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娘仨基本順利地上了飛機。換票時機場的工作人員跟我說了句轉機要提行李。我飛了這許多次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所以也沒太在意。
因為是選的瑞航飛機上人不滿,大妞邊上好心腸的小夥子,起飛後就換去了別處。這樣一排四個位置坐了我們仨。小妞一路睡了兩大覺,很是不錯。快到北京時,小妞睡得正香。我還合計著如何一路抱她出關。可沒想到,飛機一著地,她就像被定了時的鬧鍾,一下子就醒來了。倒是大妞暈機暈得厲害,一路顛簸,覺睡得又少,臉色極差。就這樣我們開啟了“漫長”的機場之旅。
先是過海關的長龍……我沒想到清晨五點鍾的首都機場比蘇黎士機場的白天還熱鬧。這邊海關的工作人員卻完全是清晨5點的節奏! 一共隻開了三個窗口,就三個! 而等待過關的有近幾百號人……把大妞安置在填入境表格的小桌子邊的一小塊空地上,好歹她可以席地而坐。這邊我和小寶排在蝸牛隊伍裏,等了近一個小時,終於輪到我們出關。大妞準時地在海關邊警麵前現場直播吐的翻江倒海。還好我提前就給她備下一個塑料袋,還不算太狼狽。可邊警麵無表情,視而不見!
出了關,總算有了椅子,稍事休息,我們繼續前往下一趟航班。
我忽然想起換票那人說的話,不放心,特意找了機場工作人員問了一遍。他肯定地回答我“不需要提行李,直接轉機。”於是我們仨上了輕軌,到了E航站樓。可我心裏總覺得沒譜。找了幾個“白癡”問,都答不到點子上。而且“不需要提取行李 轉機”的牌子上根本沒有我們的下一程航班! 轉了半個航站樓我終於找到個明白人。他從他的製服口袋裏翻出張表格,上麵寫著我們航班行李的位置。到了那裏已經不用多問,因為我已經看到我們的幾個箱子。及其不情願,可是必須如此! 取車,提行李,按指示牌轉過5米,剛剛取到的行李要再一次過安檢! 我不得不一個一個將三個大箱子從行李車上取下放入傳送帶上,再從二米外傳送帶的另一端一個一個重新放上行李車,再右轉5米,到轉機托運口一個一個重新托運! 還帶著剛剛睡醒的小妞,拖著半暈狀態的大妞。我詢問值機工作人員,他也回答不出為何如此這般折騰。再看大廳中央“北京歡迎您”的大牌子,我氣得想罵人! 這分明是不歡迎啊……
(外一篇)
我們仨上了二樓,倒是清淨許多。大廳中央有一片公共休息區,幾個角落都點綴了幾組同實物一樣大小的動物雕像,長頸鹿,斑馬等等。小妞第一個發現,就欣喜地想爬上去,我急忙製止。因為每一組雕像前都立著“請勿攀登”中英文的牌子。小妞妞很是失望,我哄著她照了張相,也就作罷了。她又發現了可以蹦格子的地毯,開心地玩了起來。過了沒多一會兒,爬過來找我,說:“媽媽,為什麽他們都可以爬上去?”我這才發現,此時已經多了許多人,各色的小朋友都在開心地爬上爬下……那我還裝什麽好孩子啊!
前年碰到一件事,更證明此法適用。
飛過太平洋的航班延遲低達成田機場,一行四人急忙尋轉去家鄉的航班登機口,剛剛從美航下地,出口便有日本機場工作人員舉牌等待,我們四人名字赫然牌上,我們並不與會或住店,隻是中轉而己,完全不知道會有人接機。她們一定是監控過所有成田航班旅客的行程,為了不讓旅客誤機或延誤航班,她們領我四人,一路插隊,走特殊通道,結果我們並未因美航遲到而誤機飛離成田。
這事兒很特別,但如果真如我的推測,那日本機場和日本人的管理水平加上服務觀念,甩京、滬管理不知幾十年的距離。
更可氣的是安檢員在一旁很冷漠地看著,不說一句話,道歉是肯定沒有的。
以前還有更絕的,中國人字很大,外國人字很小,無聊且小兒科;去年六月回去看到改過來了,我還和海關的人說總算做事像個大人了,他說可能是沒注意,應該不是故意的。
我也問了關於銷戶口,到警局報道的事,他們說您就當這事一樣,果然。
原來國家窮的時候,海外華人給國內寄了多少外匯,現在對僑胞連印度都不如,不過也不意外,中共一向過河拆橋翻臉無情,加上現在財大氣粗一副專製暴發戶嘴臉。討厭的是給別人帶來許多不便。
我上次回國抱怨這事,同學開玩笑說可能和習的第一次婚姻創傷有關,接著他想起這屬於妄議,就不說了,讓我自己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