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計
中國人民解放軍是多麽神聖而又威武!能進軍營去熔煉,是每個有誌青年的向往。文軍終於成為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統一服裝、帽徽、領章,還有真槍實彈,好不威風!那喜悅的感覺,不亞於陳佩斯小品《主角與配角》中的主角。
今天連長、指導員叫文軍去辦公室談話。
“報告!”文軍 ,進門必須打報告,這是部隊的紀律!
“請進!”連長
立正後!文軍進去立馬行了個軍禮:“首長好,文軍在向您報告。”
盧連長,齊指導笑容可掬地一起說:“稍息!進來坐坐。”
文軍立刻又是一個漂亮的軍禮:“是!”說完就來到首長對麵的発子上坐下。
齊指導:“先恭喜文軍同誌,你的報導被《解放軍報》刊登了,這是我們連的榮譽!”
所說的那篇報導,原旨就是讚揚連隊軍訓嚴格的通訊稿,領導當然開心。
盧連長說著,拿起桌上一個紅本本,緊接著下達道:“命令!”
於是,全體立馬統一起身立正。
“任命,文軍任獨立一團七連文化教員之職,正班級。”
文軍回以軍禮,正步向前接過任命書。
正在此時,兩位穿著打扮像是城市裏的妙齡少女,微笑地走了進來。連長指導員用見到首長一般的禮遇,立即起身立正,軍禮以示敬意!
弄得兩位女孩子嘻嘻一笑,其中漂亮的那位微微道:“首長,我叫歐陽茜,這是我們的介紹信。”
指導員很有禮貌地看完介紹信說:“很好!營教導員上午打電話講了,歡迎歡迎! ”
突然,門外一個高亢洪亮的聲音響起:“報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人民解放軍,武漢軍區,湖北省軍分區,武漢警備區,獨立一團,三營七連三排七班戰士白明亮在向您報告!”
兩個女孩愣了一會後轉為笑聲,屋裏幾個人都無奈地笑著搖頭… …。
連長見狀,麵色轉為嚴肅地:“禮畢!白明亮,向後轉!跑步歸隊! ”
白明亮:“是,歸隊!”立馬就腿一靠,向後轉,跑步走開了。屋裏頓時哄堂大笑。
連長咧開嘴角說:“這個白明亮是個二球,一個戰士每天清早去山上練什麽報告詞,無聊!”
歐陽茜笑著:“連長奇才,對付二球也有一套哈!”
指導員也搭著說:“那是那是,對了。這就是我連的文化教員,文軍。”文軍忙向兩位姑娘行軍禮。
歐陽茜笑了笑:“別動不動就行軍禮,我都快飄了。”
連長:“以後你們要多多聯係,軍地兩用人才嘛!”
從此,文軍就專門輔導七連文化學習了,還享受單間獨住的待遇。
全軍正在搞軍地兩用人才教育,咱們文化教導這方麵是有資曆的文軍。當仁不讓成為武漢市糧食局職工夜校輔導員了,糧食局與七連相鄰不到兩公裏。
一天夜裏輔導完畢後,還是歐陽茜和那位與她同到部隊的學員,請教文軍文化知識。即使到了深夜十二點,她們似乎仍有請教不完的問題。
文軍:“對不起了,兩位同學。我們部隊的熄燈號早就吹了,我必須回宿舍休息。”軍地兩用人才夜校教室,就設在部隊的文化室。
歐陽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看手表,摸著頭發說:“喲,真的呀!已經十二點了,對不起!這樣吧,明天我請你去餐館吃晚飯?”
文軍:“軍人不允許單獨外出吃飯的”。
歐陽茜:“有我們兩個美女相陪,誰說是單獨呢?”
另一位女孩子也笑著說: “就是就是,左右相伴。”
文軍語氣堅決:“不行,明晚沒有課。”
歐陽茜:“我們兩個學生來了,不就是有課嗎?”
文軍收拾好課件,舉步向外走:“晚安,我要走了,你們也走吧!”
沒料想歐陽茜居然上前一步,攔住文軍:“文教員,那明天晚上來給我們倆補習行不? ”
文軍頗有些無奈道:“看樣子,我不答應,我就走不了是不?”
另一個女孩子也加入攔著文軍道:“算你聰明。”
歐陽茜那頭又是嗲聲地挽留:“人家明年就要考大學嘛,幫幫我,軍哥哥,嗯哩… …。”
她這一嗲,弄得文軍這二八青年全身不禁一陣酥麻。特別是她的理由是要考大學,這是文軍未圓的大學夢。
饒是硬漢也有一根軟肋,文軍收拾好自己的小情緒,算是鬆口道:“好吧!那明晚早點來,早點下課行嗎?”
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好好好,九點就下課行吧!”
第二天,文軍的爸爸來部隊探親了。
各位接待官兵口中笑意盈盈的老人,隻有文軍自己明白。每每想到他,心中仿佛刀子劃過。就是劃太多次,已經不會痛了。這個其實是天天打算弄死文軍而減負的父親,忽然十分思念兒子了。可謂;
思兒的痛在心中糾纏,
朝朝暮暮的期盼。
何日父子再團圓,
從前為何恩短情斷!
見麵並沒有出現相擁而泣的場麵,文父的鱷魚眼淚依然珍貴。連長指導員十分熱情,向文父介紹了文軍在部隊的成長,還特意吩咐炊事班炒了兩個招待菜。
部隊有間房子,是專門用來給前來探望的部隊家屬暫住的。一般是結了婚的老兵們用得多,新兵父母來探親的極少,而不滿一年的則少之又少。
文軍從心裏還是有點埋怨文父的想兒心切,畢竟他現在在部隊幹得蒸蒸日上,父親此時到來有可能影響他的工作。終究是自己的父親,也多少有些想念家人,還是十分高興地招待了父親。
此時的文父,的確像是一個慈父了,與他在家暴時候的猙獰判若兩人。文軍首先問的是那受盡家暴母親近況,這次至少聽到文父嘴裏說她還好,再沒有打她了,文軍打從心裏很高興。再問問他那走時,才出生不久的可愛侄兒忠忠。總之,父子之間第一次講了這麽多話,講著講著竟忘了今晚要去上課。
所以,麻煩就上門了!歐陽茜一個人找上門了,手裏還提著些禮品。進門就自來熟地道:“文教員,伯父好!我來看你了。”
文父高興地連忙說:“好好好,請進來坐坐。”
文軍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開口,隻得先招呼著:“請坐!”轉身就倒水去了。
文父與歐陽茜在床邊挨得很緊地坐在一起,儼然就是一對父女,聊開了。
文父委婉打探,歐陽茜與文軍是否是在談朋友。在那時候,談朋友就是男女雙方想發展,或者已經發展了戀愛關係的說法。
文父關切地看著歐陽茜說:“看看,多懂事,你怎麽知道我來了?”
歐陽茜狡黠地眨巴著眼睛:“當然是軍軍告訴我的,我叫歐陽茜,叫茜茜就行了”
文父立馬就湯下餃子,親切地喊道:“茜茜!”
歐陽茜那頭還更是親熱地回應:“哎”,然後,雙手自然無比地牽上了文父的手。
文軍這廂是真的愣住了,他自己都根本不知道父親這突如其來地來探親,怎麽可能告訴她。剛想插嘴,卻被歐陽茜快語遮蓋住了。
歐陽茜:“他讓我送你看看,看你老人家有啥意見?”
文軍實在忍不住:“怎麽?你在講什麽… …你… …”然後,就震驚地站在那裏張口說不出話了。
文父看出文軍有些生氣的樣子,起身吩咐道:“軍伢,快去買包煙我,別打斷我和茜茜聊天。”
幾分鍾,弄得文軍成了外人。他無奈退出門外,心裏也不願去聽他們胡說八道。
當文軍回來時,文父與歐陽茜顯然已經聊得十分投機,竟然雙方手手相牽。那歐陽茜更是繼續假戲做成真,弄得文軍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臉不知該往哪兒擱,也不知該如何說破。
更離譜的事緊跟著發生了,歐陽茜開始叫文父為“爸爸”了。文父高興得合不攏嘴,一聲聲答應著,唯恐慢了。
文軍實在忍無可忍,拉著歐陽茜的手向門外走去,文父一臉茫然看著他們倆出門。
在樹林中停下了,歐陽茜依然柔柔地說:“弄疼我了,我的手要斷了!”
文軍這才意識到自己強壯有力的手,一直禁錮著她的手。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道:“你… …你搞什麽花樣?”
歐陽茜:“你也在場,老人家硬要把我當他兒媳。我不想掃他的興,就順著他唄。”
文軍: “他老糊塗,你也跟著糊塗?”
歐陽茜: “是啊,就因為我不糊塗,所以才不願傷害糊塗的老人唄。”
文軍: “流氓邏輯!”
歐陽茜: “哈哈,這可是你說我流氓是不?那以後別後悔做你提示的事情呢!”
文軍心念,不知道這女人又想搞什麽花樣,佯作求饒地說:“姐姐,茜姐姐,饒了我吧!你也知道我現在工作幹得不錯,馬上就要考軍校了。”
歐陽茜: “我當然知道,比你自己知道的還多,所以,我決定追你。”
文軍: “不… …會吧!”
文軍差點講出“不要臉”,畢竟當下的年代,哪有一個女孩子還反追男生呢。
文軍: “不行!別分我的心,別影響我的工作。”
歐陽茜: “那我也不行!除非… …你答應做我的男朋友。”
文軍是個聰明人,他此刻已然知曉了。她在夜校如饑似渴地學習的本意,也明白她必定是在他身上做足了功課。此劫既是難逃,不如將計就計。等自己考上軍校,還不知道分到哪個部隊了,不就自然脫身了嗎?
文軍:“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不能讓部隊任何人知道;二,我們在公共場合不得見麵,偶爾碰上了也不能打招呼;三,三年內不能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當兵三年內不允許談戀愛,你應該知道這個規定。
歐陽茜狡黠地伸出小手指,文軍馬上配合地勾上小手指:“一言為定!“
第2章 ,拖磨的親情
軍區統一文化模考,五科滿分500分。文軍考出486分的好成績,所在軍區第一名。自已也感到意外,全連都在議論文軍。是啊!這麽好的成績,進石家莊高級軍校基本沒什麽懸念了。
連長、指導員以及連隊所有的人,幾乎一夜之間對文軍恭恭敬敬,連長甚至幾次主動關心他的生活及學習情況。
似乎,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文軍的父親也沒住幾天回去了,歐陽茜很快也知道了這一好消息。於是,半夜翻窗而入,進入文軍住的單間。
文軍警惕性非常高,馬上起床,小聲:“你怎麽進來了?哨兵沒發現你?”
歐陽茜臉貼過來耳語:“我早就進來了,哨兵認識我,我說是來找連長聯係軍地兩用人才工作的。”
文軍推開越湊越近的臉:“別… …別這樣! ”
歐陽茜故意壓低了音量,聲音小得無法聽清。
文軍不由強調一遍:“剛講的什麽?一點也聽不清。”
歐陽茜又湊近文軍的耳朵:“我是講,你一個人一個房間,沒人知道我在你這兒。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的。”
文軍別過臉去:“你就這個音量對我說,不必湊過來貼著臉說話。”
歐陽茜咯咯笑道:“我擔心隔牆有耳,所以,就這麽說話。免得被人發現了,噓~”說完還把食指放在微微嘟起的嘴唇上,做了個嫵媚的禁聲動作。
文軍開始有些惱火了,心想:哨兵隔我的房間這麽遠,怎麽可能聽得到。更何況隔牆那邊是個廁所,這半夜三更的,也沒有人會在廁所裏偷聽吧!這純粹就是找借口,還是這麽爛的借口!
文軍: “你給我說人話,別裝神弄鬼的,嚇死人了!”
歐陽茜笑聲更大:“哈哈,還想與我鬥不?”
文軍:“怕你了行吧!快走吧!被人發現了我可就完了。”
歐陽茜: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我現在就走,結果就是我必定會被哨兵發現,查崗的幹部也會知道這事。要是問我,我必定會講出實情哦,那樣才是真的害了你。二、我不走,跟你湊合一夜。明早趁起床混亂間隙我閃人,哨兵也剛好換崗很容易繞過,更沒有查崗的。對於你,是沒有任何壞處是吧?”
文軍想,這臭婆娘,比老兵還了解部隊的內部作息。無奈的低著頭小聲說:“那好吧,就允許你在這裏呆一晚上,但是,你自己要安份點!”
歐陽茜笑得絲絲得逞的意味,“喲… …沒有一個女孩能強奸一個清醒男人的,你就放心吧! ”
文軍臉一紅:“去去去,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麽這麽不害臊呢?”
那夜,是文軍第一次單人床上躺下了軟玉溫香,文軍與歐陽茜卻同樣都沒睡好。不同的是,一晚上,文軍都在拚命地左躲右閃而。她那邊則是越調戲越上癮,不是突然拔過腦袋來親親,就是一雙玉手這邊胸肌摸一下,那邊肱二頭肌捏一下。可謂占盡了便宜,就是沒有盡興而己。
這一番地折騰,攪得文軍這腦子是雲裏霧裏,霧裏雲裏。他開始身體逐漸變輕,隨著思想飄了起來。
打從參軍後,文軍似乎進入了天堂。在入伍前,文父死活不讚成文軍當兵,他不想家裏少個能當牛使喚的勞動力。還是文軍母親敲開村支書記的門求情,才僥幸能夠參加兵選。在征兵體檢時,十八歲的文軍體重和身高竟然都達不到最低指標。隻得把一雙大鞋子加墊了好幾雙鞋底,乘檢驗人員不注意偷偷踮著腳,這才過關。而體重,文軍進廁所在自來水龍頭下喝了好幾斤的水,才勉強憑著小聰明糊弄過去。
在部隊,文軍從一開始站隊在隊伍最後一名。兩三周向前進個把名,不到半年,居然成了不可動搖的隊列排頭兵,可見他身體神速的增長。
是啊!一個嚴重營養不良,飽受饑餓得像一個非洲難民的標本。進部隊,吃得好,至少一日三餐吃飯不限。穿得暖,從內到外全是嶄新的統一服裝。作息有度,訓練軍事化,身體不好才怪。
這不,文軍寫的一部反映部隊生活的小說《光譜》,在《解放軍文藝》上發表了。可喜可讚,大展軍營軍人生活作風!
正在高興時候,文軍的爸爸又來到了部隊。不過文父這次的打扮,簡直讓文軍崩潰了,他從未見過如此落魄又邋遢的父親。全身的衣服既髒又破還油,像是油與灰的混合物。渾身散發出肉腐爛的味道,熏得人不敢靠近他,更別說有人去招呼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挖煤很久的礦工才上地麵。
文軍為了洗他一身衣服,把自己平時舍不得多用的洗衣粉和肥皂都用完了,似乎還沒洗幹淨。
晾好衣服,文父一個人孤零零地蹲在操場抽著煙。路過的幾個兵禮貌地一笑,不願多談地走開了。這次不僅沒有接待,還沒有領導探視,更別提加菜等上次都有的待遇和關照。
文父這次弄得如此狼狽,是他上次來部隊探親時。閑著無聊,上部隊後頭那座九峰山閑逛時候,認識了一名當地放牛的老人。閑聊中,因文父貪便宜的心態,竟然把他的牛買回了老家。
誰料想這個牛竟然是頭病牛,不到兩個月,這個牛就病死了。文父大呼上當,馬上將牛肉弄到城裏去賣,賣了幾天才賣完牛肉。那幾天,他白天賣肉,晚上將肉帶上睡橋下暗處。又怕肉被人偷,每晚懷裏抱著漸漸變質的牛肉入睡。因此,不難想象那種衣服和臭味。
當文軍從老鄉口裏知道這些的時候,心裏油然而生的是父親偉大和艱難!是啊!他的確疲倦了。
文父這次的探親,首長們不但不再網開一麵,還徹底被激怒了。好在文軍平日裏積攢的信譽還行,連裏還是提供了免費吃住。
休養了不少時日後,文父似乎一點也沒有離開軍營的意思。連首長先後派兩個與文軍關係較好的老鄉,委婉要求文父尊重紀律盡快離營,文父卻裝聾賣傻起來了。
歐陽茜不知道是從哪裏知道了文父在軍營的消息,再次以探望文父為名目來到軍營。
文父喧賓奪主,熱情,無所顧忌地開侃了。
“茜茜,馬上一家人了,再莫這麽客氣哈!”指著她帶來的水果禮物。
歐陽茜開心地說:“是啊!爸爸,軍軍也這麽認為呢。”
文軍心裏窩著火,歐陽茜的到來簡直是雪上加霜!
“放……”本想罵茜茜“放屁”,可還是吞了回來。
文父豎起眉毛:“放什麽?”
茜茜笑嘻嘻地答道:“軍軍叫你放心。”
文軍再也無法忍受他們一個比一個還不要臉,氣衝衝地出門了,歐陽茜也跟文軍出門來到那片小樹林裏。
文軍沒好氣地說:“你們是不是約好了來斷送我的前途啊?”
像是根本沒感受到文軍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怒氣一樣,茜茜小姐仍然笑容可掬地說道:“公媳默契哈,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文軍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該大發脾氣,來表達自己再也不想壓抑的怒氣:“快,快在我眼前消失吧!算我求你了!”
茜茜小姐那萬年不變的厚臉皮,終於開始有些黑青:“好吧!我走!我現在就走!看你怎麽向爸爸交代。”
文軍控製不住地喜形於色:“好!好!你走!算我自私,算我欠你的,趕緊走吧!”
茜茜小姐真的生氣了,氣衝衝地走了,頭也不回。
文軍的老鄉兼戰友胡安,文父很喜歡他。他與文父談了一個上午,才勸動了文父打道回家。
文父走了不到一個月,文軍的哥哥嫂子也思弟弟心切。風塵仆仆的又趕到部隊探親了,這次逼得指導員不得不親自出麵幹涉了。
齊指導員有意當著文軍哥哥嫂子的麵宣布:“文軍的家屬探視過於頻繁,直接影響部隊夥費經費開支,更影響了文教員的正常工作。連支部研究決定:否決文軍入黨申請,取消優秀班長榮譽。
也就是這年,中央軍委文件,軍隊院校招錄剛好加上了這條。所以,文軍沒有獲得優秀班長和黨員的稱號,與軍校擦肩而過。隻有再等第二年,加倍努力,爭取再有進軍校深造的機會了。
這一年,文軍在部隊教的學生就有六名考上了軍校,而文軍的前程就這樣被這些“所謂”的親情抹殺掉了。
第3章, 軍人守住三頭
軍區農場大會上,農場林場長宣布命令:“命令!文軍同誌為軍區農場技術員。”
文軍起身立正,走向主席台領任命書。
林場長向全體軍人講:“今後文軍同誌就是農場的指揮了,大家必須服從他的指揮。爭取把軍區農場辦成在鄂部隊中最好的農場,大家有沒有信心?”
台下軍人齊聲地:“有!”
文軍文化成績是軍區出了名的“秀才”,就選中文軍到省農科所學習農業技術。
軍令如山倒,文軍本就是農民的兒子,學習起來也事半功倍。短短兩個月的培訓,就使他懂得了如何科學種田。
這次調到農場,順便幫連隊解決了個大麻煩。文軍向連隊要了個副手,本來他暫時不到配置副手的級別。意料之外的是連隊答應得十分爽快,甚至爽快得有些可疑。調走了白明亮,也就是徹底解決了,常常令連隊頭疼的那位— —“二球”。
林場長也較抬文軍的莊,同意白明亮為文軍的助手。副指揮這稱呼,在白明亮的耳朵裏,那叫一個好聽極了。當然後來又演變為:總指揮和副總指揮!
文軍的管理策略是叫白明亮唱紅臉,白明亮十分樂意,剛好也滿足了他的意淫官癮。
部隊當戰士,一輩子不可能用得上報告詞,連長一年也很難用上一次。白明亮每日清晨刻苦練習得爐火純青的報告詞,終於有可能派上用場了。他打從內心裏感謝文軍的知遇之恩,足足讓他好不得意地意淫了一場。
白明亮在七連的時候就與文軍關係十分要好,文軍是大家心中的秀才。寫家信,特別是寫情書一般非他不可,白明亮先前就吃了庸人誤事的苦頭。
一次,他請連隊二號文化人郭建偉幫他寫情書。也不知道郭建偉寫了些什麽,反正他女朋友讀了之後,回信就提出分手。他立馬急了,馬上來找文軍,求文軍一定要幫他渡過難關。
文軍把他們之間的通信全部看了一遍,回了封言辭懇切,情意綿綿的長書信。終是感動得他女友態度大轉,重歸於好。
事實上,說得肉麻點,白明亮已經無法離開文軍了。因他與女友通信十分頻繁,一個月少說兩封。不是文軍一直從旁協助妙筆生花,恐怕這兩口子的關係不可能維持到現在。這次能調動在一起工作,是極其符合白明亮內心的希望。
省軍區張副司令員來農場視察工作,去廁所小便。這時白明亮也正在小便,他瞥見副司令員進了廁所。他立馬一個立正,居然一隻手捏著還在飆水的雞巴,另一隻手向副司令員敬軍禮:“張司令好,白明亮在向你報告!”
差點就激上張副司令的衣服,張副司令當下那叫一個惱羞成怒:“你他媽的,在廁所行個什麽禮呢?”
白明亮忙不迭解釋:“回首長話,下級必須向上級敬禮!”
張副司令忍無可忍糾正他:“你看看你,一隻手抓著雞巴,口裏還叫著首長,是罵首長是你的雞巴咧?”
白明亮惶恐萬分的答道:“不敢,首長!”
張副司令氣得眼睛冒火:“你把抓雞巴的手放下來講話,不要再對你的雞巴喊首長啦。他媽的,一點頭腦都沒有,今後廁所裏不準敬禮!”
白明亮:“是!首長!”立即又一個軍禮,當然,那隻手還是緊緊攥著雞巴不放。
張副司令氣得翻著白眼出去了,邊走邊怒火難消地罵道:“他媽的,笨蛋,教不會的牛。”
軍人大會上,張副司令還專門點名批評了,白明亮獨特廁所禮節的尷尬事件。
每一次的軍人大會上,張副司令都要再三強調他提出的著名理論:“三頭理論。”
但聞張副司令在台上聲音洪亮地說道:“軍人隻要守住三頭,就是個合格的軍人。一是口頭,口頭不能亂講話!講錯了話會犯錯誤。二是手頭,手不要瞎伸,伸手必被抓。一團七連事務長手伸向戰士的夥食費,這不,被抓起來了嗎?三是雞巴頭,這是軍人常犯的錯誤,軍營沒有女人,有的人就控製不住了。每次開大會,我都要反複講,軍人必須守住三頭。你們隻顧笑,不往心裏去。二團一位剛提幹的王守元就犯了這樣錯誤,二團的戰友大概都聽說了是不?”
事情是這樣的,剛提了幹的王守元,帶領一隊軍人幫武漢商場維護秩序。每次有節日,商場的顧客人擠人。這不,五一節,商場幾乎擠爆了,軍人在努力隔開過擠的顧客。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妙齡少女,剛剛在王守元的隔斷與他對著。人太多,導致她與他幾乎擁抱著。這女孩子實在太漂亮了,對於長期關在軍營中的男人來講,這樣的女孩子簡直就是天仙!女孩後麵的人推著她,她貌似抱著王守元向前擠。那少女迷人的體香,使他魂不守舍。特別男人不爭氣的東西,那麽靈氣十足,自動尋找目標。
女孩似乎有感覺,也許眼前這個帥氣的軍人,也讓她意亂情迷。他們之間那個地方,就默契地相互揉搓了好一陣子。
又一波人流擁擠,王守元努力做好護花使者。用手臂扶著她,她報以感激的微笑。
而王守元下麵那不爭氣的東西隔著布,精準度極高地對著靶心。
王守元趁機向下看看,發現女孩那塊遮擋的裙子被撩起了。王守元誤認為女孩在發出了暗號,他趁女孩不注意,把自已的東西從褲中尿口處弄出來了。那熱燙燙、硬邦邦的東西,正好對著女孩薄薄的內褲敏感點摩擦著。
女孩似乎羞澀地向後退了退,擁擠人群再次把她推向了他。他已經不能自已了,用手試圖撥開女孩內褲。女孩驚叫,王守元如瘋了一般緊逼上女孩僅有的能退空間。女孩再次驚叫:“流氓!”商場公安、保安、軍人迅速圍了過來。
女孩哭著指著王守元:“流氓!我懷孕了怎麽辦呀?嗚嗚… …”。
女孩和王守元帶到商場保衛辦公室,隻見女孩裙子和內褲外邊到處都有王守元的精液。公安局安慰她好一陣,也解釋在內褲外射的精液,女孩是不可能懷孕的。
當然,王守元被部隊帶走了。那男人不爭氣的東西毀了他前程,按退伍戰士複員回家了。
因此,每次開軍人大會,首長們都會把這件事拿出來當反麵教材講。是啊!寂寞單調的軍營生活。守住了那個“頭”,也就少很多麻煩。
農場軍人的軍紀十分散漫,基本不按作息製度來。
有時需要很早起床去捉地老虎,這時候,白明亮起了很大的作用。因為地老虎蟲是要乘天沒亮,有露水時鑽出地麵。那個時間,滿地爬的都是白白胖胖的地老虎,辛勤地咬斷禾苗做食物。天一亮,它們就會全部鑽進地下了,那時候農藥將對它們束手無策。
清晨,特別是初夏的清晨,是年輕人睡覺的黃金時間。
白明亮反正是個出了名的二百五,早醒了睡不著,四點就提著軍號進了軍營宿舍區,吹響了“緊急集合”號。
緊急集合號,在軍人心中是非常觸動神經的命令。因此,統統地彈了起來,甚至是衣冠不整地衝去操場。
這次白明亮著實地過了一把官癮,他練的一口標準報告詞,終於派上了用場。好在文軍提前向他講明,報告詞不必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喊起,前麵統統刪掉,隻從軍區農場喊足夠了。”這個憨貨,勸他半天才同意。他認為最低要帶上:“中國人民解放軍”,這樣才夠威風。
白明亮那洪亮的報告詞:“報告:總指揮文軍同誌,軍區農場副總指揮白明亮正在向你報告。全體農場部隊戰士集合完畢,請您指示!“
文軍還以軍禮:“向各團的責任地出發!”
白明亮立正軍禮:“是!”向後轉,依然洪亮地叫喊道:“各團請注意,開始跑步到自己的責任地。我馬上分別到各團責任地裏點名,跑步— —走!”
在農場做副總指揮的這段時間,白明亮顯然十分亢奮,背後也招來不少謾罵,甚至有個別人當著他麵喊:“二百五!”
但說回,功夫不負有心人!文軍管理的農場莊稼,被評為優級。其負責的該片農場,在鄂部隊農場的示範中,獲得模範農場的稱號。於是,大軍區各兵種,部隊院校的農場,絡繹不絕地來農場學習取經。這大的榮譽,當然又是農場林場長的功勞。因此,農場記了個集體三等功,林場長也因此升了一級。
第4章 千裏尋夫
歐陽茜踏上了千裏尋夫之旅。不可否認,部隊的保密工作比較嚴。導致她找錯了幾個農場,冤枉走了幾百裏。那個時期的政策,部隊農場遍地開花,武漢市周邊遠郊都有部隊設的農場。如果隻是腦子一熱,盲目尋找的話,結果必定是一無所獲,冤枉走了幾百裏。最後,她不得已動用了她父親的關係,終於摸清了文軍所在農場的具體位置。
軍區農場,設在原吸血蟲汙染區。一片沼澤湖灘上,號稱東西湖,是無人區。
她吃了幼嫩虧,也低估了風險和艱辛。一大早出市中心,來到東西湖遠郊區。下公汽隻有徒步向走馬嶺深處走,好在今天上午隻有小雨,如果是昨天的大雨那更是難行了。走了一個上午,一路上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建築物也是在遠離路邊的深處,無人可問,就這樣一直走到了長江江堤。
到了江邊才知道走反了,又往回走,這個來回又是幾十裏泥巴路的跋涉。
這段時間就這樣的來來回回,足足一千裏的尋夫路途。堪比當年萬裏尋夫的孟薑女,實在是太艱辛。
七月的盛夏,不是烈陽暴曬就是暴風驟雨。天晴一身汗,一會兒又下雨全身濕,衣服幹了又濕,濕了又幹好幾次了。她終於看見一個軍營,又誤走進了空軍的一個農場。這次空軍農場總算是把去軍區農場具體怎麽行走,講得一清二楚了,又是多走十幾裏。
一個女孩子走在荒無人煙處,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又加上全是墾荒小土路,在泥濘中行進更是無法想象,她邊艱難向前行走邊哼著歌。
歌詞大意是這樣:
走遍天涯海角,
我一定要找到他。
如果你認識他,
請你告許他,
我在找他呀… …
這首抒情的歌,也許隻是在壯膽吧,她仍反複地唱著。
天色漸入黃昏,而軍區農場還沒見到。必須加快步伐,否則黑夜中,更難尋找目標了。
真是雪上加霜,腳一下子陷進泥潭中了。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雙腳拔了出來,可是鞋子滑落在泥漿下麵了。本來鞋在泥濘中行走,已經磨泡得快報廢了。歐陽茜幹脆就光著腳丫,繼續往前走了。
她實在饑餓難忍,一天基本沒進食。加之如此疲倦,幾乎要昏倒了。忽然,不遠處有建築房屋中的燈光。一排排的燈光,這就是部隊的標誌。歐陽茜一高興,竟忘了疲勞和腳疼了。慌不擇路,心中呼喚:“文軍,我來了!”
“哎喲… …”一隻腳被什麽劃破了,鮮血直流。她哪還顧及這些,拚命向前,向前!
當她在哨兵的領路下,走進文軍的房間,己經是晚上九點鍾了。她忍著激動和疼痛,亦然笑嘻嘻地:“終於到了。”腳一跛一拐地撞進門。
茜茜剛踏入房內就癱倒在文軍麵前,文軍馬上扶住了她。
文軍看她如此狼狽,知道她已經非常辛苦了。即使是一個軍人,在正常環境下走出無人區,都是十分吃不消。更何況是一個女孩子,在雨後的泥濘道路上。再看看她的一雙腳,幾乎是鮮血裹著泥巴。心中一酸楚,還是心疼了幾分。於是,低聲問道:“茜茜,還疼嗎? ”
這一問,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終於累暈在了床邊。
還是白明亮理智,馬上弄了一些淨水,把茜茜的腳洗淨。才發現劃開了近8公分口子,鮮血還在向外湧。
洗了三盆清水, 才洗幹淨了雙腳。白明亮又找來止血藥膏和白需帶,幫她包紮好傷口。
文軍看著就心疼,一個城市的弱小女子。是什麽力量,讓她如此執著的去追尋。毫無疑問,這絕對是愛,隻有神聖的愛,才會有如此的魔力!
文軍的確選對了跟班白明亮,他看著傻心卻細。看著這熱氣騰騰的飯菜,茜茜也顧不上女孩子的文靜了,開始狼吞虎咽。
文軍關切地說:“慢點,別噎著。”
茜茜口中含著飯:“一天沒吃了,我餓的不行了。”
白明亮又找來一雙男人中最小的軍鞋給茜茜穿,他出門道:“總指揮,我去找地方睡,我的床讓給茜茜睡吧。”
戰友親如兄弟,不用客氣。文軍點點頭,就招呼茜茜。文軍找好一套夏季軍衣道:“茜茜,你先洗洗,換上這些衣服,我出去會馬上回。”說著就出門了。
文軍與白明亮兩人住一個房間,已經是相當準幹部待遇了。其他的每個團抽來的五十多人擠一個大房間。在大房間外,文軍看見白明亮借宿遭拒,頓時打消了也外出借宿的念頭。
是啊,平常白明亮太二百五,導致戰友們也不願收留他,著實為難了白明亮。
文軍又回頭把茜茜換下的衣服,拿到洗漱間洗淨晾好才進房間。
文軍本想好好責怪茜茜,可見此慘況。實在有些不忍心,隻有無盡的憐惜和心疼。
夜深了,她還不想睡:“軍,我到你床上來哈,隔遠了聲音太大,隔牆有耳。”說完得意地一笑。
文軍:“還想玩隔牆有耳遊戲嗎?沒聽見外麵下好大的雨,有耳也無法聽清。”
“是啊!雨點太大了,人家聽不清嘛。”說著自己爬上了文軍的床。茜茜為了尋找他已經成這個樣子,心一軟,就由著她了。
文軍無奈地:“那… …還是上次夜裏那樣… …。”
“好好好!就像上次那樣。”
“別搶著講,我還沒講下一句呢,不得做出格事。”
“我才不敢呢,人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如果懷上孕,怎麽上大學呢?”歐陽茜狡黠地偷瞧文軍。
文軍:“去去去,這話你也講出口了,真是。”
歐陽茜這麽辛苦千裏尋夫,是她考上了河北師範學院。與石家莊陸軍學院一個城市,她要把這好消息告訴文軍。由於當年中國通訊不發達,擔心她上大學了,就從此聯係不上心上人。
文軍的確很感動,特別是她講千裏艱辛尋找之旅,基本上是帶傷尋找。其實文軍的前途,被這次百年不遇大水衝了個幹淨。
他辛勤管理的農場禾苗,全部淹滅了,東西湖成了名副其實的大湖了。
本以為秋收的豐收現場會,上級會破格提幹的。為此,白明亮苦練了兩個月報告詞。這回的場麵宏大,電視台一定會來的。遠在河南周口白明亮的親人們,一定會聽見他的報告詞。為此,他興奮好一段時間,終於能過過指揮官的癮了。
不清白就是不清白,如果真有這麽好的場麵,連文軍的事也不會有。那是場長向首長去打報告了,文軍和白明亮僅是個臨時的指揮而已。
第5章 暴風驟雨
這幾天,武漢的天空的如漏鬥一般,不停地向下倒水— —瓢潑沱子雨。偶爾停一下子,也伴有小雨。今年的夏天如秋季那麽涼爽,給年輕的戰友送來陣陣微風,讓他們能夠好好地睡幾場覺。
這天氣,貌似預示著有更艱巨的戰鬥在等待著他們。
軍營裏,電風扇就基本可以解除暑意。
忽然,一聲驚雷把剛剛入睡的茜茜驚醒。嚇得她抱著文軍的胳膊,把小腦袋深深埋進那充滿醇厚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懷抱裏。文軍也驚醒了,知道嚇到她了。
於是,他單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 …忽的,他感到茜茜似乎是全裸的。手向下移、天呐!什麽時候連小內褲也沒了。這時,突然又感覺到胸前似是有兩個柔軟無比的小兔子,在自己的肚子上磨蹭著。
文軍不禁感到背脊一涼,摸摸自己… …居然… …也是光得隻剩基本的“尊嚴”了。遂立馬推開她:“我的上衣去哪兒了?什麽時候沒的?”說著就在床頭四處摸。
茜茜被他這極其少見的可愛反應逗樂了,勾著嘴角再次靠上來:“心照不宣!”心裏偷偷樂了很久。
好在文軍的內褲還在,因此,放心地讓她再次撒嬌放潑。茜實在是會抓緊一切機會,小手在他後背就沒有停止過。小嘴在她愛的幾塊肌肉上仔細親吻著,她那無遮擋的私處對著文軍內褲硬處摩擦著。無論文軍如何裝輕鬆,可那不爭氣的東西,越發滾燙硬挺。時不時另一隻手移上那硬熱的寶貝,很輕巧地欲擒故縱。文軍剛剛想講她手規矩點,這時她也恰到好處地把手移開,在大腿上遊移著… …不是吧,昨夜文軍準時睡覺的習慣害了他。而茜茜又是習慣性的熬夜幫了她,文軍睡著了,茜茜的小手手從沒離開過文軍。
穿著與身體大多了的衣服睡,的確很不方便。這不,衣服自已壓著自己動不了。幹脆脫了就方便多了,畢竟是夏天,脫了衣服真的十分涼爽。文軍包著衣服,身體出汗了,吊扇根本解不了暑。也許心疼文軍,也許她好奇與他開開玩笑。不爭的事實是,她能慢慢地脫掉了文軍的村衣。文軍僅僅隻翻了個身,就配合她的輕巧過程。高興得如同她解答了一道道數學難題般,心中堪是欣慰。茜茜認為她的動作、速度是十分到位的,仿佛自己成了個征服者。她在欣賞男性的美,嗅著喜歡的男性成熟體香。口在舔著帶鹹味的肉體,而小手手在他的內褲外,邊捏邊搖動著凸起物。
忽然,文軍喘著粗氣,屁股扭動。雙手緊緊地抱著茜茜,茜茜更是開心地回抱那個雄壯的腰身。他幾乎饑不擇食地狂吻她的麵龐,沒有規律,見處就親,且頻率加快
茜茜也激動了,配合十分恰當地扭動身姿,雙手不停地在雄背和屁股上滑動。
“啊.噓,啊.呀呀!嗯~~嗯呢!”文軍的雙腳在抖動,口中不由自主地叫喊。下麵那東西射了,茜茜的手心體會最深。在內褲外就弄得茜茜滿手的液水,似乎有種難言的快感。
第一次處男的射,幾乎濕透了內褲。文軍怕把床單弄濕了,留下羞羞的痕跡。隻有脫掉內褲,擦幹大腿和屁股上的液水道:“真是的,把我弄成這樣,你開心了吧!”
茜茜開心地笑著:“開心,太開心了,反正是你情我願的事,要是在我的……。
文軍用手捂住她的嘴道:“別往下講了,總之,我一定會堅持到我倆結婚那天再那樣。”
茜茜高興地:“你是答應與我結婚?”
“已經弄成這樣了,我不會不負責任的。”文軍認真地回答。
茜茜情不自禁地抱著文軍的臉,對著嘴拚命的親吻。這才是茜茜真正期盼的時刻到來了,她很執著,是個決不放棄機會的務實者。
兩個年輕的胴體在床單上反複翻滾,手腳並用。連嘴巴也沒閑著,竟然室外的瓢潑大雨也沒察覺。茜茜的疲倦,傷疤的疼痛也沒感覺了,忘情地纏綿中。
文軍答應她,隻要她保證雙方性器官不接觸,什麽都依她。他希望將最美好的時刻,留給結婚的當天。
茜茜或許是怕他反悔,或許是認為春宵一刻值千金。文軍身體印滿了她嘴唇的符號,甚至那神秘的禁地。
再次文軍指揮不了男人東西,堅硬熱燥。茜茜試圖地:“軍別憋著,否決堅守好不?”
文軍“不,我有理智,隻是你的嘴移上來親我的嘴行不?”
茜茜順從地從胯下又親到臉部和嘴唇,唇交舌絞,意亂情迷。這時,也許怕文軍太難受了,雪白的大胯夾著那個硬邦火腿東西。這一夾文軍似乎好受多了,專心與她親著嘴,下體不聽使喚地扭動著.茜茜完全端坐在文軍肉體上。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輕輕地扭動著屁股。大胯夾著那誘人的寶貝,仿佛互動中。文軍又次喘著粗氣,雙方默契地互相揉搓。茜茜把兩腿之間滾燙的東西夾得更緊,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文軍不由自主地抽動著……,成加速度地運動。粗氣更加激烈,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茜茜又白又圓的屁股,茜茜更是配合叫著:“抱緊點,再緊些,我要……我要……”文軍爆發了,他射了,狠狠地射了。比上次多多了,射得茜茜大胯、屁股到處都是。
文軍隻好打開電燈做衛生,茜茜若有羞澀地配合文軍清理身體上的液水。他們終於在燈光下,彼此毫不保留地麵對。不可否認,茜茜的那白皙的裸體,對文軍視覺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感力。那婀娜多姿的美體、曲線是那麽迷人。特別是那挺拔峰尖,似乎在呼喚他靠近……文軍著實癡呆了。他今天才真正地仔細看著茜,頭發烏黑,眼睛大而有神。白白的大圓臉,嘴卻不大,櫻桃小嘴。裸體更凸顯青春少女那種含苞待放的豐潤,不胖但很豐滿。或許情至深處,房間裏彌漫著迷人的少女芬芳,釋放著誘惑的荷爾蒙。難怪大家背後都議論,茜茜如何如何美得令人想犯罪。
不是嗎?連剛強的鐵血文軍,也無法拒絕。文軍他努力地眨眼,搖搖頭,才穩定了理智。
茜茜一直貪婪地掃描男性每塊健體美肌,特別那令她魂牽夢繞的那塊禁地。她似乎在數著每根毛毛,眼、唇在不自主地逼近著。
瞧得文軍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隻好上前一個深情相擁,方可抵禦茜茜肉體的吸引力和誘惑。
一對戀人,已經到這種地步,雙方心靈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此刻,似乎已很堅定的確定了對方為愛情終結者:愛人!
歐陽茜帶著微笑和滿意睡著了,沒想到最後能以身相許。千裏尋夫之苦此刻化為烏有,她的確疲倦了,很快在微笑中睡著了。
這一夜,他們終於熟睡了,直到“緊急集合號”把他們再次喚醒。
第6章 洪災
這次再不是二球白明亮吹的號,的確是場部帶來的司號員吹響的“緊急集合號”。
操場上來了五輛大卡車,大暴雨下了一夜。天亮才轉小雨,農場戰士全體集合。林場長親自宣布命令:“軍區農場的全體戰士上車,開往抗洪搶險前線一一簰洲灣!”
二百多名戰士擠滿了五輛帶篷卡車,文軍帶著茜茜坐在一輛卡車駕駛室裏。
卡車如船一樣行駛在茫茫水中間,除卡車輪子處能看清是陸地外。放眼看去,一片汪洋的水中,僅隻見成排的半截樹了。如果不及時撤離,恐怕軍營也要被淹。
文軍讓茜茜在有公交車的地方下車,叫她自己乘公汽回家,自己與戰友們奔向抗洪搶險前線。
簰洲灣,曆史上就是抗洪最重要的地方。此地不僅長江堤岸長,且水流急。盡管每年在加固堤防,但在洪水麵前仍然脆弱,不堪一擊。
部隊的軍車開進了鎮中心,挨家挨戶勸人們撤離。人們似乎有搬不盡的寶貝,拖了十幾次僅隻轉移了一半人。
這時的洪水已經決了提,洶湧地衝向簰洲灣。軍人把車輛主動讓給百姓,他們帶著還沒撤離的群眾向高處奔跑。
事實上,已經為時過晚。僅是卡車開跑了,還沒來得及轉移的人們和軍人被洪水衝散了。好在軍人受過遊泳訓練,大部分軍人在順洪峰而遊,同時在極力救助身邊的每位群眾。
人民子弟兵當然為人民,幾乎每個戰士都解下了自己唯一保命的救生衣給了群眾。
經驗不足,小看了洪水的破壞力,即使是從小與水打交道的文軍也忽視了。足有三尺高巨洪呼嘯而來,刹那間,所有人都被衝不見了。文軍隻能潛泳,根本無法露頭。洪水把他衝到一片樹林中,文軍很理智地抱緊一棵大樹。用盡最後的力氣向樹梢爬去,終於露出了水麵。
這時,放眼望去,全是洪水……紅水… …洪水!帶有血色的洪水之上,僅僅隻露出少數樹尖子。
房屋不見了,僅有幾棟四層樓露出個頂。天哪,洪魔仍舊在肆無忌憚地吞噬著簰洲灣這座萬人大鎮… …。
這時,從水中開來了個衝鋒舟,舟上白明亮高喊:“總指揮,副總指揮白明亮救你來了!別慌!”
文軍很快被衝鋒舟接上了岸,來到了一個小土山上,山上有幾個軍用帳篷。
最大的帳篷是抗洪前線指揮部,軍區司令員任總指揮長,旁邊的則是一個前線記者站。農場軍人被編為搶險先鋒隊,隊長和副隊長就與文軍無關,白明亮放下文軍又坐上衝鋒舟奔向前線。文軍被一個記者引進了記者站,一進帳篷,文軍就認出了他的老朋友,湖北電影製片廠廠長王原平。
王原平與文軍都是黃崗人,王原平是國家一級作曲家。不久以後,央視春晚有三個作品進去過,大家熟悉的《山路十八彎》是他的作品之一。
王原平馬上上前握住文軍的手:“這才是我們最可愛的人!前線的真正指揮者。”
大家上前一一握手,如同國家元首接見般一一介紹采訪團的成員:著名作家一一王願堅,歌手ー一董文華等。都是文軍平時最喜歡的作家、歌手,他此時一點激情也沒有。毫無知覺,甚至餘下的名人也忽略了。
一個女歌手向文軍介紹:“我們是軍委組織的,到前線實戰體驗的藝術團隊,能給我們講講抗洪前線情況嗎?”
文車苦笑地指指自己軍褲上裹著的泥濘道:“泥巴裹滿了的褲腳,汗水濕透著衣背… …”正想講他這身打扮如何來接受采訪。王願堅打斷地:“好,好詞,一線戰士說的話就是藝術。”
那位女歌手又問:“我不知道你叫什麽?”
文軍:“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卻知道我是為了誰。”
王原平倒跟著哼出來了:“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卻知道我是為了誰.”
大家齊聲地:“好,連曲也出來了。”
女歌手:“你最想幹什麽?”
這問到了文軍的傷心處,眼睛裏含著淚:“我隻想我的戰友何時歸,群眾兄弟姐妹何時歸。”
說到這裏,文軍眼裏淚流了出來。他終於控製不了自己了,極其失禮地衝出帳篷。跳上一艘衝鋒舟,向洪水中駛去。
他心中隻在想,他帶來的270名戰友,他絕不能落下一人!
在洪水中搜尋著,忽然看見在樹丫上有個小女孩。文軍與衝鋒舟靠近,抱下女孩,放在舟上。在樹林的另一端,看見一個人抓著樹枝掙紮著,文軍馬上指揮衝鋒舟穿了過去。
果然是他最想見到的人ー一白明亮,他還活著!
白明亮似乎看見了文軍與衝鋒舟向他靠近,他身體極度虛脫,仿佛講話的力氣也沒有。
文軍激動得大叫:“白明亮,我來了,挺住!”
就在此時,一大波洪峰咆哮而來,衝鋒舟舵手有經驗的加速急轉。文軍知道舟舵手必須處理避洪峰,畢竟舟上有五個人。文軍毫不猶豫地從舟上跳進洪峰中,他奮力地遊向白明亮。
幾乎抓住他的手了,可白明亮的手太無力了,被無情的洪水強力分開。文軍畢竟有救生衣,而且水性極佳。在浪中追著他戰友的身體,再次觸碰到了戰友。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向白明亮,一定要抱著他,哪怕死也要死在一起。
霎時,一個更大的洪浪,把他們卷進洶湧的波濤中。文軍死死地抱著白明亮的身體,心中在呐喊:我的戰友,生不同時生,死一定要同日死。隻要我活著,絕不放開,抱緊!死死抱緊。雙手死死地抓著白明亮的軍上衣,決不能放手!
他們在浪濤中翻滾著,不,嚴格來說是在與死神博鬥。
第7章 軍魂
當文軍再次清醒時,他還以為自己在天堂裏。他被白色包圍著,連被子也是白的。躺在從來沒有睡過的舒適床鋪上,努力地眨眨眼睛,環視周邊。
“醒了,醒了!”
“快叫醫生。”
文軍再看身邊出聲的白衣護士,忽然清楚了,原來自己躺在醫院裏了。這不是嗎,腳手都綁著白紗帶,手上還掛著吊針。
醫生來到了文軍身邊關切地:“感覺怎樣?需要什麽嗎?”
文軍伸出另一隻手抓著醫生道:“我需要,是不是有個叫白明亮的與我一起救出來了?是不是在醫院?哪個房間?”
醫生:“好的,我馬上幫你查,別急,查出來馬上通知你。”
文軍高興地說:“那敢情太好了,太好了,謝謝!”
值得慶幸的是,文軍僅是皮外傷。五處口子、縫了七十多針。醫生們打聽了一周也沒打聽到白明亮的名字,文軍就天天鬧著要下床自已去尋找。事實上,文軍己經嚐試幾次都失敗了。身上的軟組織傷太多,縫針傷口又在小腿上,的確下床行走不了。
有一天,老朋友王原平與熊聘農導演一起到醫院看望他。並帶了一份試卷,要求文軍在一個小時做完。文軍就在病床上做完了所有試卷,試卷內容基本是關於影視語言、時間字數要求、蒙太奇應用,等一些影視劇專用名詞及專業知識。文軍一直在自學這些知識,還試著寫了兩個電影、三個電視劇送給王原平修改過。因此輕車熟路,在一個小時內順利答完了。王原平在收試卷時才告訴他,全國十分缺乏影視編導人才,廣電總局就委托長春電影製片廠培養一批編導人才。這是長春電影製片廠給湖北的三個名額,他的廠就一個。因為,他廠沒有這方麵知識的青年人。出於對抗洪英雄的敬意,因此,就送給文軍了。他倆走時,文軍委托他們打聽一下白明亮,以及他帶來的農場戰友情況。
最後得到的消息,也是最怕知道的結果終於出來了。
白明亮犧性了,白明亮坐的衝鋒舟被巨大洪峰卷走了。文軍最終沒有救回他,隻是雙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農場戰友犧牲了七個,這是文軍出院後在抗洪通報上看見的。他一時不能接受,田副指導員一直在開導他。
是的,他們是為人民而犧牲。死得其所,死得偉大,這就是軍魂。
文軍向田副指導員隻提了一個要求,他要請假一周。去白明亮家裏探親,很快得到了批準。
白明亮所有的信件都是文軍幫著寫的,十分了解白明亮的家庭情況。經過乘車換車,當天下午四點就找到了白明亮的家。白明亮的媽媽一見文軍,馬上上前拉著文軍的手:“亮亮、亮!這不,俺的亮回來了”。
“媽媽,哭昏了吧!他不是亮……”。白明亮的姐姐說道。
文軍沒等白明亮的姐姐講完就打斷道:“娘,俺是!俺是您的兒子,娘!”說完就跪在白明亮娘的麵前,眼角含著淚花。
“兒呀,亮呀,你不會丟下娘不管的是吧?”
“是……是,俺陪娘!”這時淚已經奪眶而出。
見此情景,白姐姐也與文軍跪在一起痛哭。
白姐夫也在一旁流著淚:“弟弟,親兄弟!起來,坐著說話。”
他們好不容易才穩定了各自的情緒,白姐姐這時說:“自從政府送來了弟弟的骨灰和烈士證,俺娘天天以淚洗麵。以至時而清楚時而糊塗,請見諒!”
文軍:“姐姐,這是不想認我這個弟弟了是不?”
白姐馬上上前握著文軍的手:“認,認,俺的弟弟”。
姐夫也高興地擁著文軍,拍著背,“咱說話的,就是俺弟弟。”
可愛的小巧兒也過來倒在文軍懷裏問,“娘,俺叫他舅舅對嗎? ”
“是的,叫舅舅”。
“舅舅!”幼嫰奶音十分甜美。
文軍頓時轉悲為喜,雙手抱著這個可愛的外甥女親了又親。
白家,的確白,白如瓷。特別是小外甥女,如白瓷娃娃一般。難怪白明亮每次的信中,總是提起可愛的巧兒。
晩上,文軍和姐夫邊流著淚邊喝酒。也許是借酒消愁吧,都喝醉了。這是文軍第一次醉,是啊!也許隻有醉了才可能睡得著。他與姐夫一起倒在了床上,嘴裏喃喃自語“白明亮……”。姐姐可累壞了,幫兩個男人脫外衣擦洗完畢,自己和女兒去白明亮的小床上睡了。
文軍不虛此行,文軍與姐夫一起找了幾次周口民政局。民政局管事的同誌,正好也是武漢警備區轉業的幹部,十分同情白媽媽。因此,安排了最好的養老福利院,姐夫也很豪爽,馬上搬家。在福利院對麵租了一間房子自己一小家人住,這樣可以相互照應。福利院有一點點小費用,姐夫跑汽車運輸的,應該完全有能力承擔。
白媽媽的養老問題完全解決了,文軍又看到姐姐和姐夫如此恩愛孝順,心裏也就放心了。
回到連隊,文書就把一封信件轉交給文軍。信封上即有“長春電影製片廠”,文軍心喜萬分。迫不急待地拆開看,還真是一份《錄取通知書》。
大學夢終於圓了,文軍激動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高興地對文書講“錄取了,錄取了,我錄取了!”
文書接過一看,也高興地說:“恭喜,恭喜,真的錄取了。”是啊!長春電影製片廠,影視編導專科錄取了。學期兩年,畢業為大專文憑。剛剛改革開放影視的迅速發展,這次收三十人的專業班,恐怕是供不應求。
在招收簡章上寫著學費、生活費、雜費共1600元。這在當時已經是國家補貼大部分了,對於文軍來說,則是個天文數字。
他拿著錄取通知書找連領導商量,指導員明確指出:軍人不可能去地方院校深造,因為部隊有軍校。唯一的辦法是退伍,退伍費給最高560元,還是遠遠不夠。
據說當時廣電總局組織這次影視人才培養,全國參加考試100名,考上的隻有26名。這麽千載難逢的機會,文軍當然不會放棄。
他什麽條件都不要,辦理了退伍。在田副指導員的幫助下,多報了些交通費用,共領得710元。他回老家找親戚家借錢,在文軍的灣子裏是分文未借到。最有錢的文叔是公社建築隊隊長,他不僅拒絕。反而數落:“你也想學我家牛皮的,是的,他讀高中不如你。我找到了縣委領導出麵保送讀大專,連考試也免了。文軍,你認命吧!回來老老實實種田吧。人比人,氣死人,沒有必要攀比。”
文父也恢複了從前那個命中相克的另一方了,“我手裏有300元也不能借給你,我早就答應你嫂子和你大妹妹買手表的”。那個思弟心切的玉哥,更是惜錢如命。有250元,他說要留著來年開春農田投資。總之,借錢免談。
文軍隻有去姐姐家求助,文姐二話沒說,把手中的260元錢借給了他,並承諾過幾天她想辦法找人借100元。在姐姐家借錢時,遇見了與姐姐十分要好的女孩子ー一君君,那時君君讀高中。過幾天再去姐姐家拿錢時,另多出了100元,原來是君君偷偷借給文軍的。
無論怎麽借,也沒有超出1300元。難道“命中隻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滿升”? 試想,倘若思兒心切文父與千裏迢迢探親文玉,無自私資助,文軍的前途則是輝煌騰達了。
第8章 方氏姐妹
文軍複員到漢陽縣林場,好在與黃飛一起來到漢陽林場。進場第一件事,竟然是承包一片桃園。
文軍因錢受阻,破碎了大學夢,與全國首次編導培訓失之交臂。當初不是抱有希望,何苦匆匆退伍呢。哪怕背水一戰,輸家不一定是重複著曆史。事實上,文軍的確有些後悔了。作為抗洪英雄,如果不主動要求退伍,部隊也無理由退伍。而且什麽條件沒提,僅是在錢上要求過分。盡管弄了比六年兵還多的錢,還是湊不夠求學的費用。
文軍與黃飛再一次吃住一起,共同承包桃園梨園。文軍兼職林場印刷廠業務員,黃飛兼職沌口管電員。繁忙的工作,使他忘卻了破碎之夢,倒也落個自在。
這次他用部隊的地址,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給歐陽茜。內容是他讀軍校的夢徹底破滅,勸她在大學裏找個優秀的男孩。當然,反複論證他們之間結合的不可能性,又講影響拖累她等害處。勸她必須死了這個心,不必再抱任何幻想。態度十分堅決,落款稱為“絕筆”。在此封信之前也寫過兩封信勸她離開他,而這次是狠了心絕了情的絕筆信。
的確,最後一次的大學夢破滅了。這個地方,城區不是城區,單位不是個單位的遠郊林中,看不到出頭之日。
一次在桃園中滅蟲,忽然有個女孩出現在他麵前。自報姓名方婷,十九歲,耐心地指導文軍如何滅蟲。
“專門刷白石灰是不行的,石灰中要加敵百蟲,這樣才有用。”聲音很是悅耳。
文軍無心視女孩容貌,看著樹問:“你怎麽知道這些?”
方婷講:“去年是我家承包的,今年去包桔子園了。”
文軍:“去年賺到錢嗎?”他滿腦子是錢,似平要湊足錢再踏求學之路。
方婷:“聽爸爸講隻賺點小錢。”
文軍想:是啊!人家小錢看不起,自已初來乍到,能有小錢賺就很滿足了。
第二天,黃飛聽說有美女進桃園,就放下梨園的工作與文軍一起進桃園了。不一會兒,方婷帶著妹妹方小婷來到了桃園。姐妹倆很懂技術,比如桃花太密的地方需要散花,陰暗的枝丫怎樣剪枝。讓他們兩個外行佩服得五體投地,黃飛基本上是跟著姐姐學。文軍跟著妹妹學,雙方配合很協調。
黃飛對方婷很感興趣,約她姐妹倆晚上一起吃飯。文軍很不高興,認為吃一餐又是個不小的開支。他與黃飛兩人的錢本來就不多,隻好硬著頭皮一起吃飯。
好在她們不是浪費別人錢那種人,四個人吃了三個菜、喝了四瓶啤酒。方氏姐妹十分開心,從不喝灑的她們今天算是開戒了,方婷似乎對黃飛也有意思。小婷隻有14歲,對情也許不懂。最重要的是文軍根本不考慮情感,僅是因為她們的幫助而答謝。
通過這次的認識,從此,姐妹倆幾乎有時間就來找他們,姐姐一來就把黃飛拉進樹林中……。
而妹妹則以問學習作業題為名,與文軍一起。方小婷讀初三,成績較差。經過文軍的補課,她的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因此,她家人更是極積慫恿天天找文軍免費補課。
一天夜裏,小婷剛補課回去一會又回來了。
文軍問:“這麽晚怎麽又回來了?”
“姐姐叫我今晚就在你這裏。”
文軍不解地:“什麽?在這兒睡覺?”
小婷隻好羞羞答答地講述了,上周未黃飛在她家賴著不走的事情。
黃飛很討方家父母的歡心,默認了他與方婷的戀愛關係,根本不反對方婷與黃飛的接觸。上周末,黃飛一直嘴裏說走卻一直不走。後來竟然留宿姐妹的床上,三人共睡一張床。晚上,他與方婷認為妹妹已熟睡,急不可待地在妹妹身旁演義春宮戲。
無論小婷如何裝睡,身旁的一切已觸動她。青春的躁動和原始本能的渴望,幾乎弄得她整夜未眠。
文軍聽後十分氣憤:“不是人,禽獸,不要臉”。
方小婷:“算了!反正他們將來是要結婚的,也是可以理解是吧!”
文軍:“不能當著未成年的妹妹做那些事呀!”
方小婷聳聳胸說道:“其實我早就成熟了。”
是啊!她雖然年齡未成年,但,她的發肓比她姐姐更成熟更豐滿。
那一夜,文軍讓方小婷睡在床上。自己則在兩個椅子上,坐一張腳搭一張地睡了一晚。文軍對方小婷沒有絲毫男女情意,倒是小婷總是小聲地問了幾次,文軍無心理踩就裝睡。椅子上睡覺的滋味令人崩潰,早晨全身的骨頭痛,人也昏昏沉沉的。
第二天,黃飛回來了,他們倆在梨園爭執著。
文軍:“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第二天我們在梨園就開始了。”黃飛回答很爽快。
“我是問你們發生關係。”文軍生氣地。
“上個月,她家沒人。需要我講詳細是不?”
文軍: “不要,那、那她是自願的嗎?”
“廢話,她不願意能進去嗎?”
“去去去,流氓話多。”文軍氣憤地講。
“你不是想聽這流氓事嗎?講過程可以不?”
文軍: “滾你媽的個蛋,我怕你害人。”
“你多正人君子喲,你與小婷不也… …。”
文軍打斷地:“你個流氓,別汙小婷清白,再說我心中還沒放下歐陽茜。”
最後文軍表了個態,如果黃飛辜負了方婷,他第一個不饒他。
桃子成熟期很快,不到三個月就成熟了。由於方婷兩姐妹的技術支持,桃子獲得了大豐收。足足裝了兩大拖拉機,足有七千多斤。
武漢市內的桃子售價0.15元/斤。如果按0.10元/斤算,就可以賣700元,除了上交和運費,幾乎有300元利潤。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講,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一到武漢的市場,購買的人不是那麽多。從0.15降到0.12元,到了下午快天黑也僅僅隻賣了三十多元。
還是黃飛考慮周到,先讓文軍把錢帶回去,梨園和其它的事也需要人處理。
這樣文軍先回林場,一進門,方氏姐妹己經在房間坐著等他們。
或者是關心,或者是等黃飛。一見文軍便問:“飛飛呢?”
文軍開玩笑地:“把他一起賣了。”
方婷小粉挙相加:“你敢,我把你賣了。”
文軍:“本人太醜,無人敢要。”
方婷笑看小婷道:“有人等著呢!”
小婷羞羞地:“姐姐,嗯,哎……”後來發出了嗲聲。
文軍:“當姐姐的,沒個姐姐樣。小婷還未成年,讀初三。”
方婷:“又不是現在結婚,先戀戀愛嘛。以後可以高中畢業結婚,大學畢業也可以結婚唄。”
文軍:“胡扯,別把妹妹帶壞了。”
小婷生氣地:“不同意拉倒,姐姐我們回去。”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婷無奈地跟著小婷邊出門邊使眼色,示意文軍上前挽留小婷。
文軍擺擺雙手,聳聳肩,又搖搖頭,意思是隨她們。是啊,他對女孩又無興趣,心中歐陽茜之愛在糾纏著。
第9章 最後一封信
黃飛賣桃子那天後,基本上是人間蒸發。馬上梨子又要熟了,文軍每天要守梨子,無法分身。他終於出現了,並帶上他的幾個戰友老鄉,來到了梨園。
黃飛對文軍解釋:桃子基本沒有賣出去,全部爛了。想到回來無法向文軍交待,就回老家做了個大買賣。販了一批麻袋賣了,賺了600多元。難怪黃飛穿著新衣服和新皮鞋,還帶著暫嶄新的手表。文軍懷疑他在說謊,可他賭咒發誓。文軍無奈,隻好相信他。
黃飛戰友老鄉中有位是七連的,文軍認識。他還在部隊,他從掛包中取出了一封信給文軍。
文軍看看信封地址、和那熟悉的娟秀字跡。就知道是歐陽茜的信,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看信:
親愛的丈夫,文軍ー一我的愛人!
請原諒我最後一次這麽稱呼你,當你接到這封信時,我也許不在人世了。請你不要難過,答應我一定要好好地活著,我在天堂會好好地護佑你。
進大學不到半年就病倒了,一直在病床上度過的。原諒我一直沒把病情告訴你,“血癌”不治之症。病魔無情地吞噬著我的肉體,而最愛的人則擔負著琢磨我的精神。
我知道要戰勝病魔,需要病人的意誌配合。當每次回想起我倆的相識、相知到相愛一一那甜蜜回憶時。這時你就回了一封冷冰冰的信,說什麽叫我另找他人。這是我嗎?我那麽辛苦才得到你… …那刻骨銘心的愛,怎會舍棄!
對不起,剛才護士來換針了。她們不讓我寫字看書,要求靜靜地配合治療。事實上,我已經精疲力盡,需要體息一會。
軍,剛剛昏迷好一會。我真的不願醒,是媽媽哭喊著把我弄醒的。因為在昏迷中再次與你相見了,重複著“隔牆有耳”、“你情我願”的難忘遊戲中……媽媽來了,收筆!
軍,我已經進入幻覺狀態,清醒的時間極少。要趁我清醒的時候,把心裏的話向你傾吐。
躺在病床上,眼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如同銀幕在播放著:你那偉岸的身體,健美的肌肉。英俊的方正麵龐,富有吸引力的磁性聲音。還有明亮深邃的眼睛,你在向我微笑呐……我怕閉上眼你的笑容就消失了……更怕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當媽媽來打斷我的幻覺時,真的舍不得在腦海中清除令我魂牽夢繞的影子… …我們一起的幾個夜晚。調皮的我,不知所措的你,委屈的牽就… …我含淚地笑了。軍,我是多麽多麽地希望你此刻來到身邊啊!那怕僅僅拉拉手,那該是莫大的安慰呀!不爭氣的眼淚模糊了視線,不小心滴落紙上了,讓我平靜一會吧。
感覺今天身體能支持手中的筆,我要留給你最後的言語,我怕睡過去了再也醒不來了。心中有很多話還沒有講完,哪怕多留你一句話,那也是極大的欣慰啊!
每當看到想看而不敢看的來信時,淚水奪眶而出。委屈的眼淚不爭氣的落於紙上……把紙上字模糊了。軍,我不願講你的不是。但,我對你的愛是堅貞不渝的,決不反悔!思念常駐心中,愛的痛苦琢磨著身驅… …。
當重新拿筆向愛人傾訴,又不知過了多少天。我預感就這兩天將告別不舍的人世,特別不舍的是我留戀的愛人。我要用盡最後的精神和力氣向你多講講話… … 但我的身體很不爭氣,又要休息一會兒… …軍,耐心等會兒。
仿佛聽見醫生對我父母親講,準備後事了。意念讓我掙紮著用盡僅有的力氣。是的,我要求求你在我死後,你千萬不要悲傷。這是我不願看到的,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 活著是多麽美好啊!還要找一個心愛的女孩,生個可愛的孩子。將來帶上你的孩子到我的墳前,對孩子講,這是孩子的另一個母親… …。
眼淚總是這麽的不爭氣,抹幹了,卻又湧出來。軍,稍休息或許會好點!
對不起,親愛的。休息一會卻又過了幾天,我預感再不寫就沒有機會了。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拿著重千斤的筆,奢望我的愛人多看一眼我的字跡。最後,軍… …我不舍的愛人… …永別了!
一 一拖回去吧!把我埋在你的土地上!
深愛你的妻子一 一歐陽茜
文軍一直含淚看完,以至於淚水不停地滴落在信紙上。他仰天大哭,撲通地跪在地上:“茜啊!我對不起你呀!”
他幾乎瘋了,手拿著信就跑走了。後麵很多人叫喊他都沒有聽,直奔船碼頭,他要乘船趕到市中心轉乘。
文軍失去理智地找到信封上的醫院,醫院告訴他。歐陽茜早就送去火化了,骨灰被她父母帶回武漢市。
文軍隻知道她家住的大致區域,無論怎麽問,都沒有打聽到歐陽茜的家。
他想,把歐陽茜的信給她父母看看,一定要了卻她的遺願,把她的骨灰帶回他的土地上安葬。他每天就在武漢大學的周邊區域流浪著,希望碰見長相似歐陽茜的中年婦女。
有一天,他向一個廣東小夥打聽。小夥叫謝恩,十分熱心。他講有個石油單位的辦公室主任姓歐陽,來過他的廣州蓬墊廠武漢經營部。文軍想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一起幫謝恩把兩大包貨的東西送到他單位。
他單位經理是謝恩的叔叔,謝經理見文軍很能吃苦。又十分有禮貌,就收文軍在他的廠裏當業務員,與謝恩一起配合。謝恩聽不懂武漢話,普通話也講得不好。文軍當然巴不得,這樣打聽歐陽茜家就非常方便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文軍在石油公司司機的口中了解到。辦公室歐陽劍主任,在三個月前死了個女兒,並大致講出歐陽主任的家庭住址。
他每天下班的時間去武大湖濱宿舍,等歐陽茜的爸爸。終於在第五天,看見一個穿著講究的中年男人很像歐陽茜,特別是臉型。他跟蹤到他的家了,並沒有硬闖。轉身找了個水果店,買了些水果再上樓。
“砰砰砰”。敲響了他家的門。
“誰呀?”茜爸爸
文軍:“我是廣州武漢蓬墊廠的。”
“哦,哦”茜爸爸打開門道:“請進”。
文軍:“歐陽主任好!我是新來的業務員,謝經理叫我來一下。”邊說邊在他家裏張望,一幅茜茜的照片進入視線,色調是黑白的。
茜爸爸:“還這麽客氣,我們的大客車馬上要去你們那裏做套子呢!”
茜媽媽也從廚房裏拿來一杯茶給文軍:“請!”
文軍看看這個憔悴的媽媽,心裏一酸,他再也撐不住了。從口袋中掏出茜茜寫給他的最後一封信,遞給茜爸爸。
茜爸爸看看信又看看文軍,再認真地看著信。手開始抖動,茜媽媽也馬上過去看那封信。
茜爸擦著淚:“傻孩子,原來是他呀!”
茜媽媽頓時發瘋地:“滾,跟我出去。”
文軍本想叫聲:“爸爸,媽媽”的,卻被如此狀態嚇傻了。
茜媽媽跑進廚房拿來菜刀就衝向文軍:“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今天要殺了你!”
茜爸爸理智地攔著茜媽媽道:“琴琴,別激動。”回頭狠狠地吼道:“快滾!”隨著文軍出門,帶去的水果也一同與他滾出了門。
文軍狼狽地跑出了門,一路在想。如果知道是這個結果,何必苦苦尋找呢?他還天真地認為茜爸媽會以禮相待,同意把茜茜的骨灰讓他帶回老家安葬,甚至還在祖墳中選了個很好的位置。
由於歐陽家的憤怒,文軍不可能再呆在蓬墊廠上班了,老板不會因為文軍而得罪這個大客戶。
文軍無奈,連夜搬到老鄉元全安租房處借宿。
第10章, 圓夢大學
元全安是個熱心人,不僅收留文軍管吃管住,還四處張羅打工的事宜。元全安天天擺攤修鞋,見人就打探,真是難為他了。
元全安由於手有殘疾,至今還沒有結婚。他喜歡夜裏外出串門,特別是有女人租戶的門。
他硬拉著文軍去旁邊一對姐妹家竄門,邊走邊對文軍吹這對姐姝對他有意思。弄得他很糾結,要文軍幫他拿個主意,是要姐姐好還是妹妹好。
元全安認真地:“軍,我倆從小玩到大是不?這次一定幫我選選你未來的嫂子。”
文軍打趣地:“幾年不見,沒想到你如此風流倜儻。”
元全安:“本人明白自己長相實在太殘忍,但,如文牛皮講的,我也算個技術工作者是不?足下工程師唄… …哈哈哈哈。”自己也笑了。
文軍也笑著附和道:“按牛皮講,你和他都是知識分子。”
“就是就是,我們吃技術飯的。工資比我擺攤前站崗交警高三至五倍,所以,她們姐妹倆是衝著我的錢來的。”
文軍不否決地:“有可能,現在女孩都愛錢。”
元全安做了個不出音的手勢,小聲地:“到了,別說漏嘴,看我的眼色講話。”
文軍: “嗯。”
全安又回頭小聲交代:“學牛皮的,注意吹我一下,懂不?”
文軍: “知道了。”
“目標姐姐而不是妹妹,妹妹小了點,不大合我的胃口”。
文軍: “知道,你放心。”
果真他一敲門,門就打開了。開門的居然是方婷,文軍一愣,怎麽這麽巧。
方婷高興地回頭喊:“小婷,你看誰來了?”
“軍哥哥。”小婷甜甜地叫著,驚喜地上前拉著文軍的手。
這回該元全安一楞了:“你們認識? ”
姐妹倆很高興地讓文軍進屋坐下,租的是一間房屋,倆姐妺整理得很幹淨。
原來她倆前兩個月來武漢,在小姨的縫紉店裏學做縫紉技術。也了解到小婷中考沒考好,就決定不讀。從談話中,知道了姐妹倆對元全安根本就沒有興趣,隻是她倆去修過幾次鞋。元全安因租住在一塊不收她們的錢,混熟了而已。
從方婷口中知道:去年文軍一走,黃飛就把梨子拖去賣了。過了兩天,他又回林場把文軍和他的東西打包帶走了,以後他又人間蒸發一般。
他走時對方婷講,他要幹一翻事業才能回來見方婷。因為娶她回老家也要一筆不小的費用,這個傻姑娘就傻傻地等著。
文軍去湖北電影製片廠找王原平介紹事,與王原平一起的熊聘農導演講。他老鄉袁泉的同事張聲怡教授,正在與湖北省僑聯辦一所大學ーー“湖北民族大學”,把地址給文軍了。從他們口中得知,文軍沒有去長春電影製片廠,是一生的最大失誤。據說當時帶指標參考100人,僅隻考上了26人。文軍沒有去的這個班,就25人。目前都提前畢業,基本上被各大影視機構搶走了。後來活躍在影視圈大碗們,全都是那次的畢業生。
又是一場考試,文軍再次被錄取,這次順利地上了大學新聞專業。
這個大學以照顧華僑子女和少數民族而辦,基本上是免費入學,省僑聯出費用。上了兩個月學,就通知要交費用,當時學生中引起巨大的反響。交錢?招生簡章不是這麽寫的呀?東北縣市是按省的下拔指標而考錄的。當時很多縣為爭指標,找了很多關係(每個縣6個指標)。學生就組織了學生會,推文軍為主席,文軍就讓給長白山縣的李浩當主席。自已當副主席,他覺得指標來得並不光彩。
他們組織學生一起去省僑聯討說法,省僑聯也與他們開了個會。大致是經費上報省委省政府沒有通過,似乎有很多手續沒有批。張聲怡教授就匆匆上馬,現在隻能改為自費了。
這不是欺騙嗎?省政府不批就鬧到省政府去。
浩浩蕩蕩的學生隊伍走進省政府,一共伍佰多人,把省府和省府門口公路堵了。
這時省僑聯又派人喊話,叫學生馬上回去,不必交費。
其實這是個緩兵之計,學生也知道,反正有書讀就可以。學校老師人心已散,學生也不如從前規矩了。
文軍又找到元全安,或者是運氣好。磨山村的張三伢剛好托元全安找工程隊,磨山村地盤上的武漢植物園要修園區公路。文軍馬上接上了頭,一口答應找100個民工修路。
晚上,元全安十分高興,就買了一瓶白酒和花生米及蘭花豆。與文軍喝了起來,一會兒,方氏姐妹也來了。元全安更是高興,開始對姐妹倆神吹:“快恭喜我們,我們馬上要成為大老板了。六十萬的工程開工了,知道嗎?”
方婷不相信地問文軍:“真的嗎?”
文軍認真地:“真的,明天我去黃飛家,叫他幫我找100個民工。”
方婷:“帶我去吧!我想知道他住在哪裏。”
小婷:“那可不行,小姨才接那多活,走不開。”
文軍:“黃飛要不了幾天會來的,很快會見麵的,別急。”
元全安用一次性的塑料杯倒了兩杯白酒:“恭喜,可要用酒恭喜哈,別幹恭喜。”
方婷:“我們可不喝白酒。”
小婷:“我怕白酒辣。”
元全安;“這還不好說,兌上汽水就不辣了,也就不是白酒了。”
元全安硬是勸得方氏姐妺喝酒。
看得出,姐妹倆的確對全安無意,僅是全安一廂情願而己。她倆到全安這裏來,也是文軍來後才來的。這幾天,幾乎每晚來看文軍來了沒。
全安想:如果能讓文軍久住在這裏,那麽,姐妹倆會每天來。他再天天設局,不怕捕不到一個。今晚想盡辦法勸酒,應該是抱有目的的。
文軍似乎也不懂,還幫倆姐妹代喝酒。
全安示意地:“軍軍,你沒喝夠酒是不?等有時間我們兄弟,一人一瓶怎麽樣?”
文軍:“她們明天還要趕工,別勸醉了她們。”
小婷:“還是軍哥好。”
方婷:“就是就是。”
倆姐妺走後,全安開始教文軍應該如何配合他,叫他今後千萬不要當燈泡。
文軍隻是笑笑,洗澡後倒床與全安同床而眠。
文軍本來就無錢,如果大學要交錢。那就幹脆不讀,一條心搞工程。從認識上徹底改變書香、銅臭。這個糾結的求學之路,擠多少次都沒擠過“獨木橋”。往往擠落於水中,變成了個落水狗那麽可憐兮兮。
第11章 策反
黃飛在麻城宋埠招集了100名民工,分別承包了汽標廠招侍所工程,武漢植物園鋪路工程。工地上幹得紅紅火火,管理上有條不紊。
如果工地不忙時,黃飛就帶著方婷壓馬路,如膠似漆,小婷則纏著文軍不放。
文軍心中根本容不了別人,歐陽茜之痛時常折磨著他的情感。因此,隻有委托全安,幫他引開方小婷。
半夜,方小婷敲開了元全安租居的門,當然全安很開心。文軍大概猜出她們屋裏發生了什麽,以假睡保持沉默。
全安打著哈欠:“小婷,有什麽事,這麽晚過來?”
小婷小聲地:“我們屋裏不能睡,我過來借宿的。”
全安很興奮地:“好好好,就一張床,三人擠擠可以不?”
小婷:“可以,我到軍哥那邊擠擠。”
說著和衣緊挨著文軍躺下。
這回,全安無法入睡了。輾轉反側,床一夜嘰嘰吱吱地叫個不停。
這周是華師的郭槐教授,講《巴爾紮克研究》和《寫作通論》。文軍很喜歡這位教授的課,就認認真真聽了一周課。
周未休息,他就去工地瞧瞧進展。心想,戰友就是戰友。自已不在,幫他把工地管著,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黃飛和兩個工地的隊長,分別向文軍匯報工程進展。總之,他不在場,工程仍然在推進。
黃飛在送文軍回去的路上講:“你放心,一心學習吧!這裏有我。”
文軍問:“甲方反映怎樣?”
“甲方十分滿意,今天中午還接我和兩個隊長吃飯的呢!”
“那就好,對了,你再沒有去方婷那裏睡吧!”
“沒有,這一周很忙就沒時間過去,在工地上睡的。”
文軍:“你再別去,不要把小婷害了。你看上次不是我在那裏,皮匠(元全安)不把她害了才怪。”
“知道了,再不會留宿的,工地又忙。對了,麻煩你今晚去一趟方婷那裏講講。這段時間工地很忙,沒有時間去看她。”
“那是最好,嗯,今晚我去幫你講講。”
文軍一個人步行去全安家的路上,忽然感覺不對。黃飛帶來的人似乎怪怪的,特別兩個隊長,講話時總看著黃飛。
於是,文軍向回走,由於是晚飯時間。民工們全部都進工棚裏了,感覺很奇怪。平時總有幾個人會在棚外聊天,今天安靜得出奇。
文軍悄悄地走近工棚,隻聽見棚裏有人講:“我們這麽多麻城人,被一個黃安人領導,丟麻城人的臉不?”
有人附和道:“就是,那個黃安人再來,把他攆了。”
眾人:“對,把他個兒攆了。”
有人提議:“幹脆我們一百多人把他捉住一打。”
文軍血氣方剛,聽不得這句話。一下子進了工棚,大聲道:“剛才是哪個要來打老子,出來!”
一下子全場驚呆,啞雀無聲。黃飛馬上上前拉著文軍出工棚,他們倆一起向全安家走去。
文軍氣憤地:“我把你當戰友,而你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兩麵三刀。”
黃飛從不與文軍爭辯,低頭聽著。
文軍:“你要奪權可以,明裏講,何必暗中策反呢?”
黃飛低聲道:“是陳力平的主意,你也聽到了,我沒講一句話是不?”
文軍開罵:“滾你媽的個蛋,麻城人全是你找的。肯定聽你的,你又是我的戰友。你不反,誰敢反呢?別來這套好不好!”
黃飛又開始失語。
文軍:“你要我走,可以!別這麽卑鄙好不好!問題是你有沒有能力管理他們?甲方和總包方協調得好嗎?”
黃飛:“中午陳力平請他們吃飯時,他們已經同意了。”
文軍:“是不是,你們連甲方和總承包方已經談好了。你還在場,什麽是陳力平,屁話。”
文軍一頓粗語大罵,差點打了這個忘恩負義的禽獸。
文軍轉念一想,總得要有個解決的方法吧!
這時,他倆已經走到了元全安住處。全安聽後大罵黃飛忘恩負義,黃飛低頭不語。
最終文軍把這個工程轉給了黃飛,黃飛承諾每月發雙倍的工資給他。元全安每月與黃飛拿一樣的工資,這個工程是他介紹的、文軍以前就承諾過。
文軍把工程轉給黃飛了,也落了個一心一意讀書,也不想去全安那裏享受兩人擠一張床的親熱。
民族大學又一次麵臨停課,省僑聯的十多萬很快用完了。一些老師是按課時拿錢講課的,老師大部分不來上課了。學生們又一次召開學生會,全部學生再次去省政府門口靜坐。
這次鬧了三天,僑聯再拿不出來錢了。就向“中華大學”求援,最後由“中華大學”全部接收。
中華大學是共和國沒成立就有的老牌子收費大學,這學期隻有一個月,就放寒假了。
他們要了個滑頭,也許僑聯付了一點點費用學校,放寒前天向每個學生發了個“通知”。
意思是下學期再來報名須帶學費,學雜費,生活費… …共2500元。
由於放假又晚,臨近春節。甚至大部分學生回家的火車票已經買了,真正是措手不及。
文軍知道書是徹底讀不成了,清理東西也準備回老家。這時,元全安帶著方婷找到學校宿舍來了。
元全安見文軍就說明了情況:
方婷懷孕了,她去工地找黃飛。工地名存實亡,三天前黃飛帶著個有夫之婦私奔了。民工見領班的沒有了,就紛紛作鳥獸散,工地隻有幾個人。
文軍帶著方婷趕到黃飛家裏,為了方婷的安全。文軍向黃飛家人介紹是自己的女朋友,黃飛家人解釋,這三個月他一直沒有回家。不一會,他家來了三十多個在工地打過工的民工,他們向文軍要工錢。
文軍: “我敢親自來你們村,就是問心無愧,你們夥同黃飛把我攆走了。現在反找我要工錢,可笑不?”
這些民工自覺理虧,都走了。
晚上文軍與方婷,在宋埠的一私人小旅館住宿。
方婷:“軍哥,你今天對他們講的話算數不?”
文軍此時哭笑不得:“天真,我今天如果說你是黃飛的女朋友,他們不反過來找你要工錢嗎?”
方婷低下頭道:“我知道你嫌棄我身體不幹淨,瞧不起我。”
“別這麽說,我會把黃飛找出來見你,讓他娶你。”
“我不會嫁這個勾三搭四的人。”
“那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
“弄掉他,你幫我找個醫生弄掉。”
當年做人流需要這個證明那個證明的,未婚先孕者根本私下打不了胎。
最終是皮匠幫了大忙,把她帶著到處找人托人,幫方婷弄掉不想留下的孩子。到後來,皮匠全安承擔了後果,娶方婷為妻。皮匠全安本是個先天的殘跡人,基本上是不會有女孩子會願意嫁給他。沒想現在與方婷有了這美好的結局,分文未花,兼收母女倆,最後的贏家卻是他。
第12章 焚書拜金
文軍回到農村老家,靜靜地思考了很久,終於大徹大悟。
為什麽糾結於非讀書不可呢?為何隨大眾拚命擠著讀書成材的獨木橋呢?看看這湧擠的獨木橋,多少人被擠掉於水中ー一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極少鳳毛麟角擠過了,又不適應社會而備受打擊。何苦?不如另辟蹊徑,一樣達到成才的目的。行行出狀元,不一定讀書才能成才。而成大器者,高學曆的人則不多。
於是乎,他自我舉行了個儀式。把他的所有書、紙、筆及與讀書相關的東西全部焚燒。他發誓,未成功之前絕不再碰讀書、寫作類的東西。同時在神案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銅錢,如同敬神一般。燒香拜金,從此踏上掘金拜金之旅。
春節後,他主動去找到了謝恩。要求與他合作,開個汽車蓬墊廠。謝恩被文軍說服了,主要依賴謝恩的技術和資金。
文軍重複地向幾個至親借錢,當然被再次拒絕。
這次元全安在老婆方婷的勸說下,借了250元錢給文軍。加上姐姐和君君的借款共籌了2200元錢,當然比謝恩少得多。
文軍就在文迪灣請了個做縫紉的阮祥茂,跑業務的元焱兵。請元焱兵,是元全安借錢時提出的附加條件。
文迪灣還盛傳著花邊故事,說文軍是在認元焱兵為同父異母兄弟,即庶弟。據文迪灣老人講,文父與元焱兵母親有一腿,元焱兵是他們倆的私生子。文父也不否認此傳謠,最重要的是元焱兵母親認了。還叮囑元焱兵要好好地幫文軍這個哥哥做事,弄得文軍很是尷尬。元焱兵的確嘴上功夫不錯,很快弄來了業務。
蓬墊廠很快盈利,桃花也相伴而來。
方小婷找上門了,並且哭哭啼啼地帶著一大包衣物。
文軍:“跟姐姐一起住不好嗎?誰欺負你了?”
方小婷:“姐夫哥,他摸我了。”
文軍吃了一驚,“你姐姐知道嗎?”
方小婷:“她又懷孕了,懷相不好。回沌口家中養胎了。”
這個皮匠,不是撿便宜,怎麽可能娶得上老婆呢。真不是個東西,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文軍心裏罵著。當麵隻好安慰她:“詳細講我聽聽。”
方小婷:“他摸了我的大腿。”
“還有嗎?”
