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親自來接機的係主任,豆兒好感動。Dr. Brown 熱情地接過兩個箱子推著走在前麵,嘴裏吧啦吧啦地說著英文,可比加拿大老太太說的快多了。陌生的國土,陌生的招牌,陌生的異族…… 豆兒目不暇接地跟在 Dr. Brown 後麵,似懂非懂地應著。一會兒到了停車場,Dr. Brown 一用力把箱子拎起來塞進後備箱。豆兒左右看看,怎麽沒司機,司機呢?”
豆兒正疑惑著,係主任坐到了駕駛位上。豆兒第三驚:敢和大使館官員吵架,國際知名的學者係主任親自來接機,還親自給我當司機,為什麽?不由地想起了爸爸臨行前的叮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 Dr. Brown 是不是想和我套近乎,別有所圖啊?豆兒心砰砰砰地亂跳,大腦颼颼颼地飛轉,想著應急的對策。
Dr. Brown 在啟動車子之前遞給忐忑不安的豆兒一把鑰匙說:“我的學生秦幫你 sublease 了一個房間。他明天會過來幫你辦一些手續,安排事情。你有什麽需要都可以問他,他也是中國人。說話間車子已滑出停車場,三轉兩轉上了高速。
豆兒心不在焉,腦海裏上演著電影中跳車逃生的鏡頭。隻要 Dr. Brown 圖謀不軌,就猛力撞開車門。然後抱著腦袋就地一滾,盡量避免臉蛋兒著地。Dr. Brown 察覺到豆兒神情異樣,鮮有回話。抱歉地放慢了語速說:“我說話太快,聽不懂的地方你可以打斷我。”
豆兒回過神兒來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對不起,我平時很少說英文,大概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沒關係,我也很少說中文。” Dr. Brown 一本正經地說。看著輕鬆自如開玩笑的 Dr. Brown,豆兒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和 Dr. Brown 講起了自己兩個多月的英語強化訓練,講起了加拿大老太太。但心裏仍然疑惑著司機怎麽沒來?
Dr. Brown 一路上彬彬有禮,把車停到了一個安靜的小區。豆兒隻見小區內花壇似錦,綠樹成蔭,紅樓掩映。二人乘電梯上了四樓,豆兒拿出鑰匙準備開門。Dr. Brown 說:“秦說你有一個 roommate,先敲敲門。”
豆兒敲了幾下沒人應,隨手開了門。Dr. Brown 把箱子推到門口對豆兒說:“好好休息。我明天出差,兩個星期後你從年會回來咱們再談工作。記得有事兒找秦。”然後溫和地一笑,沒進門兒就轉身離去了。豆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不知今後這防人之心到底如何把握。
把心放回了原處的豆兒開始打量這個住處。這是個 two bedroom apartment,幹淨整潔。沙發,電視,客廳;廚房,水池,餐桌,餐具一應俱全。一個臥室門開著,另一間關著門。豆兒正想著這開著門兒的應該是我的吧,另一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十分十分地清涼,看上去像印度人的漂亮女孩出來說:“那個男人走了?”然後拎拎自己的吊帶裙做了個鬼臉說:“幸虧你敲門我躲起來了。我叫 Gupta,你就是那個 sublease 了 Rachel 房間的中國姑娘?”
豆兒也才理解了 Dr. Brown 讓自己先敲門的良苦用心,看來是個真紳士。豆兒後來拐彎抹角,小心翼翼地問了秦。才知道在加拿大別說是係主任了,就是市長,州長也都自己開車。他們是納稅人選出來的,納稅人用不著伺候他們。不高興了還可以把他們選下去。不像在中國,官兒們都不是人民選的,人民尤其是司機得好好地伺候著了。
豆兒不知道 Gupta 說的 Rachel 是誰,隻記得 Dr. Brown 在車上說過 sublease,就點點頭。Gupta 是個自來熟,拉過豆兒的箱子幫著推進了那個開著門的臥室。嘴裏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豆兒大致聽出來 Gupta 是醫學院二年級學生,移民第二代。以前的 roommate Rachel 要結婚了,就提前搬去 fiancé 那兒住了。豆兒來了太好了,有人陪她吃飯,購物,說話了。
豆兒邊從箱子裏往外拿鋪蓋,枕頭邊打著哈欠。一不小心掉出個鐵罐兒,媽媽給裝的椒鹽花生米滾了一地。“shit!”豆兒脫口而出,那是跟加拿大老太太住時學的口頭語。可愛的 Gupta 戲劇性地瞪大雙眼,搖著食指對豆兒說:“No,no,no。你這是跟誰學的?我們女孩子不說 shit 。”豆兒一下子就喜歡上這個直爽漂亮優雅的印度女孩兒。
膽大還要心細才行。另外弄弄是不是會武功啊?
