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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改不了吃屎(周文長篇小說 團圓 第二十六章)

(2020-05-05 19:12:09) 下一個

第26章

狗改不了吃屎

周文長篇小說《團圓》

 

世間卻有文軍類的癡漢,相信友情、親情可以感化人,天真地認為狗會改吃屎的惡習。
交朋友不慎,自食其果。交朋友應先交德,不能因他可憐、老實、勤奮而泛交。
黃飛一到部隊就偷他班長的衣服,文軍出麵,把這件事壓下去了。出部隊又偷了一輛很舊的自行車,被抓去坐了半年牢。
放出來後,他十分自豪,他認為在牢裏比讀大學學的東西多。比如牢友們教他如何偷雞雞不叫,偷狗狗不動,偷豬豬還乖乖聽話跟著走。他親自示範給文軍看,雞深夜用手電照射下就不叫了。然後把雞頭扭到雞翅裏,一點響聲都沒有就得手了。
偷狗,與狗鬥眼。蹲下不動,狗狗不叫也不動。然後把有毒藥的肉包子滾向狗,狗一口咬著,不一會就倒地不動了。
偷豬,更簡單。悄悄地接近豬,手用力托起豬下巴,豬不僅不叫,還乖乖地與你一起走。
他出牢第一個實驗之地,那就是他家唯一的親戚姑伯家。
第二天,年邁的姑伯,如同哭喪地沿途數數落落哭走五裏路。很辛苦地來到了黃飛家,黃飛已經在天不亮把豬處理了。他講心裏甚是難過,悔不該偷。可見,此人道德何等地淪喪。
手把手教熟了他弟弟黃忠飛偷雞摸狗的高端技術,也正是因此讓他二次進了監獄。
一次,黃忠飛偶然在宋埠派出所門口路過,看見派出所剛提回了個嶄新的三輪摩托車,連牌照也沒有上。中午時間,所裏一個人也沒有,他認為是大好的機會。於是乎,他把摩托推回家,放在柴房用稻草蓋著。
派出所一幫人吃完午飯回所,發現剛從麻城縣公安局領回的摩托車不翼而飛了。大家驚愕得你看我,我看你。這也太膽大了,偷到派出所來了。
那天剛好下著麻麻小雨,農村土路的灰剛剛濕。他們跟著摩托車的輪子痕跡,一路上沒有問一人。直接跟到黃飛的柴房,把失而複得的摩托車弄出來了。
黃忠飛一進派出所,就馬上供出與黃飛一起偷魚,牛、豬、狗、雞,統統地講出來了,弄得黃飛第二次判了五年。
黃飛已經害了當時並不很富的文軍三次了,然而他這次極力地用真情感化黃飛。關心他,照顧他,工資每次也加倍的給他。
今天文軍再次嚐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稅務局來了三個稽查人員。根據舉報信提供的,文軍的確有很明顯的偷稅行為。舉報信上說,五月二十號金廠修大客車是二萬六千元,而這天的發票上卻是五千六百元。明顯的陰陽發票,大頭子小尾子。在這一年的發票裏麵,査出十多處不合乎常規的發票疑點。
中午要吃飯時,以前分管他的專員回所裏吃飯,文軍認出來了。文軍為人豪爽,以前他沒少得文軍的好處。他現在手上的駕照,也是文軍想辦法幫他弄來的。
這位錢專員已經升了副所長,文軍向他說明的原因。錢所長就午餐一起叫上那三個稽查人員,進餐館豪吃了一餐。
文軍也有幸目睹了這封舉報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親手教黃飛苦練的斜字映入眼前。他怎麽還這麽對我?
然而,全國第一嚴打黃案的線索,也拜這封舉報信所賜。原來黃飛在上個月就把這封事實詳細的匿名信,郵給公安稅務部門。而這些事情,也是文軍親口向黃飛講的真事。
難怪文軍出了公安局就再也找不到黃飛,去學校修理廠打聽。才知道他己經辭職了,去外地打工了。
晚餐,榮榮炒了幾個下酒菜,文軍喝了一杯又一杯。榮榮怎麽勸也勸不了,他幾乎醉了還要喝酒。榮榮隻好將他手中的酒一杯杯地搶著喝了,他還不依不撓地叫榮榮再去買一瓶酒。
榮榮出去一會回來,文軍已經歪倒在飯桌旁睡著了。榮榮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自己收拾衛生就上床招呼這位曾經的表姐夫哥。