“還摸我屁股的。”
“還有呢?”
“摸了胸的。”
文軍:“急死人了,講詳細點好不好。與我講怕什麽,又沒人聽見。”
原來方婷回娘家的第三天,全安那天的生意特別好。一天賺了五十多元錢,回家就買了他喝酒最愛的下酒菜、花生米和蘭花豆,晚上喝多了。肯定是把小婷當方婷摸了摸,並且是在衣服外摸的。
那時候都窮,租房子的全部隻租一間房,事實上出租有套間的極少。元全安一直是租的一個通間房,小婷的床就在房的另一頭,中間用布隔著就算是遮擋了。
文軍笑了笑:“小婷,別大驚小怪的。我相信全安,他不是那種人。”
小婷:“與你睡時就沒碰我呢!再說他的床在另一頭”
“你不是說他半夜起夜小解上錯了床嗎?他上你的床為什麽不阻止呢?”
“我……他是喝多了,倒床就睡,是早上要天亮才摸我的。”
“對呀!他口中講什麽呢?”
小婷: “好像叫我姐姐的名字。”
“這就對了,他不會的。他對我講過,很珍惜這個婚煙。”
“那你還要我不?”方小婷認真地。
文軍隻好安慰地:“好,把縫技術學好。學好了,請你來我廠當師傅。”
文軍是講內心話,蓬墊的核心技術就是縫紉技術。
文軍把小婷勸回她姐夫哥那裏去了,並承諾元全安若再對她伸黑手,他親自出麵把她接過來。
元焱兵等小婷走後,極力要求文軍介紹他當女朋友。在他心中小婷美若天仙。
有一次,元焱兵在文軍抽屜中發現了長春電影製片廠的《錄取通知書》。如獲至寶,死纏硬要地把《錄取通知書》借去用一用,並承諾三天就奉還。
拿到手當天回家去求見他夢中情人:徐金枝。徐金枝彈著一手好洋琴,又常常在舞台上演出,迷倒多少情愫初開的癡情少年。
元焱兵這次以介紹才子俊男之名去了她家,她一聽焱兵的吹噓。當即扣下《錄取通知書》,要求文軍親自找她贖回。這份錄取通知書至今還保存在她手中,當然,文軍與她也從未謀麵,元焱兵也並沒有討到芳心。在以後的事實中,元焱兵終於有N個接近徐金枝的理由,她也最終淪為元焱兵的情人。
文軍做夢也沒想到元焱兵是口中喊哥哥、心中操家夥的不義之徒。
短短六個月,他策反了阮祥茂,並在謝恩麵前講盡了文軍的壞話。謝恩年輕且耳根軟,主動提出與文軍分家散夥。
兩人合作半年,除了成本。賺的七千元,各自分三任伍佰元。當謝恩將三千伍佰元數給文軍時,文軍當及返回謝恩1500元。謝恩十分驚詫地:“軍哥,講好了各一半股份,怎麽嫌少了呢?”說著把錢推給文軍。
文軍又推過去道:“我的本錢比你出得少,而且是你帶我賺了這麽多錢,已經很滿足了。這是你該得的,今後我會把你當恩人感謝的。”
廣東人對錢拒絕極少,謝恩重新認識了文軍,心中大概知道了元焱兵是在玩伎倆。因此,他也拒絕與元焱兵合作。文軍又成了光杆司令,他火速回老家請人,可見用人不慎的後果。
第13章 私奔
紙包不住火,君君偷偷借錢給文軍的事被父母查出來了。家裏的錢是她管,並由她藏起來。她以為文軍在三個月內能還上,已經過去七個月了。她爸爸忽然有事要用錢,這樣就東窗事發了。
年輕稚嫩不計後果的君君,550元在當時幾乎是一個很好的家庭年收入總和。如此大膽,父母誤認為她與文軍有私情,這是她家不可能接受的。再者,文父的人品一直是有爭議的。所以,她家認為文軍是騙錢為目的的騙子。
正逄改革開放,台灣與大陸認親了。君君的爺爺是國民黨的中將,在台灣主管人事勞動。
她的爺爺,原是湖北省響當當的名人。清華大學畢業轉黃埔軍校一期,被李宗仁認作幹兒子,蔣經國的摯友。抗日戰爭中,與李先念並肩抗日,如同《鐵血紅安》中兩位合合散散的同鄉將軍,隻是那時其職位更高。他任鄭州鐵路局局長,武漢警備司令。李先念與他是日軍聞風喪膽的兩位猛將,因此名聲大噪。隻是他到台灣後一直沒有升遷,與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丁肇中的姐姐結婚。相濡以沫,度過幸福餘生,享年101歲。
由於有這層關係,她家每年都有令人羨慕的美元跨越海峽飛來。文軍家裏是出了名的窮苦難民,雙方家庭地位懸殊顯而易見。再說君君剛剛高中畢業,僅十八歲。城裏的幾個公子已經在向她家拋出橄欖枝,都很希望能攀上台胞家屬的高枝,更何況是將門後代。封建的農村,都認為君君是官家的大小姐,其高貴的身份是文軍不可比擬的。
是可忍熟不可忍,怒不可遏的父母第一次打了君君。特別是那冤死的辱罵,毀她名節的咆哮怒吼。已經讓全村人都知道,她無法呆下去,以私奔來終結噩夢。
君君幾次投水自盡未果,被細心的文姐跟蹤扯住了。在她哭泣苦苦哀求中,文姐答應她的私奔請求。
文軍正在門店打理生意,姐姐與君君忽然找進來了。文軍責怪姐姐地:“怎麽這樣荒唐,你與君君找她家裏解釋清楚不就可以了嗎?”姐弟倆到門店外麵才講的這話,倆人有意回避君君。
姐姐:“我哪敢,她媽媽恨不得把我吃了。君君也試著解釋,隻要一開口就是更嚴厲的打罵,根本不容解釋。”
“冤死了,真是冤,我們連手也沒踫過。”文軍委屈地。
“我知道,君君在家裏根本無法呆了。她幾次去水塘邊跳水,被我拉住了。那種刺耳的辱罵,換哪個女孩也受不了。”
文軍:“那怎麽辦啊?”
姐姐:“人家也是因為幫你才惹的這事是吧?她在灣裏的名聲已經毀了。又為你私奔,你不能沒有良心呀!”
文軍為難地:“這… …我根本沒有考慮談朋友或結婚啊。”
姐姐:“君君在客車上對我講了的,你如果不要她。她沒有臉回家,隻有跳長江死了,你可不能害死一條人命啊!”
文軍哭笑不得:“又沒有感情基礎,太荒唐了吧。”
姐姐:“這個家算我當了,也算她父母做的好事,把這漂亮的女孩白送你了。你拒絕是會害死她的,再去後悔一輩子是不?”
是啊!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文軍的心,已經因為他而死了位姑娘。如果不同意,她的確會被逼死,一條鮮活的生命啊。委屈自己又如何,權當是積德做好事吧!
再說文軍在借君君的錢時,是承諾三個月內還錢。初開業,資金一直緊張,後來自己竟然忘了還錢。君君受如此委屈,怎麽樣也難辭其咎。也許是天意如此吧,隻得順天而為。
下午,文軍給姐姐550元,催她快點乘車回家還給君君父母。或許改善一下子緊張局勢,至少讓她家知道文軍並非騙子。
文姐剛下車就踫上了她的大嫂。
大嫂馬上就上前把她拉進小巷子裏,邊走邊左右瞧瞧,如同間碟。
大嫂小聲地:“你膽子好粗呀,幸虧你大哥叫我在這裏堵你。”
文姐不解地:“有什麽事啊?”
“還什麽事,你闖了大禍。君君父母向公安局報了案,說你拐走了她女兒。你們一走,他們全家四處追。沒找到人就氣急敗壞,把你家裏的東西,全部摔了個希巴爛”
文姐驚恐地:“那怎麽辦啊?”
“快跑,千萬別讓他們逮到了!”
這時,剛好來了輛去武漢客車停了下客。大嫂邊推邊講:“先上車去武漢,再轉車去國弟弟(文姐老公)那裏躲一些時吧。”
文姐急匆匆地把550元交給大嫂,煩她轉交君君父母。
並叮囑她幹萬不要直接還錢,先送給君君的小舅舅。因為他明理些,再由小舅給君君的父母。
文軍與君君知道是她父母反應過敏,也許他們認為被騙的錢失而複得了。接下來,似乎風平浪盡了。就這樣,兩個被生活所逼迫在一起的人,隻有抱團取暖,一起開始新的生活。
第14章 願做二奶
中央提倡“萬元戶”,省報第二年就公布了“萬元戶”名單、“文軍,廣金汽車蓬墊廠廠長。”
這樣,文軍的家鄉很快就傳開了。君君家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主動伸出來橄欖枝。君君很快風光地回娘家走動了,文軍堅持不走動,就造成了他與君君之間有了些矛盾。
蓬墊廠的生意不溫不火,主要是技術上一直不能讓客戶滿意。技術工也是縫紉車工改造而來,當時縫紉車工一直是市場的搶手工種。前任縫紉工為了一點小事辭工了,蓬墊廠再次停擺了。現在就是有業務也無人做,君君隻得回老家去請縫紉工。
君君剛剛上午走,下午方小婷就來到了蓬墊廠。文軍喜出望外,熱情地招待方小婷。
是啊!剛差縫紉工,她就自己送上了門。晚餐中,文軍知道她的技術十分熟練,基本上可以自裁自做。而且,她這次本來就是衝著文軍而來的,準備住下不走。
當小婷知道文軍已經娶了老婆後,顯得沒有來的時候那種興奮。情緒馬上就低落下來了,甚至淚水在眼眶裏徘徊。
晚上有兩個床,各睡各的。忽然,小婷長歎一聲說道:“軍,我想了的,我明天還是回去。”
聲音不大,但說“要回去”的話對文軍來講,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馬上彈了起來,來到小婷的床邊問,“怎麽回事?怎麽變了呢?嫌工資低了嗎?”
小婷:“不是。”
文軍:“那是為什麽呢?”
小婷過了半響才說:“你要是沒有結婚那就好了。”
文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隻有盆開話題:“下年我們不是講好了的嗎?怎麽說變就變呢?”
雙方都沉默了,文軍又講:“那你要我怎麽樣?”
小婷小聲地:“上床陪我睡睡再說”。
文軍不敢往深處想,隻好委屈自己去哄哄她。反正他們兩個也不是第一次同床,於是,就上床依她躺著。
小婷也不動,小聲地:“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睡,說話方便些。”
文軍討好地附和著:“對,對,聽得清楚些。”
於是,小婷講了從認識文軍以來,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他。幾乎每天夜裏是想著他入睡的,幾次夢中流淚、笑醒都是為了他。
這次,她懷著美好的願望來找文軍。沒想到文軍已經有了老婆,她徹底失望了。
小婷深情地:“軍,抱抱我好嗎?”
文軍猶豫著,但又想挽留小婷留下。再想想反正雙方都穿著衣服,就依著小婷從背後輕輕地抱著她。
小婷見文軍抱著她,馬上反過身來雙手緊緊地抱著:“軍,就這樣抱著我,就這樣抱著睡,好嗎?”
文軍想留下她,隻能像哄小孩子睡覺似的抱著小婷入睡了… …。
半夜裏,小婷不知道什麽時候脫光了衣服,正在試著脫文軍的褲褲衩,文軍被她弄醒了。用手抓住僅剩下的褲褲衩說:“小婷,你要做什麽?”
小婷馬上緊抱著文軍,嘴唇不由分說的親吻著文軍的嘴唇… …。
文軍知道不能得罪了她,隻能左避右閃… …。
小婷停止了親吻,壓在文軍身上講:“你今天收了我,我就不走。”
文軍沒有講話,他在想,如果君君回家找不到人,他的事業基本上要關門了。可如果依了她,她是決不會就此罷休。再說,他又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怎麽能回答這個問題呢!
這時,小婷趁文軍想問題出神的時候,強行用力把文軍的褲衩脫下了。文軍隻好坐起來,佯裝溫柔地抱著小婷說道:“小婷,我很感謝你的愛。為什麽不能做一個好朋友,就像哥哥與妹妹一樣。”
小婷:“我不,我來的時候。姐就叫我與你成了事實,一切都好了。”
文軍笑著搖一搖頭,“沒見過這樣教妹妹的。”
小婷:“現實,是吧!”
文軍:“小婷是懂道理的,我已經有老婆了,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小婷:“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愛和幸福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文軍裝著更溫柔地說道:“小婷乖,別為難我了,好嗎?幫幫你軍哥,我正需要技術人… …”。
小婷沒等他講完,就翻身叉開腿坐在文軍的大腿上。剛好把文軍那不爭氣的東西夾在她兩腿之間。小婷一下子興奮了,雙手抱著文軍的頭揉搓著… …。
她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兩團肉,在文軍胸部摩擦著。很快峰尖堅硬無比,她竟然試著將峰尖送進文軍嘴裏。文軍剛要講話,被強行喂入的峰尖堵住了。
文軍又不敢發脾氣,隻有用力把小婷推開。
文軍:“小婷,聽我講,再這樣就別怪我發脾氣了。”
小婷得寸進尺道:“你發呀!你發火我現在就走。”
文軍苦笑了一下:“那我們說好了,你再弄行吧!”
果然,小婷不動了,與他對坐著。
文軍墾求道:“小婷幫下我,我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小婷:“可以,那今晚必須聽我的。”
文軍:“不準做那種事,行不?”
小婷笑得有些邪惡:“做哪種事?”
文軍:“就是不能發生關係。”
小婷:“可以,我還怕痛呢!”
文軍放心道:“是的,很痛,我們先穿上衣服可以嗎?”
小婷:“不行,說好的,不發生關係的。”
說完就上前裸擁著文軍,文軍無奈隻好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任她親吻和撫摸… …。
文軍心裏很不舒服,感覺不是個滋味。為了事業,淪落到出賣肉體了。想著想著… …忽然感覺到她的嘴含著他那東西,他再次彈了起來。想生氣又不敢生氣地講:“小婷,太過火了啊!這跟發生關係沒有什麽區別。”
小婷:“這也算,你以為我不知道。別哄我了,讓我盡盡興吧!”
文軍:“算了,你也累了,還是睡覺吧!”
小婷:“也行,那就這樣抱著我睡可以嗎?”
文軍:“讓我穿個褲衩再抱著你,可以嗎?”
小婷:“不可以,這樣睡覺,應該不算發生關係吧!”
已經是深夜12點了,文軍的確疲憊了,他已沒有精力再與小婷講道理了,很快與小婷彼此相擁睡著了。
在睡夢中,文軍感覺是君君在弄著他。把他那不爭氣的東西,在她那兩腿之間滑動著…弄得他好不快活!
半夢半醒中,文軍忽然想起來君君回老家去了。那麽,在弄他的人一定是小婷,他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晴,在黑暗中,隱約能看到是小婷把她的一隻大腿向空中舉起。手拿著他那東西撥弄著她的隱私部位,還隱若聽到似水滑動的聲音。
文軍強忍著怒火,立馬坐了起來,小婷也驚慌地坐起來了。
文軍忍了忍,說:“小婷,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啊?”
小婷偷笑地:“那你把我收了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
文軍:“那君君怎麽辦?”
小婷馬上擁著文軍說道:“那我做二奶,這總可以了吧!”
文軍:“開玩笑,懷了小孩怎麽辦?”
小婷:“不要緊,我回娘家生出來。”
文軍;“那你怎麽與君君相處呢?她知道了怎麽辦?”
小婷:“我們偷偷的,等她不在的時候再愛。”
文軍:“這不可能,我一直是誠心誠意地求你留下來。工資再多加100行吧!或者,再去幫你租個單間住可以嗎?”
小婷:“除非你經常單獨去找我,至少一周陪我一夜,可以不可以? ”
文軍:“胡鬧!是的,我現在是正缺縫紉工。如果你還要趁火打劫,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小婷:“你缺車工,我缺愛。我愛你這麽多年,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
文軍:“你愛我,我接受了嗎?給了你什麽承諾? ”
小婷哭喊:“你個無情無義的人,虧我愛你這麽多年。”說完就哭了。
文軍隻好又抱著她,邊哄邊說道:“小婷,怪我粗心,別… …別這樣。天亮了,穿衣服啊!說不定君君馬上就回來了。”
小婷一聲不響的穿上衣服,文軍也火速穿衣服出門去買早點。
當文軍把早點買回來時,小婷已經走了。
文軍茫然的坐著,他想著這麽委屈自己去迎合她,她竟然還這麽狠心。如果命中該讓他停止事業,那也隻能認命了。
這時,街上忽然傳來一首歌:
昨夜的朋友悄悄地離去,
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的。
仿佛在你眼睛感到無限的悲泣,
夏夜霧層層籠罩著你心裏。
為什麽愛情是你的名和姓,
除了感情你就不願再接近。
破碎的心 .難填平. 昨夜醉心的戀情,
所以我將會忘記你的背影… …
第15章 開啟財富的密碼
小婷走後,文軍想了很久。甚至認為舍身取義,也是選項之一。在老家找車工並不是很容易的事,基本上有這個技術的人,早就被人請走了。這麽艱難支撐的事業,就這麽夭折了,實在不甘心。
這兩年來,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弄早飯。草草吃了就騎著破舊的二手自行車,向市遠郊工廠企業找業務。常常自行車壞了,步行背著自行車走十幾公裏。天熱口幹,舍不得買水喝。就找個廁所,在廁所自來水龍頭下喝個飽,再背著破舊的自行車繼續前行。為了節省開支,經常忍著饑餓,回門店吃點冷飯充饑。也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子裏,一天隻吃了早晚兩餐。
文軍甚至下決心放棄以前的操守,不是嗎?書香銅臭的信念,自己不也是翻了個過。
他風塵仆仆地找到了元全安,小婷到她姑姑那裏去補睡去了。文軍希望方婷勸勸小婷去幫幫他,方婷不提幫忙的事。直接就數落文軍不該這麽早結婚,說讓她們兩姐妺空歡喜一場。
方婷與方小婷像是商量好了的,首先要求文軍與小婷成事實,就到他那裏上班。文軍認為這個底線無論如何不能放棄,即使放棄,今後君君與小婷必然會出問題。後院起火,結果是一樣的。
於是,元全安就勸文軍:“你的個裸日的,苕得半樣麽不苕死了呢!送到嘴邊的肥肉你不吃。”
文軍:“全安哥,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怎麽與她們站在一起說話呢?”
元全安:“一個是我媳婦,一個是我姨妹。我不幫她們,還幫你?我們當個連襟有什麽不好?也可以相互關照關照唄!”
文軍天真,他從來就說不過全安大哥。
元全安:“這麽講吧!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我們三人基本上是統一了意見,才叫小婷找你。小婷已經退到當二奶也願意,你還要人家怎麽樣!”
文軍氣憤地說道:“卑鄙,我就是再回農村去種田,也不會來求你們了。”
他說完就氣衝衝地返回店裏了,徹底放棄了這麽好的技術資源,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想:既然老天爺將他的財富大門打開了,就不會這麽容易關閉。這兩年來,他一件違良心或不道德的事情都沒有做過,老天爺決不會有什麽阻礙著他。困難是暫時的,挺一挺就會過去。
打從文軍救人一命後,老天爺為他打開了財富大門。短短兩年間,就成為全國第一批“萬元戶”,真是頭頂三尺有神靈!
這還得從文軍與謝恩一起打工講起,兩人年齡相仿,偶遇後便很快成為好友。
阿恩把文軍介紹到他叔叔在武漢市開的汽車蓬墊廠工作,與他一起找單位拉業務。
文軍也十分珍惜這個機會,每天拚命地出去拉業務。
由於繁華地段的業務已被別人搶走了,他們倆隻能吃苦。去找偏僻的、無公交車經過的山間小路等地方找業務。
一次,他們倆在一偏僻山脈中穿行。差不多走了二十多公裏路,也沒有看到一個像樣點的單位。再向前走就是農村,他們隻得無功而返。
當他們走在山中小道上,忽然遇到一個如乞丐一樣的老者。老者幾乎站不住了,整個人搖搖欲墜,奄奄一息。
文軍立馬上前扶住老者,老者有氣無力,手顫顫巍巍地抓住文軍的衣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救… …救… …我… …我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沒喝… …”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阿恩也上前扶住老者,讓老者倚靠在大樹下坐著。安頓好老人,阿恩便拉著文軍的手走到一旁。
“軍哥,千萬別再近身了。這個老人都快要死了,我們要趕緊閃人。否則,老人要真死了,落在自己身上會有大麻煩的… …”。
文軍打斷了阿恩:“我不怕,人今天我救定了。更何況老人現在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如果我們不救,那才真的會死了。”說完就朝老人的方向走去,不等他邁開步子又被阿恩拉了一把。
阿恩幾乎是懇求地講:“他要是撐不過去死掉了,他的後人肯定會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這樣會出大問題的,死人又不會說話。百口難辯,搞不好還要去坐牢的… …”。
文軍很氣憤,再次打斷阿恩的話:“你要是怕,就在一旁待著!反正我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文軍跪下抱住老者,老者似乎清醒了些:“我叫李忠楊,是北京地質大學的教授。在中國地大開會,由我的女兒陪同。他們都在地大招待所裏,電話是********”幾乎是用他最後的力氣講完,隻見他微微閉上眼睛。幹得發白的嘴唇,似乎連氣也出不來幾口。
文軍聽得明白,安慰:“老先生,我一定會救你!別怕,我去找個小賣部先弄點水和吃的給你,再聯係你的女兒。”老者隻能微微一顫,表示他還活著。
說著放下了老者,看著站在一旁的阿恩說道:“看好他,我馬上就回來。”
救人心切,文軍一口氣跑了一公裏多路,才找到一個小賣部。匆忙買了兩瓶水和一包餅幹,便折返到老者身邊……。
頭頂三尺必有神靈,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文軍這個出於善良本能之舉,竟是打開他財富大門的鑰匙。
文軍在兩年裏,成為全國首批“萬元戶” 。也是不容易的,他總在為技術而煩心。君君在老家托了很多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隻有十七歲的女孩子— —吳敏願意來當技術員。
那個年代會縫紉技術的人不多,所以縫紉工是個稀缺工種。這次,文軍十分在乎這個技工了。改變對前麵兩任技工態度,討好般善待這位女技工。
是的,她談不上漂亮,卻也有幾分姿色。她皮膚白嫩,體態豐滿。洋溢著剛成熟少女的青春美感,嚴格來說很性感。無論兩團團,還是又圓又大的屁股,足以讓人想入非非。特別她穿的一身黑色彈力緊身衣,幾乎透露人體的每個器官。那三點,更是豐滿。如同薄薄輕紗緊裹著出浴少女的胴體… …凸出部位過於顯現,峰尖峰點能依稀可見。連陷進溝縫也能清晰看出花草分界,不費力地分清小溪與彼岸弧度。仿佛有溪水在黑彈力布外有退潮的痕跡,好不撩人垂涎啊!
在那個年代,很難找到一個技術工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舍身取義(當然是必要時),沒辦法,隻能如此了。
文軍和君君幾乎像對待客人一般地與吳敏相處,連她的衣服也幫她洗幹淨。忙時,大家一起同心協力。體息時,帶她一起逛公園、買東西。有時,文軍還對她講講故事。基本上融成一家人,敏敏最喜歡聽關於文軍自己的故事。這不,又要文軍講他小時候的故事… …。
正是因為如此,竟成了技術捆綁型桃花劫中的第一劫了。
第16章 殺兒子的恐怖事件
吳敏進入蓬墊廠上班短短兩個月時間,就掌握了蓬墊廠技術。吃苦耐勞,深得客戶好評。
由於文軍老婆要照顧孩子,不能每天加班,隻剩文軍和敏敏在加班。到了深夜,年輕人容易疲勞犯困,竟不小心倒在文軍的懷中睡著了。
淩晨三點是人體生物鍾最脆弱的時期,兩人就以這樣曖昧的姿勢睡著了。
一睡便睡到到了第二天早晨,君君早上過來上班時,看到兩人相擁而眠的場景… …。
君君雖然很生氣,還是理解。冬天很冷,加上夜裏又要加班到很晚… …。
她也有些害怕敏敏像前兩任技工一樣走了,這樣會給蓬墊廠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更何況現在技工不容易找,生意好不容易做到現在這樣,也不願再節外生枝。
君君苦澀一笑,輕輕拍醒兩人:“文軍、敏敏,你們去床上休息會兒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你們也實在是太累了。”
文軍敏敏揉著惺忪的眼晴,看到兩人這姿勢… …一下驚醒,迅速分開。雙方紅著臉,逃避式地跑到各自的床上去接著補睡… …。
又是一個加班的夜晚,不同的是文軍的老婆回老家了,他們沒睡一會兒就醒了。
“睡著了嗎?上床睡吧!”敏敏小聲地對文軍說。
“嗯,那你也在床上睡哈!”
文軍上床睡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敏敏也在他的身旁睡下。
早晨醒來,兩人竟然又是相擁而眠。文軍先醒,不好意思地推開敏敏。
敏敏卻堅持著這種姿勢不願鬆開,看來她也醒了。
文軍:“我還以為是夢呢,幹活累了。犯困,又冷才抱著你睡的。”
敏敏:“我昨夜老是睡不著,還是想找你抱我感覺溫暖些!”
文軍玩笑地:“幸好沒占你便宜。”
“沒啥,別拘束,這樣抱一起還暖和些。”
“敏敏,起床吧,馬上客戶要來取貨了。”文軍關愛地拍拍她的肩膀。
敏敏極不情願地起床穿衣。
兩人剛吃完早飯,客戶就過來取貨了。客戶一個勁地誇讚敏敏心靈手巧,質量好,十分滿意。
兩人沉醉在成功的喜悅中… …。
敏敏問:“聽我爸說你小時候很可憐吧!” 這一句話,一下子打開了文軍滔滔的話匣子。
文軍的童年是在“十年浩劫”中度過的,當時全國窮困落後的農村比比皆是,黃安縣是國家第一批窮困縣。不誇張地說,就為了減負而出現的殺兒案例不少,都被齊風英這個萬人唾罵的縣委書記給瞞上了。在大湖崗就有一例,阮有青為了幾個年幼的兒女有飯吃,就殺了兒。
此消息很快傳到文迪灣,文名車馬上就策劃了殺兒方案。
那天文軍與玩伴國國一起放牛砍柴,那時農村野菜是很難找到的,基本是光土一片。在牛找草吃的低窪處,弄了好大一捆柴。還意外發現了一大片黃花野菜,兩人又弄了一大把。足夠兩家拌糠吃一餐,黃花菜雖然具有輕微毒性 。可以吃,又澀又苦,實在難以下咽。為了活命,這種菜也被窮苦的農民挖得吃完了。
倆夥伴高高興興的滿載而歸,口中還哼著才從廣播中學來的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倆人又在紅旗渠中,洗著滿身汙漬和汗水。流動的渠水又清又深,幾乎平了中間的人行橋麵。兩人從橋上跳下水,好不愜意。
兩個小夥伴不僅是鄰居,而且睡覺的房間相鄰。中間僅有一個不隔音的土牆,他們倆為了說話方便。把土牆中間挖開了幾個小孔,這樣說話更方便。
文軍回房間換下在河裏洗冷水澡的內褲,就聽見牆那邊的對話。國國的母親幾乎哽咽地說道:“聽話哈,吃了這飯就好了……”。
“娘,我又不是不聽話,為什麽要吃這老鼠藥炒的飯呢?吃了會被毒死的,再也看不到娘了。”也許是藥味太濃,被國國聞出來了。
“兒啊… …兒… …”國國的母親撕心裂肺地大哭,逃出了房間。
國國的父親進房道:“兒啊,我知道你是最聽話的,家裏有七個孩子,實在養不活了。小弟半歲不到已經沒奶了,眼看就要餓死了… …”哽咽著低聲抽泣:“為父沒… …沒… …辦法啊… …我的… …兒…… …兒啊!”
國國懂事又絕望地道:“別… …別… …我聽話,我吃… …”。
這才是真的勇士,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死亡。這是個悲哀者,還是個幸福者?
生活如此之苦,似乎死亡者是個解脫,也許是個幸福者。國國當時隻有十歲,比文軍大兩歲。
文軍不是聽不下去,而是太恐怖讓他逃避… …。
不到兩個小時,很多人進國國家,看國國死後的屍體。國國的死因竟是與文軍玩跳水,跌斷了腸子而導致的。文軍哪能受這樣的冤枉,鑽進圍觀人群,向支部書記周京普嚷嚷道:“是老鼠藥毒死的”,他的口就突然被強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強行拖離人群。
是文軍的父親把他拉回家,一進家門,文父就關上大門,對文軍拳腳相加。文軍基本被打得隻有半條命,在牆角蜷縮著不能動了。這時,文軍父親才放心去幫鄰居辦國國的喪事了。
文軍可憐的母親,他父親一出門就馬上抱起文軍開始喂開水。一般父親在實施家暴時,母親是不敢近身。隻要母親近身,後果就是母親也遍體鱗傷。
文軍父親是出了名的家暴施暴者。
後來在可憐的母親口中知道,父親一直想效仿社會上殺兒,進行減負。文軍有六個兄弟姐妹,如果少一個就意味著節約一點糧食。
難怪父親多次教他如何自殺:外麵有水,意思就是叫他去淹死。屋裏有梁,又教他如何把繩子掛在梁上,腳踩著椅子。讓活結繩圈套進脖子,馬上腳把椅子一蹬,就一了百了。還有如何喝農藥,農藥放在什麽地方。都一一教過給他,就苦等文軍自殺。
每次文軍的父親教完走後,母親馬上對文軍講:“淹死的人在陰間坐水牢多苦,喝農藥而死的人,在陰間用農藥泡著。而吊死的人就舌頭永遠吊著,成為無常子鬼,多恐怖。”
慈母的用心良苦,文軍成人後才知道。
文軍想,死後在陰間竟比活著更可怕,那就將就活著吧!
說回鄰居國國的母親,自兒子死後終日以淚洗麵。僅僅兩個月時間,雙眼哭瞎了,直致終身眼瞎。
像這樣的悲劇不止一家,文迪灣對麵的,葉建也是乘兒子在水邊不注意。親手推兒子進池塘中活活淹死,葉建不到一年時間變成了瘋子。周建國殺兒後也不到三個月,中風成了植物人。
或許是良心折磨,或許是報應。這樣有違天道人倫的舉動,無論是什麽理由,終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文軍家裏有個號稱全鎮第一美男子的存在一一文軍的哥哥玉哥,他細皮嫩肉,有著像女孩那麽好的容貌。
正是因他長得帥氣,從小集千般寵愛於一身。文父更是視之為掌上明珠,要什麽給什麽,從不含糊。
那麽窮的年代,他竟然長的白白胖胖的。是全鄉第一個擁有手表、自行車、收音機、的良的卡的主,沒有一個小孩不羨慕他。
而文軍則像是一個棄子,穿著補了十個補丁以上的衣服。一個月無法換洗,因為連破衣服也沒有退換的。父親幾乎每天送雞湯或肉湯給玉哥吃,而文軍則每天餓得到處找野菜生吃。
玉哥十四歲就相親處對象了,女方是靠陪睡而當上公社幹部的阮竹蘭之女吳秀蘭。從相親起,吳秀蘭的父親就長住文軍家。把家裏豬、雞、狗、貓所有家禽都吃光後,就開始抓老鼠吃,可見當時貧困到何等地步。
文軍知道家裏越來越困難,每天如履薄冰,擔心殺兒減負這種厄運落到自己身上。
文軍無法再講下去,但敏敏似乎還沒過癮。畢竟是個殺兒的故事,比目前的暴力片還暴力,更刺激!
第17章 美女一號
有一天,縫紉學校的老師李耀平來蓬墊廠找吳敏,她很高興地陪老師吃午餐。
她平時口中常提到這位恩師,的確有與文軍一樣高的個子和身材。隻是年齡有著差異,文軍僅二十八歲,而那位四十不惑了。男的四十一枝花,更加顯現出男人成熟的氣質。
李耀平穿著十分流行時髦的花西服,綠色的超大喇叭褲,顯得瀟灑浪漫。他出手大方,倆人吃了一大桌子菜,深得吳敏的好感。
下午三點,吳敏還沒有回家,文軍有種不祥之感。碰巧老婆又帶著孩子回老家了,文軍隻好鎖上門店的大門,馬上去找吳敏。
餐館老板說他們早就離開了,看他們好像一對情人,相擁而行。
餐館老板是這樣對文軍這樣描述的,文軍嚇得半死。
文軍到處尋找都找不到,也許是文軍該有此劫。就在吳敏將要被強拖上的士時,文軍發現了。
文軍快速上前一把抓住了吳敏的手,用力將她拖開了的士。
李耀平見狀,怕事情敗露,慌忙大聲地叫道:“司機快開車!”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吳敏雙手抱著文軍:“軍哥,我不該… …。”
文軍如同護著孩子似的安慰:“別說了,我們回去哈。”
“嗯。”倆人分開擁抱,一起回去了。
這天晚上,倆人很有默契地早早吃了飯,洗完澡就上床了。
吳敏知道文軍想知道的東西,於是就講了個大概。
吳敏: “我在柳嫂子那裏知道,他們那裏的人很開放,江漢平原的人比我們開放早些。也知道他們家在做休閑服務行業,賺了大錢。”
文軍譏諷地:“開婊子行,也是服務業?”
吳敏: “反正是那樣,他從柳嫂子那裏知道我的地址就找來了。”
文軍:“在飯桌上講了什麽?”
吳敏: “他吹噓他們那裏工資如何高,電器如何先進,弄得我羨慕得不得了。又說他那裏正缺服務員,一個月二仟啊!”
文軍氣憤地說:“那是賣騷,也把你勸動了。”
吳敏: “二仟呀,我一家從來沒見過的天文數字啊!連國家也提倡萬元戶唄。”
文軍:“為了錢,你可以放下你的堅守,不顧節操?”
吳敏: “我是糊塗了一會,被錢炸懵了。”
文軍:“要錢不要臉。”文軍說得氣憤了。
吳敏抱著文軍撒嬌地:“別這樣,軍哥,我不是不願上車嗎?”
文年氣憤未消,推開敏敏道:“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被拖走了! ”
吳敏: “如果是我想上車,你來也沒用。”
吳敏反身再次抱著文軍:“這不,我舍不得你唄。”
文軍這次並沒有推開她:“算你有良心。”
吳敏: “軍哥對我這樣好,我怎麽可能離開呢?”
文軍:“敏敏,我告訴你。是的,幹那行的確收入高,但賺的錢基本都用來治病了。我認識的司機多,幾乎每個嫖娼後都得了性病。”
吳敏: “這樣恐怖?”
“你也看了報紙的,到處都是小廣告治性病,可見性病之多。更恐怖的是,有的性病根本就治不好。就像艾滋病,全世界都無法治好。梅毒病,國內找不到根治的辦法。”
吳敏: “我知道一點點,所以我不去唄。”
倆個人相擁討論了一晚上,關於改革開放前期的色情泛濫,性病的社會問題。不知不覺中再次相擁而眠,改革開放初的色情開放最快。由溫州人率先在全國各地開“溫州發廊”,繼而各地效仿。有的整條街都打著經營體閑發廊類的幌子,實質是色情行業。性病一度達到人們談之色變,大街小巷到處是治性病黑診所的怪現象。
武漢的天氣說熱就熱,這個月就隻能穿村衣了。
通過這幾個月的起早貪黑拉業務,吳敏也不負重望,技術越來越好。君君又招呼孩子又打理後勤,總之生意紅紅火火,三人相安無事。
盡管敏敏不由自主,有意或無意地親近文軍。隻要他們不越那一步,君君就當調節氛圍的。相反更關心敏敏的生活,好吃的給她吃。隻要她想要的,就滿足她,除了丈夫不能讓她滿足。
轉眼小孩子要到老家上學了,城裏人不收農村戶口小孩讀書。無奈,隻有帶著小孩去鄉下報名上學。
君君剛走的那個晚上,敏敏就又到文軍的床前,要求文軍繼續上次的回憶。
敏敏:“快講講,你父親是怎樣向你下手的,死了嗎?”
文軍:“天真,我死了,那現在的我又是誰?”
“是鬼… …鬼啊!”說著她裝鬼向文軍撲了過去。
“那鬼就吸血了呀!”說著文軍張開嘴向她咬去。敏敏也用嘴對咬,雙方緊抱在一起。不是咬……而是在親吻… …。
文軍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敏敏又在妙齡懷春少女期。這一親,兩人便在床上開始纏綿了。
文軍的手向敏敏的衣內探去,揉著那兩團誘人的柔軟。而敏敏則緊抱著對方,嘴唇在使勁地吸吮著:“軍哥,我要… …我要… …”。
聽到敏敏的呼喊,文軍更加瘋狂了。手慢慢滑向那片令人神往的禁地,在那神秘的領域摸索前進… …帶有體溫的潮濕,讓文軍失去了理智。
文軍低聲問道:“敏,有點痛,你不怕嗎?”
敏敏哪還怕那點痛啊,柔情地低聲回答:“我忍著,快… …我要… …要… …我也要嚐嚐君姐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活… …”。
原來,同租一間房,中間僅用紙板隔斷而不隔音。打從敏敏對文軍有好感了以後,幾乎夜夜聽床,有時還偷偷觀看昏暗中的表演。
看著聽著,雙手便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敏感部位。這樣,似乎對懷春少女起了一點緩解作用,但更加勾起了她的好奇與渴望。
近兩個月來,吳敏幾乎養成了自己用手撫摸揉捏自己身體的習慣。甚至探索出了摸哪個部位會更舒服,掌握了時間長短、力度大小… …。
文軍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個精光,敏敏也十分配合,自覺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文軍盡管脫光了衣服,還是有理智地講:“敏敏,這樣不好!我們冷靜下好嗎?”
敏敏早就脫得精光,哪肯作罷,“不… …不!你不要,我明天就去找李耀平… …”。
文軍打趣地:“你這是劫持我?”
敏敏緊緊地貼在他的唇瓣上,對準著陽具,邊摩擦邊說:“是啊,桃花劫,嘻嘻。”
桃花劫,在劫難逃!
文軍本來自控能力就差,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僅剩的一點理智都被那不爭氣的男性東西瓦解了。
敏敏很清醒地知道,這是她將幻想在現實生活中實踐的機會。
終於在少女好奇心的驅使下,人性的本能開始釋放… …。
真所謂多少個夜夜的期待,這一刻即將到來。敏敏欣喜若狂,哪還顧得上羞恥。
快樂時短,不到一周。君君帶來一個十五歲,長得十分漂亮的小女孩榮榮來了。因為,文軍即將談成一筆大生意,君君走之前知道一點點。所以.帶個人來幫忙。
吳敏見到榮榮有種莫名的敵意,或許是醋意。是啊!美得讓女人妒忌。如果形容吳敏是性感十足,榮榮則為清純少女形象。仿佛桃花劫二號出現,會更精彩浪漫嗎?
第18章 巨額財富襲來
這是當時不敢想的巨額財富,共和國最大的國有企業,也是中國唯一躋身世界五百強企業一一東風汽車製造廠。
文軍在廣州蓬墊廠武漢經營部跑業務時,認識了這個龐大企業董事長司機王隊長。原始森林大山中孩子的清純與忠誠,深深感動了東風集團武漢小車隊每個司機。都喜歡與他聊天、吃飯。最重要的是,文軍當兵所在部隊與王隊長也是同一個部隊,王隊長就視他為戰友。
王隊長原來的老板已經調到中央工作,是共和國正部級幹部。一次,他的原老總在北京打電話,要求王隊長幫他一個月。王隊長走時,委托文軍幫他家幹一些夫人幹不了的事情。
他夫人和女兒既漂亮又時髦,他也隻敢委托文軍這種忠義之人。
夫人及女兒很喜歡文軍,把他當自己的家人看待。文軍小心伺候又深得她們的歡心,王隊長回來後就親自活動。把東風汽車新車銷售的配套座套,交由文軍供應這件大事辦妥了。
當年的東風汽車,是國內最暢銷的商品。隻要爭到一個指標,就意味著有兩萬元紅包給你。向客戶配送兩套冬夏座套(260元),客戶根本不在乎。
王隊長是副處級隊長,東風汽車部長們(廳級)沒有人不認識他的,多少會給點麵子。企業太大,有很多事情早就製定了程序,準入門檻極高且手續繁雜。配套單位必須是大中型國企,這一條就斷了許多小廠的念想,更不提走程序的繁瑣… …。
先過技術部,再過市場部,計劃部,財務部,銷售部。通過了這些部門,才算是走了程序,在王隊長的努力下,基本上首肯過關。先進入中南地區業務,暫不能直接與東風汽車簽約。先試用產品一年後,再重走程序與東風汽車簽約。
中南地區六省的銷售3萬輛,就算2萬輛,每輛車配坐套260元=520萬元,年產值呀!(純利過半了),260萬元,天文數字啊!
當時武漢市純利過百萬的企業屈指可數,再說東風汽車每年都在擴大產量。明年中南地區就擴大到5萬輛,那就意味著過千萬了。
王隊長用東風汽車麵包車,把各部門主管負責人,帶到當時車輛存放倉庫。當麵交代文軍供貨事宜,並且與三個軍工倉庫簽了協議。
小小門市擠滿了原材料,六台機器日夜加班。不到一個月將第一批坐墊套完工了,並且送進了三個軍工倉庫。
文軍躊躇滿誌,似乎一個超級巨富即將誕生!事實上,也僅一步之遙。就在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人來了。除了帶的土特產外,還帶上衣服和被子。隻怪君君的心軟,經不住文軍戰友黃飛的流淚懺悔。
他已經騙了文軍三次,第一次他們一起從部隊複員到沌口林廠,賣桃事件。
第二次,文軍通過老鄉皮匠,承包了汽標廠的招待所土方及修路工程。他夥同別人策反,把文軍這個外鄉人趕走,自己帶著一個有夫之婦跑路了。
第三次,文軍知道了他前兩次真相後,說什麽也不肯收留再次淪為流浪漢的他。最後,采石場的兩個帶隊的工頭出麵說情。文軍為了收買人心,答應了他在采石場當采購。
事實證明,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他很快與采石場工人打成一片,就挑撥文軍與拍檔合夥人彭德寬的關係。講文軍在他背後謠傳,他大女兒與一個小流氓亂搞而私奔的故事。還添油加醋地講了他大女兒與小流氓在服裝廠,捉奸在床的經過… …。
文軍的確跟他說過,也是事實。故事過程詳細,帶隊的彭認為文軍出賣朋友。幾個領隊合謀再次將文軍趕出采石場,文軍沒賺到錢。這時剛好他在中華大學進行深造學習,也落得個一心一意的求學。
上次黃飛來道歉,君君硬壓著文軍與他和好。這次倒好,他再來了就賴在這不走了。
無奈,文軍隻好與黃飛在一張床睡覺。好在東風公司的業務接到了手,剛好派上用場。
第二天,文軍生意業務也不顧,去求二七中學的校長幫幫忙。校長跟文軍關係很好,又是老鄉。剛好學校有個防空洞要看守,真是一舉兩得。解決了住宿問題,還給了每月五十元的工資。
那個年代,工資是養活不了自己的。因此,文軍就讓他來蓬墊廠幫忙,另按最高的工資給他。
榮榮是文軍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連敏敏都給比下去了。盡管榮榮如此之美,文軍絕不是好色之徒,對於榮榮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沒有任何感覺。隻是礙於老婆的麵子,偶爾與她說幾句話而已。
情人眼裏出西施,確實!在文軍眼裏,敏敏是最美的。
好在君君在回老家時與文軍商量過,說把她表妹帶來這裏學技術。讓她乘機跟敏敏搞好關係,把技術學到家。以免以後敏敏辭職不做了,公司招不到人,也給自己留個後路。再說東風汽車這個大業務到手,正需要人手。
交代完所有事情後,君君就回老家去陪讀了。
真是事情湊到一起了,文軍的弟弟文山剛好也出獄了,文軍的父親就直接將他送到文軍這裏。
文軍多少信些迷信,拿著一身幹淨的新衣服在門口等著文山。讓文山在廁所裏換下囚服,然後用火燒掉。並且在火上跳了三下,才讓他進屋。
作為哥哥的文軍,盡心盡責地教弟弟文山如何拉業務。沒事在蓬墊廠幫工,盡可能去撫平他的創傷,為他重新揚起生活的風帆。對於坐牢三年的文山來說,這個世界的所有都是全新的,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坐了三年牢的他,也成熟多了。吃苦耐勞,工作業績也挺好。文軍十分欣慰,把他自己舍不得穿的貴衣服給文山穿。
其實文軍也明白,君君將榮榮留在他身邊的小心思。看似以公司為重,實則是讓表妹替她照看好自己的老公,對敏敏也起到震懾作用。
敏敏與文軍的確收斂了很多,敏敏幾次都是趁榮榮去買菜的時間,急不可待地把文軍拉到角落裏。
倆人摟在一起,敏敏的小手不斷地撩起文軍心頭的欲火。
倆人纏綿了一會兒,敏敏的意識已經化成一灘水了。
“軍,我要… …要… …。”
手還拉著文軍的手,撫摸自己那神秘的地方,隔著小內內都感覺得到那裏的濕潤。
文軍雖然經不住誘惑,還是有理智地:“別… …我也想… …但是,榮榮馬上就要回來了。要是被她看到了,我們就完了!”
“不嘛,我豁出去了!我好想要… …好想… …。”
“不行,我們再忍忍,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我不管了,等不了了… …”說著又覆上自己的唇,文軍偏過頭避開了。
“榮榮回來了,別鬧!聽,腳步聲到門口了!”文軍緊張地說。
果真榮榮出現在門口,正詫異地看著這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文軍連忙放開敏敏,兩人紅著臉去幹各自的事情了。
榮榮把菜送到廚房後,就到機器前來幫敏敏。還笑著打招呼:“敏姐,我昨天的套子沒有做好吧?”
“還好,我幫你改過來了。”
說也奇怪,不知道是這個倒黴人黃飛來後帶來黴運,還是文山帶來的牢房的晦氣。或是與敏敏發生關係後,蓬墊廠裏再也沒有往日整夜加班的繁忙景象了,僅僅是東風汽車座套業務在維持著。
第19章 桃花有毒
正在此時,全國開始鬧學潮。一下子把國人鬧懵了,如同天要塌下來似的。特別是企業和市場受到的衝擊最大,一夜之間,市場變得異常冷清蕭條。
緊俏的東風汽車慢慢不緊俏了,甚至客戶都開始挑三揀四了。銷售汽車再不敢強行附銷座套,文軍送出去的貨慢慢銷不動。他隻好做減法,隻留三人應付蓬墊廠業務。
文軍去校長老鄉那裏去玩,碰到一個退下來的村長。武漢的村長是很有錢的,他邀請文軍一起在學校開個汽車修理廠。剛好吻合文軍的業務關係網,他也在尋找更好的出路。
修理廠很快開業了,第一筆業務是文軍領去大修的一輛大客車。這筆業務竟讓文軍掙了一萬元,在那個時代,絕對是一筆很大的數目。文軍欣喜若狂,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自己的戰友黃飛。
也正是因為口無遮掩,而造成極大的麻煩… …。
榮榮不僅漂亮而且聰明,不到三個月時間,蓬墊技術已經能單獨完成。這時敏敏的好友來找敏敏,說他們老板讓她出來招技術工。
敏敏與文軍商量,文軍也建議她去試試,感覺是那麽回事就去上班。
敏敏唯一要求幫她在隔文軍不遠的地方,租個小屋供兩人見麵方便,文軍當然巴不得。
總之,文軍從內心很感激敏敏。在廠裏生意不好的情況下,減輕了負擔。而且在感情上更是為他著想,溫馨小屋就很快定下來了,也是他們的愛巢… …。
他倆在租下愛巢第一夜就歡樂通宵,好不銷魂。
過幾天,敏敏就去繡花廠上班了。
在改革開放的初期,隨著媚外風氣盛行。特別外國一些不好的東西開放最快!全國各地開始盛行娼妓,黃色幾乎影響全國。有的地方政府為了政績,對黃的泛亂視而不見。因此,每個地方都存在一條街的暗娼。妓女們也公開拉客,毫不忌諱。政府對此種現象以無作為的方式而推動經濟,娼妓倒落個便宜,可以不納稅。可苦了嫖客們,落得個每次中標性病,直接增加醫院性病科的收入。
上次文軍領的那個修車客戶,就是當時富得流油的金廠,金廠出手大方。隻要你招呼單位主管幹部舒服,那就財源滾滾而來!
文軍是何等聰明,早就悟出這個道理了。為了討好對方,就利用以前在廣東人那裏打工認識的資源,買一些當時國內稀缺電器送給他們。所以,文軍廠裏就有固定的業務來源和收入。
金廠主管設備科長黃科長很喜歡黃色錄像帶,文軍就托廣東人購買放像機和黃帶送給他。他也不虧待文軍,指導他將修車和蓬墊價格提高……。真正是豬八戒式“你不是妖怪,我也不是妖怪,大家都不是妖怪”的和諧格局。
有一次,文軍帶著好不容易在廣東人那裏弄來的幾盤錄像帶,送到黃科長家裏。恰好黃科長和夫人外出應酬未歸,他女兒黃芳接待了文軍。
城市長大的女孩,的確有別於農村女孩。特別像黃芳這樣的女孩,如公主一般的優越生活。個子不高,但十分水嫩。由於生活好,感覺有點小胖,更體現十八歲少女身體成熟美。她在室內穿者薄薄黃紗休閑衣,輕盈的步伐中帶著勾魂的香水味。漸漸向文軍靠近,嚇得文軍不敢直視… …他隻有一個念頭一一鎮靜!
文軍想:白天與黃科長約好的,怎麽能爽約呢?弄得不知道如何向他女兒講這個見不得人的事。再說放像機又不知道放在哪裏,還要檢驗下這帶子是否能放得出來。當時的走私產品是不能談質量的,隻能講碰運氣。
“你是送帶子過來的吧?”黃芳問。
方便袋裝的帶子一眼就看出來了,文軍也隻好點點頭。
“放像機就在這裏,你可以試試。”說著就指指電視機前的放像機。
文軍笑而不答,有些羞愧難當。怎麽答呢?黃帶子,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麵放映嗎?
“我知道你這是什麽帶子,我也是成年人了,看看也無妨。”她聳了聳肩,胸前兩隻大白兔也跟著舞動起來。芳芳邊講邊拿上一杯水走近文軍,文軍禮貌地:“不不,我還不想喝。”
芳芳見到文軍那拘束的模樣,噗嗤地笑了。
所謂嫣然一笑百花開,或許用來形容此刻的黃芳更為貼切。
文軍口說不喝,雙手卻去接芳芳遞來的水杯,神不守舍地拿水時,把水不小心噴灑在黃芳的上衣上… …。
也許是太緊張了,用力過猛,把一次性水杯中的水擠潑了。
文軍看見麵前的芳芳更是傻了眼,濕水處成了半透明的了,怎麽沒有穿小內衣呢?那碩大圓滾的兩大團凸起的峰尖,顏色的深淺,根本與不穿衣服沒有區別。
芳芳也意識到胸前兩隻小白兔,暴露在文軍的麵前,自己抖動那緊貼於曲線的衣裝道:“別這樣,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呐。”也不知道黃芳是一語雙關,還是怪文軍的眼神直射暴露地方。
文軍意識到自己的無禮,馬上收回視線。搖搖頭,算是清醒自己。天呐!她是財神女兒,借他的膽也不敢如此不計後果的瘋狂。
眼睛哪裏還敢直視她,隻是低著頭看著地麵回答:“芳芳,我還要回去加班。等你爸媽回來了,就幫我轉告一下。說我明天晚上再來,拜拜,我走了。”
芳芳笑了笑,“你膽子好小啊,你不說我不說,我爸媽不就不知道了。都是年輕人,欣賞一下又有什麽呢?”
“不… …不!我真的有事。”文軍漲紅了臉,也沒聽懂是欣賞錄像帶還是她的美體。
“二十二號我爸媽要一起去上海外婆家有事,要五天才能回來,到時候你過來再放我看行嗎?那你不回答就算約好了哈,可別放我鴿子咧。”芳芳在文軍出門時補上一句話,說完就站在門口咯咯地笑著。
文軍哪還敢回答,逃也似的跑了。也不知為何,文軍總是與美女有緣。桃花在一個特定的條件下,一樣會有毒,不信你試試!
第20章 誤入聚眾淫亂地
金廠陳隊長開車到修理廠來調修,文軍與陳隊長關係很好。已經是下午三點,大客車一調又一洗就弄好了。
陳隊長一見文軍就說:“黃科長叫我開車接你去東湖開會。”
文軍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換好衣服,跟著陳隊長上了他的大客車。
很快,客車進入一個文軍從來沒來過的大別院裏。院子的門衛十分嚴格,仔細檢查了倆人的身份證件才放行。事實上陳隊長上午開大客車來過一次,很熟悉路線,車子拐了幾個彎來到湖邊的沙灘。
文軍被眼前的畫麵都快嚇傻了:沙灘上有很多對男女裸體嬉鬧。其中有文軍認識的,黃科長、宋科長、胡處長、劉廠長等,女的比男的多。有三個女人,是在劉廠長接待室見過的。好在大客車停的地方離沙灘有些距離,或許是他們玩得太投入忽略客車的存在。
男的女的全裸在沙灘上、草坪上、樹蔭下… …毫無羞恥的嬉鬧調情… …。
劉廠長是專門做金廠生意的,有次黃科長帶文軍到劉廠長那裏去裝小車空調,那個年代小車沒有空調是很常見的。文軍與黃飛裝了一個上午才裝好汽車空調,中午,劉廠長就在接待室請文軍和黃飛吃飯,其中就有這三個女的作陪。
那天午餐,文軍和黃飛根本就沒有吃飽。不是菜不夠豐盛,而是那些女人太開放了。吃飯時劉廠長、黃科長、宋科長盡講下流話,手旁若無人地伸進女人的內衣中。而那恬不知恥的女人幹脆上身全裸,有意識用那有些誇張的肉團團去碰文軍身體… …。
相比今天這畫麵,那天就算是很文明了。更有甚者是,竟然還有男女當著眾人麵做苟合之事。女人們更是不知差恥地主動迎合男人們,打情罵俏醜態百出… …。
特別女的雪白的屁股在タ陽的反射下,顯得很刺眼。持久的浪聲、蕩笑讓人有如入狼窩的感覺。
“下流……太不要臉了!”文軍脫口而出。
陳隊長問文軍:“是下車參與,還是… …”。
文軍:“快走!這肯定會出大事的。趁他們還沒喊我們,快逃!”
陳隊長似乎很聽文軍的話,發動客車轉頭就離開了這個集體淫亂之地。
第二天,文軍裝作沒事去了黃科長辦公室。黃科長似乎真的不知道文軍昨天去過,還道貌岸然地招呼文軍。並承諾文軍如果獨立開了汽車修理廠,金廠的車將給他修。
這樣就給了文軍信心,不到一個月。文軍的汽車修理廠就開業了,同時退出了原來合夥的修理廠。
文軍把蓬墊廠的人員,全部調到了修理廠幫忙。蓬墊廠的事情敏敏一個人足以應付,東風汽車的業務幾乎停止送貨。
這樣,晚上隻有敏敏和文軍了。
敏敏自認為文軍給他倆製造空間,夜裏就迫不及待地上床與文軍交歡。
倆人剛剛脫光衣服,僅僅是做足了預備工作,忽然響起敲門聲。
文軍很不耐煩:“誰啊?幹嘛?”
“是我,剛剛我姐給我打電話,讓我回蓬墊廠睡覺”。門外響起了榮榮的聲音。
足足把兩人嚇個半死,火速穿好衣服回到各自床上。真是特麽的不知趣,死燈泡!文軍心中怒罵著。
隻有強忍著難消之癢,什麽話都不願講。
敏敏心中嘀咕:就兩天也不放過,再過兩天就離開蓬墊廠了。
心癢難熬,吳敏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終於忍不住心中那團燃燒著的欲火,再也顧不上紙板隔音效果差的後果。半夜輕手輕腳地爬上文軍的床,她欲火難滅,徹底豁出去了。
文軍驚醒正欲開口說話,唇上便覆上了兩瓣柔軟,輕輕吸吮著。
文軍已經知道是敏敏過來了。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說話,很快地褪去了身上的遮蔽物。纏綿了好一會兒,由於動作過大,把熟睡的榮榮都吵醒了。
榮榮閉著眼睛裝睡,可是那刺耳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傳來。同時,也勾起了少女那顆懷春的心。
榮榮幹脆就睜著眼偷聽偷看倆人的動靜,摸索著爬到能看到他倆的地方去窺視。
可惜沒有燈,借助月色,依稀可以看到兩人揮汗如雨的動作。耳邊那聲聲撞擊,有節奏且呈加速度地越來越響,讓榮榮聽得有些羞澀。好奇心驅使她欲罷不能,竟尋索著更近距離的觀摩。
“快… …快… …再快點!軍,好軍軍!軍哥!”盡管他們聲音壓得很低,但,敏敏聲音依然清晰地傳到榮榮的耳朵裏。
一個十五歲少女,見到此番此景的衝擊,簡直就是刺激她的神經!好在沒有燈光,但,那晃動人影和肉體的撞擊聲,足以讓她想入非非了。
無論是心裏還是生理上,榮榮都無法拒絕這種感覺,唯有盡快逃離現場。榮榮飛快地鑽進自己的被窩中,雙手掩耳緊閉雙眼,想要努力忘記剛才看見的一幕幕。
可是怎麽也驅趕不了心頭那好奇與誘惑,反而更沒有睡意,意識越來越清醒,似乎在撩起少女心中那團未曾釋放的無名之火… …。
隻聽文軍喘著粗氣,低沉地:“敏,我要爆發了!抱緊我,快快,越緊越好! ”
“嗯嗯!快點啊,快抱緊我… …”呻吟地附和著。
終於動靜小了,他們似乎處於靜止狀態。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既刺激又向往,是何等地誘惑和衝擊啊!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榮榮都有種衝動想去看看他們倆的姿勢… …。
榮榮伸手摸自己,嚇了一跳,天呐!小內褲幾乎濕透了,全身酥麻之感。已無法形容自己,那想聽又怕聽的心態似乎還在延續。
她隻有趁著天黑,摸索著換了條幹淨的內褲,就這樣矛盾地糾結著。徹夜未眠,甚至自己也胡思亂想了。
是啊!哪個少女不懷春!
第21章 全國最大黃案
一天下午,剛剛吃了晚飯,就來了兩個時髦的都市妙齡女子。都市長大的女孩,的確有別於農村女孩。穿著時尚且豔麗,舉止大方且彬彬有禮。就是那嫩白的肌膚,也在衣服內顯得很不老實。
這兩個女孩就是文軍的財神爺-----黃科長千金黃芳和宋科長女兒宋芸。
文軍哪敢怠慢,笑容可掬地迎上去:“二位大小姐,喝點什麽?”
宋芸: “隨便!”
“就礦泉水吧。”黃芳倒直率,主動坐了下來。
文軍邊拿礦泉水邊問:“怎麽一起來了?有何貴幹?”
黃芳:“我們倆不僅是鄰居,還是好朋友兼同學呢。”
宋芸:“我叫芳芳一起來找你的。”
黃芳:“他爸爸叫你帶兩盤帶子去他家裏。”
文軍半信半疑:“好像宋科長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黃芳:“我們說要路過這裏,他叫我們順路帶句話。”
“不去拉倒,我們走了!”宋芸生氣地講。
文軍慌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試探地:“是武打的,還是言情? ”
黃芳用手指了指旁邊一塊黃色的布,開口道:“這個顏色的!”
文軍會意地想:黃宋科長本來就隻對黃色帶子感興趣,多此一問。不好意思地拿了兩盤,從廣東人那裏弄來的《潘金蓮》,就與二位一起出門。
在兩位小姐的帶路下,文軍到了黃科長的家裏。
黃芳幹脆直白地說:“我上次跟你約好的不記得了嗎?我爸媽去上海外婆家有事去了,是我和芸芸想看帶子。”
文軍: “這… …這不太好吧!女孩子畢竟… …。”
不等文軍說完,芳芳就打斷他的話:“什麽女孩子不女孩子的!我們倆偷看又不止一次。”
原來她們倆的大人總是偷偷看黃色帶子上癮,自以為瞞過了女兒。不知道女兒們,趁他們不在時,時常好奇地偷看。由於改革開放初,水貨帶子太多。大部分是雪花點點和不清楚的畫麵,這樣更是勾起了少女的好奇。兩人經常聚在一起討論觀後感,可見她倆蓄謀已久。趁著黃家父母走親戚的時機,好好的滿足一下好奇心。
文軍也悟出來了,隻好當技術員!這次帶子的確如廣東人所講,難得的好質量,畫麵清晰。
正在慶幸遇上了好質量的帶子時,帶子已經放了一半。隻見沙發上的兩位少女,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上淫穢不堪的畫麵。似乎倆人的手在不由自主,撫摸著自己的敏感器官… …。
文軍想,這不行!少女第一次看如此清晰的黃帶,簡直就是害人。於是,他開口:“這太黃了,不看哈!”
“啥?不準動!”黃芳見文軍想關掉放映機的帶子,馬上大聲呼喊起來。
芸芸則是很淡定:“別掃興,過來一起欣賞。”
說著倆人就把文軍從電視旁拉過來,讓他坐在兩人中間。
這時,文軍感覺不對勁,倆人手似乎並沒有打算離開自己的身體,芸芸手更是向文軍的下體滑去… …。
文軍禮貌地推開倆人的手,又看看她們。此時的她們,正火辣辣地看著自已… …似乎乞求著什麽,臉頰通紅地貼近過來。
文軍覺得,要再這樣下去,那非得罪財神不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於是講:“我去下衛生間。”
不等她們回答,自己就鑽進了衛生間。
文軍平靜了一下,要是這個時候他說離開。肯定是走不掉的,她們會以技術為由,繼續將他留住。這種電器,在那個年代是少見的頂級高端電器。如果出現故障,她們倆的確不會修理或調整。
文軍忽然計上心頭,快步走向進門的電源總開關。突然關閉,她們不就看不成了嗎?
果然,屋內一片漆黑。兩個女孩子雖然聚精會神地看帶子,但也清楚是文軍去關閉了電源總開關。兩人不約而同地把文軍給拽住,異口同聲地:“快打開!”
“不打開是吧?!芳芳,我們把他弄上沙發… …哈哈哈… …”芸芸發出淫笑。
黃芳十分配合地將文軍拖到了沙發上,開始動手揩油了。
對方兩個人四隻手遷回進攻,文軍又不敢得罪她們。左躲右閃,還是被她們倆用胸前兩隻大白兔,去觸碰他的下端。
文軍怕她們太過火,便開始反抗著:“我也是為你們好,你們怎麽能這樣對我呢!”
也不知道是誰滾燙發熱的臉貼上了文軍臉,一個潮濕唇瓣猝不及防地覆在文軍的唇上。
她們倆並沒有理會文軍說的話,反而愈演愈烈。
文軍開始求饒:“好好好,我去開電。”
“咯咯咯… …”“哈哈哈… …”。
倆人開懷大笑。
“跟我們鬥!哼哼… …莫開燈社!”芳芳冷笑說著。
“哈哈… …就是!”芸芸也附和著。
這樣她們倆才算是停手,文軍無奈,隻得去開電繼續放帶子… …。
學潮結東,中國領導層也意識到腐敗和黃色,到了非打不可的時候了。因此,全國展開了嚴打運動!
很快金廠的幾個領導被抓了,電視報紙上都號稱“建國以來第一大黃案”,涉案人員有一百五十多人。
文軍沒過多久也被幾個公安拷走了。
在審訊室裏,免不了刑訊逼問。要文軍承認見過這個龐大淫亂集團的現場,證明他們聚眾淫亂的行為。並且被要求在關押的幾個不同男女號子裏,認出誰與誰淫亂過。
先去的女號,天地良心,文軍也確實認識三五個女的。卻沒見過她們與哪個男人交歡過,更沒見過淫亂。男號中一進去,還真的認識一半。都是當時叱吒風雲的企業家,還有常在電視上露麵的某著名品牌廠廠長。男的五十八人,女的九十多人。
事後陳隊長非常感恩文軍,幸虧文軍那天及時勸阻,沒有參加東湖之濱淫亂之舉。那天雖然見識了那種畫麵,但距離很遠,根本就沒看清誰與誰在一起。更何況文軍當時嚇愣了,落荒而逃。
文軍被關的第三天,市治安處的領導招見了他。
一進處長辦公室,文軍吃驚地:“徐特派員,怎麽是你!”
如今是處長的徐特派員,馬上很熱情地握著文軍的手:“真的是你,我才從匯報資料中知道你還關著。”
文軍激動地:“真是遇貴人了,遇貴人了。”
徐處長:“別這麽說,我也看了你的案子的。本來就不重,證人而已。”
“那可以放我走了。”高興地。
“當然,馬上可以走。隻是不願意與老朋友聊聊嗎?”
文軍感激地:“上次也是你在關鍵時刻露麵救了我們那群孩子,這次又是麻煩你。”
徐處長笑著:“還提你們那六個孩子,可把當地鬧得天翻地覆了。”
“我們還是孩子,的確餓得不行了,僅是動物本能而已。”
“那時哪個人又不餓呢?可別人就不像你們。”徐處長笑了笑。
文軍: “我們國人個個餓得像鬼一樣,糧食都去支援亞非拉人民的解放鬥爭嗎?”
“我上次去越南辦案,碰巧去了幾個倉庫。越南的倉庫全是;中國糧食,有的糧食吃不完,放久了,隻有喂豬。”
文軍一臉不解,徐處長的話讓他回憶起饑餓淒慘的童年… …。
第22章 幼兒反革命集團批鬥大會
閃回,文軍苦難的童年。
批鬥大會會場最前端的上麵,拉著巨幅。巨幅上的舊報紙,用毛筆寫著“嚴厲打擊幼兒反革命集團批鬥大會”。
會場中央主席台主持人ー一公社革命委員會副主任:周京普。
後麵坐著一排委員:姚先仁校長、周應堂副校長、元冬保、周名富、周希勳。
最前麵站著批鬥人:文軍(11歲)、元正(9歲)、元大紅(9歲)、文四方(11歲)、文小廣(10歲)、文大黑(10歲)。
他們六人的手用一根長繩子捆著,雙腳也用繩子捆綁。兩頭各站著兩個民兵拉著四個繩子頭,貌似漁民收獲了六條大魚正在取網。
會場前麵兩邊是手持紅櫻槍和有紅櫻的尖利鋼叉,兩排站著十個帶著“紅衛兵”紅袖章的民兵,這基本是文化大革命批鬥會的標配。
這麽寒氣逼人的民兵戰鬥武器刺入人體,絕不會有生命跡象,如果是幼兒,則效果更佳。可見文革時的文化革命隊伍,絕不遜色於八國聯軍。
盡管以前六人每次因餓而作案,也有過捆綁批鬥。那畢竟是小隊,隻是被外號叫二百五的周名富刮了幾個耳光。但小隊的場麵小,更沒有今天這磅礴的氣勢。
台下紅旗飄飄,人山人海。文化大革命紅色浪潮席卷國土的每個角落,仿佛給廣大觀眾起了震懾作用。全場鴉雀無聲,出奇的安靜嚴肅。似乎古裝戲劇中喊“威武”的打手們在咆哮… …嚇得六個幼兒瑟瑟發抖… …。
批鬥大會依然采用國家統一標準,全體起立高歌《國際歌》。那時候沒有《國歌》,隻有擔負解放全人類的《國際歌》。再三呼“萬歲”後,統一握緊拳頭:“打倒… …無情地打擊… …”。
周京普在部隊已經掃盲了,跟正副校長相比,確實算是文化人了。再看看這場景,這氛圍,好不威風。
他十分自豪地對著麥:“同誌們好!偉大的領抽毛主席萬歲,萬萬歲!今天我們無產階級懷著無比憤怒的心情… …”。
台下激動的人群跟呼著口號:“萬歲,萬歲,萬萬歲”!淹沒了主持人的講話。
是啊,副主任連嗓子也噴出火了!不得不潤潤嗓子後,再開始宣布“犯罪事實”。
“犯罪集團在反革命的煽動下,在敵人和特務的唆使下。他們人小鬼大,蓄謀己久地顛覆我們已經過上了幸福生活的社會主義,企圖複辟封建社會。
他們罪行一:
今年元宵節,徐家大灣廣大黨員幹部組織舞龍燈活動,有意思地針對文迪灣破除迷信。在文迪灣對麵的山上舞龍燈,龍影在陽光的照射下,剛好映射於文迪灣麵前的水塘之中。文迪灣老封建則認為是凶兆,會有年輕人克死。就煽動了這幫幼兒集團,他們個子小而不引起成人的注意,混進舞龍隊伍中… …。
很快三條舞龍變成火龍,燒傷了幾個舞龍人。為了逃命,舞龍者隻好棄(龍)而逃。幼兒集團也趁混亂而散,造成徐家大灣的革命群眾,不能幫助文迪灣破除封建迷信的後果。
罪行二,今年五月,在桃園之村凶屋灣。六人半夜餓醒而糾結一起,於零晨有組織地潛入桃園中,偷社會主義果實。他們組織嚴謹,分工明確。有人先探路以鳥叫而呼應,將桃園豐收的革命果實— —桃子洗劫一空。”
會場發出一陣笑聲,副主任幹咳了兩聲就繼續。
“他們惡跡斑斑,很容易就被凶屋灣小隊長找到了老巢。在文迪灣堤上桐子樹林中,找到了還沒處理的贓物一 一還沒吃完的桃子。文迪灣小隊長周名清,周名富的認錯態度和加倍賠償,才了卻此案。
第二次,他們竟然打著討回文迪灣水塘的幌子,在凶屋灣水塘搶魚。被凶屋灣六十多個有革命覺悟的群眾,團團圍在水塘中… …這幾個如水怪魔獸。在水中展開了水陸戰爭,他們此起彼伏地潛在水中。在水底摸出石頭,頭一露出水麵就向岸邊成年大漢扔去。石頭砸向群眾後又馬上鑽入水中,打得革命群眾防不勝防,暈頭轉向,先後砸傷十二人。”
會場出現一種低聲偷笑,副主任沒去理會,繼續讀稿:
“有個會水的民兵,脫衣下水去抓他們。狡猾的犯罪分子早就潛水於下水處,借助已經被他們鬧混的水做掩護。兩個混蛋,一人抓住下水人的一隻腳,向水深處拖去。下水人腳還沒站穩,就被拖向深處,嚇得直呼救命。”
會場如炸開了鍋大笑,連綿不斷… …。
逼得周京普大聲吼叫:“這是批鬥大會,不是說相聲講笑話。嚴肅!”周京普又繼續讀稿:
“岸上的人見他們想淹死革命群眾,馬上又下去了兩個會水的民兵。火速施救,好不容易搶到了露出水麵的兩隻手。一人抓住一隻手,使勁地向岸上拖,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為了保存革命實力,隻能以退為進。
此事還是他們稱之為清朝政府無能的小隊長,周名清磕頭認罪。並且大扣六個家庭口糧,賠償了凶屋灣損失。
罪行三,六人集團再次以肚子餓為名,公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將大湖崗大隊支部書記灣的西瓜、黃瓜搶劫一空。現場一片狼藉,嚴重影響社會主義正常生產。更有甚者,將前來阻止的十名黨員打傷了五名。這是公然反黨反國反革命,罪不可恕。首先必須申明,並非十多個成年人打不過幾個小孩。而是他們瘦小,跑得賊快,堪比賽跑冠軍。”
講到此處,台下的一片偷笑聲,瞬間變成了哄堂大笑。
周副主任大聲嗬斥:“一點階級感情都沒有,毛主席怎麽教導我們的?對敵人要毫不留情,無情打擊… …安靜!”台下的聲音果然小了不少。
他接著講:“罪行四,六人犯罪集團,以饑餓覓食為由。還說動物餓了也會拚命搶食物的流氓邏輯,趁周家田全灣人在公社開鬥爭大會的空虛。先用三人控製了梨園守梨人,大勢搶劫梨子。搶奪豐收的果實,直接影響了縣委接待工作中香梨的正常供應。”
台下總有些忍力不太好的人笑。是啊!荒唐、鬧劇、幼稚滑稽。
“罪行五,一次,周副主任與小隊長一行視察放鴨子人的情況。革命群眾的盛情難卻,共進午餐。六人如狗一樣地嗅到了鴨湯味,找到鴨棚外樹下的炒鴨蛋飯地方。他們看見一大鍋鴨蛋飯,他們六人十二隻手,展開了搶蛋飯爭奪。鍋裏容不下十二隻手,出現手抓手的滑稽場麵。他們為搶食而爭執:你的個兒把我的手抓住了。咬了我的手也試不出來?我才隻抓了兩把。等不知羞恥之聲。堪稱犬刑之狗,餓狼撲食,丟盡了人。”
這次倒是台上台下一齊哄堂大笑,連委員們也在偷笑。周京普自己也低頭忍了忍笑聲,幹咳了兩聲繼續:
“十幾秒的時間,把鍋裏的鴨蛋飯搶吃精光。當鴨棚中的人聽見響動出門去抓他們,他們用生鴨蛋當武器朝幹部們砸來。砸得幹部們滿臉是生蛋黃,他們跳水逃之夭夭。
迄今為止,放鴨人再也不敢從文迪灣經過了。綜上所述,他們罪惡累累… …”。
這次是台上威嚴的民兵先笑起來了,引發台下爆笑。
周副主任憤怒地:“誰再笑,就捆起來,當現形反革命鬥!”
這一喊的效果極佳,台上台下頓時安靜。
周副主任講了些什麽,大家在忍笑中忽略了,隻見姚先仁校長坐在麥前講話:
“偉大的領袖教導我們說,對階級敵人要毫不留情,對反革命絕不手軟。無情打擊!從曆史的孔老二(孔子)、秦始皇,是堅決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 …而成吉思汗、晁蓋是堅決擁護毛主席革命路線的… …”。
元冬保馬上上台拉扯一下姚校長,姚校長一臉茫然,跟著他下台。問:“有啥事啊?我正在以曆史為題材,教育革命群眾… …”。
台上是常講別字的副校長周應堂,他馬上對著麥補充道:“今天我們懷著無比機(激)動的革命心情,狠批帝國主義、修正主義、資本主義、封建主義… …早(捍)衛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 …”。
台下元冬保:“校長,孔子、秦始皇、晁蓋… …都不是一個朝代的,先後兩千多年。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他們任何一個朝代,還沒有形成,更談不上反對和擁護… …”。
姚校長剛才在大會上,擺明了是想賣弄一下學知。以免社會上傳他是個文盲校長,每次他正賣弄學識時,都是這個不知趣的元冬保澆滅糾正。
於是,他十分生氣地朝元冬保吼:“冬保!注意上下級關係,你讀書讀苕了是不。所以說,寧要社會主義草,不要資本主義苗,這次轉正你已經被否決了!”
冬保低頭無語,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本來姚校長是個窮苦人民的孩子,解放後才掃的盲,不懂也理解。他出生好,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的苗。
這時,台上台下一片口號聲響起:“打倒反革命,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人們邊喊口號邊行法西斯抬手禮,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姚校長剛剛教的禮節。姚校長一貫自作聰明,剛剛去省城開會,看了兩部反法西斯的電影,自認為從電影中學到了禮節。不知道這次是誤人子弟,像教錯了學生那樣誤導了群眾。周副主任似乎有些不滿,皺皺眉頭。但沒有提出重要指示,就這樣造造勢吧。
第23章 幼兒反革命集團審訊
審訊工作重任是由國家至高無上的領導組織:革命委員會承擔。
因為這個反革命集團的六大成員,都是學校3-5年級小學生。所以,會場主戰場定在了學校,學校也騰出了一個比較好的教室做審訊室。
周京普副主任坐在這個審訊室中央,兩邊亦然是手持紅纓槍和鋼叉的民兵。對麵就是腳手都被捆了起來的六個犯罪分子,旁邊旁聽席上坐著幾個委員。
周希勳走到周京普旁邊耳語:“周主任,應該是單獨訊問吧?”
周京普:“一邊去,現在是我共產黨的天下。我想咋地就咋地,還怕串供不成!”
周希勳:“我提醒,你這種做法不對。上次我就反對批鬥兒童,這次還審訊,荒唐!”
周副主任跋扈地:“你是不是要反黨?我忍你很久了,為反革命分子辯護是不?”
周希勳:“小孩子餓狠了偷吃、搶吃、頑皮都很正常,用不著大驚小怪。”
周京普大嗬一聲:“紅衛兵,給我把周希勳捆起來!”
紅衛兵七手八腳將周希勳捆了起來。
周希勳無力地抗爭:“我又有何罪?我是一個老師。為自己的學生講講話,何罪之有?”
周京普:“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把他關進黑房裏審查。”
幾個民兵幹脆在周希勳口中塞了個毛巾,推出門外。
周京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敢與我這個優秀黨員唱反調?哼!”
周京普拖著噪音訊問:“一號分子(文軍),為什麽要組織犯罪集團? ”
文軍:“沒有,都是天天看《閃閃紅星》,自然在一起的。潘冬子隻有八歲就扛槍殺人,夠膽!我們都還沒開始殺人呢,電影中不是宣傳鼓勵兒童參與殺戮嗎?”
旁聽席的周應堂激動了:“你媽的個*,還交便(狡辯)?潘冬子是殺敵人,是鼓力(勵)兒童殺敵人懂不?”
元正:“對於饑餓者來說,不讓我們吃飽的人就是敵人。動物為了吃一樣拚命,更何況我們肚子餓得比動物還難受,搶食僅僅是為了活著… …”。
周應堂:“你媽的,沒問你你插嘴什麽? ”
元大紅:“又不是你問,你又在插嘴什麽? ”
周應堂: “反了反了!真是身經百戰是不?勇於反朝(潮)流敢於鬥爭是不? ”
姚校長看不過眼了:“周應堂,周主任還沒問完呢,你跳出來幹什麽?沒有上下級是不?一點革命的組織紀律沒有!”
周應堂: “我是氣不過!”
“我警告你,你隻是個副校長。平時教學生盡教別字,我也算了。你剛用的是褒義詞來形容敵人,也配當老師?現在提倡張鐵生白卷英雄,也不計較誤人子弟。沒人叫你發言,你搶著發什麽言?你是不把我這個正校長放在眼裏?”
周京普嚴肅地:“有沒有革命紀律?有沒有無產階級專政覺悟? ”
周應堂:“毛主席萬歲!”行了個日本軍禮。
姚校長立即起身行了個希特勒禮:“毛主席萬歲! ”
周京普糾正道:“應該行人民解放軍軍禮!有時間我再教教你們怎麽行軍禮… …咳咳… …批鬥會怎麽弄成抬杠會,開始繼續審訊!”
周京普:“誰給你們的膽與成人打架的? ”
“毛主席他老人家。”文小廣搶著回答。
“放屁!又沒問你! ”周京普。
文小廣: “劉胡蘭、董成瑞都是十二歲參加戰爭的。同樣也是兒童,他們連人都敢殺,夠膽吧!他們才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周京普: “放屁… …”。
應周京普放屁之聲,旁聽席的元冬保剛好放了一個,又長又響又臭的屁… …。他的本意是想忍著、夾著的,卻弄巧成拙,拖拖拉拉反複放了幾分鍾的臭屁。
弄得滿屋子裏臭氣熏天,審訊實在是不能進行下去了。
周京普手指夾著鼻子罵:“這就是你冬保為人風格,有屁快點放,又怕又放的。弄得大家聞臭,大家出去透透氣吧!”
審訊會場的人紛紛出了室內,在走廊上,碰上了從省裏開會回來的革命委員會一把手夏訓國。他無論多熱,腦袋上總戴著頂帽子。因為他滿頭的癩痢,人稱夏癩痢。身後跟著人武部的宋部長(手下沒有一個兵的部長)、公安局下派的徐特派員(也是個光棍司令)。
夏癩痢把他們馬上叫到另一間辦公室吼道:“文盲,法盲加魯莽,才掃盲的幹部是不? ”
周京普一臉茫然問:“夏主任,有最新精神嗎?”
夏訓國:“我們三人開會不到一周,你們就捅出了這麽大個婁子。幸虧我們在革委會,擋下了你們上報縣的卷宗。”
徐特派員:“兒童怎麽成了反革命集團呢?還開批鬥大會?搞笑吧!”
宋部長:“荒唐!一點法律知識都沒有!”
周京普一臉委屈:“這次又有這麽多場批鬥會任務,捉反革命份子,我們也是沒辦法呀… …”
夏訓國:“還是把幾個老地主弄出來鬥一鬥,不就行了嗎! ”
“你沒抓具體工作不知道,幾個地主二代受不了架飛機輪番批鬥,自殺了。幾個老地主已經被鬥得臥床不起了,上次幾個民兵抬個老地主去鬥,差點被憤怒的紅小兵小將鬥死了。好不容易捉了個小偷當反革命鬥,你又說鬥錯了,哪有那麽多的階級敵人呢?”
夏訓國糾正道:“毛主席說階級鬥爭天天講,他們每時每刻都在想顛覆我們的幸福生活,反革命正在企圖破壞人民比蜜還甜的美好生活。”
周京普:“那是那是!我們的生活過得比蜜甜。”
幾個民兵開始唱著:“甜蜜的生活,甜蜜的生活無限好喲喂,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比呀比蜜甜嘍。”這是當時廣播大喇叭中最熱播的革命歌曲。
周京普狠狠瞪了幾個民兵一眼道:“又不是開會,誰叫你們唱的,滾一邊去!還在邊唱邊搖晃呢?足球啦啦隊是不!”
有個民兵討好的笑著回答:“領導的生活比蜜甜,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周京普更憤怒:“放你媽的屁,拍馬屁的話也不會講。把社會的順口溜也弄出來拍馬屁是不?沒文化。”
幾個民兵笑容可掬地:“那是,都是聽來的順口溜。”
夏、徐、宋苦笑地搖搖頭。
夏訓國:“那也不能把幾個頑皮小學生弄去鬥啊!別說了,快點放人!好在愚民政策好,老百姓也不懂法。”
周京普:“我已經幾次在電話中,口頭向上級幾個領導匯報了。電話中,領導還表揚我們階級覺悟高,揪出了反革命集團呢。”
夏訓國:“好大喜功,你向上級匯報時,一定沒講你們捉的反革命集團年齡是吧?”
周京普“還沒來得及講詳細。”
“胡扯!快點想辦法圓場。”
幼兒反革命集團鬧劇就這麽草草收場,幾個孩子當即釋放,恢複了學習。這幫人通過三天三夜的分析,梳理案情,終於有了重大發現。
第24章 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革命委員會的專案組,從這幫孩子口供中知道一個人。他已經滿了十四歲,不是兒童,幾個孩子都供出了他反黨反毛主席的事實。
這次有懂法的徐特派員把關,絕對不會再抓錯。
果然將元全安抓來的當天,他就承認了全部事實。這次沒有一點刑訊逼供,千真萬確。元全安認為隻是開開玩笑,講講笑話故事,絕不會與反革命聯係起來。
案情:元全安是這六個孩子最愛的故事大王,他的故事特別有趣。善於吹曲,彈唱,最會拉二胡。由於他是個先天殘疾人,隻有一隻手是正常手。所以,又叫掰子手。
他講故事喜歡不按故事情節講,喜歡添油加醋虛構一些情節,使故事更有趣更幽默。當然是他杜撰的,革命英雄豈能任人杜撰!
一次他講《董存瑞炸碉堡》的故事:“話說叫一個心裏並不成熟的十二歲兒童炸碉堡,如果心智成熟會去嗎?就這樣,是班長騙去炸的。事實上一個小碉堡的內部,丟個炸藥包和加個人頂著炸的效果並沒有什麽區別。班長叫董存瑞把炸藥包先暫時用手頂頂,他馬上去找個棍棍就撐住。班長點了導火索,就跑出了碉堡。
董成瑞在不停的問班長,怎麽還不來呢?快要炸了啊!
