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歲那年,上海,帶著年幼的孩子,和媽媽去一個挺貴的小區看二手房。
進門時,我正在打一個重要電話,就停在門口,中介就帶著媽媽在門口保安那裏登記,媽媽一手牽著孩子,一邊還和門口的保安說,門口的打電話的那個和我們是一起的,一會打完電話,讓她進來。說著就先和中介走進去了。走了沒50米遠,我掛了電話就想跟著往前走。沒想到,那個說著一口河北口音的保安一下子跳起來,衝著我大吼,”幹什麽,不許進!“
我正奇怪,解釋說,和前麵的中介一起的。那保安更來勁了。幹脆橫到我麵前,準備伸出手來推我打我。前麵年幼的孩子看到,嚇得哇哇大哭。轉頭,奔過來來要護著我。保安看到我們這樣狼狽的樣子,得意極了,一付報仇樣子,“你們這些有錢人,有什麽了不起的!“然後就開始一串髒話就噴出來。
自此以後,我觀察那些底層的,窮苦的男人,他們眼中不是麻木,就是對周圍無邊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