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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山水蒼茫的立冬詩,意識到咱這裏是立夏了(我對農曆一竅不通),怪不得天不亮床鋪就粘不住我了,五點半出門跑步,空中已是騷騷夏的氣息。昨夜有一場雨,草地上一層薄霧氤氳。
篡改一下北島的詩,跑吧,眼睛望著同一片天空,心敲擊著晨色的鼓。跑吧,我們沒有失去記憶,我們去尋找生命的湖。跑吧,路嗬路,漂滿了紫罌粟。
藍花楹的紫色,是紅藍的和色,但願腳下這塊土地,永遠不要像大洋彼岸被紅藍撕裂。
回到家忽然發現網絡又宕了,美國大選後這兩天網絡都不很穩定,陰謀論便上心頭,會不會是民主黨搞的鬼,他們沒有紅脖子,黑客卻不會少。網絡斷了口糧還得掙,不得不打起包去城裏的辦公樓。
下午下班,日頭還是明晃晃的,於是便走入初夏,躺在草坪上看景劃手機。這艘小艇駛近,不知為什麽,突然有種衝動想給它起名川普,一點不開玩笑,非常奇怪。
懶懶在樹蔭下躺著,一早十幾公裏跑步接著又趕通勤上班,真的有點累了,幾乎就要睡著,但覺眼前一亮,一位美女的剪影入畫,窈窕有致,想到文革傳人在加州海岸捕捉美女,他絲毫畢顯的長焦鏡幹得,我模模糊糊的手機為何就幹不得,賊心便起。
但老鍵畢竟是骨子裏的中間派,拍了靜態的美女就得拍一個動態的帥哥中和一下。晚午的樹影投在草坪上真好看。
在環形碼頭車站回家前,見這位大哥在獻唱,都是英文和法文的老歌,音質唱功好極了,在油管開屏一定吸粉無數, 在他盒裏放了五元錢坐對麵聽了五六首, 狠狠鼓了幾回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