班長在外麵根本找不到棍子,隻有哄他。馬上來了,已經找到了棍子。
這時炸藥包轟的一聲炸了… …”。
一群孩子哈哈大笑,是啊,一個普通的故事。隻要他用玩笑的口吻講出來,就能有笑點。
上次在審訊孩子們時,他們無知地把這件事交代了。而元全安也不知道這是反動言論,因此,就鐵證如山。
這次是夏主任親自抓的集團頭子,從這個案件中,又挖掘了更新的反黨反毛主席文字語言。
元全安在專案組的誘導下,又記起了他曾經講《雷鋒的故事》中的反黨言論。
他說,雷鋒花十幾元,請高消費彩色照相館跟他去撿個螺絲釘,並拍照。十幾元的彩色照片,可以買幾萬顆嶄新的螺絲,極大的浪費和炒作。又講雷鋒的日記是寫給別人看的,擺明了炒作日記。每天做好事都帶上照相機和記者… …。
“向雷鋒同誌學習!”是毛主席號召的,這不是公然反黨反毛主席嗎?是可忍孰不可忍,毀辱英雄形象,擺明了反革命。
馬上打成了現形反革命、反革命集團頭子、L黨的黨魁。L黨的來曆是他爸爸一句玩笑引出的,他爸爸看到元全安出生殘疾,就說不是自己的兒子,說是他媽媽偷人的野種(玩笑話,他媽媽從未偷人)。所以,小時候逗孩子就叫野兒(L),元全安長大了自稱為“L黨的”,就成了隻有一個人的L黨黨魁了。
這個巨大的發現,成就了公社一躍為階級鬥爭先進單位。夏主任評為鬥爭先鋒,革命鬥士。
這次夏主任十分重視這次批鬥了,親自安排。決不再打人海戰爭,取消了萬人批鬥大會。決定由胡家田阮祥明的新拖拉機改裝為戰鬥宣傳車,車上裝上擴音器。周京普坐在至高處,對著麥克風講話。通過大喇叭,誦讀現形反革命的犯罪事實,邊讀案件邊喊口號。元全安被五花大綁,且後背上插上大大的牌子。牌子上寫著醒目大字:反革命犯罪分子元全安,還用紅筆在名字上打了個紅叉叉。
這個創意得到了縣革委會齊書記的表揚,既起了遊街的震懾力,又打擊反革命囂張氣焰。節約了群眾田間勞動的勞力,一樣達到了家喻戶曉的目的。
隻是辛苦了戰鬥宣傳車裏的戰士們,他們真正是在發揚“一不怕吃苦,二不怕死”的戰鬥精神。
為革命工作,再苦也不累。拖拉機宣傳車已經跑了三天三夜了,全公社已經進行了第九次巡回遊鬥了。由於加班加點,又是黃昏,光線不好。在一個很陡的下坡,突然有新挖的放水溝橫過土路。拖拉機手處理不當,慌亂中把宣傳車上包括周京普在內的六個革命紅衛兵,全部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路兩邊,個個頭破血流。元全安五花大綁在車廂裏低頭認罪倒救了他,毫發未損。最慘的是周京普,他站在最高處,從高空摔落下時,被拖拉機排擋杆杵中了男人的東西。從此,他基本成了個太監,終生不育。
後來,他的聰明才智彌補了這個不足,他的智慧讓他有了後。
他也兌現了對種男的承諾,他老婆借種成功後,種男也順利成為了革命的接班人— —支部書記職務。也因為這次車禍,讓這個反革命事件的鬧劇不了了之。
革命委員會副主任被拖拉機摔了的同一天,國家副統帥林彪也被飛機摔下來了。副統帥沒有副主任那麽幸運,主席最親密的戰友已經摔死了。過幾天後文件又改為爆炸身亡,再過幾天更正為燒死的,並附上了照片。
又是全國停課,統一在大喇叭前聽中共中央文件:“告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書”。
學生不懂去問老師,六個孩子都到他們尊敬的老師元冬保辦公室問問題,以免考政治時的分數不高。
文軍問:“老師,林彪的飛機一上天,周總理就下令關閉全國所有機場。機場關閉了,飛機怎麽降落呢?”
文小廣: “是啊!文件中也說飛機,在首都上空盤旋了好幾圈是想下來啊!怎麽要關閉機場呢?”(文化大革命時代的機場和飛機技術,不足以支持飛機在關閉機場條件下降落。)
元冬保:“一個個問,別搶著問!”
元大紅:“林彪應該向蘇聯方向飛,為什麽向蒙古方向逃呢?那裏草原多,好降落是吧,那叛逃成立嗎?”
文小廣: “飛了這麽遠,飛機哪還有油呢,怎麽會爆炸?再說中央領導的機組,是有足夠技術在茫茫草原上降落是吧?”
元冬保:“叫你們不知道不要瞎講,元全安不就是瞎講,成了現形反革命嗎?周希勳老師隻是好心提醒副主任,審訊要合符審訊程序。現在不是也打成了右派分子,開除了工作。”
老師一講,嚇得六人不再敢問下去了。
在政治掛帥年代裏,孩子們為了政治考高分。的確有很多疑惑,也許寫文件時太實事求是。飛機一上天,總理下令關閉機場。更為求實的是,林彪寫進了《黨章》的接班人,那還需要開會選舉全票通過嗎?國家那麽窮,各地人大、政協代表專機、專列去北京開會選舉。而結果連最底層的農民選舉前幾年,已經知道選舉結果。
如果國家為人民節約這種奔波,少餓死多少國人!
閃回現實,文軍一口氣向老朋友徐處長講完了他的童年。
徐處長:“聽說過,有很多事情我知道,聽你今天這麽一講就更精彩了。如果是香港周星馳大師聽了拍攝成電影,又將是萬人空巷了。”說完哈哈大笑。
第25章 姻緣已盡
在號子裏的三天三夜,文軍了解到黃芳和宋芸與其他幾個男人,玩換偶遊戲時現場被抓。他們被抓的時候,很多人衣服都沒穿,多丟人。這事估計她們的父親在號子裏也知道了,不知他們有何感想,萬惡淫為首!
文軍經曆了這次打擊,明白了很多。他暗下決心,今生隻出此一次軌。
於是出號子的第二天,他直接去了敏敏做工的繡花廠。
一個長得很帥氣的男生,在門口接待了文軍。
男生叫鍾新生,一聽文軍的來意。很尖酸地說:“不親不鄰的原老板,來找一個小女孩子?你覺得合適嗎?”
文軍:“是啊!確實不合適,我是想請她回原單位呢。”
“可笑!你後悔吧!她後悔了嗎?哼!”
這時,出來了個文軍認識的柳嫂子:“文老板,小鍾我認識。”說著把文軍拉到一邊:“這個是敏敏才交的男朋友,你怎麽撞上他了呢?”
文軍恍然大悟,原來敏敏變心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繡花廠。柳嫂子在他後麵呼喊著,文軍也沒心思去聽。
深夜,文軍的心情壞到了極點。真特麽的禍不單行,什麽都湊到一塊兒了。孤枕難眠,盡管他起身喝了幾次白酒,還是沒睡意。
是啊!想想都氣人,自己小心翼翼的做人做事,卻差點引來了牢獄之災。本想好好地一心一意愛自己所愛之人,然而愛的人卻已變心。想把生意做好,剛剛有點起色,卻碰上了學潮。拍馬屁剛拍出點名堂,卻遇上了全國首次嚴打,還莫名其妙地被關了三天。
“哥哥,也沒睡嗎?”榮榮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文軍的床邊坐著。
文軍: “嗯,可氣!可恨!可悲!”
“氣啥?恨啥?又悲什麽呢?哥哥!”
文軍: “榮榮,你自己去睡吧!我不吵你了。”
“我也睡不著,這幾天你被公安局銬去了。我好擔心,也好害怕。”
文軍: “對不起,我拖累你了。”
“哥哥,你別趕我走。反正我也是睡不著,就靠在床上聊聊天好嗎?”
文軍心裏難受,沒心思跟榮榮交流,就任由榮榮上床坐在他身邊。
榮榮繼續說道:“我是你妹妹,你也不會怎樣我。我知道你心裏難受,過來僅僅是想安慰你。”
文軍:“你不說話就算是安慰我了,現在我隻想靜靜!”
“嗯,我不說話,就在你身邊陪著你。”
文軍的確不想說話,閉著眼睛,靠在床頭沉思著。
也許是酒精的麻痹作用,文軍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榮榮似乎也並沒有改變姿勢,依偎在文軍身邊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六點時,他接到了修理廠的電話才知道,廠裏出大事了。
君君的弟弟吳莫,把廠裏女學徒工呂小女弄傷了。人已經拍抬到161醫院搶救,文軍迅速趕去了。
幾個男修理工(都還沒有結婚的小男孩),把呂小女抬上了CT台上。由於傍晚,醫院隻有值班的醫生。醫生叫幾個男孩脫光呂小女的褲子,好做CT,幾個男孩竟然害羞地跑了。
文軍隻好硬著頭皮,厚著臉脫光了她的褲子,隻剩下神秘地帶小內內了。
醫生嚴肅地:“不行!必須脫光,車子輪胎剛好是從這個地方軋過去的。”
是啊!剛才褲子上有很明顯的輪胎痕跡。
醫生:“怎麽不通知家裏人來呢? ”
文軍: “她家裏住得很遠,來不及。”
“那隻有委屈這個老板了。”
文軍隻有聽從,把一個十六歲少女脫個精光。而且還要聽醫生幾乎刁難地上下左右移動,分腿,翻麵。比看自己的老婆還要仔細清楚,這種國外早就淘汰的產品。確實折磨人,上下左右幾乎半個多小時才算弄好。
這個車禍,擺明了是個安全責任事故。每次開會,文軍沒少強調此類安全。更何況吳莫連駕照也沒有,憑什麽開車。出了這麽大的事,如果由廠裏買單,那修車廠以後怎麽管理呢?
國有國法,廠有廠規。依規吳莫必須承擔全部責任,廠裏和吳莫各付50%的費用。文軍認為這麽處理比較人性化了,這樣,吳莫就回老家拿錢來付小呂的醫療費用。
當然君君第一時間知道了,打電話要求吳莫不賠。文軍為了製度,社絕安全責任事故,當然拒絕了。
呂小女還沒出院就接到了法院的傳票,使文軍必須放下一切,前往法院應訴。
君君向老家法院提出離婚訴訟,一對在別人眼中的恩愛夫妻,為何走進法院而離婚呢?
接到法院傳票時,文軍的恩師張聲怡教授和袁泉教授在場。
他們正在商議去神龍架捉野人,此事已經開了幾次會。由中國野考會主席李準發起,李準親自去神龍架考察數年。並有他好不容易從民間收集的野人毛發、足印、照片等證據。
這兩位教授與文軍關係非常好,三人經常一起玩。說起來,文軍還在全國第一次學潮中,救過張聲怡教授的。
那是全國學潮前一年的武漢學潮,中央十分重視,親自下令抓張聲怡坐牢。而文軍又率領兩百多學生到省政府說情,親自寫明了此學潮與北京學潮沒有任何關聯的《請願書》。中央主要領導看後,才下令放了張聲怡。有當年報紙作證,因此,他們師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袁泉更有來頭,全國著名詩人,作家謝冰心的學生。他們找文軍並不是學術活動,而是十足的巨大生意運作。
三位教授約過文軍不止一次,去年他們也約過。文軍沒去,他們自己去了神農架。李準自己單獨去了幾次,十分有經驗。三人備足了行李、幹糧防護工具。
李準在湖北日報當過社長(廳級),與當地政府很熟悉,得到了當地大力支持和補給。
就這樣進入了神龍架無人區,守候了五個多月,最後連野果子也沒有采摘的了。實在無法生存,三個倔強的老教授才打道回府。
這個事情是半年後文軍去袁泉家做客,袁夫人講笑話,才知道的。
袁夫人講:“那天,聽到有人敲門,我馬上去門的貓眼一看。天啊!袁泉真的抓住了野人,這不門外有一個野人要進家裏了。”
袁夫人對門喊:“袁泉,你麽把野人帶回家裏呀!我怕野人!快送出去!”
袁泉在門外:“沒有捉到野人,是我呀,景蘭!”
袁夫人再次對著貓眼看,這分明就是野人。那沒有人類梳洗的蓬鬆頭發,滿臉是毛並且還有泥土… …嚇得倒退幾步,實在沒勇氣仔細看了。
袁夫人: “袁泉,別騙我,我都認定是野人,你帶走吧!我真的好害怕!”
袁泉發牌氣了:“景蘭,跟我看清楚,是我!這五個月我的頭發胡子長長了而已。在野外生存艱難,無法清洗… …”。
這時,袁夫人冷靜地再次在貓眼中看去,那雙眼睛,熟悉的眼睛,的確是袁泉。
講到這裏,大家開懷的大笑了。是啊,野人沒捉到,自己倒變成了野人。可見野人的誘惑!
全世界沒有野人,如果捉到了一個。全世界都來看野人的模樣,到時的人流量幾乎要限量。財富滾滾而來,隻是收錢時不要疲勞過度。
兩位教授也認識君君,還誇過君君炒的菜好吃。他們很愕然的看著傳票,自告奮勇地要一起去勸君君,認為君君會聽他們的勸的。
事情的起因並非是文軍不貞的事,而是她的弟弟吳莫。君君是出了名的顧娘家的人,平常把家裏好點的東西及錢送給娘家。文軍總以身外之物而算了,這次較真是管理製度問題。
一個企業的管理者,必須嚴於治廠。更何況汽車修理廠,是個技術要求很嚴的企業。否則,車輛行駛在路上是對生命的藐視。
這不,吳莫有姐姐撐腰。文軍在161醫院正在與呂小女母親商量處理中,正好在161醫院正大門口,吳莫無證駕駛一輛車與一輛進口車相撞了。這次是客戶開車來接修好的車,百般要求吳莫送車。並拍胸,如果路上出事,一切他負責。
可真正一出事,他自己開車最先就不見了。害得兩個修理工百般哀求,別人同情他們倆,才一並將損壞車輛送進了修理廠。
進口車的零配件十分貴,自己廠修的工時不算,材料費就五千元了,還有吳莫開的車再次返修費用。
也許是文軍與君君的緣分已盡,老天安排這個特殊的地理位置再次車禍。
文軍義無反顧地去老家法院簽了字,他們的婚姻就此畫上了句號。
第26章 狗改不了吃屎
世間卻有文軍類的癡漢,相信友情、親情可以感化人,天真地認為狗會改吃屎的惡習。
交友不慎,自食其果。交友應先交德,不能因他可憐、老實、勤奮而泛交。
黃飛一到部隊就偷他班長的衣服,文軍出麵,把這件事壓下去了。出部隊又偷了一輛很舊的自行車,被抓去坐了半年牢。
放出來後,他十分自豪,他認為在牢裏比讀大學學的東西多。比如牢友們教他如何偷雞雞不叫,偷狗狗不動,偷豬豬還乖乖聽話跟著走。他親自示範給文軍看,雞深夜用手電照射下就不叫了。然後把雞頭扭到雞翅裏,一點響聲都沒有就得手了。
偷狗,與狗鬥眼。蹲下不動,狗狗不叫也不動。然後把有毒藥的肉包子滾向狗,狗一口咬著,不一會就倒地不動了。
偷豬,更簡單。悄悄地接近豬,手用力托起豬下巴,豬不僅不叫,還乖乖地與你一起走。
他出牢第一個實驗之地,那就是他家唯一的親戚姑伯家。
第二天,年邁的姑伯,如同哭喪地沿途數數落落哭走五裏路。很辛苦地來到了黃飛家,黃飛已經在天不亮把豬處理了。他講心裏甚是難過,悔不該偷。可見,此人道德何等地淪喪。
手把手教熟了他弟弟黃忠飛偷雞摸狗的高端技術,也正是因此讓他二次進了監獄。
一次,黃忠飛偶然在宋埠派出所門口路過,看見派出所剛提回了個嶄新的三輪摩托車,連牌照也沒有上。中午時間,所裏一個人也沒有,他認為是大好的機會。於是乎,他把摩托推回家,放在柴房用稻草蓋著。
派出所一幫人吃完午飯回所,發現剛從麻城縣公安局領回的摩托車不翼而飛了。大家驚愕得你看我,我看你。這也太膽大了,偷到派出所來了。
那天剛好下著麻麻小雨,農村土路的灰剛剛濕。他們跟著摩托車的輪子痕跡,一路上沒有問一人。直接跟到黃飛的柴房,把失而複得的摩托車弄出來了。
黃忠飛一進派出所,就馬上供出與黃飛一起偷魚,牛、豬、狗、雞,統統地講出來了,弄得黃飛第二次判了五年。
黃飛已經害了當時並不很富的文軍三次了,然而他這次極力地用真情感化黃飛。關心他,照顧他,工資每次也加倍的給他。
今天文軍再次嚐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稅務局來了三個稽查人員。根據舉報信提供的,文軍的確有很明顯的偷稅行為。舉報信上說,五月二十號金廠修大客車是二萬六千元,而這天的發票上卻是五千六百元。明顯的陰陽發票,大頭子小尾子。在這一年的發票裏麵,査出十多處不合乎常規的發票疑點。
中午要吃飯時,以前分管他的專員回所裏吃飯,文軍認出來了。文軍為人豪爽,以前他沒少得文軍的好處。他現在手上的駕照,也是文軍想辦法幫他弄來的。
這位錢專員已經升了副所長,文軍向他說明的原因。錢所長就午餐一起叫上那三個稽查人員,進餐館豪吃了一餐。
文軍也有幸目睹了這封舉報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親手教黃飛苦練的斜字映入眼前。他怎麽還這麽對我?
然而,全國第一嚴打黃案的線索,也拜這封舉報信所賜。原來黃飛在上個月就把這封事實詳細的匿名信,郵給公安稅務部門。而這些事情,也是文軍親口向黃飛講的真事。
難怪文軍出了公安局就再也找不到黃飛,去學校修理廠打聽。才知道他己經辭職了,去外地打工了。
晚餐,榮榮炒了幾個下酒菜,文軍喝了一杯又一杯。榮榮怎麽勸也勸不了,他幾乎醉了還要喝酒。榮榮隻好將他手中的酒一杯杯地搶著喝了,他還不依不撓地叫榮榮再去買一瓶酒。
榮榮出去一會回來,文軍已經歪倒在飯桌旁睡著了。榮榮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自己收拾衛生就上床招呼這位曾經的表姐夫哥。
榮榮從他喝酒時的醉言中得知,吳敏拋棄了他。表姐君君與他離婚,黃飛再次害他的真相。她看看這個堅強的男人,正在經受著三重打擊。她忽然動了憐憫心,想用自己溫暖懷抱撫平他的創傷。
她豁出去了,主動大膽地抱著醉醺醺的文軍,事實上她一直盼望這一刻。她激動萬分,緊緊地抱著這個令她情牽夢饒的性感男人。
吳敏之前與她討論過文軍,她們倆共同認為文軍長得像當時美國正當紅明星施瓦辛格。那一米八的個兒,健美型的肌肉。包括他的發型… …也許情人眼裏出西施,很多客戶也認同文軍酷似施瓦辛格。
榮榮正抱著文軍在臆想中,忽然文軍也抱著她,她太興奮了。前幾次雖然她賴在文軍這裏不走,可文軍並沒有碰她,她也不希望碰她。
這次,她反而,很希望… …。
是的,趁他醉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榮榮也配合十分恰當,轉身抱著這個垂涎很久的胴體。小手在衣外探尋著她喜歡的幾塊肌肉… …。
文軍也許感覺來了,抱著榮榮就開始親。口中含糊不清,“敏敏別離開我!”手也在她的身體上摸索著。
榮榮知道文軍把她當成了吳敏,也不否認。幹脆演下去,隻要讓他心裏好受,委屈一下自己有何妨。
“嗯嗯,不離開。”嘴唇配合著。
文軍開始脫著榮榮的衣服,榮榮下意識的想要保留一點點遮蔽物。還是保護失敗,文軍的嘴唇已經移向那兩個柔軟,在那兩處溫柔的吸吮著… …。
榮榮承認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竟任由文軍擺布。以至榮榮的褲子也脫去了,隻有小內內。這時,榮榮想到了表姐,對她那麽好,那麽信任她的姐姐。
她清醒過來,一下坐起來,對著文軍大喊:“哥哥,我是榮榮!”
這一喊,的確將文軍從醉夢中拉回現實。文軍很驚愕,“是你?我不是夢中… …。”
榮榮打開電燈,火速穿好衣服。
文軍: “對不起!妹妹,我不是人!”用自己的手扇著自己的臉。
榮榮知道也不全怪他,自己不也是始作俑者嗎?忙上去抓住文軍的手:“我不怪你,我也有錯。”
文軍: “都說酒後亂性,榮榮,今天的事可千萬不要告訴你姐呀!”
榮榮笑道:“看你嚇的,怎麽會呢!”
文軍: “你還是去你的床上睡吧,這樣好些。”
“我不,就是要與你睡,隻要不動我就行了。”
文軍: “為什麽?”
榮榮這時才講出再次讓文軍崩潰的事件來了。
原來黃飛在文軍被公安局帶走的當天晚上來過,榮榮深知文軍很在乎黃飛這個朋友。就沒有防他,答應晚上讓黃飛留宿在這裏。
深夜,或許是零晨以後,黃飛悄悄在榮榮身上實踐他在牢裏學的強奸術。榮榮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做春夢,總是感覺有人在摸自己。很輕,隻要她一動,這種現狀就消失了,就這麽反複的持續到零晨三四點的樣子。
十五歲的少女,特別是夜裏睡得沉,更何況人體生物鍾四點時候更脆弱。
榮榮感覺在夢中有人花了很長的時間,把她的衣服脫個精光… …雙手很輕,很小心翼翼的摸著兩個柔軟。榮榮在夢中也試著回避著翻身向下,不能不說對方的力度、時間用得恰到好處。
不一會,榮榮似乎又感覺到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搓著… …再次翻身仰麵而睡。一隻手在禁區中遊動,竟感覺有個手指頭在小溪中輕滑… …。
無論夢或醒,是視貞操如命的中國式少女,忽然彈起大聲地喊:“誰?幹嘛?”
黃飛黑夜裏慌不擇路,倉皇地開門逃走了。榮榮忙開燈,穿好衣服。再到後麵的床上一看,床是空的。床邊有一套黃飛沒來得及帶走的外套,榮榮明白了一切。這個衣冠禽獸的家夥,色膽包天。
榮榮馬上把大門關好鎖牢,並在門反麵加了個椅子頂著。這一晚榮榮再也不敢睡了,蜷縮在床邊度過的。
第27章 命中相克
或許文軍與他的父親命中相克,打從出生時,文父就信不過這個兒子。
母親生產文軍是淩晨左右,文父卻在旁邊房間睡大覺。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一隻白虎向他撲來,一口將他的膀子咬著了。他從夢中驚醒時,天還沒亮。很牽強地與李先念主席的娘,生產李先念的夢一致。
文父想到他姐姐上周生的外甥兒了,這個夢一定是指外甥兒。十分興奮,天不亮就摸黑走了十幾裏的山路。根本不管生產後昏迷的妻子、急需嗬護繈褓中的文軍。
文父到了姐姐家,進門就恭喜姐姐、賀喜姐姐,他要為這個與李主席一樣夢虎而誕的外甥兒取名。
他姐姐也十分高興,竟然雙方都忘記了文軍的出生。
白虎把膀子咬住了,那寓意為金榜之子、天下孩子之榜樣。就取名:胡榜子!
至今,胡榜子除了舅舅的寵愛和物質外。一直生活在農村,連老婆也是舅舅從四川花250元購買的(文革行情)。
文軍在部隊那種勢不可擋的晉升之烈火,文父不辭艱辛。兩次才把他澆火,可見他們父子相克至深。
最寵愛的大兒子已經與他成為仇人了,幾乎見麵就吵,無法溝通。
自古以來,寵兒必成仇。因寵兒的長期寵,導致心態邏輯成型。忽然不寵,則認為:“為什麽對我這樣!從來未對我如此!”不可接受。反之,棄兒長期虐待,偶對他施恩。足以感激涕零,這就是相反法則。
文父又開始“關心”文軍了,事實上,已經在他身邊埋下眼線。文父親自送來坐牢出獄的小兒子文山和小女兒文翠(15歲),已經潛伏已久。修理廠有聲有色,似乎對文父發出了暗號,時機成熟。
文父親自策劃,一夜之間修理廠空空如也。對於初創業者,最怕如此致命的打擊。
文軍回老家法院簽了離婚協議書後,第一天到修理廠上班,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他努力搖搖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去材料房,上萬元的配件和油漆也沒有了。足足驚愕了一個小時,怎麽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一個遲到了的板金工走到文軍身邊,文軍才發現。
板金工夏師傅:“老板,發什麽呆?”
文軍茫然地:“夏師傅,怎麽回事,廠裏的東西呢?人呢?”
夏師傅幹笑地:“我也沒想到,你弟弟妺妺這麽神速,真是迫不及待!”
“怎麽?文山、文翠搬走的?”
“那誰還會有這個膽呢?他們倆另外租了個廠房,把人和東西搬走了。”
文軍如晴天避雷:“不… …不會… …怎麽可能!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呀?”
“你被公安局帶走的當天,你弟弟妹妹就分別向每個人做了工作,隻要跟著他們幹的,工資統統翻倍。”
文軍還不相信:“這… …不會 ……不會!”
文軍頭昏目眩,差點倒下了,幸虧夏師傅上前扶住了。
“我想我們是老鄉,也不想去給細伢打工。也信不過他們兄妹,所以,就沒跟去。”
文軍瘋了似的跑去找他們,後麵夏師傅喊:“別衝動,他們還小,是兄弟妺妺呀!”
文軍衝到文山租住地,隻見文翠在家,好像是在等他來。
文軍吼道:“人呢?叫他們滾出來!”
一吼把未成年的文翠嚇哭了。
小妹妹一哭,文軍火氣頓無,倒很愧疚了。
文妹哭講:“我也不知道,爸爸留我等你的。”
文軍這時似乎明白了,仰天長歎:“老父親啊!為何要這麽對我?”是啊,父要兒亡,兒不得不亡,不亡則不孝。
文軍臨走時冷冷講了句:“把我的設備還給我,其他的就算了。”又是一夜之間,設備如數還原,可歎親情偉大。
文軍連夜請人,僅三天時間,修理廠恢複了生產。隻是客戶被這對兄妹騙走了,因為他們對客戶講修理廠搬遷新址。
文軍又得從頭再來,重新建立客戶資源,幸好後來也有部分客戶醒悟找過來了。
號稱陰謀家文山那裏,正在演繹宮廷奪位大戰。文父西裝革履,坐著大班台上當董事長。空坐了十幾天,沒有一個客戶與他交談。因為客戶認識文山,有事全去找文山溝通去了。
有天一個客戶指著辦公室問文山:“辦公室坐的個農村老頭是幹什麽的?”
文山:“請的板金工。”
剛好這句話被坐著想當董事長的文父聽見了。
他當著客戶的麵大怒,提著那個沒有一張紙的公文包就走了。
是啊! 不稱呼董事長,至少也應該叫聲“文總”,怎麽變成了個板金工呢!文父見大勢已去,隻得默默讓賢,灰溜溜地回農村種田了。客戶也漸漸地明白文山、文翠的欺騙謊言:“修理廠搬遷。”
幼稚、管理混亂,處事莫名其妙。客戶與職工也大部分回流,僅僅幾個愛錢心切的在那裏艱難維持。
此時,他們開始用損招來惡性競爭。
有色金屬大客車進廠三保,價格早就敲定是12000元。而這對兄妹為了弄垮文軍,竟然出價1200元三保全車油漆。管事的梁隊長找到文軍:“你們畢竟是親兄弟,你要勸勸他,不要不計後果地達到害人目的。我管車20年了,1200元買配件也不夠啊!”
“是啊,那你們還聽小伢的話。”
“他們兄妹倆輪番地到公司講,弄得人人知道這個價格,我還敢開高價嗎?你看害不害人。”
他們兄妹在做害人害己的事情,隻能理解幼稚無知。
不是的嗎?那兄妹連自己的生活都越來越艱難了,文軍這邊恢複了以往的紅火。
這時,榮榮哥哥來到文軍的蓬墊廠,其實蓬墊廠早就名存實亡。僅有極好朋友偶然送點點蓬墊業務,修理廠也時不時有點業務,僅僅隻夠房租和榮榮的工資。榮榮家知道文軍與君君離婚了,所以感到榮榮留在這裏不合適。
榮榮與哥哥兄妺感情一直較好,很容易說服哥哥。
這是文軍吃晚飯時聽榮榮講的,的確,蓬墊廠作為修理廠的補充。暫時不宜關閉,至少還沒虧損。
又怪榮榮多嘴,提到了文山坐牢的事。
當年,文山初中考入縣職中上學。坐上了一輛東風的貨車,東風車司機江有才講一人隻要兩元錢。公交客車是四元錢,大家貪便宜,等客車的人全部上了東風貨車車廂裏。
司機江有才開了一半,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野外處收錢。要求每人補五元,當然都不願補。江有才先從老幼下手,老人不給就一耳光,老人隻有乖乖地給。而文山隻有十七歲,江有才收他的時候。他的確沒有錢,僅有的三元給他了。江有才一耳光打來,文山就與他理論,又是一拳。
江有才罵:“狗日的,想死是不!”
這時文山從書包裏掏出了水果刀,向那個窮凶極惡刺去,他閃了。
江有才馬上閃過來一腳將文山踢倒,上前按住又是一拳,文山手裏的刀向上桶去。
隻聽“哎喲”一聲,江有才倒退幾步。一個手捂著肚子道:“跟我捉住,他敢殺老子。”
文山從地上起身就逃,刀子掉了也不管。後麵江有才兩個打手,猛追不到一公裏就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直到打昏。
當文山醒來時,人已經在公安局了。
江有才是黃安縣首富江騰雲的兒子,《二百個將軍同一個故多》中就有大段寫他和哥哥。
公安局將文山關滿十八歲再立案移交法院,法院憑一個刀傷判了三年。
文軍當時50元一個月在廣州蓬墊廠打工,兄弟情深。他拿出所有積蓄,包括部隊退伍費用。另找好友謝恩借了1100元去請律師打官司,天真地認為可以救出弟弟文山。
聘請的是大牌律師,國防部部長耿飆的親外甥倪宏。包了一輛專用小車,去鄉下取證。去黃安黃岡都得住最好的賓館,結果是,一天刑沒減。文軍還直怪自己無能,沒救出坐牢的弟弟而內疚。
談到這裏,文軍眼睛濕潤,將白酒半瓶一飲而盡道:“把那瓶開開!”
榮榮反對地:“不行,你自己講每餐不超過二兩,你現在已經超了半斤。”
文軍:“我好難過… …開開!我無能,沒救出受冤的弟弟呀!”
榮榮:“不,是我不好,我不該提起那個人。”
文軍:“他怎麽這麽對我?我到去年才還清救他欠債啊!”
榮榮:“文山太沒良心了,他平常過來把你的好衣服穿著就跑,弄得姐姐講我好多次。你還讓著他,自己穿舊衣服。”
文軍自己去拿瓶酒開了就喝,是啊!貌似《東郭先生與狼》重演。
文軍有好吃的是絕對要叫上弟弟妹妹來吃,好穿的新衣服。文山穿走了,他就穿文山換下的衣服。他總感到是自己對不起他,權且補償吧!
榮榮親眼所見,同仇共憤地:“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那時就不該傾家蕩產地去救… …”。
“滾,你跟老子滾!”文軍第一次在榮榮麵前發牌氣。
榮榮知道他又喝多了,不但不生氣,相反更佩服他的宅心仁厚。
是啊!兄弟手足情,打斷骨頭連著筋。人一旦連良心都泯滅,那便成獸了。
第28章 驚天爆炸案
近幾個月來,榮榮每晚纏著文軍講故事,如同孩子在媽媽懷中要聽故事才能入睡。
事實上打開了往事回憶窗口,如決堤的海,一瀉千裏方吐為快。
文軍既然決定拜金掘金之旅,決不會盲目亂來,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潛心研究社會現象和市場心態,苦練拍馬語言和迎合諂笑的技巧。
當前社會正流行溜須拍馬,通過認識的老鄉人脈,請黃安籍主管車隊的負責人釣魚。
七月的武漢市十分炎熱,釣魚者熱情更濃。文軍請九頭鳥房地產周總,市金屬劉主任等去十大家魚塘垂釣。
十大家是文山另起爐灶之地,文山也聞訊趕來。
打從文山兄妹竊廠之後,他們之間幾乎形同陌路。今天他竟厚著臉皮幫文軍的大客戶周總釣魚,可能是想挖掘資源。
周總在釣魚上純屬外行,經過文山細心指導,竟然釣績頗豐。高興得手舞足蹈,連連誇文山好。
文軍不願得罪這個大客戶,也過來獻媚:“周總的悟性高呀,馬上成高手了”。
周總:“你弟弟會教,教得好啊!”
文山釣魚本來很內行,十分討周總歡心。
文軍:“也是,周總開心就好,釣了十斤了吧?”
文山殷勤地提起魚婁,魚婁內二十多條鮮活鯽魚亂跳,逗人喜愛。
文山討好地:“二哥,看看,估計應該有十五斤了。”
文軍還不打算與文山交談,就一直吹噓周總:“看來,今天的垂釣冠軍非周總莫屬了。”
周總樂的開懷大笑:“那邊的劉主任、辛處長應該比我釣的多的多。”
文山繼續獻殷:“以周總這個速度,很快會追上他們的。”
周總:“那除非你一直幫我。”
文山:“我馬上要回去吃午飯,中午飯這裏可沒有預訂我的。”
周總:“文老板,幫文山再訂一份吧,他是你弟弟嘛。”
文軍哪敢不從:“好,好,我馬上訂。”
文山:“我回去還有事。”
周總失望地:“冠軍泡湯囉!”
逼得文軍非去找文山講話不可了:“山,留下來幫幫周總吧!”
文山高興地:“好,好,二哥講了,再忙也要留下。”
周總忽然又釣了一條魚,文山馬上上前幫他取魚換魚餌。
到了下午釣魚結束,文山鑽進了文軍的車裏。在車上,文山對文軍講了個驚人的事情,足足嚇得文軍幾分鍾沒緩過神。
文山就在今夜要炸掉他鄰居陶老大的房子。
原因:他與文興去找陶老大的租客魏先生,理論時吵了起來。陶老大和兒子、女婿就護著魏先生,與他們倆爭吵打了起來。當時,他們隻是挨了幾個耳光而已。為了報複及撿回麵子,倆人決定把陶老大家的樓房炸掉,讓陶家家毀人亡。
文軍鎮靜後,就勸文山千萬不要如此魯莽:“再說,他們家與你們也是個小小的推打,並沒有發展到家毀人亡。”
文山憤憤地:“這才叫加倍奉還。”
文軍:“胡扯,人命關天。人家命不該絕而你去絕,逆天行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收手吧!終止你犯罪的計劃吧!”
文山:“來不及了,炸藥包已經包好了,文興己經準備好了。”
文軍看來勸文山勸不進了,隻好求文山:“這樣吧,你馬上叫文興來我辦公室,我與他談談。”
文興應約來到文軍辦公室,事實上,文興的媽媽與文軍媽是表姐妹,與親兄弟沒有什麽區別。
文軍苦口婆心地勸動了文興,文興貌似同意文軍的請求,停止炸房子行動。文軍為了安全,要求文興回去後把文山再次叫到他辦公室。
文山:“文興不敢當麵否決你的提意,回去後繼續行動。和他一起來了三人,都在旅店住著。”
文軍:“叫他們都回去,千萬不要做這樣有違天理的事。再說,這個愚蠢的事你們也做。今晚一炸,明天一早公安局會直接去抓你們的。”
文山:“不會,我們已經策劃好了。”
文軍:“你們幾個豬,這是不能做的事。你們怎麽就不明白,怎麽可能策劃得好呢?公安局是做什麽的?人家這麽小的個錯誤,命不該絕,不要這麽蠢好不好?那來的三個人必須回去,他們來回的費用損失我出。必須回去,不準炸房子。”
文山也架不住文軍的極力反對,也像文興一樣表麵同意,答應回去做他們的工作。
文軍似乎感覺到文山是假意答應,於是又要求文山必須把文興再叫過來。
文軍下決心要阻止這種掩耳盜玲的蠢事。
文興這次沒有來,文軍又派人去找他。人是找到了,可就是不來。
於是,文軍又派人去叫文山來,文山不來就叫人帶口信,說他們今晚不行動。
文軍深知這種幼稚、愚蠢行動的嚴重後果。一直到深夜不能入睡,他看看時間,己經是零時了。於是,他去了頂樓。今夜天空上的烏雲正在向月亮逼近,企圖遮擋著月光。他麵對月亮,跪了下來。雙手合上,口中念著:“月亮神啊月亮神,請發揮您的神力,阻止這件愚蠢的事情吧!如果他們炸了,請您將爆炸波引向空中。減少威力,不要造成傷亡。因為人家命不該絕,不該家毀人亡。請您願諒,兩個愚蠢年幼無知的孩子吧。”
文軍反複地祈禱著,多少次他自已都不記得了。他隻是祈求月亮神,保佑他們倆和受害者家庭。
忽然一陣北風夾涼雨,將閉目祈禱的文軍澆醒,他狼狽地下樓回房間裏休息了。
“哥哥,你醒醒,講什麽呀?”榮榮用力地推著文軍。
文軍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榮榮摸摸文軍的頭:“媽呀,你在發燒,怪得口中在講胡話。”
這時,文軍才感到頭痛,他感冒了。或許深夜跪樓頂太久了,又被雨淋的原因吧。
他掙紮著下床道:“現在什麽時間呀?”
榮榮:“已經下午了,你還準備上班?反正今天是周末,就不去吧!”
文軍頭昏且四肢無力,倒下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大清早,他喝了榮榮一碗滾燙的薑湯,感覺好多了。
他一進修理廠,廠裏空無一人。隻有守門人,守門人講公安局頭天一大早,把全部修理工人關進了公安局。現在還沒有回來,文軍明白了一切。
他自已一個人找到了公安局,問為什麽公安局關他的工人。
公安局馬上將文軍領到接待室,辦案人員講,案情已經偵察完畢。工人正在辦理釋放手續,文軍也隻需要簡單錄個筆錄就可以走人了。
第29章 獄中撈人
毫無懸念,驚天爆炸案破了。警方不出兩天,基本上可以結案了,犯罪疑人全部到案。
因此,這幾天的廣播電視和報紙上,都在大肆宣傳此案的破案神速。
是啊,美國衛星也播放了此恐怖爆炸案。
文軍也在《武漢晚報》上,了解此案情的具體情況。事實上房子並沒有被炸倒,僅僅是地下炸了個洞,房子的兩個涼台炸穿了而己。牆麵有幾個裂痕,人一個也沒傷著。僅是全家人受了驚嚇,陶老大的腰震了震,經法醫檢查也無大礙。
此刻文軍心中滿是感激,月亮神真的顯靈了,竟與他深夜祈求的結果十分吻合。隻有月亮神才有如此力量,成功地將爆炸引向地下和天空。
爆炸案比殺一個人的性質惡劣些,響聲大,影響大,社會恐懼及不穩定因素更強。
報紙上竟然提了文軍的名字,好事給錢也不帶一筆。壞事與他無關確加上“其兄文軍”,真他媽的悔氣。
市公安局是局長掛帥,兼的專案組組長。這大的豐功偉績,與領導的英明是分不開的。案件很快傳遍全國,當然文軍的老家更是人盡皆知。人人皆知的不是案情真相,而說是文軍一手策劃的,這天大的冤枉就落在文軍身上了。
文軍也顧不了這些,現在擺在麵前的是,如何把文興從獄中撈出來。
病急亂投醫,先被幾人騙了,或者是收錢辦不了事,他隻好去找法院的戰友商量了。
戰友徐法醫,原是部隊軍醫,為人低調隨和。因此,在法院裏口碑極好。
文軍找到了法院法醫技術室。
一進門就請求徐法醫道:“徐軍醫,你也是我的首長,幫我出出主意吧!”
法醫技術室是個套間辦公室,外麵是辦公室,後麵有個技術室。
這時,從後麵技術室,走出一位漂亮的女生。
“人生無處不相逢,文總!”美女王鳳霞主動向文軍打招呼。
文軍驚詫地上前握著她伸出的手道:“小王,是你呀!真是巧哈!”
徐法醫驚奇地看看雙方道:“你們認識?原來你們認識!”
王鳳霞大方的介紹:“這就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哈哈哈。”
文軍更詫異地:“啥,我?還白馬王子?”
徐法醫這時上前解釋:“她在我麵前講到你多次了,我要介紹男朋友給她,她就把你抬出來講。”
文軍疑惑地看看王風霞,而王風霞在努力用肢體語言告訴他,示意他不必多言。
文軍點點頭道:“我也在到處打聽小王,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哈… …”說完大笑著,掩飾著心中假話的心虛。
他們倆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
王鳳霞是徐法醫老婆的侄女,又是律師,當然在法律界需要徐法醫引路。徐法醫在法律界有著豐富的人脈資源,幾乎是一張通達的關係網。
而王鳳霞那讓模特汗顏的魔鬼身材,讓偶像女明星羞愧的臉蛋及白嫩肌膚。著實讓徐法醫長麵子不少,甚至有很多法律界的領導,放下架子關懷她的成長。年輕的單身法官們,有空就去法醫室坐坐。徐法醫也有意幫這個畢業於複旦大學法律係的才女侄女介紹對象,王鳳霞都以有心上人為借口推脫。由於徐夫人家人的催婚,徐法醫催婚。她隻好撒了個謊,謊的原形以文軍為基礎進行推理預測。
午餐是文軍請她的,由於是當事人,徐法醫不便一起就餐。
文軍有點責怪地:“王律師,你怎麽不去當作家呢!”
王道歉地:“對不起,我也是被家人逼急了,剛好你的影子闖入腦海。所以,就順利地編出來了”。
文軍:“不會編些卿卿我我吧?”
王:“當然是少不了的佐料,不然,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文軍: “你離譜到什麽程度了?”
王鳳霞: “還好,劇情還沒發展到那步,可控範圍內進行。”
文軍: “你還真的當作家呐。”
王鳳霞: “當然,人都是逼出來的,知道不?”
“荒唐。”文軍生氣又不能出氣。
“不荒唐,怎麽安撫老人家那愛女思女的心。”王鳳霞得意地。
文軍: “算了,算我怕你,那你也要幫幫我好嗎?”
王鳳霞: “這個是當然,我本是知恩圖報的。”
文軍: “我弟弟的這件事,請你當律師,把另一個文興從獄中撈出來。”
王鳳霞: “你的案子我很了解,有把握達到你的請求,律師費不能幫你。”
文軍: “多少錢?”
王鳳霞: “六千,先付五佰元作為活動費。”
文軍: “搶劫啊!這麽熟,還要這多。”
“我們熟嗎?”她笑笑看著文軍。
文軍也調侃地:“你的男朋友還不熟嗎?不記得去問你媽媽去。”說完倆人又會心地大笑著。
王鳳霞笑著講:“這樣,你幫我把戲演完,我打你半價。”
文軍:“賣身?”
王鳳霞: “沒這嚴重,僅是演戲而已,半折呀!”
文軍:“不還價?”
王鳳霞笑著: “2222元,一口價。”
文軍:“這可是說我有些二了。”
王鳳霞露出媚笑道:“為何不理解為四日能幫你完成呢?”
文軍:“成交!”
倆人擊掌,開心地一起笑了。
文軍打從心裏高興,能四個工作日完成撈人,簡直是太開心了。
王鳳霞似乎看出他很高興的心態,趁機道:“那你拿什麽報答呢?”
文軍:“你要什麽呢?”
王鳳霞: “都會給?要你的人!”
“行!”文軍快嘴回答後感到有點後悔,但,話已經說出去了。
王鳳霞再次主動握手道:“記住,別忘了。”
其實王鳳霞內心十分空虛,不得不離開姚幸年。因為姚積勞成疾,已經住進了醫院。他的夫人幾乎24小時貼身護理,導致她想看看他的機會也沒有。
她第一次見到文軍,一陣心慌。像是有觸電感覺,甚至心中一直糾結,難道… …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她也常常想起了文軍,如果文軍陪她一起看姚。姚的夫人不會懷疑什麽,正在思考如何聯係上文軍時,文軍卻送上了門。正是這段時間思考文軍,也讓她腦中“硬盤”愈刻愈深。甚至編出了對姚夫人講,她是文軍女朋友的猜想。當然這個猜想成型後,就先用於對付催婚親友團。
事實上,她或許暗戀文軍了,隻是她自欺欺人,不願承認而已。
第30章,醍醐灌頂
“你今天是怎麽了?打了雞血似的?不停地講王鳳霞。”榮榮責怪地,顯然很不高興。
是啊!在一個女人前讚另一個女人,她能高興嗎?
晚餐,文軍興奮地多喝了幾杯酒。榮榮知道打從文山出事以來,文軍都沒有今晚這麽高興。因此就依著他,讓他喝了一瓶白酒。酒醉話多,他把王鳳霞的什麽事全都講出來了。也不管榮榮是否想聽,一直講到今天相遇和委托。
有王鳳霞當律師,這個官司基本贏了一半。至少她的姨父徐法醫那裏,她完全可以擺平。再利用徐法醫在法院的口碑,幾乎沒有辦不成的事。確切地講,獄中撈人應該沒有懸念。
榮榮又冷冰冰地:“還是個高材生,不要臉,睡了兩個男人都不是男朋友。”
文軍:“你在罵誰呀,怎麽了?誰惹著你了嗎?”
榮榮:“我講的是實話,她的同學男朋友,她在學校就睡了是不?”
文軍:“是的,那個男同學在廣東法院,被領導女兒看中。應該是男同學不是,對吧!”
“你還護著她是吧,那與一個有婦之夫姚幸年睡了,又是為什麽呢?”
這要怪文軍今晚確實喝多了,怎麽把王風霞的底子全講了。
那是一次,文軍與袁泉去姚幸年處做客,認識王風霞的。
那天是為《人民文學》的副主編葉文夫來武漢接風,葉文夫是文軍很喜歡的詩人。他因《將軍不要這樣》一文被入獄,也是轟動一時的文壇三劍客之一。
葉文夫、姚幸年、袁泉都是拜謝冰心為師的好朋友。三人分別獲過詩、散文大獎,獲獎後又一起進了進修班。謝冰心給他們授了幾節課,因此就成了恩師。當時全國流行拜名家為師,特別是相聲、戲曲界。
詩人從古至今流行酒文化,貌似無酒不能詩,大詩人的名氣與酒量成正比。
詩人鬧酒別有一番風格,以酒吟詩,輸者自罰。幾乎三女罰多贏少,又來個對對聯。王鳳霞自知不敵,她們的強項是唱歌。提議唱歌接龍,馬上得到了另兩女的支持,毫無懸念讓男士們罰酒多了。最後瘋到怎麽樣,誰也記不清楚,總之,醉到誰也認不清誰。
那天四男三女喝了五瓶白酒二十瓶啤酒,個個酩酊大醉。
第二天天不亮,文軍年輕。身體棒,則先醒,他與袁泉躺在大廳。一個文學青年鄂西女孩子躺在袁泉大腿上,袁泉的一隻手還在摟著她。
另一個房間的床上,葉文夫與ー個四川大學大ー女孩躺在一起。幾乎半裸,雙方相擁而眠。
還有個房間是王鳳霞與姚幸年全裸而眠,文軍不敢往下看了。酒醉亂性,反正都還沒有醒,他就偷偷地離開這個不堪入目的文學基地。
姚幸年他很有經濟頭腦,趁全國青年個個想當作家詩人的大潮中。開了個中國詩歌、散文、小說大獎賽,文化工作室。租了一棟四層樓辦文化基地,通過他在國家的報刊、文藝雜誌編輯部的人脈。將大量文學青年的來稿和信息弄到了手,然後組織人編輯分類。再轉入郵寄車間,以郵寄信函的方式發“**大獎賽邀請函”。
又通過各報紙、雜誌發廣告啟示,又是一波如雪片的函件飛向他工作室。
作者不僅有作品,而且還附留言及生活照。他又從中擇擾找出有文采的美女,就約談修改稿件。文人有文人儒雅的調情方式,很快進入師生戀模式。
幾乎每個作者都能出版自已的作品,寫得不好不要緊,改也會改好出版。事實上,他自已在一樓買了一套印刷設備,每天在不停的印書。印的書又由作者自已買走,每位作者必須買100本書,每本書20元,100本就是2000元。成本每本不到10元,而一本書多則500名作者。每次每本幾乎需要印5萬冊,可見它的利潤多大。稿費他也付,每個作者不到100元。當然有貧困作者,隻能買10本書作紀念,就這麽計算的利潤也不小。因此,有錢之後,他就著重培養年輕貌美的美女作者。
王鳳霞和四川大學的林芳芳,就是他很辛苦地從海量文學青年中優選出來的。
本來葉文夫、姚幸年的名氣就大,特別是有些知識的女學生更是崇拜無比。通過兩次麵授親自指導,她倆的寫作頓悟,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一舉拿下本月最新時髦標題一等獎1000元,倆人分別拜兩位大師為師。今天是舉辦她倆拜師的慶賀宴,而一醉方休。
自古才子都風流,風流才子無須承擔責任才稱之風流。
所以,做了個“錯了也不後悔”的千古傳奇。
葉公就直接叫林芳芳輟學與他一起,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 …。
姚的夫人盯得太緊,隻有委屈王鳳霞,每次秘談寫作與體會… …。
王鳳霞也不怪姚,隻怪月亮惹的禍。剛好是那天她的同學男朋友與廣東高法領導女兒結婚,她需要酒精的麻醉,隻是不清楚在報複還是解脫。總之,至少她沒有哭,是瘋瘋的笑。無論是放縱還是掩飾,她整夜在笑。
第31章 美媚二號
深夜,文軍半睡半醉如夢中… … 。
他感到敏敏壓在自己的身上,雙方赤裸。這次敏敏怎麽這樣呢,多次不成功,還滿頭大汗。“哎喲”一聲滾到一邊去了。
文軍驚醒了,睡意醉意去了一半,馬上去開燈,一隻小手拉住他道:“別開燈。”
榮榮?是她,對,就是她,咋的了?
借著外麵路燈微光,榮榮全身赤裸。貌似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 。
文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麽時候脫光了,驚奇地問:“今晚你怎麽了?要做什麽?”
榮榮:“再不把你占有了,就沒機會了。”
文軍:“我是你的姐夫哥唄。”
“你已經與我姐姐離婚了,我不做,王鳳霞早晚會把你做了的。”
文軍抱著她關切地問:“你剛才哎喲,是不是哪破了?開開燈看看。”
榮榮緊抱著:“估計還沒有,怪我怕痛。”
文軍:“開燈看有血沒有不就知道了。”
榮榮抱得更緊道:“別,羞死人了,女孩子還占主動呢!”
文軍:“對不起,或許我無意中講的事,反而把你逼急了。”
榮榮:“我好多了,一點也不痛。我睡下麵,你幹脆把我收了吧。”
文軍:“不行,你一貫視貞潔如生命。”
“不,不要了!我怕失去了你,我發現太愛你了。哥,我要。”說著就向床上仰臥,雙手用力地把文軍向她身上扯。
文軍用力地把她抱起身道:“讓我再好好想想,我們再聊聊吧。”
榮榮:“以前是我不幹,今天怎麽是你不幹呢?”
文軍:“不不,以前也是酒醉。”
榮榮:“怎麽?沒王鳳霞漂亮嗎?”
文軍:“不不不,你畢竟是妹妹。”
榮榮:“什麽妹妹,已經同床一年了。”
文軍:“不是沒有做嗎?”
榮榮:“別人眼中早就認為我們是夫妻了,知道嗎?”
文軍:“我叫你去對麵床睡,你每天不去,還堆一堆東西。”
“你是不是嫌我,那我明天就走。”說完生氣地滾到一邊睡去了。
榮榮絕不是氣話,第二天文軍下班回家她真的人去房空… … 。
文軍心中失落地哼著:
流浪人歸來,
小妹一時去。
可憐我的小妹啊!
從此難見你,
走到家裏無人理。
是多麽地想念你啊!
我的小妹喲。
記得在以前,
我倆休息天,
一條板凳上是兩個人在坐。
那是一個小動作呀!
我的小妹咧。
忘不了那一天,
咱倆逛公園,
樹下草叢中一起在翻滾喲。
我是多麽的想念你呀!
我的小妹喲… …。
哼著唱著眼圈也潮濕了,心裏無限的思念和不舍。
隻能忍著痛苦和無奈,
祝她能幸福愉快,
並非是狠心丟下了她,
多少思念不能釋懷。
依王鳳霞的約定,馬上要陪她調查取證。在文興的家鄉取證十分順利,文迪灣的群眾很配合。文興的爸爸本來就是神經病患者,有病曆及住院小結為證,文興的病需要炮製。盡管文迪灣異口同聲證明他有神經病,從醫院的證明中找不到。
文軍隻有開車去黃石,找找他曾在黃石打工的地方,看是否有新的發現。
黃石幾番周折之後,並不順利。最後,還是找到了文興本家在醫院工作的姑姑,才弄到基本合乎要求的證明。
夜裏,文軍與王鳳霞同住一個房間。王鳳霞親眼見到,文軍為了救文興手中的錢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為了節約,隻開了一間房,可見她的體貼。
也許血濃於水的骨肉兄弟真情感動了她,王鳳霞不講原則地違反職業操守。
兩人洗後各自躺在床上聊了起來。
王鳳霞:“上次你在徐法醫處,無意講到文興的爸爸是神經病患者,我就知道怎麽撈人。”
文軍:“胸有成竹呀!那我也在你的算計之中?”
王鳳霞:“老姚生命不會超過一年,我也要對付催婚的是吧?”
文軍:“這麽簡單?”
王鳳霞:“事實上從第一次見麵,對詩對對聯中,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博學多才。隻是那晚上的確醉了,把老姚當男朋友… …”。
文軍有意換個話題道:“你放心,如果你被取消了律師資格失業了,就來我公司。”
王鳳霞:“你養我。”
文軍:“你這麽優秀,是來幫我。”
王鳳霞:“先回答,是!還是,不是!”
文軍笑著:“別這麽嚴肅,弄得我… …”。
王鳳霞:“回答!”
文軍:“養!”
王鳳霞:“好,不後悔!”
文軍:“不後悔!”
王鳳霞:“那我就放心幫你把人撈出來了。你放心,我拚了命也會兌現對你的承諾,那你呢?”
文軍:“我也決不食言!”
王鳳霞:“那好,你過來,到我床上睡吧!”
文軍猶豫一下道:“過來就過來,反正我又沒醉酒。”
王鳳霞:“這就好,習慣就好!”
文軍穿著內衣就來到了王鳳霞的床上,並肩躺著。
王鳳霞似乎有征服者樣地興奮道:“放心,不會強迫你的。”
文軍:“知道,你是想試試我是否聽話。”
王鳳霞:“對的,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說話不累。我還有個目的,靠近點,講話聽得清楚些。”
文軍順從地靠近她,幾乎相擁。
王鳳霞:“我們倆已是戰略同盟了,彼此不能設防。這樣,我也好大膽地去辦這個案子。”
“是啊!弄得不好你會丟飯碗,捆綁一起,你就不怕了是吧!”
講完兩人會心地笑了。
王鳳霞顯然十分開心,兩人靠得更近,最後王鳳霞躺在文軍懷裏講話。
王鳳霞:“接下來我要違法運作了,隨時會受到法律處罰。”
文軍感動地一隻手摟著她的肩:“真為難你了,我會承擔後果和責任的。”
“有你這句話,我更放心了,下步我必須利用法醫提審時的機會。我會提前去法醫室,讓姨夫與幾個法醫周旋一下。我就有機會單獨教教文興在號子裏裝神經病,還要教他如何應對法官和法醫的提問。”
文軍更激動地抱著王鳳霞,安慰地:“真的太為難你了,你放心,如果到了那一步我會… …”。
王鳳霞:“會要我?”
文軍毫不猶豫道:“嗯!”
這次兩人都激動了,雙方相擁倒下,如戀人般相吻相揉翻滾著… …。
兄弟情深,打斷骨頭連著筋。
第32章 假戲真做
元旦節日放假,王鳳霞有約,文軍不得不去她老家演場戲。
文軍認為演戲,僅僅是幫王風霞救場而已。可熱情的王家父母並不知內情,他們早早地把各路鄉下的親戚全部接到家裏。文軍一進王家,見這陣勢,七大媽八大姨全到場了。顯然王家做了充分準備,規模是新女婿上門的標準。在飯桌上,王母耐心地帶文軍向各位親戚敬酒。
王母整天笑容滿麵,把文軍領到一位老者麵前說道:“這是霞霞大伯,叫大伯。”
文軍一時張不開口,正在糾結。王鳳霞從文軍的身後走到文軍旁,邊說邊拿膀子撞撞文軍的身體。
甜蜜而幸福(幸災樂禍)地催文軍:“叫呀,叫大伯,快叫呀。”
文軍隻好佯笑地:“大伯好!”說完馬上幹了酒道:“先幹為敬!”
大伯笑嗬嗬地:“好好!喝喝喝!”也一口幹了。
王母又向旁邊的老者介紹:“這是她大舅舅。”轉身麵對文軍:“這是鳳霞的男朋友小文。”
高興地對文軍說:“叫大舅舅。”
文軍隻好配合地:“大舅舅好,請!”又是一杯幹了。
天呀!這戲什麽時候結束?他已經記不清敬了多少杯酒,她家的親友實在是太多了。王鳳霞耍小聰明偷偷將文軍的白灑換成白開水,被執著的親友抓住了。
三姨父眼尖,抓住了幫文軍背後換酒的王鳳霞:“怎麽還沒出嫁就向著夫家,真是女生外向。”
小姨附和道:“罰… …罰酒三杯!”
王鳳霞笑著道:“小姨,你最疼霞霞是不,軍軍今天喝太多了… …。”
小姨打斷話道:“我是疼你,就要讓新姑爺喝好是不?”
三姨:“就是,就是!喝!”
文軍在眾親催促下,又是紮紮實實地連飲三杯。
看來“姑爺”確實不是個好差事,已經喝得搖搖晃晃地,卻還得向長輩敬酒。
文軍從部隊開始,就養成了喝酒習慣。都是年輕的戰友,聚餐不由你不喝。因此,酒量也喝出來了,今天酒大大超過了他平時的酒量。
當他酒醒時,己是第二天早晨了。他發現全裸而眠,他身邊還睡著一絲不掛的王鳳霞。
這時,王鳳霞也醒了。笑著看文軍驚奇的樣子,很平靜地道:“早!”
文軍疑惑:“我……昨天……與你……那個什麽了……?”
王鳳霞邊笑邊穿上內衣道:“你後悔了嗎?”
文軍:“不……不……不……,那個了嗎?”
王鳳霞:“不後悔?還計較做了什麽?”
文軍:“這……這不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首次,你大可不認帳。”說完去衛生間了。
文軍忙穿上衣裳,心想既然她不在乎,作為男人又何必糾結呢?
王鳳霞兌現了她的承諾,也給自已埋下了隱患。
在文興沒出獄那段時間裏,文山幾乎天天找他二哥。因為他每次去牢中探視,文興總要加一句:“我要是被判了,我不會一個人扛的。”
這個意思很明顯,因為這個事,本來就是他倆合謀共犯。文興卻一口咬定是自己一個人幹的,與文山不相幹。文山其實很擔心文興把他供出來了,他是共犯。算不到就成了主謀,一定會判個三年五年。
通過文軍與王鳳霞的努力奔走,疏通關節,特別是王鳳霞冒著違法的風險。
王鳳霞這麽幫他,使他十分感動。今天也許是報答之旅,文軍也不計較王鳳霞的過份。
愛人的心應該沒有罪,但願她不再在夜裏流淚。
是啊,她剛剛經受了感情的雙重打擊。又是親友的逼婚,也許真的是不得已而為之。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這個聰明柔弱的才女。隻有這樣,才能放開膽子地工作。
文興在文軍的努力下,順利地出獄了。對方,陶老大是一百個不服。四處投訴、上訪、上訴,甚至組織群眾集體上訪。圍堵法院的門和司法局的門,弄得主管部門不得不重視此案。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主犯文山逍遙法外,此案很不公平。
迫於壓力,司法局直接插手調查王鳳霞。這樣一來,律師事務所為了自保。就讓王鳳霞寫個辭職函,日期定在接文軍這個案子之前。這樣律師所保住了,王鳳霞卻失業了。
文軍也遵守了自已的承諾,聘她為自已剛剛成立的二手車公司任副經理,工資高出她以前的工資。
雖然王鳳霞的工資比公司其他職工高出一倍多,她工作能力絕對配得上她的高薪。首先,她的顏值,這個社會公認的資源。的確給公司增光許多,也使很多回頭客衝著她的顏值而來。事實上,她很快熟悉了公司業務,讓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
文興出獄後也來公司上班了,與王鳳霞配合。單獨負責漢口分公司生意,把公司業務做得紅紅火火。這使文軍因禍得福,心中好不愜意。
文山的生意則每況日下,時不時來文軍公司騷擾。怨文軍在救文興時錢用多了,因為他僅有的12500元也被文軍用了,總共花費21000元。總之,他出的錢比文軍多,他用這個邏輯扯皮。文軍隻好多給他5000元,才算平息了兄弟之間的矛盾。
第33章 激情直播
這段時間,文軍心情特別的爽。公司的生意紅紅火火,文山,文興安然無恙。
人一得瑟起來就會犯錯,這不,文軍弄了個進口走私車(無牌),掛個軍牌在武漢市橫衝直撞。看,那平時在司機麵前耀武揚威的交警 ,見了軍車就像見到鬼一樣,立馬把頭轉過去。
一天,他開著這個車去中南石油,其目的是想在歐陽茜爸爸麵前得瑟一下。一進辦公室,被石油公司張總看見了,張總仔細打探軍牌情況。他們也弄到了一台走私現代車,急需弄個牌照上路。
文軍馬上拍胸:“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歐陽茜爸爸已經調往北京了,幾乎每年晉一級,現在已是正廳級大領導了。小道消息是歐陽茜媽媽與中國石油周永康是同學,歐陽劍就直升,現在是熾手可熱的大人物了。
文軍答應了石油張總弄軍牌後,馬上去老部隊武警找王參謀長和阮副參謀長,他們倆都是戰友。
當他和王鳳霞走進武警部隊大院時,剛好是警衛連在訓練方塊分列式,指揮官剛好在下達分列式命令:“向右看”
眾官兵整齊宏亮地:“一、二!”
嘣咚… …嘣咚. … …。
恰好王鳳霞正走在隊列的右邊,嚇得她抓緊文軍的膀子,推著文軍向前快走。
文軍知道部隊的訓練,淡淡地笑了一下。用手拍拍王鳳霞,示意她別怕。
文軍感到今天的指揮官似乎… …一直盯著王鳳霞看,竟忘了下達“向前看”的命令。再看今天走隊列的官兵,貌似比以前訓練得更鬥誌昂揚… …。
他倆很快走出隊列右方。
這時指揮官忽然地:“向前看!”
“一、二!”眾人和聲高喊。
文軍他倆剛好在正前方,這回嚇得王鳳霞拖著文軍一路小跑,來到了司令部大樓。
阮副參謀長馬上找到作戰科的許科長,許科長滿口答應。
中午王參謀長安排了一個首長歺,在首長小食堂吃的飯。
首長小食堂的夥食,決不遜色於外麵的酒店。烤鴨,雞湯,魚,牛肉都有,十幾個菜。文軍與王鳳霞第一次吃首長餐,因此十分興奮。大小首長都來了,提著酒杯在王鳳霞麵前仔細陳述敬酒詞,弄得她喝啤酒也招架不住。文軍反而成了陪酒男,隨同她逐一敬酒。
王鳳霞來部隊時,一進司令部大樓,幾乎每個人都會仔細打量她。用參謀長的話講,近幾年來從未見過這麽有素質的靚女。
中餐後,參謀長特意安排文軍和王鳳霞去接待一室午休。警衛員也送去茶水與水果,文軍內心十分感激戰友們捧場,著實讓他長麵子不少。
這不,警衛一出門,王鳳霞就迫不急待地抱著文軍親吻著……。
文軍讓王鳳霞親了一會,理智地轉身回避王鳳霞並說道:“別這樣,這是部隊。”
王鳳霞滾燙的嘴唇,馬上又蓋上文軍要講話的嘴巴。她已經來不及了,把文軍推倒在床上 。迅速地貼上去……親吻了好一會,又近乎撕扯衣服地脫著……。
文軍馬上翻身起床道:“理智點,這是軍營,而且是在司令部。”
王鳳霞自知激動了,順從地穿上了脫掉的衣服。
文軍交待王鳳霞就在房間等他,他馬上出門落實軍牌的事情。
當他來到對麵樓參謀長辦公室時,發現個個今天不午休。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如同看了一場精彩的喜劇大片。看到文軍出現在辦公室,大家笑得很不正常。正副參謀長邊笑邊講:“你先去作戰科找許科長吧。”
“哈……,”“嘻嘻……。”幾位軍官混雜的笑聲。
文軍莫名其妙地去作戰科,作戰科的幾位。好像也剛剛才笑結束,有的還強忍著笑與文軍打招呼。
許科長笑著說:“文總,放心,我己經約好了我的老鄉。省軍區的許參謀長,從軍區中弄一副牌照給你。”
文軍馬上握手:“太好了,謝謝!”
那幾個強撐著不笑的小軍官們,不時地把眼睛向窗子外瞟。
文軍也好奇地走到窗口看看。
乖乖,窗子正對著二樓的接待室。接待室門上麵的大亮窗與這個窗口,幾乎是視覺通道。房間內一覽無餘,他剛才與王鳳霞激情直播了……。
他氣衝衝地去參謀長辦公室,一進門罵著:“你們這群兵痞,過足了眼癮是不?”
文軍發脾氣並不是開玩笑過火了,而是有被戲弄的感覺。
阮副參謀長連忙上前拉住文軍:“別激動,我也是許科長喊去觀摩的。”
文軍:“流氓!無恥!下流!還觀摩,怎麽不說是視察呢?”
王參謀長:“同情一下,被軍營關著的寂莫男們吧!”
許科長不知什麽時候也來了,也許是跟著文軍來到辦公室的。他說:“好玩,別生氣。你要辦的事我們辦好了,今天的玩笑就當慰勞我的。”
王、阮同聲地:“就是,就是。”
戰友之間,發泄一下也就算了。自己也當過兵的,那種青春的燥動。雄性荷爾蒙的泛濫與衝動,是難以啟齒的。
總之,犧牲了色相,辦成了大事。這回在中南石油可以大肆顯擺了,然後是業務更上一層樓。再說,中南石油出四萬元買軍牌。許科長講對方收二萬元就可以搞定,這麽輕鬆地賺了兩萬元。可謂:賺錢不費力,費力不賺錢。
第34章 福無獨往
文軍終於揚眉吐氣了,平時見交警如同見了鬼。如今交警見文軍也像見到鬼一般,這全憑軍牌所賜。
當有白底紅字的軍牌車開進文迪壪時,剛好碰見從福州回鄉的發小大黑。大黑是現役軍人,很多老板正在托他弄軍牌,正在苦於無門。
他馬上找到文軍:“軍,你這次可一定要幫幫我。有兩個大老板,經常幫我,一直托我幫他弄套軍牌。”
文軍:“我回武漢再去找找省軍區許參謀長,看能不能給你弄弄。”
大黑:“多少錢一副車牌?”
文軍:“福州是多少?”
大黑:“三萬五仟元。”
文軍:“還不一定弄得到,我先問問,再回答你。”
大黑急了:“高一點不要緊,反正大老板是房地產商,有的是錢。”
文軍隱若感到發小似乎是在談買賣,他心裏出發點僅是想幫幫從小一起長大的童年夥伴,根本沒有考慮在此事上牟利。
大黑回到福州後,每天一個電話。或者是他神吹,導致想要軍牌的大老板催他。
那個年代,自已的車能掛軍牌。幾乎是自已不尋常的身份象征,也是高端群體中通天神人的代表。
大黑也幾乎天天自報漲價,從三萬五漲到了六萬伍。最後幹脆講,隻要有軍牌,價格好說。
文軍隻好放下手上的事,再次請戰友阮參謀長出麵,在一個高檔的酒樓請省軍區的領導。在坐的個個穿著整齊的軍裝,軍徵顯示有上校,中校,少校,最低是個上尉。沒穿軍裝的有:大軍區司令員兒子周公子,公安局劉局長兒子,中南石油的張總,今天很奇怪的是主角許參謀長也是穿便裝。
核心客人許參謀長,為人和氣且低調,待人彬彬有禮,讓人覺得他似一位精明的商人對待客戶那樣。
張總在旁對文軍稱讚道:“看看人家大首長,多有氣質。”
文軍:“是啊,上次給你弄的那個軍牌上路了嗎?”
張總:“才上路,簡直是橫衝直闖。”說著開心地笑著。
文軍也附和地笑著……。
這時,一位美女走到文軍的大包間,大家不約而同起立。
周公子上前介紹道:“我的夫人,劉芳。”
除了張總和文軍,其他人似乎都認識劉芳。
合音:“請座!請座!”
文軍旁邊的劉公子介紹:“小劉是省芭蕾舞職員。”
美女劉芳微笑地向大家點點頭:“謝謝!”甜甜地回答。
這時,文軍才仔細打量這位芭蕾舞演員。
那有著明星標配合理尺寸的五官,特別是那婀娜多姿的苗條身材,幾乎就是個“舞” 。一雙又黑又亮的眼晴,不露神地打量著客人。
劉公子開玩笑地對文軍耳語:“愛好偷人。”說完小聲地笑著。
文軍詫異地擠著尷尬笑容。
深夜,文軍怎麽也睡不著。許參謀長大方地答應了,再賣兩副軍牌給文軍,而且還是三萬一副。
是啊!給足了文軍的麵子,也幫了童年夥伴的重要客戶。
這個好消息一告訴大黑,大黑馬上要求文軍快快去福州。文軍打電話許參謀長,他競然答應在萬忙中丟下工作,親自陪文軍去福州。
太夠意思了,文軍明天就準備去定飛機票請這位首長去福州。
禍不單行,福無獨往!這段時間文軍福星高照,與王鳳霞一起送機票又遇上了好事。與許參謀長一個辦公室的高處長,他的爸爸是北海艦隊的司令員。
他講能幫文軍再入伍,直接提幹去北海休幹所任副所長,少校。當即,文軍感動得把身上僅有的陸仟元錢,全部塞給了高處長。
午餐,周公子,劉芳(芭蕾舞演員),許參謀長,高處長(中校軍銜),文軍,王鳳霞。
大家似乎看出了,周公子很欣賞王鳳霞。而劉芳更是貪婪地偷瞄著文軍,許參謀長連拉帶扯的把王鳳霞與劉芳換了個坐位。
大家邊吃飯邊講葷段子,而周公子無心聽笑話。一直在體貼入微地給王鳳霞挾菜,王鳳霞邊應付周公子邊偷看文軍的反應。準確地說,應該是監視文軍身邊的劉芳。劉芳是見過場麵的人,她並不主動,絲毫不露風騷的樣子。隻是眼睛不離開文軍,好像在等待著某種暗示。文軍對女性習慣於被動,他僅僅出於禮貌回答了對方的提問。
高處長笑著對周公子講:“幹脆你們換妻算了吧!”
在文軍看來,高幹子弟就是這樣愛開玩笑。
王鳳霞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又擺手又搖頭地連連說:“高處長,喝多了吧。”
周公子倒大方地笑著說:“好玩好玩,別當真。”
文軍也不好意思地看看劉芳,劉芳也正好看著文軍,眼神貌似在征求文軍的意思。文軍無奈地輕輕搖搖頭,而劉芳卻笑著點點頭。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幸好許參謀長聰明地提著酒杯說:“來,喝酒,我再敬大家一杯。”
眾人齊聲:“好,幹!”
高處長又提議:“周處長,你和劉芳一起去福州吧。”
許參謀長:“聽說福州軍區張副司令是你爸爸的老戰友,他兒子一直邀請你去福州玩玩是吧?”
周:“是啊,我去了他一定高興死了。”
劉芳:“去吧,一起去玩玩。”
周:“好的,我晚上就聯係張。”
文軍:“那敢情太好了。”
許參謀長:“那待遇就不一樣囉,至少會有個二級保護。”
眾人大笑:“好,好,哈,哈……”。
周公子深情地問王鳳霞:“一起去吧,大家一起在福州好好地玩玩!”
王鳳霞看看文軍,笑著回答:“聽文總安排。”
許參謀長慫恿地:“周處長一行去福州,福州軍區一定按首長標準迎接,我們也沾沾光是吧,文總。”
文軍隻好答應:“好好,就一起去!”
顯然,劉芳更高興,一直笑容滿麵地看著文軍。
周公子高興得手足舞蹈:“好,我今晚就聯係好。”
眾音:“一言為定!”“好好!”
第35章 軍事戒嚴
文軍穿著少校軍徵的軍裝,在福州機場降落了。
當他們一行三人走出機場出口時,那高規格的迎接場麵,著實讓文軍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機場出口被兩排軍人圍成一個專用通道,一行三人如同來訪的外國使團,引得機場人群聚眾觀看。
前來接機的福州軍區中校吳參謀,上前直接握著文軍的手:“周處長好!張副參謀長特委托我迎接你們的。”
文軍一愕,被對方熱情的手搖動著,隻好熱情地:“你好,你好,辛苦你們了!”
然後,就一一握手。
顯然,對方把文軍當成了武漢軍區周司令員的兒子周公子。
在登機前,本來周公子答應一起來福州的。也通知從小一起在軍區大院長大的發小,張副司令的兒子接機。不知為什麽,登機時他卻沒有出現。為了節約開支,文軍也臨時決定王鳳霞也不去,因為機票是文軍一個人出錢。
一路上,迎接文軍的車隊浩浩蕩蕩。前有兩輛軍用摩托車開路,緊跟著一輛軍用越野車閃著警燈。車頂的高音喇叭不停地喊著“閃開,閃開!”。
文軍一行坐在考斯特中,與許參謀長,高處長及福州軍區的幾位坐在一起熱聊。
“這幾天福州軍區正在拆區,要並入南京軍區。張副司令家也在搬家,實在走不開。”吳參謀解釋道。
許參謀長:“是啊,武漢軍區也並入廣州軍區了。我們的周司令也是忙得一踏糊塗,又是搬辦公室,又是搬家。”
文軍隻好陪笑地:“就是,我書房的東西還沒收拾好就與許參謀長來了。”
吳參謀:“首長辛苦了!”
文軍:“勞煩你們了。”
吳參謀:“榮幸,榮幸!”
文軍一行被軍方安排在遠華集團的紅樓中下榻。
由於公安部李副部長占用了總統套間,文軍隻能入住另一個超級套間了。
晚宴的場麵,讓文軍大開眼界。
先講講桌子周邊幾位食客:公安部副部長李紀周,副省長,公安廳廳長,還有賴家叔侄和文軍一行。另有幾位當紅的歌星董文華,楊玉瑩等。滿桌子的美味佳肴,有些菜文軍見也沒見過。隻知道幾道湖北名菜,喝的酒全是百年洋酒“X0”。
當文軍向賴昌星董文華敬酒時,董文華道:“怎麽這麽眼熟,我們見過?”
文軍當然認識她,在抗洪時見過麵。他不敢講出來,目前在扮演著周司令兒子的角色。他怕揭穿,公安部的高級官員在此,抓他不必請示了。
文軍膽怯地詳笑:“你是明星,當然見的人多,隻是你不認識我而已。”
賴總:“那是……那是……”。
大家附和後大笑……。
文軍膽戰心驚地吃著飯,再也不起身離席敬酒了。好在大家請出楊玊瑩唱“我不想說”,調節了文軍做賊心虛的心情。
當騙子也需要膽量,文軍這時才徹底意識到自已在當騙子,而且是個巨騙。自已不是最痛恨騙子嗎?虛榮心,欲望是如此地扭曲人格。這巨大的魔力很難抗拒,屈從地莫名其妙的被當騙子了。
吃完飯,大家一起來到了一樓娛樂大廳。文軍在武漢生意場上也招待過甲方客戶,沒少去大型的娛樂城。可今天來到的這個娛樂大廳,在文軍看來,如皇宮般的豪華裝飾。如夢如幻的現代科技:聲、光、電高檔設施,是武漢望塵莫及的。
他想,天堂也不過如此了。在豪華大包間中,隻有福州軍方和武漢來的幾位。每個男士身邊都配了個,穿著時髦且暴露的妖豔美女,她們都是職業三陪女。不管你需不需要,就開始在陌生客人麵前搔首挑逗。
軍人全部脫了軍裝,好像是已經預知安排好了的節目。很熟練地與三陪女打成一片,對對都進入了角色。蕩笑、汙垢下流充滿著包間。
文軍身邊的三陪女也在盡她全部解數,不停地用姿體挑逗著木呆的文軍。
文軍一直堅守“決不嫖娼”的格言……好在舞會開始了。
舞廳全是人工樂團奏樂,有主持人在調侃演講。國內二線歌唱演員,上台唱流行歌曲:《別問我是誰》。超大的舞池,足足容300對舞者起舞。文軍禮貌地與三陪女在舞池中跳舞。
這個職業三陪,在舞池中,有意用她那個凸起部分觸碰文軍身體,手在他身體上亂摸……。
這裏的三陪太厲害了,文軍意識到自已的理智幾乎要被瓦解了。於是,他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一個人溜進了房間。
深夜他找到許參謀長的房間。
文軍:“老許,我希望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軍方人士?”
老許閃爍著心虛的眼神:“這怎麽說呢?大家要這麽稱呼我,我也沒辦法。”
“這就是說你連軍人也不是,還什麽參謀長?”
老許:“這個不重要,重要是幫你的發小大黑把事情辦好對吧!”
文軍:“那這個軍牌是真的嗎?”
老許自信的說道:“是真的,千真萬確。”
文軍半信半疑地:“人是假的,東西是真的?”
老許:“你的發小大黑也是軍人對吧,可以叫他把牌子帶到警備區驗過再交易,行嗎?”
文軍:“那好,我明天先帶一副牌子去找警備區驗驗。”
老許肯定地:“行,就這麽定了。”
文軍帶著疑問入睡,他怎麽也弄不懂。一個假軍人,弄得一群真軍官稱他為首長。更稀奇的是這麽難搞的軍牌,竟然被個假軍官弄到了手。前幾次吃飯的軍官中,阮參謀長、許科長都是文軍一個部隊的戰友。武漢軍區裏也有幾位是阮參謀長認識的真軍官,都在恭維許參謀長這個假軍官。那高處長會不會也是......他不敢向下推理了。如果假軍官大於真軍官,這個混沌的騙局,讓文軍怎麽也分辨不清。唯一希望寄托大黑身上,讓大黑把軍牌驗驗。如果是真的,把這個戲演完就趕快離場。不然,會成為連自己也瞧不起的騙子了。
第36章 神秘小島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老許就叫醒了文軍。
原來福州軍方車隊,已經在紅樓停車場中待令。文軍心中有點慌,擔心自己被揭穿。
紅樓喝早茶(吃早餐),高檔的自助餐廳內,擺滿了山珍海味。時不時有推著各種蒸、炸、湯特色小吃餐車路過食客麵前。食客隻需要用手指點點,就端在麵前。
這種早餐能大大滿足好吃佬的味蕾。
文軍吃得多,撐得像木偶一樣走進考斯特。突然憶起,在部隊聽老兵說過,罪犯在被槍斃之前,也能夠像這樣大吃一頓。
軍方摩托車開路,軍警車車頂的警燈閃著警光。與槍決罪犯奔赴刑場沒有什麽區別,同樣是坐在象棺材樣的大麵包中…… 。
文軍的心情怎麽也沒有下飛機時那麽愉悅興奮,反而低落到冰點,常常想起自己當武警時押解執行死刑的犯人。
很快車隊來到了海邊,軍方與對方溝通後。所有的軍人,站在通往海中小島的橋兩邊。
吳參謀笑容可掬地恭請文軍前行。
九月的福州,無意入秋。小島亦然是被綠茸茸的植被覆蓋著,樹草被打理得整整齊齊。不到一平方公裏的小島,如同法國的電影《性愛大師》場景那樣神秘別致。文軍心裏確認奔赴刑場不可能選擇如此美麗的小島,才徹底消除了恐慌的心理。終於與老許小高一起,走進了掛著:“文化藝術表演大廳”字樣的大廳。
沿海城市的確開放早些,這裏任何地方都講“文化”“藝術”。
他們一行全部穿著便裝,武漢三人與福州軍方兩人,還有文軍早餐時喊過來的大黑也一起來了。
大廳音樂響起,一隊十人的女表演隊走進大廳。她們隨著音樂開始跳脫衣舞,很快她們一絲不掛。女人們分別圍著男人環繞著表演,時不時交換女表演者。確切地講是舞騷淫蕩,做著各種挑逗的動作…… 。
六個男有五個男人發出淫蕩的大笑,文軍怎麽也笑不出來。他想逃離,但又不敢。他想高幹子弟或許都是這麽玩法,想不到周公子也是好這一口的。想到這樣,他趕緊擠出了笑聲。不然穿幫了,這裏可就成了刑場。
表演隊隨著輕音樂排成一隊,裸體表演體操。做著運動員那麽高難動作,她們在努力向外爆露性器官。一會兒兩團峰尖置頂,一會兒一隻腳如側一字。馬上變換成上一字型,接著三個慢動作後翻滾。以女性最不該暴露的,最大極限暴露在上方。
“好好!”“太棒了!”“有藝術!”“表演藝術家!”“哈哈哈哈……” 。
這樣的表演贏來眾觀摩者的陣陣喝彩。
老許、小高,大黑都手拿橡皮杆。用軟橡膠棍杆,撥弄著那些女人的生殖器……。
大黑開心地:“軍軍來看呀,這個是白虎,一根毛毛也沒有。”
文軍呆呆地站著,難為情地走到大黑身邊道:“你看看,她像是有性病,周邊這麽多小紅點點。”
大黑嚇得棍棒也掉了,其他四個人也圍過來看。
七嘴八舌:“是有病。”“肯定有。”
馬上來了個領隊的,問問情況後。向大家解釋道:“這個是藝術表演學校招來的,隻有十七歲。剛剛來水土不服,所以起紅點點。”
文軍找了個借口走出了大廳,通過戒嚴的哨兵們時。哨兵馬上向他行軍禮!像是講:“首長辛苦了!”做這種事的首長能不辛苦嗎?
橋另頭的“文化藝術”辦公樓老板,貌似知道文軍不凡的身份。主動熱情地請文軍喝茶,地道的福建“大紅袍”茶。名不虛傳,那種誘人的茶香。勾著他不停的喝茶,或者是在掩飾心虛。
老板和夫人,及夫人妹妹陪著喝茶。
老板介紹他夫人的妹妹是剛剛初中畢業,十六歲,想找個正經工作做。
文軍道:“你們這又文化又藝術的工作還不算正經嗎?”
老板幹笑地:“大家心照不宣呀!”
老板夫人:“她不能在這裏工作,那些小姐會把她帶壞了的。”
文軍:“明知是壞事,為什麽還經營這個呢?”
老板瞪了夫人一眼道:“我們正準備搬到福州做個賣茶的生意。”
文軍讚成地:“好好好!我會每年向你采購一批茶帶回武漢市的。”
老板和夫人:“多謝,多謝!”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對夫妻先後離開,隻留下老板妻妹小可泡茶。
小可膚白,身材看上去很窈窕,但臉蛋兒太大眾化了。
文軍今天在不停地品茶,對女色毫無感覺,倒是小可先打開了僵局。
小可:“周總,你也去玩玩吧!”
文軍繼續品茶,環視四周並無別的人闖入。原來她在與自己講話,他恍然大悟。自己是姓周,高幹子弟。
文軍:“哦哦哦……沒啥意思。”
小可:“對,真的沒意思。”
文軍:“我很希望你不要淪落。”
小可肯定地:“我死也不會做那種事。”
文軍:“對,還是回老家繼續讀書吧!”
小可:“已經開學了,書是肯定讀不了了。”
文軍:“那你?”
小可:“我想找個正經工作。”
文軍:“我支持!”
小可:“真的?”
文軍認真地:“真的。”
小可:“那你帶我走吧?”
文軍:“這……這……” 。
小可接著講:“帶我遠離這個淫窩,到你的城市幫我找份工作。”
文軍:“哦,這樣呀……” 。
小可:“我吃得苦,做飯洗衣都會幹!”
文軍頗為難地:“讓我想想。”
這時她姐姐(老板娘)笑嘻嘻地走進來道:“你們還很投緣哈!”
小可點點頭道:“我在求周總帶我去武漢工作。”
老板娘對文軍講:“幫幫我妹妹吧,我就這個妹妹了。”
文軍尷尬地:“我在考慮,過幾天我會叫人來與你們談的。”
姐妹高興地對笑。
小可:“那我就等你們派人來接我。”
文軍:“還沒定下來唄,還得先托人找到了事情,才能通知你。”
老板娘:“幹脆把她帶去,先去你家當當保姆。工資可以不要,管吃管住就行。”
小可:“可以,可以!”
