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在微信上看到了加拿大傳來的新聞。 這條消息的標題是:Canadian Parliament passes“anti-Islamophobia motion”。即,加拿大議會通過了一個提案,禁止穆斯林恐懼症。Google一下,其實是去年10月份就通過的。這次是第二次了(M-103 passed second reading March 23 by a 201-91 vote)。這一提案是由一個名叫Iqra Khalid的穆斯林女議員提出的。
真是奇葩!為什麽不是“禁止對任何宗教的恐懼症”?而專挑伊斯蘭教呢? 這真是政治正確的大奇葩!
再細細琢磨一下,這個新詞“anti-Islamophobia”/“反恐懼伊斯蘭症”是什麽意思?Phobia 就是恐懼。恐懼是什麽?恐懼是一種心理狀態,是因為巨大的危險而產生的反映。是人心裏的念頭,感受。恐懼,即使表現出來,也是被動的。就像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牛頓第三定律似的,沒有危險,哪來恐懼?不立法消除危險,卻先立法消除恐懼?瘋了?再說人頭腦裏的思想活動,怎麽禁止? 怎麽反法?怎麽消除?強架到手術台上動手術?像大陸計劃生育那樣地,做腦神經結紮?連在內心的思想活動,都要控製起來!這不就是洗腦嗎?沒有專製手段,沒有法西斯獨裁體製,在一個民主社會,怎麽洗腦?所以說,“政治正確”就是思想專製;極左派,最終將會滑向法西斯!法西斯就是極左派!
這個法案太恐怖了,比“伊斯蘭恐懼症”,還更要讓人恐懼!要在民主社會裏,公然立法洗腦啊!這個穆斯林女議員真是一個魔女啊!
我們真不得不要感謝Trump贏了美國的大選。他起碼,暫時,減緩了“政治正確”在美國的泛濫。否則,我們就也要經受,也陷於“反伊斯蘭恐懼症”的恐懼之中了。要知道,Obama已經在白宮擺設了所有的伊斯蘭崇拜器具,可蘭經,匍匐下跪用的毯子。。。還規定了每日五次25分鍾的肅靜(這些都在Trump進了白宮後清除了)。在幾乎三天兩頭發生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恐怖屠殺,現實的活生生的威脅麵前,他頑固堅持不肯說“伊斯蘭極端主義”。麵對著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血淋淋的事實,仍然舍不得說“伊斯蘭恐怖分子”。為什麽?他就是有伊斯蘭的心魔,其實就是和Iqra一樣!他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做“反伊斯蘭恐懼症”立法。壯誌未酬啊。Hillary也是一樣的!如果上台也是肯定會做的。怎麽能把極左派的頭把交椅,讓給了加拿大的極左派哪!
所有的宗教都是可以批評。否則無神論就是非法的了。為什麽隻有伊斯蘭不能批評?所有的宗教都是在曆史上產生的,不是天設地造,石頭裏蹦出來的。凡事曆史上發生的,都會經曆發展,受難,被圍剿,壯大的反複過程,直至最終完成曆史使命,而壽終正寢的一天。一個宗教,不受到挑戰和責疑,甚至醜化,攻擊,是不可能的。宗教是不需要保護就能生存發展的。 特別是,由基督教文化為主的現代民主社會,完成了政教分離。產生發展了民主自由的理念;民主社會提倡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和信仰自由,為各種宗教提供了充分健全的法律保障;隻要不違反世俗法律和道德。沒有那個宗教需要特別保護。
這些思想理念不是伊斯蘭教提出來的,但是伊斯蘭教卻恰恰是其最大的受惠者。正因為此,伊斯蘭教才得以在民主世界迅猛發展,以致發展成了民主社會的“政治正確”!為什麽有了“政治正確”,伊斯蘭教還需要受到更多的特別保護呢?伊斯蘭教為什麽有這樣的處境呢?
就是因為,到了科技發達,文明發達,交通發達,通訊發達,地球變成地球村了的現代,產生於伊斯蘭教的極端主義,恐怖主義,充分利用這些非伊斯蘭世界創造的先進文明帶來的便利和技術,更方便地,無孔不入地,無所不用其極地,到處發動“聖戰”,大勢猖獗,大勢泛濫了起來。搞得世界各國不得安寧,搞得全世界防不勝防,煩不勝煩,人心惶惶。
現在,伊斯蘭/穆斯林教的極端恐怖分子,成為了全世界平民老百姓最恐懼的最頻繁的威脅了。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一年兩年, 而是幾十年如一日。這也不是一起兩起,而是接二連三地,恐怖襲擊已經成為了日常新聞了。如果說非伊斯蘭世界對伊斯蘭教有恐懼的話,這恰恰都是無止無休的伊斯蘭極端分子的恐怖行為造成的。
當今世界,對人類社會的危險,到底是這種源自伊斯蘭教教義的極端分子的屠殺更嚴重,還是“伊斯蘭恐懼症”更嚴重?
