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

東一點西一點, 點點撩人
正文

有一種滿足, 清麗絕倫

(2024-12-17 08:11:27) 下一個

昨兒夜涼如水, 紫藍色的天際多麽的幹淨, 沒有一絲雜質. 思緒幽幽, 換上絲滑舒適的家居服, 桌前坐下, 內心被澄澈透明的夜空充盈. 書房裏的燈, 光束如豆, 吵醒書架上的書; 那披著風衣的灰貓警長, 額間兩隻貓眼俯視的眼神像雪刃劈柴, 透心透肺, 他說: 看你絮絮寫, 還能灑出點什麽漂亮性感的東西來? 

天知道, 《鈴蘭呢喃》, 每篇小文花費 60 - 90  分鍾, 抖字幾百至上千, 這種滿足, 小小的, 卻是那麽的清麗絕倫! 更幸運的是, 它是一條流淌的河流, 香水涓涓, 又還晨曦, 又還晚風, 一如血管裏的血液 flowing from head to toe.

在姚順的一篇博文《習近平會不會出席川普就職儀式的討論和思考是什麽》, 看到這一小段 “女人說女人, 說, 女人喜歡包包, 喜歡逛店, 不喜歡做愛 …… 思想解放, 言論自由之後, 結果就是這樣的, 還指望什麽?”. 當時, 不禁在電腦屏幕上劃問號: 哪個女人說的? 女人為什麽不喜歡做愛? 想了想, 不明白; 再想想, 還是不明白; 然後呢, 撂了.

地球上, 有些女人說不出女人話, 許是混了, 又混了? 有些男人說不出男人話, 許是抹了胭脂, 又塗了口紅? 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吼幾聲 “靠” “臥槽” “TMD” 就是型男, 也不覺得拿腔捏調幾聲 “麽麽噠” “親愛的” 就是個妞. 甭管誰說 “女人不喜歡做愛”, 是藍是綠, 端是有人說了, 有人聽了, 有人信, 有人疑.

這個世界是複雜的, 無論秩序井然或荒謬不堪, 斷斷不是非黑即白, 非此即彼, 二元對立. 那羚羊掛角, 相對單一維度的美學, 可是詩人的追求? 那純粹依附於邏輯, 去情緒去情義的去勢主義, 可是哲學家的盾牌? 一個人有著俗氣的名字, 是不是注定與優雅沒有商量的餘地? 張愛玲的說法, wow, 可愛極了 “我有一個惡俗不堪的名字, 明知其俗還不打算換一個. 我願意保留我的俗不可耐的名字, 向我自己做一種警告, 設法除去一般知書識字的人咬文嚼字的積習, 從柴米油鹽, 肥皂, 水和太陽之中去找尋實際的人生”. 

這個世界真的很微妙, 闊以陳倉, 闊以棧道. 性愛兩個字, 若撇開雲雨本身酥麻銷魂, 斷片, 斷片兒, 死了死了的 Crazy, 在一團亂麻, 一地雞毛, 或者平淡如水的生活中, LOVE, 賦予人活著的感念和尊嚴. 當為情而性時,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做愛, 乃物理與詩情畫意揉合築建的拓撲結構. In Topology, 最為智能之處是將任性的問題簡化 ---- 什麽都可以變 (量), 姿勢, 體位, 次數, 頻率, 味覺, 聽覺, 視覺, 觸覺, etc. 唯愛 (質) 不變.

曾經幼稚地以為, 自己長得不胖不瘦, 不高不矮, 因此可以平視這個紛雜的世界; 我諳熟男性女性身體的生理結構, 因此理解和寬容男女關係, 包括房事. 慢慢的, 漸漸的, 雙眸仿似 X-ray 瞥見了 “軌”, 出軌 / 換軌 / 臥軌. 於是, 暗暗地琢磨人世間到底有鬼還是沒鬼? 其實, 瞎想那麽多幹嘛呢, 不如 Tango? 與其滿滿當當的掛網嘮嗑, 織網灌水之類的猶如縱欲無度的虛和孱, 不如好好的做愛. 

當一個人認為 “女人不愛做愛”, 僅代表她 / 他自己的觀感; 當一個人否認 “女人不愛做愛”, 亦僅代表她 / 他自己的篤定.《How can I tell her about you》L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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