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無處去再回黃吧 很煩心美夢難成
上回書說到我二人看完煙火就快午夜了。大街上四處遊蕩了一陣後,我倆都覺得那黃吧也許是今晚唯一可去的地方了。因為那黃吧的小舞台下一排排擺了許多椅子。臥榻之前,鶯歌燕舞,我們酣然入睡。大概古代帝王也就這待遇了吧?
倆人越想越高興,也不在這大街上亂逛了,朝著黃吧就殺將過去。
到底是黃吧呀,永不缺遊客。賣票那廝還認得我們,朝我倆一笑說,"回來了?"
進得黃吧,台上正在表演。放眼一看,今天的女郞可是比昨天的好看多了。台下的男士們一個勁地叫好。
我倆除了在小島上眯了一小覺外,這已是第二個晚上沒睡覺了。表演再精彩也擋不住困意濃濃了。我二人各自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準備睡覺了。
剛一落坐,一妙齡女郎就坐到了我邊上。手很熟練地往我身上一搭就說上了。當時心情那叫一個緊張,沒見過這陣勢呀,不知她要幹什麽?第一想到的是她可能想偷我錢。可又一想,不對呀,我也不像個有錢的主兒啊。
後來又想,她一定是酒吧派來的。她坐多長時間就收多少錢。一想通這一層我就有了對策。也不管她說什麽,我就假裝在看台上表演,一言不發。其實台上的表演也沒怎麽看。光注意別讓這女郎偷我東西了。這女郎見狀如此,也就做罷,怏怏地離去了。
轉眼再看M兄,身邊也坐個同樣打扮的女郎,正和他有說有笑。我心想,你小子這會兒高興,一會讓你交錢,看你怎麽哭吧。沒成想,那女郎一會兒也怏怏地走了,M兄並沒給她錢。
別說,這睡覺真是人的頭等大事。也別管台上女郎有多漂亮,要是困了,誰也擋不住這睡覺。我躺在幾把連成一排的椅子上就睡將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人推酲了。張眼一看,又是賣票那廝。什麽意思嘛?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廝說,不許睡覺,必須坐起來看表演。我說我不想看了。那廝說不行,要麽坐起來看,要麽出去。我猜想可能是讓我們坐起來,給別人一種這裏很賣座的感覺吧?沒辦法,就再看幾眼美女吧。好在今晚的美女比較養眼。
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往台上望去,這女郎怎麽這麽眼熟呢。定晴一看,額的神呀,又是昨天晚上那無鹽女。真是走背字呀。
接下來和前晚節目一樣,無鹽女返場,賣票小廝清場。
這一夜就這麽過去了。
巴黎二百年革命大慶,吸引了許多人。廣播裏說巴黎已經超出其負荷能力了。希望民眾幫忙讓遊客盡快離去。
我倆就想,反正也睡不了覺了。不如趁早去高速公路口搭車回布魯塞爾。
這回程又該是怎麽個情況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