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
喜歡リトルミイ和ミムラ姉さん,一直想給卡奧理畫一張畫掛在她那裡,因為在卡奧理上中學的時候,我就說她的表情像リトルミイ,天天皺著眉一臉對全世界起疑的樣子,相反我覺得自己很是像ミムラ姉さん,對一切充滿了包容和愛,而且,而且還是那麼地喜歡美麗的打扮。
我有兩個小人偶,是上大學後的卡奧理送給的,擺放在我的工作室裡的大工作台上,每每看到她們,心裡就不由自主地柔軟著。
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日本畫,買了一些顏料畫材預備著,日本畫的顏料美麗得不得了,原本喜歡做的家務事,竟也覺得有些耽擱時間呢。其實,現在就算是坐在工作台前,還是把玩顏料的時間多於操作的,這個過程在我還是必須有的,它能使我安心安靜下來,能慢慢地步入創作狀態。
「水幹繪具」實在是太美麗了。
喜歡日本的傳統色,為此還特特買了幾大本相關的書籍,看來和博奧的冷戰過程,對我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清醒地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生活空間,而不是「愛著你的愛,夢著你的夢,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
大概因為我的母親是強勢的,所以在婚姻中,我和博奧的關係不由自主地延續了我原生家庭的模式,甚至,這麼多年來,如果晚上偶爾和朋友們去喝酒唱歌,我都會有些忐忑不安的負罪感。不喜歡這種感覺,對我對博奧來說都是一種負擔,可是,我的心底很難掙脫出這種模式,好在,因為很清楚自己,所以也能夠慢慢地去克服,自己也在一次次的過程中痛苦艱難地蛻變著。
寫了以上的文字,抬眼望去,陽光隔著窗戶溫潤地瀉進來,蘆薈的花兒已經落了,天竺葵在一個冬季裡都開的異常旺盛。
連續幾年也沒有成功地養育天竺葵,去年春天再一次挑戰了自己,結果換來了窗邊四季的美麗,用心做事是要時時提醒自己的。
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和博奧的冷戰也慢慢冰雪消融,我們在兩個人的世界裡像極了兩株相互交纏的藤蔓植物,已經難以分開,那麼就彼此協力相依為命地慢慢走下去吧。
《田舍娘阿孜薩的日誌》
日本的水幹繪具
輕研之後的粉末
送給卡奧理的,阿孜薩畫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