其實,隻要問一問,這個叫 Iqra Khalid的魔女,兩個問題就行了。第一個問題,承認不承認有伊斯蘭極端主義,有沒有伊斯蘭恐怖主義?第二,怎麽對待?繞過這兩個問題,豈不是空穴來風,怎麽談對伊斯蘭的恐怖/Islamophobia?對此,這個Iqra一定會像Obama一樣便秘了。支支吾吾,哼哼哈哈,就是回避。承認吧,立刻就氣餒了;不承認吧,滿世界層出不窮的伊斯蘭極端分子的恐怖事件,怎麽也賴不掉。
自911伊斯蘭極端分子恐怖襲擊以來,已經發生了一萬兩千起與伊斯蘭教相關的恐怖事件。一萬兩千起啊,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啊!這些恐怖分子都是讀著可蘭經,都是從伊斯蘭的經典中,在清真寺裏,從伊斯蘭社會文化中得到“聖戰”的教育的。他們在執行恐怖行動時,都是高叫著“真主萬歲”,“阿拉偉大”;都是以真主名義來進行屠殺無辜的。現在還出現了一個伊斯蘭國/ISIS,大規模地斬首,性奴役,無惡不作!成了現在最大最黑暗的人道災難和恐懼!
要說讓“和平善良”的伊斯蘭蒙恥的,就是伊斯蘭恐怖分子。如果要撇清恐怖主義與伊斯蘭教的關係,首先是要在伊斯蘭社會中根絕極端主義和恐怖分子。在伊斯蘭教義和經典中,徹底拋棄和批判聖戰這個落後的毒根。在伊斯蘭教的社會文化,在伊斯蘭教的清真寺,在阿訇們的講道裏,嚴厲批判極端主義,恐怖行徑。首先要形成一個對極端主義,恐怖行徑的瀟颯的文化輿論環境。
而提出這個提案的加拿大女議員,自己在反對恐怖主義,反對極端主義的事業上,做了什麽貢獻呢?同樣地,我們對於那些“白左”中的極左派,包括Obama,Hillary,我們都要問問他們,當今世界,對人類社會的危險,到底是這種源自伊斯蘭教教義的屠殺更嚴重,還是“伊斯蘭恐懼症”更嚴重?一萬兩千起,成千上萬的無辜生命還不夠多?!
與其設立的“反恐懼伊斯蘭症”的法律,就更應該立“反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法律。
當前首先的是,消滅恐怖主義,打垮恐怖主義,才是正道。特別是伊斯蘭社會,伊斯蘭教眾,應該是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國家和人們一起來,消滅恐怖主義,杜絕恐怖主義,才是正道。不去正本清源,而來枝末清流,這不是本末倒置嗎?禁止人們恐懼,怎麽能解決問題呢?
如果伊斯蘭社區,特別是在民主社會裏伊斯蘭教社區,和非伊斯蘭教世界一樣,對伊斯蘭教的極端主義的恐怖罪行,表現出一樣的極其氣憤,一樣的堅決反對,具備一樣的道德標準和良知,並有實際的反恐貢獻,非伊斯蘭教世界會對伊斯蘭教有恐懼感嗎?如果這樣,那麽,非伊斯蘭教世界就自然而然地把恐怖主義和伊斯蘭教分開,並分得清清楚楚。這樣,就沒有恐懼產生的源頭了。
可惜,現實並不是這樣的。
幾年前發生在法國的,因為一個漫畫雜誌對伊斯蘭不恭,就去屠殺了整個出版社。同樣的理由,同樣的屠殺,更早已在丹麥發生過了。我們聽到了伊斯蘭社會的強烈抗議嗎?我們看到了伊斯蘭教的主體,在這些事件上,做出了鮮明和堅決的反對嗎?沒有!
在這當口,伊斯蘭的主流社會,頭麵人物不出來鮮明地,強烈地,全麵地表明態度,表明是非標準,並且有明確切實的措施和行為,讓非伊斯蘭世界怎樣想呢?難道伊斯蘭的人們都認為,隻要對伊斯蘭教有言辭不恭,就應該受到血腥屠殺的懲罰嗎?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是這種中世紀的野蠻殘酷,這樣能讓世界不恐懼嗎?!
