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落 , 奈何 ? 幾時起居 , 在握
一
好話 : 我們不能決定太陽幾時升起 , 但我們可以決定幾時起床。溜須 : 三峽大壩何時潰塌 , 無猜 ; 早點搬走 , 可行。拍馬 : 不起 , 也不行 , 活該 !
二
" 絲瓜長大不好吃。可還是切了炒。另兩個小的 , 得快點吃 , 兩天以後 , 就又周末這麽大了呀 " 。 " 早餐Tim , 等三明治時 , 見一男的對座打電話 。取了三明治 , 就換了桌。可他取了他的三明治 , 又坐在了對麵。很空啊 。 " 評 : 熟人屢有這般記述 ,就覺得好幹淨。自捫 : 不及。
三
望洋興歎 , 可能是不可企及的不甘 , 甚至是無奈 。斯況 ,能跟著歎息。常遇見的多是 : "千古多少事 , 盡付漁樵閑話 "。說這話的 , 沒有千古 , 隻有閑話。一片汪洋都不見 ,常常意不在秦皇島外打魚的船 ,也不在 " 知向誰邊 " 的慮 ,就是個想瞎了的狀態。
" 道可道 , 非常道 , 不可道也 " 的 " 就是個說不清 " , 延伸到 " 摸石頭過河 " , 很中國思想史特色。稷下學派到幾十年前的百家爭鳴 , 到眼下微博暢論 ,是望洋 , 還就是興歎 ? 好像結果 , 就是成就了這個成語 : 望洋興歎。
四
網傳 , 馬雲被勸 " 公私合營 " 。那兒孰公孰私 ? 和 " 解放 " 你才有 " 西單牆 " , 微博相同 , 你富 , 是 " 讓 " 的 。明人沒說暗話 : "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不讓了 , 很自然。你驚到了 , 是你本來就糊塗著。
五
帖道 , 教育部發言人說 : 你沒錢 , 就別接受高等教育。聯想到 " 低端人口 " 。評 : 官家坦率 , 民間糊塗。 " 哎呀 , 這麽腐敗啊 ! " 此驚歎可謂人民迂腐 ,與官家腐敗絕配。
六
出了廁所門的年輕女人告訴我 , 手紙沒了。言輕而笑微。很少見的情形。都驚 , 但不咋。我洗手後 , 在空氣裏甩手。評議 : 素常裏的安靜 ,有得 , 覺著環保及肺腑了。
七
屏裏有個人在講什麽是科學。炒冷飯。1977年 , 金觀濤就有 《 讓科學的光芒照亮自己 》 一書。什麽是科學 , 講了 ; 科學產生的原因 , 講了 ; 中國沒科學為什麽沒有 , 也講了。
好像沒人聽似的。
其實也有聽的 , 但是當段子聽。這叫聽客 。和拿所有當戲看的看客 , 彼此彼此。
再好的東西 , 入了他們的耳目 ,就是個戲文。譬如賽先生 , 德先生的稱 , 就是 " 列位看官 " 後的戲詞。
當下 , 又來了。
裏約瑟之問 , 錢學森之問 ,總覺得是明知故問。就像許多的革命 ,起義 , 就是個白做功。可遇上的都是看客聽客 , 他們圖得是個有的看和聽。所以沉默啊沉默之後 , 還是沉默。
八
思想 , 邏輯裏的思想叫思維。思維了 , 才能哲學。自捫 : 瞎想一氣 , 盼望思想 , 不去夠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