這時老板帶著老許和大黑進茶廳,他們隻好終止談話。
文軍一行臨走時,老板夫婦倆硬要文軍把這個小女孩帶走,老許和大黑也想帶上。他倆倒看法驚人地一致,異口同聲地“這麽清純的原裝貨不用白不用。”
文軍不是想掃興,小可如果跟她去了武漢市,他這個假周公子的身份不就拆穿了嗎?那樣一來,說不定軍方會動用軍警直接抓他。
由於第一次當騙子,文軍的確很不適應。做賊心虛,幾乎草木皆兵。當騙子也需要膽量和心態,文軍似乎天生就不是當騙子這塊料。
第37章 軍牌交易
在文軍的堅持下,武漢來的人離開了紅樓,謝絕軍方的全程招待。
晚上,大黑獨自一人來到文軍的房間,心中的喜悅寫在臉上。
大黑:“軍,你走後真是好戲連台,裸體唱歌你見過嗎?”
文軍:“撩騷的另一個技倆。”
大黑隻有小學文化,似懂非懂地:“嗯,也對,是藝術!演藝技術,還有歌唱的技術。”
文軍:“那你可過足了癮是不?”
大黑:“我們幾個男人圍著歌唱演員摸這摸那的,特別那個白虎又是唱又是跳的,把魂都勾走了。”
文軍:“看來你是沒有守住自已。”
大黑:“是沒有。”
文軍:“你不會把那個擺明了有性病的白虎睡了吧?”
大黑:“睡了,我忍不住。”
文軍:“完了,完了,你肯定會染上性病的。”
大黑馬上由笑轉驚:“那可怎麽辦?這怎麽辦?這……。”嚇得說話結巴起來。
文軍:“趕快去醫院看看怎麽處理,最起碼也應該打消炎的針。”
大黑:“那不行,被我老婆知道就麻煩了。”
文軍:“你得了性病就會傳染給你老婆,到時你的麻煩就更大了。趕緊去藥店買點消炎藥,然後做個外部處理。”
大黑:“怎麽處理?”
文軍認真地對大黑說:“我長期與司機打交道,聽司機們談了些。十個司機九個流,他們經常吹虛著嫖妓的事情。買瓶高度的白酒,倒在一個杯子裏。然後把你那個不爭氣的東西,浸泡在杯子裏十分鍾。”
大黑疑惑地:“能行麽?不會泡壞了吧?”
“不會的,你感到不適就拿出來嘛。這又不是死的,難道非要十分鍾麽?”
大黑趕緊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他就拿著一瓶70度的“草原白”烈酒。一包消炎藥,回到了文軍的房間。
大黑在文軍的監視和指導下,又是喝藥,又是泡他那惹禍的命根子。
折騰的同時,文軍與大黑也商量這次交易軍牌的具體方式。由大黑把軍牌拿去警備區專門查軍牌的人看看,如果是真軍牌就交易。如果是假的就立即終止交易,一切損失由文軍承擔。
也不知道是大黑偷懶,還是他騙文軍。大黑自吹與警備區查軍牌的關係非常好,說他們驗了,是真軍牌。當這個消息告訴文軍時,文軍的心情一下子踏實了很多,感覺騙子的帽子一下子被摘掉了。
當文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老許和小高時,他們倆很平淡地回應文軍。
老許:“我講是真的你們不相信,非要拿去驗驗。”
小高:“我們怎麽會騙朋友呢!你看看,這幾天你軍裝也不敢穿了。”
大黑在旁邊賠著不是,並說可能需要20副。
一聽有20副的需求,老許和小高頓時就高興了起來,當即自己主動降價為一萬伍一副。這樣就把大黑賺錢的欲望,大大地激發了出來。
大黑馬上通過他的軍方朋友,聯係巨大的軍牌需求市場。不到兩天時間,就有50副需求者聯係。每副三萬五,那就是一百多萬元的交易數額。文軍聽到軍牌的需求數量,不禁心中隱隱約約地感到不安。
文軍找到大黑,費很大的功夫才說服大黑,終止聯係賣軍牌。理由是,武漢方沒有那麽多的軍牌。
大黑堅持要賣30副,文軍隻準賣10副,弄得兩個童年的好夥伴差點反目。還是文軍聰明,先說服老許。就講隻能弄20副,才算平息了10副與30副之爭。
又是晚上,大黑敲開了文軍的房門。文軍打開房門一下子驚呆了,進來的人不是大黑,而是小可,大黑趁文軍驚愕時溜走了。
小可高興地反手關上房門,如女主人一般進了房間就坐下了,並笑著對文軍說:“高興嗎?”
文軍不知怎麽表示,隻好附和地:“高興……高興。”
這時的小可如同得到了指令,一下子抱著呆站著的文軍。開始不由分說地把她那純潔的嘴唇,牢牢地貼在文軍的嘴上……不停地親吻著……。
同時雙腳也盤纏著文軍的屁股上,迫使文軍不得不雙手抱著她。
文軍驚呆地讓小可瘋狂地啃了一會,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慢慢地離開這個陌生的親熱。
小可失望地:“你不要我?”
文軍也不知所措地:“不……不是……還不適應,冷靜下吧!”
小可委屈地:“我心中已經有你了,你走後我滿腦子都是你。”
文軍:“我好像沒給你什麽承諾,僅僅是答應幫你找工作,怎麽就變成了戀情呢?”
小可:“我不管,反正我己經愛上你了,肯定是一見鍾情了。”
文軍:“我有老婆,這不是很荒唐嗎?”
小可:“我不在意。”
文軍:“可我在意。”
文軍一整夜就坐著,耐心地做小可的工作,總算是說服了小可的衝動。
第二天,文軍與大黑一起,拿著剛從老許手中拿來的20副軍牌進行交易。
在路上,文軍考慮到兒時玩伴在人生地不熟的福州。為了最大限度地保護大黑,叮囑大黑在交易軍牌時不要在場。特別是收錢時,叫大黑千萬不要碰。萬一出了問題,大黑可以說他一分錢沒拿,不知詳情。
就這樣,20副軍牌很快被賣完了。到了下午,紅樓的賴總還介紹了個走私車隊,一下子要50副以上。其中一個提著個大大的軍用帆布包,並把帆布包拉開拉鏈給文軍和大黑看。包內滿滿一捆捆的人民幣,對方講,這是兩佰萬元。如果給50副軍牌他們,這錢就是你們的了。
大黑那貪婪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包包。
在返回住所的車上,大黑說什麽也要把那兩佰萬弄到手。文軍剛好相反,說什麽也不準備再交易了,也不準大黑與老許和小高接觸。
就這樣,文軍馬上去買好了回武漢的機票,大黑也跟著給自己買了一張去武漢的同機機票。
文軍回招待所時,記起小可還在房間沒走。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小可回她姐姐家。並硬塞了一千元錢,希望她回老家繼續讀書。
第38章 妻也能換嗎
福州上空飛行時,還是陰雨綿綿,當飛機飛離福建天空就是藍天白雲,一片光明。飛機在綿綿雲海上穿行,偶爾有陣陣薄霧般的雲層繞飛機飄過,宛如出浴少女穿著薄紗。
文軍的心情與飛機飛越雲層而同步,由陰轉晴,一直奔向陽光的方向。是啊!離開福州這個是非之地,至少擺脫了做騙子的尷尬囧境。
後排坐的大黑與小高在不停地溝通拉著關係,文軍與老許也不打擾他們。文軍隻顧在飛機上透過小窗戶,向著陽光的遠方跳望著,心中無限遐想……。
“怎麽?盼你的小王接機嗎?”老許玩笑打斷了文軍的遐想。
文軍收回目光說,“哪裏的話,我回武漢還沒通知她呢!”
老許:“我可知道劉芳來機場接你呢!”說完詭異地笑著。
文軍:“別亂說,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呢!”
老許笑笑說:“我是講劉芳與周公子一起到機楊接我們。”
文軍也笑笑,“你個老許,話講一半留一半。”
老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劉芳對你有意思,我是試探你的反應。”
文軍:“結果呢?”
老許唱起了京劇:“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啊……”。
文軍:“你們這個群體呀!怎麽講好呢!太西方化了。”
老許:“是啊!我們連妻也換呢!”
文軍一聽此話,很是驚奇,疑惑地問老許:“妻也能換嗎?”
老許:“是的,西方還有換妻俱樂部,你知道麽?”
文軍:“那隻是黃色小說中瞎寫的。”
老許:“真的有,我的同學在美國就親自去過。”
文軍:“結果呢?”
老許笑著講:“後悔一輩子,夫妻從此緣份盡了。”
文軍也笑笑:“看來還是不亂來為好。”
這時,飛機上的嗽叭在提醒乘客,武漢到了。
一出飛機楊,劉芳和周公子果然在出站口等著迎接老許和文軍一行。
文軍老許與周公子夫妻一台車,其他人上了別的軍車。
在車上,老許有意當著文軍的塞給劉芳三萬元,劉芳接過後說了聲:“謝謝。”
原來是老許與周公子商量好的,讓文軍冒充周公子,代價是三萬元。
本來周公子是準備去玩,也約定好了張副令員的兒子張公子。因張公子搬家搬辦公室,無法脫身。臨時安排吳參謀招待,標準不變。這樣,周公子就打了退堂鼓。當他打電話給老許時,老許就出三萬元享受這種從來未嚐過的榮耀。周公子隻需要閉嘴不說,讓福州軍方誤認為是周公子親自去玩就可以了。反正是公款開支,周公子私人可以坐拿三萬元的收入。可憐坑了蒙在鼓裏的文軍,因假扮周公子而整天提心吊膽。
晚歺,周公子在帥府設宴接風。飯桌上,大黑表現得特別殷勤。看得出大黑非常崇拜周公子,飯後大黑竟提議由他請客去歌廳K歌。老許則順著周公子的愛好講,“除非文總把小王叫來一起去K歌。”
文軍經不起大黑的糾纏,畢竟是發小,隻好打電話把王鳳霞叫來一起進了歌廳。
帥府的歌廳,可以說是武漢市最豪華的歌廳了。就是成隊的三陪小姐也是武漢市最年輕最漂亮,當然價格也最高。他們三人各選了一名三陪女,文軍先是王鳳霞在旁邊陪伴。到了對唱環節,周公子邀請王鳳霞一起唱《萍聚》和《心雨》。劉芳則邀文軍一起唱《愛情遊戲》和《別問我是誰》。
文軍與劉芳對唱時,周公子與王鳳霞就在小舞廳裏跳舞。顯然周公子的舞姿比王鳳霞好得多,王風霞旋轉得暈頭轉向,眼神一直不停地偷看文軍。準確點講,她應該是在監視劉芳。
當周公子與王鳳霞對唱時,劉芳與文軍伴舞。文軍的舞很差,倒是劉芳很溫柔地帶著文軍,盡可能地向角落的方位帶著輕舞。邊上燈光昏暗些,劉芳府耳輕聲對文軍說:“文總,你看我家的花心蘿卜,對你的小王動了心喲!”
文軍:“你在吃醋。”
劉芳:“我才不呢,吃醋做什麽,大家各玩各的。”
文軍:“羨慕你們開放的恩愛夫妻。”
劉芳:“你們也可以呀!”
文軍搖搖頭苦笑地:“沒試過,也不敢試。”
劉芳不解地:“ 怕誰?你把小王工作做通了不就行了麽。”
文軍笑著:“換妻呀?”
劉芳:“原來你懂!”
文軍:“聽老許講過的。”
劉芳:“小王懂嗎?”
文軍:“她在書上看過,現實中不敢想象。”
劉芳:“你們想過要嚐試嗎?”
文軍:“不敢!”
劉芳:“為什麽?”
文軍:“後果不堪設想。”
劉芳:“為什麽不向好的方向去設想呢?”
當文軍和王鳳霞回到家裏,文軍把劉芳的話講給王鳳霞聽後,王鳳霞說:“我也感覺到周公子有這個潛在意思。”
文軍:“演員是瘋子嘛,誰敢陪他們瘋呢!”
王鳳霞:“看來你好想試試?”
文軍玩笑地看著王鳳霞:“是啊!試試是個啥感覺。”
王鳳霞:“你舍得我讓別的男人玩麽?”
文軍:“你願意嗎?”
王鳳霞收斂了笑容,生氣地說:“你個要死的,不要臉。”邊說邊用雙拳捶打文軍。
文軍笑道:“你要謀殺親夫呀!我是開玩笑的。”
王鳳霞收了拳頭停下來,轉而高興地說:“這還差不多,我們再也不要與這夥人見麵了,都是些什麽鬼人嘛!”
是啊!這個群體,實難界定人鬼。
第39章 東窗事發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
大黑回到福州後,每天熱線聯係文軍,要求再做一單。因為上次的聯係宣傳,消息走得很快,這時福州已有上百人找他要求買軍牌。甚至賴昌星的副手親自上門找大黑要50副軍牌,價格漲到五萬一付。
文軍耐心地對他講,老許小高都不是軍人,他們幾乎是你要多少軍牌都有。這軍牌會是真的嗎?文軍這時開始懷疑,大黑講送到警備區驗過真偽的話也是騙人的。大黑也承認他是拿到金豐賓館的張總驗過的,張總是警備區轉業的。這就對了,現在的造假技術,足以欺騙曾經的技術。
大黑在電話裏大罵文軍不是兄弟,是膽小怕事的孬種,錢送到眼前不賺,是十足的傻蛋。
文軍:“別太貪了,這是不義之財,是騙財。而且是幾百萬的巨騙,足夠坐一輩子牢房的。”
大黑:“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男人的種性都沒有,陽痿!等著我把小可送到武漢你那裏,看你還陽痿不?”
文軍:“我好心勸你,你不僅不聽,還亂來。你要是敢把小可送來,我就把你在小島嫖娼染性病的事對你老婆講了。”
“你個狗日的,我沒得性病。前天我帶文牛皮又去嫖了的,那個白虎真的是水土不服。沒有性病,牛皮興奮地弄了兩火。”大黑在電話裏破口大罵。
“大黑別扯遠了,你千萬不要再碰假軍牌了。已經賣出去的,想辦法委婉地告訴買主,叫他們碰到查軍車的注意點。”
大黑也的確按文軍的話分別找到了買主,有的買主是搞走私的,根本不怕真假軍牌。這樣,更堅定了大黑再做一單的決心。
他挑選了十幾個運輸走私油(賴總旗下)罐車,講明了軍牌有假,價格降到二萬。這樣他與小高私下聯係,談好了按一萬元進價弄了二十付。
紙終究包不知火,軍牌的事情還是東窗事發了。
中南石油張總的車被警備區抓住了,張總找文軍。文軍對張總講,你也知道是阮參謀長介紹的。阮參謀長手下有個連隊,在守你手下的油庫。你叫司機找連長,阮參謀長肯定會給你個說法的。
阮參謀長與警備區很熟,本來武警是從警備區中分出來的。很快扣的車放了,假軍牌沒收了,錢卻沒有退。張總考慮到阮參謀長這麽年輕爬到這個職位也不容易,加上油庫負責人說情也就算了。
福州幾天時間裏,路上多了很多軍車。警備區也上路查車,很快把假軍牌車抓了一半。有的有門路找關係擺平了,有的就直接找到大黑。由於數目大,軍警找到了大黑才由軍轉民的單位。單位領導與軍方也很熟,為大黑扛了,要求大黑交出文軍。
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朋友,打了又好了,罵了也很快又玩在了一起。這時,大黑也為文軍在扛,好在交易軍牌時大黑不在場。大黑就對軍警交待:他是在火車站認識的文軍,根本不知道文軍是幹什麽的。他與小平交易的20副軍牌隻有一天的時間,他火速退錢退牌才保住了他的平安。大黑這時心裏對文軍當初不要他在場充滿了感激,並叫文軍換電話號碼後再與他聯係。
軍警與福州警方通過電話,查到了文軍在武漢住過的幾個地方。這個消息被公安局的劉公子知道,火速通過周公子並轉告了老許,老許又馬上通知文軍。
幸而文軍對假軍牌早有擔憂,並提前進行了防備。電話是文山租住地,手機號碼是在福州的臨時號碼。他一回武漢,在一周內就丟了。
文軍按老許的要求,丟掉一切與軍牌有關的東西,如軍衣軍證電話。攜王鳳霞逃離武漢市,去一個從來沒有去的地方。找一個認識又無任何渠道能聯係上的地方躲避,一個月後再用公用電話聯係他。
文軍想了很久才找到適合條件的一個人――那就是白明亮的姐姐家。
文軍踏上了逃亡的旅途。
一個正規生意人,一個視騙子如仇人的人。忽然成了逃犯,文軍不由心中五味雜陳。
當他來到白明亮的姐姐家時,白姐姐家已麵目全非了。好在福利院的白媽媽還在,看上去白媽媽的精神還好,隻是顯得蒼老些。滿頭的白發和古銅雕刻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艱辛,福利院很快把白姐姐聯係來了。
白姐姐見到文軍就撲上去抱著失聲痛哭,王鳳霞在一旁也禁不住落淚。
旁邊一位漂亮的小女孩拉開白姐姐後,自已竟撲到文軍懷中哭道:“舅舅,你咱說話不算數呢,一直不來看俺。”
文軍這時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巧兒麽。幾年不見,長成了楚楚動人的大姑娘了。
抱著可愛的巧兒,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道:“是舅舅不好,巧巧莫哭。”
用白姐姐的身份證,在白媽媽對麵的民政招待所開了房間。不用解釋,文軍和王鳳霞的名義是不敢開房間,弄得文軍如驚弓之鳥。
白姐姐這幾年的變化太大了,首先是憨厚的姐夫。一次晚餐酒後開車,一個人把車開進水塘中。當地村民撈出屍體,白姐姐才知道災難來臨。前年才改嫁給一個屠夫,這個屠夫也是離過婚的。他的前任是經受不了酒後家暴離開他,白姐姐繼續重複著他對前任的故事。
最可恨的是,由於屠夫的長期家暴,養的兒子很早輟學在社會上當流氓。二十歲,天天與不同的問題女孩上床,差錢就回家裏偷或搶。
可憐的白姐姐遍體鱗傷,整天以淚洗麵。巧兒是個懂事的孩子,每天看到受苦的媽媽。除了相互抱頭痛哭外,也無法改變現狀。
這不,巧兒初中畢業了。被武漢表演藝術學校錄取了,一直無錢報名。好在她報的是文學編輯,否則,文軍會反對進什麽“文化藝術表演”類的學校。
文軍當即給了五千元白姐姐,叫巧兒快點去上學,因為學費隻有兩千元,生活費和其他費用不到兩千元。又給了白姐姐兩千元,叫她常常帶點東西白媽媽。
白姐姐硬是不收,還是巧兒現實地幫文軍把錢塞給了白姐姐。
文軍一直有個衝動,要衝到白姐姐家中把那個屠夫痛打一頓。巧兒倒十分讚成,白姐姐苦苦哀求不準去。如果文軍打了走後,她將迎來的是加倍毒打。
王鳳霞也講的很對,如果鬧大了,驚動公安局就更麻煩了。王鳳霞建議以家暴的名義去法院申請離婚,這個建議很快被白姐姐否決了。
當然文軍那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讓白姐姐知道。
第40章 怪異的車禍
春節臨近,武漢市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文軍結束了兩個月的逃亡生活。在這逃亡期間,老許通過周公子和張公子把福州的事情擺平了。文軍也為這事花了五萬元,文軍又問了大黑。大黑說是他找賴總的副手,把那退貨的20副假軍牌送給他們。他們才撤銷報案的,大黑的意思是他損失慘重。
天下太平就可以,終於可以喘口氣,過正常人的生活。
一天,文軍的戰友簡永華找他,說手上有個很難擺平的事情。
簡永華從部隊複員就與他姨媽一起,進了香港“長江實業”武漢分公司上班。筒的姨媽憑顏值當了辦公室主任,簡是司機。
簡的車“奔馳”S320是108萬港元從香港帶來的,老板是亞州首富李嘉誠的侄兒李應青。為了在武漢拉關係,把新車借給了公安局某處長。某處長在去東湖參加高端聚會返程時,因車速太快。車子撞路邊的大樹導致翻車,人也受了重傷,車上六人全部受傷。
這個車在兩個月前,就買了三萬多元的全保。出車禍後,他們去保險公司幾次了,保險公司硬是一分錢不賠償。
文軍認識保險分公司的關經理,通過關經理這層關係了解到,此車不賠的主要原因是超載。小車核載五人,出車禍時車上有六人(兩男四女),六人均受傷住進了醫院。其中四女車禍時被發現都沒有穿內褲,涉嫌違法。當時駕車的人是某處長,還在昏迷中。車禍真相還不確定,隻有等他們全部蘇醒。由公安局調查後,才可以找關經理幫忙周旋。
巧兒已經在武漢市上學兩個月了,每個周末就回文軍與王鳳霞的這個家。巧兒很乖巧,已經把文軍家當成了她在武漢的家,與王鳳霞處理得十分融洽。
晚飯時,文軍谘詢王鳳霞這方麵的法律問題。
王鳳霞:“兩男四女,女的年輕貌美又全都沒穿內褲……。”
文軍幹咳兩聲並眨眼,提醒王鳳霞說話注意點,王鳳霞還是講了出來。
文軍:“巧兒在旁邊,這種事就不要講了吧。”
巧兒則應道:“舅舅,你也太封建了,這有啥喲。”
王鳳霞倒與巧兒有共同語言:“就是,什麽年代了。又沒說《性》……”說到“性”又吞了回去,並做了個鬼臉。
文軍:“不說其它,隻講法律。”
王鳳霞:“擺明了至少有四種違法行為,1.酒後駕車;2.超速;3.超載;4.涉嫌集體淫亂……。”
文軍:“別……別往下講了。”
巧兒,“舅舅,你怎麽談性色變?”說完和王鳳霞對視著一起笑了起來。
文軍:“算了,吃飯。”轉臉看著王鳳霞說,“等會進房間再說。”
巧兒的好奇心沒有滿足,不願地:“怕我跟姐姐學法律知識是不?”
文軍:“巧兒乖,別亂想,吃飯。食不言,寢不語。”
巧兒:“這句話怎麽象爸爸對我常常講的……。”說著她的情緒明顯低落地低頭吃飯。
夜裏,巧兒早早洗了就去她的房間休息了。
文軍與王鳳霞在房間裏繼續談論著剛才的話題。
文軍:“以後盡量不要在巧兒麵前,談什麽性啊、愛啊、色啊、淫穢的,這些不利於她成長的話題。”
王鳳霞:“知道了,看來你把她當女兒養呢?”
文軍:“本來就是,外甥女與女兒沒有多大的區別,是吧!”
王鳳霞玩笑地:“可她喊我姐姐呢。”
文軍:“她隻比你小幾歲,當然應該喊姐姐。”
王鳳霞:“好,好,就叫姐,結婚後也叫我姐嗎?”
文軍:“那時就該改口叫舅媽了。”
王鳳霞:“這還差不多。”
文軍:“還是幫我分析這個怪異的車禍吧!”
“由我推理,應該是參加集體淫亂的酒會。因此涉嫌違法,公安局的高級幹部。算不到會牽出更高級別的領導,保險公司有意扯這個皮,擺明了是不賠。保險公司是個扯皮的機構,他們料定公安局在調查這個案件後,是不敢公開的。”王鳳霞認真的說著。
文軍:“有別的辦法嗎?”
王鳳霞:“有,你先要把保險單給我看看,我好好研究一下約定的條款,從保險合約中找出理賠有利條款。”
就這樣,簡永華就約他的老板,香港“長江實業”武漢分公司李應青,帶上保單見麵了。
見麵地點在李應青指定的武漢東來順包間。
李應青一見到王鳳霞,他那種大老板的傲氣馬上全無。並非常有禮貌,甚至是恭維巴結地請王鳳霞坐在他身邊。對文軍隻是點點頭,手指指,意思是叫他隨便坐。
當李總聽到王鳳霞的分析和推理後,臉上露出佩服的笑容。又是點頭,又是稱讚,還高興地連連挾菜給王鳳霞。仿佛文軍和簡永華是空氣,隻顧與王鳳霞談論著案情。
李總又把“長江實業”在武漢市的一部分糾紛案子,向王鳳霞谘詢了。王鳳霞也為他一一分析,並給出了解決建議。這樣就讓李總更加佩服眼前的美女律師了,並表示,請她為常年法律顧問兼辦公室主任,年薪20萬元。
王鳳霞聽到如此豐厚待遇,高興得連聲“謝謝!”說完後又看看文軍,似乎等待文軍肯首。
李總馬上覺察到了,對文軍講:“當然我們也會聘文總為武漢分公司的經理,年薪不會低於王主任喲!”
麵對天下掉下來的如此美事,文軍馬上道:“謝謝!”
李總:“長江實業是個上市公司,還必須回香港後。在例會上提議,通過後才能核發任命文件和聘書。”
文軍:“那是那是。”
王鳳霞在一旁笑著對李總說:“多謝李總的厚愛。”
李總:“知道就好!”說完微笑地看著王鳳霞。
王鳳霞被看得不知如何回答李總的話,隻好轉個話題說:“李總,我回去後認真研究這份保單,再向你匯報。”
李總高興地:“好~好。我等你的電話。唉,這次要怪我交友不慎。”
是啊!一百多萬的新車,撞報廢了。這個交友不慎的教訓不輕,嚴格講,這次拍馬屁的代價也太大了點。
第41章 亞州首富
亞州首富李嘉誠,明天來武漢接見文軍和王鳳霞,李應青通知王鳳霞去賓館拿幾個法律糾紛的案卷。讓她先熟悉案子,見長江實業董事局主席李嘉誠時好回答他的詢問。
為了高薪,王鳳霞接到李應青的通知就趕去了。
李總很紳士,彬彬有禮地給王鳳霞衝咖啡。
王鳳霞則客氣的說:“我夜裏不喝咖啡,謝謝!”
李總開玩笑地說:“怎麽?怕我在咖啡中下藥嗎?”
王鳳霞笑著說:“哪裏的話,李總這麽有身份的紳士,絕不會做下三濫的事情呢!”
李高興地笑道:“這就對了嘛,你很聰明。不可否認,我的確很喜歡你,你好像不怎麽喜歡香港人。”
王鳳霞:“李總真會說笑話,武漢的女孩都垂涎香港人呢!”
李總:“哦!是嗎?我看不包括你吧,你好像隻喜歡文總是嗎?”
王鳳霞:“嗯。”
李總:“那什麽時候能喝你倆的喜酒?”
王鳳霞:“還沒定日子”
李總又笑笑:“那就說明我還是有競爭的機會,是吧?”
王鳳霞強笑地:“李總很幽默啊!這……”。
王鳳霞的“這”字剛出口,就被“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
李總很掃興地去開了門。
進來一位穿著考究,長相廣東化的幹瘦老頭。
李總訕笑地:“鄭院士好,來,小王。”很熱情地拉著王鳳霞手講:“這位是武漢市政協副主席,衛生局首席教授,中科院院士鄭主席。”
鄭:“院士隻是候選,還沒過最後一關。”
李總:“應該沒有問題的,省,市都已經過了。”
鄭:“這個很難說。”轉而望向王鳳霞:“哦,這麽漂亮的美女。”說著雙手主動握著王鳳霞的小手,貪婪的眼神在王鳳霞臉上掃來掃去。
李總看在眼裏,醋在心裏,連忙拉開鄭教授到沙發上坐著。
文軍在家裏從房間到客廳,再從客廳到房間。完全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中莫明的煩燥,幹脆躺在床上。
巧兒看出了文軍的心思,走進文軍房間,安慰地說:“舅舅,有巧兒在呢,巧兒會陪著舅舅的。”說著就象哄小孩子似的依偎著文軍坐下,一隻手撫慰著文軍,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
文軍莫名其妙地:“不……不會的。”
巧兒:“什麽不會?舅舅是擔心王姐姐會不會上那個李總的床吧?”
文軍:“小孩子瞎說什麽,你王姐是那種人嗎?”
巧兒:“很難說,現在的女孩子很現實,香港長江實業高管多誘惑人呀!”
文軍:“她不是那種女孩。”
巧兒:“但願吧,要是我,就會……”。
文軍:“你會怎麽樣?”文軍板著臉問。
巧兒:“我是講,也許,會把持不住。”
文軍:“你,……我怎麽說你好呢?你們那個學渣聚會的學校,怎麽盡學一些社會糟粕呢?”
巧兒馬上一臉不高興地:“哼哼哼哼。”
文軍:“你總在羨慕那些送出過夜的女同學。”
巧兒:“本來嘛,湖北衛視也播過。每天夜裏女生宿舍樓下,擺滿了接女生去過夜的豪車,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文軍:“你怎麽不學好的呢?”
巧兒:“怎麽學?宿舍裏除了我和那個醜女。其她女生都有人約,她們都吃得好穿得好,可憐我隻能天天往你這裏跑。”
文軍知道今天說巧兒言語重了點,開始哄她:“巧兒乖,又聽話。天天回哈,舅舅再不講你們學校的不是了。”
巧兒馬上高興地倒在文軍懷中撒嬌起來:“這還差不多,我知道舅舅今晚心情不好……。”
這時,王鳳霞開房門剛巧看到了這噯味的場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巧兒對文軍撒嬌。王鳳霞笑笑:“巧兒又在撒嬌啊!”
文軍立即高興地推開巧兒,滿臉笑容對王鳳霞說:“哦!回來了!回來好!巧兒,回房間去。”
巧兒做了個鬼臉:“姐,舅舅又在教訓俺呢!”說完回她房間了。
王風霞:“哦!我等會再說說他。”
王風霞把手裏的一大疊資料放下後講:“你看把巧兒寵的,她都是大姑娘了,也不知道避避嫌。”
文軍:“我知道,剛才還教育她不要學那種找捷徑的女孩。她正在不高興,撒著嬌呢。”
“那種人渣學校,都是一些不長腦殼又怕吃苦,又想一夜成名的人。”
文軍:“不講她了,李總對你怎樣?”
王鳳霞指指一疊資料:“囉!你其實是想知道他吃我的豆腐了沒,是吧?”
“嗯。”文軍
王鳳霞笑著說:“差一點點囉。”
文軍急切地:“他對你怎樣了?你還笑。”
王鳳霞:“放心,隻是摸了摸手而已,剛好一個教授闖進來了。”
“那就好了。”文軍放心地。
王鳳霞:“別胡思亂想了,你先去巧兒房間與巧兒談談再過來。讓我好好研究這些資料,明天李主席要來,可能要談這些案子。”
文軍:“好的,看完了喊我下。”
文軍敲門進了巧兒的房間,巧兒剛剛脫下衣服準備睡覺。
文軍:“別脫光了,舅舅進來了。”文軍知道巧兒家鄉的習俗,無論男女老幼都是裸睡。
巧兒:“知道,你一直不準我裸睡唄。我鑽進被窩了,你要教育我就坐在床邊說吧。”
文軍:“巧兒,我不是教肓你。你爸爸不在,媽媽又不在身邊。舅舅有義務指導你,也是為你好,是不?”
巧兒:“為我好?那明天見亞州首富把我也帶上行不?”
文軍:“王姐說不行,你怎麽非要去呢?”
巧兒:“那她怎麽能去呢?”
文軍:“巧兒,你這話不是扯皮嗎?王姐懂法律,又是人家邀請了的。再說香港廣東一帶的男人都有點那個……怎麽說呢?”
巧兒:“你怕他們把我潛規則了?”
文軍:“這你也懂?真是好的沒學到,亂七八槽的東西倒是知道不少。”
巧兒:“學藝術表演的女孩,哪個都會研究潛規則,都在找機會。”
文軍生氣了:“你越說越離譜了吧,腦殼中裝的是什麽呀!難怪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
“就是,沒有一個逃得脫的。”巧兒說。
文軍:“這怪我,當初我不同意你讀這個學校就好了。”
巧兒:“好,我現在就不讀,你養我。”
文軍:“我是你舅舅,當然會養你。”
“一輩子”巧兒話接得很快。
文軍聽出了巧兒的話外音,裝聽不懂地繼續勸導她。
第二天,亞州首富李嘉誠在香格裏拉西歺廳,接待了文軍和王風霞。在坐的還有李應青,鄭教授。
亞州首富看上去很精神,不象七十歲的老頭,倒象一個精幹的六十歲長者。個子不高,但很有氣質,麵容慈善和靄。
他很有禮貌地一一握手後,就拉鄭教授坐在他的身邊。他們年齡相近,又是廣東客家老鄉,十分親熱地寒喧廣東客家話。李總有意把王鳳霞安排在李主席身邊坐下,李主席禮貌地請她落坐。
然後,李主席問了問王鳳霞幾個案子的建議,聽完了匯報後說:“雖然應該按法律程序走,我認為,最好是和為貴。我們的對手全是政府部門,鬧翻了,他們會處處為難的。”
鄭:“對對,千萬不要動不動律師函、法庭見的,剛好這幾個部門我有熟人。要麽我把陳市長請出來,我與陳市長關係很好。”
李主席:“好,好,這就是我請你來聽聽的原因。”
李總:“那太好了,小王,你以後要經常去拜望鄭教授,多多聽聽他的建議。”
文軍也附和:“是的,鄭教授多多請教。”
李主席問文軍:“小文,你對武漢的房地產有什麽看法?”
文軍:“目前武漢市房地產的確是低穀,不利於開發,不意味著不能開發。現在隻是迎接房地產輝煌時代的前夜,很利於拿地,做好開發準備工作。”
李主席:“怎麽準備?”
文軍:“比如,現在最好的拿地是兼並國有企業,國有企業幾百人就是幾百畝土地,基本是地板價。”
李總插話:“國有企業的人很難擺平的。”
鄭:“是的,很麻煩,盡是扯皮的事。”
文軍:“沒有麻煩和扯皮,能那麽便宜嗎?”
李主席笑著鼓勵文軍:“繼續講。”
文軍從人口年齡到家庭缺房,講到國家有意提高人力工資。此因果關聯,必會出現一波幾乎瘋狂的房地產高峰。
足足講了一個小時,李主席一直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鄭教授和李總時不時發出讚同的和聲。
第42章 名模艾佳
按李嘉誠和李總要求,王鳳霞常去鄭教授辦公室找領導關係擺平案子。
春節剛過,香港長江實業就給文軍和王鳳霞下達了“聘用通知書” 。文件中明確文軍為武漢分公司總經理,王鳳霞任辦公室主任兼法律顧問。
根據要求,文軍多次主持與糾紛方協調。基本上按李總的要求談定了,對方要求李總要親自簽字蓋章方能執行。通知了李總,日理萬機的李總,貌似無法分身,工作隻好停了下來。
鄭教授每次隻要有他參加,他就帶上名模艾佳。名模就是名模,那高挑的身材,讓大多數女孩羨慕疾嫉。那三圍更是怎麽看都好看,姣好的麵容。精致的五官合理地分布著,總之一個字:“美” !
王鳳霞在武漢模特大獎賽電視中見過艾佳,榮獲第二名。現實中,她馬上與艾佳成為了好朋友,知道的事情更多。
鄭教授每次外出或參加娛樂活動,亨受著王鳳霞艾佳左擁右抱的帝皇般待遇,使他飄飄然。一次晚宴喝多了酒,文軍背鄭教授回他自已的辦公室(高級專家辦公室內有休息間)。他向文軍講了他與艾佳認識過程,酒後話多。
第二屆模特大獎賽頒獎的前夜,忽然接到最大讚助方車啤集團陳總電話。
陳總深知鄭的愛好,做飲料和副食有很多地方需要衛生局政策。而鄭教授又是專家組組長,隻要他簽字,基本上是通過了。在這次大獎賽中,就安排一頓美歺給鄭了。
深夜,他來到了艾佳的房間。享用十九歲的美體,幾乎折騰了一個晚上,導致第二天艾佳領獎時顯得很疲倦。
當談到那肉體,鄭是口沫橫飛。夾雜著酒味和胃中腐食味,讓文軍差點吐出來。
鄭教授:“那兩團團吧,又圓又挺,……哈哈!那尖尖,硬硬的,殷紅殷紅的。在嘴中真他媽的……嘖!不忍鬆口啊……。”
文軍笑著:“教授,您先躺躺。”
鄭:“怎麽躺?我興奮了,不想躺。你就在這裏,聽我講講……。”
文軍:“嗯,我聽著。”
鄭:“還有那屁股,圓,白滾滾的……年輕就是年輕,光滑,圓潤……嘖……舒服啊……舒服!舒……。”
文軍趁他似睡似陶醉之際,偷偷退出回家了。
當文軍趕到家裏時,王鳳霞正在向巧兒談從艾佳那裏聽的事兒,巧兒聽得津津有味。
文軍進門就叫巧兒去睡覺,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巧兒撒嬌地:“我不,我剛剛才聽到艾佳被潛規則的事。”
文軍問王鳳霞:“艾佳也講了鄭教授潛規則她了?”
王鳳霞笑著答非所問:“原來你去聽教授講與佳佳上床的事……哈哈,怪得這晚才回。”
文軍:“喝多了酒,是他扯著我講的。”
王鳳霞:“他與佳佳上了幾次?……”當她見文軍瞪著眼睛時,馬上閉嘴。
文軍發現巧兒還在身邊時,反身嚴肅地:“去你的房間去。”
巧兒不高興地:“我走了。你們好談了是吧?”說著撅著嘴去了她的房間。
等巧兒回房間後,王鳳霞笑著對文軍說:“看看,把她慣的。”
文軍:“是啊!巧兒大了,以後講這些話時盡可能避著她點。”
王鳳霞:“其實她鬼得很,天天在聽同學講這些。”
文軍:“你也是的,對她講艾佳那些事。”
“艾佳她之所以每次跟鄭一起來,是因為鄭讓她先熟悉一下長江實業的事情,以後他好向長江實業推薦她。”
文軍:“這就對了,長江實業,特別是香港本部,是求職者夢寐以求的上上職業。”
王鳳霞:“就是,鄭一直想吃艾佳的豆腐,艾佳總是委婉避過了。”
文軍:“哈哈,我聽的故事可不是這樣的。”
王鳳霞:“上床了?”
“嗯。”文軍點點頭。
王鳳霞:“鄭他那個樣子,艾佳怎麽會有興趣?”
文軍:“眼晴一閉,三口百惠唄。”
王鳳霞:“也是,隻有全程閉眼,意想周潤發。”
文軍:“你這個騷貨,不要臉。”
王鳳霞來勁了:“好,馬上要你知道騷貨的厲害。”
文軍冷靜地:“噓,”小聲地:“估計巧兒在門後偷聽著,你去推開門看看。”
王鳳霞:“你去,你是她舅舅。”
文軍輕輕地出了房門,悄悄把巧兒房門打開,隻聽到一陣急跑步聲和迅速上床的聲音……。
文軍也趁王鳳霞去洗澡的時間,坐在巧兒床前與巧兒好好地談談。
文軍:“巧兒,別裝了,哪有不脫外衣就睡的呢”
巧兒笑著從被子中鑽出來說:“好,我脫,馬上就脫,這可是你叫我脫的哈!”
文軍不高興地:“你這孩子,舅舅畢竟是個男人。還是你長輩,怎麽能這麽目無尊長的亂開玩笑。”
巧兒撅著嘴道:“知道舅舅身邊美女成群,無心關注巧兒。”
文軍:“舅舅很關心巧兒,特別是思想上,希望你健康走正路。”
巧兒:“巧兒在走歪路嗎?”
文軍:“沒。”
巧兒:“那艾佳是走歪路?”
文軍:“也不算。”
巧兒:“這就是了,算是走捷徑是吧?”
文軍:“這種捷徑不光彩,甚至是不要臉。”
巧兒:“我不管,我要認識艾佳。”
“王姐不比艾佳好嗎?”文軍說。
巧兒又開始用老一套,抱著文軍的膀子邊搖邊叫:“舅……舅,我要嘛!”
文軍隻好哄著她:“明天你找王姐吧,隻要她願意帶你,你們就可以認識。隻能學她的社交能力,不準學那些不能見光的事。”
巧兒高興地擁抱著文軍,怱然趁文軍不注意親了一下文軍的臉。弄得文軍臉臊得紅紅,灰溜溜也退出她的房間。
這句本是緩兵之計的話,沒想到王鳳霞還真的把巧兒帶進了KTV。
又是鄭教授的主意,說是國務院來了個大領導,要接風。通過鄭的介紹,此人叫胡炎生,是國務院商務部的司長。
大包間裏,三男三女,剛好一對一。文軍與王鳳霞商量,巧兒沒社會經驗,隻好由王鳳霞陪胡司長,艾佳當然是鄭的欽定,巧兒就坐在文軍身邊。
又是倆倆對唱,四人,兩人一對在小舞池中伴唱起舞。
胡司長的確見過世麵的,看不出任何的表現,舞也很亂。巧兒基本不會跳舞,隻知道抱著文軍小步跟走。倒是鄭教授和艾佳那一對,倆人的舞,堪稱舞蹈演員那麽標準,唱歌的人也停下拍手稱“好。”
巧兒今夜似乎醉了,連歌也不唱了,舞跳得又不好。卻專抱著文軍不放,臉一直埋在文軍懷中……。
王風霞多次使眼色文軍,文軍又多次拉開或弄開巧兒。巧兒好似豁出去了,被分開了又抓著抱著文軍。
夜裏,王鳳霞實在忍無可忍地與文軍鬧開了。
王鳳霞:“瞎子也看得出巧兒與你有一手。”
文軍生氣地:“莫名其妙,她本來是個任性愛撒嬌的孩子。”
王鳳霞:“什麽孩子,她已是大人了好不,那發育比成年女孩還豐滿。”
文軍:“我是她長輩,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怎麽吃起她的醋了?”
王鳳霞:“不是吃醋,她太不注意了,這樣會出事不可。”
文軍溫和地:“好好,我再去說說她,你也要好好地勸導她。”
王鳳霞醋意未盡:“下次我決不會帶她出來,特別是這種娛樂場所。”
文軍:“我同意,下不為例。”
王鳳霞:“大人沒大人樣,小女生沒小女生樣。再不準她在你麵前撒嬌了,聽見了嗎?”
文軍:“嗯,嗯,我會告誡她的。”
這場莫名的醋意戰爭,以文軍的讓步結束了。
第43章 拯救千萬人生命
文軍接到鄭教授電話,火速趕到他辦公室。
鄭:“我剛下飛機就通知你過來,有件很急很重要的大事與你商量一下。”
“什麽事呀?教授如此抬愛我。”文軍笑著回答道。
“我這幾天在廣州與鍾南山在一起研究‘非典’的大事,國家目前的頭等大事。衛生部指派我與鍾南山院士配合研究,緩解‘非典’蔓延的有效辦法。”
文軍吃驚道:“目前各大媒體電視不間斷地播這個事。”
“是啊!弄得全國上下沸沸揚揚,目前武漢已經發生了兩例。”
文軍嚇了一跳:“真的嗎?武漢的報紙和電視好像沒有講呢?”
“這就是個錯誤,讓下麵的人以訛傳訛。直到傳出恐怖謠言,造成市民恐慌的惡性循環。明天參加市委組織的衛生係統會議,我會提出,必須準確即時地向社會公布疫情。”
文軍:“對,是這樣,至少恐慌會減少。”
鄭教授建議,文軍立馬去工商局注冊工商執照,名稱也取好了“市衛防消毒公司” 。馬上派王鳳霞,艾佳及巧兒來他辦公室。他叫疾控中心消毒科幾位醫生,向她們講講消毒知識。
文軍按鄭教授的吩咐,很快落實到位了。
不到三天,武漢的報紙電視上開始每天公布疫情,並大幅宣傳防疫知識和各地疫情。
每天的疫情成雙倍遞增,的確引起市民不小心恐慌。似乎人瘟一般,個個談“非典色變。”國家被這種突發疫情也弄得束手無策,世界上也有部分國家在蔓延。好象世界末日一樣,貌似世界上還沒有人能治好此症。
省市幾乎天天開會,科技界也在調動一切科研力量攻關。唯一的方法,隻有防疫。文軍被邀請到了省市“非典”攻堅戰的會議中,媒體電視報紙及時公布了名單。
省市主要領導任組長,副組長,鄭教授任專家。谘詢電話是鄭教授辦公室電話號碼,文軍是消毒突擊隊隊長。
這樣,文軍的手機成了市民熱線。一天換了五塊電池和三部手機,還是難以滿足市民對消毒預防的恐懼心裏需求。
市麵上的84消毒液被搶購一空,隻要與消毒相關的產品。被恐慌的市民買光了,藥店亦然如此。一聽說板藍根有防疫功能,馬上被搶購一空。各個大藥廠加班加點地生產,也難滿足市場的瘋搶。黑心藥店每天加價,弄得國家不得不發文禁止加價和限價,可見“非典”的威力。
衛生係統火速成立了消毒委員會,文軍任消毒隊隊長。此會議當然是媒體的焦點,文軍在一夜之間成名了。湖北境內,特別武漢市市民都知道這個拯救者的大名。
衛生局要求消毒必須先保護首腦機關及重要的國家機構。
文軍火速組織了50人的消毒人員,還是不能滿足各大機關的需求。
當然,先消毒省委省政府四大家。後是市級,再是公、檢、法係統,費用根本沒有人談。隻要盡快消毒,要多少都無人還價。
文軍心想,這次要好好地報複一下,基本上是閉著眼睛瞎喊價。
事實上,文軍也是個外行。把在農村噴農藥的哥哥文玉弄來當總工程師,剛懂一點消毒知識,才認識藥品三個美女任配藥醫生。讓文興穿上防化服充當敢死隊員,防化服在五月天穿上一個小時。足夠會讓人中署,隻能安排在到單位門前才敢穿上。那個長長的如象鼻的通氣管,還得派人拉著,弄得每次消毒人員自已偷笑起來了。
文軍多次吼:“不準笑,嚴肅點,現在是在拯救人民生命的時候”。那如馬戲表演的滑稽場麵,文軍隻好忍著笑,自已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大笑不止。
有幾次多事的電視台,拍攝文興那恐怖的造型,差點把他悶昏了。多次要求:“二哥(文軍),我不幹了。差點閉死了,不閉死也會熱死在這個殼子裏。”
文軍:“這是領導要求,萬一有個非典病人,隻能由你這防護嚴密敢死隊員送去救治。”
電視每次出現此畫麵,對市民造成極大的恐慌。事實上,一個非典人也沒碰上。文興說什麽也不願再穿這個像象鼻子的防化服了,隻好取消這種噱頭。
武漢市是個超級大城市,常居人口加流動人口近千萬人。文軍擔負拯救千萬人生命的重任,頓時感到自已是英雄,如抗洪那次一樣光榮。
在消毒工作中,省市有幾位領導曾向鄭教授提出了質疑:“怎麽看這個消毒隊像是漢正街的扁擔,像臨時糾合的草莽班子。”
鄭教授解釋道:“所以說農民工是城市建設的主要力量嘛,不過請領導放心,我們消毒科醫生專門培訓過的。”
就這樣被鄭教授蓋過了,消毒工作正常運行。
很快,廣東“非典”治愈了幾例,馬上就解除了全國的恐慌。
湖北省特別是武漢市基本都知道了文軍的大名,報紙電視台還做了專訪,文軍過了把英雄癮。
就這樣,艾佳、巧兒就順理成章地進了文軍的消毒公司工作。
消毒公司設在疾控中心四樓,在鄭教授的樓下。鄭教授基本上是丟下手頭的一切工作,專在消毒公司上班。“非典”已經不可怕了,消毒工作幾乎停止。偶有一點點業務,也是鄭教授利用職權關照的。
文軍和王鳳霞極少去消毒公司,長江實業的事情也停了,等李總帶章簽字調解協議。
艾佳在鄭教授不在的時候,把她們潛規則的事,和盤托而出地講給巧兒聽了。還叮囑巧兒一定要緊跟她,很怕鄭與她單獨相處。
夏天放署假,剛好全國鬧“非典”。巧兒就天天上班,權且作實習,天天把開心寫在臉上。
夏天的溫度不利於“非典”細菌生長,全國基本無“非典”疫情新增了。所以,文軍決定暫停消毒公司運作,把艾佳轉入汽車交易公司繼續上班。
秋季開學在即,巧兒則回家學習,準備繼續上學。
第44章 極品女孩
通過“非典”這件突發事件,文軍名聲大噪,還有小報小雜誌竟然將他寫進富豪排行榜。全國的千萬富豪中又出現了他的名字,同學、戰友幹脆稱他“文千萬” 。同行則認為,他的身價進入了億萬富豪的行列。
文軍雄心勃勃,大刀闊斧地開展業務。把環繞車管所的所有門麵全租下,大有壟斷經營的野心。行業會議上,多家汽車行業公司提意見。
“文會長,(此時文軍已是副會長),留口水大家喝喝吧!”
“文會長,不要趕盡殺絕嘛!”
雖然此話剌耳,實為忠告。此時意氣風發的文軍哪能聽得進去,反而冠麵堂皇地回答:“沒有競爭,就沒有發展,沒有競爭的行業就像是一潭死水。”
神龍公司:“不可否認你的眼光超前且獨到,先占盡了地利,一個門麵也不留別人。又得到人和,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盡攬懷中……。”
奧迪公司開玩笑地:“美女成群沒有必要吃盡吧,副會長,注意身體啊!”
眾哄笑。
這樣一來,外麵開始瘋傳文軍的桃色新聞。
這不,武漢有名的六毒之首,朱勇平如蒼蠅一樣天天去恭維。口口聲聲稱文軍為“車聖”、“車神”,時不時請文軍吃飯或晚上聽音樂。當然少不了帶上不同女孩讓文軍挑選,朱也知道文軍看不上他的庸姿俗粉,卻樂此不疲。甚至,俄羅斯女孩也弄來陪文軍。文軍堅守,僅禮貌地出席一下子而己。
香港長江實業李總來武漢了,文軍公司又發展了五家分公司,無法分身。就叫王鳳霞一個人去陪李總,處理那幾家糾紛單位調解。李總也是做大事的人,很理解文軍,晚上約文軍單獨在他住的賓館裏見麵。
李總:“文總,我知道你的事業很紅火。我伯父也非常欣賞你,董事局甚至把你的建議作為議題。決定在武漢大量拿地,希望你丟下你的事業,來主持武漢分公司工作。”
文軍想都不想就說:“我不會丟了事業的,但會把你交給我的任務做好。”
李總:“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汽車行業怎麽可能與房地產業相比呢?”
文軍不相信地:“是嗎?”
李總耐心地:“汽車行業的利潤30%也沒超過,房地產就是這麽差的行情.也超過了400%,有可比性嗎?”
李總苦口婆心地勸文軍進入房地產行業,一心一意為長江實業工作。
文軍很固執,他的事業處於顛峰期。在飄飄然中的他,又怎會吐掉口中的肥肉呢!李總看勸不動文軍,就換了個話題。
李總:“文總,能忍痛割愛嗎?把王鳳霞讓給我公司,這是李主席的意思。”
文軍:“是去香港總部嗎?”
李總:“暫時不行,在國內與我一起跑跑。”
文軍:“隻要她同意,我不會阻止的。”
李總高興地:“就是,我聽鄭教授講,你身邊有個女人中的精品。”
文軍:“女人中的精品?什麽精品女人,那是哪一個?”
“這就是《素女真經》中講的,膚白,毛少,但不能無。胸挺,峰尖更園潤,腰細且柔……。”
文軍:“艾佳?”
“不是,是巧兒,極品女孩呀!”
文軍頭都炸了,心想鄭教授這個老流氓。在北大裏學些什麽呀,是學《性愛學》吧!心中也埋怨巧兒太不檢點了。
是的,不可否認,火爐之稱的武漢太熱了。巧兒每天在家中,穿著不知哪裏弄來的薄莎套衣,幾乎透明,與全裸沒什麽區別。在李總沒講這話之前,文軍視而不見,無非要求她薄莎衣中緊要地方多穿些。這孩子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樣,常常忘了,竟然在鄭教授麵前也薄紗示人。
李總講這話後,文軍還真的找鄭教授借了本《素女真經》和《黃帝內經》。
鄭教授講,他不是學什麽“性”專業,也沒有這個專業。研究醫學的,會查閱與醫相關的書籍。他也承認仔細觀察過巧兒,特別是有次午休時。他進消毒公司,艾佳不在。巧兒躺在長沙發上,他無意中見到巧兒叉開的雙腿間……。
話到這裏,鄭教授興奮了。口水也噴出地:“嘖嘖,那就是個千載難逢的極品美女呀!就是大家共認的四大美女,在她麵前也失色……若是皇帝見了,保證立即寵幸她……。”
文軍本想當即大罵鄭教授,還是壓住胸中怒火問道:“您不會……。”
“絕對沒有,她還沒醒我就退出了房間。”
繼而解釋地講:“我隻是欣賞,而且還是無意中碰見的。”
文軍:“巧兒太無社會知識了,回去要好好地管教管教。”
鄭教授:“再說,雖然我知道你不是她的親舅舅,但你卻把她當女兒養。”
文軍諷剌地講:“就是,您也可以當她爺爺是吧!”
這幾天,王風霞忙著幫李總處理長江實業的事務。文軍每天下班後就盯著巧兒,要求她穿保守些。午休,文軍輕手輕腳地進巧兒房間。想證實鄭教授講的那種場麵,然後大發脾氣,讓她徹底改掉這不檢點的習慣。
一進房間,巧兒睡著了,那睡著的場麵比鄭教授見的還過之。
全裸,雪白的胴體。不,羊脂玉般的肌膚,冰肌玉凝……文軍忽然驚呆了。脾氣全無,雄性激素開始控製著他的頭腦。
那曲線,不,是性感豐滿的胸部。兩團又圓又大又挺,紅紅的峰尖。更是昂首高聳迎合著,象是隨時等著送入口中……。
文軍理智地搖搖頭,口中無聲告誡自己“亂倫,我是舅舅……”。然而,不聽理智指揮的雙眼,繼續掃描著玉體。凸起的三角形,那麽規則飽滿。不,應該是性感十足,像等待測試彈力的優質海綿。上麵依稀分布著,幾乎一眼能數清楚的毛毛,又愛又憐又柔軟,溫順地等待著撫摸……。
如果不是長期地相處,那做鬼也風流的呼喚,在努力地突破倫理防線。
鼻中嗅到,整個房間充實著少女獨有的體香。準確講,應該是誘人的少女荷爾蒙氣味。這就是引誘人犯罪的催化劑……迷魂湯……是勾人魂魄的量子。倆兩量子團相互在空中糾纏著,尋覓化繭成蝶。
文軍意識到,盡快逃出這個深淵,……否則,萬劫不複。
文軍狼狽地偷偷溜出了巧兒的房間,生怕驚醒了巧兒讓自己難堪。文軍回自己房間後久久不能平息,心中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
晚歺時,文軍心不在焉地偷看巧兒的反映。巧兒與往常沒有什麽區別,還是大大咧咧的。這時,文軍才安心,至少說明巧兒沒有發現他午休進過她的房間,更不知道她這個舅舅的偷窺。
第45章 人盡其才
王鳳霞艾佳進了公司後,大大提升了公司的對外整體形象。連公安局、車管所的相關領導也上門說情,要求安排他們的家屬。公司職工猛增至160人,外麵幹脆評論文軍的公司是美媚公司。至少有十個美女,是公眾認可的美媚。
美女多的確給公司帶來了很多回頭客,也讓公司很多業務開展更為順利。
一天,王鳳霞在分公司接到一個單子,客戶的車輛過戶費願出一萬元。王鳳霞高興地接到了手,就交艾佳去車管所辦理。艾佳辦了幾次都過不了關,客戶按車管所的要求,補了幾次資料和加蓋公章。仍然如擠牙膏式的,擠一次出一點,貌視永遠補不齊的證明。
艾佳到文軍辦公室道:“文總,他媽的個苕警察。今天審這不合格,叫補,補齊後又那不合格。辦不成,辦不成,幹脆退單吧!”
文軍看了看資料,這個車的確有些糾結問題。也知道王鳳霞接的高價,抬頭開玩笑地:“這就要怪你囉。”
艾佳:“怪我?”
文軍:“當然,你現在什麽也不必補了,到窗口去辦。你就在窗口媚笑地看著警察,他問你什麽。你裝沒聽見的,一條心笑著看他。如果再要是退辦,你再找我。”
艾佳笑著說:“這樣也行?好,我去試試。”
艾佳按文軍吩咐去車管所叫號上窗口,當她把資料給受理警察後。一雙大眼睛深情微笑地看著警察,直把警察看得心不在焉,手也慌亂了。似乎連內容也沒看明白就“啪啪啪”地把章子蓋了,馬上開出“受理單。”
艾佳回公司高興地在大廳中叫嚷:“芳呀(鄧芳),文總完全是叫我去出賣色相,嘻嘻!那個年輕的警察被我放電電暈了。”
鄧芳:“你不放電,別人都受不了,你一放電別人不昏才怪,是不是那個帥帥的方軍?”
艾佳:“是的,是的,就是他。可憐資料怕也沒看清楚就過了,哈哈哈!”
李萍:“人家怕讓同事誤會了,嚇壞了吧?嘻嘻嘻!”
鄧芳:“肯定是。”
艾佳:“辦了就行了,管它呢!”
這段佳話在公司傳得盡人皆知,其她美女幾次辦事遇阻。竟然效仿艾佳,也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
是啊!美女是資源,是提升公司競爭的軟件之一。也證明顏值吃飯的時代到來,應該探討顏值轉換生產力的課題了。
汽車行業協會每次排名,都毫無懸念地將文軍的公司排為第一名。
人怕出名,豬怕壯。心懷鬼胎的人就找到文軍公司的房東――武漢生生集團,出高價要求從文軍手中租個門麵給他。對方用盡了手段和金錢,很快生生集團要求文軍退個門麵。房租合同沒有到期,文軍理所當然地拒絕了。
生生集團也聰明,就請董事長胡水生的舅舅(84歲)和叔叔(73歲),兩位老人家去鎖文軍公司分公司的門。
民間有句彥語,73的84,閻王不叫自己去。看看這兩老頭,走路都走不穩。
不僅是腦殼搖恍,雙手也在不停地顫。雙腿還在積極地配合著抖……總之,給人一種碰不得的感覺。
兩個老人家給了最後通碟,――三天內鎖門。
文軍苦思冥想,這個難題如何破解。打又打不得,甚至言語重了也會激動老人家。老人家出了問題,那可不是一點錢能擺平的。
三天期限很快到了,文軍一上班就先去了食堂的配菜間,找到才上班不久的劉海。
劉海是文姐的親戚,上周文姐親自把劉海送來的。當時,文軍見了是大失所望。從外表上看,就知道是個傻子。那傻笑,那歪脖子上還配著雙鬥雞眼。
文軍一直很尊重姐姐,看在姐姐親自送來的麵上,勉強留下了劉海。把傻子安排哪裏呢?放到哪裏都大損這美媚公司的形象,隻好放在食堂。並且叮囑他上班期間千萬不要走出配菜室,還吩咐廚師看住他。不允許他在飯廳出現,怕嚇到了職工吃不進飯。
越是怕什麽越是來什麽,那劉海更好奇。時不時去幾個門麵送開水,弄得盡人皆知公司有個傻得出奇的大傻瓜。
人盡齊才,終於劉海派出大用場了。文軍在配菜室再三教劉海演練,一直達到要求,才放心地回辦公室上班了。
九點鍾,兩老人家如期來鎖門。這時,文軍讓文興去叫劉海到鎖門的那個門麵。
隻見那劉海,手中高高舉起萊刀,口中大喊:“我要殺人,殺人……。”那兩老頭哪見過這陣式,嚇得全身癱軟。文軍與文興馬上上前扶住兩老人家,問劉海:“殺誰?”
劉海:“誰鎖門,我就殺誰,一刀一刀又一刀地把肉剁下來。”
人越老就越是怕死,雙手舉起,口中顫抖地:“我沒,不……不鎖門,走……我們馬上就走……。”
文軍吼劉海:“沒人鎖門,聽見嗎?還不回去。”
劉海提著刀回去弄菜去了,兩位老人多少有點感恩,至少是文軍扶著他們的。
劉老頭:“這個苕,做苕事很有可能的。”
另一老頭:“這是個危險人,快把他弄走。”
文興幸災樂禍地:“反正傻子殺人又不犯法。”
劉老頭生氣地說:“你怎麽這樣講呢?我這把年紀了。不明不白地被一個傻子砍死了,畢竟劃不來。”
文興:“生生集團至少可以讓你當烈士。”
劉老頭:“放屁,還烈士。唉,老子不幹了。”
兩老頭氣衝衝地回生生集團了。
就這樣,兩老頭從此再也不敢現身了。
公司的人都在談論此事,都講得繪聲繪色。甚至有人表演劉海那種高舉菜刀瘋喊的樣子,弄得滿堂大笑。
第46章 惡人朱勇平
當你進入花海中,不難看出很多蝴蝶穿梭在豔麗的花叢中。成群的蜜蜂更是留連忘返,偶爾也發現幾個討厭的殺人蜂,在花叢中亂竄。
這天,交管局劉局長找到文軍。
劉局長:“文總,據反應,你們公司號稱(副車管所),上上下下的警察被你們腐蝕了是吧?”
文軍本來與劉局長很熟,他的侄兒是文軍扶持。辦了個違章事故車停車場,他的朋友徐家祥也是文軍好朋友。
於是,文軍玩笑地:“是的,正在向高層腐蝕。”
劉局長無奈道:“你這家夥,注意點。你看看,你公司的美女。弄得車管所才分配去的一批年輕警察,不安心工作。”
文軍:“這就怪局長你了,多多關心下屬的個人生活吧!”
劉局長:“講正經事,上次檢查檔案時。發現很多小錯誤,基本上經辦人是你公司。所長倒為下屬開脫,說是你公司的一群女妖精,弄得警察們辦事分神。要求局裏從大隊調一批老警察,你看看,成什麽體統嘛!”
文軍為了不得罪領導,答應回公司控製美女進窗口的頻率。
這是什麽理由嘛,顯然是有人在害文軍公司。文軍公司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當時省市僅兩家有資格進行汽車交易。其中代表湖北省的就是文軍公司,市的則是交管局勞動服務公司。所以,一千多家汽車公司。特別是二手車交易公司,必須找文軍公司開俱交易憑證。隻有這個證,車管所才能受理交易,辦理手續。
每月收這個“交易憑證”的交易費2%,就是一個不小的收入。收錢倒是個小事,主要是擔負國家委托,檢查合法性。汽車公司為了辦事效力高,就千方百計拍文軍的馬屁,幾乎夜夜笙歌。
入秋了,武漢市無意入秋。這不,文軍回家了,巧兒趁王鳳霞下樓買東西。
對文軍講:“舅舅,這麽長時間也不關心巧兒了,姐姐硬要我在家裏穿胸罩。”
文軍:“是啊!這段時間,巧兒穿上了胸罩。舅舅感覺好看多了,是我叫姐姐這麽做的。”
“可是一放汗,就捆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巧兒乖,堅持堅持,明天叫姐姐給你買質量好的胸罩好不?”
真是個孩子,這種事也與舅舅商量,缺少父愛。
香港李總走後,王鳳霞把家裏調順多了,甚至巧兒管得象個閨秀。公司裏她主管分公司,也是井井有條,紅紅火火。
她又接到個大生意,朱勇平在分公司談好了個客戶。開了兩年的“捷達”,僅七萬元出手。原價是13.8萬元,拿到手至少可賣九萬元。由於,朱勇平隻有三萬元。就要求王鳳霞合夥收購,車放在分公司賣。利潤對半分,王鳳霞當即決定合作。車收購不到兩天,朱勇平就找來了買主。王風霞就叫文山與買主試車,不一會,文山慌張地跑回來,講買主試車把他推下來後就把車開跑了。朱勇平當即表示說不要緊,買主與他是朋友。他負責收錢,文軍也聞信趕來。
文軍:“朱勇平,別來這一套,你這擺明了是個局子。”
朱勇平:“文總是有名的聰明人,我也不收著說。我擺這個局,是想你把這個分公司門麵轉租給我。”
文軍:“做夢,我限你今天。要麽把車送過來,要麽還我的四萬元。”
朱勇平:“你放心,我馬上去把車開回來。”這樣,他就借機溜走了。
文軍也當即報了警,接警的講這是經濟糾紛,警察不能介入。
事實上,朱勇平在礄口分局有個大隊長的靠山,提前與接警的打了招呼。
第二天,朱勇平還真的來了。他帶一群流氓到分公司,已經離了婚的老婆張豔萍先大打出手。當圍觀人群大罵王鳳霞不要臉,勾引她丈夫文軍。
出事時,文軍與文山剛好在礄口分局錄口供。分公司隻有三個人,所以,就任一群流氓朱勇平、張豔萍打罵。文軍聞訊,馬上與警察一起趕到了公司。這時,朱勇平他們早就逃之夭夭。
文軍先將王風霞送往醫院,王鳳霞的家人在山西大同做生意,文軍隻能充當家人照顧受傷的王鳳霞。夜裏,醫院不能陪床。文軍回到家裏,巧兒還如往常一樣去文軍房間。
一進房間就手提個文胸說:“舅舅,姐姐又買小了……。”當看見文軍嚴肅的表情,馬上把話又吞了回去。
文軍:“巧兒,姐姐被人打了,在醫院。你懂事點,回房學習去,讓我平靜一下。”
巧兒:“對不起,咋回事?”
文軍:“這個你不必問,別煩舅舅。”巧兒隻好回她自已的房間了。
王鳳霞隻住了一個月院,尿血漸漸減少。出院小結中為“腎出血,法醫鑒定輕微傷”。王風霞找到她族下的叔叔,才擺平此事。她堂叔剛好是礄口分局的個大隊長,與朱勇平的靠山是平級,所以局裏內部協調。朱勇平退回四萬元,文軍也不上告。王鳳霞就同意了,她願意息事寧人。
文軍十分過意不去,不知如何安慰王鳳霞。
夜晚.文軍擁著王風霞:“霞霞,我想去法院告這個惡棍。”
王鳳霞:“我叔對我講了,朱勇平是刑訊滋事的麻煩人。他在市局也有個處長為他講話,最好不去惹他。”
文軍:“那我花錢請黑道治他。”
“他本來就是玩黑的,你花錢,他不花錢?誰的成本高,不用我告訴你吧?”
文軍:“那就沒辦法嗎?”
王鳳霞:“有,我先去香港躲躲,也許過段時間好些。”
文軍:“去長江實業?”
王鳳霞:“是的,在醫院接到李總幾個電話。香港那邊的工作安排好了,待遇也不錯。”
文軍無語地緊緊抱著她,心中縱然千萬個不舍。現實中,他實在不忍心。讓這個為自已受傷的女孩,再次受傷害。
王鳳霞也緊抱著文軍說:“軍,我知道你不願意,我也舍不得。但,公司要緊,幾十號人的工作生活要緊是吧!”
文軍哽咽地:“不去上班,就在家裏休息不行嗎?”
王鳳霞:“我還不習慣老呆在家裏不工作,我也需要出去放鬆一下心情。那張豔萍當著上百號人的麵造謠罵我,一時還不好麵對認識我的人。”
是啊!那恐怖的暴力,汙辱人格的謾罵。給她心裏帶來的傷害,不亞於皮肉的傷害,文軍實在無任何理由再反對或挽留了。
文軍幾乎含淚叮囑,沒有他的日子裏,她要保重她自已。注意不要與李總走近了,弄不好李總老婆找上門,再次受打擊。總之,無論如何,過春節,她一定要回來。
王鳳霞一口答應,回來一起過年。她本來就看不上李總,好在李總是個君子。
請文軍放心,不會出事的。倒是千叮萬囑地叫他避避巧兒,巧兒正處在青春燥動期。生理發育又那麽好,很容易出事。
就這樣,倆人幾乎沒睡覺,仿佛正在經曆著生離死別,最後雙方抱頭哭了。
愛亦深 ,
情更切,
相愛卻不能結合。
明知道分開一樣的琢磨,
緣份能不能繼續喲……
貌似有首傷感的歌在空中環繞,倆人抱得更緊。
第47章 桃花劫的失敗
人才是國家之本,企業之魂。長江實業之所以能成為世界之強,亞洲之首。就他們挖走王鳳霞這一事,可見一斑。
王鳳霞走後,分公司就交給文山和艾佳打理。營業額每況日下,不到兩個月,基本是虧損經營。文山也建議把原來的十個人減到隻剩他,他女朋友小吳,大兵,劉海四個人就行,這樣公司就不虧了。
文軍與文山談後,又叫艾佳到辦公室談。
文軍:“問你半天,你講講你的建議吧。”
艾佳:“你會要我講是不?那下班後你開車請我吃飯再講行不?”說完詭譎地一笑。
艾佳把文軍帶到她表妹的帥府漢陽店包間裏坐下。
在車上,艾佳就講好了,她表妹當客房經理,今晚包間不收錢。
文軍:“怎麽這神秘?”
艾佳:“文山是你弟弟,又是坐過牢的人,我不願意得罪他。”
文軍:“文山有什麽事瞞著我嗎?”
“事可大呢!他在把你當苕盤,你還兄弟情深。”
文軍:“你是講他在損公肥私?”
“別說得這麽嚴重,他隻是在獨吞,瞞天過海。”說著嘲笑地笑著。
文軍:“詳細點。”
“你看看他留的什麽人,他女朋友絕對與他一致。大兵是他帶來的,劉海是個苕,又不怕影響公司形象。”
文軍:“哦,還真的是這樣。”
“分公司不是生意不好,他親自接生意後,交給他信得過的女朋友辦理。錢收到他自已的腰包裏,然後對你講退單。”
文軍:“自己的弟弟不相信,世界上還有誰能相信呢?”
艾佳:“我對你講了,你千萬不要說是我講的。你平時注意一點,去去分公司,不難抓住把柄。”
文軍:“好,我不會出賣你的。”
艾佳:“那你怎麽收買我呢?”說著媚笑地看著文軍。
文軍:“你要怎樣?”
艾佳在沙發上移近文軍,並靠著文軍道:“你懂的,我還有更好的消息會告訴你。”
文軍本能地肢體推她,當聽到“更好的消息”就將計就計了。
艾佳幹脆倒在文軍懷中講:“你是不是感到王鳳霞的電話越來越少?”
文軍為了知道最想知道的,就允任艾佳在懷中撒嬌放潑。
艾佳得寸進尺,幹脆一屁股坐在懷中。臉貼著文軍的臉講:“其實,也是這個月,她拍拖了。”
難怪這個月很少打電話,偶爾打個電話也是在白天,又在什麽什麽地方出差。
艾佳火熱的嘴唇開始狂吻文軍的臉和唇,文軍很不習慣,覺得再不能裝了。邊講“謝了!”邊輕輕地把艾佳放在身邊坐下。
艾佳試圖幾次,仍不甘心地:“文總,現在王經理又不是障礙。讓我來幫幫你吧,我不會比王經理差。”
文軍:“我相信你不比王經理差,我現在心情特別不好,讓我平靜平靜好嗎?”
艾佳:“我告訴你,李總和王經理也在幫我去長江實業。你不能把自已弄成孤家寡人吧?一個真心朋友也沒有,連親弟弟也在開始奪你的公司。”
文軍也知道艾佳說得在理,他的確沒有考慮過艾佳。隻有主動抱抱佳佳這顆火熱的心,安撫抱歉地:“佳佳,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厚愛,給我點時間。”
艾佳激動了,再次試圖強吻,雙手還緊緊地糾著文軍的衣裳。
文軍被動地讓她狂吻了一陣,手卻抓著她的手,慢慢再次將她放在旁邊坐下。
文軍:“佳佳,你知道我的心情現在好不起來,你給我點時間吧?”
艾佳:“一個小時?”
文軍:“別……別,我去衛生間。”
文軍隻有去趟衛生間,讓艾佳清醒清醒。
從衛生間出來,文軍就直接出包間房門。回頭道,“佳佳,我晚上有事,差點忘了。”說著逃離似的走了。
艾佳呆坐在原地,文軍走出很遠。聽到艾佳的一聲嘶吼:“回來!”
第二天,艾佳沒有來上班。文軍打電話她,她講:“我一直在這個房間裏等你來接。”
艾佳是個花瓶人才,倒也忠心。被她所劫,也實在有些狼狽。
一位老朋友,六合汽修廠劉老板來找文軍。他派人過戶的車,怎麽一周還沒有辦好,客戶在摧。
文軍大吃一驚,從沒聽說過這個業務,何況是六千元的業務。
劉廠長就把辦事的業務員,叫到文軍的辦公室來說明情況。
原來,這個業務員是給在文山手中。事實上,他已經在這兩個月內,給了十幾台過戶業務。
艾佳講的得到證實,公司其他的辦事員都在效仿文山。私攬業務,錢私收後不讓公司知道。
文軍把文山叫到辦公室大發雷霆。
文軍把了解到的情況都大約說一次,並吼道:“人家說打虎親兄弟,我哪裏虧了你,為什麽這樣對我?”
文山理直氣壯地:“我需要錢。”
文軍搖搖頭,無語。這個世界上有誰不需要錢呢!這也是理由,奇了!
文軍隻有打電話請文父來教育他最愛的兒子。
由於是元旦節前一天,文父還真的來了。不過,他老人家帶了一群他的朋友來了——福利院的孤寡老人。文軍見到這五個老人,心中對自己的父親很是生氣。五個老弱者,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出現在公司,言淡舉止真的是大損公司形象。加上文山的事在心中,氣不到一處出。不顧影響,當著公司人麵大叫道,“你這是要幹什麽呀?”
文父解釋:“他們是我的好朋友,聽說我要來武漢,他們要跟來玩玩。”
“你……這……”文軍氣得講不出話了。看看這群弱勢人群那種渴求的眼神,他其實也不忍心說了。
回頭交代食堂加菜,提前一起過節日。
本來文軍就感冒了,喉嚨痛。他隻好交代文興買些好菜,好好陪陪老人家們喝喝酒。然後,他去協和醫院打針。
稱雄武漢的漢西集團,是中部腹地有名企業,中南五省的建材的集散地。所以,漢西集團(漢西村)也富得發紫。董事長(村支書)―――程解放也看中了文軍公司的這塊風水寶地。也許是生生集團無法與文軍公司鬥法,就與李冰喜聯手,請出程解放收文軍的所有門麵。
最終文軍弄清楚了,這整棟樓都是漢西村的,車管所和生生集團都是租他們的。李冰喜是個億萬富豪,他見這整塊門麵好,生意興隆。就找到程解放,高價租下文軍公司所租的門麵。
程解放去年親自找文軍幫過忙,他的情人莎莎有台“林帥”車,要求賣個好價錢,文軍也幫她賣掉了。她因此事,私下找了文軍幾次,還約文軍去過她的家。
這少婦,一看就是那種要錢不要臉之人。一進她家,她馬上熱情似火。
以觀看美玉之名,將文軍帶入她的房間,馬上直言不諱地要文軍上床。並講程解放有嚴重的糖尿病,基本上性無能。因此,她願意與文軍秘密交往。以後文軍與漢西村的事,找她是絕對可以擺平的。
文軍想:程解放是何等人,武漢市紅黑兩道基本上無人敢惹,他這不是找死。
他又是老一套,上衛生間後當即逃了。或許是得罪了此人,她找來了李冰喜。
漢西村的程書記派人叫文軍去他辦公室,說有事要商量。
程書記,李冰喜,還有程書記的情人莎莎。
程書記一貫霸道,此次講話也不例外:“我們明天就要來收房子,請你們必須在今天搬走。”
莎莎在旁幸災樂禍地笑著,李冰喜也在陪笑。
文軍沙啞地:“我……喉嚨痛講不……出來話,容幾天。我……好了,再與你們商……量吧?”
程專橫地把手一甩:“不用了,其實我們早就通知你們了,你去打針吧。”
文軍想同他理論,喉嚨不爭氣。腫痛得厲害,匆匆趕去協和醫院。
所謂:
桃花有意劫情愛,
未劫失敗出災害。
君子英雄量似海,
小人女人很難猜。
第48章 打死了人
文興領旨去買菜,帶上了來看爺爺的好吃佬文誠。別看文誠年齡小,在吃貨排名中是靠前的。
牛,雞,鴨,魚,海鮮產品,比過年的歺桌還豐盛,酒也是按最好的買。
元旦前最後一天上班,車管所也貼出了通知,“下午不辦公”。公司基本是文興作主,文父主持酒宴,食堂忙得是不亦樂乎。直到下午一點才弄好菜,大廳又大。把辦公室的桌子在中間拚成條狀桌,上麵擺滿了各種大盆裝的菜。
武漢市市內職工如同吃自助歺,很快吃完趕回家去了。留下來的幾位老人家大喜過望,覺得不用再拘謹了。可以海吃海喝,幾個從農村招來的農民工也在一起陪著吃。
文興,文誠本來就嗜酒如命,哪見得如此好灑,他倆就邊陪灑邊恭維幾位長輩老人。
或許幾位被社會忽視的弱勢人群,忽然得到如此尊重,拿著酒杯就海闊天空地亂吹。
文興:“老革命,當年幹革命的英雄,雄風不減當年啊!”
夏幼明見文興舉杯讚他,馬上舉杯:“幹,你也知道。話說當年幹革命時,我是拿手槍的知道不?”
文誠:“拿手槍,那應該是個官吧?”
夏幼明:“那當然,我一槍一個,把子彈打光了。哈哈,我還用手槍砸死了一個,哈哈哈。”
大家合笑:“哈哈哈,厲害!英雄。”
夏幼明酒醉英雄,臉已經喝紅了還在要酒。文興一看酒已經沒有了,就起身去那家專賣好酒店裏買同品牌灑。酒不能喝雜牌了,參雜的酒,很容易醉倒人。
這時,程解放親自帶了一群人來到了大門外,叫著要開門。
文誠:“你們沒看見嗎?開什麽門?公司放假了,在會歺。”
程解放隔著厚厚的玻璃門講:“我是程解放,我們是來收回房子的。”
文父:“還解放誰呀?國家己經解放了,去解放台灣受苦的人民吧。”
說完酒桌上:“哈哈”大笑起來。
夏幼明拿著酒杯一晃一搖地來到玻璃門前,對著程解放吼道:“解放老子,老子的子彈打光了。手槍也咂了,我一酒杯咂死你們這些王八蛋。”說完打了嗝,就一杯灑從門縫中潑了出去……大廳裏發出哄堂大笑。
程解放帶來的本就是一群流氓,這群黑社會哪裏還受得了這樣調笑,覺得是莫大的羞辱。
黑老大新華:“老不死的,再放屁老子今天把你做了。”其他嘍囉也喊“打”,“打死個婊子養的!”
黑骨幹地雷:“老狗日的,有種快把門給老子打開。”
夏幼明渾然不知災難來臨,還在酒醉英雄更英雄地:“幾個毛賤,老子一杯一個。還黑老子,找死!”
程解放的那群黑幫嘍囉們,哪裏受過如此藐視。二十多人,把手伸進厚玻璃門縫中,“一……二……三,”“砰”地一聲,門抬到一邊用力一甩,玻璃門全碎了。
他們手持木棍和鐵棍,進門是見人打人。見物砸物,桌子上的飯菜拋得滿地都是。年輕人腿快,見狀就跑。文誠跑得慢點,被地雷用木棍打了幾下。他在前麵跑,地雷在後麵追打。當跑到走道時,文誠見有把水果刀。撿刀反手向後一插,隻聽“哎喲”一聲,地雷倒下了。文誠哪敢向後看,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隻聽後麵有人問:“地雷,殺到哪裏了?”
地雷:“小狗日的,殺到了胯子上了,哎喲!”
新華:“快,快去把那個小雞巴抓回來剁了。”
文誠拚命地跑,自已不知道跑了幾條街。直到後麵無任何聲音才敢停下來,癱軟坐在地上。
大廳的打砸在繼續,幾個老人跑不動,都分別被打倒在地。文父年輕時為了生活遊曆過幾個省,有些應變。當看到一群流氓衝進來打人時,就乘亂裝死倒下了。其他這些老實的弱勢老人,有的在喊“救命”,有的則倒在地上磕頭求饒。
酒醉英雄漢,大廳中,夏幼明看見這群流氓連跪地求饒的老人都不放過,甚至一個老人被打破了頭。他激動了起來,在亂棍中聳立著。
手中拿著灑杯唱著:“是英雄的共產黨,決不屈服,決不投降,紅燈高舉,閃閃亮……。”
有個執筆拿本記錄的人講:“老革命,求你快倒下吧!我們是按打倒一個收1000元計數的,快倒吧!我們隻需要湊個數就行了。”
夏幼明:“不,決不屈服!”
新華叫囂道:“用鐵棍打,看老狗日的倒不倒。”
怱然,兩個年輕的用鐵棍狠狠地朝夏幼明砸下去。隻聽見夏幼明“哎喲”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
不一會,夏幼明又掙紮幾下,口中高喊:“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如同電影裏烈士就義時,舉起了拳頭。
新華氣憤地:“打,快跟老子打!”
一陣亂棍之後,一個弱勢群體。一位孤寡老人,一條鮮活的人命,再也沒有聲音了。
夏幼明終於一動不動了,在他的身體周圍是一大灘鮮血。這群流氓終於收手了,抬著他們中光榮負傷的地雷,去漢西村邀功領賞去了。
也不知是哪個正義群眾報了警,接警人員與這幫黑勢力剛好碰麵,相互有禮貌地打著招呼。一群流氓全部撤走後,警察才進去清理現場。很快,救護車也來了。醫護人員看了看毫無生命跡象的夏幼明,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表示是人已經死了。不必要采取搶救措施,然後把屍體搬上了救護車。
這一切被外出買灑的文興看見後,打電話在醫院打點滴的文軍。文軍隻覺天昏地轉,情緒很長時間都無法平靜。
文興又打電話文軍,公安局破案神速。把文軍公司的所有職工一網打盡,全部都捉到了派出所。文興由於一直躲著,所以漏網了。
聽到這個消息,已經是傍晚。他在電話中叮囑文興,聯係上文山,注意文父的一切情況。他自已則再次充當逃犯,火速跑回出租屋。一進屋就慌著清找衣服,裝進行旅包中。
巧兒不解地問:“出啥事了?收撿東西要跑嗎?”
文軍哪有時間解釋:“出事了,快逃!”
巧兒:“我也逃嗎?”
文軍:“是的,快!快收撿你的換洗衣裳,先離開這個房子再商量。”
巧兒一頭霧水,感覺莫明其妙,也跟著翻找衣服。
倆人如驚弓之鳥,各提著一個大包,叫上的士就到了火車站。
在售票廳裏,文軍問巧兒:“向哪裏逃呢?”
巧兒冷靜地說:“天冷,去海南島。”
文軍:“你那裏有熟人?”
“有,同學,室友。”
文軍:“什麽時候聯係了的?”
“好象是三個月前的事。”
“那好,現在千萬不要聯係,等到了海南再買個電話號碼聯係。”
於是,他們買了兩張去湛江火車票。
文軍憑上次逃跑的經驗,等車的時間裏就把他和巧兒的電話號碼丟了,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按巧兒以前與她室友聊天記憶,通過湛江。過海來到海口,又從海口轉車來到三亞。在三亞,他們找了個私人旅店住下。開個雙人間,好在私人旅店不要身份證。
晚上,文軍早早洗了上床睡覺。這兩天乘火車加轉車,且心中有事,他完全沒合眼。
巧兒在火車上已經知道了一切,反正公司與她不相幹。她照常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下午,她買了個手機卡聯係上了室友琪琪。琪琪去年已經退了學,現在憑她的美貌,己經有房有車了。很熱情地回答巧兒,說明天上午就開車接他們去她的家裏住。
巧兒今天特別興奮,怎麽也睡不著,她想也許是琪琪在學校吋借她200元錢沒還而補償吧。住進了琪琪的家,警方就無法掌握他們的下落。巧兒想著,於情於理,她這次一定要幫舅舅度過此劫。
她半夜爬到文軍的床上,輕輕地掀開薄薄的蓋毯,側身去抱著熟睡的文軍。也許是文軍太累,睡得太沉,就這樣讓巧兒攬入懷中……。
第49章 逃難遇豔
美麗如春的三亞市,處處是綠色的植物。各種花兒爭奇鬥豔,洋溢著勃勃生機。這是座沒有冬天的城市,武漢市的冬天那麽冷。三亞則最多早晚穿件外套,中午隻能穿襯衣。
琪琪一大早,就開車來接文軍和巧兒。這個女孩給人的印象是粉黛人,臉上是濃妝豔抹,幾乎看不清真實的人。她比巧兒大兩歲,十八的姑娘一朵花。熱情大方,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在火車上,巧兒己經把琪琪向文軍講得很詳細了。還再三叮囑文軍,千萬莫與琪琪單獨相處。
琪琪安排很合理,也許是她知道文軍來三亞避難。先去玩玩三亞幾個景點,放鬆放鬆,再去她家休息。
第一站,安排觀音駐地――南海。南海觀音――華人心中的神,果然住處非同凡響。環山之中,有個足足能容萬人朝拜的巨大廣場。周圍的群山環抱,鬱鬱蔥蔥。貌似神靈視察人間,青青的水和藍藍的天混然天色。很難分辯哪是天上,哪是人間。文軍怱然開始信佛了,接受佛教的神話。
虔誠地叩拜並口中念著:“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琪琪笑著道:“文總,也很虔誠哈!”
巧兒代回答:“他正在難中,隻能祈求菩薩唄!”
文軍念了幾分鍾起身,向廣場中巨大的觀音像躹躬!