伊斯蘭極端主義,除了濫殺無辜,還有各種各樣的行為表現 。
當那些在英國的小鎮,以及世界各地的,伊斯蘭教極端分子,在大街上狂喊,
“不信穆斯林的,都要下地獄”;
當被問到伊斯蘭教徒要不要遵守所在國的法律時,他們公然宣稱,
“如果這不是穆斯林的法,我們不遵守” ,“我們隻遵守穆斯林的法/Saria”。
和平善良的伊斯蘭們支持還是反對這些極端主義的狂徒?伊斯蘭教 的主流,出來表明了反對嗎?他們應該告誡伊斯蘭的極端主義者們,不對,不是人家進入了伊斯蘭社會,而是我們進入了基督教立國的世俗社會,是我們應該遵守世俗法規。如果不能適應,可以離開,回到伊斯蘭國家去。
一個發生在United Airline上的故事,一位女士被要求離開她原定的座位,原因是要尊重鄰座的伊斯蘭男子的宗教信仰,不與女子鄰座。要知道,這是在美國,如果這兩位伊斯蘭男子不能接受美國文化環境,那麽應該是他們不坐美國飛機,或者不進入非伊斯蘭世界。沒有人強迫你們進入你們不喜歡的文化環境啊!
和平善良的伊斯蘭們是怎麽看待的?伊斯蘭教的阿訇們,出來表明了規勸的姿態嗎?他們應該告誡伊斯蘭教眾們,不對,不是人家進入了伊斯蘭社會,而是我們進入了基督教立國的世俗社會。我們可以在我們的社區和家庭裏實行我們的習俗。如果不能適應,可以離開,回到伊斯蘭國家去。
伊斯蘭教的人們,之所以進入基督教文化的民主社會,是來追求更好的生活的,不是來追求伊斯蘭教義的。為了最純淨最本真的伊斯蘭環境,就不要離開伊斯蘭的土地。出來不是緣木求魚嗎?出來了,也可以保持自己的信仰。但是,如果他們就是肩負著顛覆,征服非伊斯蘭世界的使命來的話,誰還會歡迎他們呢?立刻就進入了敵對狀態,要麽打,要麽跑。
又有哪一個伊斯蘭教徒,敢明目張膽地宣稱,我們就是來擴張,征服的?沒有。不僅僅不敢囂張,而且開始時,還要擺出可憐相,是來避難,在本土沒有活了,是來求保護,求生存的。一旦站穩了,人勢眾多了,就有出頭分子出來鬧事了。
當伊斯蘭信徒要求學校裏不能供應豬肉時,你們有沒有人站出來,大聲疾呼,不對!不能這麽要求,是我們來到了這個國家,這個基督文化的國度,我們可以在我們的家裏,我們的清真寺裏,在我們的社區,這麽做,實行伊斯蘭的教義。是基督教文化提倡言論自由,信仰自由,保護了我們信伊斯蘭教的權益。我們享受了這個自由和權利,我們也應該尊重人家。是我們應該學會和平相處。我們不能要求原住民改變他們的文化。沒有人強迫我們來,我們也不要強加與別人。
否則怎麽向非伊斯蘭的社會說明你們是“和平善良”的呢?
。。。 。。。
層出不窮,舉不勝舉
我們沒有看到伊斯蘭社會,起碼民主社會的部分,有這些應該發生的合情合理的有分量的廣泛的表態,宣示嗎?除了極少數的,還真沒有看到這樣有理智,有良知的表態和心態。這些極少數的伊斯蘭人,還要受到迫害,追殺,她們才是真正的先知先覺。
如果在這些事件上,伊斯蘭的主流都有清晰無誤,普通教眾都是非分明,有合情合理的表態,像其他一切宗教那樣,自斂自覺自愛,非伊斯蘭的人們,還會把伊斯蘭和伊斯蘭恐怖主義,混淆不清嗎?非伊斯蘭的人們,就會把伊斯蘭教主流和恐怖分子分開。現在,這位伊斯蘭女議員,該做的事情不做,卻要來洗所有非伊斯蘭教人的腦,清除世界人們心中的恐懼;居然還有這麽多的白左支持!這個世界真是荒唐了。
伊斯蘭們可以辯解說,我們不是恐怖分子,為什麽我們要說明?為什麽我們必須表白呢?我們到哪裏去說?伊斯蘭教眾們也可以說,伊斯蘭教並沒有一個像凡提岡那樣的世界最高組織,誰能代表伊斯蘭教說話,表態呢?
