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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堡變奏曲 834》
雲在天空中雲著
氣流在隱約地微風
林子裏閃出一條路
有一時沒有人來人
有許多花木沒有嘴
來說出她們人世的名字
樹在認認真真地樹
花蜜在醞釀今年的瓜果
電線在高架鐵塔之間伸腰
上帝已經用加拿大鵝的翅膀
翻開了加拿大清澈嘹亮的時空
新的一頁芳草萋萋和春水綿綿
到哪去?我們怎麽去?
請搖晃起一個人的雙臂
讓世界看得見豎起來的你
隻要雙腿還是自己的雙腿
到哪去都不錯,隻要你能張開
眼睛裏麵的眼睛,人肉裏麵的神
《三折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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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生門的修行:寫生派詩歌的理論與實踐
對我們來說,寫就寫了,詩就詩了,名字有時候可有可無。
詩友們看到,寫生門創始人老成的這一組長詩《歌德堡變奏曲》已經寫到了八百多首,而且還在強勁地增長、繼續。
這本身就是我們寫生門生命力、創作力、表現力的最有力展現。
一開始這長詩裏的每一首詩並沒有單獨的名字,後來老成為了方便讀者記憶、理解,或區別,給一些詩加上一個附加題目,放在後麵。
但並非每一首都有附題,這是我們重內容、輕名目使然。
實際上這組長詩已經成了寫生門宗主老成的個人作品集。金銀珠寶,梅蘭竹菊,乃至於廢銅爛鐵,全部是要往裏麵裝的。
將來老成的作品集無論是多少本,其名字自然也是《歌德堡變奏曲》。
以後等有時間了,我會把這首長詩的緣起說一下。
這首詩的附名《三折屏》,這裏有個說道,這叫詩牌名,有點類似於詞牌名。
這是我們摸索、歸納、總結出的一個詩歌格式、樣式,或者說模板。
顧名思義,這樣的詩歌體裁,有三個段落,每個段落行數不定,必須一樣。
或五行,或六、七、八、十行,乃至更多,但是最好是在十行以內。我們稱之為符合《三折屏》詩牌。
段落之間可以起承轉合,也可以簡單地拚湊、鋪墊、重複。總之是每段行數必須一樣。
每行字數最好也相近或相等。
總而言之,有了這麽個模板,好比是以前農婦手工做布鞋,借來一個鞋底紙板,做起來就省心、省力,有信心多了。
這就是三折屏。
那麽如果是兩段呢?當然很多人寫過兩段的詩。
我們把這種全詩分兩段,並且每段行數一樣的詩歌體裁叫對開門體,或也叫雙開門。
或五行,或六、七、八、十行,最好不要更多。
其中如果是每段四行的話,我們還另外給它起個名字叫寫生絕句。
全詩四行的我們也叫寫生絕句,一般要求滿含哲理,鏗鏘有力。
至於老成現在寫的大多數不押韻的七言四句古體詩歌,我們又叫它古體寫生詩歌。
對於古體寫生詩歌,我們主張壓神韻,而非壓音韻,當然音韻和神韻俱佳最好,那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了。不可強求,在推敲音韻上浪費太多時間。
那麽有讀者問了,如果是隻有一段的現代詩歌,怎麽稱呼?答案是如果是一段,而且行數是十行以上的話,我們稱之為:堆,一堆。
細心的讀者可能會注意到老成的一些堆詩,一堆體詩歌。
從第一行起,每一行字數有意地遞增,堆到十幾、二十行。
看上去還十分有趣。
詩歌首先正是去追求這種情趣,以抓住讀者,讓人讀起來感覺到一氣嗬成、步步緊逼的語言張力。
這是詩歌語言探索的一部分,是詩歌創作者的責任。
當然,堆體詩歌每行字數並不要求必須遞增。就是說整首詩是一整段,即為堆詩。
堆詩追求的是一種完整、連貫的表達效果。
我們以前提到過,對於古體寫生詩歌,四行五言的,也叫五絕;四行七言的,叫七絕。
五言八行分兩段的,叫五律;七言八行分兩段的,叫七絕。
其它更多行數的,叫歌行體,這是從《琵琶行》,《長恨歌》,《孔雀東南飛》等古人優秀長篇作品中領悟過來的體裁,我們必須繼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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