這座漢白玉雕刻的巨大觀音像,高聳入雲。給人一種菩薩從天而降,威嚴肅敬的感覺,據說是全國最大的觀音石像。廣場上萬名從四麵八方來的善男信女們,正在虔誠地燒香叩拜。
文軍一行,隨著香客在巨像周邊的寺廟中一一地朝拜。當然各個“功德箱”中,少不了丟錢。好在文軍包中帶著五元的新紮錢,他分別給琪琪和巧兒一紮(500)。
南海觀音拜完後,就是後山著名“壽比南山”的南山了,沿著山中的小路走向南山。
巧兒和琪琪有意與文軍拉開距離,相互談著學校的事兒。
琪琪:“怡怡也在三亞,要不要把她也約上?”
巧兒:“好呀,也一年多沒見麵了哈,她過得怎樣?”
琪琪:“蠻好的,比我還強。”
巧兒:“不會吧?聽同學講你是最好的。”
琪琪:“你們還不知道,她已經成名人了,一脫成名。”
巧兒:“脫脫就那樣值錢,幾多錢脫脫?”
琪琪:“這你就不懂了,脫要脫在媒體麵前。最重要的是有人叫你脫,還要有人支持你脫。”
巧兒:“你認識這樣的人不?介紹認識一下……。”
文軍本來是裝個沒聽見的,有意觀賞路邊形態各異的大鬆樹。見她們越聊越離譜,於是有意大聲咳著:“哎赫。”
“跟上來吧!”向後麵叫道。
倆人知道文軍幹涉,於是不講了,加快步子跟了上來。
文軍:“你們看,南山不老鬆,名不虛傳。”
琪琪:“是啊,毛毛就長些。”
巧兒:“樹也粗些,丫丫也好看些。”
文軍:“不老鬆,肯定要體現老嘛,應該是百年以上的樹占多數。”
巧兒這時才注意風景,驚奇道:“看,到處有花呢!”
文軍:“湖北河南這個時候找都找不到花了。”
琪琪:“三亞什麽時候都有花,遍地是花。”
是啊!夏城,武漢的夏天也遍地是花。可惜,自己現在是個在逃人員,心情由高興轉為沉重。
又是拜寺廟,喝了南山不老山泉水,怱怱趕去下一個景點。
“天涯海角,”如潮的遊客,到嚴重汙染的海灘來拜兩塊石頭。
文軍大失所望,兩塊並不大的石頭。這就是“天涯、海角,”不是兩塊石頭上分別刻著紅色“天涯”“海角” 。打死了都不相信,這是多少情侶的豪言壯語“天涯海角”。
文軍毫不費力地爬上這兩塊石頭上坐了坐,巧兒、琪琪拿出手機不停地拍照留念。
巧兒非要挽著文軍在石頭的有字麵留影,琪琪也極力慫勇他們擺幾個造型拍照。
事實上所謂的“天涯海角”,僅僅是個傳說而已。年輕人的誓言地,也是拍照的外景點。
文軍急著去下個景點,無汙染的海邊玩玩――“鬆子島”。
當他們趕到去鬆子島碼頭,船己經收班了。去鬆子島是上午才有船,下午基本沒人上島,他們隻好在碼頭附近找個旅店住下。
找了一家有室外溫泉的酒店,這裏的灑店收費,基本上是市內五星級灑店的標準收費。
開了兩間房,就在賓館門前的溫泉中泡。溫泉中已經有幾對人在泡,人家有著專泡溫泉的衣服。而他們隻能穿著內衣內褲,好在也有一對與他們一樣穿著,不然就太老土了。
旅行其實是個體力活,一天在不停地奔走。現在在溫泉中泡泡,倒十分愜意。文軍施展一下筋骨,閉目享受溫泉的洗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倆個女孩小聲對話。
琪琪:“這算個什麽,我參加過(海天盛宴)的,你相信不?”
巧兒:“哇,那可是名人去的地方。”
琪琪:“可不是,平時見不到港台名星名模,還有內地娛樂界的基本上去了。”
巧兒:“哪幾個?有湯唯嗎?”
琪琪:“有”
巧兒:“還有哪些?”
琪琪:“反正來了很多。”
巧兒:“也有溫泉泡?”
琪琪:“當然有,分幾個溫泉。我們是企業家與娛樂界的互動溫泉裏。”
巧兒:“怎樣互動?”
琪琪媚笑地:“你以為是放在那裏動,就是互動是吧!”
巧兒:“不要臉!”
琪琪:“就是基本上全部裸體在一起泡溫泉。”
巧兒:“什麽基本上?你也脫光了……。”
琪琪:“我怎麽會老土呢,像舅舅那樣……”。
文軍聽到這裏,馬上睜開眼晴。溫泉池裏的人都不在,隻有她們倆在溫泉的另端聊天。盡管燈光差,水中有蒸氣,她們還是發現了文軍在看她們。於是,都不再講話,馬上在水中把脫了的內衣褲穿上了。
回到了房間,文軍匆匆衝個澡就上床準備睡了。這時,“砰砰砰”,有人在敲門。
文軍:“誰呀?”
巧兒:“我。”
文軍:“舅舅睡了,有事明天講吧。”
巧兒:“琪琪講,明早早點起床,七點就起床。吃個早歺就去島上,在島上可以多玩會。”
“知道了,我起得來的。”
“嗯,那我走了哈。”
“走吧,晚安!”
鬆子島,不愧三亞最美的旅遊項目。
湛藍的水與蘭蘭的天渾然一色,幾乎水天在遠方重疊。水中有天,天裏映水。這片純淨的海水,幾乎無汙染。這裏的氣溫比三亞還要高,特別是十一點之後。在強烈的陽光加溫下,海水開始升溫。很多遊客,開始迫不及待地下海遊泳。或許是為了安全,旅遊管理方在海邊專圍了個安全遊泳的。不大的圍圈泳池,像下餃子樣,擠滿了泡海水的遊客。
文軍一行沒有帶遊泳衣,就在島上的小路走走。小島植被茂盛,綠樹成蔭。各種夏季樹,形狀各異。還有很多掛果的果樹,他們想采摘,但又怕管理人員捉到罰款。很多鮮豔的花兒競相開放,巧兒和琪琪在不停地找尋花兒。
島上到了中午特別熱,一個多小時基本走了一圈。隻有到海邊拾貝殼,她倆沿著海邊向遊人稀少的地方找尋著……。
巧兒:“哇,琪琪快過來看,好多呀!”
琪琪:“真的,哇,好漂亮呀!”
在幾個大石頭中間,夾著很多貝殼。她們清理著,如拾珍寶,兩人脫下的外套裝滿了。
文軍提議:“再向前找找,肯定還會有很多。”
他們又向前找尋著,前方基本上沒有遊客。
琪琪忽然發現前方有幾個外國遊客,在沙灘上曬太陽:“你看他們……。”
巧兒:“好象是裸曬呢?”
文軍一看,可不是嗎。一群六個人,三男三女的白種人。
文軍:“別向前走了,不要打憂別人。”
琪琪媚笑地看著文軍:“你不想上前去看看?”
巧兒吃醋地:“琪琪,別撩我舅舅哈!”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
巧兒:“我們走累了,也學他們曬曬太陽吧!”
琪琪像懂得似的:“對,曬太陽消毒,這麽幹淨的海鹽沙灘,這可是消皮膚毒的好機會。”
說著三人分別躺在滾燙的沙灘上,享受著大自然的日光浴。
當文軍再去看看離自已不遠處的兩個女孩時,她們不知什麽時候學著外國人在裸曬。在強烈的日照下,她們的身體一覽無餘,隻好裝著沒看見地閉著眼睛。
第50章 殺人無罪
琪琪的住房位於三亞市中心,是棟舊樓,隻有60平方的兩室一廳。文軍住一個房間,兩女孩住另一房間。琪琪也正常上班了,巧兒好奇地要與她一起去上班的地方看看。
文軍這幾天精神好多了,心情也調整了過來。於是,他一個人就去海邊走走。海邊的風景雖然很好,可海水質量很差,並有陣陣的腥臭味。文軍牽掛著武漢的事,找了個很偏的公用電話,打了幾個電話。
武漢的情況基本上很明了,從戰友阮參謀長那了解的官方消息:
程解放在暗中指揮公安局偵破此案,因此,程解放還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通報表揚:“漢西集團董事長不顧個人安危,成功地厄製了一起重大的社會不穩定鬥毆事件。”
公安局的案卷中顯示:
一群社會閑雜人,到文軍公司鬧事。漢西集團董事長程解放為了社會穩定,馬上親自去製止事態發展。當他趕去時,雙方混打。文軍公司一個醉漢不幸滑倒,觸地身亡。
文軍這才真正理解“指鹿為馬”,“一手遮天”的含意。案卷中無任何證詞對文軍不利,甚至程解放的證詞中。也證明案發時,文軍因喉嚨痛去協和醫院打針去了。
文軍知道自已半點責任沒有,無論對方如何炮製,也無法指向他。公安局的辦案方法他很了解,首先公安局把文軍弄去配合調查,理由有一萬個。然後,逼文軍公司先墊錢,因為,死了人又傷了幾個老人,這筆費用不小。公安局會講,他們是秉公辦案,以後查出誰違法由誰再賠這個損失。公安局壓的錢或墊付的費用,從來沒有人退得回去的。
這不,程解放墊了十幾萬元費用。他是人大代表,先墊付幾個老人的醫療費用和死者費用。
事實上,文軍不是怕法律製裁,而是逃避費用。
晚上,文軍在想,如何破解這個殺人無罪的局麵。想著想著,巧兒進了房間。這個舊門的鎖也壞了,文軍睡覺時兩個女孩進門又不是第一次。
巧兒親熱地在文軍身邊坐下,高興地:“舅舅,你有心思?”
文軍不想讓她知道這不開心的事,敷衍地:“沒……沒。”
巧兒:“我今天見到琪琪的男朋友了。”
文軍:“哦?”
巧兒:“人家是導演,他對我特別有興趣。”
文軍:“是嗎?”
巧兒:“嗯。他講,如果我想入圈,他會很快地把我打造成二號角色,比琪琪高個檔次。”
文軍:“你同意了嗎?”
巧兒:“這不是在與你商量嗎?”
文軍:“你自已想嗎?”
巧兒:“當然想,舅舅如果不同意,我就放棄。”
文軍實在無心考慮這種事,心中武漢的另個事還沒什麽結果。
於是,他對巧兒說:“巧兒,你先去睡吧,我明天回答你好嗎?”
巧兒乖巧地“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一晚上的反複推理,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應對方案。一定要讓犯罪份子繩之以法,讓死去的孤老人夏幼明九泉之下冥目。
第二天吃了早歺,安排巧兒在住處打掃衛生和洗衣服。自己就匆匆出去,沿著海灘向郊區走去。
一路想,應該還有更大的錢墊付。公安局是國家財政拔款,是沒有錢墊付的。出事在他的公司,死者又是文父帶來的,墊付會順理成章地落在他身上。盡管他無任何責任,也不懼怕任何威協,隻是現在不適宜回去活動。至少等到公安局把案情偵辦完畢,也就是說無墊付錢的時候,他才適合返漢。
這時,他必須找一個能代他自已說話的人,這個人毫無疑問是文山。
找到了很偏遠的公用電話亭,直接拔通了文山電話。
文山受意後,馬上開車去死者夏幼明的村子裏――草頭坳。死者是孤人一個,隻有遠房的鄉親,他們聽文山講後才知道夏幼明之死。大家知道夏幼明死後,竟沒事。不僅不悲傷反而表示高興,此人生前很沒有人情味。必竟是一村人,血濃於水。中國人往往到了最危急時刻,都會發出最後的吼聲。於是前進,去用血肉築新的長城!
文山隻裝十二人的麵包車擠滿了二十人,他們來到漢西集團要求給死者個說法。很快第二批、第三批人都來了,共有上百號人。也許漢西集團的人力資源缺少,築長城的工匠們在逃逸中。聽說,有領導在過問眾人請願之事。於是,人民代表程解放。包下了個三星級酒店,把前來請願的農民勸到賓館中休息。除吃住全免外,還每人每天200元錢和兩包煙。
這麽好的待遇,文山和文興也跑去混吃混錢幾天。後來,他倆看到賓館周圍那幫打人的黑勢力在遊蕩。怕惹火上身,也就沒有去了。
聽文山講,幾個老人的待遇更好。躺在市一醫院,一天六歺,還每天有三百元錢拿。
阮參謀長有個朋友,就在礄口公安局裏,且是個中層幹部。
最新偵破案情顯示:在大善人程解放的大力支持下(公安的偵辦經費全包),案情起得了重大突破,悉數抓獲了刑訊滋事的幾個無業人員。法醫鑒定為亂棍毆打至死,糾紛中分不出主次。所以,都捉進了公安局。
這幾天,琪琪與巧兒沒有來時那幾天親熱。武漢的戰鬥告一段落,才有心情考慮巧兒的事。趁巧兒今晚在他房間,文軍問了問。
然來琪琪怕巧兒爬上了導演的床,這是些什麽事嘛。
文軍問:“她怎麽知道,你會爬上她男朋友古導演的床呢?”
巧兒:“女孩之間有個靈感。”
文軍:“那你會嗎?”
巧兒:“很難說,如果你不阻止。”
文軍:“古導演很帥嗎?多大年紀”
“比你大得多,又矮又醜而且有很大的個肚子。”
這種回答是萬萬沒有料到的,文軍詫異了很一會,諷剌地邊笑邊搖頭。
巧兒:“我知道難以理解,我也看見他就惡心。可……為了事業,閉著眼算了。”
文軍氣憤地:“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呀!”
巧兒:“這是你逼的。”
文軍:“什麽?我逼你?我又不認識那個導演,怎麽逼你?”
巧兒委屈地哭著跑出了房間。
不一會,琪琪進來了。
進門問:“文總,怎麽弄得巧兒哭了呢?”
那神情似乎在懷疑文軍做了什麽,文軍苦笑地搖著頭攤著手。
琪琪笑著拉文軍坐在床邊,輕聲地:“別粗手粗腳的,女孩子第一次都有點痛,比如我……。”
文軍趕緊打斷她的話,怕她越講越離譜:“你們都是想些什麽呀?”
琪琪不解地:“什麽?沒有……?”
文軍:“我在教育她別再去碰那個導演。”
琪琪馬上開心地:“這樣呀!這就對了,你知道我能奮鬥到今天很不容易,首先獻身的就是他。”
文軍苦笑地想批評她,又怕她像巧兒樣哭了。
於是,平靜地問:“他這麽大年齡還沒結婚?”
琪琪不以為然地:“娛樂圈的人,結結離離,不會有終點。”
文軍:“你是個聰明人,沒有結果,還男朋友?拜幹爹算了。”
琪琪:“是的,劉亦菲也是拜幹爹,很多人都在拜幹爹。”
“還有拜幹爺爺的呢!”諷刺地說著
琪琪:“你也知道?港台、日本、韓國女藝人都在拜幹爺爺。”
文軍:“人家國家把娛樂圈的人叫――藝妓、歌妓。”
琪琪:“是呀!”
文軍:“而我們國家叫――藝術家,什麽什麽星的。”
琪琪:“脫星!”
文軍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了解到琪琪讀的書不多,很難談到一塊。
於是,從口袋中拿出5000元錢給琪琪,並說道:“聽巧兒講,你看中了一套好衣服沒有錢買,就算我讚助大明星一套衣服吧!”
本來聊得她容顏頓失,忽然看到眼前這麽大一疊鈔票。
旋即高興地接過錢說:“那我幫讚助方約約脫星吃個飯行嗎?”
文軍不想與她聊這些,就推辭她道:“你去與巧兒聊吧!”
琪琪高興地:“好的!”就回她自已的房間了。
第51章 裸模錢露兒
琪琪上班走後,巧兒對文軍講:“今晚約好了錢露兒一起坐坐。”
文軍不解地問:“全露日?”
巧兒撲哧地一下笑了:“你想得美,就是怡怡,昨晚琪琪打電話約她一起吃晚飯。”
錢露兒是她的恩師送給藝名,這就是名字包裝,一聽就知道她是幹什麽的,廣告效應。據說這位幹爺爺級別的大師,他的徒弟都是“露”字輩的。最出名的是大報小報,大網小網上的幹露露,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文軍:“那你們去吧,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巧兒:“不行,人家是聽說你來了,才答應過來的。”
這孩子,讀書時班上最小的小不點,也最幼稚呀。大做了她舅舅的個人廣告,虛榮心作怪。
巧兒:“這樣吧!你嘞,抓緊時間處理事,我不吵你。我把家裏收拾收拾,也許她要來我們下榻的地方,對不對?”
看來是無法回避,於是,點了點頭,就開始寫東西了。
他要還原殺人現場,讓世人知道真相,也是為死者呐喊。
足足寫了一上午,匆匆吃口飯就出去找郵局。
把所寫的分別裝了十個小信封,信封上的地址,是一些有影響的報紙和網站,落款地址文軍公司全體職工。
然後裝進個大郵包,全部發給文山,由他在武漢分別郵遞出去。
又謹慎地另找個偏避的公用電話,打電話交待文山。
從電話中知道,公安局找了文山幾次,表明文軍無任何過錯。公安局案卷中不能沒有文軍的口供和簽字,否則,結不了案。
程解放有錢很好辦事,聽說他給了草頭坳村十萬元錢修路,請願的村民就把夏幼明骨灰帶回去安葬了。鄉鎮司法所福利院分別得到了打賞,連抓起來的流氓們的家屬。程解放也是一一安撫,據說全部是拿工資坐牢,家裏有一筆可觀的補償。這個具體的數目,隻有在漢西集團的財務帳目中顯示。
由此可見,人大代表是多麽堅定執行國家維穩號召。這樣的國之棟梁不用,國將不國了。
文軍暗自慶幸自已躲得快,這個數目加起來,他是無法辦到的。
晚歺在海邊大棚中吃燒烤,總算睹上古導演的尊容。盡管有燈光的嗬護,加之夜的掩飾。古導演的確長得困難,不過人倒很有禮貌,幾乎隨著琪琪把文軍當長輩那樣尊敬。
錢露兒(怡怡),黑暗也壓不住的美豔,那身體是天生的模特料兒。大白臉上一對不安神的大眼睛,在T台上迷倒了多少觀眾。
怡怡很親切地坐在文軍身邊,不停地介紹海鮮的吃法和滋補功能。
怡怡:“烤生蠔,壯腎生精。男人吃了……哈哈哈!”
巧兒:“怡怡,別講這種功能嘛。”
看來無論誰親近文軍,她都以女朋友自居。
晚上在歌廳裏,她硬是夾在怡怡與文軍之間坐下,好在古導演把許建國打電話叫來了。
許建國的名字如雷貫耳,很多知名的電視劇都是他投資拍的。國內的大導演幾乎半數以上與他合作過,圈內戲稱他為“采花聖”。
許建國能屈尊參加如此小規格聚會,並不是古導演的麵子。而是古導演上周在他麵前吹虛,巧兒這個女人中的極品而來。
他一來就色眼眯眯地仔細打亮巧兒,看得巧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了。
許建國倒更霸道地吩咐打開歌廳所有的燈,他要星探。
然後稱讚道:“極品,老古描述不錯,標準的偶像名星料兒。”
他這一說,文軍也就不責怪他的無理了。的確,決非哄騙無知少女之言。
古導:“許總,享受吧!哈哈哈!……。”
大家都附和地一起笑了。
還是怡怡見過世麵,馬上扭動她圓滾的屁股。挽著許總道:“許總監,好久沒來看我哈!”
巧兒疑惑地:“總奸?”
古導開玩笑地:“不是總強奸的那個奸……”。
許建國瞪了他一眼道:“奸與監的發音不一樣,更不是一個聲道。”
琪琪:“怡怡在首屆三亞美女汽車大賽上,許總任組委會總監。所以,與怡怡混熟了。”
古導演:“唱歌,唱歌吧。這樣,對唱。一對對地唱,其它兩對就伴舞。”
大家表示同意,為了招待文軍巧兒,文軍和巧兒先唱“心雨”。
別看許比古還要大,瘦小的身材和染燙金黃色的頭發。使他顯得像時髦年輕人,再看這兩對的舞姿。一看就是經過專業陪訓的,國標舞更是養眼,以至於文軍和巧兒唱歌時被舞吸引而走神。怡怡比許總還要高,讓人覺得是怡怡在帶著許跳。古導與琪琪倒很配,難分辯高低。舞中更難分出是樹纏藤,還是藤纏樹。
一曲終,再是文軍巧兒上台了。巧兒推辭地:“我不會跳。”大概是自尊心作怪。
許總大度地:“不要緊,我帶你,小姐能賞臉嗎?”隨即擺個紳士禮節。巧兒看著文軍,文軍笑笑:“去吧。”
這樣,許總就把巧兒帶進了舞池中。
這時,怡怡馬上上前禮貌地:“文總,請!”
文軍也隻好就意思,雙方滑入舞池。
文軍知道自己的舞難以匹對怡怡,正在專心地配合中。怡怡也在盡力地將就,她把文軍那個搭背的手順到她的屁股上。姿式就是一隻手搭腰,一隻手抱屁股。文軍有點不好意思地輕輕放在屁股上,怡怡笑著使眼色讓文軍看巧兒那對。隻見許總雙手緊抱著巧兒的屁股,麵也在不停地尋找貼麵機會。巧兒似乎在左躲右閃,但雙方的下麵卻貼上去了,導致許總在用腳尖跳起芭雷舞……。
文軍看不下去了,盡管舞曲是貼麵舞的曲子,這明擺著是許總在吃豆腐。這時怡怡幹脆雙手滑下,緊緊抱著文軍的屁股,下麵精準地貼著……。
好在這曲很快結束了,許總似乎意猶未盡。手牽著巧兒的手沒有打算放開,還順勢把巧兒拉到他身邊坐下。
文軍心裏特別地難受,那是醋在作怪。他發現已經在吃醋了,簡直要發瘋。
巧兒像是發現了這一點,眼睛一直在觀察著。琪琪機靈,她大聲地:“再是文總和巧兒的對唱了。”
巧兒接過琪琪手中的麥,來到文軍身邊坐下開唱:“愛情騙子,我問你。”
那兩對在小舞池中跳舞,琪琪和古導,在忘情地舞著。許總邊舞邊看巧兒,怡怡在用心地扭著,似乎在警告許總注意她的存在。
文軍盡量壓低聲音:“巧兒,我們回去吧!”
巧兒:“還沒玩完呢?”
文軍:“你很興奮?”
巧兒:“嗯。”
文軍命令地,“你就講你的頭痛,要回去。”
巧兒:“我沒頭痛。”
文軍:“怎麽,不聽話是不,那我一個人走的。”
一曲很短,不一會就完了,巧兒按文軍教的要求回去。
許總還要開車送送他們,文軍禮貌地推辭了,兩人乘坐的士回住處。
包間的歌舞在繼續,文軍他們走後。許總也再不必裝逼,像個流氓。手在怡怡身上到處揉捏,弄得怡怡連聲浪叫。古導與許總是老朋友,也配合地摸摸琪琪。琪琪也時不時嬌聲道“輕點、”“弄疼人家了”、“那裏現在不方便”…… 。
冷火兩重天,文軍他們則是一對沉默人,匆匆地衝個涼上床了。
巧兒心中也不快樂,洗完澡後,頭發還濕淋淋地來到文軍房裏。
“這麽早你睡得著嗎?”
文軍不好氣地:“我又沒發騷,有什麽睡不著。”
巧兒陪笑地:“吃醋了,是不?”
文軍裝鎮靜地:“沒……沒……說哪裏話。”
巧兒:“全世界都知道了,臉惱得像豬肝樣。”
文軍忽然抓著巧兒的手,巧兒就勢倒在文軍懷中說道:“吃巧兒的醋,愛巧兒是不?”
文軍另一隻手拍拍巧兒的背道:“舅舅一直愛你,你不知道?”
巧兒撒嬌地擁抱著文軍:“知道。”
文軍:“舅舅是怕那些人吃你的豆腐,把你帶壞了。”
忽然巧兒手機響了。
是琪琪的電話,講她與怡怡一起去賓館住了,晚上不回來。
這下巧兒徹底開心了,馬上關燈上床道:“舅舅,我晚上陪你講話哈?”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文軍無聲地表示了默許。他也有很多話要告誡巧兒,巧兒初入社會。太幼稚,很多事情不懂。甚至把社會的醜惡,誤當改革開放。
巧兒不這麽認為,她看得出文軍的愛已經超出親情。隻是他自已不承認而已,她要他用動感肢體語言回答,這樣也不會讓大家尬尷。事實上,她那顆不安分的心渴望著。心中被凸起的亢奮不能平靜,荷爾蒙正處於加速分泌狀態。她決心今晚一定讓文軍有所動作,至少必須給她一個定義……!
第52章 無罪也拘捕
娛樂圈的確是個大染缸,像巧兒這樣初入社會的女孩,很容易就被染色。文軍自詡是老江湖,覺得有定力,也幾乎抵擋不了誘惑。
自從與怡怡認識後,她隔三差五地來琪琪處住,同學情深。這不,今天又到這裏吃晚飯。吃完飯就全到文軍床上鬥地主,玩著娛樂圈流行的輸者任摸遊戲。別看她們年輕,可見識不少。特別是怡怡,更是見怪不怪了。
文軍的牌技比她們都強,每次象征地摸摸各個漂亮的臉蛋兒,著實過了個手癮。
怡怡發出了禁止令:“文總就不會摸摸別的地方嗎?光摸臉,你看,臉都弄紅了。”
琪琪:“你個死臉還會紅。”
巧兒:“一點血色也沒有呢!”
說完三人大笑著。
文軍去上趟衛生間,回來後看見三個小女孩很鬼怪地笑著。
怡怡取牌時東倒西歪地去碰文軍,文軍無心取牌,防不勝防地被怡怡弄著。
說也奇怪,文軍再也沒有贏過,三人就起哄地亂摸文軍的身體。巧兒看得出是又怕又愛,也許是阻於麵子,起起哄而已。琪琪若含蓄摸臉龐、胸,怡怡則直奔主題,弄得文軍好不尬尷。
第二天她們走後,文軍試探地對巧兒說:“你們幾個像打了雞血的,瘋了嗎?”
巧兒:“你沒聽說,觀眾是傻子,演員是瘋子。”
文軍:“怡怡是不是與許總搞上了?”
巧兒:“你也學會八卦了,早就搞上去了,去年裸模香車秀就弄上去了。”
文軍:“這段時間又在一起?”
巧兒:“順理成章,人家才沒有你這樣封建。”
文軍:“你能不能委婉告訴她們,我很不適應這麽瘋,以後不玩了。”
巧兒想了想道:“有辦法,很委婉。”
文軍:“有什麽辦法?”
巧兒詭異地一笑:“不告訴你。”
果然,她們倆再見文軍後僅開開玩笑,不再瘋了。
文軍推理,應該是許總和古導在背後操縱她們。旨在開發巧兒,或拓展文軍。目的是惜才――巧兒,一位未來偶像新星。埋沒了太可惜,愛才心切。
原來,巧兒對她倆講,這個舅舅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她準備發展成男朋友,她倆積極讚成。所以,自然就不會再瘋了。
看來三亞是呆不下去了,古導在不停地約文軍和巧兒吃飯,其實文軍心裏知道是約巧兒。終於許總在萬忙中,親自打電話約見麵了。這種大佬,就是藝謀、小剛也會給他麵子,國內的女星們無不期盼他約。
文軍私自作主,買了兩張回武漢市的票。由於,臨近春節,票十分難買。票買回來後才對巧兒說,巧兒沒反對,僅表示留戀三亞的溫度。
這幾天,文軍寫了很多上訪涵。有的以夏幼明所在的福利院名義,有的以文父名義。他也必須回去一下,因為需要蓋章和簽字。
文軍把這些理由講出來後,巧兒才表示理解。繼續支持文軍的提議,委婉地推掉飯局。
“今夜的飯局太可惜了,也得罪了琪琪和怡怡。”巧兒有點可惜地講。
巧兒來到文軍房間又道:“今晚她倆又不會回來。”
文軍:“對你講了?”
巧兒:“嗯”地上床了。
文軍笑著推她道:“慢,慢,條件還沒定呢!”
巧兒:“什麽都聽你的,”說著就掀開文軍的薄被子就鑽進去。
文軍:“看這孩子,沒人時這麽任性。”
巧兒撒嬌地:“要嘛!”就抱著文軍。
文軍:“這次還是上次那樣,都不準脫行不?”
巧兒:“嗯,可以。”
文軍:“你上次可沒守信諾,你以為我不知道。我起床時看見你全脫了,好在我的內衣還在。”
巧兒羞羞地:“討厭,還偷看人家。”
文軍:“我是理解你上次太激動了,就放縱你。今天你再過火,我就起床不睡了。”
巧兒:“好好,什麽都聽你的。”
事實上,今夜巧兒重演著上次的春心蕩漾。基本上,又是手在他身體上到處探尋。到走投無路,又另辟蹊徑……。
文軍做夢也沒想到,回到武漢市的第三天就被礄口公安局拘捕了。
在麵包車中,方大隊長向程解放匯報:“逮到了,程總,你出麵不?”
電話裏程解放的聲音:“我不方便露麵,走走法律程序吧。”
方大隊長:“好的,晚飯老地方見。”
文軍帶著手銬,兩邊夾著警察。
到了分局,兩個警察仍然分坐兩旁。方隊長不知向誰去請示去了,不一會他進來說:“你他媽的油沬布,跑沙!老子早就知道你在三亞,由於你的份量不重,沒有精力去捉你。”
文軍:“那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方隊長:“油沬布,老子隻按法律辦事。”講得文軍一頭霧水。
不一會兒,一個矮胖子也關進了這個臨時小號子裏。
等警察出去後,文軍問:“大哥,犯啥了?”
地雷:“他媽的,解解害了我。”
“解解”是程解放黑道上的大名,道上的人聽到這個稱呼就退避三舍。
文軍:“聽說你是想多打倒一個,多1000元的收入吧!”
其實文山講過,地雷在一棍子沒有打下去的情況下。文父就倒了,並且腳手一伸,弄得地雷一頭霧水。這時,漢西集團的記功簿上就在地雷的1000元存在。他想1000元賺得太不費力了,基本沒用力。這時,他看見一個小孩準備跑,他認為這又有個不費力的1000元。於是,就追上去,手舉大捧。文誠(小孩)動作快,拔腿就跑。眼看到手的1000元就要飛了,窮追不舍。忽然,文誠頭也沒回地反手插了一刀,這刀重重地插在他的前小腿肌肉上……。
地雷警剔地:“你知道這事?”
文軍:“轟動江城,我也在那裏做事。”
地雷:“你不會是文軍吧?”
文軍:“不是。”
地雷是懂非懂地“哦”了一聲。
文軍:“你跑得快哈!”
地雷:“哪還能跑,新華派人把我抬到漢西衛生室做個處理。不敢去大醫院,畢竟死了人。”
文軍:“公安局沒找你?”
地雷:“漢西衛生室後麵有個小房間,我住那裏比哪裏都安全。”
文軍:“哦,解解的地盤,公安局繞一腳也不會去查那裏的。”
地雷:“就是就是。”
這時兩個警察見他們正在聊,問文軍:“你們認識?”
文軍:“不認識。”
警察沒講了,就把地雷弄出去了。從背後看,地雷的腳似乎還沒有痊愈,還一走一拐的。
文軍關在這個臨時號子裏,基本無人管他,好像被遺忘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賴!
第二天,一個年輕的警察匆匆地做了個筆錄就對他講:“我們沒有超過48小時,你現在可以走了。”
是啊!文軍看看時間,的確沒超48小時,隻有47小時,可見執法嚴明。
回到租住屋裏,文軍顯得十分疲憊。47個小時,基本上是睡睡坐坐。根本沒有床,在木椅子上蜷著打盹而已。好在有暖氣,不然會凍死人的。
巧兒知道是公安局把他帶走的,應該進去沒有什麽好事。她不敢多問,隻是默默地跟著他。文軍洗了個澡就進房間睡了,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才起床。
巧兒馬上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來,文軍坐在床上看看麵條說:“我還沒洗。”
巧兒馬上去衛生間拿上洗刷的杯子,用個空盆接著,一副侍候病人的樣子。文軍也怕辜負她的一番好意,也難得她如此安靜體貼。
於是,坐在床上洗洗口臉,把麵條吃了,感覺好多了。
文軍抱歉地:“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巧兒乖巧地:“沒有打你吧?”
文軍笑笑:“沒有,隻是拘留兩天。”
文軍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在回武漢的火車上。他已經向她講了會有這一天,叫她不要驚慌。
巧兒用手輕輕撫摸一下文軍的臉道:“餓了兩天?”
文軍抓著摸臉的手說道:“別這麽擔心,我這不好好的嗎,有很差的牢飯吃。”
巧兒一下子撲到他懷中:“那好,再不要走。”
文軍拍拍她道:“不走,這兩天把你也熬苦了。”
巧兒似乎哭了,聲音帶著哭:“這兩天像過了兩年,怕……失去了你。”
“傻孩子,不會,這不在一起嗎?”
“永遠在一起,”抱得更緊了。
文軍隻好換個話題:“有人找你嗎?”
巧兒:“沒有,家裏靜得可怕……哦,對了,怡怡打電話的,說和許總下周要來武漢看看你。”
“鬼話,是看巧兒還差不多。”
巧兒:“我講你回老家了,就推了。”
“哈哈,巧兒也開始學會講假話哈!”
第53章 桃花劫四
巧兒過完春節,就早早地來到了武漢市。初四來後,就每天幾個電話催文軍去武漢市。說是有好消息告訴他,又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幹脆就恐嚇他,三天內不到武漢市,就去三亞找琪琪和怡怡玩去了。
文軍自做生意以來,就沒有在老家好好地過一個春節。現在公司處於關閉狀態,本計劃過完元宵節再去武漢的,巧兒走時已經商量好了的。這個巧兒在家裏呆不下去,就耍小孩脾氣,典型缺少父愛。
文軍準備見巧兒時,好好地“教訓教訓她”,可一見麵就被天真可愛弄得雲開霧散。
巧兒一見文軍推門進來,馬上上前擁抱著:“春節快樂!”,腳手並用地爬著。
文軍:“新年愉快!”,邊推著巧兒邊講:“我把東西放好了著吧,包裏還有雞蛋。”
“嗯”,巧兒鬆開就接過包。
在老家基本上把要辦的事辦完了,又再次向全國各個行政機關郵寄“上訪涵”,更精確地描寫了殺人現場。落款收集當時被打老人的簽名,這次應該得到重視。
春節的重要禮節,――拜年。文軍也是一一打電話所有熟悉的人拜年問好!
那個國務院的胡炎生司長一直在想法聯係文軍(文軍電話號碼換了),有非常好的事情希望與文軍合作。
文軍回漢的第一件事就是約見胡司長,胡司長帶他一起去同濟醫科大學孫校長家拜年。
孫校長是胡司長十多年的老朋友,一個非常和藹的老人(此時已退休),孫夫人是位皮膚科教授。待人十分熱情,見他們上門,馬上去廚房弄飯菜。
不一會又進來一位比孫校長年輕,比胡司長年長的老教授――世界知名的藥學專家,享受國務院津貼的博導楊金祥教授。
原來胡炎生在海洋大學弄回一些蝦殼素納米粉,希望楊教授把它調製成護膚產品,勝利油田的總工委托胡研製。因為油田的職工,長期在沙漠強紫外線陽光下作業,需要一款防紫外線護膚產品。防紫外線的護膚產品每年的市場需求量極大,是一個年產值過億的大買賣。
胡炎生:“我找鄭慶祥研製,他耽誤了我一年。還沒有個像樣的產品,他每天去陪政界的高官吃喝嫖。”
楊教授:“這麽大的年齡也那樣?”
胡炎生:“是啊!可惜了一個北大的醫學博士,把學術荒廢了。”
孫校長似乎知道此人,“他好像也退了吧?”
胡:“退了,67了。”
文軍:“67還弄得動?”
胡冷笑道:“哈哈,癮才粗,上次我帶他去北海市。北海市馬上聘他為市裏的專家,招待第一流的。夜裏我去他房間談事,敲半天才開門。一個妓女匆匆溜出去了,我才進去。”
大家“哈哈”地笑了。
胡炎生:“可惜可惜,天天嗨吃嗨玩。把學術荒廢了,不務正業。”
通過磋商,四人當即達成合夥開辦公司的意向。楊教授取名為――“貝奧醫藥科技公司。”楊教授任董事長並負責科研及產品成型;孫校長負責政界;胡炎生副董事長,負責政策導向;文軍任總經理,負責全部投資和市場營運。
晚上文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巧兒,巧兒開心得非要喝灑慶祝。
文軍喝了酒就早早洗了上床休息,巧兒仍然處於興奮中。要求文軍封她為辦公室主任,她說她要照看著狐狸精出入。
文軍笑著回答:“我不相信有比巧兒還狐狸精的精。”
巧兒又撒嬌了,直接脫鞋上床找文軍理論。
巧兒:“反正我是狐狸精,今天就做我分內的事了。”說完就抱著文軍親吻起來。
文軍閃躲:“別沒大沒小的,把舅舅當什麽呀!”
巧兒:“當男朋友了,你可不能不認賬哈!”
文軍驚詫地:“什麽?與舅舅談朋友?”
巧兒:“你忘了嗎?初二的,是不是與俺媽拜年的?”
文軍:“對呀!電話拜的年,也是你叫的。”
巧兒狡黠地笑笑:“初二可是女婿與丈母娘拜年的好日子呢!”
文軍恍然大悟道:“你也做局舅舅鑽?”
巧兒更高興地:“媽媽是不是說你可以改口了?”
文軍:“是呀!我當時一頭霧水,沒往深處想,寒暄著問候的話。”
巧兒高興地親了一下文軍道:“俺媽同意了,傻瓜。”
文軍尬尷地:“吃錯藥了吧。”
巧兒:“其實俺媽媽一直希望我找你這樣的人,經過我多次與她講,她也很認同。”
文軍:“你個鬼機靈,是不是你逼的,或者用了什麽手段。”
巧兒:“我是真的什麽手段沒有用,無非是我先開的口而已。其實在姥姥有時清醒時就對媽媽講,希望巧兒嫁給你。現在橫在我家麵前的小王姐姐走了,我們就順理成章了。”
文軍:“太突然了,我還得想想。”
巧兒趁熱打鐵地倒在文軍懷中講:“軍,其實我小時候就決心,長大了嫁給你這樣的人。有情有義,有愛心。姥姥有幾次清醒時就對媽媽講,叫我長大了就嫁給你。媽媽當時也表示很讚同,我在旁邊聽著呢!”
文軍打斷話道:“看看,你們談些什麽事嘛!”
巧兒:“農村是沒文化,都是談這種沒文化的話題。女孩子很小就被指婚,還有指腹為婚的。”
文軍:“你們那裏還這麽封建?”
巧兒:“什麽封建呀,習俗好不!你上次把小王姐姐帶到我家時,你知道嗎?我連續哭了幾晚上。媽媽知道我的心思,就安慰我。還講小王姐姐很多好話,這樣才安慰我那顆滴血的心。”講到這裏,她聲音顫著,眼淚也出來了。
文軍很慚愧也緊緊抱著她,手拍著她的後背。
巧兒帶著哭聲地:“軍……你知道嗎?我愛你愛得有多辛苦啊!”說完小聲地抽泣著。
是啊!
愛人的心應該沒有罪,
常常在夜裏流淚。
每天隻能抱著夢想入睡,
期盼著品嚐愛的滋味!
這顆花季少女的心,在愛的人麵前不能愛。且佯笑祝福自已愛的人,在眼前表演愛情。特別是夜裏,那漫漫的長夜,咫尺天涯地幻覺和猜測……。
文軍想到這裏,內心深深歉疚。雙手撫摸著這個碎弱的單相思女孩,似乎這麽做才能撫平她心靈的傷痕。
巧兒馬上反應強烈,邊擁抱邊脫著文軍的衣服,自已也在減少遮蔽衣服……。
雙方到了隻剩最後的內衣內褲了,文軍用手抓住巧兒雙手輕聲道:“保留最後,好嗎?”
巧兒:“不,不,我要……”說著掙脫雙手,自已先脫個精光。馬上去脫文軍的衣服,文軍雙手拉著內褲。
文軍:“巧兒,把最美好的留到最適當的時間,好不?”
巧兒終於住手道:“結婚那天?”
文軍“嗯”地抱著這個如白瓷般的肌膚接觸,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愜意和溫罄……細,光滑,彈性……全身油然而生的渴求……。
巧兒又是臉貼又是口吻,或是膚擦……她不知用哪種方式可以盡情表達她的喜悅。她想講話,但,嘴唇在文軍的身上十分忙碌。
全身火燒火燎,熱血沸騰,身體在被子中帶著另個身體翻滾……。
雙方喝了點酒,都沒有喝多。也許巧兒是借著灑勁耍灑瘋,甚至爬到文軍的反方向,嘴唇在探尋內褲中凸起物……。
事實上,愛一直在心中集聚,如火山爆發前夜的岩漿。一旦到了突破口,那噴射出的巨大熱量,足夠毀滅一切生靈和植物。
多少年等待這一刻,多少次夢想期昐實現。她不能自已,盡情地釋放……。
第54章 漂亮女博士
應楊教授邀請,文軍來到國家重點實驗室一博士後流動站。實驗室如同一個車間,有數不清的設備和試管,隻是文軍不認識而己。人員極少,幾個成套設備前,依稀可數的人員在操作。
楊教授在實驗室辦公室接待了文軍,科研就是科研,連辦公室也有少量的實驗試管和設備。
一位漂亮的女孩坐在文軍對麵,楊教授介紹:“這是我的學生杜博”。
文軍熱情地握手:“美女博士好,榮幸!”
杜博:“多多指教!”
文軍笑道:“剛好指教不了,我對醫和藥都一竅不通。”
杜博:“工作上,市場上。管理上,是可以指教的吧!”
文軍:“到底是博士,那是那是!”
楊教授:“小杜:你講講那個防護霜的實驗吧!”
杜博:“嗯,是這樣的,文總!這個實驗是在導師指導下,一直由我動手的。基本上,結果不很滿意。我自己查閱了很多資料,並得到楊導師首肯後。試驗出的結果,可以與同類產品媲美。”
楊教授接過話題:“不能按胡司長的比例配製,甲売素多了,基本就製不成霜。小杜,兌20%以下,再采用世界化妝品流行的化工原理配製,效果就好得多。”
文軍:“孫校長知道嗎?”
楊:“知道,也同意我們的做法。”
文軍:“那就這麽定了,胡司長也是個外行。讓孫校長與他講講,應該是可以的。”
這樣,產品很快就試製成功了。
文軍一行四人,踏上了去廣東汕尾市的列車。胡司長戰友是市技術監督局的局長,找他管轄的化妝品生產廠家生產,這樣的加工費就便宣多了。
孫校長沒有來,他要帶一批支非醫療隊幫助黑人兄弟。
剛好這個軟臥間裏就他們四個人,楊教授在聽胡司長神吹。大意是他馬上要去商務部與薄王搭班子了,楊也在衛生部幹過,知道官場的事。
而文軍與杜博在上鋪,幾乎是一對沉默寡言人。
在來廣東之前與巧兒扯了皮的,巧兒硬要跟來,其意是要盯著杜博與文軍。
文軍實在無語,這個層次與她的同學層次沒可比性,怎麽可能發生呢?
於是,文軍道:“巧兒,講點理好不好?”
巧兒:“你見過女人講道理的嗎?”
文軍:“那是你沒見過有素質、有文化的女人而已。”
巧兒:“是不是?開始嫌棄我沒文化是不?”
文軍:“你再這麽胡攪蠻纏的,我就不理你了。”
巧兒:“我知道你不想理我,去找你的美女博士吧!”
文軍:“你看看,我與她半毛關係沒有,就… …。”
巧兒忽然高興地擁著文軍道:“那也把我一起帶去好嘛!”
文軍推開她:“不行,巧兒,這次是搞科研,談合作之事。”
巧兒幹脆坐在文軍懷中:“那你答應我,不準與杜博士講話行不?”
文軍果斷地:“行,不講私話。”
就這樣才算結束了戰爭。這不,杜博偶爾問問文軍,文軍也隻好問非所答地:“嗯,好的,哦。”
弄得杜博鬱悶地悶頭大睡去了。
胡司長戰友是當地風光人物,接待晚宴上都是汕尾市的名流和企業家。
正逢廣東、深圳、東莞性文化的燥熱時期,到處都有暴露的女性廣告招牌。他們來的這家酒店還算規矩,隻有女服務員穿著三點式服務。楊教授和杜博還是看不慣,最看不慣的是女服務員內內還是透明的。廣東老板們將其攬入懷中,手在到處亂摸。女服務員竟然與之打情罵俏,弄得杜博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杜博隻好草草吃了幾口,借口不舒服就回了房間。
楊教授授意文軍去看看杜博哪裏不舒服,文軍沒吃飽就去了杜博房間。
杜博房間並沒有關門。
文軍:“不介意我坐坐吧!”
杜博:“沒事,坐!”
文軍:“楊教授叫我來看看,你是不是今天有點暈車?”
杜博諷刺地:“暈渾,這種酒宴能不暈嗎?”
文軍:“也是,太恐怖了哈!”
杜博:“可不,攪了你們好事吧!”說完狡猾地一笑。
文軍:“說哪裏話,我是那種人嗎?楊教授是那種人嗎?他不還是佯忍著陪客,入鄉隨俗嘛。”
杜博:“也是的,對不起!”
文軍大方地:“沒啥,隻是你身體無恙就好!”文軍起身準備離開。
杜博又諷刺地:“快趕去欣賞吧!”
文軍轉身說道:“我不會去那種場合,再說,有胡司長和楊教授呢!”
杜博:“那是還趕著出門?”
文軍:“怕打攪你唄!”
杜博:“沒啥,坐吧。這麽早,也睡不著,聊聊。”
文軍隻好又坐下:“嗯。”
杜博:“有女朋友嗎?”
文軍反問地:“你沒男朋友?”
杜博低下頭:“嗯。”
文軍:“這麽漂亮的美女博士沒有男朋友?”
杜博:“奇怪嗎?讀書時根本不敢分心,拒絕過多少同學。讀博就更沒時間拍拖,哪個男的受得了呢!”
文軍:“很忙?連談朋友時間也沒有?”
杜博:“你去看看,醫院主要力量就是我們這些博士。每天忙得要死,站八個小時。每天來回走十多公裏,下班累得要死。哪裏還有時間拍拖?回宿舍隻想睡覺。”
文軍:“是呀!這個事報紙上也登過,女博士難找對象。”
杜博詭笑地看看文軍:“文總,向我們這個群體獻獻愛心嗎? ”
文軍被看得不好意思地:“你想當媒婆?”
杜博眼睛似乎在掃描文軍全身地:“嗯。”
文軍:“誰?”
杜博:“我的閨蜜。”
文軍抱歉地:“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杜博頓時不高興地:“不願考慮?”
文軍忽然想到,巧兒臨行前扯皮原來這麽有道理,女人的確有第六感。自己不也是答應不私聊嗎?這也算執行楊教授指示的亂理由。
於是文軍匆匆找個借口,逃離了杜博的房間。自已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55章 圈地為王
廣東之行基本上是無功而返,楊教授與胡司長大吵了一架。
胡司長十分貪杯,喝了一斤半。醉了就倒吧,可他就偏不倒,且失態讓眾人無法理解。化妝品廠的陳廠長也是胡的老朋友,陳找胡索要上次承諾的書。上次他在酒桌上承諾,每個企業家送一本他寫的《資本運作》書。陳一開口,胡司長大聲嗬斥:“你們這群人看得懂嗎?”
陳廠長:“我們是看不懂,但我們公司也有博士和教授呀!”
胡司長大聲地:“學理的博士教授一樣看不懂。”
陳:“我去請教不行嗎?”
胡:“沒用。”
陳:“你不管,答應了的應該算數,送幾本行嗎?”
胡又惱羞成怒地:“不配……也沒有必要……”。
他的戰友局長見狀,就與楊教授把胡司長強行拉走了……。
通過此事,連他戰友開始懷疑他是否是國務院的官員。
楊教授在勸架中與陳廠長一起走近了,很快接受了陳廠長聘用為他廠的首席科學家(顧問費每年十萬)。也因為此事,胡司長就與楊大吵了一回,在文軍和孫校長{電話}麵前大講楊的壞話。
這次花了一萬多元的廣東之行,已經是打了水漂。文軍計劃用這個難得的醫藥執照辦點事,他一直認為房地產有瘋狂期。這不,已經在爬升。因此,文軍要做房地產的上單生意——拿土地
先找政府官員谘詢拿土地政策,首站是找他在部隊時認識的劉謙。劉謙在辦鍾副參謀長的案子時認識,在省公安廳找到了劉(副廳級)。
廳級幹部畢竟人脈廣,很快與一位副市長弟弟達成了協議,幾人合夥成立了個汽車市場。以市場的名義很容易圈地,在三角村圈了380畝地。
在圈地過程中,少不了做很多文件。特別是《可行性報告書》,洋洋幾十萬字。基本是發改委才認識這種公司,開價三十萬。文軍哪有那麽多錢,為了節約,找到了工商局陳局長。因為陳局長是經濟協會會長,文軍是副會長。所以很熟,陳局長違規從檔案室裏找到一本,關於建市場的“可行性報告書” 。文軍如獲至寶,馬上複印兩份。自己回家把此報告的專業名詞數據,全部換成汽車行業範疇中的數據名詞,自己再去湖大打印室打印。
全國打印社就屬湖南人開的打印社最便宜,湖大的這所打印社也是湖南人開的,打印社的老板自從接了文軍的這個活的兩天後。幾乎見不到人,文件交給他老婆妹妹楊初英負責打印。這女孩才從湖南老家來,隻有14歲,打字特別慢。她姐姐懷著大肚子,還帶著三歲的小孩。基本不到店麵,電腦有輻射。就在另個地方租個小房子帶伢,做飯,偶爾來門市部指導下妹妹。
文軍回家沒少嘮叨這個打印社,這樣耗下去,他無法正常工作。倒是巧兒出了個好主意,她去打印社幫文軍催打印。文軍隻需要閑著再去校對即可,這樣大大節約了文軍的時間。巧兒儼然像個老板娘樣去指揮工作,弄得打印社一家人十分羨慕和佩服她,很快她與小姑娘楊初英以姐妹相稱。
終於這個炮製的《可行性報告書》過關了,節約了三十萬元呀!文軍十分高興,晚上和巧兒又開酒慶賀。
文軍越來越懷疑巧兒的酒癮比他大,且酒量也已遠遠大於他。河南本來是個酒文化基地,天生就有酒量。
這不,又把文軍喝大了……。
晚上巧兒再次上演春宮大戲,文軍的一切堅持和推諉都被這酒精抹殺了,癱軟地讓巧兒在身上盡情擺弄。
多少年來期待這一刻,多少夢裏盼著重緣。她再也不顧及任何事情了,心中隻有愛,嚴格來講是占有欲。是的,她得到了,享受了一切。
文軍好不高興,終於成功圈地。當他站在這片380畝土地上,儼然他 就是這塊土地之王。
圈地成功後,就是要引進資金。文軍在辦前期手續和交土地租金後,將多年以來的積蓄幾乎用盡。他隻好把這個實際情況向其他股東匯報,這些官方的股東。一般都是得幹股,堅持一分錢不出的操守。付市長找到一個漢陽的超級老板張紹群出資。付市長就是付市長,這麽大的老板在他麵前是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第一次吃飯,在張紹群旗下的酒店吃飯,那架勢讓文軍佩服得五體投地。一棟座落在漢陽公園旁邊的六層樓,全部是酒店,至少有一萬平方。
他們一行被安排在總統套間中用餐,沒上菜之前就先喝了茶。有茶藝精湛的茶藝師調茶,小女孩敬茶。不喝茶的也有咖啡和飲品,總統套間該有的設施全有。
張紹群五十多歲的人,帶著二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打著招呼,他介紹這個女人是他老婆。大家眼睛一亮,無不露出羨慕之色。他又馬上把這個酒店的老板,張的妹妹叫來向領導敬酒。
這樣,大家就充分相信他的實力。今後張就是投資商,配合文軍把市場建設起來,文軍高興地第一次在外麵的酒店裏喝醉了。
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家的,甚至怎樣睡覺也不很清楚。隻知道第二天中午12點鍾才起床,才發現自己又次一絲不掛地躺床上……。
巧兒馬上拿上一碗她拿手的家鄉特產“燴麵”,這是文軍最愛。
文軍起身去拿碗,忽然感到自己什麽沒穿,馬上用薄被子捂著……。
巧兒見狀噗嗤一笑:“在老婆麵前害什麽羞”。
文軍:“你……”。
巧兒媚笑著:“我……”。
文軍無辜地:“昨晚你是不是又……”。
巧兒笑著指著床單:“你的屁股下麵一片濕的還用問嗎?”
文軍苦笑:“算了,把衣服給我,我要起床吃飯了。”
巧兒更笑嘻嘻道:“不穿衣服不也一樣可以吃飯嗎?”
文軍:“我不習慣,去拿衣服吧!”
第56章 賤得難以置信
380畝大的市場,涵蓋了新車•舊車•車飾•零件•修理•改裝•檢測……共二十個功能區。每天有很多東西需要打印,巧兒的確派上了用場。也因此,她與打字社一家人拜了幹親,基本是每次去的午餐在他們家吃。雖然每天要去,但東西不多。甚至一份“通知”,也得跑一趟。文軍就與巧兒商量,是不是辦公室配一套打印設備,這樣又節約人工又省很多事。巧兒積極支持,本來她自己在打印社也學得差不多。
文軍很快買了一套電腦打印設備,先放在自己家中,等巧兒的確能操作再搬到辦公室也不遲。
張紹群每天帶著年輕漂亮的老婆張芳上班,他的辦公室裏顧客盈門。文軍這個董事長辦公室則門庭羅雀,偶爾聽到張紹群在收前來攬工程人的質保金,五萬至十萬不等。難怪他把工程分割成二十八個工程隊承包,他對文軍解釋說。這樣的話兩個人都要發大財,所以找了28的吉利數。工地上全麵開工,一片紅紅火火的喜人局麵。
夜晚總有工程承包人請酒、唱歌。這不,文軍又是半醉半醒地摸回了家。他喝多了酒就想睡,頭昏昏地倒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感到床上多了個人。而且氣味似乎有點不尋常,的確太困了,眼睛睜不開。
第二天又是晚起,反正他是老板,公司沒人能管他。這時,他聽到了大廳裏有兩個女孩對話。
巧兒:“你也睡著了?”
楊初英:“醒了,又裝睡著。”
巧兒:“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楊初英:“真難為情。”
巧兒:“是的,怪我懶了,我馬上把另個房間收拾好,給你一個人睡好嗎?”
楊初英:“姐姐,真的嗎?真好!我去幫忙”。
文軍暗吃一驚,天哪,昨晚與兩個女孩同床。這……不可思議!
巧兒:“他摸你的嗎?”
楊初英:“這……他……睡著了!”
巧兒:“那好,他敢!”
楊初英:“你又不與哥哥商量一下就把我帶回來了,哥哥不會講你吧”!
巧兒:“他敢,家裏是我做主知道嗎?”
楊初英:“哦,那好!”
這個巧兒還真的以女主人自居,什麽家都敢當。
早餐時,文軍第一次認真打量楊初英。難怪她姐姐,姐夫認為與巧兒有姐妹緣分。
那皮膚,幾乎如雙胞胎姐妹。這麽白的皮膚,竟然有複製品。甚至兩人的臉型,也基本是一樣骨骼。隻是巧兒比楊初英飽滿些,個子高一點。她們如果是聲音一樣,外出說是姐妹,沒有人會懷疑。
也許楊初英看見文軍在看她,或許昨晚有什麽……她的雙頰漲紅,宛如精心搽抹的胭脂……。
巧兒也看見了,就對楊初英講:“害羞?還是怕哥?”
楊初英:“不……不怕!”
巧兒:“那你臉咋這麽紅,像抹了胭脂樣。”
楊初英不不以為然地:“你說我的臉呀!我經常這樣的。”
巧兒笑道:“哈哈,美,真好看!是吧,軍軍。”
文軍尷尬地:“哎,是啊!”
工地很忙,草草吃了早餐,去工地上班了。
文軍感到張紹群幾乎一分錢沒出,手裏倒收了上百萬的質保金。隻要有出錢的事,全交文軍去辦,或者找文軍要錢。張紹群說他沒有錢,這不是玩空手套白狼嗎?為此,文軍向那幾個股東講了這種情況。股東堅信不疑地認為張紹群有錢,墊這個資對於張來講。是九牛一毛,不然“哪有那麽年輕貌美女人跟他呢?”這種反問,倒還真的問得文軍啞口無言。對呀!張芳也不傻,圖個啥?
文軍終於在張紹群的好朋友廖華海處找到了答案。
有一次,廖的同學,新六建老總,帶著張芳去KTV玩。張紹群也在場,張見張芳的美色動心。就托廖向他同學講情,可否把張芳轉讓給他。沒想到他同學爽快地答應了,以1600元的價格將張芳攬入懷抱。這個故事不僅離奇,且太掉價。1600元,不可思議的賤價。文軍不相信,廖又找到他的同學向文軍證實。原來張芳是個三陪小姐,據說張紹群當晚把小費比其它小姐多出一倍{600}。將張芳帶回家,再與老婆離婚,達到長期與張芳姘住的目的。
文軍把這一消息向股東們講了,股東異口同聲說文軍是在損張總,全世界不相信這個事情。相反認為文軍連編故事也欠水平,為何不講個十萬•五萬的,這樣的可信度就高多了。是啊!世間真的有女人賤得令人難以置信。
後來的事實證明,張紹群的確是在玩空手套白狼。連他的兄弟姐妹也避而遠之,那個酒店是他妹妹的,與他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很快工地工程按進度付款了,張先拖。又找文軍要,文軍也無錢支付。就對民工講文軍是法人,是老板,包括他在內都是為文軍打工。所以,全部民工隊老板都找文軍要錢。
文軍對民工講:“你們交質保金我也不知道,訂施工合同我更不知道,怎麽找我要錢呢?”
迅速召開股東會議,股東們這才恍然大悟。而張紹群又繼續用欺騙口氣玩弄股東,答應由他籌錢,叫股東放心。
回到工地又與各包工頭聯合起來,上路遊行。去省市政府上訪,拉著橫標:“文軍還我血汗錢!”
弄得滿城風雨,民工找到文軍家裏了。嚇得巧兒和楊初英躲在床下不敢出聲,文軍當然不敢開門。裝著家中無人的樣子,任門外民工如何敲打鐵門。
文軍•巧兒•楊初英三人衣服也沒脫,一起在床上倦宿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五點,估計民工都撤了。文軍一行匆匆帶上換洗衣服,就匆忙逃跑。
文軍找朋友借了個小一室一廳房子暫住,一個臥室一張大床,弄得文軍隻好天天在廳的沙發上睡。
這種情況下,楊初英也不離不棄。原因是她姐姐要臨盆了,姐姐的婆婆從老家來照料姐姐。那個房子又小,根本就住不下她。
真是禍不單行,這時,公安局、政府相關管理部門、勞動局都在不停打電話文軍,要求文軍露麵處理此事。
文軍打電話股東,而股東們要求與張紹群協調解決。張紹群則回答:“一分錢沒有,無能為力”。這時的張十分活躍,每天帶民工遊行•堵政府門。又充當政府與民工的協調人,頗受各方尊敬。
文軍想,隻有唯一方法——再次逃亡。巧兒倒十分讚成,事實上,她已經主動聯係了海南三亞的琪琪了。琪琪聽說後欣喜若狂,滿口答應。
楊初英很想一起去,多次求巧兒帶她。都被文軍否決了,多個人多個費用。好在這個住的地方暫時無人知道,楊初英住著倒也安全。
文軍交代楊初英晚上可以住,白天還是去姐姐的打字社上班。也隻能如此,他與巧兒再次踏上逃亡路程。
第57章 送入虎口
三亞的春天就是武漢的夏天,中午熱,夜裏頗為涼爽。
在琪琪的房間裏,有種回家的感覺。文軍見琪琪挺著三個月的小肚子,給她1000元錢買補品養養胎。巧兒見了琪琪,一直講個不停。巧兒是個沒心計的女孩,十分好打交道。
文軍一個人在房間裏糾結著,怎麽又弄成逃犯,命運似乎在重複地與他開玩笑。
巧兒與琪琪聊到十點多才回房間。
文軍:“琪琪結婚沒有通知我們一聲?”
巧兒:“你還好意思講,是你切斷了我與她聯係的,我們倆人電話都換了又不告訴她。”
文軍慚愧地:“哦……巧兒也聽話,一直憋著不聯係她們哈。”
巧兒:“就是,還不是怕你。”
文軍:“她與古導演結婚嗎?”
巧兒:“嗯,與我倆一樣,沒拿結婚證。”
文軍:“什麽?那是未婚生子,怎麽與我們一樣,你不夠結婚年齡唄!”
巧兒:“哈哈,我已經滿了十八歲好不好?”
文軍:“真對不起!今年忙這個市場去了。”
巧兒擁著文軍道:“這次回家就把結婚證拿了它,再去我的老家請酒好不好?”
文軍:“嗯”。
巧兒一下子興奮了,抱著文軍開始狂吻著。邊吻邊脫邊說:“今晚……我……就要……結婚!”
第二天,海口市文軍的朋友,開車到三亞接文軍一起去玩。巧兒鬧了半天,被琪琪勸阻沒跟去。
文軍在三亞換個手機卡,就聯係了海口的程老板和方老板。他倆一大早,來接文軍去海口考察工作。其實是盡地主之誼,一起玩玩而已。
前年受國家物流協會委托,首屆二手車評估師在武漢開班,由文軍主持此工作。全國各省派來的學員共160人,學員並不知道文軍也是個民營企業人。大家都誤認為文軍是政府官員,見麵都稱:“文處長。”
也許文軍為了賺30%提利費,在每次考試時,有意泄露試卷。首先就交給程方二位泄題,誰知他們更聰明,向學員收500元一份。他們也每人分到一萬多元,這次他們也許是報恩,廣東人有名的知恩圖報。
這不,把文軍弄到一個島中間吃新鮮海鮮,晚上去看裸體表演。
南方人都好這一口,文軍也算是丟開武漢的煩惱,權且放鬆。
第二天,去看看二位的公司和家庭。他們都混得不錯,公司不亞於文軍,家庭更是美滿和諧。文軍分別在兩家吃了地道海南農家飯菜,大飽口福。比島上吃的海鮮還要鮮,看著現捉現殺現煮,真正的鮮美可口!
方老板的媽媽太熱情了,說什麽要留文軍住宿一晚。
文軍被安排在小別墅中,一直是方老板妹妹方紅梅上茶送水果。
方紅梅,典型的海南姑娘。皮膚微黑,身材天生苗條。烏發大眼睛,十八歲。盡管她一直在說普通話,對於廣東普通話,文軍隻能聽懂一半。
忽然,有個陌生電話打進文軍才上號的手機,文軍如驚弓之鳥。委托方紅梅接電話,就說打錯了,不認識。
接完電話,文軍想,管它是廣告還是要債電話,總之不是什麽好事。也沒多想,方母就進房間了。
方母的話文軍根本一句都聽不懂,好在方紅梅在旁翻譯,才知道方母關心文軍的婚姻和家人瑣事。這時,那個討厭的電話又打來了,文軍再次給方紅梅接電話。方紅梅去外麵接電話也不知怎麽回答的,就把手機關機交給了文軍。
其實這個電話是巧兒打過來的,巧兒聽到一個陌生女人接文軍的電話。醋意大發,想想不對,怎麽是個女人呢?再三對對她保管購卡信息,是文軍電話無疑。
巧兒氣憤聲音:“你是哪個婊子,把電話給文軍接。”
方紅梅無端被罵,於是回答電話那頭:“你又是哪個婊子?”
巧兒:“我是文軍老婆。”
方紅梅剛剛聽文軍親口講沒結婚,於是嘲笑地:“老大,今晚借你老公用用……嘻……。”
方紅梅惡作劇後馬上關機了,她怕巧兒再打電話中惡語相向,又怕文軍看不起她。
方家母女走了一會。
程總進來了,程向文軍講了來意。文軍大吃一驚,對程表示不可能。也許自己回答方母沒講清楚,雖然沒結婚。但有女朋友,而且同居了,希望程總化解方母的誤會。
程總剛出房門,方紅梅又進來了。很不自在地坐在文軍床邊,文軍也開始緊張,甚至設想會不會出現強行登陸現象……。
文軍想,他有力氣。單憑方紅梅這個柔弱女孩,她是奈何不了高大威猛的他……。
這時,方總在門外把方紅梅叫了出去。文軍趕緊關上房門插上門栓,一晚就死盯著門栓的動靜……。
第二天,文軍又被他們接去看了一塊地。這塊地,麵積600畝,臨海的原生態土地。他們倆想邀請文軍一起合作,辦個觀光旅遊生態農業。文軍大大讚賞,歎惜自己因為無錢而逃亡。
程也向文軍轉達了方母的歉意和方妹的期盼,方老板則似乎不知此事。一直有說有笑地陪同文軍看地、吃飯、唱歌。
在海口邊考察邊玩了三天,無事一身輕,文軍的精神好多了。至少三天沒有人打擾,徹底放了次假。
第三天一大早就回到了琪琪住所,門是琪琪開的。文軍問:“巧兒呢?”琪琪含含糊糊地:“沒••••••不,好像出門了。”
文軍:“這麽早出門幹嘛?”
琪琪閃爍其詞地:“像……是晨練吧!對,晨練!”
文軍一看就知道有什麽事,馬上進房間去。房間裏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似乎幾天沒人進房間。
轉身問琪琪:“琪琪,講實話,巧兒像是有幾天沒回來是不?”
琪琪結結巴巴地:“不……也就兩天。”
文軍吃驚地:“什麽,兩天?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文軍的追問下,琪琪終於講出了原委。
也是那天,巧兒忽然找到文軍與她一天在三亞買的手機卡號。一打過去,也就是文軍叫方紅梅接電話那次。第二次打過去,兩個不懂事的小女孩還罵開了。後來巧兒再打,電話就處於關機狀態。
巧兒本來就煩躁,這時古導演剛好在琪琪處。巧兒的不高興都寫在臉上,古導演是專門研究肢體語言的。這樣,古以請巧兒吃生猛海鮮為名,在一個豪華酒店吃夜宵。許建國也趕來了,幾乎是三個人與巧兒一個人拚酒。
盡管巧兒酒量大,也不可能一對三,這樣就吃了大虧。
吃完飯後又去了k歌,許基本上是整夜在關心嗬護巧兒。在舞池中,巧兒也許是酒精在催化,她幾乎整個人融入許的懷中……。
許也是研究肢體語言的,他會按單抓藥。隨著音樂的催眠,伴著身體的摩擦……他的手,他的唇在恰當時候迎合著巧兒的迷茫……。
甚至許當著古導演和琪琪的麵進行性愛表演,巧兒還陶醉在享受之中……。
琪琪本能想上前阻止,被古導演攔著:“許總又沒強迫,巧兒也是願意的,你又何必呢?”
琪琪也看見了,的確是這樣。
文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頭一直在不停搖晃著……。
大聲地:“夠了,別再講了!”
文軍火速去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衝著自己的頭腦……。
出來後,故作鎮靜地:“再就沒回來嗎?”
琪琪:“基本是。”
文軍:“她沒對你講什麽嗎?”
琪琪:“講了的,她說,她對不起你,你也不會原諒她。所以,她就躲著你,不敢與你見麵。”
文軍冷笑地:“哼哼,什麽亂理由。不用躲了,我滾!”
第58章 投降解套
縱然武漢是龍潭虎穴,文軍也絕不會在三亞帶綠帽子。男子漢士可殺不可辱,他不顧一切地跑回了武漢市。一進家門不吃不喝又不洗地拿著一瓶白酒,像喝涼水一樣地一飲而盡,然後倒床大睡。
他也不知道是睡了多長時間,隻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叫並搖動他,他半夢半醒地眯著眼……。
怎麽是巧兒,她什麽時候跟著回來了。文軍雙手緊緊抱著她,喃喃著:“巧兒,再別離開我……以前是我不好……。我們都不計較,我們結婚……”。
那個身體努力掙紮著,大聲地:“文總,我是初英,我喘不過氣了。”
文軍定了定神,鬆開手一看,真的是初英。文軍失望地輕輕說道:“對不起!”又倒下睡著了。
楊初英則不依不饒,繼續搖動文軍:“兩天沒吃東西了,先吃碗麵再睡……你今天不吃,我就不讓你睡……。”
功夫不負有心人,文軍徹底清醒了。
楊初英馬上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文軍推道:“我要洗洗再吃。”
楊初英堅持地:“不,吃了再洗。”
文軍為難地:“至少讓我去洗洗口吧!”
楊初英馬上拿來一套洗刷用具,並用個盤子接著。
文軍苦笑地:“我又不是病人,用得著在床上洗漱嗎?”
楊初英堅持地一雙大眼睛看著文軍,命令地;“就這樣,快些!”
文軍無奈,似乎被她的眼睛直視而心虛。像個小孩樣,在楊初英的照料下,乖乖洗了口臉,吃了一大碗麵條。
文軍好好地整理了一下情緒,認為他是被張紹群設局成為被欠債。隻要通過關係找到相關負責人,這個事應該完全能解釋清楚,逃避責任倒成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損招。
於是,先去見了付市長,解釋了原委,再分別向每個股東解釋清楚。
股東們的確比文軍有辦法,很快找到了當地地痞接盤。事實上,這塊市中心的土地,地痞們早就垂涎已久。村與地痞組織了個清算小組,徹底地清算了建市場的所以費用,共計330萬元(三年後這塊土地1.7億元賣給福星國際),其它墊資工程隊款由村裏和地痞支付。
也隻能如此,投降方一般無話語權,更無尊嚴。
通過一個月的清算,文軍一肚子心思和理想付諸東流。隻是把自己的本錢拿回來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時,楊教授派杜博找到了文軍,三個人就在同濟大學對麵的酒店吃飯。
楊教授很肯定胡司長就是個騙子,並不是國務院的司長。胡現在騙得省市一批高官跟著他,至少是廳級以上。
楊教授有個學生就跟著他,知道胡在武漢的一切行為。其中,李濤副市長,省交通廳,市建委等主要負責人,天天稱胡炎生為“部長”。
文軍:“這個騙子也太膽大了點吧!”
楊教授:“不知哪來的膽。”
杜博:“怎麽沒人舉報呢?”
楊教授:“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在國務院打聽到胡炎生,是不是騙子,根本不能確定。”
文軍:“國務院又封閉,地方公安局又不敢受理這種案子。所以,就放任騙子。”
杜博:“也是,文總,這次叫你來,我們是有另件事情想與你合作。”
文軍:“什麽好事?楊教授總是想著我哈!”
楊教授笑笑講:“主要是文總的人品吸引了我!”
杜博:“是呀!又帥又大方又有錢!”
三人哈哈大笑••••••。
杜博:“在導師指導下,我們已經研製出了‘勁酒’的新產品‘夯酒’。它意味著,蘋果6問世了,還會有人去買蘋果5嗎?”
是啊!全國人民都知道勁酒是楊教授發明的。勁酒在央視打廣告就是薑昆和楊教授,且勁酒的防偽頭像也是楊教授頭像。同一個科學家,研發出了新產品。當然是新產品比舊產品更科學,功能更好。
楊教授:“為什麽勁酒不能走出國門呢?”
文軍搖搖頭:“是呀!銷得這麽好,保健酒中一支獨大。”
楊教授:“勁酒配方中有:虎鞭,牛鞭。鹿角等動物成分,國際上是不允許的。這次我們把動物這塊全部換成了植物,而且功能比勁酒好得多。”
文軍:“對,這樣就好出口了。”
杜博:“我們的藥理報告已經出來了,又在國家專業實驗室做完了功能報告單和有毒實驗報告。”
楊教授:“估計兩個月內就會有字號和流通號。”
文軍:“那就可以進入市場了?”
杜博:“這是當然,就等文總,看你有興趣合作嗎?前期需要一定的投資。”
文軍緩和道:“等我考慮考慮,再回答行嗎?”
楊教授:“當然。”
文軍回家後,楊初英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文軍吃了一口就辣得直叫:“初英,我叫你炒菜不要把辣椒的呢?”
楊初英不好意思地:“又忘了,湖南人愛辣椒。”
文軍把筷子一丟:“我不想吃了!”
楊初英:“我知道你中午吃多了,現在沒有美女博士陪是吧?”
文軍吃了一驚地看著楊初英,她一直很溫順的,今天怎麽敢頂撞他呢?
楊初英:“上午你與杜博士約飯我聽見了,姐姐叫我照著你的。”
文軍:“怎麽你還私下與巧兒聯係?”
楊初英:“什麽私下?一直保持聯係,什麽時候叫我不聯係她的?”
是呀!他從來也沒有講,這也是個人自由。
文軍:“你還知道什麽?”
楊初英:“她懷孕了。”
文軍天旋地轉:“什麽……不要……臉!”
文軍又開始麻醉自己了,再也不嫌菜辣,一瓶白酒就一口氣喝個精光。然後叫初英去買酒,初英就是不聽話,弄得他連洗也不洗就上床睡了……。
夜裏,文軍做了個夢,夢中,巧兒回來了。跪在床前向他道歉,文軍痛罵她,最後把她罵哭了……。
文軍見她哭就心軟了,上前抱著她。她馬上不哭地擁著,雙方床上翻滾著……。
文軍吻她,她卻一反常態,左躲右閃地。文軍自己脫光衣服,她卻一件也不脫。文軍就去脫她衣服,她竟然破天荒地不讓脫……。
最後,文軍生氣地在她的衣內亂扯一通,屁股對著她睡著了……。
或許是真的生氣,也許是酒精麻醉了神經,他從心裏倦了。
巧兒卻在背後抱著他,臉蛋兒貼著背部,嘴唇在羞澀地親吻著背部……小手也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胸……慢慢滑向屁股……。
第59章 醉夢劫色
第二天起床時,發現自己還真的全裸了。難道巧兒是真的回來過?他慌忙起床,在家裏各個房間尋找。除了楊初英在廚房裏弄早餐,屋裏再無有其他的人。
早餐時,文軍見楊初英雙頰通紅,邊吃邊問:“昨夜有人來過?”
楊初英的臉更紅:“做你的美夢吧!”
文軍吃驚地:“做夢你也知道?”
楊初英:“別借酒裝瘋好不好?”
文軍一下子咽住了,心裏明白了,楊初英昨晚充當了巧兒。
楊初英:“你要負責!”
文軍:“負責,負什麽責?”
楊初英:“你自己清楚,別想賴賬。”
文軍:“就是夢中……不……就是醉了,我也沒做什麽呀!”
楊初英:“摸了的。”
“摸……摸哪?”
“把我的胸罩也扯破了。”
“哦,還有嗎?”
“下麵……羞死人了!”楊初英沒說完就跑進了衛生間。
這就對了,夢中也是到此為止。
然來,昨晚是醉酒而已,並不是什麽夢。楊初英把他弄上床,幫他脫鞋時,迷糊中認為是巧兒在向他下跪求饒。
因此,就把她抱上了床。而楊初英畢竟是單純少女,也沒見過這種事情。
盡管她盡力掙紮,下意識的防範,弱小身軀怎麽能抵禦身強力壯的文軍呢?好在文軍醉酒中還在生巧兒的氣,並沒有脫掉衣服占有她。
楊初英從內心很喜歡文軍,又受巧兒之托照顧好文軍,就著文軍的酒瘋。一個少女的清白之身,已經被異性觸摸了。對於她來講,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
文軍等楊初英從衛生間回到餐桌上講: “還敢不敢當間諜?這是對叛徒的懲罰知道嗎?”
楊初英:“哼,背叛巧兒姐姐才叫叛徒,這叫忠誠知道嗎?”
文軍:“你跟著她學這些歪理,不學好的。”
楊初英:“要,你再去找杜博士,我代表姐姐去鬧。”
文軍:“學著講理點好不好,你也偷聽了的,是與楊教授談事知道嗎?”
於是,文軍把“夯酒”的事情講給楊初英聽了。楊初英雖然沒有聽懂,她卻積極支持。
官方網上查“勁酒”顯示:原發明人:楊金祥,同濟醫大教授,博導,享受國務院津貼科學家。在酒行業不景氣的情況下,勁酒產值每年成30%以上的遞增。今年的產值已經突破了百億大關,在中國保健品大會上。勁酒董事長呼籲:希望保健酒出現一個競爭對手,一家獨大,沒有競爭緊迫感。
看看這公,忘乎所以了。
楊教授還每年接受“勁酒”顧問費八萬元,因此,他不好意思與“勁酒”攤牌。
文軍想,這知識分子,真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夯酒”一問世必定與“勁酒”杠上了,楊教授躲躲閃閃的,這怎麽操作呢?
文軍今天單獨約了杜博一起吃飯,心裏的話一股腦地向她講了。希望她說服楊教授,重演“加多寶”與“王老吉”遊戲。讓世人認識“夯酒”,一下子把廣告打得家喻戶曉。
杜博認真聽後道:“那需要多少錢燒呀?”
文軍:“我想不會低於一個億。”
杜博: “對呀!你有多少錢?”
文軍恍然大悟:“博士就是博士,引導我自知自明,不願損我自尊心哈!”
杜博笑道:“損你自尊?”
文軍:“隻要是真話,我不介意。”
杜博:“那好!你的女朋友離你而去是嗎?”
文軍低下頭,忽然笑意全無。是呀,他的確對楊教授講了此事,這個教授怎麽像個多嘴婆。
杜博 忽然拿起酒杯向文軍敬酒,文軍拿起酒一飲而盡。
杜博也喝了一口,附和道:“你若心兒碎,就陪你喝一杯。”
文軍又自己倒滿一杯,一口喝幹了。
杜博:“文總別借酒消愁,很容易醉的”。
文軍又倒一杯,抓起就喝,杜博一手抓住:“文總,別……你至少吃口菜吧!”
文軍點點頭,胡亂吃了幾口菜,又喝了一杯。
最後隻有杜博扶著他回家了,雖然文軍有醉意。並沒有醉,到了樓下說什麽也要趕杜博走。
杜博才走不到三分鍾,楊初英就趕下樓。口中罵罵咧咧地:“騷博士還真的浪到了家裏呐,怎麽不去當婊子……。”
文軍沒有醉,實在聽不過耳。大聲地:“住口,人家是好心,你……不可理喻!”
楊初英隻好忍氣吞聲,一聲不響地扶文軍上樓。
文軍把手一擺:“我不用你扶,又沒醉。”直接自己咚咚地上樓進屋裏了。
今天隻喝了八兩酒,文軍自己洗洗澡,幹幹淨淨上床休息。
楊初英也不經同意就來到文軍床前,文軍知道她要扯皮。就裝要睡覺,背對著她倒頭裝睡。
楊初英對著背講:“我說錯了嗎?一個女生與一個男人吃飯,還勸酒,就不是擺明了請強奸!”
文軍暗自感到好笑,還是繼續裝睡。
楊初英;“沒有醉,還那樣親熱地扶著下的士,吃豆腐呀!”
心想,讓她繼續……。
楊初英:“如果真的醉了,成了事實,看你再怎麽賴得了……她會纏你一輩子。”
也不知道楊初英講累了,還是酒精的作用,文軍真的睡著了……。
半夜醒時,發現和楊初英和衣相擁而眠。黑暗中,他幾乎難以分辨她是巧兒還是楊初英。他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再次把楊初英擁入懷中……初英似乎有所感應。一雙小手抱著文軍的後背,輕輕地從襯衣中進入肉體……美麗的臉蛋兒也在迎合著文軍下額。似乎在用肢體語言:“親吧!親親我的臉。”
那靈犀十足的下肢自動跟蹤另個合體……小心地探尋,分泌的少女荷爾蒙正在出賣她的情愫和懷春。
文軍也由著她的引導,不由自主地進入雙方期盼的夢鄉。
早上一起床,楊初英馬上去衛生間洗澡,把自己的內褲手工洗了幾次。
進房收文軍的換洗衣服,發現文軍內褲沒有換就說:“別害羞,內褲拿來洗吧!”
文軍:“我沒換,昨天才換的。”
楊初英不解的問:“你確認沒有髒?”
文軍:“沒有,幹幹淨淨的。”
楊初英:“幹的?沒濕?”
文軍這時才會楊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回答:“好吧!我再去換一條。”
是啊!楊初英的內褲濕透了。她也不知道咱回事,就懷疑文軍的內褲也應該如此。
文軍想,如果長期這樣混亂下去,早晚他與楊初英會出事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借著夜的掩護……特別是楊初英與巧兒相似之處太多。特定氛圍中,確實難以界定誰是誰。
於是,他鄭重其事地對楊初英講: “其實,你可以回你姐姐家住了。”
楊初英生氣地:“這是在趕我麽?”
文軍:“孤男寡女同住一室會出事的。”
楊:“事已經出了,你想不認賬對嗎?”
文軍:“怎麽已經出了事?’
楊:“我們老家就是男女同床就要結婚。”
文軍:“這怪我嗎?”
楊: “第一次是你上我的床不?”
文軍:“是你先上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床上……再說有巧兒在。”
楊:“那第二次呢?”
文軍:“那要怎樣?”
楊:“你可以不認賬,但別趕我。反正你家空著,我姐姐家真的住不下。”
文軍:“你姐姐知道巧兒不在家嗎?”
楊:“我沒對他們講,講了肯定不會讓我再住這裏的。”
文軍:“就是就是!”
第60章 武鋼車改
全國首例超大型國企車輛改革在武鋼試點,若車改成功,每年將節約開支兩億多元。
文軍是武鋼的特聘專家,因此,出席了此會。這次會議又基本上是文軍主講,其他各個部門補充和建議發言。
武鋼那麽多的博士和律師,都表示無法寫出《車改可行性報告書》,這個任務落在了文軍身上。
再次修改市場可行性報告書,添加車輛專用名詞和數據。這次文軍是內行,基本上是輕車熟路。加上楊初英打字的配合,很快一本《可行性報告書》寫好了,交給武鋼和國家國資委審核。
楊初英姐姐的店生意很蕭條,基本上就不去姐姐店了。文軍想:反正武鋼車改馬上開始了,就聘用了她,工資高於姐姐家一倍。這樣她每天很開心地幫文軍打字,做家務,有時還一起去整理資料。一千二百多輛車的手續,一個人是整理不過來,文軍把以前二手車公司的員工招回六人。
武鋼十分支持工作,專門給了間房做“車改辦”,又在停車場弄了三間房做“辦公室”。
《可行性報告書》馬上獲得國資委的批複,武鋼領導更是大讚此報告書寫得好。
文軍與楊初英出雙入對,幾乎形影不離。武鋼都認為是文軍女朋友,甚至有些人叫她“老板娘”。楊初英高興地“嗯嗯,”每天期待多個人叫“老板娘”。
夜裏,文軍忙了一天,就早早地洗了上床睡覺。
不一會,楊初英推門進來準備上床。
文軍阻止地:“前天還與你講好了的,怎麽又上我的床呢?”
楊初英嘻笑著道:“今天興奮,有事想與你講講嘛!”
文軍:“快講,講完回自己房間睡覺哈!”
楊初英:“怎麽,嫌棄我是不?”
文軍:“我明天就去買個新鎖,把房門鎖好。”
楊初英:“講好了的,不準鎖,你鎖裝好了我就拆了它。”
文軍:“這可是扯皮呢?”
楊初英:“扯了,怎麽樣”
文軍把背一轉,生氣地背對著楊初英睡著。
楊初英也不生氣,在背後講:“軍,別小氣嘛,人家一個人睡害怕唄!”
文軍還是背對著她:“我講了的,你和那個不要臉的相似之處太多。把人弄迷糊了,我會變成神經病的。”
楊初英用手推文軍的背道:“好啦,大不了,你弄錯了,我不說你行嗎?”
文軍:“不是不說這麽簡單。”
楊初英:“那就是你不想認賬對不?”
文軍:“我有沒做過,認什麽賬?”
楊初英:“我不管,反正你摸了的,而且是羞羞的地方……。”
文軍:“你要怎樣?”
楊初英小聲地:“做你的女朋友。”
文軍沉默著,他不願意拒絕而傷她自尊心,更不願意她為此無休無止地扯下去……。
這時的楊初英認為默認了,火速脫去外套,抱著文軍的後背而眠。
第二天起床,雙方變成相擁而眠。文軍馬上起身上衛生間,好好地洗洗澡。
早餐,楊初英再次紅著臉問文軍:“有什麽洗的嗎?”
文軍:“昨晚已經丟在洗衣機裏了”
楊初英:“不換內褲? ”
文軍開玩笑地:“怎麽老是惦記著內褲呀!”
