:是鹵盡傾,肉數片,豆腐與蛋一炸,抓到生抽不蠔油,辣豆瓣醬不忘,稍許粉絲,三兩榨菜,鍋內沸沸揚揚。分分在握,成效著著。怪不得孔子從來少,農夫還看不上,當他個“五穀不分”。
數日子,
數著日子,窗前的枝由萌芽至蔽日,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