可是,一遇事,一旦有機會,就可以看到他們在電視上激動的辨白和指責批評別人不了解,和歪曲醜化他們。
911後,沒有看到他們強烈地表達對恐怖罪行的憤怒,對無辜生命的惋惜;倒是看到了他們偏偏要在Zero廣場附近建清真寺,還要在CNN上哭天喊地地爭訴。明擺著地就是挑釁,美國民眾的善良和承受力,往美國社會的傷口上撒鹽。那時,你看他們在電視上的氣憤,抗議,鬥誌昂揚,慷慨激昂。這時候,她們絕對地張揚,絕對不緬典。明顯的,對於911的慘烈,倒是沒有相應的激動。那些在CNN上表演的穆斯林們,他們心裏的標準,愛憎,不是昭然若揭嗎?!這些人可以充分利用美國自由平等來傷害美國,來破壞這個民主主義的社會。這些人不就是在上演現代農夫與蛇的故事嘛!對這些人“政治正確”,不就是引狼入室嘛!
伊斯蘭們,不用向世界抱怨叫嚷,要證明你們的和平性,最重要的是,在全世界的反恐鬥爭中做出貢獻,而且是積極的,顯著的貢獻。那樣子,人們自然就會對伊斯蘭沒有恐懼了。否則,怎麽撇清自己。
相反,在伊斯蘭社區裏,真實思想情緒傾向是怎麽樣的呢?極左派們攻擊Trump不尊重殘疾人。其實是因為那個殘疾人記者在911事件當天,寫了報道並發表出來了。描述一群阿拉伯美國人在新澤西的一個樓頂上慶祝恐怖攻擊成功,幸災樂禍地觀看著對岸曼哈頓上世貿大雙塔坍塌倒下,興高采烈歡呼雀躍。。。後來,無恥的左傾主流媒體為了政治正確,又予以否認 。而這個殘疾人記者被追問時,竟然不顧白紙黑字的記錄,說不記得有這回事了。他的道德良心才是更嚴重的殘缺!
對於這些伊斯蘭教眾的心態,我其實是很能理解的。就看看我們自己的華人同胞吧。911的當天,不,就是當時,公司裏的同事們,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聚集到公共區域,圍攏在秘書的屏幕周圍。。。我就親耳聽到兩個愛黨愛國的華人同事在我背後走過說,“活該”。同樣的,飽受愚民教育和反美情緒強烈的中國當代義和團們,也在那一天大肆慶祝。在中文網站上,中國大陸的社會情緒中,一片歡呼叫好。有一個正在訪美的中國記者團,也在旅館裏大肆幸災樂禍,因此被美國驅逐出境。。。那可不是缺少文化缺少見識的義和團民們啊。。。我們都知道,“身在曹營 心在漢” 這句話。那些由於自幼洗腦而形成的,價值理念和曆史偏見,是非常根深蒂固的 。。。
我們可以相信,伊斯蘭教眾的大多數,不是恐怖分子。我們周圍也有伊斯蘭教的朋友。我們完全可以相信他們是正常的,和平的,友好的。可是,這種空泛的多數少數的辯詞,有什麽用呢?和平的伊斯蘭教主流為什麽在應該發聲的時候,不發聲;卻要讓Iqra這樣的,和竭力堅持要在Zero廣場上建造清真寺的偽君子們,聲嘶竭力地表演呢?希特勒,極端法西斯分子也是極少數,愛好和平的德國人民也是大多數。。。可是,沒有“愛好和平”的,“道德高尚”的德國人民的支持,希特勒能危害世界嗎?
如果伊斯蘭教世界,不鮮明切實反對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恐怖罪行, 能撇得請嗎?如果該做的不做,怎麽能不讓人們對伊斯蘭教恐懼?人們隻能形成這樣一種疑慮:這些恐怖分子,極端分子是為你們打衝鋒的,如果他們成功了,你們樂觀其成,世界被穆斯林征服了,都被踩在穆斯林腳下了,你們樂見其成,那本來就是你們的夢想和追求。他們就是你們的”仁人誌士“,是你們的先鋒,烈士, 將來世界都被征服的時候,你們就會公開的紀念這些“誌士”,追封他們為烈士。。。你們就是他們的土壤。
還有更加嚴重的,我們看到穆斯林恐怖分子的訓練營地就在美國境內,見如下的Links: https://m.youtube.com/watch?v=M37z1MBvT7k。
其實,實質上,這位加拿大伊斯蘭女議員之類的,就是伊斯蘭極端主義的幫凶,公關代理。她們追求的就是伊斯蘭教的獨霸天下的將來!
最後,讓我們回到問題的核心:當今世界,對人類社會的危險,到底是這種源自伊斯蘭教教義的極端分子的屠殺更嚴重,還是“伊斯蘭恐懼症”更嚴重?到底更緊迫需要反對的是,伊斯蘭恐怖主義,還是“伊斯蘭恐懼症”?
極端伊斯蘭教的恐怖分子,是全人類的毒瘤,也是伊斯蘭,“和平善良”的伊斯蘭的毒瘤,必須割除。
美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