楊初英的臉更紅,放下筷子,用小粉拳打著文軍膀子說道:“討厭,人家怕你穿髒衣服去武鋼,別人會笑死你的。”
文軍:“我又不是發情的母豬……。”
楊初英拳頭更重地:“你是豬,公豬,發情公豬……。”
文軍:“輕點……我不說了。”
武鋼的改革車輛太多了,三個大露天倉庫停滿了汽車。人手嚴重不足,文軍招回大部分舊部還是不足。於是,打電話求助海南程方兩老板,二位聽後大喜過望,他們也正想學習這種大國企的車改經驗。因此,馬上組織了六人來武漢市。五男一女,男的很好安排,全部送到停車場保管車輛。女的不是別人,正是方紅梅。程老板電話中再三叮囑,一個女孩子,千萬注意安全。意思是就住在文軍家裏安全些,這樣也好。讓方紅梅與楊初英住一間房,正好都不害怕嘛,楊初英隻好勉強同意。
兩個女孩子也很快熟悉了,每晚文軍落個自在。倒床就睡,再不必擔心忽然進來人了。
武鋼賈副總分管此工作,他是個工作很認真的領導。正廳級領導,很平易近人。每個工作環節都認真聽取匯報,十分欣賞文軍的工作能力。文軍也不負重托,分管協調“評估”“交易”“拍賣”“處置”四個公司工作。
如期舉行“車改拍賣會”,千人大會場,坐無虛席,武鋼大部分領導進場觀摩。
當拍第一錘時,惡人朱勇平糾結青山地痞流氓鬧會場了。在會場造成百人同時起哄,場內保安上前製止時,他們有意與保安拉扯起來了。
文軍當即指揮台上保安,護送賈副總和幾位領導從主席台後門離開。馬上吩咐武鋼保衛部請求市防爆隊和消防隊增援,千人會場外聚集了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和消防人員……。
這時,文軍站在主席台中央。拿起麥克風,大聲地:“請大家安靜!坐下,對於不坐下的,離開座號的,馬上由保安人員上前請出會場!對於有爭議的,請上主席台與本人麵談。否則,場外防爆警察將強送他出場!”
這樣一喊,場內果真安靜了,當然是場外大軍壓境震懾了他們。
文軍對著麥克風又喊:“拍賣會繼續,請大家認真聽清標的,謝謝!”
這次拍賣會競拍十分成功,鬧的這個插曲,相反大大提升了文軍在武鋼的威望。又通過報紙一渲染,大大提升了文軍的知名度。
這次成功的拍賣,文軍是名利雙收。國家國資委通報表揚了文軍,同時向國資委所轄企業傳授分享這次經驗,弄得全國各大鋼廠紛紛找文軍去車改。
也因為此次的成功,賈副總提升到中鋼集團任正總{副部級}
第61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兩個異鄉的女人,很快同病相憐。進進出出,有說有笑的。家務事,兩人搶著做。兩人沒事,就天南海北的聊。無城府的方紅梅,竟然把她與巧兒通話的事情也講了出來。楊初英馬上打電話巧兒,巧兒氣個半死,當即要求楊初英趕走方紅梅。
當然,楊初英拉不下麵子。夜裏趁方紅梅睡著了,就跑到文軍房間。文軍剛剛入睡,忽然有人依他而眠,並輕輕地推著他。
文軍詫異地:“是人還是鬼?”
楊初英:“鬼你個頭,初英。”
文軍:“明天什麽事不做,我去買鎖。再不換鎖,遲早會把我嚇死的。”
楊初英笑嘻嘻的:“有事找你。”
文軍:“什麽事?明天早上再講吧!”
楊初英:“不行,不能讓方紅梅知道。”
文軍:“什麽事?”
楊初英把方紅梅與巧兒電話中對罵的事情講了,她以為文軍會在一氣之下把方紅梅趕走。
文軍聽後,歎息道:“這也不能成為她不要臉的借口,說白了,她從骨頭裏就賤,不守本分。”
楊初英:“事出有因,也怪方紅梅不要臉,是吧?”
文軍:“已成事實了,算了吧!”
楊初英:“你不會是看上她吧!”
文軍:“瞎扯什麽呀!”
楊初英:“看得出你對她過分的關心。”
文軍:“我本來是把她當小妹,她哥哥與我那麽好。”
楊初英:“那你明天叫她回去好不好?”
文軍:“車改拍賣了的工作隻做了一半,後來的任務更重。每台車需要過戶·轉費用,很麻煩,人手還是很緊張。”
楊初英:“那好,過了戶再叫她走行不?”
文軍:“你不是與她很要好嗎?為什麽非要趕她走呢?”
楊初英:“姐姐叫的。”
文軍馬上沉默,背對著她。
楊初英幹脆上床,抱著文軍的背躺下了。
文軍:“唉唉!明天,方紅梅就知道你來我床上睡覺了。”
楊初英:“知道就知道,遲早也會知道的。”
文軍:“不怕醜……。”
楊初英:“已經不怕醜了,嘻嘻!”
文軍:“不要臉!”
楊初英:“哈哈!不要N次臉了。”
大半夜了,文軍講著講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餐桌上,方紅梅果真問楊初英;“昨夜你去哪裏了?”
楊初英臉不紅心不跳地用嘴呶呶:“嘞!他哪裏。”
文軍倒是紅臉了,他馬上起身去了衛生間。
方紅梅不解地:“你與他……。”
楊初英:“又不是第一次。”
方紅梅:“什麽時候結婚呢?”
楊初英:“年底。”
文軍從衛生間衝出來說道:“初英,別教壞了紅梅好不好!”
楊初英:“我又沒說什麽,隻是她問我答。”
文軍:“我與你什麽事也沒有。”
楊初英:“對對,隻是睡了睡覺!”
文軍氣憤地出了門,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上班了。武鋼領導層得到了國資委表揚,打算乘勝追擊。馬上決定:閑置資產處置拍賣。這樣,文軍作為專家,到各大車間和小工廠清理閑置設備。
在幾個大高爐車間,冒著高溫,查看閑置設備情況。
很快整理出一大批閑置設備,再次走程序。先向國資委報告處置方案,然後采取公開公正公平的原則,向社會公開拍賣。
處置設備比車改省事多了,基本上一拍賣就沒什麽事情了。
這段時間,楊初英天天做湖南菜吃。文軍本來就有點怕辣,而方紅梅基本上一點點辣都吃不得,幾次文軍隻好帶方紅梅到外麵吃不辣的。
回家後,楊初英就找到文軍房間裏鬧。
楊初英;“多幸福哈,雙進雙出的。”
文軍:“我沒講你,是給你麵子。我們都不吃辣,你是知道的。”
楊初英:“姐姐叫我想辦法弄走她的。”
文軍:“真是陰魂不散,她幫別人生孩子了,還管這些。”
楊初英:“方紅梅就沒有責任嗎?”
文軍:“我的心情不好,反正另個房間也收拾好了,你去你自己房間睡吧!”
楊初英:“沒有被子,我才不呢!”
文軍把床上的被子丟給她:“現在還不冷,你把這個被子帶去吧!”
賈總調住中鋼集團當老總了,還專程返漢見文軍。
他打算把武鋼“車改” 和“閑置設備”處置的成功經驗,帶到中鋼大刀闊斧地進行複製。要求文軍帶上團隊,一起去北京中鋼集團,連中鋼賓館的房間也安排好了。這好的條件,文軍雖然滿口答應了。但,還得與其他的四個公司協調一下,答應賈總,兩周內去北京。
這個好消息,在晚餐上講了,兩個女孩子都掙著要去北京。
楊初英:“要打很多資料是吧!能少得了我嗎?”
文軍:“也是,那打字這套設備也要一起帶去。”
方紅梅搶著講:“車改登記,很多人不懂。連車架號,發動機號也不會找。”
楊初英:“就你能幹。”
文軍接過話題:“也是,車輛有些特別處,小方的確有經驗些。”
方紅梅:“不能沒有我吧!”
文軍:“嗯嗯!”
楊初英“哼”地一聲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文軍見狀道:“這樣,都去。一起去玩玩,也有個伴是吧!”
楊初英:“我還沒去過北京呢!”
方紅梅:“我也是第一次去。”
文軍:“好好!隻要你們不鬧矛盾。我帶你們一起遊故宮,登長城,看十三陵,進地宮……可以不?”
她們為了玩,竟異口同聲:“好”。
這段時間,少見的和諧氣氛。文軍趁機道:“何不開酒慶賀一下?”
楊初英熟練地開了一瓶白酒道:“這樣吧,隻準喝一半”。
文軍為了喝酒,邊伸手拿酒邊回答:“好好,一半就一半。”
楊初英又去拿瓶啤酒道:“我們倆隻喝這一瓶。”
方紅梅:“我不會喝。”
楊初英:“那就少喝一點。”
沒等她們談好,文軍已經開始喝了。
兩年沒有聯係的鄭慶祥教授,忽然打電話文軍。大意是,這幾天電視中播的日本福島核事故。衛生局李局長點名防疫站非典敢死隊隊長文軍,代表市衛生局去日本參加國際救援。
這是個國際任務,文軍內心對日本一百個不高興。為了執行國際任務,也隻好送去了自己的簡曆和護照。
由於文軍不是學理的,且大學也隻是個肄業。因此,日本方很快批下來了。
第62章 福島核事故
文軍匆匆上了國際航班,救援是國際直通。轉機,休息,用餐,基本上是一路暢通。
當到達國際救援中國營地時,已經下午五點了。文軍身體好,其他隊員十個多小時飛機(含轉機),早早去房間休息了。而文軍就到營地四處走走,欣賞異國風景。
幾個日本救援人員經過中國營地,走向日本營地。文軍就跟上了,好奇地想看看日本營地與中國營地的差異。或許中國人與日本人長得差不多,又穿著統一救援衣服,幾道崗哨順利過去了。
日本的營地另端就是核事故重汙染區,有崗哨把守著。臨時的隔離牆正在施工中,剛剛下班,施工人員都走了。
文軍走到一處沒有封好的缺口處,趁崗哨沒有發現,就向禁區內走去。
越往裏走越感到核事故的恐怖,到處有建築物殘留或混泥土塊。時不時碰到動物燒焦的黑塊塊, 有的貌似人類焦屍。再向前就看到成排的房屋殘駭,如同廣島原子彈爆炸後的場景。
忽然,有一塊殘留建築,似曾相識,這不就是煉鋼的高爐嗎?再向前走,那個成排倒下的輸氣設備及堆成山的鋼沙·焦煤……。
對,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個規模不大的鋼廠。
這時天已漸黑,文軍必須回營。海島地區,晚上的風也格外涼。文軍打了個寒顫,小跑地向回走。
雨說下就下起來了,又是風又是雨的。文軍隻有加快跑步,才能抵禦寒冷。
這時,空中出現了一架直升飛機,巨大的探燈照向地麵。似乎文軍的闖入被發現了……文軍顧不了那多,就拚命地向前跑。在雨中,一口氣跑了兩個小時才進入營地……。
一個女人的聲音把他從噩夢奔跑中喚醒。
文軍睜開眼睛看到杜博……,這才是夢!杜博怎麽可能在日本呢,而且還在他眼前。他馬上又閉上眼睛,確定是夢還是幻覺……。
耳朵卻聽到杜博的解釋:她也是這次救援隊的醫生。當時文軍昏迷中,營地隊友們抬來搶救。好在隊友中有人懂得一些防輻射,先脫光文軍全部衣服。用水衝洗了半個小時後送到醫療中心,剛好碰上杜博參與搶救。經過檢查,文軍體內輻射幾乎超出極限。又高燒不退,初步認定是重傷寒感冒。這時,日本來了兩個人,查找闖入重汙染禁區人員。杜博馬上明白,很快隱瞞下了。
又去找醫療隊中方帶隊的,講文軍是她男朋友,就堅持把文軍帶到她自己房間治療。事實上,領隊心照不宣,也在日本人麵前打掩護,杜博同室女醫生也主動到值班室住。
這時,文軍才相信自己不是夢,眼前這位救命恩人就是曾相識。
文軍睜開眼睛,掙紮著起床。全身一點力氣沒有,被杜博輕輕地按了回去。文軍口中講著:“太感謝了,我……怎麽講話的力氣也沒有?”
杜博:“是的,你已經用了幾種藥物在控製輻射,又加傷寒退燒藥”。
文軍口幹得厲害道:“水……喝……”。
杜博拿著棉球,先把濕棉球把幹烈的嘴唇潤了潤,再用湯勺一口一口喂他水喝……。
文軍感激的眼神看著杜博,苦苦地笑著,欲言又止。
杜博:“什麽不用講了,安心養病。”
夜裏,文軍的病顯然嚴重了,由傷寒感冒轉成狂症傷寒……。
好在杜博是學醫的,知道他的症狀。很快,文軍覺得冷得透骨。把杜博床上的墊的蓋的全部都裹在身上,還在叫冷……,杜博隻好由著文軍把自己抱著取暖……。
不一會,文軍掀開了全部被子,直接滾在地板上睡。杜博多次試圖把他弄上床,但因力氣太小沒有成功。而這時的文軍已經不認識杜博了,狂躁且力大無窮。一會兒像小孩子倦宿在地板上的被子中,一會兒又喊著:“滾、滾,別碰我,我不去!”
一會兒又抱著杜博狂吻著……口中喃喃地:“巧兒,我愛你,愛……”。
杜博幾次試圖掙脫,可又無奈文軍的狂勁。
文軍邊親吻邊脫去杜博的上衣,嚴格說是撕扯開了她身上的遮羞物,唇印滿了她身上每寸芳土。
像個嬰兒樣,依在母親懷中。舔吸著母乳……此時的杜博也是母性大發,配合文軍讓他盡情釋放,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似乎在鼓勵著:吸吧!吸累了就好好地睡吧!
事與願違,她似乎浸透於愛撫之中……。
再也不阻止文軍的手在她任何地方撫摸,甚至渴望一次愛個夠……。
文軍的瘋狂僅僅是個開始,他的手前期探索後,就是唇的映證。而杜博此時也已經意亂情迷,基本上忘記了文軍是個病人。一個暫無記憶的狂症傷寒患者,十分適當地配合著翻滾……。
時兒倒向……時而上下……時兒側身……似乎是一對剛入洞房的新婚夫婦。
兩人不知道滾了多少個回合,雙方都是大汗淋漓,精疲力盡後裸體相擁而眠……。
第二天,雙方幾乎同時驚醒。
說也奇怪,通過這一夜的瘋狂。文軍的病幾乎好了一半,也許是大汗帶走了病毒吧!
文軍看看自己懷中一絲不掛的杜博,似乎知道些什麽。很抱歉地:“小杜,對不起!”
杜博似乎很淡定:“沒啥,反正你在狂症中,無責任能力。”
文軍苦笑地:“說哪裏的話,錯了就是錯了,怎麽可能不負責任呢?”
杜博躺在文軍懷中嫵媚一笑:“那就好!”說完緊緊抱著他。把紅潤的臉蛋兒送到文軍唇邊,讓他確定狂症中事實。文軍深情的吻著這位恩人,不顧自己清白而救治的無私美女!
第63章 桃花劫五
日本人是世界上頂級聰明,僅次於中國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將之作為課題研究。為了防止萬一,為了保證核泄漏的秘密,他們提前讓中國救援隊回國。
文軍在杜博的細心照料下,在中國領隊和隊友的相互默契關照下。身體基本無礙,狂症傷寒已經痊愈,體內的核殘留基本在紅線左右。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清除的,隨著飛機一起來到了北戴河療養。
過了三天,國家科委核防所組織了一個座談會。
受邀人員中沒有杜博,隻有搶險隊的幾位隊友和文軍。
文軍在會上大膽地推理發言:“我是學文的,對理科一竅不通。對物理,特別是核更是不懂。我個人認為,日本是在用核煉鋼,核煉鋼的溫度極高。反之,鋼的耐熱性能也更高。為什麽中國的戰機發動機一到上千度,鋼材就不行了呢,就是傳統煉鋼造成的……”。
有位領導打斷了文軍的發言:“文軍同誌,別扯遠了! ”
另位老學究,聽說是個院士。插話:“吳部長,讓他講下去。”
那個部長做了個抱歉手勢,意思叫文軍繼續……。
文軍:“我在闖禁區、重汙染區看到的殘跡……。不難看出,核反應堆與煉鋼高爐關聯著。由此判斷,首先是鋼爐處理不當發生了爆炸後,才導致核反應堆泄露……”。
其他在座後都熱烈鼓掌表示讚同。
文軍會後回到房間後,杜博馬上進來打聽情況。
文軍把會上的情況簡單講了講。
當講到自己發言語驚四座時,杜博忽然激動了。一屁股坐在他懷中,相擁而親。
文軍輕輕地把她抱在床邊坐下,準備起身……杜博似乎感覺來了。馬上雙手吊著文軍的脖子上,文軍在重力的作用下,倒在了杜博身上……。
杜博借力而翻滾,就騎在文軍身上狂吻起來了。
文軍的體力還沒有恢複,所以很容易被杜博征服……。
文軍邊受親邊講:“我下午還有任務。”
杜博:“啥任務?陪你老婆就是任務。”
文軍:“院士讓我把在禁區所看到的一切,圖文並茂地寫出來。”
這時的杜博才退火,馬上扶文軍起床。
杜博:“那好,你抓緊時間哈,別耽誤了晚上時間。”說完詭秘地一笑!
文軍寫寫畫畫地弄了一個下午,按老院士的要求送到了他的房間。
老院士認真看了看道:“很好,辛苦了!為國家做了貢獻!”
文軍不解地問:“什麽貢獻?”
院士笑了笑:“也許,我是說有你這種獻身的精神,何愁國無重器。”
文軍懶得與老學究咬文嚼字的,就起身要回房間。
院士也起身道:“文軍同誌,你交給我的資料沒有草稿吧?”
文軍:“有,亂七八糟的。”
院士:“回去把它燒掉知道嗎?”
文軍:“嗯。”
院士忽然嚴肅地:“希望你今天要徹底忘了闖禁區之事。”
文軍:“為什麽?”
院士:“聽我的沒錯,對任何人不要提此事,至少十年內。”
文軍似懂非懂地答應了。
晚上,文軍和杜博相擁而坐床頭時,就把這事向杜博講了。杜博聽後就說:“院士可能是考慮你的人身安全。”
文軍:“我已經好了,在恢複中。”
杜博:“或許是國際上,或許是日本特務會認為你竊取了他們的機密。所以,會威脅你的人身安全。”
文軍好像懂了:“哦,大不了十年後再拿出來吹吹!”
杜博笑著:“怎麽憋不住了!”
文軍也笑了笑道:“我是指憋著不吹牛。”
杜博笑起來了:“別憋著,會憋出病來了的。”說著就脫衣服。
文軍現在的體力決不是杜博的對手,很快就倒其胯下。
文軍看著杜博問:“上次我發狂時,把你那個了嗎?”
杜博淡定地: “反正我又不是處,我一直沒說你唄!”
文軍:“那就是弄進去了?”
杜博:“羞不羞?還要問細節?”
文軍:“你知道我短暫失憶,問問也好負責嘛!”
杜博馬上不高興,翻身下來了。
文軍又解釋:“我們都不再談雙方的過去好不好,從現在起,我隻有你,你也隻能有我行嗎?”
杜博:“那你把身邊的女人趕光?”
文軍:“好,本來就與她們無關係。”
杜博似乎高興了,側身擁著文軍。
文軍:“你的初戀,就是破處的那位沒有聯係吧?”
杜博:“我知道你問什麽,其實我們是大學同學,僅一年的戀情。”
文軍:“為什麽分的?”
杜博:“他在學校偷東西,他又傻,把以前所有的都承認了。三萬多,判了三年。”
文軍:“徹底斷了?”
杜博:“這是肯定的,我們也隻幾次而已。”
文軍大度地抱著她,她則反應強烈。
這次反之,效仿文軍吻向他。邊吻邊講:“那天就是這樣對我的……。”
文軍躺在床上享受著熱吻,的確令人心醉,那甜蜜難以言表……。
親吻完後,杜博的確乏了。抱著文軍吐著粗氣道:“你那天咋那大的狂勁,太瘋狂了!”
文軍玩笑地:“那你也太享受了是吧?”
杜博:“那用說,本能的抗拒被柔情瓦解了。投降了,你得逞了。”
文軍:“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杜博:“第二天早晨,你還看了看屁股下一大塊濕的是吧!”
文軍:“這麽講,我還真的記起來了。當時我不敢問,又怕是別的什麽。”
杜博:“你放心,你可以不認賬。”
文軍:“鬼話,我會是那種人嗎?隻要你不嫌棄,我一定娶你。”
杜博高興地:“真的?”
文軍:“真的,再說我的命也是你撿回來的。”
杜博:“這可是你講的哈!今天得聽我的。”
文軍:“連命都是你的,當然聽你的了。”
杜博:“那你還可不可以像在日本福島那樣瘋狂?”
文軍笑著:“想被強奸的感覺?”
“嗯嗯!”杜博笑著點了點頭。
文軍:“我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不足以支持我的行為。”
杜博淫笑地:“那我來覆行吧!”說著就翻身上身……。
有詞為證:
又見桃花叢林飄,
涓涓溪流傍芳草。
水中樂遊花瓣瓣,
起複漂探深潭找。
蜂在蕊中知多少,
樂得其窮難出鞘。
如魚得水何戀動,
駐在花裏不願逃。
第64章 訂婚失敗
文軍帶著杜博來到中鋼集團賈總辦公室,部級領導的辦公室就是不一樣,光麵積就超過了150平方。主辦公室兩旁有接待室和書房、臥室、衛生間,不出辦公室,一切日常生活就可以搞定。
杜博大開眼界,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大的領導。賈總是老朋友了,也很平易近人 。對美女博士更是熱情,親自敬茶。
文軍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杜博。”
賈總一楞:“在武鋼打字的小楊……”,大概知道自己講漏嘴了,馬上笑著:“請喝茶!”
杜博馬上眼睛瞪著文軍:“你還有個小楊是不?”
賈總笑著道:“誤會,大家開開玩笑!”
文軍:“回去再解釋,大領導麵前,留點麵子好不好?”
賈總也岔開話題道:“你去日本前已經打電話講清楚了,我就叫我的同學——大唐來操作這些事了。”
文軍:“哦哦,那好!隻是我順便提醒老領導一下,特別與你有關聯的人,更要無私操盤。你看我在操武鋼盤時,幾乎得罪了我的全部親友,黃安來的縣領導也全部得罪幹淨了。人家都在背後叫我(胚子)”{湖北方言:傲慢的意思},三人哈哈大笑。
每個領導都有窮親戚,都希望以評估低價購得車輛或設備,不想走公開·公正·公平拍賣程序。武鋼集團就有幾位上層領導對文軍打招呼的,文軍一個後門也沒有開,有不少人在講文軍的壞話。
文軍把這些親自經曆過的委屈向領導講了,意在提醒賈總。在處置國有資產時千萬要慎重,當然也有想自己介入此生意。
賈總感謝文軍的一貫支持,也表示大唐已經介入了,“協議”已經簽了。
文軍與杜博回到房間就拉開了扯皮序幕。
杜博:“哪裏又冒出個小楊,還有什麽瞞著我的?”
文軍把小楊·方紅梅·巧兒的事情全部如實陳述了一遍。
杜博聽後,長歎一口氣說道:“我怎麽說你好呢?長期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這能講清楚嗎?無論什麽原因,至少是你營造的氣氛。氛圍中剛剛又是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能不出事嗎?最終受傷的全都是無知少女們。”
文軍:“那還是我的不是。”
杜博:“用得著狡辯嗎?”
文軍深知,與博士辯論的結果,最好的方法就是認輸、整改。
文軍:“這樣,我回武漢就另租間房子,讓她們倆一起住。”
杜博:“這就對了,讓她們自己磨合或分走。”
文軍討好地:“那你可以入住嗎?”
杜博:“當然,值班時我就回不去了。”
文軍:“沒問題,那我就去你宿舍擠擠。”
杜博手指夾著文軍的臉皮道:“你想得美,又在打我室友注意是不?”
文軍:“怎麽,你不是單人宿舍?幾個人?”
杜博:“就兩個人,不要人為的製造想象力好不好?”
文軍:“那是,我絕不踏入你宿舍一步!”
杜博:“這就對了,不要處處留情,到時一處情也收不到的。”
文軍:“那你不值班時一定回來哈!”
杜博嫵媚的笑著:“回家幹嘛?”
文軍也笑著:“幹你願意幹的事。”
杜博馬上把文軍按在床上講:“我現在就願意。”
兩人開始進入滾床單程序……。
杜博的老家在河南漯河市,她爸爸是當地很有名的老板。最大的電腦耗材供應商,又開始從事小產權房開發,應該是身價過億了。杜博是一對龍鳳胎,弟弟讀書十分差,高中一畢業就當富二代。這樣更顯得杜博的價值,基本上是整個家族的榜樣,也是親戚子女效仿對象。
杜博從小乖巧聽話,是爺爺奶奶的寵孫,更是爸媽的掌上明珠。
特別是爸爸,隻要杜博回家,他就全天都陪著她。每天帶她去最好的酒店吃飯,導致她身體微胖,皮膚白嫩。
這兩年父母同時逼婚,杜博就高高興興地把文軍帶回家了。
她媽媽倒十分高興,大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之勢。
爸爸則拉著女兒上樓進行密談,大約兩個小時後,父女並不愉快地下樓了。
杜博就耍大小姐牌,拉著文軍就出門,文軍茫然不知所措地跟她出門。
來到她家不遠的四星酒店開了個房間,進房間後,杜博把父女談話內容全部講給文軍聽了。
她父親詳細了解文軍情況後,就堅決反對。第一,他這麽優秀的女兒,竟然嫁個二婚,且大她十幾歲。第二,文軍身體有大量核輻射,不可能生育,今後身體也許有殘疾。第三,文軍的家庭、文憑、資產無一能匹配杜家。第一次,父女鬧翻了。
文軍聽後,感到杜父講得很有道理,他很理解。就建議,自己先回武漢處理公司事務。杜博留下,與父母慢慢溝通。父女有話好好說,一定會達成個共識的。杜博認為文軍講得有道理,隻是今晚不許走,她要讓父母知道她的愛到了什麽地步。
文軍堅持不過杜博,隻好一起去購買第二天的火車票。
杜博出家門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前幾次她也接接,簡單地回答幾句。後來響聲頻繁了,她就幹脆關機。
文軍多次叫她開機,免得父母操心,特別是爺爺奶奶已經是七十多歲高齡了。晚餐吃完飯,趁杜博付款時,文軍就偷偷把她的手機開機了。
她回到桌邊手機就響了,她瞪了文軍一眼。看看來電,果真是奶奶的電話。杜博是個孝順孫女,馬上接電話。電話那端的奶奶帶著哭的聲音,求杜博回家,其實她爸爸已經查到了她在“博頓酒店”。
全部親戚都沒有來騷擾她,然後奶奶大咳不止,幾乎透不了氣。
杜博眼中含著淚光看著文軍,文軍則鼓勵地:“去吧!別把奶奶氣病了,去安慰安慰老人家。”
杜博深情地拉著文軍的手:“那今晚……”。
文軍大方地裝笑道:“沒事,豈在乎一朝一夕?”
就這樣,好不容易把杜博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博就來到文軍房間,似乎來不及脫衣上床。
文軍:“一夜而已,你就來不及?”
杜博:“嗯”就裸體地壓著文軍開始運動中……。
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杜博講了全家開了一個夜晚的會,連一向支持她的媽媽也開始勸她遠離文軍。
文軍故 做鎮定地:“理解,其實他們都是為你好知道嗎?”
杜博不解地看著文軍:“怎麽你也站在他們那一邊。”
文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杜博:“慢!這是我爺爺昨晚的話。”
文軍:“這樣吧!趁這幾天休假就好好陪陪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如果他們改不了主意,你就通知我。”
杜博:“不可能,看來隻有私奔了。”
文軍:“別走極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杜博撲向文軍懷中道:“可我離不開你了,真的,一時一刻也不可以”。
文軍擁著,輕輕撫摸著,盡可能安慰她……。
第65章 共和國主席之子
文軍想想與杜博的定婚失敗,心中忽然清醒了很多。
杜爸分析的這三大因素,任何父母都不會同意的。更何況他們心中這麽優秀的美女博士,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隻是杜博用情太深,意亂情迷而己。文軍也不好直接點破,傷害一個深愛自己的人,還是救命恩人。讓她慢慢清醒過來,知難而退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武漢,文軍草草吃了晚飯就上床了。
楊初英與她姐姐一起回老家去了,她媽媽病重住院,走時還借了方紅梅2000元錢。
方紅梅效仿楊初英不請自到,文軍心情特別不好。不友好地:“有事嗎?”看看方紅梅欲言又止,又說道:“回你自己的房間吧!”
方紅梅“武漢冬天太冷,被子太薄了”。
文軍不好氣地:“知道被子薄,還不把厚被子弄出來?”
方紅梅:“不知道小楊放在哪裏?”
文軍:“找找不行嗎?我馬上就找給你”說著就要起身。
方紅梅馬上按住文軍道:“被子沒曬,好多小蟲蟲,蓋了會很癢的。”
文軍想,也是。明天先把被子拿出來曬曬,再去買把門鎖。
睡到半夜,似乎感覺有人在他的被子中… …他馬上開燈一看,果然被子中方紅梅穿著睡衣與他一起睡著,難怪越睡越熱。
這時,方紅梅也醒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文軍:“該怎麽講你們這些小女孩呢?”
方紅梅幾乎要哭:“人家怕你冷嘛!”
文軍再看自己蓋著二床薄被子,武漢的冬天。在沒有暖氣的情況下,二床薄被子不足以禦寒。
文軍不再說方紅梅了,好似他多說一句她就會哭。方紅梅也是為他好,剛上床時,不是一直睡不熱嗎?再說方紅梅比巧兒、楊初英他們都要單純規矩許多,純為了禦寒。
於是,關燈默認互相取暖。
工商局的陳局長,忽然約文軍一起去看望他的戰友,原北空參謀長董良羽。
董良羽,共和國代主席董必武之子。太子黨都稱為大哥,僅限於他的年齡最大。紅安人是出了名的忠、誠、義。毛澤東有事,或回避,讓董必武出來代主席。
小小紅安,就有223位將軍。為了減少紅安將軍,毛澤東將紅安東割麻城。西削給孝感。北劃一部分河南和安徽,南剁給黃陂和新洲。這樣一來,將軍數銳減。弄得紅安縣的麵積如同一小鎮麵積,八大軍區中有六個司令員是紅安人。如果其中有個紅安人不忠,舉臂一揮,政變成功率勝算特高。
董必武是有名的家教嚴,秀才出生。因此,董良羽從不抓權弄錢。湖北省委喻書記從小稱董良羽為大哥的發小,這次省委邀請董良羽來湖北成立“董必武研討會”。省委四大家積極配合工作,還專門騰出辦公室給研討會辦公。
文軍一直十分崇拜這位老鄉,在陳局長的介紹下,兩人一見如故。省委喻書記的林秘書來了,林秘書向董良羽說明了來意。
喻書記計劃中部九省辦個博覽會,希望董必武研討會的策劃團隊。策劃一下,並弄出一套《方案》。當時董研會全部策劃大師們都在場,紛紛搖頭。表示:這是九省融合的規劃策劃,主要是生意上的互補,而他們是理論上的學術研究… …。
文軍向在坐的提出建議和方案,大家熱烈鼓掌表示讚同。這樣,董良羽和陳局長,把這件事委托文軍組織團隊。春節左右把書麵方案交給董研會,審核後轉交省委。
午餐時,文軍接到杜博電話。她那邊的情況越來越糟,幾乎在親友團的監視和軟禁中,晚上是媽媽陪睡。為了緩和矛盾,盡量不讓他們擔心,盡可能避著他們打電話。她爸爸正在通過北京的高官關係,盡快幫杜博辦出國留學手續。為報專業,還與爸爸鬧了兩天,最終爸爸讓步。杜爸想隻要離開國內,就依了她學“核防治”。
文軍很感動,這個時候還在為他著想。他隻好安慰她,叫她盡可能避免矛盾。特別爺爺奶奶受不了刺激,千萬別落個不孝。
杜博不放心地問:“那兩個女孩子走了嗎?”
文軍:“走了一個,這個也講好了。”
杜博:“一個更危險,快點讓她離開。”
文軍:“嗯,馬上安排。”
文軍回答後有點後悔,幹脆講都走了。免得她擔心,本來她就已身心交瘁。
杜博:“我先去澳大利亞讀博,很快會把住留身份弄到手。然後,把你接過來,就在教堂舉行婚禮。這樣,國內的人就不知道。”
文軍:“這樣當然好,以後沒有孩子怎麽辦?”
杜博:“我學的這個專業,就是研究這個問題。你放心,我會徹底治愈你的。”
文軍從心裏高興,滿口答應了。至少杜博的愛是無私和不計得失,還有什麽理由拒絕或掩飾呢?
晚餐桌上,文軍知道方紅梅的哥哥方老板承包過展會。就向方紅梅打探展會情況,這一問算是問對人了。方紅梅幫哥哥辦了幾個大型展會,還參加過“博鼇論壇”的布展。
文軍大喜過望,馬上開酒慶賀。方紅梅不會喝酒,就用可樂代飲。
喝了酒的夜,對於文軍是個多事之夜。正如酒駕不改司機一樣,出事隻是個時間問題。這不,同樣的錯再次重演。最重要的是配合者,雷同地效仿著前者,貌似借鑒經驗呐!
半夜裏,夢中文軍延續著中午杜博通話的內容。兩人走進教堂,杜博披著婚紗… …杜博在教堂無節製地親吻他。緊緊抱著他… …一驚就醒了。
方紅梅在他懷中抱著,正在親吻著… …。
文軍馬上開燈道:“紅梅,你怎麽又到我床上了呢?”
方紅梅似乎在夢中驚醒,雙頰通紅地:“我… …我有點冷,睡不著就過來… …。”
文軍生氣地:“什麽都不用解釋了,過去睡吧。今天是厚被子,怎麽還會冷呢?”
第二天,文軍首要事情就去買了把新房門鎖,另加門的反麵插栓。然後再去買了兩個“紅太陽”取暖器,再看她有什麽理由。
文軍並不是不聽杜博話,而是又剛剛接了“中博會”這個事。的確需要方紅梅的幫助,更少不了楊初英做資料。等這件事做完了,說什麽也必須讓兩個危險分子離開。
她們二人幾乎時時刻刻在算計著… …出問題是遲早的事。這樣會徹底辜負了杜博的一片真情,那怕再有生意少不了她們。寧可不做生意,也不能傷害深愛自己的人。
愛情是偉大的,不含任何雜質和掩飾。而捍衛愛情,更需要巨大的毅力和付出。哪怕是最寶貴的生命,應該是毫不猶豫!
第66章 漸行漸遠
杜博去澳大利亞讀博三個多月了,開始時,幾乎每周兩個電話。處處關心文軍生活及身體,當然最關注的是兩個女孩去留問題。為了讓她安心學習,文軍幹脆說兩人都離開了。
近月來,杜博基本上是每個周末一個電話,話題也少了。也許是開始讀博,學習任務重。她說找到了自己十分喜歡的導師,世界核醫學前沿領軍人物一一傑克教授。
從杜博傳過來的照片上看,傑克教授很年輕風趣的模樣。僅僅年長文軍十歲,就有如此傲世的成就,實在令人佩服!特別他那地道西方白種人的偉岸身材,更是令女性忍不住親近… …
事實上,杜博的言談之中。很喜歡這位導師,導師也很中意這個東方美女的聰明和勤奮。
教授經常把她帶到各大實驗基地做課題,甚至還安排助教等工作。在薪酬上,她的工資比同去澳讀博的同學多出很多。幾次杜博要求匯款文軍,文軍並不差錢,更不會用女人的錢,委婉拒絕了。
由於是冬天,又接手“中博會”,就來到海口市找方老板,首先把方老板辦展會的全部檔案複印一份。又請求方老板認識的“博鼇論壇”朋友,把相關資料也複印到手。
臨近春節,文軍隻好天天住在方紅梅的家裏。方母說什麽也不準文軍在賓館休息,哪怕去博鼇也得開車趕回家。看來這慈母,已經沒把文軍當外人了。
今天是農曆小年,海南島居民的晚餐格外豐富。過年,親人朋友的祝福詞及理由特別多,一杯又一杯的幹。這樣,文軍就喝得天昏地暗,自己找不著北地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很晚起床時,這時才發現方紅梅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邊。此時,方紅梅也醒了,羞紅著臉低頭抱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
文軍警覺地檢查床單,床單上幹幹淨淨,沒有汙跡。他又仔細的嗅了嗅,也無異味,這樣就放心了。
早餐時,文軍有意觀察方家人的神態。方母、方紅梅基本上在用肢體語言問答中。餐桌上的氛圍,基本上是一家人。
趁方紅梅在收拾房間時,文軍試探地問:“紅梅,這多天沒來我房間,怎麽昨晚趁我酒醉進房間呢?”
方紅梅理直氣壯地:“媽媽看見你醉了,留下我服侍你的。”
文軍:“你的衣服該不會是我醉了脫的吧!”
方紅梅羞澀地:“媽媽叫我幹脆與你圓房。”
文軍差一點跳了起來:“咱們?圓房!你們母女吃錯藥了吧!”
方紅梅低頭小聲地:“反正已成事實了,你罵吧!”
文軍:“我做了嗎?怎麽一點映像也沒有呢?”
方紅梅:“我怕痛才沒進… …”。
文軍忽然高興地:“這就是了,沒成事實,僅僅裸睡一晚對嗎?”
方紅梅: “嗯!”
文軍:“怎麽說你好呢?我與杜博已經成了夫妻,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紅梅:“她家裏反對,連相親也沒有成唄。”
文軍:“這個事,你對你媽媽和哥哥講了嗎?”
方紅梅: “沒。”
文軍:“還有更重要的,我在日本被核嚴重輻射過。今後不能生育,就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方紅梅大吃一驚:“啊!”。
文軍:“你最好抓緊時間對他們講講,這是特別重要的。”
方紅梅驚詫的眼光一直看著文軍。
文軍:“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我嗎?”
方紅梅收回眼光,又低下頭:“你醉了後,我幫你又接了個電話。”
這回換文軍吃驚地看著方紅梅道:“怎麽?上次你接電話嫌害我不夠嗎?”
“這次我什麽話都沒講,隻問了是誰。然後就掛了,關機。”
文軍:“是誰?”
方紅梅低著頭,轉身,小聲地:“杜博!”
如一顆炸彈,這下可把文軍炸蒙了。
趁文軍楞著,方紅梅火速逃離了房間。
往往越是擔心什麽,偏偏會發生什麽,命運常常是如此反複開著玩笑。
文軍再也不顧及禮貌和麵子了,火速離開海口,隻要能離開海南島,無論是什麽票都行。春節左右,出島的票十分難求,排了兩個小時的隊,買了張去湛江的船票。到了湛江後,文軍才打電話同方老板告之。
經過幾天幾夜的轉車,轉火車,終於回到了武漢市。
回到了武漢,文軍反複在QQ中留言杜博,她如無視。文軍隻有給自己找理由,也許她太忙… …她決不會這麽小心眼的。
該等的電話卻不來,不該來的電話卻打來了。
楊初英在電話中很生氣地吼著:“你們是不是圓房了?陳世美,不要臉!”說著就在電話中哭了。
原來方紅梅在QQ空間中曬幸福,其中有幾張文軍在博鼇及方家家宴照片。
文軍快要瘋了,被動地被幾個女人弄得焦頭爛額。他不想作任何的解釋,也許楊初英誤會後就斷了。這也是塞翁失馬,不一定是什麽壞事。
杜博終於在QQ中留言了:“很忙,沒時間轉入爭風吃醋中… …故事請對願意聽的人講。半年內不會打擾,保重!”
新年的祝福真不少,恰恰今年少了三人的祝福。文軍想,也許是好事,也沒有必要去討好或聯係她們了。真是無女人一心清!這不,融入親情的過年氛圍中… …過了一次真正的踏實年。
文軍趁自己身體恢複很好和心情的好轉,春節期間好好地整理弄回來的資料。每天奮筆疾書,很快把《中博會方案》和《策劃流程》寫完了。
這時,忽然接到楊初英電話。
楊初英:“我已經在武漢的住房裏了。”
文軍正在考慮打印修改,恰到好處來了這個電話。強按捺住驚喜,冷靜地:“哦,那我明天就回武漢吧!”匆匆掛斷電話。
心中一陣暗喜,預示著這個文件很快就搞定了。
第67章 中博會
倆人一見麵,就拉開了扯皮序幕… …。
楊初英:“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文軍:“怎麽對你?中博會要資料,去找方老板複印資料怎麽了?”
楊初英:“怎麽複印到方紅梅床上了?是吧!”
文軍:“怎麽是我上她的床?她趁我醉酒了上了我的床。”
楊初英:“你個傻蛋,擺明了是方家布的局,再怎麽辦呢?”
文軍:“什麽怎麽辦,又沒做什麽。”
文軍把那夜裸睡如實招供了,然後把關於中博會的事又講了一次。
這樣,楊初英才平靜了。
楊初英也講了回老家給媽媽治病的事:肺癌早期,發現得及時,現在病情也穩定了。楊初英又講了與文軍的關係,準備帶女婿上門,她們老家有衝喜衝去病災的風俗。所以,親戚全部同意,期盼她早點帶新女婿上門衝喜。
文軍大吃一驚:“什麽時候我成了你家的女婿?”
楊初英:“別想不認帳,睡就睡了。”
文軍:“初英,我已經被你們這些女孩弄得暈頭轉向了,別再添亂了好不好?”
楊初英:“哼,還沾花惹草不?”
文軍:“講講道理好不好!哪一個是我沾了的?惹的那個又是誰呢?”
楊初英:“反正我不管,巧兒姐姐講了的,是她把你讓給我的。”
文軍:“荒唐,我又不是個東西,由她給誰就給誰?”
楊初英忽然神秘的說:“姐姐元旦前就生了,還是一對雙胞胎兒子… …。”
文軍瞪大眼睛看著楊初英,剩下說的什麽。好像沒有聽見,茫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楊初英從巧兒的QQ空間中了解到,巧兒生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兒子。許建國大喜過望,在香港大擺喜宴,香港娛樂圈基本上去了一半。弄得巧兒開心得要死,大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許建國也當著眾人麵宣布巧兒就是他老婆,很快要舉行婚禮。
在楊初英的打字配合下,很快一本《中博會方案》交給董良羽的團隊審查。除了更正個別字詞外,基本上隻需重新打印一次,就交給省委審核。
由於是首次《中博會》,都沒什麽經驗,省委很快就批下來了。文軍組織人員著手操辦中博會,文軍按方案中的要求,召集展會設計公司競標設計方案。
文軍要求展會設計中,必須融入各省市標誌和曆史。比如:湖北省有琴台?流水?知音?編鍾?長江黃鶴樓等。湖南省有嶽陽樓、洞庭湖、張家界和韶山文化。企業,比如,武漢鋼鐵集團,就應該體現高爐?奔流的鐵水等等。特別應該利用光電模型,去體現一些有影響的高科技企業。
當把眼球吸引到各個展區時,每個企業必須拿出企業的介紹和技術成果,同時擺出部分產品。企業應該派出營銷人員和科技團隊,盡可能在展會期間為企業牽線搭橋。為省、市企業做廣告宣傳,盡可能在生意合作上獲得成功。真正達到“政府搭台,企業唱戲”的良好效果。
二十多家設計公司的精英們報以熱烈掌聲,紛紛喝彩。
武漢會展中心兩萬多平米的麵積,布局各省市和知名企業的展示方塊。特別是融入了企業元素的展廳,給人耳目一新。喻書記一行視察後,大大誇讚文軍辦事能力。隨著電視轉播,文軍的手機響個不停。都是看了電視認識文軍的人,祝賀和讚美之詞。
這次中博會的成功舉辦,奠定了文軍進入企業家協會的基礎,很快企業家協會吸收為理事。
當然也賺了一筆,文軍將賺的錢按約打一半給董良羽公司,董董事長自然大大誇讚文軍的風度和能力。
楊初英在這次展會中也出力不少,幾乎每天打字和下載省市和企業文化資料,前前後後足足忙了三個月。文軍就獎了她一萬元,她馬上把這一萬元打給她爸,要求爸爸裝修房子,準備迎接新女婿上門。
於是,文軍就找她談:“初英,不要老想著我去上門好不好?”
楊初英:“悔婚嗎? ”
文軍:“又沒定過婚,咱就成了悔婚呢?”
楊初英:“我不管,反正我家裏都同意了,這個女婿你做定了!”
文軍緩和地:“這樣吧!你知道杜博的事情,等一年好嗎?”
楊初英:“為什麽?”
文軍:“杜博如果再過一年仍然不再聯係我,我就答應你行嗎?”
楊初英想了想回答:“好吧!那就是在過春節時,你與我一起回我家上門哈?”
文軍:“好的,不準反悔。”說完就伸出小手指與楊初英勾了勾。
楊初英高興地用小手指迎上,雙方小指交合在一起,會意地笑了。
第68章 五糧液酒會
五糧液集團一直謀求參加“中博會”,這樣就認識了董良羽和文軍。
董良羽文軍受五糧液邀請,參加五糧液在香格裏拉的酒會。酒會由金牌主持人李湘主持,正當紅歌手唱著關於“酒”的歌曲。董良羽文軍及省市少數領導坐在最前端的貴賓席,桌上擺滿了時令珍稀水果,統一喝的是五糧液首推珍藏高端酒:《王者風範》。比傳統五糧液貴很多,2800元一瓶,相當於一個打工者半年工資。
文軍也品了品,感覺的確優於流行五糧液品質。反正不要錢的酒,就開始豪飲起來了。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老者,似乎想喝又放棄地重複著。
於是,文軍就勸老者也品嚐品嚐,老者品了一口後也連連誇:“好酒,的確是好酒。”
文軍:“老先生哪裏人?”
老者:“問我這個問題,回答就複雜了。”
文軍笑著說:“多身份?”
老者:“可不,現在是加拿大人。以前是台灣人,祖籍是四川人。”
陳局長插言道:“這位是台灣政壇有名的白家和先生,嚴總統的助理。現在被李登輝趕出台灣,定居加拿大。”
白家和恭謹地向文軍遞了一張名片,名片上顯示:巴西淡水河穀鐵礦中國總代理。
酒會散後,貴賓又被安排在香格裏拉住宿。每人還送兩瓶酒和禮品,這樣,楊初英就十分得意。
楊初英指著四瓶酒說:“你還不要我來,這不,四瓶好酒,一萬多塊呀!”
文軍:“發財了?”
楊初英開心笑著說:“咯… …,都孝敬你的嶽父大人一一我爸爸行嗎?”
文軍:“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楊初英:“這可是你說的,今晚… …哼哼!就怎麽樣了!”
文軍:“我是講酒的事,可沒講你晚上那些羞羞事。”
楊初英:“我要抓緊時間先洗洗”,說笑著就進了衛生間。
楊初英剛剛進衛生間後,就有人敲門。
文軍開門迎進來的是白家和與一位美女。
美女自稱是李湘的學生,叫馬蘭花。
白家和先介紹開了:“承蒙陳局長的好意,本人年齡問題,辜負了李湘小姐的厚愛。所以,就推薦你今晚去李湘小姐房裏徹夜長談”,說完就幹笑了起來。
文軍與娛樂圈有些接觸,知道來意。笑著回答:“白先生是價格問題吧?”
大陸都知道台灣人是出名的小氣,可能是要價太高。
馬蘭花:“50萬對於一線明星,幾乎是統一價格了。”似乎價格沒得商量。
白家和:“5萬元有可能考慮。”
馬蘭花:“笑話,就是我才入道也超過這個數。”
文軍:“那白先生就一下馬小姐,她年輕多了。”
白家和:“2萬可以考慮。”
馬蘭花生氣地:“台灣人真的沒意思,如果文總隻需一萬元,我也幹。”說完衝文軍媚笑。
這時,楊初英氣呼呼地從衛生間衝了出來,大聲罵:“滾!我是他老婆,拉什麽皮條?滾!”
白家和與馬蘭花被這突發狀況,嚇得狼狽地離開了房間。
他們一走,楊初英火氣沒消地:“難怪你要我回家去睡,原來是怕我壞你的好事,是吧?”
文軍倒像是理虧似的:“不… …我也不知道有這種事情。”
楊初英:“哼,裝… …跟我裝… …賤… …就是賤… …攪了你的好事是不?一萬元給我吧!我馬上讓你消遣行嗎?”
文軍尷尬地:“怎麽這樣說呢? 又沒有同意。”
楊初英:“我如果今夜不是強行要留在這裏,你會不同意嗎?說不定出高價上了李湘的床呢?”
文軍:“小點聲音,外麵會有人聽見的。”
楊初英仍然高聲:“不要臉,哪有個明星要臉的。還怕有人聽見,她們巴不得鬧點緋聞炒炒,名聲更大。”
文軍盡量壓低聲音地:“小祖宗,算我怕你了,我要名聲好不好?”
楊初英得意地笑了笑,變為中音:“那好,那今晚我倆圓房可以不?”
文軍更小聲音地:“做那……?”
楊初英點了點頭:“嗯,做愛。”
文軍為難地:“這個不是約定好了嗎?結婚那晚才正式做的嗎?”
楊初英:“我等不及了,煮熟的鴨子一樣會飛了的。”
文軍笑著:“什麽?我是鴨子?”
楊初英:“難道不是嗎?別人開始招鴨了。”
文軍:“別亂來,不,不了。我走,回家裏睡算了。”
楊初英:“不準,這好的酒店我還是第一次呢!”
文軍:“那你一個人慢慢享受吧!”
楊初英起身攔著文軍,很快順勢將他按在床上… …。
文軍:“好好,我去洗洗可以吧!”
經過楊初英一夜的糾纏,答應裸睡一起才達成一致。夜裏楊初英多次效仿巧兒攻擊,都被清醒的文軍化解了… …。
楊初英開始抱怨文軍為什麽不醉,讓她累得精疲力盡也未能如願。
白家和與馬蘭花進行了多次討價還價,終於以一萬包夜成交。到了第二天清晨,白家和以種種借口,隻支付了八千元夜費。為此,馬蘭花深深領會到了台灣人纏不得的教訓。
白家和對文軍解釋講,並不是他小氣。馬蘭花下體氣味濃一一惡臭,他幾乎是難受了一夜。說談不上享受和快樂,這已經是他夠意思了。
聽說其他戲子藝人客房爆滿,坐無虛席,滿載而歸。所以,全民重戲,戲子實在是太賺錢了。
最近的媒體上忽然出現:“戲子誤國”的呼籲。曆史上,國家如此重戲崇拜戲子,那麽國家距亡國不遠矣。再看看,央視各種節目都請戲子坐陣,連鑒定這樣專業嚴肅的曆史文物,也請兩個戲子講一些騙子話。央視帶頭,當然各大媒體大炒戲子。一個戲子的老婆偷人,也是鋪天蓋地的炒,中國己經變態到如此田地了。
第69章 跨國生意
文軍收到了澳大利亞的郵包,打開一看,不出所料。熟悉娟秀的字跡和落款,杜博在郵件中夾了張留言。告訴文軍,這是她與導師的最新成果,也是治文軍體內核殘留的最新藥物。
簡單幾句話,服法,用量及注意事項。並告訴他不用謝,這是她兌現的承諾。並告訴文軍,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再聯係了。
楊初英看了字條,差點高興得笑出了聲。而文軍卻是五味雜陳,心中十分難受。
由於藥的包裝中有一張英文說明,所以,文軍就打電話約上了白家和與楊教授。
兩人“喲”一見麵,似乎曾相識,雙方握手時都在思索著… …。
楊教授恍然大悟地:“我訪問台灣時,是你一直招呼我吧?”
白家和大笑地:“哈哈… …這世界真是小!嚴總統接見時,我也在場,後來成立功又與你會談。”
楊教授:“是啊!一直是你招待,謝謝!”
二十年前,台灣邀請大陸醫藥家進行學術交流,其中就有楊金祥教授。白家和作為政府官員,就負責接待工作。
楊金祥著《中醫癌症藥典》被翻譯成七國文字,經常受邀去美國,日本,韓國講學。在國際醫藥界久負盛名,被稱為中藥靶向藥理論發明人。
白家和把杜博郵件中的英文很流利地讀了出來,並翻譯了一次。楊教授還時不時地糾正白家和翻譯的藥用名詞。
其實楊教授也看得懂英文,隻是沒有白家和流利而己。
很快,楊教授告訴文軍。這個藥是實驗室的試製品而已,還沒有拿到相關批號和論證。
最後楊教授就配製了一副中藥配合喝,這樣的效果就好得多了。
忽然,一天夜裏,文軍剛剛上床就接到了方紅梅的電話。大意是她要逃婚,她媽媽介紹個又黑又矮又瘦的小夥子。她一萬個不願意,可她媽媽講小夥子他爸爸是過億的富豪。親友們輪著做工作,並且雙方決定提前結婚。以免夜長夢多,方紅梅悔婚就不好辦。
文軍一接電話,每天習慣聽房的楊初英就破門而入。女人之間的確有第六感,似乎她已經猜出是女人的電話。
沒等文軍回話,楊初英就搶過手機回答:“小方,我們已經結婚了。怎麽… …不相信?那就過來看看吧!我已經懷孕了,就隻是沒去拿結婚證… …什麽?我騙你,不信就拉倒。”然後就生氣地掛了電話。
文軍也笑著講:“你隻知道我在日本受過核輻射,不知道受嚴重輻射後就沒有生育能力了,方紅梅當然知道你在騙人呢。”
楊初英:“你怎麽不把這告訴我呢?講什麽話都隻講一半,害死人了。”
文軍:“再講也不遲,你最好對你的家人和親戚全都講講,別瞞著家人啊!”
楊初英:“我才不呢!,不能讓他們知道,知道了就麻煩了。”
文軍:“紙是包不住火的。”
楊初英:“你怕我不知道,你在打鬼主意,想甩掉我是不?”說完就上床。
文軍阻止道:“唉唉,說好了不同床,怎麽又在破壞規矩?”
楊初英:“反正又懷不上孕,還怕啥?”笑嘻嘻的上床了。
經過白家和反複講解,文軍感覺這是個非常重大而又神聖的事業。它,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惠及祖國。介入這種生意,賺不賺錢無所謂,問題是做了一個利國的大好事。
白家和的老板:張亞青,台灣珠寶實業家,長期旅住巴西。近年來,他看見日本人在巴西瘋狂掠奪鐵礦資源。所以,他也利用巴西的人脈資源,將巴西淡水河穀最好一片富含鐵礦的土地買到了手。就派白家和到大陸來洽談合作事項,白家和來大陸二年了。錢花了不少,事情絲毫沒有什麽進展。往往越是小氣越浪費錢,更何況中國的法律對騙子是網開一麵,絕大部分是被騙子騙走了。這不,胡焱生就帶白家和處處受騙。幾乎認識了武漢市所有大小騙子,結果是不言而預。白家和也對胡焱生恨之入骨,張亞青見胡焱生第一眼,就肯定胡是個大騙子。
中國是個鋼鐵生產大國,而鐵礦奇缺,特別是含鐵量高的礦更是稀少。國際上圍堵中國,弄得鐵礦石價格飛速猛漲,國家領導層也是頭痛不已。
這麽好的利國之事,怎麽被白家和弄成了這個樣子呢?文軍決心著手研究這件事,在不要任何利益的條件下。他多次去武鋼找專家商談,又拜見了董事長和總經理。於是,決定寫了個《國家應重視鐵礦石稀缺資源》報告。
白家和在一分錢不花的情況下,當然願與文軍合作。此“報告”以巴西淡水河穀礦業之名,並蓋上了公章,直接呈送國務院溫家寶總理。
在此期間,文軍耗了大量的時間和財力。白家和不出一分錢地跟著後麵吃吃喝喝,隻是口頭上答應將巴西礦業的1%股份送給文軍。好在出了個文件,任命文軍為巴西礦業公司辦公室主任之職的通知。文軍並沒有爭這些,這是張亞青指示白家和這麽辦的。以此刺激文軍為他們花更多的錢,出更多力的一種手段。
事實上,文軍已經介入了一個超級跨國大生意。文軍當然知道,也十分慎重。每天在電腦中查閱大量資料,研究國家各大鋼廠的產能情況,才很科學合理地寫出了呈送國務院的報告。
第70章 甲方:國務院
楊初英知道文軍喝的藥是專治核輻射的,每天按時耐心地煮藥。文軍首先是膚色上有改變,從無血色慘白的臉變得漸漸帶紅了。楊初英打從心裏十分高興,病愈意味著能生育。
夜晚,文軍要求楊初英回自己房間睡覺。
楊初英:“病好了就不認人了嗎?”
文軍:“不是這樣講,正是因為好轉,那就是有可能懷孕… …。”
楊初英:“我們又沒有發生關係,怎麽會懷孕呢?”
文軍為難地:“你自己有時控製不了身體,弄不好就弄進了的”。
楊初英高興地:“弄進了還好些,反正遲早是你的人。”
文軍: “這可是我倆的約定的,不到結婚那天,我們就不能… …。”
楊初英:“不能幹啥? ”說完就嫵媚地笑起來了。
這時,白家和電話打了進來: “文總,能不能我倆一起去武鋼,先找找鄧董事長談談?”
文軍:“鄧董事長知道這個事,我向他講過的。還是等等國務院的報告結果吧!不要搞夾生了。”
溫家寶總理終於在文軍的報告上批字了:“轉,國資委,發改委,工信部,能源局共同商討。”
國務院李飛就親自打電話文軍,由他組織國務院4大家,在釣魚台會見巴西礦業公司。
文軍接了此電話十分高興,沒想到溫總理親自批複。更沒想到去釣魚台與國務院談判,甲方竟然是國務院。
文軍第一時間通知白家和,白家和似乎也十分高興。他表示馬上通知張亞青,他將組織專家和巴西地方政府負責人一起去北京,時間定在九月十六日。
楊初英知道這件事後,天天找文軍扯皮。她一定要跟去北京,也是圓她小時候的一個夢想。
文軍:“這是與國務院談事,非常大的事情,決不能出現半點差錯。”
楊初英:“我又不參與,你們去國務院,我就在賓館裏待著還不行嗎?”
文軍:“張亞青董事長和巴西來的官員看見了,會笑話我的。”
楊初英:“我丟你的醜麽?開始嫌棄我了是不?”
文軍:“總是扯這個皮,真是的。”
楊初英忽然擁著文軍媚笑道:“這樣,如果你今夜與我做了,我就放心了。也就不跟去,行嗎?”
文軍苦笑地:“這是什麽條件嘛!虧你也講出口。”
楊初英:“我就在你麵前不要臉又麽樣,反正遲早也是夫妻。”
無論怎麽勸,楊初英是鐵了心,也就把她帶去了。
國務院釣魚台小會議室,長長的談判桌。這邊隻有白家和,文軍和一位美女翻譯趙雅琪,談判桌另邊坐滿了四委部局負責人。
會議由國資委李部長住持。
李部長首先轉述了溫總理的問好和批示,肯定了海外華人企業家對祖國的關心和支持。
文軍向會議宣讀向國務院的報告,會場禮貌地鼓掌歡迎。
白家和向在會的各位詳細講述了他們擁有的礦山、水域、鐵路、高含鐵量、地域的優勢。日本人又是如何想弄到手,張亞青怎樣拒絕日本人等等。
國務院能源局幾位年輕處長問了白家和很多技術性的問題,白家和也一一回答了。當然,這批年輕人問題中有很多英語名詞和國際技術英語詞組。經過趙雅琪的翻譯後,白家和也能用英語回答。
最後,李部長交代文軍,一周內,國務院會指派一個鋼廠對接。白家和根本就沒有通知張亞青,他本人也不相信國務院會接見。他臨時在湖北大學找了個英語研究生趙雅琪,這位老先生,一分錢不花的事情就不相信。這不,在北京的一切開支又是文軍出,他僅僅付了趙雅琪三天工資九百元和來回火車票的錢。
趙雅琪自然就與文軍走近了,本來她很想通過這件事,為今後職場上謀求更大的發展。看看白家和,此人太不靠譜,甚至懷疑這個跨國公司的真實性。
楊初英和趙雅琪這幾天一起遊北京,雙方打得十分火熱。本來兩個女孩一個房間,夜裏楊初英偏偏跑進了文軍的房間。
文軍:“我不開門,你又死敲,弄得都知道了的。”
楊初英笑著:“有事情。”
文軍:“你總是有事情,明天白天去地宮裏再講不行嗎?”
楊初英:“你去地宮,把你埋了!”
文軍:“好好,這可是你不去地宮玩的哈”!
楊初英:“哦哦,是去玩的地方呀!我去,我去,有趙雅琪一起,很不方便講話。”
文軍:“你們不是姐姐呀妹妹呀的叫嗎?”
楊初英:“她這幾天夜晚一直勸我離開你,又是年齡差距大。又是文化不在一個層次,又是地域差別。總之,我們即使結婚,終將離婚的。”
文軍:“她講得很對,這都是事實,又不是挑撥。”
楊初英:“你巴不得哈,我告訴你,任何人別想勸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文軍笑著:“明天是去地宮咧,別鬼呀鬼的,小心地宮的鬼真的把你勾走了的。”
第二天本來是去地宮遊玩的,文軍忽然接到了武鋼集團的電話,約下周一上午去武鋼商談。
文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白先生時,他卻以買好了回加拿大機票為由,叫文軍和趙雅琪代表巴西方與武鋼治談。
如果白家和文件和執照沒有駐巴西使館的認證書,文軍也開始懷疑其真實性。在北京遊玩,白先生不參加,其目的怕花錢。在賓館免費吃住幾天就回加拿大,弄得趙雅琪花的是文軍的錢,她主動要求去武鋼治談不再收錢了。
第71章 洗腦
回到武漢市後,文軍與趙雅琪如約來到武鋼集團。由於是國務院的指示,武鋼也是超規格地接待,會議結束還專門安排招待外賓的午餐。餐桌上,幾位年輕的武鋼駐巴西工程師,時不時用英語與趙雅琪交談。看來男女年輕人一起,正在火花的對碰中……。
相互勸酒中,大家都喝大了點。隻好聽趙雅琪的安排,就在酒店的二樓茶房喝喝濃茶,以稀釋酒精。小小包間,隻有趙雅琪和文軍。
趙雅琪十分體貼地:“文總,要麽就在這長沙發上躺躺。稍稍睡一下,酒也就醒了。”
文軍:“沒事,又沒醉,喝幾杯濃茶就可以開車了”。剛話說完就打了一個酒嗝。
趙雅琪馬上靠近文軍,一隻手擁著,一隻手撫摸著後背說:“難受嗎?”
文軍笑著: “還不至於吧!謝謝!。”邊說邊試圖推開趙的手。
趙雅琪似乎很堅持地扶著,順勢強按文軍躺著。非常關心地講:“還是先躺躺吧!躺著講話舒服不累。”
文軍就意思地躺在長沙發上,笑著說:“看來你把我當酒鬼了。”
趙雅琪依偎在文軍身邊講: “文總,估計武鋼會不會與白先生他們合作?”
文軍:“武鋼很有誠意,就看白先生能不能弄到武鋼要的資料了。”
趙雅琪:“這要求也不過分,武鋼本來就對巴西很了解,而且在淡水河穀也有分公司。”
文軍:“雙方都有誠意,合作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趙雅琪:“如果合作成功,文總可要記得小趙哈?”
文軍:“哪裏的話,豈止記得,你在這次合作中起了很大作用。看看你,英文提問,對答如流。今後中巴鐵礦公司,怎麽能少得了你這樣的人才呢!”
顯然這話讓趙雅琪興奮了,她借著酒勁快速俯下身子,在文軍臉上親了兩下。
這突如其來的主動,文軍也驚呆了,四目對視半響。
還是趙雅琪打開僵局,她羞澀地笑笑道:“都怪酒,也怪我太高興了。”
文軍:“興奮了,沒事!”
趙:“對,西方人興奮了就像我這樣子。”
文軍:“是嗎?”
找雅琪:“你知道,外國語研究生已經是頂級了。不僅英語要求達到專業八級,而且還要對西方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和研究。”
文軍:“所以,你看了很多很多原版的西方文學?”
趙雅琪:“是啊!還看過很多原版原聲的西方電影呢!”
文軍開玩笑地:“那也看了很多A片了?”
趙雅琪隻是臉上若紅,繼續道:“這是當然的,不過還是非A片的多些。”
文軍:“那你在這方麵接近西方女孩?”
趙雅琪:“那是指哪方麵?”
文軍:“開放方麵。”
趙雅琪:“性開放?”
文軍低頭“嗯”了一聲。
趙雅琪開始宣楊西方的性開放,然後抱怨中國的落後。最後認為東方男人太猥瑣,不坦誠,沒男人味。
文軍:“那你這麽漂亮,有幾個男朋友呢?”
趙雅琪臉不紅心不跳地:“兩個,現在還都保持著聯係”。
她開始講兩個男朋友的故事,其實有三個男人與她有性關係。第一任,也是她表哥。在她高中時,被已經進入社會的表哥奪了初夜。然後在高中畢業,慶祝她考進湖北大學時,又被高中同學入住心房了。在大學時,她的確抗拒不了學生會會長的求愛,至今一直同住。偶爾放假回老家廣西桂林,又經不住高中男友的約會。事實上她穿梭於三個男人之間,好在表哥去年結婚了,這樣就減輕了她的穿梭疲勞。
文軍躺在沙發上聽趙雅琪的豔史,或是有酒精的作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似夢似醉中,文軍感覺有一雙柔軟的小手。正在撫摸著他的胸,然後輕輕地滑向不爭氣的勃起物。還感覺到他的臉上,有一張更軟滑的臉蛋兒貼著,好像還有低低的女音在呻吟……。
文軍立刻驚醒了,心中知道是怎麽回事。他睜開眼睛,發現趙雅琪竟然在這麽窄的沙發上,與他相向而眠。看她那樣子,似乎她在睡夢中享受著……。
文軍馬上坐了起來,這時,趙雅琪也醒了。雙臉通紅,慌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口中抱歉地:“對不起,我怎麽也困了,還以為睡在男朋友身邊呢!”
文軍淡淡一笑:“沒事,好在你幫我洗了腦,腦子裏有西方開放言辭。”
趙也笑笑:“這就對了,別活著太累。別裝,解放自己。”
文軍:“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接受你的理論。”
趙雅琪高興地:“好好,我教你,就像西方電影中一樣。雙方哪怕是初次見麵,隻要來了感覺就可以的。”
文軍:“可以什麽?”
趙雅琪低頭小聲地:“那個呢!”
說也奇怪,文軍和趙雅琪的手機這時同時響了。
趙:“喂,哦,我馬上回來……。”
文軍:“什麽,你聽到女人聲音?哦,是的,我馬上回來的。”
這樣雙方就回到各自該去的地方,也意味著未果的桃花劫。
第72章 美女六號
文軍回到家後,楊初英一反常態,溫柔得令人不安。先讓文軍洗洗澡,然後弄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還開了一瓶她準備帶回家的五糧液“王者風範”。
文軍一直想揭開謎底,笑著問:“無事獻殷勤,有什麽事?”
楊初英邊倒酒邊笑著說:“當然是喜事,所以才喝酒。”
文軍一頭霧水:“喜事?”
楊初英:“姐姐的雙胞胎兒子下個月就是周歲,她們在香港大辦生日宴。有香港大陸的明星參加,姐姐也請了我……”。
接下來下講了什麽,文軍自我封閉,拿起酒杯就幹。楊初英今天不僅不阻止,反而在亢奮中。不停地講有什麽什麽明星,她要拍很多很多照片等等。
今夜文軍的確喝醉了,怎麽上的床自己也記不清。似乎是楊初英扶他進房,而且衣服也是她幫脫的。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夜她絕不放過,以免夜長夢多。
上午文軍與趙雅琪去武鋼,她是知道的,可惜沒有理由跟去。從女人的知覺,從北京認識以來,她一直認為趙雅琪是潛在情敵。在下午打電話中,她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事實上,她一個下午,在電腦中學習新婚之夜的性交常識。特別是在色情網站中看了黃色視頻後,更是堅定了她的決心。
這不,她快速退去了身體的遮避物,赤祼祼地與另一個赤條條的異性相擁而眠。她沒有關燈,認真地看著文軍的裸體,似乎欣賞她的戰利品。並開始試著用自己相應的器官部位去觸碰著……。
各個器官對應地揉擦後,文軍的器官也無聲地配合著。特別是那個漸漸勃起的雄性特征,更是挺拔可愛。楊初英實在忍不住去親吻著,吻著吻著,它竟然抖動了……消魂!
楊初英馬上按黃色視頻中的方法:觀音坐蓮。“喲”!楊初英輕輕地叫了一下,又馬上看看文軍的眼睛,確定還是睡眠狀態。這時,文軍嘴角露出點點微笑!貌似在做美夢,也似乎在鼓勵著她。
於是,楊初英膽子更大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咬咬嘴唇。禁閉雙眼,心中暗暗地:“去他媽的喲。”
觀音坐蓮落位了,說也奇怪,進時有些痛。可真正落位了,不僅不痛,反而還有點舒服的感覺。是啊!她認為完全占有了,滿滿實實的,或許是心裏得意而抵消了痛感。
她小心翼翼地試著動了動,疼痛的確在能承受的範疇中。所以,她就輕輕地……慢慢地……用心去感應而運動著……。
隨著 疼痛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楊初英像黃色視頻中的男女一樣,加速度地運動著,這時,她看見文軍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說明了文軍在享受中……。
楊初英幹脆全身趴在文軍身體上運動著,這樣就節省些力氣。文軍繼續裝逼,楊初英吃吃暗笑,“好,讓你裝!”她就大膽地放開了幹,心中愜意,默默支持著更大膽行動。
索性來個上下一起動,她的嘴在文軍臉上吻著……。
裝!哼。很容易楊初英就達到了舌交目的,舌交了還在裝睡。
文軍的舌交配合得十分好,這絕不是睡·醉·夢中能配合好的。
楊初英知道他醒了,於是用力抱著翻滾,讓文軍翻在自己的身上……。
她已經不能自己,春心蕩漾著……。
第二天倆人都睡得很晚,昨晚雙方體能實在消耗過大。
楊初英醒後企圖爬到文軍身上,被文軍拖在身旁躺下。
文軍:“還沒有累好嗎?”
楊初英媚笑地:“再來一次好不好?人家又想了嘛!”說到最後就開始嗲了起來。白白的裸體側著抱著文軍,弄得文軍不得不也側身擁著。
文軍邊擁著這柔軟的玉體邊說:“就這樣子講講話行嗎?”
楊初英溫順地點了點頭“嗯”,然後抱得更緊。
文軍:“如果不是趙雅琪洗了我的腦,我會堅守從前的約定的。”
楊初英抬頭看看文軍的眼睛問:“怎麽樣洗的腦?”
文軍:“她講了很多西方女孩性開放的事,又繪聲繪色地講了原版西方大片中的那些情景。”
楊初英:“是不是性交……真色?”
“嗯”,文軍點了點頭。
楊初英認真地:“她肯定是打你的主意,這就是什麽……什麽性前教唆。”
文軍:“你還懂得不少哈,哪個教的?”
楊初英:“姐姐發了幾本小黃黃小說給我看過的。”
文軍:“你看你,跟她專學這些……對了,你真的要去三亞找那個不要臉的。”
楊初英忽然一笑:“我騙你的,讓你的心情不好,就可以多喝些酒。”
文軍:“所以你就得逞了是不!”
“嗯,”楊初英高興地點了點頭,又說;“現在你再是我的人了,再要記住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在外要檢點些,千萬不要對不起我。”
文軍抱得更緊了:“知道了,老婆!”
楊初英響亮又甜甜地:“嗯”!
忽然又要翻身上去。
文軍阻止地:“別……別,我的肚子餓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楊初英堅持地爬在文軍身體上講:“不要你出力,我來動,你盡管享受吧!”
是啊!十八年的蓄積,一旦開閘,如同決堤的海。泛濫的洪水,稍不留神就成災——水災!將不顧一切地覆蓋著所有,征服主宰世界。
這幾天,趙雅琪天天打電話,當然是關心白家和的資料。楊初英卻不這麽認為,她認為趙是在勾引文軍。或者是不惜色誘,達到今後進入跨國企業的目的。
雖然有這個嫌疑,如果白先生的資料郵來了。必定是外文,就少不了趙雅琪的翻譯,還不能沒有她。
楊初英聽了文軍的解釋,感覺很無耐,隻有將醋往肚子裏吞。但她也是個聰明人,開始形影不離的跟著文軍。隻要是女音電話,她的臉基本上是貼上文軍的臉,聚精會神地聽清電話中的每個字。
人算不如天算,一不留神,人被跟丟了。
第73章 落花有意
企業家協會開年會,楊初英的確沒有任何理由跟去。
午餐,企業家們一起聚餐敬酒。文軍來到國外企業家桌上敬酒時,偶然發現法國雪鐵龍公司總經理身旁座著的趙雅琪。趙雅琪趁機向文軍耳語幾句,意思是離場時她去停車場找文軍。
白家和資料電子版已經發給趙的電腦中,文軍不得不與她一起去她租住的房間裏。
很小的一間出租屋,還有廁所和做飯的地方。室內幾乎無家具,就一張大床和電腦。
趙講這就是她與男朋友的同住房,由於寒假,男朋友回老家了。她接了這個翻譯任務,才推遲幾天。
打開床邊的電腦,一張張地翻著白家和的資料。資料全部是英文,趙每張都口譯給文軍聽。
文軍聽後講:“我感覺白先生的資料與武鋼的要求相差很遠。”
趙:“我也是這樣認為,基本上都是一些意向協議。”
文軍:“台灣人狡猾,這麽多的礦山、公路、鐵路、水域、深水港。如果實施,那是好多個億美元,台灣人不會做這種傻事。”
趙:“那武鋼會憑這幾個意向協議,投資幾億美元嗎?”
文軍:“這就得上報國務院,隻有國務院才敢決定,這麽大的投資。”
趙:“這樣,我把這電腦中的資料打印出來。並附上翻譯件,我們倆先送給武鋼再說。”
文軍:“隻有這樣了,多少錢?我先付給你。”說著就掏出來一紮錢。
趙馬上用手抓住文軍的手,雙方如擁抱般地拉扯:“收下”。“不,留著,別見外了。”
趙幹脆趁機雙手緊緊擁抱著文軍,頭埋在文軍懷中……。
文軍又不好得罪她,又記住了楊初英的叮囑,隻好雙手在她背上拍著。文軍想,一定要講講她喜歡的話題,才能巧妙的支開她的柔情。
於是講:“對了,你不是說你電腦中存了很多國外大片嗎?一起看看好嗎?”
這一建議果然奏效,趙馬上鬆開,在電腦中找電影……。
開始放部性愛大師生前最後的大作……。
邊放電影,趙邊翻譯和講解。時不時看著文軍的臉,講著性開放對身體的好處……。
文軍也不是第一次看A片,基本上對他的衝擊力有限。而趙卻認為文軍隻是在裝逼,文軍的防線應該潰敗了。所以,她就趁機去擁著他,而且小手在文軍身上敏感的地方移動……。
這時恰巧文軍的手機鈴聲響起……。
文軍:“才吃完飯,哦……知道……什麽?那我馬上就趕回來。”
文軍掛完電話對趙講:“對不起,我得馬上回去,有急事。”
趙抱著文軍說:“不……不準,要麽,你把我收了……”後麵的聲音很低,還是聽得很清楚。
文軍為了不使對方難堪,就輕輕地擁著她道:“謝謝你的抬愛,你有兩個男朋友了,不會差……”。
趙:“自從見到你,我才知道什麽樣的人才叫男人。我不能自己了,我隻要你一個,那兩個我馬上甩了行嗎?”
文軍用手拍著她的後背:“謝謝了!我才進入角色,也許需要你再開導開導。”
趙堅持不鬆開擁抱,繼續訴說:“不,就今天,我真的來感覺了。”
的確,狹窄的小空間裏,散發著濃濃的雌性荷爾蒙……。
這種女人獨有的氣味,足以熏昏理智不很堅定的文軍。
趙雅琪手拉著文軍軟落下來的手,毫不費力地牽到她的褲襠之間……。
在冬季的緊身羊毛褲外,手明顯地感覺超體溫濕度。
趙雅琪順手把文軍拉上了床,而她自己已經迫不及待地脫了外套……這時文軍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趙雅琪開始恨鈴音了。
文軍對著手機講:“知道了,馬上就回來。堵車了,在路上”,說完掛機後對趙說:“對不起,我真的要走了,謝謝你的厚愛。”
趙雙手吊在文軍的脖子上:“不嘛!,做了再走好不好?”說著就不顧一切地親吻著文軍的嘴唇。
文軍似乎越來越理智了,輕輕的配合著,又慢慢地掙脫著纏綿中的趙。
趙忽然坐了起來,生氣地:“無論我如何作賤自己,你還是要走,你是不是與小楊那個了?”
文軍想,在這個檔口是不能得罪趙的。馬上要翻譯,再說連資料都還在她電腦中。
於是,違心的撒了個謊:“不……我沒與小楊那個。隻是家裏有客人等著我,我有點急。再說,你還得幫我洗洗腦。或許還不能適應這麽快,這麽開放的事。”
趙忽然陰轉晴,笑著:“也許是我心癢難耐,不要介意。”
文軍為了活躍氣氛:“隻要不是別的地方癢就好!”
趙忽然又來勁了:“知道還走,幫幫我。”說著又抱著文軍不放手。
文軍知道自己又闖禍了,隻好由著她抱抱親親……。
對於趙來講,可惡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這次就徹底解了文軍的困境。
文軍回到家,楊初英的姐姐來了。她姐姐是來商量文軍去上門的事宜,也告訴了她們老家的一切風俗。
這個事很快就定下來了,湖南的風俗與湖北的差別不很大。而且彩禮隻需六萬元,文軍也把他的事情和家庭情況全部向姐姐講了。
晚上,楊初英上床就開始扯皮。
楊初英:“你家真的是那麽差嗎?”
文軍:“我的父母雖然不是我一個人養,哥弟都比我混得差,我自然要承擔養老。”
楊初英:“有必要講你結過婚嗎?”
文軍:“那就是叫我騙你的家人了?”
楊初英: “什麽騙,講話那麽難聽。這叫善意的謊言,知道不?”
文軍:“你又不提前教教我。”
楊初英:“還有,你為什麽要講你受過嚴重的核輻射,終身不能生育呢?”
文軍:“這是事實,這大的事也要講假話。”
楊初英:“不是正在治療嗎?說不定已經好了呢!”
文軍:“至少現在還沒有好。”
楊初英:“你看看,你講了這後。我姐姐再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默默的走了。”
文軍:“至少我沒有騙你的家人。”
楊初英:“你是想讓我的家人不同意,再順水推舟地拋棄我是不?”
文軍:“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楊初英似乎高興了:“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文軍:“謝謝!”
楊初英高興地:“開始造人運動了,查驗你的康複情況。”說著就開始退除遮蔽物……。
第74章 奇葩救人
壯觀!十裏盛開的桃花,宛如熊熊燃燒的火海。一股清澈的小溪,蜿蜒地淌過桃園中央。妙!一塊平坦如床的天石,巧妙凸現於溪流中央。那橢圓的石塊周圍是毛茸茸小草,讓人神往,想入非非。
文軍躺在這塊天石上,貌似置身於天堂!枕著手背,嘴裏叼著一支桃花。靜靜地看著那碧藍的天空,似乎把全部身心都帶入了另一個奇異的世界。這種感覺,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回!
“叮鈴鈴”手機響起,打斷了文軍如仙如幻的遐想。
“你什麽時間到?我們開始做午飯了啊!莉莉說你愛吃黃瓜,我們炒個黃瓜哈!”聽得出有兩個女音相互打趣的笑聲。
文軍調侃: “哦哦哦.菲菲啊,黃瓜?莉莉上次沒得到黃瓜,心癢難熬是吧!”
菲菲:“不要臉,沒個正經!快點來,別貧嘴。”
“我已經被困於桃園之中呀,似乎桃花劫出現了!”
“你說啥?又是被哪來的妖女劫色了。從實招來!”
“哪來妖女啊?貌似再中桃花劫了!我在看不到邊的一片桃花林中,這兒的風景太美了。我想多拍幾張照片再回來,不說了。手機快沒電了,拜拜! ”
這個電話倒是提醒今天出行的真正目的!文軍陷入回憶中。
去年文軍回老家串門,來到菲菲家門口,菲非正在幫媽媽梳頭。當今社會,有這麽孝順的女兒真的是很罕見。
文軍笑著對菲菲媽:“你的女兒越長越漂亮,真是女大十八變呐!”
菲菲媽一愣,看到有客人過來玩。便忙著起身招呼著:“今天才放假,這孩子,硬是要給我梳頭。”菲菲媽高興地回答。
菲菲: “叔叔好!咦,叔叔!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在村裏見過你呀?”
“哈哈,我在武漢,回來得少,沒見過我也正常!哦,你現在在哪裏讀書?”
菲菲: “武大讀書。”
文軍: “嗯,不錯哦。名校,你學的什麽專業?”
文軍看這女孩不僅孝順,而且漂亮大方,說話有條有理又有禮貌。
“我學的是廣告設計。”女孩眨了眨又黑又大的眼睛。
“噢!那我們算是同行了哈,我可是一個廣告公司的總經理呢。”文軍打趣道。
“真的嗎?剛剛我還在為以後實習的單位發愁呢。想不到老天爺聽到我的訴說,特地派你來拯救我吧!”菲菲俏皮地笑。
說實話,對於這麽一個活潑開朗且漂亮的女孩。沒有人能夠拒絕她的請求,更何況文軍是個美女癡。
於是,文軍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菲菲道:“這個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係方式。你要是遇到什麽問題可以找我,能幫的我就盡量幫,畢竟是一個灣裏的唄!”
菲菲接過名片,仔細看了看,道了句謝謝!
令文軍沒有想到的是,菲菲此時已經把文軍列入事業前途中的一顆棋子。
那是他們相識後的第二個月,武漢市似乎隻有夏天和冬天。昨天還熱得隻想穿襯衣,而今天就風雨交加,有的人甚至都穿上棉衣。
這天上午,文軍接到菲菲打來的電話,菲菲說她有事情找文軍談談。文軍以為她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就答應了見麵。
文軍認為車內的溫度比外麵的溫度高多了,為了不在外麵受凍。並且講完事情,可以直接開車把她送回學校去,這就方便多了。
於是,兩人就坐在車內談事情。
文軍開門見山地問:“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菲菲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別怕,不要見外,你說吧!我們又是一個灣裏的,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文軍以安撫的口吻說道。
菲菲鼓足了勇氣,緩緩開口:“我想擺脫一個有婦之夫。”文軍聽到這話,大吃一驚,急切地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菲菲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月她老婆找到了我,希望我能離開那個男人。我也答應了,畢竟做小三是件可恥的事。更何況還嚴重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傷害了他們無辜的孩子。我經不住他的引誘,還是被他以各種理由哄出去睡了幾次,我太不爭氣了。”
文軍安慰道:“唉,你這也是身不由己啊!看來我們還是同命相憐呢,我也是深陷意亂情迷的窘境啊!”
菲菲有些釋然:“唔,你也是這樣,能不能講給我聽聽?”菲菲眨巴著大眼睛,模樣甚是可愛。
文軍:“還是先把你的故事講完吧!”
菲菲接著講起了自已的事:“我與他相識於去年八月份,通過網上廣告應聘認識的。我家裏很窮你是知道的,再說這工作包吃住另外還有五十元工資拿。對於學生來講,是很誘人的。
於是,我與他一起去黃安縣老家招生了。我是黃安縣高中畢業的,對於去學校招生的路線十分熟悉,也很賣力。他也是黃安人,三十七歲。也許他抱有欺負涉世未深的學生的目的吧!開始的第一周,他很會裝。給人的印象是很紳士,正人君子。對我十分獻殷勤,讓我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關愛與嗬護,很快對他有了好感。
第二周,他重新找了個好點的賓館住下。他說總部為了節約開銷,男女共住一個房間,我竟天真地相信了。
我經不起他一個晚上的軟磨硬泡加死纏爛打,也實在是疲倦了。就這麽糊裏糊塗地把少女的第一次給了他,接下來你也猜得到。”
文軍說:“是啊,也許是生理需要吧。”
“是啊,我那方麵太強了,總想……”說著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文軍淡淡一笑:“沒什麽,二十歲的女孩,一開始的確似決堤的海。”
“可否去開個房間,我再慢慢跟你講。”菲菲建議道。她似乎今天穿的太少了點,僅隻穿了襯衣和外套。
“我還以為要送你回學校呢,不好意思。太冷了,那我們就去開個有暖氣的房間詳談吧!”
