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國之民”———- 日本人和德國人

強國之民：日本人和徳國人

 

胡蘭成寫道：

 

孟子說：“霸者之民，驩虞如也，王者之民，嗥嗥如也”，在上海等碼頭雖可見西洋的日本的強國之民，中國人對他們卻能犯而不校，隨和而沒有一點肯遷就。中國人是因沒有過階級的征服與割裂，所以有人世的威嚴，比強力更大的天道不回，有人世的可以行於無礙，比驕傲更大的自得其樂。

 

（ 議：曾見到一個認識的日本男青年，自稱錢不夠了雲雲，一副過不出去的樣子。就對他說，要不要和老板先支付點工資？他立即回複道：“我是日本人。都帶著錢來的，掙點，不過是補貼。” 間斷的日式英語裏卻把象是娘胎裏帶出的優越感潑出來。

 

“強國之民”之氣，確是所遇日本男青年都明顯掛著的。（女的，不多見，她們多在忙著抓住幾乎任何地方來的nice boy 。）看二戰日軍與美軍交戰的片子，知道這個國家的男人都姓日本，名字就是個號碼。每看到日本的男人送人，大躬，還久久不還原，象沒有點的問號，聯想到倒置的鉤子。這物什多了，纏著掛著，很費事於整理，扔了又太占地。

 

遇到過另一“強國之民”，德國人。

 

所謂“鬼子”，“洋鬼子”。長得想得都是。氣憤時，他氣個啥？高興了，樂什麽？幾天吃不上口 Kaese ，能急得再遠也是願意去買，告訴他打的的錢比買Kaese 的貴幾倍他也去；.......哪哪地“ 碰撞不上。” 

 

他們的傲是“碰撞不上”就“碰撞不上”，不附和，也不就和，但鮮見“背地裏”指指戳戳，（倒不是沒這毛病，而是他們對東方人的知識了解不足以使之。）

 

處不深。

 

多是Auslander (外邦人）想往深處處，附和著，就和著。卻往往得不到響應。

 

遇到過一個左腿明顯不利索於行的離婚且帶著個成年女兒的鰥夫，喜歡上一個青春還在的中國女人。他追求的姿態卻是：“請你轉告她，快做決定，我不會等很久的。”

 

以為“咱德國人，最棒”的德國人，幾乎是人人。呆久了，也不含太煩這種以為。不扯那些個書裏網上掛在嘴邊上的。

 

做完每件事一定收拾好了能讓下一個arbeitskollege (同事)一上手就種幹起來；用過的錘鋸刀鉗子擦幹淨原樣地放回原處；玩個遊戲也得richtig (正確）...... 十個有七個以上的德國人這樣。我自己，做不到。

 

看到你做不到，他們會糾正你，幫你。你還不會，他就會笑笑地離開。不斜視，不“哼”！不“八格亞路”。

 

總之，你活你的，我活我的。

 

四顧起來，有“無可無不可”的感受。有這段經曆蠻好；沒它，也不覺得不可以；離開久了回憶起它，往往仍是真佩服真有印象真想回去再看看但真也再也不想在那兒久呆。

 

但德國的哥帥妹靚，實在是要讓“看了此嶽不觀山”。帥，帥得“怎麽可能有再帥的”；妹，美，精美。麵臨，使肅，使穆，除了看和驚訝“真有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有別的上心。

 

而且，很容易遇到。

 

德國法西斯，令恨！可那些長靴長條個藍眼睛的“太保”“黨衛軍軍官”，看不夠啊！

 

總之，優越感，挺犯嫌。可，是臭豆腐；但，也終於是臭豆腐。還是喬布斯那樣看病排隊，蓋茨那樣排隊賣漢堡包美感得深遠並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