榮榮從他喝酒時的醉言中得知,吳敏拋棄了他。表姐君君與他離婚,黃飛再次害他的真相。她看看這個堅強的男人,正在經受著三重打擊。她忽然動了憐憫心,想用自己溫暖懷抱撫平他的創傷。
她豁出去了,主動大膽地抱著醉醺醺的文軍,事實上她一直盼望這一刻。她激動萬分,緊緊地抱著這個令她情牽夢饒的性感男人。
吳敏之前與她討論過文軍,她們倆共同認為文軍長得像當時美國正當紅明星施瓦辛格。那一米八的個兒,健美型的肌肉。包括他的發型… …也許情人眼裏出西施,很多客戶也認同文軍酷似施瓦辛格。
榮榮正抱著文軍在臆想中,忽然文軍也抱著她,她太興奮了。前幾次雖然她賴在文軍這裏不走,可文軍並沒有碰她,她也不希望碰她。
這次,她反而,很希望… …。
是的,趁他醉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榮榮也配合十分恰當,轉身抱著這個垂涎很久的胴體。小手在衣外探尋著她喜歡的幾塊肌肉… …。
文軍也許感覺來了,抱著榮榮就開始親。口中含糊不清,“敏敏別離開我!”手也在她的身體上摸索著。
榮榮知道文軍把她當成了吳敏,也不否認。幹脆演下去,隻要讓他心裏好受,委屈一下自己有何妨。
“嗯嗯,不離開。”嘴唇配合著。
文軍開始脫著榮榮的衣服,榮榮下意識的想要保留一點點遮蔽物。還是保護失敗,文軍的嘴唇已經移向那兩個柔軟,在那兩處溫柔的吸吮著… …。
榮榮承認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竟任由文軍擺布。以至榮榮的褲子也脫去了,隻有小內內。這時,榮榮想到了表姐,對她那麽好,那麽信任她的姐姐。
她清醒過來,一下坐起來,對著文軍大喊:“哥哥,我是榮榮!”
這一喊,的確將文軍從醉夢中拉回現實。文軍很驚愕,“是你?我不是夢中… …。”
榮榮打開電燈,火速穿好衣服。
文軍: “對不起!妹妹,我不是人!”用自己的手扇著自己的臉。
榮榮知道也不全怪他,自己不也是始作俑者嗎?忙上去抓住文軍的手:“我不怪你,我也有錯。”
文軍: “都說酒後亂性,榮榮,今天的事可千萬不要告訴你姐呀!”
榮榮笑道:“看你嚇的,怎麽會呢!”
文軍: “你還是去你的床上睡吧,這樣好些。”
“我不,就是要與你睡,隻要不動我就行了。”
文軍: “為什麽?”
榮榮這時才講出再次讓文軍崩潰的事件來了。
原來黃飛在文軍被公安局帶走的當天晚上來過,榮榮深知文軍很在乎黃飛這個朋友。就沒有防他,答應晚上讓黃飛留宿在這裏。
深夜,或許是零晨以後,黃飛悄悄在榮榮身上實踐他在牢裏學的強奸術。榮榮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做春夢,總是感覺有人在摸自己。很輕,隻要她一動,這種現狀就消失了,就這麽反複的持續到零晨三四點的樣子。
十五歲的少女,特別是夜裏睡得沉,更何況人體生物鍾四點時候更脆弱。
榮榮感覺在夢中有人花了很長的時間,把她的衣服脫個精光… …雙手很輕,很小心翼翼的摸著兩個柔軟。榮榮在夢中也試著回避著翻身向下,不能不說對方的力度、時間用得恰到好處。
不一會,榮榮似乎又感覺到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搓著… …再次翻身仰麵而睡。一隻手在禁區中遊動,竟感覺有個手指頭在小溪中輕滑… …。
無論夢或醒,是視貞操如命的中國式少女,忽然彈起大聲地喊:“誰?幹嘛?”
黃飛黑夜裏慌不擇路,倉皇地開門逃走了。榮榮忙開燈,穿好衣服。再到後麵的床上一看,床是空的。床邊有一套黃飛沒來得及帶走的外套,榮榮明白了一切。這個衣冠禽獸的家夥,色膽包天。
榮榮馬上把大門關好鎖牢,並在門反麵加了個椅子頂著。這一晚榮榮再也不敢睡了,蜷縮在床邊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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