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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老了回到鄉下的小屋細數風雨》 文:孫亮 誦:曉峰
一輩子也許真的很快,轉眼春花覆了白雪。 當我們老了,想和你回到鄉下的小屋,細數流年經往。 遠離了城市和大海,但村外有一條小溪水潺潺流過,那裏的人不多也不少,野花滿山跑,白雲靜靜的飄。 春暖花開,兩個人的世界靜謐溫馨,可不能少了生活的樂趣,養一隻貓,一條狗,一大群小雞,看看書,給孩子們寫信,閑了喂喂這些小動物。 年輕的時候總忙,老了也想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門前有梧桐兩棵,如傘如蓋,屋後長垂柳幾株,如詩如煙,小院裏開幾分閑田,趁著春光正好,秧一畦春韭,栽幾顆蔥。 周圍灑一些草的花的種子,薔薇愛爬牆就種在牆邊,泥土鮮香,都是春天味道。 雨落一場,草愛發什麽樣的芽,就發什麽樣的芽;花愛開什麽樣的花,就開什麽樣的花;蝴蝶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 關鍵是,一切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何樂而不為? 有時候早晨小雨淅淅瀝瀝,推開窗撲來花香和草氣,伸個大大的懶腰,親手為你做簡單的早餐。 一碗粥,一個兩麵金黃的煎蛋,一碟鮮綠的小菜,溫暖,而不憔悴。鹹了也好,淡了也罷,都是生活的真滋味。 大多時候,小院裏陽光充足,空氣也清新。長形的絲瓜垂在頭頂,長了很大了,也不用去管它,就讓它炫耀著。 當葉和莖能為你搭起斑駁的蔭涼,我們就坐在瓜下,聽花葉婆娑,看光影變幻。 木質的小桌,老式的藤椅,一本詩書,一幅老花鏡,我給你講故事。這個時候的時光總是特別的遙遠,溫良。 也許你會稍微睡一會兒,做一個甜美的夢,有我給你驅趕偶爾來搗亂的小昆蟲。醒了,眯著眼看幾朵雲淡淡的飄過,再也沒有年輕時的憂傷。 幾隻鳥掠過窗台急急遠去,望著灰白的影子,或許還能讓我們想起一些青春的歲月,不過,想想也就是了,是該看淡一切的時候了。 我們還是喜歡夕陽西下的時候,慢慢的散步,每一次都走的不遠,更像是回憶。 背著很舊的包,除了柔軟,隻裝一生最重要的東西,譬如一封信,幾頁舊光陰。 晚霞一朵更比一朵紅,像極了那年和你初遇時,見到的那一朵。 也不時會碰到兒時的玩伴,有的已記不清楚了,不過沒關係,一個微笑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一條街,轉到另一條街,房前,繞過屋後,倘若秋天,任落葉鋪滿雙肩,也有三兩片像蝴蝶在眼前飛舞,仿佛我依然潔淨清美少年時,你也芳容麗質眼波流轉。 隻是,歲月不饒人,一晃就是很多年。 人生這條長路呀!不時有人走過來,有人走過去,有人在我們舊時的路上,看新的風景。 可無論時光怎樣流轉,有些東西永遠不會淡去,比如愛,比如念;無論歲月如何遷徙,有些東西永遠都在,比如年輕的你,比如年輕的我。 這山長水遠的路,任由春來冬去,終歸是奔赴。就這樣吧,努力過了,拚搏過了,縱有遺憾,也是美好的回憶。 入夜,像年輕時那樣偎依著,隻是,少了些許浮躁。窗前看一會兒星星,在遠空裏散著幽幽的光芒,幾隻夜鳥捕食,打破寂靜。明日一早,依然霞光旖旎。 日子倏然間滑過,當我們老了,隻想這樣過,安靜亦不失浪漫,簡單亦不失樂趣,累了,就停下來歇會兒,把心歸於平靜,不知不覺便是一天,不知不覺又溜走了多少春秋。 願我還能為你燒普通的粗茶淡飯,願你還偶爾碎碎的嘮叨和叮囑。 |
嗬嗬,哪有那才情?
如果能重來一次,就去考個廣播學院(現在改叫傳媒大學,不喜歡這個名字),勒索勒索我那普通話,在地方台混個一年半載,看能不能拍上誰的馬屁,混去央台,但不能久呆,鍍鍍金就跳槽,當個主持人,接兩個唬人的廣告,上電視扯一些狗屁不通的訪談,再去擠進一個選秀節目,作個評委,往紅椅上一坐,手握生殺大權,漂亮的,升級,寒磣的,斃了,
這樣七混八混,也就老了,然後呢,回去鄉下的小屋(但願能有),看野花滿山,白雲輕飄,閑來無事,找幾篇合意的小文,讀上一讀,放到網上,博得幾個人一笑,或是一罵。能被人罵,也是福氣。
記得年輕時,哪裏人多往哪跑,哪裏罵聲高往哪擠,擠進去了還不算,還要伸出頭去接它一瓢。那一次,警察訓斥我的同學,我聽不過了,插嘴和警察懟上了,警察放過事主,一指我:你,跟我走。把我帶進了派出所,一聲喝斥:站好了。趕緊兩腿並攏,挺直身板,兩臂下垂,緊貼褲縫(喔,那褲沒有縫:)警察左看看,右看看:看你就不是個好人。唉,警察叔叔,冤枉了,我一直是學雷鋒積極分子,打小一貫的三好生呢。
可見,你是好是壞,是隨場合隨需要而變的。說你好,好話滿牆,說你壞,惡語滿屋。分辨嗎?沒門。隻有“老實”認錯:不該和你頂嘴。知道錯了嗎?知道了。下次還犯嗎?不敢了。好吧,站這兒好好想想你的錯。五分鍾後,手一揮,回去吧。無罪釋放。
...坐在小屋院裏的葡萄架下,是否還會想起這些當年的蠢事呢?日子倏然滑過,不知不覺中又溜走了多少春秋。這匆匆悠悠的歲月啊,隻好是化成了歌,留在了山河。
問大才子好!時不時來你這裏偷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