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太陽風

在人際穿梭如同在星際遊走,仰望星空,太陽風狂飆掠過,顯示的就是不假他人的原創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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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馬遜叢林最可怕的生物

(2017-11-05 09:47:34) 下一個

亞馬孫叢林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到處都是生命的跡象。生命的跡象不僅僅說的是動物,還有植物,甚至連無機的物質也被賦予了有機的意義。

 

在亞馬孫叢林裏,生命是突如其來的,四麵八方,目不暇接。

伊基多斯,是秘魯境內亞馬孫叢林遊覽的中轉大本營,城市就坐落在亞馬孫河邊。在堤岸上散步,兀鷹隨處可見,它們甚至隨意降落在人頭攢動的菜市場裏找食吃。堤壩上一種與榕樹科相似的大樹,樹上結了好多黃豆大小的豔紅色果實,一團團一簇簇極是搶眼。不用留意你就能發現,有一種與白頭翁相似的鳥,是豔紅果實的大食客。生命由於食物的成分變得慵懶和從容不迫。

乘機動船前往亞馬孫叢林裏的營地,在河的岔口:那些小河支流匯入亞馬遜的地方,亞馬遜河豚會給你一個驚喜,它們會像潛水艇一樣突然在船邊冒出來換氣,而亞馬遜粉豚的身影更是要令你激動起來,這個成為某一期國家地理雜誌的封麵動物,你準能看見它們,隻要你在亞馬遜河網裏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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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有納營地一進住房,立刻就會打擾樹椏上守株待兔的魚鷹,它是一種鷹,而不是我們在河上看見的鷺鷥(魚鷹),身體的羽毛呈紅橘色,我因此把它喚做紅衣大俠,它是亞馬遜叢林中的常見鳥裏,一襲紅衣的確很張揚的。

 

水葫蘆與水玻璃菜把河網密布得嚴嚴實實,它們可是亞馬遜海牛的主要食物。海牛的排泄卻成了亞馬遜水生物的關鍵環鏈。

 

生命的欣欣向榮並不總是令人快樂的。

 

亞馬遜叢林最讓我膽寒的不是食人魚不是亞馬遜鱷魚不是蛇不是軍蟻,而是蚊子。我們雖然去之前已經有所防備,不僅帶有防蚊油,還有防蚊衣,可惜還是沒想到蚊子有那麽厲害。

約翰與艾麗森夫婦和我們一組,這對英國夫婦似乎對亞馬遜蚊子聞所未聞,因為在進入叢林之前,他倆隻有T恤可穿。我貢獻了一件襯衣給約翰,從而使他免於安德森的悲慘遭遇。

走過叢林的一個泥沼,防蚊衣緊急使用上了,但事後覺得,務必在一開始就把它實實在在地上下紮緊,所以,倉促穿上的防蚊衣蚊子還是從縫隙鑽入,吃飽的出不去饑餓的擠進來,用手一抹,誇張的說是慘不忍睹啊。英國夫婦在我前麵走著,艾麗森大概和我老婆一樣可能是O型血的人,著一件咖啡色的T恤,吃飽的蚊子也不離開,就停在她背上,拍打之前,我突然有一種惡心的碩果累累的感覺。等我們叢林探險回來後,艾麗森的手臂被蚊子叮咬的紫斑真有點紋身的感覺。

我們在莫有納營地住了四天,英國夫婦離開營地的第二天,丈夫約翰E-mail我們說,妻子安德森當天晚上就暈倒在盥洗室,被緊急送往伊基多斯醫院搶救。還好,英國夫婦的馬丘比丘行程沒有被蚊子攪黃。

 

在亞馬遜叢林看到的最大的鳥是驢雁,因為它的叫聲和驢很接近。

王蓮是亞馬遜的特產。

 

在水玻璃菜和水葫蘆之間,隨時可以看見捕食昆蟲的生存與死亡的大戲。

 

莫有納營地給我一種錯覺:像是住在一個仿自然的音箱裏,在夜晚和清晨尤其如此。

睜開眼睛,我看見的是用樹葉編織好的屋頂,四邊投射進來的是自然的光亮,坐起來,平目四顧,,除了雨林還是雨林,黃色的亞馬孫河水就在我的茅屋旁邊,起來站在紗窗前做的最自然的事情是看看亞馬孫河水上漲了多少,然後再透過窗戶瞧瞧前門的走廊的欄杆上是否會站著什麽鳥兒我要出門迎候,我在做這些起床前與起床後的事情時,鳥語從不間斷的在耳邊繚繞——亞馬孫叢林的今天就是這樣開始的。

 

叢林裏四季都是悶熱的空氣,你不用擔心天氣的涼熱突變導致身體不適,營地的住屋都是按照當地人的傳統,請當地人手工打造的,無需任何現代的勞什子,沒有玻璃,沒有空調,沒有時髦的奢侈,沒有電視機電話。盥洗是現代的,熱水來自太陽能,抽水馬桶是的水直接來自亞馬孫河,而洗臉刷牙漱口的水是過濾後的亞馬孫河水,營地的生活似乎不再需要什麽了。

每天我們要迎候的是亞馬孫叢林的豐盛的自然展示。眼睛與眼睛的拓展與印記,望遠鏡,照相機是我的基本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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