兩人很快找到了一家私人旅館。
進了門,開了暖氣,溫度稍微高了一點點。
菲菲:“今天太冷,我衣服穿少了,不介意我先去床上暖和一下吧?”
“都是我不好,不好意思,是我把你凍成這樣。”菲菲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看著文軍問:“你冷嗎?要不要也上來暖和暖和。”
文軍: “不用了,我不是很冷。坐在床邊上就好,你繼續講吧!”
菲非: “你也是過來人,女孩子一開始的確意亂情迷。什麽也沒問,就每天過著同居日子。還以為找到了愛情,享受愛的甜蜜。直到上個月他老婆找到了我,才知道他已經結了婚,並且有個十歲的女兒。再才明白了自己糊裏糊塗當了小三,我應該離開他。可我的生理上不爭氣,特別是晚上老想著那個。”
文軍:“這叫性愛,由性才產生了愛。”
菲非:“是啊,我也査了很多關於這方麵解決的方法,先讓性轉移。”菲菲說完,紅著臉偷偷地看著文軍。
或者是近段時間趙雅琪洗腦成功,第一次見麵談性,文軍沒有羞澀感。
文軍會意道:“因此,我來助人為樂!”狡黠地笑了。
菲非: “反正你又不吃虧,不願意嗎?”
這時,文軍才仔細打量著菲菲,的確是傳說中鄉村第一美女。苗條的身材,烏黑的頭發。古典式瓜子臉,微白的皮膚。村托一雙又黑又大的眼晴,豐滿的雙峰半裸露於衣領之間……。
菲菲看到文軍癡迷地看著自己,幹脆就趁熱打鐵,一頭栽進文軍的懷中。文軍一隻手抱著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妙齡美女,一隻手順勢伸向被子中。被子中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把褲子給脫了,僅剩一條小內褲。三角褲似乎熱氣騰騰的,底端幾乎可以滴水了。可見她應該是個性欲極強的女孩,也許隻有讓她這個性欲旺者先進行性愛轉移,再進行心理疏導。可謂奇葩救人,聞所未聞!因此,文軍也進入了性愛前期角色了。
經過熱烈的唇吻後,文軍從嘴唇向下親去。先親的臉部和下巴,手也不空閑。在那兩處柔軟上摩擦……感覺到菲菲喘氣聲加快了,身子也不停的顫抖著……。
文軍繼續向下親去,覆上那兩個柔軟。手則是向下移到了那片禁區,禁區的水已打濕了小內內。的確是個饑渴者,同時也刺激著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熱血沸騰,深陷這片愛的海洋,不能自已了。迅速褪去所有的遮蔽物,開始直奔主題……。
第75章 擺脫洗腦
忽然,一個清脆的女音在喊,打斷了文軍的回憶。“哎!你怎麽還沒有出去呀!”
原來是那個桃園小妹,在溪旁對文軍說話。進桃園時,文軍認識的漂亮桃花仙子一一李倩。李倩的天生麗質,是城裏女孩無法比擬的。那天然大山中原生態肌膚,無汙染如陰陽床的橢圓美麗大白臉。高挑苗條身材,搭配的十分巧妙。
文軍收起走神眼睛道:“怎麽,有時間限製嗎?”
“不是的,要吃午飯了,你不餓嗎?”
文軍起身,從天石上跳下來,走到桃園小妹身邊來:“哦,中午了啊!我手機沒電了,可以把你的手機借給我打個電話嗎?”
“可以!”說著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到文軍麵前。
文軍迅速撥通了菲菲的手機號碼:“唔,不好意思,我用手機拍照錄視頻。把手機的電耗光了,這還是借桃園小妹手機打的電話呢!”
菲菲說:“啊!你又在桃園走桃花運...嘻嘻,飯已經熟了。快過來吧!把小妹一起帶過來!”
文軍:“我女朋友邀請你跟我們一起吃飯呢?我們一起去吧!”
倩倩笑著搖搖頭:“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去了,謝謝!”
文軍又對手機那頭的人說話:“人家美女忙,沒有時間,就不過來。我馬上開車過來了,別催了哈!”
晚上,鄉鎮的小旅館裏。文軍、菲菲、莉莉,在一個大房間裏。兩張床,菲菲與莉莉一張床。文軍坐在另一個床上,對她們倆講述今天的奇遇。
“或許是手機導航顯示的是較近路線,車竟直奔桃花源而去。啊!太壯觀了!十裏桃花,簡直是花的海洋。我似乎感到與陶淵明同路了,重走陶公的足跡呢。我在桃園邊停下來,徒步走入桃花源,尋找陶淵明描寫的畫麵。
手機瘋狂的拍照,有時拍攝視頻。等會傳給你看看哈,太美了!
忽然,手機的畫麵中闖進一個含苞待放的絕色美女。白裏透紅的肌膚,讓人重疊於白中蕊紅的朵朵桃花。美,桃花襯托美,桃花仙子”。
文軍雙手合一:“老天爺,我深得您的寵愛,請減少我的桃花運吧!千萬不要讓這個無法拒絕的妙齡少女劫色了哈!”
菲菲吃醋地:“沾花惹草是不?”
莉莉:“吃在碗裏還看在鍋裏,好貪色!”
文軍:“我還沒動邪念呢,你倆就開始引導我行動是不?”
菲菲: “找死!莉莉過來開打!”
兩美女跳上文軍的床,開始扭打在一起。
首先是菲菲去擰文軍的耳朵,莉莉隻是幫菲菲按著。文軍反抗,來回擺脫,兩女似乎不依不撓。幹脆菲菲壓在文軍的雙手上,而莉莉壓牢文軍的雙腿。文軍無意被對方的敏感部位壓著,肢體卻時不時地碰撞。菲菲怎會讓他得逞,馬上把他拖開。全身壓在文軍的身上,當然莉莉也幫忙菲菲按住他。
這樣反複地嬉鬧,直至三人都精疲力盡,方去洗澡。這種遊戲,這才是趁機拉近距離的大好良機。一會在菲菲身上摩擦,一會又壓在莉莉身上……妙!左壓右捏,好不快活!
這幾天,文軍一直沉思著。愈來愈發現不認識自己了,原生態的心被繁華瓦解。從前的堅守,終成繞指柔。特別是認識趙雅琪以來,不僅是放棄初心,漸漸在背離道德誤入歧途。
首先在菲菲這件事情上,必須矯正過來。趁今晚她來拿衣服的機會,與她作個了斷,一定要讓她迷途知返。
雙方洗完上床,菲菲似乎迫不及待地撲向文軍。文軍用力把她扶起來坐著,對她說:“說好了的,今晚有事情要商量”。
菲菲隻有強忍著欲火,整理整理衣服說道:“快點講,別耽誤了春宵。”說完望著文軍媚笑。
文軍:“你是不是徹底與那個姓熊的斷了?”
菲菲不高興地:“不準再提他,全部拉黑了。馬上我再換個手機卡,弄個新QQ及微信號,就永遠不提渣男了。”
文軍:“怎麽成渣男了呢?”
菲菲:“又沒錢,還在外麵搞女人。他老婆在菜場賣菜養活孩子,你說渣不渣?”
文軍:“那好,我的任務完成了吧,且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菲菲:“什麽意思,想甩了我嗎?”
文軍:“分開是遲早的事情,不要雙方陷深了,到時候再分開痛苦就大了。”
菲菲:“我可沒有想過分開,我發現已經愛上你了。”說完就擁著文軍。
文軍推開菲菲說:“坐好!今天我們要好好談談。”
菲菲溫順地坐好了後說:“你現在又沒有老婆,我也沒有結婚,為什麽不能結婚呢?”
文軍:“你是想把你父母親氣死了才好是不是?”一提這,菲菲馬上就低下了頭,本來她父母身體就十分差。如果菲菲再這麽一氣,說不定還真的會出人命。
文軍接著講:“我與你爸媽小不了幾歲,關係又十分好,還是一個灣裏的。這樣做就是要把我們倆個人弄得身敗名裂,聲名狼藉。”
菲菲:“你在女人這方麵,本來在村子裏的名聲就不怎麽好!還來怪我。”
文軍:“怎麽講?你聽到什麽了?”
菲菲:“我媽媽也是聽來的,說你富了為村民修路,還救濟幾個窮困家庭。就是一樣不好,你的身邊總有小女孩,不正經。”
文軍:“這是你媽媽在警告你,你怎麽還來找我呢?”
菲菲媚笑著說:“正是因為說你不正經,我才來找你。對於一個不正經的男人來說,求之不得幫我那種忙。”
文軍苦笑著:“我告訴你,剛剛你找我的時段。趙雅琪洗了我的腦的,不然,我不會卑鄙得與自己灣裏的女人做那種事。”
菲菲:“那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趙雅琪是不是?你怎麽不反向思維。如果不,我也許擺脫不了那個渣男,而你卻上了趙的床。”
文軍:“有可能,那還要感謝你的及時出現,才挽救了你和我是吧!”
菲菲:“別走死胡同,隻講曾經擁有,不管天長地久,可以嗎?”
文軍:“你再莫洗我的腦,我剛下決心恢複人之初。”
菲菲笑著講:“還性本善吶!”
文軍嚴肅地:“明知道我倆不可能結婚,再不要不道德的在一起。你應該關注身邊的男生,有合適的就定下來,我也幫你留意留意優秀的男孩子。”
菲菲點點頭:“那我可不可以介紹女生給你?”
文軍:“這個問題你就放心好了,我身邊從來就不缺女生。”
菲菲:“趙雅琪對不對?”
文軍:“不會是她,目前沒有。但,我很自信。”
兩人終於達成一致,今後在灣裏也可以抬頭了。文軍答應今後一如既往地幫她,一定會把她打造成女強人。趁她高興,連哄帶推地送她到另一個房間裏睡覺了。
第76章 打造女神
趙雅琪通過文軍介紹,當過菲菲的英語老師。楊初英回湖南後被父母扣留,草草嫁人,以後就中斷了聯係。
菲菲:“楊初英有你的手機號碼,為什麽不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呢?”
文軍:“打過一次,在電話中哽咽了。”
菲菲:“可能有她的難處,農村裏,沒有生育是決不能容忍的。”
文軍:“我打了很多次她的電話,首先是關機狀態,後來就成了空號。”
菲菲見文軍傷感,就轉移話題:“趙雅琪還是個兩麵人呢!”
文軍:“怎麽講?”
菲菲:“她與我聊天時,總是講女孩子要如何自重。什麽小妹妹呀,社會很複雜呀,千萬要保守。”
文軍笑著問:“講到了我嗎?”
菲菲:“講到多次,特別叫我別與你走近了。像你這種男人,更應該嚴防死守。”
文軍:“那就應該聽她的。”
菲菲笑著:“留著給她是吧!”
文軍:“她與男朋友散了沒?”
菲菲:“怎麽可能呢!還當著我的麵秀恩愛呢!你還在做她的夢是嗎?”
文軍:“我以為她真的會散了。”
菲菲不高興了:“散了,你就可以去撿便宜是吧?”
文軍忽然嚴肅地:“好了好了,你不會是來聽我說豔史的吧!”
菲菲:“當然不是。”
文軍:“我一直在策劃如何打造你。”
文軍就如何打造菲菲講了講看法。
首先,要對她進行包裝。比如,服裝,造型,及化妝品等等。
文軍先把菲菲帶到女裝品牌大樓,精心挑選了幾套衣服和高仿品牌包包。
人靠衣服馬靠鞍。經過初步的包裝,菲菲在鏡子前幾乎認不出自己了。
文軍:“如果再請個高級化妝師,用高檔化妝品給你化妝一下,估計你的爸媽也認不得你了。”
菲菲:“這已經用了一萬多了,再往下又是請化妝師又是買化妝品的,我實在是不敢接受啊!”
文軍笑著說:“就當是你借我的,以後有錢了再還我行嗎?”
菲菲:“這可是你說的哈,到時候還你,你不準變理由拒絕。”
在菲菲的谘詢下,買了急用的國內一線品牌化妝品。
化妝好了後,她決定回老家有意試試她爸媽的反應。
她進了家門,她爸媽驚詫地看著一個美女的闖入。
菲菲憋不住了,“嗤”一聲笑了出來,並喊:“爸媽認不出來了嗎?”
媽媽聽聲音後,再仔細看看就認出來了。責怪地:“是菲菲呀!你個鬼喲,怎麽打扮得像個妖精呢?”
菲菲上前抱住了媽媽道:“漂亮嗎……”。
菲菲的爸爸看了一眼後,顯然很不高興。他不能接受女兒如此妖豔的打扮,一聲不吭地去農田幹活去了。
第二步,將菲菲送進了一家大型廣告公司。讓她開拓視野,見識平麵廣告女模特及吹牛放大化運作。
菲菲如魚得水,很快就被提升為 戶外廣告主管。
晚上,菲菲找文軍談心:“以前我這個職位,基本是萬元以上。目前經濟下滑,廣告行業更是艱難。現在每月僅3500元,什麽時候才能還你錢呢?”
文軍笑著問:“是不是錢不夠花?”
菲菲:“你怎麽知道?”
文軍:“衣服,化妝品,皮膚的護理。每月就要很多錢,加上你家裏還眼巴巴的指望你接濟。”
菲菲:“很慚愧,幾乎沒有給錢家裏了,上次隻把了一千塊錢媽媽。”
文軍:“找我拿嘛!別見外了。”
菲菲:“是你把我看外了好不好?”
文軍:“怎麽講?”
菲菲:“為什麽要把我趕到廣告公司宿舍裏住?”
文軍:“孤男寡女住一起很不好的,我已經有了很深的教訓了。”
菲菲:“不公平,為什麽我來了就吸取教訓”。說著就擁著文軍,並繼續說:“人家想嘛,別趕我走好不好?”
文軍擁了一會兒,輕輕地推開了菲菲道:“我們講講正經事 ,下一步,你必須去廣告公司辭職。”
菲菲一驚,鬆開文軍:“什麽?辭職?辭職搬過來與你同住呀!”說完媚笑地看著文軍。
文軍:“我已經幫你談好了有宿舍的工作。”
菲菲:“工資高嗎?”
文軍:“工資一樣,最重要的是接觸國外機構,為你以後出國鋪鋪路。”
菲菲的興趣一下子來了,高興的擁著文軍道:“講講,我一直都想出國呢!”
菲菲上班的地方,是澳大利亞駐漢的中介機構。業務是移民,留學,貿易等。重要的是有出國的機會,見識一下國外的發展,也可以認識一批國內的高官和企業家。
事實證明,菲菲的確受益匪淺,至少沉澱了廣告公司那種口若懸河的神吹。
由於菲菲的飛速進步,引來了一群美女。她們都是菲菲的同學,當然趙雅琪也在其中。
這樣,文軍幾乎被花簇擁著。
一天,菲菲帶上莉莉去找文軍。莉莉談不上美,小巧玲瓏,膚白發黑。最重要的是文學水平棒棒的,可稱之為才女。在校時已經發表專業論文諾幹,其中有三篇獲獎。
文軍從小就有文學夢想,因而對她是格外熱情。這樣,就讓菲菲和莉莉都誤會了。加上趙雅琪的介入,三個女人一台戲,拉開了撕逼的序幕。
第77章 財追人
文軍享受了一把財追人的快樂。
一天,菲菲的爸爸病重,她要趕回老家看望爸爸。百善孝為先,文軍就開車送菲菲,車開到古田路時聽到有人喊: “文總停停車”。
菲菲在副駕坐著說:“好像有人喊你,停停車看看吧,也許是有急事呢!”
文軍不以為然地:“在武漢,認識我的人特別多。別管他,看你爸爸的病要緊。”
菲菲打趣地:“什麽我爸爸,應該是咱爸爸。”
文軍笑了笑,就叉開話題:“開車別打岔。”
忽然,又有一聲更響亮的聲音:“文總,是我,停下車。”
菲菲:“再聽清楚了吧!靠邊停車。”
文軍繼續開車道:“不管他,流氓司機,沒啥好事。”
當車行駛到江岸車輛廠紅綠燈處時,一輛嶄新雪福萊車斜擋在文軍的車前。司機把車玻璃降下,頭探出車窗外大聲說:“文總,不認識我了嗎?”
文軍這次看清楚了後回答:“哦,張處長!”
張處長:“你隨我的車走,我有話要說。”
文軍:“好好,快走,把後麵的車堵住了。”
文軍菲菲隨著張處長進了他的辦公室。
文軍提議找家幹淨的酒店吃個飯,十年沒見。從前的司機,如今升為處長。最可貴的是他不忘初心,窮追十多公裏,怎麽樣也該請客。
進了餐館大包間,張處長與老板很熟,就去前台點菜去了。
文軍對菲菲說:“這下可好,看你爸爸的時間推遲了。”
菲菲理解地:“反正已經送進了醫院,主要是送點錢過去。”
文軍:“有錢嗎?”
菲菲:“有二千塊錢。”
文軍:“那怎麽夠呢?”說著就數了三千塊錢她。
菲菲推著道:“等要錢的時候再找你借。”
文軍開玩笑地: “剛剛還是咱爸爸,這時又變成了你爸爸。”
這時,張處長帶著兩個生麵孔進了包間介紹說:“這是賀處長,這是梅工。”
大家握手寒暄幾句都坐下。
午餐很豐盛,大家十分開心。特別是賀處長介紹江岸車輛廠,有一塊閑置土地急於出售。這使文軍非常感興趣,雙方一拍即合。
吃完飯後又一起去那塊地看了看。
那是鐵路苗圃中間的一塊4.3畝土地,苗圃建設比公園還漂亮。上麵是奇樹異草,鬱鬱蔥蔥,各種花兒爭香鬥豔。4.3畝土地上,幾乎栽滿了十年以上的白臘樹。白臘樹各種各樣的奇異造型,真是美不勝收。園林間有木橋,大理石路,及彩石小路分割。時不時有人造小橋流水,假山,噴泉……美輪美奐。就是院牆也是蘇州園林風格,古建院牆有著很有趣的穿花及浮雕。
不看實地則已,看了後文軍驚呆了。這麽美的土地,他不弄到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當即去了賀處長辦公室,簽了意向協議。一路上,文軍和菲菲都沉醉在這巨大的視覺衝擊美景裏。興奮不已,感歎萬千!
晚上,文軍在縣城一個四星酒店住下,憧憬著這土地美好的未來。
菲菲敲門進了房間。
文軍:“你爸爸的情況怎麽樣?怎麽不去陪你爸爸,跑我這來幹嘛呢?”
菲菲:“爸爸病不樂觀,反正很差。也不是一兩天的事,等明天的結果出來才知道。明天上午安排見‘永安藥業’移民的事,看來是等不及看結果了”。
文軍:“把工作壓壓,好好陪陪你爸爸。”
菲菲:“反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5000元錢。應該醫院有辦法的,我等著也是幹著急。”
文軍:“那就現在去陪陪你爸爸吧!”
菲菲:“你趕我走?我不去,那塊地太誘惑人。我好興奮,今天要陪你。”
文軍:“那不行。”
講了半個小時,才說服了菲菲去醫院陪她爸爸。菲菲媽媽這幾天一個人料理病人,也應該去縣城親戚家裏借宿一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子。
回到武漢市後 ,文軍就開始四處借錢,總算把首付120萬元借到了手。北京產權交易所,如期掛牌。問題是谘詢江岸車輛廠的電話,被呼叫轉移到文軍手機上了。有幾個谘詢電話打過來,文軍在電話中把此地講得一塌糊塗,幾乎是塊“厄時鐵”。還是有兩個武漢市的客戶堅持要看土地,進這塊地。首先要經過武漢鐵路局的苗圃,那苗圃的保安個個都是警惕衛士。十分警覺地規範程序,來人必須帶身份證原件登記。然後,報上級批準才能放人,這塊土地在苗圃中間另外圍著的小院內。如果苗圃為難,進出這塊土地隻能坐直升飛機了。這樣麻煩,就打消了前去看土地者的購買意向。這樣一來,就毫無懸念的由文軍獨家摘牌。
雖然首付到了位,可是餘款150萬卻沒有著落。文軍每天忙著四處遊說,希望找一個合夥人付餘款,然後按出資多少占土地比例。戰友,同學,親戚,連張處長先同意合作的,也放棄了。這塊土地的確十分複雜,不是那麽容易擺平。文軍想,如果不是這麽麻煩,怎麽可能淪落到他的手中呢!土地一直是貪官和富商的肥肉,他們能放棄,肯定是麻煩極大。
晚上,文軍正在愁眉不展時,菲菲來了。
菲菲見麵就把5000元文軍,文軍推道:“謝謝你的幫助,5000元也是杯水車薪。”
菲菲:“確實,湊一點是一點唄。”
文軍:“你哪裏弄來的5000元?”
菲菲:“找三個同學才借了這麽點。”
文軍:“謝謝,哪三個?拿回去還給她們吧!”
菲菲:“小玲,莉莉,錢亮。借都借來了,又拿回去不好!”
文軍:“對了,我隻顧著忙自己的,還沒有問你爸爸的病呢?”
菲菲:“我爸爸媽媽沒有手機,隻有打電話給我舅舅。上周打電話問舅舅才知道的,媽媽把爸爸用板車拖到麻城宋埠的鄉下土醫生那裏去治病了……”說著眼中閃著淚花。
文軍:“為什麽不在醫院裏治呢?沒錢嗎?”
菲菲流著淚說:“舅舅講,醫院叫爸爸回家等死,治不好,……”說著就哭起來了。
文軍:“別難過,病得絕了。也許鄉下的土醫生會起死回生呢!”
菲菲抹一下眼淚說:“隻有這樣想了。”
文軍:“明天我倆開車去宋埠看看”。
菲菲:“舅舅說,他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隻有媽媽回來拿東西時,告訴了詳細地址,我們才能去。”
文軍:“也是!這樣,你明天回你舅舅家去,先把這5000元放在你舅舅那裏。等你媽媽回去舅舅那裏時,就可以拿錢去治病了。”
菲菲忽然擁抱著文軍抽涕起來了道:“我知道,隻有你對我最好。軍軍,我再也不顧了,我要你。”
文軍拍著菲菲的後背安慰道:“別為我的事情著急,我還有幾處房產。在委托中介賣,很快就會變現。這樣,我們都好了。”
第78章 虛榮的滿足
文軍廉價賣了兩處私房800平方和武漢市160平方住房,就基本上湊足了150萬元。
土地並不是那麽簡單,如果是個內行,加上有官方背景之人操作此塊土地。同樣不違法,那價值無限,至少值一個億。哪怕無任何背景,隻要是內行 人士,那價值也超5千萬。可惜,是差得不能再差的方法將購得土地辦了土地證。這是在賣了土地後才意識到,把一塊黃金般的土地,弄成了臭巴巴一樣賤的東西。
小玲家境本身就很差,她是找她同學男友借的1000元,轉借給菲菲的。莉莉也是用同樣的方法轉借2000元菲菲。這時,莉莉的男朋友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與莉莉分手,就急著還錢給曾經海誓山盟的男友。她直接找到文軍,她知道菲菲是轉借給文軍。
莉莉直奔主題,菲菲曾經帶她去過文軍的住房處。下午下課後,自己找到了文軍住處,兩人在家裏吃點麵條就談事情。
文軍以為她要趕回學校,就數了2000元給她。莉莉不這麽認為,拿錢是機會。菲菲多次說把文軍介紹她做男朋友,莉莉當時是有男朋友沒有回複。現在她男朋友已經吹了,而且還小孩子一樣的逼2000的債,她徹底失望了。今天也是前來以還錢為名,有意試探文軍深淺。
兩人吃了飯後就開始談文學,文軍的確談不贏在讀文科高才生,古今中外各個時代的文學流派及代表人物如數家珍。文軍轉到自己的強項——寫電影電視劇本上,這一下足足找回了自尊,莉莉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請教這個那個的。
莉莉一直有個願望,希望自己能寫個電影劇本,並且是仿莎士比亞語言而寫。
文軍:“我也很喜歡莎翁台詞,《大明宮詞》就寫得有那個味道”。
莉莉:“我想先從曆史電影劇本中用這種語言。”
文軍:“這個是當然的,現代劇如果用這種語言,觀眾就接受不了。”
莉莉:“也是,不倫不類的。”
文軍:“我一直想寫個《千古奇冤陳世美》,為陳世美平反……”。
莉莉:“對……我也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情。從陝西挖出了陳世美的墓誌銘起,我就感覺到陳世美那麽好的一個清官,冤成了那麽一個殺妻滅子的千古罪人。”
文軍:“對啊!為曆史負責,一定得為陳世美正名。”
莉莉:“我先把這個寫成小說,然後你再教我改編成電視劇好不好?”
文軍:“行,那先必須拜我為師。”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沒想到莉莉還真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文軍馬上扶起她來:“開玩笑的,別這樣認真好不好?”
莉莉起身時腿一軟,就倒在了文軍的懷中。
文軍知道她是沒站好,就用雙手扶了扶,怎麽就變成了擁抱於懷中……。
也許是緣分,莉莉在文軍懷中靜靜地享受著,似乎在聽著文軍的心靈感應。
文軍也被這順理成章的擁抱頗感溫暖,嚴格來說是在滿足他的虛榮心態。
是啊!自己連大學也沒畢業。突然有個名牌大學才女拜自己為師,那還不得樂得不能自己了。
文軍接下來告訴她,寫電影劇本的技巧。比如,字數要求時間長短,寫景不得寫祥細,寫心隻能用話外音……。以及西方“蒙太奇”的妙用等等。
這回文軍足足過了把老師癮,把莉莉教得點頭應聲的。
不知不覺就談到晚上十一點了,這時候已經沒有公交車了。
文軍:“我開車把你送回宿舍吧!”
莉莉:“不了,宿舍門這時都鎖了,我就在你這裏將就一晚吧!”
文軍:“那我去把那個房間收拾一下子。”
莉莉拉住文軍的手說:“就在你床上將就將就,再說躺在床上好說話些。”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聊著聊著進入了夢鄉。
這天早晨,文軍見的現象不一樣。雙方沒有脫衣服,莉莉很甜地依偎在文軍身邊睡著了。
文軍小心地起床,輕手輕腳地去弄早餐莉莉吃,然後抓緊時間把她送回學校。
在弄早餐時,忽然菲菲電話來了。文軍大吃一驚,是不是她知道莉莉一整晚上在他這裏……。
不敢多想就接了電話:“有事嗎?今天怎麽這麽早打電話呢?”
菲菲:“昨晚做夢,夢中你那裏有個女人去了,而且還與你睡在了一起。”
文軍嚇了一跳,怎麽象看見似的。幹咳一聲,長吸了一口氣。鎮定一會後就安慰她道:“別胡思亂想,沒有的事。”
菲菲:“我感覺是真的有,我現在趕過來看看才放心。”
文軍心中一慌,馬上講:“別……我……我馬上就要出門了,你來了也是鎖門了啊!”
菲菲:“心虛是不,有什麽從實招來。”
文軍:“沒的事,不要胡鬧了。”
菲菲:“那就是有人是不是?”
文軍:“別開玩笑了,我出門了,沒時間與你胡扯”。說完就馬上掛機,轉身一看,莉莉就在他身後。
莉莉笑著問:“是菲菲的電話?”
文軍:“嗯”。
莉莉:“告訴她怕什麽,她一直都在撮合我倆談朋友呢!”
文軍:“什麽意思?”
莉莉高興地擁著文軍道:“傻瓜,我同意與你拍拖。”說著甜蜜地擁抱,頭埋在文軍懷中暖暖移動著,雙眼深情地看著文軍。那小小的唇,努力地升起,呼喚著親吻和愛撫……。
文軍輕輕地抱了抱說道:“麵條好了,再不吃就老了。”
莉莉鬆開道:“你除了會弄麵條,就不會弄別的。”
文軍:“會,下次我弄幾個拿手菜。今天有點趕時間,主要是你要趕著去上課。”
送莉莉的路上,莉莉再三確認文軍與菲菲沒有什麽,她才開心的下車去上課了。
以前菲菲也一直對莉莉講與文軍沒有事,隻是一個灣裏的叔叔而已。這樣,文軍也不得不就菲菲的邏輯講事,也就對莉莉撒謊了。莉莉最開心的是,她與文軍相好,並不涉及到傷害到自己最好的閨密
第79章 奇葩土地奇怪證
土地買到手,卻辦了一個啼笑皆非的《土地證》。
文軍拿到證找土地部門扯皮時,土地部門拿出了文件,真是欲加其罪何患無辭。原《土地證》是劃撥(無限期),用途:鐵路用地(工業)。新證上成了租用地(五年租期),用途寫成了綠化。這就是指鹿為馬了,把一塊黃金地辦成了臭狗屎一樣的土地。
這個打擊,幾乎讓文軍傾家蕩產。文軍自己把自己關在家裏,天天研究土地方麵的政策,從而也理出了十套擺平土地方案。
總有極少數人不怕麻煩,敢啃硬骨頭者;也有與高官勾結者;還有無腦高官親友;仍有地痞流氓膽大者……總之,尋苕!天天在不同的媒體網站做廣告。看廣告者知道是武漢市中心唯一塊寶地,就約去看地。看見苗圃那種借門借路看地,大多就放棄了……。
晚上,忽然趙雅琪打電話要見麵。白家和發給她的重要文件:“巴西政府,關於淡水河穀建深水港的批複,”中國駐巴西使館的“認證文件”。
這樣,趙雅琪就直接進了文軍的家裏。
這次趙雅琪做得很好,把原件彩打出來了。可以看見公章,又付上她的翻譯件。
文軍反複的看了幾次後說道:“上次我倆送去武鋼的資料,到現在也沒有答複,估計武鋼對老白他們失去了信心。”
趙:“我想應該是,死馬當著活馬醫,我倆明早再跑一趟吧!”
文軍:“也好,反正你也打印出來了,也不要浪費老白的一片心意。”
這時,菲菲的電話打進來問:“在幹嘛呢?”
文軍:“看巴西的文件。”
菲菲:“趙雅琪在你那裏嗎?”聲音很急。
文軍:“嗯”。
菲菲生氣地掛斷電話,馬上打電話給莉莉,她以前對莉莉講過趙雅琪的。
莉莉火速打個的士,來到文軍的住處。
弄得趙雅琪不知所措,也許她今晚根本就沒有計劃留宿。莉莉見麵就自稱是文軍的女朋友,弄得文軍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趙雅琪匆匆告別就走了。
莉莉把狼趕走了,就理正言順地與文軍同床。文軍還在莫名其妙的囧境中,就木然地上床了,似乎還沒回過神。
莉莉把她寫的《曆史冤案陳世美》的提綱給文軍看了看,文軍看後十分讚同。基本上與他的思路高度吻合,文軍幹脆建議寫成60集電視劇。
兩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語地策劃著……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這回早上,文軍看見莉莉就沒有以前那麽老實了。雙方也許沒有外套,莉莉的雙手緊緊抱著文軍,身體也緊挨著。文軍看看懷中的莉莉,想弄開她,她卻半睡半醒的堅持擁著文軍不鬆開。文軍知道她在裝睡,她的小手試圖向文軍的肉體內摸去。
文軍:“莉莉,你醒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莉莉仍然在裝睡,並喃喃說道:“別打擾我,我在美夢中……”。
文軍笑著說:“做夢還能聽見我說話,還能說自己在美夢中啊!”
莉莉翻身壓在文軍身上,仍然閉著眼睛,雙手捧著文軍的臉就開始親吻著……。
先吻臉,幾乎是洗臉式的全親一遍……。
文軍:“你這可是在夢遊呢……”!沒有說完就被軟軟的嘴唇給封住了……。
莉莉親著親著就開始脫文軍的衣服,文軍先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就配合著她玩會。這時,發現莉莉閉著眼睛把自己脫光光了,文軍就知道這已經不是玩遊戲了。更不是夢遊,馬上禮貌地爭脫莉莉的纏綿,當即起床去衛生間洗漱。
早餐時,莉莉似乎沒事一樣地說著笑著。
文軍不解地問她:“你大白天的做夢知道不?”
莉莉笑笑:“是美夢,何必計較是白天還是黑夜!”
文軍:“你是不是也被趙雅琪洗了腦子了?”
莉莉:“你才是,我是在借夢裝瘋。”
文軍:“這個詞也被你改造成這樣了。”
莉莉:“這樣才叫才女唄!”
文軍:“羞不羞,別人誇你一句也當真。”
事實上,莉莉從小就是學霸。老師,同學,親友們誇多了,也就不謙虛了。
三年前的高考,她是縣裏的文科狀元,完全可以進北京大學。由於家裏窮,就填報每個月有生活費的華中師範大學(支邊窮,包分配)。
莉莉的情況,菲菲介紹得很清楚,菲菲是真心實意地想湊合文軍與莉莉談朋友。向莉莉推薦了幾次,就昨晚,菲菲給莉莉的電話中,叫先上船再賣票。菲菲認為,便宜了趙雅琪,不如便宜了自己的閨蜜莉莉。早晨,莉莉的主動,可能是想上船的體現吧!
文軍開車送莉莉回學校,莉莉在車上再三確定文軍的態度。
文軍的確不願意失去這位才女,今後完成少年時的初心夢想有極大幫助。
文軍:“與你交流的確是很開心的事。”
莉莉:“我也是,受益匪淺。”
文軍:“也許今後的合作,我倆無法切割對方。”
莉莉高興地說:“難舍難分?”並深情地看著開車的文軍。
文軍:“嗯”,似乎有點身不由己的感覺。
莉莉把手伸過付駕駛去摸文軍的手。
文軍馬上嚴肅地:“在開車,安全第一。”
莉莉:“那好,我每個周末過來陪你好不好?”
文軍想了想說:“這樣太辛苦了,你學校到我這裏要轉三次車,太麻煩了。”
莉莉:“不怕。我能吃苦的。”
文軍:“主要是我的錢全部都被土地套牢了,舉步維艱。因此,心情十分差。動不動就發火,不願意把我美好的一麵在你麵前消失。”
莉莉聽後無奈的點點頭:“那好吧,你也要想開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文軍:“謝謝你的理解!讓我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再專心與你在一起搞創作吧!”
莉莉:“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當莉莉要下車時,把她白白的小臉蛋送到文軍嘴邊,那意思就是“你不親一下就不走”。文軍見狀,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柔聲說道:“快點下車吧!”
莉莉換個臉:“還沒呢!還差這邊。”
文軍又快速的吻一下另半臉。
莉莉這才轉過身體在文軍的臉上親吻了兩下,蹦跳著去學校上課去了。
第80章 援救二條生命
這個周末很奇怪,菲菲和莉莉邀著一起來到文軍住處。
前年認識的桃源小妹,她家中出現了重大的變化。菲菲通過那次手機號碼,就加了雙方微信。
菲菲了解到,桃花仙子李倩近兩年家中出現了重大變故。先是她爸爸因為癌症而病逝,家裏也因為治病弄得債台高築。更可怕的是還借了鄉下地痞高利貸,一萬元不到兩年。利滾利、息滾息、翻成了三萬元。桃園被這夥人強行占有,這樣就讓無經濟來源的李倩母女生活十分艱難。李倩隻有輟學在家,她媽媽本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在這種打擊下,她已經是臥床不起了。
菲菲和莉莉商量,決定一起去看看李倩。最重要的是,她們看出了李倩在交談中流露出自殺的想法。
文軍聽後當即表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三人草草吃了午飯就開車直奔桃園。
冬天的桃園,幾乎是死枝敗叉。地麵上無半點綠色點綴,就連那清澈的小溪。也是斷斷續續,像將要斷氣的病人,時流時不流。
滿目蒼涼的桃園,偶爾發出烏鴉的哀鳴,他們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桃花仙子不再如仙女那麽光亮了,眼前來迎接的是“白毛女” 。那蓬亂的頭發(無非不白)和又破又髒的棉襖,無神膽怯的大眼睛,畏懼地看著來訪的三個人。
文軍從那雙眼睛中認出來是李倩,馬上上前熱情地:“小妹,是我呀!”然後指著菲菲說:“這是與你網上聊天的菲菲姐姐。”
李倩似乎想起來了,激動地:“真的來了,謝謝!”
李倩的家,一棟才蓋不久的兩層樓房。現在隻有很差質量的破門了,窗戶上用塑料布代替玻璃來遮風擋雨。家裏除了兩張床,一台老式18寸彩電,家中再沒有任何家頗俱。
菲菲和莉莉私下講:“還有比我們家窮的哈!”“慘呀!”
李倩媽媽講,房子是李倩爸爸身體好的時候做的,房子剛做好就病了。為了治病,就沒有裝修房子。去年在無處再借的情況下,就人財兩空。留下孤兒寡母,那高利貸地痞(本地黑老大)就強占桃園,原以為今年的桃子賣出就可以抵他們的債。由於沒人管理,桃子基本被蟲子吃得沒有賣相。所以, 地痞又來收她們的房子,逼得母女倆人準備喝農藥自殺。
菲菲和莉莉輪著勸這母女倆,母女從陰暗的臉上漸漸溢出希望微笑……。
文軍在外麵闖蕩多年,麵對這母女倆的情況,知道該怎麽辦。於是講:“這樣吧!馬上叫我的徒弟過來,就講我已經買下了這個桃園。或者與你們合夥,各一半股份。”
菲菲:“這樣不好,地痞講已經抵給他們了,怎麽辦呢?”
莉莉:“還不如說是哥哥嫂嫂,哥哥不在了,你來幫嫂嫂。”
菲菲:“那就說是嫂嫂娘家的人,剛好都姓文。”
莉莉:“對,倩倩叫文軍舅舅。”
大家一起笑了,李倩和她媽媽應該是好久沒有這麽開心地笑了!
於是.下麵的情況就容易處理得多了。文軍直接指揮徒弟文新張俊,找李倩她們當地地痞流氓頭子一王德從談談。很快就達成了協議:地痞的人遠離桃園,一次付款一萬伍仟元。這錢是文新幫忙墊付的,其實在黑道上,王德從的名聲比文新低很多。能給這多錢給他,已經是給足了他的麵子了。
在處理這件事情上,菲菲開始刮目相看。兩人的電話也多了,聲音也禮貌了,覺得文軍簡直就是一個充滿愛心的神。
今年的寒假,文軍,莉莉,菲菲三個人都認為去桃園勞動。桃樹的冬季最重要,開春就要開花了,也就決定了一年的收成。
文軍提前把這棟新做的破樓,簡單的裝修一下,又添了些急用的家什和電視。買了一個天線鍋,為今後來桃園打理做準備。
今天晚上,菲菲興高采烈地來找文軍。她爸爸在土醫生的治療下,神奇的康複了。現在已經回家了,而且隻花了五千塊錢。
這的確是令人高興的事,高手在民間。晚餐說什麽菲菲要開酒喝,文軍心裏也很高興。自從去救了母女二人,有買地意向的客戶漸漸多了。雙方講著開心的事,酒就自然而然的喝得有點多了,菲菲也就順理成章的一起上床上睡了。
菲菲的酒喝多了,話就多了:“你知道嗎?我已經後悔了。”
文軍:“後悔什麽?”
菲菲:“我越來越感覺已經愛上你了,不想再讓給別人。”
文軍沒有醉:“這可不行,一個灣裏的,不可能的。”
菲菲:“我不怕,我要……”說著就向文軍的身上倒過來。
文軍扶著菲菲說道:“你喝多了,清醒的時候是不會這樣說的。”
菲菲:“不,我沒有醉,就是清醒的時候才想清楚的。我不能容忍別的女人與你上床,就是莉莉也不行。”
文軍吃了一個驚:“莉莉可是你介紹的呢?”
菲菲:“要不怎麽說我後悔了呢!”
文軍:“我很理智,我從沒想過。”
菲菲:“我告訴你,我那裏有個色狼,天天約我。”
文軍:“方仕圓?”
菲菲:“是的,國際騙子一個。”
文軍:“你知道還與他勾搭?”
菲菲:“我可沒有勾搭,一勾搭就上床了。”
文軍:“他以騙玩女人為人生享樂,騙財騙色騙國家的國際騙子。”
菲菲:“我想利用他,假結婚把我帶到澳大利亞。然後再擺脫他,回國把你弄到澳大利亞教堂舉行婚禮。這樣認識我們的人都不知道,也為你顧上了麵子。”
文軍:“虧你想得出來這樣的餿主意,讓我再想想。”
他們就在討論加酒精的作用中相擁而眠。
第81章 病危托孤
桃園投資三萬多,後期投資更多。前期買地借的親朋好友的錢,很多人的孩子上學,家中急事。已經要錢多次,文軍深陷債務危機中。
春節期間在桃園裏打理桃園,雖然大家十分融洽,基本上都是義工。施肥,農藥,生活費用等又用了近一萬元,文軍已經感覺支持不了日常開支了。
回到武漢市,三個人都感到十分疲倦。文軍想,勞動怎麽這麽無精打采呢?再想想,李倩家中每次打出來水的顏色怪怪的,喝起來更是有股說不出來的味。他仔細分析一下,桃園下麵基本上是花崗岩。花崗岩中不僅含有重金屬,而且含有放射性元素。聯想李倩媽媽的講話,她們搬到桃園住後。一家人的身體每況日下,特別是倩爸爸,一日不如一日。
文軍在電腦中查閱大量資料,肯定的得出結論。李倩家的地下水有毒,重金屬嚴重超標。還有放射性元素在水中,現在首要問題是借錢到桃園邊王德灣去接自來水。
文軍找到光大銀行,希望能貸款。光大銀行要求,必須有一個良好的企業可以貸款,還要文軍用房子做抵押擔保。
有文軍自己的房子做抵押擔保,陳友良就願意用他的“飛達電子”貸款。條件是貸290萬,文軍用70萬。五年還貸時文軍把70萬交給陳友良一並還貸,這五年的所有貸款利息由陳友良一個人還。病急亂投醫,文軍也不顧及陳友良人品缺陷。
正是陽春三月,文軍拿著70萬元,馬上來到桃園。吩咐文新和張俊把自來水接進桃園了,又添了一些日常用品及家俱。
深夜,李倩來敲文軍的房門。哭著喊文軍快去她媽媽房裏,說她媽媽快不行了。
文軍馬上來到李倩媽媽的房間,倩媽媽似乎奄奄一息,把她無力的手伸出被子外。文軍馬上坐在她床邊,用自己的手緊緊握著蒼白而又冰涼的手,口中叫道:“姐,怎麽了?”
倩媽媽吃力地:“文總……我當外人的麵叫你弟弟,那是叫給別人聽的。我哪有這福份,有這麽好的弟弟呢!”
文軍:“別這樣說,你是我姐,別想賴賬!”
倩媽媽好不容易擠出來一絲微笑:“那好,我怕我不行了。你明天有事又要走,我要交代一下我的後事……。”
文軍打斷她的話:“不……不會的,姐,相信我!換了水後,你馬上會好起來的。”
倩媽媽:“聽我說,我要托付你個事。”
文軍:“姐,你說,我聽著呢”。
倩媽媽把她的另一支手拉著李倩的手,再把文軍的手拉在胸前,把文軍的手和李倩的手弄在一起。然後懇求的目光看著文軍並說道:“答應我,我走後, 你要好好照顧倩倩。”
文軍點了點頭:“嗯,肯定照顧好她的,一定!”
李倩激動地抓著文軍的手:“軍,聽媽媽的話哈。”
文軍感覺李倩有所誤會,補充說:“姐姐,放心!我是倩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也是我的外甥女。”
倩媽媽馬上臉上烏雲密布,手一鬆,頭一歪,緊閉著雙眼睡了。
文軍看見倩媽媽頭一歪睡著了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為她去了。急著馬上用雙手握著她的手喊道:“姐姐,怎麽了?醒醒啊……。”
倩媽媽淒涼地低聲說:“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文軍剛回到房間,李倩就跟進來了。
李倩:“為什麽不哄哄將逝之人,讓她微笑中赴九泉不行嗎?”
文軍:“倩,我……怎麽講呢?”
李倩:“你是不是在與菲菲姐談朋友呢?”
文軍:“沒有的事啊!”
李倩:“那莉莉姐呢?”
文軍:“也不會。”
李倩:“那就是看不上我了。”
文軍:“這就更不是的,隻是你太小,再說我又沒考慮這樣的問題。”
李倩:“就算是我求求你,你現在去答應我媽。讓她安心的離開去見我爸爸,也許媽媽走後我也……。”
文軍馬上用手捂著李倩的嘴巴並說道:“不準你說這樣的話,也許你和你媽媽漸漸康複了。”
李倩:“對呀!如果你讓她高興,是不是康複得快些?”
文軍:“那好吧!我去,這就去。”
李倩拉著文軍的手一起來到媽媽房間,李倩微笑地對媽媽講:“媽,軍同意照顧我。”
說也奇怪,倩媽媽像打了雞血似的。臉上露出來久違的微笑,緊緊抓著文軍的手問道:“真的嗎?”
文軍點了點頭:“真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
文軍剛回到房間:李倩就馬上跟進來了。
文軍嚴肅地對李倩說:“李倩,我可是為了讓你媽媽盡快康複,才說假話哄她的。我知道你媽媽漸漸會好起來,身體會恢複到兩年前一樣。等你們的身體都好了,別怪我反悔哈!”
李倩:“可以,謝謝!不過,你明天回武漢前,是不是要與我媽媽道別?”
文軍:“這個是肯定的。”
李倩:“那我再求你一件事。”
文軍:“講!”
李倩:“明天你去向我媽媽道別時,一定要把姐姐改成媽媽叫。”
文軍:“這……這我……真是叫不出口,你媽媽與我年齡差不多。”
李倩:“求你啦!隻要我媽媽病好了。你反悔,我就依你,行了吧!”
文軍伸出小指頭,李倩會意地伸出小指頭拉在一起道:“一言為定!”“決不反悔”!
第二天,文軍在李倩的眼神的鼓勵下,大膽地叫了聲“媽媽”。
樂得倩媽媽差點從床上跳了下來,至少從踏進桃園的那天起,母女倆人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今天這麽燦爛的笑容。
文軍走的時候留了一個舊手機給李倩,是為了經常了解桃園的情況。畢竟現在他已經是這桃園的主人了,除此之外,還可以經常尋問母女倆人的健康情況。
第82章 性賄賂
飛達電子的陳友良,在武漢市是聲名狼藉。他為了賺錢,不惜把老婆送給高官陪睡,還美其名曰“性賄賂”。他老婆陪睡幾個高官後,弄成了幾筆大生意。錢一賺到手就換高檔車,“路虎”和“寶馬”。最後,他竟然把老婆也換了。所以,認識他的人都稱他“喪德良”。
最近幾個月,陳友良瘋狂地在各大銀行借貸。天天與姘頭李會計去做假的人那裏,做假資料及銀行貸款必須要的假報表。
這些情況是飛達內部人員講給菲菲聽的,菲菲馬上把這個信息反饋給了文軍。
文軍也親自去調查陳友良,一公司騙子。無一人講真話,當然全得到的是假消息。
菲菲:“軍,我昨天與李倩通電話,她媽媽基本上可以下床了。”
文軍高興地:“真是個好消息,說明她家的地下水不能飲用。”
菲菲:“也就是說,你答應她媽媽的事可以不算數了。”
文軍:“本來我就是哄她媽媽開心,希望她早日康複的。”
菲菲深情地擁著文軍:“軍,我們倆結婚吧!”說著就將文軍推向床上……”。
文軍馬上站了起來:“喂喂喂,大白天呢!幹嘛呀?”
菲菲:“我來不急了,我不管了”,說完又拉文軍上床。
文軍:“救你,把你從小三的窘境中拉出來。你不報恩,反而還……”。
菲菲媚笑地:“以身相許,這還不算報恩嗎?”
文軍:“流氓邏輯。”
菲菲:“好,這可是你叫我做流氓的哈!”說完就用力把文軍推向床上,開始不由分說的親吻著……。
文軍讓她任性一會後說道:“夠了吧!”
菲菲開始脫文軍的衣服,口中喃喃說道:“沒夠,今天非要你滿足一下我……。
忽然文軍手機鈴聲響了,菲菲不得不放開文軍接電話。
文軍:“喂,夏總好!哦……那太好了,我馬上就去。好,一個小時見!”
文軍高興地對菲菲說:“菲,你知道嗎?那個總去看地的夏總,終於決定買土地了,我馬上去他的公司談合同。”
夏峻峰是個億萬老板,武漢大學博士,專做高科技農業。他在中原幾省拿農業土地二十多平方公裏了,他拿土地從不用畝、頃、平方來計算。一拿就是幾平方公裏,真正的大手筆。
他的公司主打種植——梔子花,這種梔子花是結果的那種。這個果實裏可以提煉出貴如黃金的“藏紅花素”及梔子花油和香精,每畝的經濟效益超萬元。
夏總也講了,買這塊地,無非是看中了環境。他準備把企業總部設在這裏,另建個科研所。在合同上,夏總的條件是生意場上無法接受的——分次分批分進展而付相應的款。總收購價1260萬元,簽合同隻付30萬。然後過戶付多少,開門開路付多少,鐵路移交房屋付款多少……。
就是如此苛刻條件的合同,文軍也毫不猶豫地簽了。因為他知道,夏總很有誠意,而且人品口碑極佳。
晚上文軍回來,菲菲還在他住處等著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菲菲看完合同後就說:“苕軍,這麽難辦到的條件。你也簽了,不會是設的個局吧?”
文軍:“不會,我相信夏總的為人,更自信我的辦事能力。”
菲菲轉移話題道:“我更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中的男人,絕不能成為別人的新郎”。說完就把文軍往床上按。
文軍:“今天心情好,別惹我發火。”
菲菲:“咱的?你敢向我發火?吃了豹子膽了是吧!”
文軍:“好好,菲菲最講理是不是,我與你講理行不行?”
菲菲:“好,我聽著。”
文軍:“我是為了救你,才身陷……”。
菲菲打斷他的話,媚笑著說道:“救我,那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現在我處於崩潰的邊緣……我求你再救救我吧!”說著就緊緊抱著文軍。
文軍:“這可是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咧!”
菲菲:“宇宙萬物,本是重複輪回,地球一樣在重複每個公轉。”
文軍:“被趙雅琪洗腦了。”
菲菲:“你我都要感謝趙雅琪,如果不是她在恰當的時候。給恰當的人洗洗腦,我們會錯過不再在。……”說完得意的大笑了。
文軍:“的確,她就是那幾天洗了我的腦的。所以,我不顧道德的底線,舍身去救你的。”
菲菲:“你沒快活到是嗎?現在再補上。”說完又把文軍按在床上親吻著。
文軍掙脫後講:“現在我有30萬了,我明天回桃園。去建設一下桃園,爭取把它打造成旅遊采摘休閑產業。”
菲菲:“我們以前也是這樣的計劃的,我要不要請假一起去?”
菲菲春節後去了一家大型國有企業工作,由於之前的經驗,很快升到人力資源部部長助理。
當然,文軍在背後教了她很多管理上的創新,比如:她把人力或人才安排到每個崗位後。每天親自去崗位調查,把調查到的雙方的信息輸入電腦中,發到公司管理人員群裏。讓各層管理實時見到新招進人員的適應情況,或者去留調換更合適的崗位。這個小小的舉動,得到了公司高層極大認可,董事長幾乎承諾下任部長非她莫屬了。
菲菲要跟去的主要原因是對文軍不放心,桃園中的李倩才是她真正威脅。為了事業,她隻好強壓心中醋意。好在李倩還小,穿衣打扮也沒跟上去。最重要的是文軍對李倩根本就沒有動心,還處於原始狀態中。
第83章 黑老大祁小友
中國特色村有:艾滋病村,億元村,土豪村,詐騙村……還有黑幫村。黃安縣城祁家畈就是談虎色變的黑幫村,全村男女老幼全是黑幫成員,他們的老大就是富甲一方的祁小友。
在祁家畈相鄰處,有個縣級小區。有三百戶在小區建房子,受盡了這個黑幫村的敲炸勒索。無論是搬水泥、磚,還是家具,必須高價讓他們搬運。有時賣菜被他們看見了,就強行提菜送到家裏索錢。不給就是全村人出動,拳腳相加。所以,當地人也叫他們為打狗子架灣子。
文軍在十年前就領教了祁小友團夥的厲害,他在小區做了一套住房。成本幾乎是別的地方的一倍多,主要是祁家畈狗子架們的強行搬運費奇高。這還不算,本來小區是縣政府樣板小區,五通一平都是縣裏出錢的。祁小友親自帶隊,每夜去各戶騷擾。硬說路是他們出資修的,每戶收4700元。如有遲交者,另加滯納金500元。這樣,就是路這一塊,黑幫就敲詐到了一百多萬元。
中國的黑幫有著規範的套路,祁小友嚴格執行黑幫操守。很快就用金錢和女人把縣裏領導打通,漂白了自己的身份。可惜他的同學黃局長被查,牽連了他。他提前做了準備,又與公安局關係很近。就把他圍標的六塊地中,拿出一塊地罰500萬元就了事了。其他與黃局長不相幹的強送建材,強霸工程就視而不見了。當然打狗子架(群毆),公安局每次根本就沒有立案。所以,祁小友團夥仍然是過億資產,過百萬方的房地產,過百人的黑幫群體。
文軍誤進了祁小友的小區——將軍小區,文軍找小區物業羅經理(祁小友骨幹)。
文軍:“羅經理,我想在你這小區的廣告欄裏貼個廣告,求租房子的。”
羅經理凶狠地:“100元一天,先交錢。”
文軍:“那算了,”準備起身走。
羅經理攔住大聲說:“留下錢再走,你個外碼子,也不知道我是祁小友手下的”。
文軍:“你這可是搶呢?”
羅經理:“老子搶了又麽樣。”說著就把文軍手中的包搶走了。
文軍正在與他理論中……忽然祁小友帶著打狗子架幫二十人圍了過來,其中有兩個手來拿著長刀。
把文軍打昏在地,他們才散去。文軍醒後打110,110叫文軍先去醫院,先把砍的傷縫好,或者去金沙派出所報案。
文軍來到金沙派出所,一位姓周的接待。文軍頭暈,也不知道講了什麽,就被周警官開著警車去被打的現場要被搶的包包。
一到小區辦公室,辦公室坐滿了黑幫成員,共三十多人。周警官下車找羅經理要包包(其實有意閃開),其他黑幫人員當著周警官的麵圍毆文軍。
包包也沒有要回,這等於是把文軍又送去打了一次回夥。周警官無奈地講,祁小友與局長所長關係很好,他個小警官沒被打就很幸運了。
第二天,文軍去找所長,日理萬機的所長。趕去開會,案也無法報了。
文軍把這兩天的遭遇向李倩和她媽媽講了,李倩媽媽非要看看文軍的刀傷。因傷在屁股上,就扭扭捏捏地不讓看。
晚上,倩媽媽和李倩就來到了文軍的房間。手中碗裏麵,一坨綠綠的草漿。
倩媽媽:“聽話,趴著,把褲子脫了。”
李倩:“媽媽身體才恢複就去采草藥,差點掉進水塘裏淹死了……”。
文軍很感動,隻好乖乖地爬著。
李倩:“脫褲子嘛,反正隻是看你的屁股……”。
文軍:“好好,那你們都把臉背過去。”
倩媽媽:“行,慢點脫,別讓傷口撕大了,痛的。”
倩媽媽看看化膿的傷口,心疼的邊敷著草藥邊說:“去租啥房子呢?這裏又不是沒有房子。”
文軍解釋說:“報桃園建設規劃,基本工作在縣城裏,又要設計又要請施工隊。”
倩媽媽:“你忙不過來就把倩帶上,一來可以讓她學學,二來還可以幫幫你。”
文軍:“兩人的開支大了,為了節約才去租房子的。”
倩媽媽:“好了,還痛嗎?”邊說邊心疼地揉摸著屁股。
文軍馬上把內褲提上來,被倩媽媽把內褲扯住了。倩媽媽:“等這漿水幹了才能穿褲子。”
文軍的手不動了:“哦”
倩媽媽笑著道:“你害羞啊!我和倩出去就是了。”
倩媽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屁股,心中留戀著白白圓圓的大東東。
母女剛剛出門沒一會,李倩就又來到了文軍的房間。
文軍不解地問:“忘了東西嗎?”
李倩:“沒有,是媽媽要我看著你的。”
文軍苦笑地:“這個樣子有什麽看的?”
李倩:“看著你,怕你不老實,把藥草弄掉了。”
文軍玩笑地:“盯著人家的屁股看,羞不羞呀?”
李倩低聲說:“反正遲早是你的人,總是要看的。”
文軍:“唉,唉,唉,這可是講好的啊!你媽媽現在已經好了,你也答應了我可以反悔的呐。”
李倩:“是嗎?我怎麽不記得,那去問我媽媽。她如果記得我答應的,你就可以反悔……。”
文軍:“唉呀媽呀……你在賴賬呀!是不是?我們倆人講的,你媽媽根本就不知道。”
李倩開心地說道:“那你就自認倒黴算了,我記性不好,對不起啊!”說完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文軍:“人小鬼大,你也玩我?”
李倩笑著說:“這可是你答應我媽媽的哈”。
文軍一著急想起身理論,又馬上意識到自己沒穿褲子,就又趴在床上。
李倩笑著:“嘻嘻,春光乍泄露了!讓我看看幹了沒?”
說完她就上前用她的纖纖小手,在文軍屁股上慢慢的撫摸著……。
又白又圓又大的屁股,在異性的手心撫摸下。每個細胞,似乎在體會,血液聚集於皮層下蕩漾著……。
文軍似乎在閉目享受,忘卻了昨天的創傷,更忘記了菲菲與莉莉。
李倩的手作為導體,攪動心扉,全身酥酥。她第一次強烈觸及男性唯美,心曠神怡,不能自己!身不由已地把臉蛋兒貼了上去……。
第84章 母女情愫
桃花開了,滿園姹紫嫣紅。遠遠望去,似乎天上落下的一大片朝霞。桃花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沁人心脾。鑽入鼻孔,撲進心裏,饞得大口大口地吸氣。
桃花有粉紅的、深紅的、淺紫的,在青翠欲滴的綠葉映襯下,更顯得鮮豔嬌美。有的才展開兩三片花瓣兒,有的花瓣兒全都展開了,一絲絲紅色的花蕊頂著嫩黃色的尖尖,調皮地探出頭。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裂似的。一陣風吹來,朵朵桃花就像一隻隻花蝴蝶,撲打著翅膀,翩翩起舞。叫人目不暇接,神迷意醉。
在花海裏徜徉著,看看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這麽多的桃花,神態迥異,千姿百態:有的單獨掛在枝頭,有的三三兩兩緊挨著。
文軍來到桃園中間的陰陽石上躺著,找回初來桃園的感覺,也在構思“桃園度假房屋”的建設。
“幹嘛呢?又用這種方式等我。”李倩的聲音。
文軍:“是呀!正在構思桃園的建設時你就出現了。”說完就坐了起來。
李倩坐在他身邊說道:“這叫心有靈犀知道嗎?”邊說邊深情的看著文軍笑了。
文軍指了指陰陽石說:“倩,你看見了嗎?這周邊的桃樹很稀,不用毀樹就可以建個(四合院)型的休閑旅館”。
李倩:“要建幾大?”
文軍:“圍著這塊石頭,四邊全建房子,你看怎樣?你回去對你媽媽講講,看她有什麽意見?”
李倩本是天生麗質,上次的打扮是媽媽要求她盡量邋遢醜陋些,這樣對女孩子安全。解決了地痞的事後,她們母女倆的打扮就十分靚麗。把從前的好衣服也拿出來穿上了,莉莉菲菲過年來時差點認不出來。
倩媽媽的皮膚本來就白,加上三年來與床為伴更讓皮膚像白玉一樣。似雪如霜,一點血色也沒有。
倩恢複得最快,如羊脂玉樣的肌膚裏漸漸有淺紅泛出。酷似白桃花蕊中絲絲點點綴著的粉紅,給人深探的欲望。
母女倆為了安全,一直在一個房間裏吃飯睡覺,相依為命。
晚上,倩睡小床上問她媽媽:“媽,這幾天夜裏總聽你自言自語地,在講什麽呀?”
大床上的倩媽:“是嗎,你都聽到了些什麽?”
李倩:“好像,什麽……軍……屁股什麽的。”
倩媽解釋說:“是的,上次見到軍軍那麽美的屁股……真是極品!”
李倩:“羞死了,莫講!”
倩媽:“怕什麽,反正是我女婿了。”
李倩:“軍好像比你還要大吧?”
倩媽:“是的,比我大一歲,要不我也……。”
李倩等半天下文,倩媽媽似乎在遐想中……。
李倩:“媽,你不會愛上他了吧?”
倩媽:“嗯”,馬上又改口說:“瞎講什麽,丈母娘愛女婿,越看越喜歡。”說完輕輕地笑了。
李倩挑逗地:“媽,你也有幾年沒男人了吧!”
倩媽:“五年,………。”隨即反口說:“你是怎麽與媽媽講話的,真是的。”
倩媽媽的確小文軍一歲,她其實是四川人。來到黃安後,慢慢就改成了滿口黃安話。她是在廣東打工的時候認識了勤勞老實的倩爸爸,倩爸爸比她大12歲。那時她隻有16歲,就與倩爸爸同居並懷孕了,倩爸爸隻好帶回老家養胎。因為倩媽媽太漂亮了,工廠的大小管理都在動她的腦筋。事實上,倩爸爸並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的打工姐妹也在廣東這個開放的地方開放著,把倩媽媽帶回老家也有這個原因。回到黃安,又正逢流氓盛行,倩爸爸隻好搬出灣子,單獨一家在桃園住居。
第二天,李倩和文軍在陰陽石周邊拉尺。又在石頭上寫寫畫畫,標著尺寸,弄了一個上午才把方案定下來。
文軍對李倩講:環陰陽石四個方向的空曠處,剛好做一排房屋(10間)。進出泉水上架木橋,也是出入休閑旅館的小路。
李倩聽後十分高興:“那真是太美了,留一套我和我媽媽哈!”
文軍:“我已經想好了,你們家那棟新破樓,好好改造和裝修一下,做遊客接待中心。”
李倩:“好,太好了!那你與我們一起住哈!至少也要挨著吧!”
文軍:“我還沒有考慮,都在四方院子裏,很安全。”
李倩叉開話題:“軍,你比我媽媽大一歲?”
文軍:“我知道,但你爸爸比我大。”
李倩吃驚地:“那你還叫我媽媽……”
文軍打斷她的話:“所以我倆不合適啊!”
李倩玩笑地:“那就是與我媽媽合適是吧?”
文軍:“年齡倒是相當,不可能。”
李倩:“什麽不可能,瞧不起我媽媽是不是?”
文軍:“哪裏的話,為什麽非要人為的弄得不開心呢?”
李倩:“我改口叫你爸爸行不?”
文軍笑著:“可以呀,叫啊!”
李倩用小拳頭錘打著文軍的背並說道:“哎哎哎!還想娶了母女倆是不是,想得美!”
前天夜裏,李倩為了照看文軍屁股上的藥漿。手撫摸著文軍圓潤的屁股,文軍很快睡著了。李倩越摸手感越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就用柔軟的臉蛋相依慰,誰知更為愜意。兩兩光滑的肉肉相切處,那種感覺,那種舒適度,隻怕神仙也難體會。
她知道文軍睡著了,就用臉在文軍的大屁股上摩擦著……禁不住用更敏感的嘴唇,在性感的地方親吻著……看來文軍睡得很沉。吻著吻著,舌尖控製不住地垂落於屁股上,幹脆唇中多出一點點……。
這些主動被倩媽媽全部都看見了,本來她也是來看藥漿幹了沒有,就看見女兒動情一幕。自己不願打擾情竇初開的女兒,就捏手捏腳地返回自己房間了。
李倩就這樣在文軍屁股上睡著了,她的臉緊緊地貼著屁股,安靜而幸福地體驗著……。
從這次肌膚相切後,李倩變得開朗活潑了。也開始不把文軍當外人,動不動就開玩笑打趣文軍……以至發展到拿自己的媽媽打趣。
一天,李倩認真地:“我擔心媽媽愛上你了怎麽辦?”。
文軍吃了一驚:“奇葩母女,怎麽盡想這些荒唐的事呢?”
李倩:“農村人,沒文化,又沒依靠,當然就想這些。”
文軍:“我不是依靠嗎?”
李倩:“無論是與我媽還是我,結婚了才安心,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文軍:“哎哎哎,我現在是你們的合夥人呐,不結婚也是走不了的知道嗎?再不要想這些好嗎?”
李倩:“好好好,當我是開玩笑!”說著就抱著文軍的膀子撒起嬌來了。
第85章 老賴陳友良
國家一直對老賴束手無策,大報小網電視媒體中打老賴。國家機構多,就瞎折騰。其實很簡單,隻要在人民銀行,通過老賴的親戚朋友及小三小四,與其聯係多者。追蹤資金去向,就可以定為詐騙罪入刑,至少90%的老賴從此再也不敢當老賴了。從而也淨化了社會空氣,減少社會犯罪,提高了國民的誠信意識。
陳友良基本上是用老賴慣用伎倆,先找法律人士和卑鄙律師谘詢如何逃避法律打擊。
往往被騙者肯定比騙人者的法律和專業知識差,騙子以利相誘,有恃無恐地大張旗鼓的詐騙。
這不,陳友良詐騙了七個銀行共貸款2400萬元,全家一年內去四次新西蘭女兒處。在女兒女婿的配合下,女兒的公司賣給他,又在新西蘭收購兩家酒莊和公司。堂而皇之的以投資移民,將全家移民新西蘭。
文軍將陳友良的犯罪經過和事實,向國家多個部門發函過,機構臃腫。全部轉到同一個派出所,派出所經過陳友良慣用手段賄賂一下,就不了了之。其實派出所也無法查此類跨國資金流向。
不到一年,陳友良就斷了所有銀行的還貸。就文軍而言,意味著他辛辛苦苦買的房子將要被拍賣掉。
關於陳友良的事,菲菲比文軍還清楚。今晚,菲菲專門來向文軍講這些內幕,因為她的同事現在陳友良那裏上班。專門從事性賄賂工作,有時還要接受陳友良的性騷擾。
菲菲:“軍,我要去紅太陽集團上班了。”
文軍:“哦,上次講的那個大企業?”
菲菲:“嗯,年產值過五億,董事長要我過去當總監。”
文軍:“好呀!恭喜你!收入呢?”
菲菲:“剛好是客車廠的6倍,月薪2萬元。”
文軍:“那很好啊!”
菲菲:“好個屁,在枝江的郊區,交通很不方便。”
文軍:“應該會有住的地方吧!”
菲菲:“有,還是個有衛生間的小套間,三餐有食堂。”
文軍:“那還有什麽不好呢?”
菲菲擁著文軍說道:“離你太遠了,隻能休月假。”
文軍:“那更好,我基本上是在桃園打理,也是一個月回武漢一次。”
菲菲鬆開道:“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李倩?”
文軍:“怎麽可能呢?別瞎說!”
菲菲看著文軍的眼睛說道:“莉莉也講在過年後,你基本上不怎麽理她了,她估計你變心了。”
文軍這段時間的確冷落了莉莉,每次在微信中寫了一大段情深寄語,文軍隻用“嗬嗬”或“嗯”回答。
最近一段,不是黑老大的事,就是老賴的事。或者土地過戶的事,的確忙碌了一陣子。
土地過戶的資料交齊了,等著公示期滿就拿《土地證》,拿證之時就意味著又有500萬元的進賬。500萬元,文軍可以還清所有的借款,還餘200萬元。建桃園旅館的資金完全可以滿足。
文軍又向菲菲詳細談了桃園建設計劃,菲菲十分讚賞。並要求一定要留間房子給她,她現在有錢,長期包用。
文軍玩笑地:“那就與莉莉一起住好不好?”
菲菲堅決地:“不,與李倩住一起還差不多。”說完就笑了。
文軍:“什麽意思?”
菲菲:“相互照著。”
文軍:“是相互照應吧!”以為她講錯字了。
菲菲:“我照著她不往你房間鑽,她會照著我不與你講話。”
文軍:“虧你想得出來。”
菲菲:“哼,本來就是,我與她心照不宣,雙方在防對方。相反,我不設防莉莉。”
文軍:“為什麽?”
菲菲:“莉明年畢業,必須去邊遠的窮地方工作。今後能不能回武漢或黃安還很難說,她對我來說就夠不成威脅。”
文軍提醒菲菲:“趁現在還早,你可以回宿舍了吧!”
菲菲:“想趕我走,想得美。”
文軍:“不要你走,才是真的想得美。”
菲菲:“你是不是想把身體蓄好了留著李倩消費?”
文軍:“虧你講得出口,這樣不要臉的話也講。”
菲菲開始把文軍往床上推壓著,邊推著邊說:“用實際行動來不要臉,這可是你提醒我的哈!”
文軍掙紮半天才起身後說:“自從救你後,你就在我麵前不害羞了。能不能回到初次見麵那樣,有禮貌有知識,文靜。”
菲菲搖一搖頭後說:“回不去了,我告訴你,以後碰到了這種救人,你千萬別救。”
文軍詫異地:“為什麽?”
菲菲:“雙方撕開了遮羞布,事實上已經沒有羞恥可言了。”
文軍:“也是,可能是趙雅琪洗腦了,當時我還認為沒什麽的。”
菲菲:“什麽沒什麽,基本上是粘在身上了,無法洗淨的。”
文軍:“你的意思是說,已經汙了,何必洗淨?”
菲菲:“對呀!別裝了,我要……”說著就強行壓在文軍身上,手口並用地摸著親著……。
文軍幹脆講點令她不開心的話,否則,實難壓製住她的欲火。
於是,文軍大聲地說:“菲菲,我向你坦白,倩看了我的屁股的。”
這招果然湊效,菲菲馬上起身,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文軍的眼睛說:“怎麽回事?快講。”
文軍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實詳細地陳敘了一次。
菲菲傷感地:“我說上周的眼睛總是跳啊跳的,心中就猜你是不是與李倩出事了,還真的出事了。”
文軍解釋說:“還沒有那麽糟,隻是個突發事件,再說是她媽媽要脫褲子的。”
菲菲:“她媽媽也不是個正經東西,看得出來也在打你的主意。”
文軍嚇一跳:“倩與你講了?”
菲菲沒想到這一句話還有意外的收獲,便追問:“嗯,先讓你坦白吧!”
文軍:“又不是我有意,母女倆實在是太荒唐了。從她媽媽看了屁股,又用手摸了屁股後,她幾乎變了個人。心心念念的是屁股,弄得她女兒也聽不下去了。”
菲菲:“說實話,你的大屁股的確太性感了。幾乎見過的女人都無法壓製欲望,更何況五年沒碰過男人的少婦。如同幹柴在大熱天碰上了烈火,那後果你去想像吧!”
文軍:“我是無意的,那怎麽辦呢?”
菲菲:“逃!”
文軍:“鬼話,我投資那麽多錢,逃,放狗屁。”
菲菲:“不是我嚇你,她又懂中醫。哪天她熏蟲或泡茶,炒菜的放點什麽東西,你吃後控製不住。你們倆既成了事實,你再不結婚就難囉。”
菲菲這麽一說還真的把文軍嚇住了,他半響不出聲。
菲菲見狀更得意地說:“嘿嘿!天下的寡婦最難纏。你想想,她如果傍上你,她會放過你嗎?”
這一下把文軍嚇暈了,自己身體一軟,就倒在床上昏昏地睡了,也在有意封閉自己的耳朵。後來菲菲在他耳邊講了些什麽,他全然不知。
第86章 八號報到
今年的桃子大豐收,通過小販子就賣了二萬多元。如果明年做做廣告,打通采摘銷售渠道,收入會翻倍。
在文軍的再三堅持下,二萬多元全部轉給李倩媽媽還清所有的債務。餘下二千多元,就讓母女一起去縣城買了幾套時髦的衣服。
倩媽媽穿上每一套新裝,都要走向文軍的房間。有意走著不標準的貓步,開心地笑著看看文軍的反應,擺個造型停下來,要求文軍觀賞和評價。不可否認,人靠衣裝。倩媽媽還特意染了一頭黃色的頭發,加上精心地化妝。怎麽也再找不出,從前那病入膏肓的中年農村婦女形象。咋一看,還以為是二十幾歲的大姑娘。
李倩晚上還特意到文軍房間裏問:“看見我媽嗎,動不動心?”
文軍有意氣氣她:“是個男人都動心,巴不得攬入懷裏……”。
倩生氣地:“滾……色……不要臉!”
文軍大笑地:“哈哈!吃醋了是不?吃媽媽的醋,真過癮。”
倩兩個粉拳邊敲打文軍胸膛邊講:“壞,真壞!明知道我會吃醋,還要說這樣的話。”
文軍調侃:“愛愛丈母娘又如何!”
倩的拳頭打得更重了:“也不行,我不準。”
文軍:“你不是一直在撮合我和你媽媽嗎?”
倩:“那是開玩笑的,現在不準,”說完就情不自禁地倒在文軍的懷裏。
文軍:“幹脆合夥共享著。”
李倩手就在文軍的背上敲打著:“滾,才不要,你是我一個人的。再也不會讓,就算是媽媽也不行。”
文軍把李倩抱在床邊坐著,認真地麵對她講:“倩,我的情感世界很複雜,當然不是我的原因,還是被動地犯著錯。希望你冷靜地聽我講完,然後再作出選擇。”
於是,文軍從桃花劫一號講到七號菲菲。
講完後,他沒等李倩表態,就把她推出了房間,讓她好好地考慮幾天。
桃子收了後,桃園的建設跟著展開。賣土地的500萬元的資金到了賬,不到五個月,“四合院”型的休閑旅館就建成了。
在這五個月中,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是菲菲,在集團董事長的親自關心下,她找到了真愛。一個私家釀酒作坊二代高健,成了她的男朋友。菲菲在電話中把這個消息告訴文軍,聽語氣似乎很開心。還再三強調,高健長得酷似文軍。還叫文軍問問他父親,是不是去過枝江城,說完就咯咯地笑了。
文軍也仔細看了看菲菲發過來的照片,的確如同胞兄弟。
莉莉的消息並不妙,幾乎在電話中泣不成聲。她被分配麻城一所職業學校,徹底顛覆了她要當好老師的夙願。那個學校,幾乎是人渣問題少年的集中營。上課談戀愛抽煙玩手機,老師根本不敢管。如老師講一下,會招來一群學生的漫罵,甚至還圍毆。課堂上,老師講老師的,學生玩學生的,互不幹擾。
莉莉哭求地:“軍:我快要崩潰了,我要去你那裏,什麽也不顧了。”
文軍:“國家出錢你讀書,你是簽約了的,不要不計後果。”
莉:“我堅持不下去了。”
文軍:“必須堅持,否則,你是白白浪費了四年的大學時光。這樣不計後果,如果到社會上,也許所有的學校不會請你去教書的。”
莉莉:“軍……軍……軍,救救我!”
文軍隻有求助菲菲,要求菲菲一定去看看莉莉,當麵勸勸她。另外資助些錢她,這錢算文軍的。
這件事情讓母女倆知道了,一貫溫順善良的母女。這時高度一致意見,決不允許莉莉進桃園,更不讓文軍去看莉莉。更為奇葩的是,母女倆把李倩的小床搬到了文軍的房間裏了。
文軍晚上看了看這小床,心中感覺十分滑稽,笑著問李倩:“倩,你們母女倆的身體是完全恢複了哈!這重的床也搬得動,又沒有喊我去幫忙。”
李倩:“不敢勞累你,我們吃點虧算了。”
文軍:“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虧你媽媽這樣教女兒。”
李倩:“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隻有這樣防狼。”
文軍:“什麽?防狼?哪來的狼?“
李倩:”多著呢!走了菲菲,來了莉莉,算不到還有123456都出現了。”
文軍:“是不是把我講的事情都講給你媽媽聽了啊?”
李倩點了點頭:“嗯”。
文軍:“你媽媽怎麽說的?”
李倩:“媽媽想了幾天,還是同意了,媽媽說她不想當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文軍:“這……這……本來就是不能算數的事情,為什麽非要委屈自己的女兒呢?”
李倩:“算了,吃點虧算了,認了。”
文軍邊搖頭邊講:“什麽認了?為什麽不認了?個人的終身大事,怎麽這麽草率?不行,我去找你媽媽,我可不能趁人之危。”
說完就起身出房門,李倩火速上前攔著。
李倩笑著說:“軍,開開玩笑,別當真。”說著就強拉文軍坐在床上。
文軍欲起身,又被她按倒在床上,接著她爬在文軍的身體上。
李倩邊壓著邊講:“桃花劫八號報到了。”
這個月搞桃園房子建設,文軍的身體很疲勞,也就放棄了抵抗。
疑惑地看著李倩的臉說道:“什麽什麽?你要當八號?”
李倩死死壓著文軍的身體,堅定地:“嗯。也是你的終結者!”說完高興地笑了。
文軍:“放我起身,我們好好聊聊,行嗎?”
李倩:“不行,你跑去問我媽,我媽會罵死我的。”
文軍:“我保證不出房門,你讓我起來講話。”
李倩這時才放開他,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
第87章 兩個屁股
秋天是收獲的季節,桃園建設圓滿竣工了。
北方的一排房子裝修完畢,這排是按五星級套房裝璜的。有衛生間,辦公室,接待室,大衣櫃,兼辦公功能。……總之,拎包即住。
李倩和她媽媽就急著搬進房子裏住下了,文軍看看李倩安排的房間號牌。自己住進了“桃花劫”十號房,母女倆就分別住到了八號和九號。
文軍首次坐下來與母女倆開會,專談公事。
文軍吩咐李倩再去找廣告公司,把其他三排普遍間房子的名稱和號牌定下來。再不要叫“桃花劫”之類的名稱,可以取名與桃花相關的流行名稱。比如,桃花十裏,桃花源,桃李滿天……。
倩媽媽就負責招人,目前桃園內急需兩名人工。一個男工,很多體力活必須用男工。一個女工,才建設的休閑旅館,差一名雜工兼保潔。當然,到明年招的人會更多。
母女倆辦事效力很高,倩媽媽通過當地農友關係,很快把兩名工人招到了。隻是女工帶著個孩子,要求暫住桃園內。倩媽媽自做主張,把她安排在才裝修好這一排豪華套間的二號房間裏。因為其他三排正在裝飾中,那個女工也是一眼就看中了二號房間。這母女倆從沒住過如此豪華房子,高興得一晚幾乎沒睡覺。事實上她家農村的土坯房,又潮濕又漏雨,根本無法居住。
文軍離開五天,李倩母女倆就把桃園這塊打理得十分滿意。
特別是請來的男工,把建築和裝修垃圾全部都弄走了。四合院打掃得幹幹淨淨,閑下來還在園中幫桃樹鬆土。
女工是個喜歡幹淨的人,把這排“桃花劫”係號各個房間擦得一塵不染。
食堂還沒有辦起來,晚餐隻好在原來樓裏吃飯。飯桌上,文軍表揚得倩媽媽差點撒起嬌來了。
倩媽媽:“別老盯著人家嘛!挺不好意思的。”
李倩:“也是啊!表揚人嘛,就別老看著別人的臉唦!”
文軍不好意思地:“的確做得我開心,哦,對了,那兩個員工怎麽吃飯?”
倩媽媽:“他們回去灣子裏家中吃,反正就住在這桃園邊上,又不遠。女的她女兒在鎮上的中學上學,男的兒子在村的小學讀三年級。”
看來倩媽媽的確十分了解這兩個園工,大家都認識,熟人打工,很多事情比較好商量。倩媽媽講,那男工也想把兒子一起弄進園內住。
文軍:“這是今後的事情了,今後會把這個舊樓的一樓改造成遊客中心,二樓就裝成職工宿舍。”
倩媽媽:“女工講,想暫時用用食堂,她和女兒在食堂做飯吃。”
文軍:“反正食堂又沒裝好,讓她用用也行,決不允許在她現在住的房子裏做飯。”
倩媽媽:“知道,人家也是住過大城市的人,很愛幹淨。”
原來是找的兩個單親家庭,男的女人跑了,留下個兒子。女的是男人變心去傍富婆了,也是可憐人。看得出來,倩媽媽十分同情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文軍開始教母女倆如何管理,比如,招聘人員一定要登記造冊,留下資料和複印件。還必須簽個“勞務合同”,保障雙方的權益。李倩主要是管賬,業餘時間必須自學些財務知識。又知道女工的女兒剛剛讀初二,而李倩也剛好是初二掇學的。建議李倩與其女兒交住,共同學習初二文化課。爭取跟著她一起把文化知識全部補上,以後就參加成人自考。
母女倆很認真地睜大四個眼睛聽著,時不時點頭應聲,像兩個小學生在那裏乖巧地聽課。
文軍交代完就進行市場考察,去一些規模成熟的“農家樂”,“果園”,“休閑山莊”學習經驗。
當文軍再回到桃園,如同回家的感覺,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馬上李倩就送來一大碗手工麵,這是文軍的最愛,他拿起碗就呼呼啦啦地吃了個幹淨。
李倩在邊上再三提醒:“慢點,沒人與你搶。”
文軍吃得滿頭大汗,放下碗就急入去衛生間洗澡。
李倩笑著說:“我知道走的,送碗去了。”
已經是晚上,文軍洗澡後就十分想睡,昏昏欲睡中……。
有人在撫摸著他,他不願醒。管它是夢還是真,就翻身爬著床上睡著。還是那一雙熟悉的手,又在他身上探尋著,似乎很留戀他的屁股。不知在什麽時候,他的褲子扯下來了。嚴格地說,僅扯下褲子的屁股部分。一個如屁股一樣柔軟光滑的臉蛋兒,在上麵摩擦著……。
文軍忽然起身,看見屁股旁邊的人就是李倩。
文軍生氣地:“發什麽浪啊?”
李倩定了定神:“你是我男朋友,發個浪也是應該的。”
文軍:“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
李倩:“我媽媽講,她在我這個年齡已經與我爸爸同居了。”
文軍貌似講不過李倩,就口氣溫和地:“倩,你以後好好學習,說不定把文化補回來了。就可以考大學,在大學裏都是年輕的帥哥……”。
李倩:“別扯遠了,反正我要與你同居。”
文軍更溫和地:“我們是合夥人,應該團結,我不想因為私事而影響桃園的美好前景。”
然後,文軍把所看見的果園休閑產業講給她聽。李倩慢慢也進入了角色,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李倩說她媽媽認為女工的女兒有些像文軍,特別是她那個圓圓滾滾的大屁股,簡直就是一個模子中出來的。
文軍走的這一個月來,李倩與這女工的女兒董思雯的關係十分融洽,思思常常在八號房間裏睡覺。李倩基本上與她同時學習課本,文化知識雙方都受益非淺。
有次李倩有意思地一起洗澡,借打香肥皂機會,親自觸摸了思思的屁股,幾乎與文軍的一模一樣。
文軍聽後苦笑道:“我見到的流氓司機很多,沒有少聽女色的部位。隻有你們母女對屁股如此情有獨鍾,且研究的如此細致。堪為世界邊遠科技的拓荒者,奇葩!”
李倩:“好啊!你譏笑吧!我還發現了更大的秘密,我就不告訴你。”
文軍笑著:“哈哈!就是一些女性隱私什麽什麽的那些東西,我不聽。流氓司機早就描述得繪聲繪色的,不稀奇。”
李倩:“這可是你不聽的哈,以後可別怪我不向你匯報咧!”
第88章 二號落位
很多事情,老天爺在冥冥之中就安排好了,這叫宿命!
文軍做夢也沒有想到,女園工是桃花劫二號——林榮。
林榮離開文軍後,與一位司機董誌明結婚了。董誌明一表人才,做事也勤快,很快與服裝廠的女老板混熟了。人有錢就變壞,女老板也學著女明星找小鮮肉,董誌明就被女老板包養了。狠心地把母女送到老家的破舊危房裏,從此玩失蹤。
榮榮是倩媽媽招來的,二號房也是她一眼看中的,再要讓她出來就難了。
盡管其他房子全部都裝修好了,食堂也可以操作。榮榮母女似乎沒有搬出來的想法,文軍知道後就親自到二號房間去安慰榮榮……。
誰知道他剛坐下來,李倩就找來了,說有個導遊找文軍。
其實,李倩早就知道榮榮是二號。那天晚上本來要對文軍講的,結果被文軍拒絕了。今天也沒有什麽導遊找,無非是把文軍叫出來,母女倆警告文軍一下子而已。
晚上,李倩繼續到文軍房間裏扯皮。
文軍:“人是你媽招進來的,又是你媽安排在二號住的,你找我扯什麽皮呢?”
李倩:“講話文明點,別你媽你媽的,聽著像是罵人樣。”
文軍:“那我該怎麽稱呼老人家?”
李倩:“林阿姨與我媽小不了幾歲,那她也算不算老人家呢?”
文軍:“人家又沒得罪你,怎麽老是針對人家。”
倩:“她要與我家搶男人知道不?”
文軍苦笑道:“滑稽!可能嗎?再說哪個成了你家的男人呢?”
李倩忽然溫柔地擁著文軍:“軍,我們同居吧?這樣我媽媽就放心了。”
文軍開玩笑地講:“這樣就變成你的男人了?”
