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427)
2020 (127)
2022 (141)
2024 (99)
發生猶太光明節屠殺慘案的澳洲紐省,緊急召回議員,通過史上最嚴禁槍禁遊行法,這是左派工黨政府州長的動議,他在這次慘案後事處理中表現得真誠坦率充滿歉意,又堅定拒絕對警察反應不力的指控,受到社區普遍讚揚,也獲得警察支持,我相信他是出於人之本性,但作為一個政客,危機關頭不裝腔作勢,回到平民身份(即使這是另一種裝),言之有物,行之有印,也是智慧和能力的展示,相比之下,聯邦總理支支吾吾推推托托,隻能顯明他缺乏洞察決斷和行動力。
州長的智慧也體現在他將禁槍和禁遊行合為一法,右派自由黨和國家黨聯盟中的國家黨是堅決反對禁槍的,他們不得不投反對票,結果一石三鳥,通過了工黨本來就要的禁槍,分裂了反對派聯盟,給民眾留下國家黨不好的印象。
說史上最嚴,也無非就是在30年前禁槍法上進一步收緊對持槍執照的審批和複核,以及限製擁槍數目,據報目前單執照最高擁槍數近300,可以武裝一個營了。所謂禁止遊行也就是給警察總監賦權,允許在恐襲發生後三個月之內不批準任何遊行申請,平時遊行時也將取締仇恨口號和標誌。粉 紅們不必蠢蠢欲動以為撈到把柄,澳洲言行法律再嚴三倍,都不能和牆國壓製言行自由程度比肩,何況澳洲法律之外不會再有其他暗中操作和貓膩,是名副其實的法治,不是法製背後是人治。
即使這樣,我本人也是不讚同草率立法的,像這樣的快速立法,必須在兩黨共識和民意基礎之上,不能以黨派多數來強行通過,並且必須在公共安全受到危及的情況下。還有,我不認為進一步大規模禁槍有必要,目前的槍法基本恰到好處,有些漏洞隻要個案處理就行。另外,這次慘案的根源不是槍,而是伊斯蘭極端主義洗腦和極左激進主義煽動而產生的仇恨,是全球巴勒斯坦起義運動的必然結果。
其實最大快人心的不是這法律,而是取締某地一所非法伊斯蘭宣教場所,它在社區宣揚伊斯蘭主義極端理念宣揚仇恨,慘案凶手就是其成員。它非法經營多年,政府一直眼開眼閉。
我說過,澳洲對穆斯林社區是恩惠有加到了放縱的地步,尤其在政治上,鼓勵和幫助他們從政,從地方政府一直到聯邦議員,一旦哪裏發生伊斯蘭恐襲,馬上宣傳反對islamophobia。澳洲對穆斯林根本沒有任何道義責任要容忍他們,接納他們完全出於善心,將他們從他們自己引起的戰亂中解救出來,並在以後也一直向他們的家庭敞開大門。這和美國對曆史上被殘酷奴役的非裔,以及法國對曆史上北非殖民地的穆斯林移民完全不同,美國和法國有曆史遺留的道義責任。
他們是如何報答澳洲的呢?販毒販槍組織暴力黑幫,行賄腐蝕政府撈取工程暴利,10.7哈馬斯入侵以色列以最野蠻獸行大屠殺上千人後,他們在大街上在悉尼歌劇院前歡慶,結果政府反而以保護名義阻止猶太居民出來抗議和哀悼。那個被工黨一手培養扶植的聯邦議員,剛當選半年就翻臉批黨,並脫黨另立門戶。在左派激進分子組織的遊行中,他們打出各種恐怖旗號和納粹標誌,凶神惡煞般齊聲狂呼“猶太人在哪裏!”
說到左派激進分子和被他們洗腦的幼稚跟屁蟲,他們竟然試圖用以哈衝突來合理化這次邦迪海灘大屠殺,為殘暴屠殺無辜平民的恐怖分子張目,不要說猶太社區和各族裔一樣是澳洲多元社會的有機組分,殘害他們就是攻擊整個澳洲社會,猶太人還是澳洲公民中最好的社群之一,堅守自己文化又與澳洲傳統價值觀相融,既執著傳統信仰又向先進理念開放,遵紀守法,參與公共事務。甚至在過去曆次挺巴反以抗議遊行中,猶太人組織“猶太人反占領”都是和“巴勒斯坦行動”一起擔任發起和組織腳色,那些自我崇高的激進小叫蟲,你們合理化對澳洲這樣族群的屠殺,把你們心目中敵視國家的主流民族移居在澳洲的公民等同於你們的敵人,你們就和凶手一般的愚昧和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