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聽音樂,尤其是小提琴曲。和西洋小提琴曲相比,中國人最出色的小提琴曲莫過於陳剛的金色爐台,此曲被譽為文革第一小提琴曲。以及梁祝,還有馬思聰的思鄉曲、牧歌。這些原創的小提琴曲和西洋小提琴原創曲相比,分量真的是太輕了。你想想歐洲古典的那些作曲家,德彪西、貝多芬、聖桑、舒曼,舒伯特這些人的曲子遠遠蓋過了中國人的這些原創小提琴曲。這是為什麽呢?想一想,原來是情懷不同,尤其是西洋人,他有宗教情懷。而中國人這種情懷相對比較淡。自引進馬列後,中國人心情打打殺殺的比較多,由此產生那些義和團刀槍不入的嘶吼和紅衛兵紅小兵 忠字舞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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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基督教、天主教宗教情懷,往往悲天憫人,物我兩忘,唯神是瞻。黑格爾說,音樂的本質是內心生活。優美的內心就產生出優美的樂曲;而打打殺殺的心情,就產生戰天鬥地的戲曲、音樂:智取威虎山、海港、紅色娘子軍、白毛女等等樣板戲。中國古典禮記說,心之所想,物使之然也。所以有必要培養美麗的情懷,環境非常重要。
我小時候,那個時候上小學,處於文革期間。同學們大跳忠字舞,大演收租院,尤其是收租院,我當時看了以後,第一潛意識真的很苦,不過現在也覺得苦:是為劉文彩而苦。好端端的一個慈善家,被人誣蔑成萬惡霸權凶狠的大地主,真的是不可言喻,哭笑不得。
保羅在獄中仍然心情恬淡,口唱心和地讚美主,故而他有優美的文字流傳千代。
真福安傑利科修士,意大利早期文藝複興畫家,藝術史學家瓦薩裏在其巨著藝苑名人傳中稱讚其擁有“稀世罕見的天才”。其墓誌銘曰:我,若望,是托斯卡納的花朵。恩仁四世任命安傑利科修士為佛羅倫薩總主教,相當於被委任為佛羅倫薩的市委書記,然而他誌不在此,拒絕了,並另推薦他人。其心情,馨香優雅,不適於於凡塵雜事。
雨簾先生《拉弓灣記》曰,雨簾先生,蟄鄉居野。同香山之心,說天涯淪落;會東坡之情,疾烏台黃州;日耕夜讀,勞心累體,去其狷狎驕矜。聞見者,錦繡文章,丹青春秋,研學修術,肩道擔義。其心不亦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