豆兒還是上車了,隻是存了戒備心,做好了緊急情況下跳車的準備。還好是虛驚一場。
聽了弄弄家不說髒話的故事,想起我家的來了。我們家也從來不許說髒話。一次帶著六歲的兒子去劃船,旁邊船上的媳婦正在罵老公。兒子高高興興地學了一句國罵,被我條件反射地扇了一巴掌。那是我唯一一次打兒子。扇玩了我和兒子都呆在那兒了。
小孩子跟人學樣兒,所以環境很重要。
問五湖周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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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隻是不完全重疊,還有些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但總的來說,是以人民的名義實現黨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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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shit”, 有個故事,一次在唐人街吃飯,旁邊一桌有個華人女的在聊天,說了一句shit, 我家那位站起來就走,不在那家吃飯。服務員過來問怎麽了?我小聲說隔壁說話帶髒字。我家不許有髒字,我兒子到現在都沒說過髒字。一個他的朋友在我家說了,他爸爸說下次不要帶他來了。其實我跟好朋友,中國朋友聊天有時就帶那個,他爸爸不知道,嗬嗬。那時我兒子提醒:Mum, don’t say that. 有人管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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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其實它即有實權,也是橡皮圖章,因為黨員代表占了絕大多數,委員長是政治局常委,通過的法就是黨的政策法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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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是黨領導下的最高權力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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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其實它即有實權,也是橡皮圖章,因為黨員代表占了絕大多數,委員長是政治局常委,通過的法就是黨的政策法律化。
後來就輪到我對手下的這麽說了。祝你周末愉快!
豆兒這樣做是對的,必須的。在陌生的情況下,遇到了不了解的人,無論是君子和小人都要防著的,都要小心翼翼的。這樣會減少自己被傷害的機會和程度。當然後來豆兒肯定會發現大多數人都是好人,有些還是特別好的人。日久見人心就是這個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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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豆兒厲害,到美國也是響亮登場!防人之心也是訪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的事兒,不過豆兒感覺敏銳,吃不了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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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是黨領導下的最高權力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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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是首先選民行使了權利,然後贏得大選者組閣。最終會向選民負責。反觀中國呢,好像最高層是人大人選舉產生,隻可惜人大選舉時,人大代表連記者采訪都不敢回答。所以,最後隻有一模糊的黨代表了14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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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是黨領導下的最高權力機關。
問喬大少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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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這位Dr. Brown對豆兒有特別的好感。一般不會親自來接待,布置下屬安排就行了。
跟看著。謝謝喜兒。
跟看著。謝謝喜兒。
=== 周一會準時過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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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蟹,沒事。我們都是就清淨的這一幽默說道說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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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是首先選民行使了權利,然後贏得大選者組閣。最終會向選民負責。反觀中國呢,好像最高層是人大人選舉產生,隻可惜人大選舉時,人大代表連記者采訪都不敢回答。所以,最後隻有一模糊的黨代表了14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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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是章瑩穎有著豆兒這種防人之心就好了。
另外,中國的官可是任命的呀,隻對上負責,不對下負責。
藍蟹,沒事。我們都是就清淨的這一幽默說道說道而已。
沒錯,那是首先選民行使了權利,然後贏得大選者組閣。最終會向選民負責。反觀中國呢,好像最高層是人大人選舉產生,隻可惜人大選舉時,人大代表連記者采訪都不敢回答。所以,最後隻有一模糊的黨代表了14億人。
另外,中國的官可是任命的呀,隻對上負責,不對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