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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十八歲(一)

(2018-12-20 17:09:34) 下一個

用玫瑰的汁液浸泡夢境,用梔子花的芬芳點綴思想,用煙花的璀璨做一件夢的霓裳,用肖邦的鋼琴曲開啟平安夜的呢喃……
  寒夜裏,孩子入睡的臉盤如花般的嬌嫩,甜甜的笑意裏藏著聖誕老人到來的喜悅。夜風拂過過孩子的頭頂,七個小矮人簇擁著白雪公主在孩子夢中走過。
  寒星下,微弱的星光映射在母親斑白的發際,那滿頭的白發寫滿對兒女的濃濃的愛意,那深深淺淺的溝壑記載歲月留下的種種滄桑,在平安夜的夜裏,母親的夢總是走不出對兒女的牽掛。
  當指針在一秒一秒的劃過,疲憊了一天的人們都進入了夢想,需要愛的人做了一個濃濃蜜意的溫馨的夢,需要溫暖的人感受到了劃過指尖的暖意,渴望有一處安樂窩的人夢見了寬寬的客廳,大大的廚房,貧苦的人在夢裏搖身一變成了富人,年輕的女孩男孩在夢裏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白馬王子或公主……
  可是夢畢竟是夢,它如曇花一現的美麗,當黎明開啟,所有的夢注定要退到黑夜中去,你得去麵對去接受和你的夢境千差萬別的現實。
  走過平安夜,豁然發現人生就是在希望與失望的交替中,灑落的一地碎片,斑斑駁駁。
  用玫瑰的汁液浸泡夢境,用梔子花的芬芳點綴思想,用煙花的璀璨做一件夢的霓裳,用肖邦的鋼琴曲開啟平安夜的呢喃……
  寒夜裏,孩子入睡的臉盤如花般的嬌嫩,甜甜的笑意裏藏著聖誕老人到來的喜悅。夜風拂過過孩子的頭頂,七個小矮人簇擁著白雪公主在孩子夢中走過。
  寒星下,微弱的星光映射在母親斑白的發際,那滿頭的白發寫滿對兒女的濃濃的愛意,那深深淺淺的溝壑記載歲月留下的種種滄桑,在平安夜的夜裏,母親的夢總是走不出對兒女的牽掛。
  當指針在一秒一秒的劃過,疲憊了一天的人們都進入了夢想,需要愛的人做了一個濃濃蜜意的溫馨的夢,需要溫暖的人感受到了劃過指尖的暖意,渴望有一處安樂窩的人夢見了寬寬的客廳,大大的廚房,貧苦的人在夢裏搖身一變成了富人,年輕的女孩男孩在夢裏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白馬王子或公主……
  可是夢畢竟是夢,它如曇花一現的美麗,當黎明開啟,所有的夢注定要退到黑夜中去,你得去麵對去接受和你的夢境千差萬別的現實。
  走過平安夜,豁然發現人生就是在希望與失望的交替中,灑落的一地碎片,斑斑駁駁。
  稀稀瀝瀝的小雨在一夜之間浸濕了杭城的大街小巷。打開窗戶,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通過窗戶,浩浩蕩蕩進去了我的房間,充馳著房間的角角落落,房間裏頓時有了別樣的感覺,我的迷糊了幾個月的大腦刹那間清晰了起來。也許是聖誕老人感覺到我的孤單我的無助,提前來我家慰問送禮了。我感謝這別樣的聖誕禮物,我感謝這別樣的季節,我感謝這別樣的朋友。
  雖然冷冷的。
  一個人靠在床頭,拿起手機一遍遍的翻著電話本,可不知道打給誰。今天周五,大家都在上班,打電話給人家好像不是太合適,再說也沒什麽事。電熱毯從昨晚八點一直是高溫,暖暖的可舒服了,我又一次鑽進了這充滿誘惑的被窩。自從電腦被討厭的小偷拿走隻後,手機是我唯一的和外界聯係的工具。把手機擱置在床頭櫃上,隨手拿起昨晚已經看完的那本書,可我就是靜不下心來。感冒好幾天了,嘴唇幹的不知道掉了幾層了,前天媽媽打電話問我我怕她擔心沒敢說,那天妹妹信息問我也沒有說,昨天一早有個已經讀大學的學生說又要降溫了,要我做好防寒保暖的準備,以前的一個同事昨晚和我聊天也說讓我出門多穿衣服。有時候靜下心來想想,親情友情同事情師生情,我好像都有,而且擁有很多,我感謝老天給了愛我疼我的父母,給了關心我的妹妹,同事和學生,相信有了他們的關心和照顧,我不會再孤單。也許在父母眼裏我永遠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在同事的眼裏我永遠是那樣的單純,在同學的眼裏我永遠是那樣的幼稚,在學生眼裏,他們的黃毛丫頭老師永遠是那樣的傻那樣的不會照顧自己那樣的可愛。想想這些,我感覺自己好幸福,可我總覺得少了點東西,至於少了什麽,我不知道。
  昨晚接到我高中時的一個老師的電話,他簡單的問了我的基本情況後就直入主題,說什麽年齡也不小了,是該找一個了,差不多就行了,要求也不要太高了。是他有口無心隨便說還是他為學生,曾經還算得意的門生的終身大事考慮還是我那可愛摯愛親愛敬愛的爸爸媽媽派來的說客,還是有別的目的或者說企圖我不得而知。
  對於他這個老師,讀書那會因為一點小誤會,我就開始討厭他了,而且是相當厲害的討厭,討厭的相當厲害。他經常批評我說談戀愛影響學習,我會說他以偏概全,有的戀愛還可以促進學習呢;他說他是過來人,我會說他不會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他說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會說讓他操心好他的事情,否則領導會扣獎金;他說我喜歡的那個男孩他看也就那樣,我會說我覺得他挺好,再說要我和他戀愛我還不幹呢,我還警告他不要說他這個那個的,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他說我中毒了,或者是吸食白粉上癮了。
  我之所以沒貶低他老婆,是我覺得那樣不禮貌,再說他老婆也沒惹我。聰明的人靠取他人之長抬高自己,愚蠢的人靠貶低他人抬高自己。我才不那麽傻呢。怎麽說我們學校也是省重點呢,怎麽說也是和一個年級排名永遠是個位數字的談戀愛,怎麽說我們年級的學生總數也是四位數字啊,怎麽說我都不能太差勁,怎麽說也不能給他丟臉啊。
  現在想想那時是那樣的囂張那樣的狂妄那樣的自大那樣的不可理喻那樣的無可救藥。
  不過這也是我對感情曆來的態度。隻要愛了,沒有大的問題我不會輕易放棄;沒有讓我抓到什麽把柄我不會輕易離開;沒有讓我徹底崩潰乃至絕望我不會輕易分手的,就算有時說出來也是有口無心的,你也不要當真。
  昨晚和老師也聊了工作,事業,人生規劃。感覺他並不是我想的那麽壞,那樣的不近人情。也許是職業的原因吧。遇到什麽問題換位思考一下的話可能會解決的更好。
  要得公正打個顛倒說的太有道理了。
  我不僅暗暗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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