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荒唐事（二）

老唐爬在人家窗下，輕輕拿走人家的酸奶，偷偷揭開蓋紙，吸兩口，晃晃。再蓋上紙，套上皮筋，放回人家窗下。就這樣，慢慢長大，進了鐵道附中。

中學有學工和學農。

額外的話：我在鐵道附中和後來轉學（那時已經是體校排球隊了）到北京六中，一共參加兩次學農：鐵附學農在中國農科院。具體內容是吃西瓜，但是要把仔留下。結果我們男男女女排隊上廁所。。。。。。在六中學農，是到北京西山果園，1976年9月去的，還沒有吃到蘋果（許吃不許拿），偉大老人家過世，結束一切活動，返校哀悼！

學工，第一次我們去的是北京卷煙廠，工作是把不合規的雪茄煙拋開包裝紙，把煙絲回籠。當時我不抽煙，但是我們在煙廠學工的信息附件大大小小的壞孩子都知道，其他壞孩子就讓我們偷煙（我父母也不吸煙）。

怎麽偷？每根煙都接近一米長？

煙是死的，人是活的。

老師傅（您沒有看錯）就教我們，穿帶袖扣的襯衫，把煙放在胳膊處，直著胳膊走路，出了煙廠就拿出來。

老賊！

於是，我們幾個壞小子第一天就這樣直直的甩著胳膊走出煙廠。

我覺得胳膊用上了，腿是不是也可以考慮？

第二天，我兩個胳膊各裹了幾個，兩個腿也一樣，就是走路真別扭，膝關節不敢彎，蹩腿呀。

更難堪的是，走著走著，煙從襪子裹著的地方脫離了，我還不知道，居然直胳膊直腿（後麵拽著一根一米長的雪茄煙。。。。。。

真丟人！

然後，我就再也不給壞孩子偷了。

楊老師，我對不起您的教育呀！

附帶：第二次學工是到北太平莊附近的造紙廠，我的師傅是一個漂漂亮亮白白淨淨的趙師傅，她和我借小說，讓我下班找她，她要帶我看電影（我給忘了，讓她白等），沒人的時候還摸我的臉。我哪裏懂為什麽呀，那時，和女同學說話臉都紅！

幸虧我不懂，沒有配合，自然就沒有結果。稀裏糊塗浪費一次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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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成熟太晚，錯過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