李倩馬上激動了,餓虎撲食一下子就把文軍按倒在床上,開始邊親邊脫著……。
忽然門被打開了,榮榮牽著女兒董思雯站在門口。
榮榮馬上紅著臉說:“抱歉!你們繼續!”說完關上房門,就出去了。
文軍李倩雙方驚坐起來,四目相對。
文軍:“怎麽沒鎖門呢?”
李倩:“我本來打算講講話就走的,沒想到她也找上門來了。”
文軍:“別想著說啊!人家牽著女兒進來,肯定是有事的。倒是你,臉不紅心不跳的。”
李倩:“我怕什麽,反正周邊的人全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文軍吃驚地:“什麽,什麽,……誰講出去的?”
李倩調皮地笑了笑,回答說:“你丈母娘宣傳的,這樣,別人就不敢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
文軍:“自私,怎麽不顧及我的名聲呢?叫我今後如何做人呀?”
李倩大笑地:“小女子今後如何做人呀!哦呀!呀……”後麵竟拖著京劇的腔調。
文軍:“倩,這麽晚了,回房間去睡吧!”
倩:“我不,媽媽叫我照著你。”
文軍苦笑地搖一搖頭說:“我已經聯係好了,下個月桃園到處都有攝像頭,總控製室就安排在你媽媽的房間裏。24小時可以監控桃園各處,特別是這個四合院裏,誰進了哪個房門。在房間裏呆了多長時間,隻有你媽媽知道,她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李倩:“那我就馬上去捉奸。”
文軍:“進房間呆幾分鍾也有奸情?”
李倩:“超過十分鍾我再去查查可以吧?”
文軍:“那就不用天天在我房間裏守奸好得多,累不累呀?”
李倩:“我吃得苦!那還是在沒有安好監控前,我就守在你身邊。”
文軍:“一個床,那可就是同床了呢?”
倩:“同床就同床,我媽媽在我這個年齡已經懷上我了。”
文軍:“服了你們了,這麽晚了,決不會再有人進門了,你先回房間去睡吧。”
文軍連說帶推地把李倩弄回了她的房間了。
通過文軍白天的了解,榮榮講她的女兒是文軍的。文軍無法相信,但女兒卻很快熟悉了文軍,並有乞求父愛的欲望。為了不再傷害未成年女孩,文軍盡量表現著父愛。
榮榮講,她是離開文軍後,才發現已經懷上了文軍的孩子,就匆匆地嫁給了董誌明。思雯本來有十四歲,是她少報了一歲。
從思思的發育上看,的確像是十四歲以上。通過榮榮分析,的確是有幾個地方像文軍。特別是倩母女倆認為的屁股,那就是父女倆了。
自從文軍父女相認,思思每次回家做完作業,就來文軍的房間裏粘著。是啊!長期缺少父愛,忽然出現這麽帥氣的父親,小女孩幾乎瘋狂地索取著父愛。
幾次被李倩看得是醋意大發,一向溫柔善良不發脾氣的女孩,竟然大發雷霆。
李倩大聲地:“有女兒可以當飯吃了是吧?食堂都在等你們父女吃飯呢!真是的,又不顧場合,這麽大的孩子了,要注意些。”
文軍:“我再三要求,不必等任何人吃飯,你們可以先吃的。”
倩:“天冷了,留下來的飯菜很快就涼了,是不能吃的。”
文軍:“好了好了,我們這就去吃飯還不行嗎?”
李倩也與思思反臉絕交,兩個小女孩再見麵就像仇人一樣。
思思小嘴一撇,“哼” !有意熱情地擁著文軍一起出門。
李倩邊捶胸頓足邊小聲嘀咕:“浪浪!浪!哼!”
為此事,倩媽媽親自找文軍談:“軍,我家的倩與你是有婚約的。都怪我不好,去同情一條狼。”
文軍知道倩媽媽誤解了婚約,這隻是他與李倩才知道的內情,不便於辯白,隻能為榮榮母女講講公道話。
“倩媽媽,這不能去怪榮榮母女是不是?隻能怪我以前犯的錯,這個事我也提前向倩和你解釋清楚了,那你說該怎麽辦?”
倩媽媽不高興地:“改口了,很長時間沒叫我媽媽了。”
文軍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見李倩在一邊得意著。
倩媽媽:“這樣吧!我是個好麵子的人,這裏十裏八村的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婿。唉!我也沒辦法,以前犯的錯嘛,就算了。”
天啊!真偉大!
倩媽媽繼續:“以後你不要對不起倩,特別別去碰那個寡婦。”
文軍糾正道:“在法律上講,她還不是寡婦。”
李倩一下子興奮了,馬上跳到文軍麵前說:“對,對,對!她是個有夫之婦。那可是重婚,重婚是犯法的,是不是?”
文軍麵對這對母女,苦笑地搖搖頭。
而這母女倆開心地一起笑了。
第89章 高官的飯局
為了土地通路開門,文軍通過方仕圓認識了《鳳凰》影視中心老板兼製片人胡導演。胡導的很多電視劇在全國熱播,是很多藝校學生求潛規則的目標。方仕圓通過這位大導演潛規則了十多個美女學生,他們關係十分要好。當然,高官們也十分肯定大導演翻雲覆雨的技巧。因此,大導演身邊高官巨賈美女高度的集中,辦起事來,就得心應手。
胡導很快約了個飯局,在一個很高端,又優雅的地方進行。外觀看來,是一個湖心島,四邊環水。如“魚家住在水的中央,四麵的綠水是圍牆”之實景。
車輛都停放在景區中,再走過長長的走廊,經過仿古木橋才進入“琴社”。
“琴社”的中央有位金發碧眼女郎在彈著鋼琴,一位穿著唐裝仕女把來客領進房間,基本上是“總統套房”。進房先品嚐茶藝師的“功夫茶”,然後,再品品水果小姐的各種花樣鮮果。
坐席基本是按官場級別大小而分坐,大導演旁配一名國家一級女演員,文軍身邊僅落個二號配角女演員。女學生見識卻很廣,很快與文軍互加微信。
由於夏總一直在催著通路開門,移交房子。所以,文軍今天也把夏總一起請來了。
夏總見了這陣式,直誇文軍的能力。
在座的有:軍界的二位少將,政界的秘書長和鐵路局的付局長。還有鐵道部付部長女兒及付省長公子,方仕圓和胡導演都在。
胡導向武漢鐵路局付局長道歉:“本來公司旗下的湯唯答應來陪局長的,由於剛剛懷孕,身體偶然不適。”
付局長:“哪裏哪裏,身體要緊。”
方仕圓半摟著女演員附和:“那是那是。”
夏總是很精明的人,自己帶了一件茅台酒和最好的煙。
酒席上,大家邊吃邊欣賞女演員的即興表演,官員們紳士地助興。隻有方仕圓在旁煽情挑逗,以國王自居,有意去拉唐裝仕女服低胸裝。讓人看看女服務員的胸罩,又把女演員拉在一起比胸。
方石然淫笑地:“你們猜,趙明星的胸是A還是C?猜準了可以手驗。”
官員們:“A,B,C”。哄笑著……。
準不準,當然是局長手驗,基本上在座的都有機會手驗一下。
遺憾的是,猜內褲顏色沒有進行到底。
這一桌除了自帶煙酒外,花了夏總三萬多元。主要是演員的小費重了,二千,一千,五百不等。文軍心中嘀咕著:“他媽的,吃了喝了還拿這多錢。難怪人人爭著當演員,家家崇拜戲子。”
據說,幾個有性趣的離桌後,直奔旅館開房去了。至少方仕圓把趙一號帶到他住的酒店去陪睡了一夜,可見戲子太能賺錢了。
通過這次請客,鐵路方麵的確鬆動了,至少主動接觸談條件。
經過多次博弈,文軍終於得到了希望的結果。
回過頭來看,鐵路局不讓步的確有很大的難處。這說明上次花的錢值,夏總也是這麽認為的。
原計劃三年時間耗,在不到二年就徹底擺平了,文軍再是一條心去經營“桃花園”了。
花了幾萬元把整個桃園圍了鐵網子,每百米就有一個攝像頭。在李倩的堅持下,這個桃園更名為《桃花劫》。
晚上,大家開懷飲酒。文軍特別開心,幾乎是來者不拒,一杯一杯的豪飲。
是啊!太開心了。橫在他麵前的最大的障礙拿開了,這就意味著賣地的全款馬上就要到賬。
文軍進了房間就倒在床上昏睡,這時思思也跟進來了。榮榮告訴她:“快去看看你爸爸,他喝多了,莫出事啊!”
思思進來看見文軍沒有洗就倒床睡,想弄醒他,卻失敗了。然後就試圖解開衣服,想用濕毛巾擦擦他胸前酒後吐的殘留物。脫了半天才把上衣脫了,用力一拉,衣服沒扯掉,自己卻重重地倒在文軍懷中……。
文軍似乎被砸醒了,他仿佛看到是巧兒在親吻他。酒醉亂性,他竟然摟著思思狂吻著……邊吻邊講:“巧兒,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幹啥呢?哎呀!父女亂倫了吧!”李倩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他們身邊,氣憤地大叫著。
文軍被這叫聲驚醒,酒也醒了一半。仔細看了看懷中半裸的思思,手無力地把思思推開。一言不發,然後,自己又爬在床上睡了。
思思滿臉通紅地看著李倩道:“姐姐……”。
李倩生氣地:“我不是你姐!”。
思思: “媽媽!”
李倩:“叫媽媽也不行,我去找榮阿姨,看看榮阿姨打不打你。”
思思振作後就說:“去就去!”
兩個小女孩來到榮榮的房間理論著。
榮榮聽後笑笑說:“倩姐姐講得好啊!就是父女也不應該裸體一起。”
思思委屈地:“胸罩還在好不好,下麵的褲子還穿著呢!”
榮:“那也不對,這大的女兒了,怎麽去脫爸爸的衣服呢?”
李倩平和了許多,開心地退出榮榮的房間,就去了文軍的房間。
李倩走後,榮榮就安慰流淚的思思:“我的小公主,你是對的,是在幫你爸爸!”
思思哭出聲地講:“就是,爸爸上衣吐得一塌糊塗。我隻是想把他的上衣換了去洗洗,可他太重了。衣服後麵又壓得緊緊的,我一拉就倒在他懷裏了。爸爸醉了,平時不是這樣的。口裏還叫著:’巧兒’就吻我,我被吻暈了,也不知道爸爸怎麽就把我的上衣扯掉了”。
榮榮拍拍思思:“好女兒,思思愛爸爸,倩姐姐吃醋,你看看她吃醋把臉都吃綠了。”
思思噗嗤一下笑了。想想李倩當時的確是如此裝態。
第90章 剁腳女
桃花劫園裏男女員工的孩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原本他們就是相鄰灣子的,打小就認識。每個周末,兩個孩子都喜歡在園子裏玩耍和做作業。有時男工的兒子鍾守文的作業不會做,就來請教思思姐姐。
這個周末,鍾守文失蹤24小時了。急得男員工鍾新生四處找尋,這樣就驚動了文軍 。
文軍把思思叫了過來問問情況。
文軍:“守文是你的好小夥伴,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思思點了點頭:“知道,他去找他媽媽了。”
文軍吃了一驚:“什麽?找媽媽,天呐!上哪去找呢?莫非你知道他去哪裏找媽媽?”
思思:“他媽媽在古峰嶺,很快就會找到的。”
文軍:“你怎麽知道在古峰嶺的?”
思思:“我有個同學就是在古峰嶺,見過他媽媽。”
於是,思思把詳細情況向文軍講了一下。思思的同學叫圓圓,在上周五的時候,圓圓看見公路邊有一位髒兮兮的瘋女人,有好心人給衣服和吃的。圓圓媽媽和圓圓路過時,看見這麽寒冷的天,地上躺著的瘋女人。心中十分同情,上前仔細觀察後,才發現是個雙腳被剁了的淒慘婦女。圓圓媽媽問了問,知道這個女人是鍾灣的人,有一個兒子叫鍾守文。她想找兒子,又怕見從前的丈夫,就在路邊倦宿著。雙腳被剁得整齊,且又腐爛,不能行走,隻能用手爬行。上衣的手臂和下衣的大腿都在地麵上拖著,身上的衣服被拖破了。鮮紅的肉就裸露在外,破衣粘在化膿的肉上,散發出腐肉臭味。
圓圓媽媽非常同情這個女人,當時就脫下了自己的一件衣服給她了。
思思聽圓圓講後,把這事講給鍾守文聽了。哪知守文聽後,人就馬上失蹤了。
文軍找到鍾新生,鍾新生聽後並不感動。轉身就走開了,口中還罵罵咧咧地: “報應,活該!”。
文軍和倩媽媽、倩都感到鍾新生的冷漠。至少兒子是自己的,怎麽還這樣呢!
於是,文軍決定帶著李倩和倩媽媽,開車去找鍾守文及他的媽媽。
他們在古峰嶺打聽,人們講,是見到過這麽個女人。昨天還有個小男孩也來找過,小男孩流淚,逢人就哭著問:“爺爺奶奶,看見過我媽媽嗎?”
所有見過小男孩的,幾乎都流著眼淚幫他找。是啊!一個九歲的小孩子,在寒冷的冬天裏,一步一步地尋找著媽媽……村口的喇叭裏播著淒涼的歌聲……“心碎,在下雨的夜,這個世界在流淚……。”
一路上,文軍邊開車邊向人打聽小孩子和他媽媽的消息。每問到一個看見過小孩子找媽媽的人,幾乎在場的人都落淚。
老天爺也在製造氣氛,在這陰沉沉的冬天裏。刺骨的北風刮著,偶爾還飄起了雪花。
文軍打開車載音響,想聽聽音樂,緩解一下悲涼的心情。這歌聲也應景:“冬天的風呀夾著雪花,把我的淚吹下。走啊走啊!走走走!走過了多少年華……”李倩把音響關了。
李倩:“真是的,聽這麽悲傷的歌曲,搞得我想哭。”
文軍:“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還真的聽不進歡樂的歌曲……”。
倩媽媽:“看看,好像有群人呢?”
文軍馬上停車,三個人急忙上前打聽探望。
這群人正是在議論剛才過去的母子。一老者說:“那個小孩子太可憐了,肩上壓著媽媽的二個腿,跟著媽媽向前爬。”
老婆婆:“可憐的伢喲!兩個小手在地上磨出血了。嘴裏還安慰著他媽媽說不疼,沒關係”。
文軍趕緊問道:“老爹爹老婆婆,他們走了多長時間?”
一個少婦含著淚說:“差不多兩個小時了”。說著用手指了指東邊的一條小農用道路:“就是朝著另一條道上爬著的……”。
聽到這裏,倩媽媽和李倩已經是淚流滿麵,文軍的淚水也一直在眼睛裏遊移著……。
天漸漸黑了,農用路實在是不適合小車行走。雪似乎下大了,北風更是使勁地吹著……這樣的天氣情況,更堅定了文軍尋找的決心。如果這樣的雪夜,母子倆凍了一夜,那才真的是活活凍死。
李倩哭泣地:“軍,守文真的可憐,一定要找到他們啊?。”
倩媽媽:“不找到,就凍死了。”
文軍:“知道,可車子在這泥路上不能走快,也走不快啊!”
忽然,李倩驚叫了起來:“看,快看!軍,前麵,前麵有黑影在爬……”。
文軍也看見了,興奮地:“是的,我看清楚了,是倆個人都在地上爬動著。”這就是鍾守文母子倆了。
文軍停車下來,火速跑到黑影前,抱著濕漉漉的守文媽媽向車裏走。
這時倩媽媽也抱著守文痛哭:“文文,可憐的孩子。”
李倩摸著守文流血的冰涼的小手:“守文,我是倩姐。”
堅強的守文像個小男子漢似的:“姐姐,我還好,媽媽……媽媽太冷了!”
三個人把母子倆弄上車,急馳桃花劫。
李倩在車上就打了電話,把桃花劫一號房間暖氣開著,其他普通房間沒有暖氣。
文軍把守文媽媽抱進一號房間的衛生間後就出來了,接下來就是榮榮和倩媽媽去給她清洗上藥了。
李倩把守文帶到自己房間,給他清洗,還找了一些零食給他吃。
因為文軍約好了第二天去土地劃界,劃界需要幾方到場。所以,文軍必須要到場,這也是土地售出後的最後一件事情。守文媽媽交由懂醫的倩媽媽照料,也十分放心,自己到食堂草草吃了東西就進房間休息了。
“咚咚咚”。
文軍:“誰?”
李倩:“還會有誰,怎麽反鎖了呢?”
文軍:“我明天要去劃界,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麽你當家就是了,你辛苦一下吧!”
李倩:“讓我先進來說說話,有事。”
文軍:“很晚了,守文睡了嗎?”
李倩:“守文在我房間睡了呢!我沒有地方睡覺了。”
文軍:“那你去與你媽媽睡吧,我今天真的是又冷又累。”
李倩無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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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扶不起的阿鬥
說起來文軍也算個人物,全國首批萬元戶名錄中有他,全省企業家協會中有他,全縣能人中也有他。談生意談到了國務院,寫文章在美國文學城置頂。
文軍希望文家後繼有人,扶持誰呢?思前想後,認為文玉的二兒子文誠是個可造之材。
就這次劃界打院子開門的機會,文軍把文誠一起帶了過去。
文誠也馬上組織了施工隊,先居住在文山家裏,這樣就少些開支。
文山在文軍的勸說下,免了房租水電,還去買了一瓶煤氣,供文誠施工隊做飯使用。
文軍馬上送一台舊三菱車給文誠代步,這樣就方便很多。
文誠不負重望,首先是老板派頭十足。好煙好酒不講,他手下的打工者,每天每餐公費進酒店吃喝。文誠還對文軍講,叫他老婆來燒火。可是人來了後,一餐的飯也沒有弄過,倒是全家三口到各處的景點遊玩去了。
文軍好不容易與夏總談好的“房屋建築合同”,5000平方建築,文誠在其父文玉的指導下,以天價鬧黃了。磚混結構(四層以下),在當時當地的市場價550元/平方(包工包料),文軍已經講到了850元/平方。而文玉則慫恿文誠開天價1300元/平方,而且分厘不讓。
從這件事情上,文軍徹底看清楚了文誠的能力。他的大腦是在他爸爸的控製下,換言之,他的能力遠遠不如其父親。
這麽多年來,文軍給自己的親人每人送了一套住房,每套房子都是高於當地行情包給文玉做的。每峻工一處房子,文玉不僅強行加了費用。而且逢人講他吃虧不少,幾乎貼了一大半的錢。大家都知道他一窮二白,又不打工,更沒有經濟來源,他拿什麽貼錢呢?文軍聽到這些話後,心中非常難過。所以,一直不敢把任何事情給他做,因為怕他又虧又貼,更不願意落下個坑害自己親哥哥的惡名。
文誠捍衛和傳承了他爸爸的這一“優點”,在那塊土地做院牆開門修路中。原談好的23萬元,通過文玉強扯皮要了三十萬,還把三菱車也送給了他。就這樣,他們父子倆不僅不存感恩的心。還回去訴苦,說他的大父(文軍)又把虧讓他吃了。讓他硬虧了五萬元,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坑自己的親侄兒子。
春節家人吃年飯時,大侄兒忠和二侄兒誠又要求文軍扶持一個人當老板。
文軍就講:“我每次好心幫你們及你們的爸爸攬工程,接工程是要花好多錢的。這些錢我這個大父認了,因為你們不是外人。可是每次你們做完了工程,就四處宣揚大父讓你們虧了,虧得特別大。你們看看,大父為什麽自己花錢接工程來害自己的親侄兒呢?我還敢再次去害你們嗎?”
大侄兒忠是個直人,當著全家人的麵把碗筷一丟,人氣乎乎地離席了。
從此以後,文軍深深體會到,哥哥文玉的一家人不可扶。
農村老家過的年,幾次接到了李倩的電話,大致情況是:
通過她的再三核實,鍾守文的媽媽就是桃花劫一號吳敏。首先李倩這麽講,文軍不相信。因為吳敏好腳好手,不可能。李倩就再次找榮榮谘詢,結果是一樣的,事實上榮榮是認識吳敏的。李倩還在吳敏恢複後也親自問了的,吳敏也表示自己就是吳敏,還向李倩打探文軍的消息。
文軍問:“那你媽媽知道嗎?”
李倩:“我忍不住,還是對媽媽說了。”
文軍:“她什麽反應,都講了些什麽?”
李倩:“一臉的不高興,這幾天悶悶不樂,也不去吳敏的房間了。”
文軍無語,陷入沉思中。
李倩電話中喊:“怎麽了?聽見我說話了嗎?”
文軍:“嗯,聽著呢!”
李倩:“聽好了,我媽媽說,我要去你的老家上門。”
文軍吃了一驚:“什麽,上門?”
李倩:“是的,你已經在我家裏上門了是不是?”
文軍:“什麽,上了你家的門?那是我們共同的事業。”
李倩:“以前那個舊樓裏就算上門了,我必須去你家回門。再然後提親,定日子,這是習俗,懂嗎?”
文軍:“嗬嗬,你好像懂得很多似的。”
李倩:“我也不懂,是我媽媽告訴我的。”
文軍:“我明天就過去的,好好商量一下子好嗎?因為我剛剛與哥嫂家鬧得不愉快。”
李倩:“怎麽回事啊?你把生意他們家做,難道他們還說你什麽不成?”
文軍:“就是,總是說我害得他們虧,而且還虧得很大。”
李倩:“那是擺明了敲詐你,不信你現在把幾萬塊錢給他們,他們一家人馬上就眉開眼笑。”
文軍:“理解萬歲!”
李倩:“什麽理解,一分都不準給。沒有我的同意,再不準把他們一分錢。”
文軍開玩笑地:“怎麽,開始管我了?”
李倩:“你看看,還真的1234567,還有不要命的也爬來了!不嚴管行嗎?”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咯咯地笑出聲了。
文軍:“這可是你親自參與的啊!能怪我嗎?文家的事,你應該不幹涉吧?”
李倩:“什麽?我是文家的媳婦,你的事當然也是我的事。再說你哥哥家那麽貪得無厭,而且還在敲詐勒索你。這是在坑你,知道嗎?”
文軍:“比我媽媽還囉嗦。”
李倩:“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算了,反正你明天要回的,見麵再詳談。”
文軍:“好的,我的手機也快把電池耗光了。”
文軍的手機在發燙,電池也報了警,雙方不得不終止了電話煲粥。
第92章 一號的故事
一號吳敏有一個很曲折的故事。
吳敏離開文軍的蓬墊廠去繡花廠打工,繡花廠期間認識了鍾新生。鍾新生的爸爸是一個國家教師,退休後鍾新生就頂職當了教師。
就在鍾新生當教師時,她們結婚了,並很快就生下了鍾守文。這個鍾新生不僅不學無術,而且還在學校幹了強奸女學生的勾當,被判了五年。在鍾新生坐牢期間,吳敏把兒子托付給奶奶。自己去廣東東莞打工,在東莞打工時認識了來此逃避香港警方打擊的張子強。
張子強有錢,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吳敏很快就成了張的情婦。
張子強通過流氓律師的巧辯,可以自由來往內地香港。
紙是包不住火的,張子強與吳敏的事。被其妻發現了,其妻利用張子強的馬仔,把吳敏的雙腳殘忍地剁掉了。把昏迷中的吳敏的腳草草處理後,就拖到吳敏的老家大山中丟下,這夥慘無人道者揚長而去。吳敏醒後,發現自己的雙腳沒有了,而且雙腿還疼痛難忍。就爬進她附近的水塘中想淹死自己,又被好心的農民給救了起來,並送到農村土醫生處搶救。通過兩個月左右的時間的救治,吳敏的腳結了疤,也不痛了。
吳敏就開始想自己那天真可愛的兒子,離開孩子初去廣東時,幾乎是每夜想著兒子入睡。現在又欠土醫生的費用太多,雖然土醫生不說,吳敏知道別人也無法撐下去了。她趁土醫生上山采藥之時,她就偷偷地求了一個農民,用三輪車把她拖出大山,放在古峰嶺附近。
她發誓,今後有了錢。一定去山裏償還醫生的五千多塊錢的治療費,感謝那幾個救了他的農民。
文軍聽到這裏,已是義憤填膺,決心一定把張子強團夥繩之以法。
張子強在香港,不僅綁架了李嘉誠的兒子,幾個搶劫大案幾乎都是他團夥所為。這是香港的事,文軍也不懂香港法律。就很詳細地問了吳敏親眼所見,張子強在廣東做的幾個小案子,爭取以此為突破口,由廣東警方立案。這樣,這夥壞人就插翅難逃了!
晚上,李倩母女倆一起來文軍的房間裏。
倩媽:“軍,我知道你心地好,善良,往往惹一身的麻煩。你救吳敏,我娘倆積極參加支持是不是。你說你救了她後,又要為她去出個什麽氣?”
李倩:“他要去告香港的大流氓。”
倩媽媽:“聽起來就害怕,這怎麽行呢!別人躲起來還來不及,你可別把我家的倩搞成了個寡婦的。”
文軍:“剛好還沒有與倩結婚,所以,不必擔心倩當寡婦。”
李倩:“你如果有什麽三長兩短的,就是沒有結婚,我也會為你守寡的。”
文軍:“為我這樣的傻子守寡值嗎?”
李倩不顧媽媽在場,馬上深情地擁著文軍說:“誰叫我已經愛上了你這個傻子呢?不顧自己,重情重義的苕軍!” 倩媽媽見狀就悄悄地退出去了。
李倩更加撒嬌地抱著文軍講:“軍,我們結婚吧!我已經十八了”。
文軍:“真的?已經滿十八歲了嗎?”
李倩:“你看你,把我徹底放在一邊了。”
這段時間,又蓋了幾個種植大棚,爭取做到一年四季有采摘蔬菜和水果。
南邊的一片山坡上,種植了很多品種的花卉。爭取打造成一個花海,這樣就不僅僅是三月至五月的桃花桃子經濟了。
園裏的食堂也啟動了,遊客接待中心已是常常爆滿。有時連這邊的休息旅館也住滿了,幾次都用到了這邊“桃花劫”空下的房間。今年的收入至少五十萬以上。倩媽媽就天天催著文軍與李倩結婚,擔心煮熟了的鴨子飛了。
李倩今晚先到文軍的房間,然後去衛生間把自己洗幹淨,就直接在文軍的床上躺下了。她也不問文軍同意不同意,今晚看來她是沒有離開文軍房間的意思了。
文軍:“倩,你的房間在隔壁呢!”
倩:“知道,隔著一堵牆,像隔著一座山樣的。”說完媚眼看著文軍笑。
文軍:“那我去你房間睡可以吧?”
李倩馬上起身抱著文軍說:“不,我今晚就要與你同居”。
文軍:“同居是結婚後的事。”
李倩,“同居才是結婚前的事,也叫試婚,知道不?”
文軍:“嗬嗬,你像是懂得很多是吧?”
李倩:“人家有事找你匯報呢!”
文軍:“什麽事?”
李倩:“今天一下子出租了五間房子給香港什麽公司了,租六個月呀!”
文軍:“哈哈!發了是不是?六個月,談的多少錢?”
李倩:“我以為可以敲香港老板一筆,他媽的,比大陸人還小氣。開口六萬,結果還到三萬元。”
文軍,“這已經不少了,以後做生意要誠信。不能因為人家是港商或者是外國人,就漫天要價。”
李倩:“知道你要說我的,都像你這樣實在,還賺什麽錢?”
文軍:“以後你要把價格公布上牆,明碼實價,不要看人要價,更不能瞎要價。”
倩:“好好好,都聽你的不成嗎?”
文軍:“香港的什麽公司?”
李倩想了想說:“香港軍進康養基地,對了,好像在洪岡山的那邊,與我們桃花劫是鄰居。”
文軍:“這裏山清水秀,的確是個養老的好住處。”
李倩:“來的人都是大學生,與我們交談的是個姓周的副總。”
文軍:“這下可好了,有這麽多的帥哥們出出進進桃花劫,或許沾一身的桃花出園”。
李倩:“什麽意思呀!看上去你是挺喜歡帥哥們把你的女人勾走似的。”
文軍:“你不情願啊?”
李倩忽然高興地抱著文軍講:“對對對,特別是老女人。包括媽媽!隻留我一個人。”說完就抱著文軍倒下……。
文軍掙紮起來問李倩:“你介紹來的兩個女同學表現怎麽樣?”
李倩:“王晗和韓欣吧,挺不錯。有遊客時扮桃花仙子當導遊,無遊客時就在接待廳和服務台當服務員。”
文軍:“哈哈!我們的李總也會管理了,也會節約人工成本了。”
李倩:“都是老公教導有方。”
文軍:“倩,今晚過去睡,我今晚想把吳敏的報案函寫出來。”
李倩馬上就坐起來了,生氣的說道:“軍,你到底要幹嘛呢?我和我媽媽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
文軍:“這個社會毒瘤不產除,枉為正直人。”
李倩:“你正直,1234567你都沾過,那就都聚會吧!”
文軍:“別瞎扯皮,我說這你說那,這才是叫橫扯呢!”
李倩:“這個事,到此為止!我不允許,知道嗎?”
文軍:“不需要你的同意,我必須做。”
李倩氣衝衝的跑出了房間,這也是文軍希望的結果。
接下來,用了一夜的時間,用實名實地實時間,寫出了張子強在廣東作案的全部犯罪經過。第二天去郵局發出後才安下心來,發誓一定把張子強繩之以法。
第93章 思思的秘密
父女相認後,思思的學習成績一路攀升,用思思的話講:“愛的力量”。父愛如山,遇到父愛的她,欣喜若狂。除了索取父愛外,就是愛的力量支持她更努力。
這次中考,考出了鄉中學第二名的好成績。文軍,榮榮都十分高興。第二名離進一中還差三分,可見鄉村的教育質量差。好點的老師不是被市縣調走,就是被大城市出高薪挖走,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歪瓜裂棗來固守鄉下。
思思鬧著要進一中讀書,文軍隻好帶著她去縣城找關係。
文軍找到了縣教委辦公室張主任,張主任是文軍的同學,關係十分好。同學之間就直來直去,文軍丟下一萬元給張主任講:“張兄,你在教育界的口碑好,私下找找能擺平的主要領導。把這個事情幫我辦了,錢不夠,我再加。你先拿去丟丟信封,或許好辦事得多。”
張主任是個笑麵虎,見任何人都是一臉笑,從不惡語傷人。
張主任很快就擺平了,思思順利進了一中讀書。
文軍、思思今夜特別開心,進住房間後,思思還提意買酒喝。
文軍:“不行,明天要去報名,千萬別誤了事。”
思思:“那你就去洗洗早點睡吧!”
文軍:“還是女兒好,我去洗了啊!”
思思洗的時候就關了全部的燈,女孩子害羞也正常。
思思在浴室裏喊叫:“爸爸,我的毛巾沒有拿,好像在我的床上放著”。
在微弱的亮光下,文軍馬上找到毛巾送到衛生間門口。沒等文軍開門,思思就像等不及樣的開了門。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見了全裸的思思。文軍慌亂地把毛巾塞到思思手中,尷尬地火速轉身離開。
文軍想,這孩子真是天真無邪,這大了也不知道要避避爸爸。
忽然,思思又叫:“爸爸,幫我一下好嗎?”
文軍:“又怎麽了?”
思思:“我的背上夠不著……”。
文軍:“這孩子,夠不著就不洗吧!”
思思:“背上好癢,我要洗嘛!”
文軍:“你自己用雙手拿著毛巾兩頭反拉。”
思思:“我把背對著你怕什麽呢!再說你是我爸爸。”
文軍:“爸爸午餐陪張主任時喝多了酒,想睡了。”說完倒在床上裝睡。
思思終於洗完出來了,自己走到文軍床前問:“睡著了嗎?”
文軍閉眼睛,裝睡著了不應聲。
思思坐在床前繼續講:“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聽不聽?”
文軍想著既然是裝睡,就要進行到底。
思思又自言自語地:“哎!空調有點冷,我進爸爸空調被裏暖和暖和哈?”說完就鑽進空調被中,緊緊抱著文軍半裸的身體。
文軍實在是無法裝睡了,思思洗澡後寸布未裹,全裸地麵對麵抱著文軍。
文軍馬上坐起來講:“思思,你……一個女孩子,你怎麽連衣服都不穿呢?”
思思也起身與文軍麵對麵坐著:“那我去開燈找衣服哈!”
文軍馬上把空調被扔向了思思,慌忙轉身說:“別……別開燈!”
思思得意地笑著說:“哈哈!,這可是你說叫我別的,還繼續裝睡麽!怎麽不裝了?”
文軍:“先把被子把身體裹好,別凍感冒了。”
思思。“又沒開燈,反正看不見。”
文軍:“女孩子,快點裹好!”
思思把被子在前麵一裹,然後就說。“爸爸,再看看,好了吧!”
文軍:“這才是個女孩子,有什麽秘密?講吧!”
思思:“反正不講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兒。”
文軍:“我早就知道,今天早上,你媽媽把醫院的出生證明和戶口本給我時,我就更加確信你不是我女兒。”
思思:“那你怎麽還一直把我當女兒?”
文軍:“自從我認了你當女兒後,看見你們母女倆十分開心。你的學習成績也是直線上升,由中等到中上等,再到上等。這次還考出來了一個第二名的好成績,為了你,我怎麽會揭穿呢?”
思思激動地靠近文軍並抱著說:“軍,你對我太好了。”
文軍馬上把被子幫她遮實了並說道:“還是把戲演到底吧!”
思思點點頭:“嗯!”
文軍:“我一如既往地把你當親生女兒,行嗎?”
思思馬上把臉去貼文軍的臉,文軍一躲,卻又被她的唇給吻了一下。
文軍隻好自己挪開一些距離,然後嚴肅地對思思說:“思思,外國的法律比中國的好。你剛才這麽做,在國外是犯罪的,你知道嗎?”
思思聽了這話就冷靜下來了,問:“犯什麽罪?”
文軍:“就算我們倆個是親父女,首先今天就不能開一個房間。”
思思:“是服務員聽說是父女,就馬上開了一間房間的是吧!”
文軍:“這就是中國的陋習,認為父女同居一室正常,相當安全。”
思思:“對呀!女兒有父親看著肯定安全。”
文軍:“當女兒性成熟後,一定要避免接觸。不避嫌,就有可能會發生亂倫的嚴重後果。”
思思:“你看見我的性器官成熟了嗎?是在衛生間裏看清楚的是吧!”
文軍:“你這小腦袋在想什麽呀!”
思思:“反正我們都知道不是父女,我已經十五歲了,可以愛對方了是吧?”
文軍:“也不可以,你還是個未成年。”
思思:“法律上講,隻要我同意,滿十四就可以了。”
文軍:“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呀!你是一個在讀學生,決不能做這種事!”
思思不等文軍講完就口手並用地狂吻著……。
文軍馬上爬起來發脾氣:“思思,冷靜點,是不是你媽媽教你的?”
思思若鎮靜後,坐著回答:“媽媽才不會教這些的,是我自己想這樣。”
文軍:“為什麽?”
思思:“怕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兒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愛我了。”
文軍馬上慈愛地擁著思思說:“傻丫頭,不會的,還是像以前一樣愛你,我們父女的緣份深著呢。以後要以父愛女孝為界,好嗎?”
思思激動得完全不顧自己還是裸體,倒在文軍懷中,高興地說:“好好,那不要告訴園裏的任何人,包括李倩,還有媽媽。”
文軍幫思思把被子裹在身體上,並溫和地說:“好,就對她們講你是我的親女兒行吧!”
思思:“那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文軍:“講!”
思思:“不準與李倩結婚。”
文軍:“為什麽?“
思思:“等我大學畢業後我要嫁給你。”
文軍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思思的頭:“傻丫頭,到你上了好大學,放眼都是有前途的帥哥大學生。”
思思:“別說這些,反正我等,隻要你一個。”
文軍: “你知道我與你媽媽有夫妻之實,又與她女兒……這不可能,我與你媽媽都不會接受的。”
思思:“我要,答應不?不然我是不可能集中精力好好念書的”。
文軍隻好用權宜之計,勉為其難的抱抱思思:“可以答應,進大學後生效。”
思思又擁著文軍,用小手打著文軍的胸部,嬌滴地講:“欺負人,這算什麽答應呀!那你今夜好好滿足一下我可以吧!”
文軍:“不準碰私處行不?”
思思爽快地:“行”。說完就把文軍推倒在床上,開始從臉部親起。舌頭試著撬開文軍的嘴,文軍硬是挺過來了。
然後,她反趴在文軍的身上,她的私處正對著文軍的嘴,文軍隻有左右擺動臉進行回避著……。思思把他的肥大褲叉扯於大腿之下,小嘴巴像吸冰棒式的運動著……。
文軍的理智起了決定作用,馬上彈起身來。坐著對纏上來的思思講:“過分了,你再這樣,我不認你做女兒了”。
這一說果然有效,思思馬上停止了意亂情迷。
文軍滿臉都是濕濕的,他快速地衝進了衛生間。事實上,他也希望用水降降溫。
第94章 相互設防
走進花中,仿佛走進畫中,處處飄蕩著芳香。如畫的殘陽映在無限花海上,卻無法遮去那魅力的光芒,隻能在耀眼的光芒中胡亂的躲藏。春風吹過,送來陣陣的花浪。夾雜著幽幽香氣,讓人心曠神怡,融化在這幅美麗的畫卷中。
沿著花海漫步,努力尋找著曾經那個熟悉的感覺。金色的花,金色的夢,金色的回憶慢慢醒來。
文軍一個下午在花海中尋思著,這塊觀花經濟如何運作,回到辦公室就叫李倩把王晗和韓欣叫了過來。
花海這個項目交給王晗主管,要求她策劃花海的廣告和觀賞服務流程。
然後自己將所有的回憶,交給韓欣記錄下來,寫成小說。
當然統一由李倩主管,文軍隻是指導性地開拓她們的思路。
思思晚上又來到文軍的房間,看見文軍坐在沙發上考慮什麽。馬上相依而坐,熱情地擁著文軍說道:“軍,想我不?”
文軍:“怎麽爸爸不叫,就直接叫名字呢?”
思思抱緊地:“當外人麵我叫爸爸,那是叫給外人聽的,私下裏叫名字親熱些。”
文軍:“沒人也叫爸爸,聽得順耳些。”
思思撒嬌地把頭靠在文軍的肩上講:“不,你又不是我的爸爸,是我愛的軍軍……。”說著就轉過身體,雙腿盤在文軍身上,嘴唇不由分說地親著文軍的臉……。
“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門。
文軍馬上推開思思彈了起來說:“請進!”隻聽門鎖動,門卻沒有開。
思思馬上去開門。
文軍見狀責怪思思:“怎麽進來還反鎖門呢?你這孩子真是的。”
思思回頭調皮的一笑,開門就出去了。
不是別人,正是李倩。
李倩氣衝衝,狠狠瞪了思思一眼。
馬上來到文軍麵前,沒好氣的說:“怎麽,父女亂倫是吧?”
文軍似乎有點心虛地解釋說:“你也聽見了,我正在責怪她不該反鎖門唄。”
李倩:“我明天就派人把門鎖拆了它,看她怎麽反鎖”。
文軍:“對對,不要鎖,誰也別想在這個房間裏幹什麽事。”
李倩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馬上擁著文軍:“還是算了,你老婆有時會與老公親熱是吧!”
文軍:“有事嗎?”
李倩沒好氣地說:“沒事就不能來嗎?攪了你們的好事是吧?”
文軍:“我和思思是父女,不要亂說。”
李倩:“反正自從你們一起去縣城住了一個晚上,我總覺得你們有什麽事似的”。
文軍:“多疑,猜忌。”
李倩:“你們兩個在縣城那一晚上,是不是住在一起的?”
文軍:“父女同住一間房間也正常,是不是?再說思思還小,她一個人單獨睡,不放心。”
李倩似懂非懂地:“算了,總感覺心裏有點不爽,也講不出來那種感受。”
文軍:“你是再沒有誰的醋吃了,就開始找醋吃。”
李倩熱情地擁著文軍說道:“軍,我們結婚吧!實在受不了了。”
文軍:“等年底再與你媽媽商量一下行嗎?”
李倩:“不用商量,媽媽早就同意了。越早越好,就今晚……”說著就把文軍向沙發上推。
忽然門被打開了,思思站在門口。
文軍馬上站起身來問思思:“你怎麽回事,還沒有離開嗎?”
李倩不好意地:“嗨,她才舍不得離開呢?”
思思:“我有事。”
文軍:“有事明天上班再說。”
李倩邊出門邊嘲笑地講:“不妨礙 你們父女親熱囉”。
李倩出門,生氣地把門“咣當”一聲帶上了。
文軍對思思說:“思思,看來你已經開始幹擾我的私生活了。”
思思激動地:“是的,我吃醋,瘋狂地……”。
文軍不等說完就打斷她的話:“思思,講好了和平共處。現在你照著她,她防著你,馬上就什麽都鬧開了。一旦倩知道你不是我女兒,她是絕對有可能趕你走的。這你想到了嗎?要這種後果!”
思思被這話嚇了一跳,她緩了緩氣說:“好好,以後我盡量克製自己。但你也不要當我麵與她親熱,更不能與她結婚。我……我會受不了,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說完就在文軍懷裏抽泣著。
門又開了,李倩站在門口。
雙方火速鬆開,三個人都無言相視。
思思先打開僵局:“圓圓想來上班,她已經不讀了。”
文軍:“這事啊!她怎麽不讀書呢?”
思思:“連普高都沒有考上,所以,她爸爸就叫她不讀了。”
文軍有意向門外的李倩示好:“這可是你倩姐管的事,我不能越權。”
李倩大方地走進來說:“剛好服務台的小張走了。”
文軍示意思思:“還不謝謝李總。”
思思勉強地:“謝謝”一聲就出門去了。
文軍:“李總就是李總,大度,有量……”。
李倩:“少拍馬屁,父女親熱也正常。我最煩插上門,就像是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樣。”
文軍:“對對對,就應該像剛才,不插門!”
李倩:“我也有事才急著找你,王晗剛剛收了香港周總的錢。她自做主張把桃花劫三號房租給他們了,這次可是按牆上公示價格收費的。”
文軍:“這就對了,一律按標準收費。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租多長時間?”
李倩:“一年!一年就一年,反正也空著。”說完就轉身去門口反插門。
文軍馬上快速上前製止道:“才說不準插上門的,你自己講的,自己現在又反插門了。”
李倩堅持要插上門,兩人拉拉扯扯弄了半天。
又有人敲,李倩氣憤地開門:“有完沒完……”,她話講了一半吞了回去,門外正是王晗。
王晗不好意思地:“李總,能開發票嗎?香港周總還在服務台等著呢!”
李倩臉一紅,歉意地:“能,能,快開票。”
文軍:“這樣,你與王經理一起去一下,向客人講講客氣話。”
李倩隻好與王晗一起走了,文軍馬上反插上門,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第95章 組團捉奸
思思暑假作業不多,就在園裏打暑期工,弄些學費。思思幹得特別開心,隻要有時間,就去接近文軍。
廣東警方剛剛走,思思就跟進來了。
思思:“警察來幹嘛呢?”
文軍開玩笑地:“捉我去坐牢,說我勾引未成年少女。”
思思上前撒嬌地在文軍胸膛上打了兩拳,嬌喘地:“討厭!談勾引,也是我在勾引你……”。
李倩冷不丁地進門道:“誰勾引誰?”
思思馬上臉一紅,逃跑地離開房間。
文軍笑著講:“我是在警告思思,如果不是親生女兒,那就是勾引。”
李倩:“對對對!父女之間也不能無止境地曖昧。”
文軍:“哈哈!倩也會用詞了哈!哪個教的?”
李倩:“韓欣講,她幾次碰到了你與思思有點曖昧……,說不出那種怪怪的愛。”
文軍:“所以我得引導她,分清楚親情。父愛,慈愛,不要混淆了這些愛。”
李倩:“哦,原來是這樣子”。
文軍:“因此,你也沒有必要捉奸,還發動王晗韓欣組團捉奸。”
李倩:“你怎麽知道的?你問了她們兩個的吧!”
文軍笑了笑:“哈哈!不打自招了吧!”
李倩像思思樣,上前用拳頭打著文軍的胸,問道:“警察是來做什麽的?”
文軍:“是廣東的警察,找吳敏錄口供。又找我做了筆錄,應該說是張子強被他們抓起來了吧。”
李倩:“那就好,那就好,千萬別再放出來了。”
文軍:“這次不會,張子強已是插翅難逃了。”
李倩:“那好!吳阿姨的假肢花了你幾多錢?”
文軍:“不到三萬,對了!我正打算找你,叫吳敏到王晗手下的服務台上班,反正是坐著。也算是讓她自食其力,她也會開心些。”
李倩:“可以,但每個月的工資隻發她一半。那一半扣下來還假肢的錢,可以不?”
文軍:“她是一個可憐人,也很規矩。她有錢會存起來還錢的,何必弄得大家不開心呢!”
李倩:“規矩,規矩人會去當情婦嗎?弄得腳也沒了。”
文軍知道李倩不會扣工資,就叉開話題:“聽說韓欣的文筆不錯吧!”
李倩:“王晗說韓欣的語文成績非常好,作文常常被老師表揚。我也總看見她在手機上看網絡小說。”
文軍:“幹脆讓她進辦公室當文員,兼職幫我寫寫回憶錄。”
李倩:“對對對!把你的1234567都寫出來,肯定好看。”
文軍盯著李倩:“你不吃醋?”
李倩:“你以前的事,也不存在對不起我。但是,認識我以後的事,是決不允許的,知道嗎?”
文軍:“知道,老婆大人!”
李倩聽到文軍叫她老婆,立即像醉了似的,也不顧門沒關,馬上擁著文軍瘋狂地親吻著……。
往往擔心什麽,就有什麽。王晗剛好這時候到了門口,她怔怔地看著……。
文軍馬上推開李倩,做了個無奈的動作——慫慫肩,搖搖頭,擺擺手。
李倩看著王晗說:“剛好有事要找你。”
王晗笑著進門問:“什麽事?”
李倩: “吳敏明天去你那裏上班,她的腳不方便,坐服務台,你安排一下。”
王晗:“嗯,好的。李總,打印機壞了”。
李倩:“哦,知道了”。
王晗走後,文軍就講:“以後公司業務多了,事情也多了,必須建個辦公樓。大家在一起辦公,這樣辦事效率高些。”
李倩:“沒必要吧!每個房間的前麵就是個辦公室,辦公累了還可以到後麵的臥室裏休息。”
文軍:“這是小規模辦公可以應付,公司要發展,必須集中辦公,相互協調。”
李倩:“那要多少錢?”
文軍:“做三層,2000平就足夠了。”
李倩壞笑地看著文軍說道:“走,到後麵床上去商量。”邊說邊把文軍往後麵拉。
文軍:“現在還是下午好不?”
李倩:“我有事要與你密談。”
文軍:“就在這裏談,有什麽密不密的。”
李倩: “你發現沒,圓圓的名字名副其實。全是圓圓的,她的屁股比你的還大”。
文軍:“隻有你才會去觀察別人的這些”。
李倩:“又矮又胖,真是個圓球”。
文軍:“我見過的,那孩子皮膚好。白白的,俗話說,一白遮三醜。”
李倩:“哈哈!情人眼裏出西施哈!也就是皮膚還說的過去。”
文軍:“臉圓圓的也耐看。”
李倩:“你是不是單獨見過她的。”
文軍:“別瞎扯淡!我也是在遊客中心見了一眼而已,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李倩:“那你看中她的屁股大是吧!她的屁股雖然大,但肉向下墜,不好看。不像你的屁股硬硬的,有彈力。”
文軍:“隻有你們母女才有興趣去觀察人家的屁股,無聊!”
李倩笑著上前用手去摸文軍的屁股……。
這時,韓欣走進來門了,看見這一幕就轉身向回走。
第96章 三號高調入駐
土地售完最後一件事情:移交房屋,樹,設備及水電表。過戶水電戶口,就足足跑了五天。機關辦事,就是這麽官僚。
離開桃花劫十天,園裏又有新鮮事兒。首先是全園為香港女老板入駐而驚豔,她不僅美貌光亮照人,全身名貴衣飾襯托著尊貴的身份。她舉止文雅,辦事果敢大方。令園內的女孩子們崇拜得五體投地,甚至還模仿她的走路和微笑。
王晗通過周總終於弄清了女董事長的名字,當她把這個名字告訴李倩時,李倩嚇得半天說不出來話了。
於是,李倩召集三個同學,共同協商對付三號王鳳霞。
王晗提議,瞞著文軍,找機會收回房子,不租給香港公司了。李倩和韓欣都認為不妥,她們是交足了房租的。而且王鳳霞是律師,弄得不好還要賠人家的錢。
韓欣直接了當地講,先瞞著文軍,晚上她們三個人請文軍喝酒。叫倩媽媽先配點藥酒,讓文軍酒後亂性。生米煮成熟飯,那時就不得不從。說著就擠眉弄眼地媚笑,李倩、王晗會意地笑著。
於是乎,文軍一回園裏。三個女孩子就不間斷地找文軍談事,目的就是不讓別人接近文軍。特別是韓欣的回報,幾乎耗了整個下午時間。她講到了文軍的興趣點上了,介紹著,目前網絡小說的流行。都市言情小說的要素,國內網絡小說的網絡語言,違禁詞和取代詞的運用。比如:胸罩現在不能寫胸罩,要寫成小內內。奶要寫成柔軟或兩團團,內褲要寫成遮避物,男女私處隻能用XX 取代。
文軍不喜歡網絡小說,對這些東西很陌生。韓欣的講解讓他覺得大開眼界,像個小學生一樣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用筆記錄著。
李倩幾次進來旁聽一會,也是用鼓勵的眼神看著韓欣。
晚上李倩叫食堂弄了些好菜,又拿來媽媽精心泡的滋補藥酒。
三個女孩子以文軍圓滿移交土地為名,幹杯!
文軍對酒也是情有獨鍾,來者不拒。很快就不勝酒力,昏沉沉地回房間了。
三個女孩子會意地一笑,共同舉杯祝賀她們的計謀成功。
王晗:“倩,第一次有一點痛,你忍忍就過去了。”
韓欣:“好痛嗎?”
王晗:“還好,與打針差不多。”
李倩:“你做過的?幾次!”
王晗臉羞紅地回答:“高中畢業時與男朋友弄了幾次。”
韓欣:“然後呢?”
王晗:“他在大學裏又有女朋友了。”
韓欣:“不要臉,陳世美。”
李倩:“你這麽漂亮,是他的損失。”
韓欣:“就是就是,嫌棄你啥呢?”
王晗:“他說我皮膚黑,粗糙。”
李倩:“你根本就不算黑好不,他媽的,那就不該動你。”
韓欣:“他是有了別人,才會亂找理由,真是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王晗:“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今晚看倩的了。”
韓欣:“堅持!堅持就是勝利。”
王晗:“不要怕,軟著身體,配合就行了。”
果然文軍喝多了,門也沒有關就上床睡了。李倩見狀心中暗喜,她快速的把自己洗了洗,光著身子上了床。
她邊親吻邊脫文軍的衣服,文軍似乎很躁熱,很配合地脫光了衣服。
看來文軍的酒真的喝多了,一直閉著眼睛睡著。身體任憑李倩親吻,這次李倩享受著儲蓄已久狂野的愛……。
忽然文軍全身熱燥難受,皮膚漸漸變紅。開始狂吻著李倩,李倩全身在文軍的狂吻中酥軟無力,陶醉在被愛的快樂中……。
文軍口中含混不清的講著什麽,性情大發,直奔主題。隻聽李倩“喲”地一聲,雙手緊抱著文軍的背部。
她口中叫著:“痛……慢點,軍……軍,我愛你!”
第二天清晨,還是李倩先醒,看到了昨夜床單上的女兒紅,羞澀的一笑。然後,匆匆忙忙地洗澡,就去找同學報喜去了。
王晗和韓欣聽後十分高興,她們都沉醉在策劃成功的喜悅中。
韓欣還好奇地問:“好痛不?”
李倩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底著頭說:“一點點,然後就……”。
韓欣:“然後就怎麽樣了?”
王晗:“你想學經驗啊!後來就舒服了,快活得……”。
李倩連忙遞眼神製止王晗不要說。
韓欣也羞澀地笑著看著王晗:“別講了,不要臉。”
王晗:“嗬嗬,又想又怕的,動了春心是不?”
韓欣:“滾,我不與你說了。”
李倩也笑著對王晗說:“晗,你親自去把床單換了它。別讓人知道,好醜的。”
韓欣馬上插言:“別呀!這可是女孩子的一生的記念,收藏。”
王晗:“對,收藏!欣欣,你趁文總還沒有丟了。快去搶回來,偷偷收藏好。”
李倩:“好吧!,欣欣先幫我收藏好,以後我想好了地方放,再找你拿。”
就這樣,韓欣奉命直奔文軍的房間。
文軍還在熟睡中,韓欣想把床單拉出來就走。拉了幾次都失敗了,剛好文軍翻身的機會韓欣用力一拉,床單倒是拉出來了,文軍也似乎被拉醒了。從空調被中裸體強抱著韓欣,又是親又是摸,韓欣很快就失去了抵抗。文軍扯開了胸罩,嘴含著韓欣的奶奶吸著……。
這時,李倩和王晗也衝進房間裏來了,倆人合力把文軍拉開。韓欣慌忙用床單把自己的胸裹著,跑出去了,王晗也跟著出了房間。
李倩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也許她媽媽的藥下重了。忘了告訴韓欣文軍還是裸睡著沒有醒,她就與王晗火速趕來解救韓欣。李倩想,真險,差一點親手把九號劫主奉送韓欣了。
王晗也向韓欣解釋了,韓欣還是覺得羞愧難當。直到李倩親自向她道歉,她才釋懷。
王晗韓欣走後,李倩馬上寬衣上床,迎接著暴風雨的來臨。再次讓昏睡中的文軍翻滾得滿身大汗,這樣才算徹底清醒了。
文軍詫異地看著全裸的李倩,再看看自己不爭氣的東西還在嗷嗷直叫,他明白了昨晚藥酒的問題。
雙方洗洗澡,就正常上班。
李倩向韓欣道歉後,就草草交代一下工作。連續作戰,實在疲倦,回自己房間睡去了。
第97章 肉搏進行中
文軍還是在思思的口中知道王鳳霞住進3號房間,思思並不知道王鳳霞與文軍的曆史。隻是從心裏佩服她的氣質,才去接近王鳳霞。
出於禮貌,文軍上門看望了王鳳霞。
文軍:“世界真小啊!十年無音信的你,卻神秘地出現在桃園。”
王鳳霞優雅地笑笑:“再相見時,卻是人非。”
文軍:“怎麽講?”
王鳳霞:“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文軍:“知道你有學問,講白話文吧。”
王鳳霞:“你依然風流倜儻,美女成群……”。
話沒說完,王晗就進了門說:“對不起,王總,李總在到處找文總呢!”
文軍不好氣地:“別管她,我知道了。”示意王晗離開。
王鳳霞笑笑講:“小情人在吃醋呢!”
文軍:“看樣子你知道不少啊!”
王鳳霞:“單純的小思思,是我的朋友。”
文軍:“哦!厲害!”
這時韓欣又匆匆進來講:“文總,政府有人找你,說是很重要的事。”
文軍:“是你們幾個小東西的鬼把戲,去,別來煩我。”
韓欣:“真的,政府講,有個外國團體要來。”
王鳳霞:“還是先去看看吧,晚上找你再聊聊。”
文軍:“好的,我等你。”
還真的是個外國科研團隊來到了桃花劫,由縣長陪同。
環桃花劫上下村莊裏,連續出現放射性元素中毒事故。因此,澳大利亞放射元素研究機構前來調查,發現銫元素汙染地帶。堪察地麵水塘及地麵植物,是否有放射元素的存在。
由縣政府出資,將桃花劫序號空下的房間,全包下來給澳大利亞的科學家居住。
吃了晚飯,李倩,王晗,韓欣都來到了文軍的房間,李倩說要主持開會。
文軍知道是韓欣告密王鳳霞要來他房間,所以,就莫名其妙的舉行個什麽會議。
李倩振振有詞地:“根據縣長的指示,我們園裏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
王晗和韓欣一直吃吃地笑,倒是真的把欲進門的王鳳霞退回去了。
王晗接著講:“我們一定響應黨和人民交給的光榮……”。
文軍不耐煩地:“好了,你們三個就在這裏表決心宣誓吧!我有事,不奉陪了。”說著就起身走。
李倩馬上上前拉著文軍不讓他走,她似乎拉不住,王晗和韓欣見狀馬上加入了拉扯行列。
四個人拉拉扯扯的,幾乎變成了肉搏相撲了……。
個個都滿頭大汗,三個女孩子喘著粗氣盯著文軍。
李倩:“幹脆說明了吧,別想出去見三號王鳳霞了,別讓我們三個人把你放倒壓著的。”王晗和韓欣也在一起“嗯”地點著頭。
文軍笑著講:“為你們有這麽好的三閨蜜而高興,我放棄抵抗了。”
這時三個女孩子露出來勝利的微笑。
文軍趁她們放鬆了警惕,忽然衝出人圍……。韓欣反應最快,馬上衝在文軍前麵攔著,這時王晗雙手抱住了文軍的雙腳……李倩不顧一切地從背後撲了上去。
文軍被重重地撲倒在地,下麵壓著韓欣,雙方的臉緊緊貼在一起。
韓欣在文軍身體下麵喊著:“拉開,壓著我了”。
這時,文軍也有意側臉倒翻在一邊。王晗和李倩順勢推倒文軍,並牢牢地麵對麵壓著。王晗壓著雙腳,韓欣壓著雙手。四人上演著肉搏戰爭進行中,忽略了門是開著的。
思思衝進來,生氣地大聲喊道:“你們三個人一起打我爸爸,是不是啊?”邊說邊去拉李倩。
王晗和韓欣不好意思起了身,笑著說:“是開玩笑的。”
李倩文軍也分別起身:“開玩笑的。”
文軍:“鍛煉身體。”
李倩:“這不,都出汗了。”
王晗和韓欣馬上出門走了。
李倩:“軍,我也去洗澡,你們父女聊聊吧!”
思思心痛地摸摸文軍的臉:“真的沒有事?”
文軍:“怎麽我成了小孩子了,還要你嗬護我?”
思思擁著文軍:“軍,幹脆公開我不是你女兒吧!”
文軍:“你看看,剛才你不是以女兒的身份,能趕走她們嗎?連李總也灰溜溜地走了是不是?”
思思擁得更緊地:“嗯,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文軍:“傻孩子,還是當女兒好一些。”
思思:“我是真的好愛好愛你嘛!”
王鳳霞走進門來,他們竟然不知道。
王鳳霞:“哪有女兒不愛爸爸的呢!”
思思慌忙鬆開文軍,羞澀地出門去了。
文軍示意地:“坐,真不好意思。”
王鳳霞:“幸福啊!文總依然瀟灑浪漫哈!”
文軍:“見笑,三個小女孩幼稚。”
王鳳霞:“你也幼稚!”
文軍:“的確有點,盡量改。”
王鳳霞:“男人應有點深度,有點威嚴,整天與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知道的認為你是平易近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挑逗未成年少女……”。
李倩一下子衝進來嚷著:“誰未成年啊?我們三個都十九歲了,與老女人比是未成年。”
王鳳霞:“我又沒有得罪你,怎麽說話這麽沒素質。”
李倩:“農村人都沒有什麽素質,看不慣是嗎?可以遠離!”
文軍:“王總講是思思未成年。”
李倩不好意思地:“哦,對不起!王總,晚安!”
王鳳霞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卻被下逐客令了。她隻好聳聳肩,無奈的離開。
文軍欲上前送送,被李倩擋住了,笑著說:“隔壁,不用送。這麽晚了,別人要洗澡睡覺知道不?”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文軍生氣地:“不可理喻!”
李倩笑著上前擁著文軍:“別生氣,軍!就當我是小心眼好不,也是愛你唄!”
文軍無奈搖搖頭,掙脫李倩的擁抱說:“我要去洗洗。”
李倩高興地:“好好!快點,我在床上等你……”。
第98章 居裏夫人第二
文軍昨夜與李倩她們扯皮,耽誤了看電視。電視中大量的畫麵報道,榮稱居裏夫人第二的澳大利亞女科學家,其實就是桃花劫五號——杜博。她率團來黃安研究放射性元素汙染及防治。在省市縣領導簇擁下,來到了桃花劫。李倩,王晗,韓欣組織接待工作,杜博入駐五號房間。
文軍白天去鍾灣找鍾新生,苦口婆心地勸鍾新生與吳敏和好。午餐,鍾新生是個酒鬼,在雙方豪飲的情況下,鍾新生答應搬進桃花劫與吳敏母子同住。趁熱打鐵,下午就把鍾新生不多的幾件家具和被子,請人搬到了桃花劫一號房間。
也許在鍾新生家是喝的劣質酒,到了晚上文軍還是昏沉沉的,就很早睡覺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李倩強行把他弄醒。
李倩:“軍,好像是五號杜博報到了吧?”
文軍一驚,全醒了,瞪大眼睛說:“什麽?杜博來了!”
李倩:“看來你很開心是不是?”
文軍苦笑說地講:“聽說是澳大利亞的核醫學女科學家,我就猜想是她,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李倩:“要不今晚我幫你約約,在你房間還是在她房間,或者在王鳳霞房間也可以”。說完就詭異地笑著。
文軍:“不……不,我不見她,我馬上開車去武漢市。一來要收尾款,二來夏總找我有事。”
李倩:“我跟你一起去。”
文軍:“園裏要人管理,我走了,你就走不了,辛苦一下!”
李倩忽然擁著文軍:“好老公,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不會辜負我的。”
夏總很誠懇地聘請文軍為總經理,年薪一百萬,另送2%的股份。
文軍先在他的集團公司熟悉業務,跟著去了幾個基地考察,每個基地種植的植物不一樣。比如玫瑰花基地,以觀賞花經濟為主,另提煉玫瑰花油及香精。梔子花基地兩個,提煉梔子花油、香精和藏紅花素。山茶花基地,主要是生產茶油。另在天門還建了一個製藥廠,生產自己基地的香精和精油。
思思崇拜科學家,就去找杜博簽名。
杜博:“你是文軍的女兒?”
思思幸福地點點頭:“嗯,你認識我爸爸?”
杜博:“何止是認識,你看把他嚇跑了。”
思思不明白,就問道:“為什麽怕你?”
於是,她把與文軍的戀情講了一次。
思思聽後問杜博:“你還愛他嗎?”
杜博:“愛又怎樣,他在逃呢!”
思思把李倩事向尊敬的科學家講了。
杜博若有所思地:“哦,原來如此。”
杜博找思思要了文軍的手機號碼,就打通了電話。
杜博:“有必要逃避嗎?你有難言之隱,我理解,也不介入其中。事實上,我也有自己溫馨的家庭,有個可愛的混血女兒”。
文軍:“對不起!是夏總的盛情邀請。在他的集團當老總,實在是太忙了。”
文軍在電話中講了講夏總公司的規模,發展和前景。
杜博認為自己說服不了文軍,找李倩交流。
李倩倒好,她說每天晚上打電話給他,還在電話中鬧得雙方不開心。李倩沒辦法,隻有拋出王鳳霞給杜博。
杜博找王鳳霞溝通,兩個聰明的女人,一見如故。出門時竟然姐妹相稱,這讓李倩大跌眼鏡。
王鳳霞打電話文軍說:“你太自信了吧!杜博士的老公是個物理科學家,既風趣又浪漫的一個白人,比你優秀上百倍。你的帥氣僅限於未成年少女,情犢初開的小女生認可。喂喂,……聽到我在講話嗎?”
文軍:“沒掛!”
王鳳霞:“你腦殼進水了呀!放著自己的事業不做,跑去幫別人打工,且賣命收報。你那麽有能力,就把自己親自打造的事業弄好,這可是唯一讓社會認可你的能力……。”
文軍聽完王鳳霞的電話後,陷入沉思。
第二天就找夏總辭職,夏總也非常通情達理。馬上就同意了他的辭職,要求文軍盡快把自己手中的工作交接清楚。
也是第二天晚上,李倩就迫不及待打電話文軍:“軍,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要當爸爸了。”
文軍:“不會吧!”
李倩:“高興嗎?”
文軍:“高興,那你可要養好身體呀!”
李倩:“那是,要不幹脆把園子賣了吧,沒人打理呢!”
文軍:“別……別,呢可是我們的心血。”
李倩:“反正我要養胎,你看著辦吧!”
李倩不等文軍再說什麽就把電話掛了,王晗韓欣在身邊差點就笑出聲了,三個好姐妹擊掌大笑。
文軍馬上打電話谘詢杜博:“你認為我現在還可以懷孕嗎?”
杜博:“為什麽我要選擇來黃安科研,就是再次檢查檢查你的身體。從理論上講,你應該完全恢複了男性功能,完全具備生育能力。這次我又帶了一些設備,可以查查你體內放射性元素存留的安全範圍,也帶了一些實驗室中最新的藥物。”
文軍:“我是小白鼠是吧!”
杜博:“乖,要聽話。”
文軍:“好吧!我估計在一周之內可以回公司。”
杜博:“這就對了嘛!”
杜博倒是個很實在的人,放了電話馬上就找李倩。
杜博:“倩,文軍很關心你。”
李倩甜甜地:“那當然,我一講懷孕了,他馬上就表示要回來。”
杜博:“那就是說你沒有懷孕?”
李倩:“騙他的,不騙他,他會回來嗎?”
杜博:“夫妻要真誠,文軍也是以誠實吸引人。不信你去問問王姐姐,她也是喜歡他的誠實和善良。”
李倩:“你們是好姐妹,我可不是她的姐妹。”
杜博:“西方人最看重誠信,希望他回來後。你向他道歉,爭取他的原諒!”
李倩不以為然地:“哼!不再找他扯皮就不錯了。”
杜博:“我是為你好,也希望他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李倩:“有知識的人,會說話!那你們千裏迢迢的來找他,他的家庭會美滿嗎?”
杜博:“首先聲明,我並不知道他有家庭。事實上,他現在也沒有一個家庭,從法律角度講。”
李倩生氣地:“那我算什麽?”
杜博:“同居女友!別誤會,我是就事論事。我與王姐姐都有了家庭,我們不會有什麽幻想的。”
李倩:“還幻想?破鏡重圓!”
杜博:“也許我沒有講清楚,我與王姐姐再不可能與文軍相好了。隻是從前認識的一個老朋友,看看他而已,希望能幫幫他。特別是幫他清除身體內的核元素,恢複男性功能。”
李倩這時似乎懂了:“哦,這還差不多。反正你們知道我是他老婆,注意點就行。”
杜博笑笑說:“目前還不是!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們盡快結婚。”
李倩:“對對對!幫我勸勸他,今年春節我們就結婚吧!”
杜博:“叫我姐姐,也許會考慮勸他春節娶你。”說完笑著向李倩展開了雙臂。
李倩高興地邊喊“姐姐”邊擁抱著杜博。
終於冰釋前嫌,倆個美女開心地擁抱一起。
第99章 出嫁媽媽
文軍離開桃花劫一個多月來,園內的女人們出奇的團結。王鳳霞自動跳出來,指揮園內的旅遊工作。
王鳳霞看見李倩招架不了如潮的遊客,實在憋不住了。就主動幫幫李倩,沒想到最後連李倩也聽她的指揮。
暑期,很多家長陪孩子來戶外活動,賞花拍照。在此期間,一個特殊的家庭來到了園裏,那就是七號菲菲到來。李倩十分高興地全程陪同,菲菲的老公長得的確有些像文軍,就氣質差一點點。菲菲的公公和孩子也一起來了,菲菲公公帶著孩子由倩媽媽陪遊。菲菲與李倩有講不完的話,常常冷落一旁的高健。
通過這次的陪遊,倩媽媽再次燃起了愛火。她與喪偶多年的菲菲公公,擦出了令大家吃驚的火焰。
當李倩與文軍講這件事情的時候,文軍極力支持。這也是孝心,讓老人家找到了黃昏戀。好好度過餘生,確是大孝。
因此,文軍在電話中與菲菲商量嫁倩媽媽的事宜,雙方約定今年春節把喜事辦了它。晚上,文軍來到了倩媽媽房間。首先恭喜倩媽媽,然後商量具體出嫁事情。
文軍:“媽,不要不好意思。你還不到四十,正值青春頂盛期。找到了真愛,這的確是好事,做女兒女婿的也為你高興。”
倩媽媽像個大姑娘似的低頭回答:“哪有出嫁媽媽的……。”
李倩:“看看,我媽媽的臉紅了喲!”
文軍:“知道了,別說出來嘛!”
倩媽媽:“隻是倩的婚事沒有辦,我不放心。”
文軍:“你的事重要些,當然是你先出嫁,然後倩再出嫁。放心,到時候會請你回來主婚的。”
倩媽媽堅持地:“不,我要看著倩結婚,才放心地走。”
李倩馬上親熱地挽著文軍的膀子說道:“軍,聽媽媽的話,十一就結婚吧!”
文軍:“馬上就十一了,來不及了。再說,我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能這麽草率辦婚事。”
李倩:“元旦行不?媽媽就春節多好。”
倩媽媽:“你看看,進園子裏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有氣質有財氣,還不快辦……。”
文軍馬上打斷倩媽媽的話:“她們都有自己幸福美滿的家庭,這個你放心好了。”
李倩:“那為什麽都趕著往桃花劫裏跑呀!而且是長住不走。”
倩媽媽:“這就是我最不放心的地方,不然上次我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讓你們圓房。”
文軍:“你還好意思講,差一點又弄個麻煩出來了。”
李倩:“那怪我,韓欣是我最好的朋友,決不會與我搶。”
倩媽媽:“最好的朋友為這事也會搶,還是防著點好。”
文軍:“那是,你也知道我與倩在你的關照下,已經圓房了。更了解我決不是個負心人,你就放心出嫁吧!”
倩媽媽:“除非,你們先去拿《結婚證》,以後再找機會舉行婚禮。”
李倩馬上擁著文軍,撒嬌地插著話:“軍,這可以吧!元旦去拿個《結婚證》,要不了一會時間的。”
文軍點了點頭,“好吧!就這麽定了。”
於是,三個人都開心地笑了。
文軍最近在思考,如何讓榮榮的一家人也破鏡重圓。首先是榮榮極力反對,其次思思也不主張爸爸回歸。最後,文軍建議,幫榮榮物色個好男人嫁了。
榮榮一臉的不高興:“怕我纏著你是吧!”
文軍:“說哪裏話了,你還不到四十的人。這麽年輕漂亮,守活寡太可憐了。”
榮榮:“園裏年輕漂亮的多了去,哪能輪到我,別來糊弄我。”
文軍:“聽王晗講,香港的周總對你很有興趣。要不要請王鳳霞出麵,撮合撮合你們的姻緣?”
榮榮臉一紅,有點羞澀地:“他對我好,是同情我,再說他比我年輕多了。”
文軍:“也隻小你六歲!再說,有的男人喜歡成熟女人。先叫王鳳霞試探試探一下,反正你又不會難為情。”
榮榮紅著臉點點頭。
通過王鳳霞的試探,周副總還真的同意了。
十一長假,思思也在家。文軍幹脆當思思的麵把這個事情講開了,也是想征得思思的同意。
文軍友好地:“思思,把你媽媽嫁出去好嗎?”
思思不加思索地:“不行!媽走了,我就成了孤兒了。”說完傷感的低下了頭。
榮榮:“不是還有爸爸嗎?”
思思:“除非我與爸爸一起住。”說完就當著榮榮的麵半擁著文軍。
文軍笑著對榮榮說:“你看看,該教教孩子,女大避父。”
榮榮也笑笑講:“女兒撒撒嬌也很正常。”
思思更是無所忌憚地擁著文軍,當著榮榮的麵。又是親吻,又是貼臉的。
榮榮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於是就說:“思思,這麽大了,也不能過分撒嬌,這樣就違背了中國傳統禮節。”
文軍:“思思,還是讓你媽媽出嫁吧。有可能新爸爸把你帶到香港去了,在那裏接受更好的教育,這樣不好嗎?”
思思:“不好,我不會離開桃花劫。”
文軍:“那好,媽媽出嫁後。把二號房間留給你住,直到你出嫁行吧!”
思思:“我出嫁也是出嫁十號房間。”
文軍、榮榮吃驚地看著思思,思思繼續在文軍懷裏撫摸著……。
文軍:“你看看,這就是不好好教育女兒的結果。”
榮榮上前把思思拉了過來,口中責怪道:“這麽大了,不要小孩子氣,大不了媽媽不嫁可以吧!”
“阿姨,你要出嫁了?”李倩忽然進門了。
文軍就知道李倩要來,一點也不吃驚。
文軍:“榮阿姨要與香港周總成親了,思思有孝心,同意嫁媽媽是吧!”
思思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就進了內房。
桃花劫要出嫁兩個媽媽,這是極大的喜事。整個園裏,每個人都洋溢著微笑和祝福。
晚餐李倩就安排了幾個節目,大家邊喝酒邊祝賀,即興唱歌跳舞。
桃花劫裏有些神,
花叢之中藏麗人。
若是誤入園深處,
茸茸草地任探尋。
又有清泉中穿過,
水映倩影嘻鬧騰。
娛樂時短易忘返,
美女阿娜勾走魂。
溫柔懷裏醉伴君,
此樂隻應天上有。
人間從此無寂靜,
桃花誘惑誤入林。
落瓣滿地不虛行!
喝酒的夜,對文軍來說,並不是好事。
李倩被王晗和韓欣勸多了,就被她倆送進了倩房間。
榮榮和思思把文軍送進了十號房,榮榮拉思思一起走,思思表示要留下來照顧文軍。榮榮知道思思的鬼主意,就自己離開了。
榮榮走後,思思馬上反插上門。
高興地把文軍脫了一個精光,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脫光衣服。
她決心今夜一定要占有文軍,再也不顧及少女的羞恥和名節。
由於文軍身體太重,又醉睡中,她隻能效仿在縣城賓館的那一夜了……。
正當她快樂到極點時,忽然門外的李倩在敲門。
文軍還沒有醒,也沒有意識到門外的敲門聲。
思思怎麽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那急急的敲門聲,似乎讓文軍有所反應,他的嘴唇在動著……。
“啊……爽……”思思心中叫著。
這時,門外好像媽媽在叫:“思思,快點開門!別讓倩姐姐生氣,聽見了嗎?”
思思嚇了一跳,天呀!李倩竟然把媽媽弄來了。她馬上火速穿上衣服,胡亂地幫文軍穿上幾件……。
開門就想跑,李倩不依不饒,一把抓住了思思。
李倩生氣地:“榮姨,你看看你女兒,連衣服還是亂的。”
李倩把思思拉到文軍床邊,掀開被子叫道:“你看看,他的衣服也沒有穿好,擺明了是父女亂倫了的。哎呀!臉上有那種水。榮姨,你聞嗅嗅,是不是?”
榮榮實在看不過眼,打了思思一個耳光,就把思思拉走了。
這時,王晗和韓欣也進來了,李倩隻好馬上又把被子給文軍蓋好。
韓欣:“這擺明了是亂倫過的。”
王晗:“我一直懷疑他們不是父女,思思又不傻,怎麽會去與自己親父親亂倫呢?”
韓欣:“惡心,絕對不是父女。”
王晗:“倩倩,去問問榮阿姨。”
李倩:“說是父女,就是她講出來的。放心,我會找機會把軍軍詐出來的。”
韓欣:“要不是父女,那就是思思不要臉。”
王晗:“真下賤,文總滿臉都是思思體液”。
韓欣:“什麽體液?口水嗎?”
王晗:“不是,女孩子那裏的”。
李倩:“別講了,你們去睡吧,我要弄醒他審問了。”
第100章 慈母去逝
若問文軍最愛的人,那就是母親。
父親是個家暴者,文軍從小就看著父親對母親實施家暴,母親常常被父親打得遍體鱗傷。幼小的文軍,抱著軟弱的母親哭叫著:“媽,堅持!等我長大了,好好養你,再不讓父親欺負!”
事實上,文軍成人後,一直在供養母親。母親與哥嫂住,文軍就負擔全部費用,平時也是一有時間就回老家去看望母親。
父親看中了鎮上已經廢棄的農業銀行,文軍就把它買了下來。父親一個人住了進去,避開了與母親的矛盾。銀行雖說是被廢棄了,在鎮裏建設中最有規模,風景獨特。有院、有水井、有池塘。一排臨街八間房子出租的錢,由父親全部收著自己用。
人老了就非常戀鄉土,盡管哥嫂對老人家不好也不孝,她依然堅持要住在老家。這樣,就給文玉敲詐的機會。文玉與土醫生王光福互相勾結,把母親有事無事送去打吊針,文軍每次回來結高額的醫藥費。等文軍走後,文玉就找土醫生分錢。
記得母親最喜歡的一件事,那就是打兒。似乎讓她找到了自尊,找到了她至高無上的母親權力。
因此,文軍每個月都回老家讓母親當著全灣人的麵,高高舉起她的竹杆,輕輕地落在身兒上。後來,文軍就借母親有此癖好,讓母親也運動起來。從而擴大打兒的影響力,讓更多的母親參與其中……。文軍假意跑,母親就緊追其後,還邊追邊喊“打兒”!灣裏的母親們就全民皆兵。各個巷子裏衝出來攔截,往往把一灣裏的母親們。累得滿頭大汗,坐一地喘不過氣來的笑罵:“小畜生,跑好快呀!”“本來捉住了的,又被扯脫跑了。”
事實上達到了,全灣母親鍛煉身體的良好效果。真正文軍不跑,母親倒沒有“打兒”的欲望。隻有跑,才有了打兒的風光,這也是文軍心中最美好的回憶。他每每想到這裏,心中就泛起無限喜悅。
文軍每次回家看望母親,分別五次/處給錢。教母親如何藏錢三個地方,又給少量錢母親衣兜裏。再當著哥嫂的麵給錢,這當麵給母親的錢。擺明了讓哥嫂知道母親這裏有錢,潛意識裏就是讓他們知道母親就這麽多錢。文軍往往剛剛走,哥嫂就在母親麵前吵架。千篇一律地為錢吵架,直到母親把錢拿出來就不吵了。過幾天後,哥嫂又開始在母親麵前大吵特吵,直到見母親再次給錢。以此類推,若要母親能保證有零錢花,必須有三次以上洗劫才能自用。現在小販又多,有時母親想買點零食或水果自己吃,就要有多處備錢。就是這樣的五處藏錢,也難扛過哥嫂一個月的反複上演吵架的戲。隻怪母親太善良了,始終沒有看出來哥嫂是在她麵前演戲。她還同情哥嫂窮,說什麽“貧賤夫妻百事哀。”
多少年來,哥嫂與母親之間的金錢博弈,文父了如指掌。因此,他就大放慈悲,把母親哄到他的身邊。自然而然母親的錢,就如數轉移到了父親的口袋裏了……每年房租加上母親的錢,父親的收入可觀。他又開始舊病複發,動不動就對母親發脾氣,甚至教唆母親自殺。
母親頭腦簡單,就按父親教的方法買了農藥,伴著她愛吃的葡萄幹吃了。由於農藥毒性差,吃後隻是輕微中毒。父親就在請車上拖延了兩個小時不送醫院,也不去請醫生。最後還是無可奈何,送到鎮上的醫院。大家都知道,好的醫生都不會留在小鎮醫院的,留下的都是庸醫,人們戲稱為屠夫。可以把好人醫病,病人往死裏治的死亡醫生。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尤其是昨夜,冷得讓人覺得整個世界如同在北極的冰封冷凍中。一下子就零下10度,這是黃安百年難遇的極寒天氣。
文軍的母親在這樣嚴寒的天氣下,小鎮醫院竟然把她放在大馬路邊洗胃。一個老人家,一個生命,就在這幫屠夫手裏給活活凍死了。簡直就是慘無人道,喪盡天良!可憐的母親雙手十指緊緊地抓在一起,心中十分渴望取暖,四肢被凍得倦縮在一起。全身幾乎是速凍式地停止了她那顆善良仁慈的心,麵容依然是那麽慈祥。
當文軍知道這種死因,傷心至極 幾度昏厥過去了。
當他醒來時,家人正操辦喪事。
文軍本可以找死亡醫院扯皮,又想慈母一生怕與人扯皮。為了母親的亡靈安息,隻有當著母親冰冷的遺容,忍受著悲傷和無奈。
守孝期間,文軍拒絕了一切電話。
冬天,園裏幾乎沒有什麽事,耽誤不了什麽事也沒什麽大事。
剛過三七,忽然接到了韓欣的電話。
韓欣:“文總,我實在沒辦法才打電話給你。我……我現在在漢口火車站。實在是走不到廣東東莞,也不知道該怎麽買火車票,去了又該怎麽辦……”。能聽出來她的聲音沙啞,像在電話那頭急得要哭了。
文軍見不得女孩子哭,心裏馬上就軟了。
文軍:“怎麽回事?去廣東做什麽?”
於是,韓欣把文軍奔喪期間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黃安公安局受廣東公安局委托,找到了吳敏,要求吳敏去廣東東莞法庭指證張子強。廣東公安局和黃安公安局,鑒於吳敏無雙腳不方便,就帶著司法局來到園裏做委托人公證。韓欣小時候去過廣東東莞,就公證韓欣代表吳敏去廣東東莞法庭舉證。韓欣是很小的時候跟著爸爸去過東莞,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到了漢口火車站就開始害怕,迫不得已才打電話文軍。
三七已滿,農村的孝子習俗,可以出孝堂了。文軍草草收拾一下洗漱用品,趕到漢口火車站去見韓欣。
倆人會合後就買了火車票,踏上了去廣東的列車。
第101章 強奸可救人
文軍和韓欣下午到達東莞車站,廣東警方早就派人在出站口迎接他們。
坐在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裏,向市郊急馳。文軍感覺不對,再看看車上另兩個穿公安製服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公安局的人。
這時,天色漸黑,車行駛在山間的土路上。文軍正在思考如何應對時,忽然手機響了。
文軍:“嗯,我是,我們正坐在你們派的車裏,在山區中走……對,有一個路牌,叫百崗的地方……。”那兩個假公安立即原形畢露,馬上搶走了文軍的手機。司機停下車,另一個假公安手裏拿著槍對著文軍。三個假公安用廣東話講了一會兒,就搜走了韓欣的手機。把他倆丟在一個稻草堆裏,開車逃了。
這夥人認為公安局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會馬上追過來。沒來得及下手,就亡於逃命。其實是文山打的電話,文軍為了脫身,有意編的假話嚇唬這夥人。
天已經漆黑了,眼前僅僅看得見稻草堆。
草堆對於文軍並不陌生,且情有獨鍾。兒時的他,常常鑽草堆玩耍。
於是,文軍馬上在草堆中鑽了一個洞,讓韓欣先鑽進洞中。然後自己再鑽進來,可以幫韓欣擋擋寒氣。
廣東沿海的冬天,深夜裏還是特別冷。韓欣抱著文軍取暖,心中十分歉意地說:“文總,是我害了你,差點把你害死了。”
文軍:“也許媽媽需要我去陪她吧!”
韓欣:“不準這麽講。”
文軍躺在韓欣懷中唱著:
我是一隻失群的孤雁,
獨自在天空中飛翔。
媽媽媽媽在懷念著我,
在懷念著遠方受苦的兒啦!
慈母的心總是那麽的相憐,
有人在同情我。
心裏一直在不停的搜索,
搜索那慈祥熟悉的人喲。
冷暖從此無人問我,
期盼著重拾往日的歡樂……。
韓欣忽然母性大發,用手撫摸著文軍的臉麵,當摸到了文軍眼眶中溢出的淚水。俯下身子,手捧著臉,自己的臉貼了上去……。
文軍在深深的回憶中,似乎感覺到母親慈祥的臉在溫暖著他。
兩個人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文軍漸漸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也可能是深夜寒氣把他凍醒了,他友好地分開了韓欣的臉,輕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韓欣:“應該是我謝謝你,是你救了我,還給我這麽美好的安慰。”
文軍在外麵,身體哆嗦起來了。韓欣在裏麵一點,一樣感到寒氣從草的空隙中鑽了進來。於是,邊抱緊文軍邊說:“文總,我也好冷,抱緊我吧!”
文軍本能地想閃一閃,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韓欣靠近,並壓著她……。
韓欣:“這個時候還顧忌什麽呀!再說我們都穿著衣服呢。”說完雙手緊緊抱著文軍的腰。
文軍的臉怎麽也無法避開韓欣的臉,不是正麵相接,就是側麵相切。
韓欣:“這樣,文總,我在網絡小說中看過這種情況的。用心靈轉移法,雙方就不會感覺到冷了”。
文軍:“怎麽做?”
韓欣:“你配合我就行了,不準生氣。”
文軍:“嗯”。
韓欣馬上抱著文軍狂親狂揉,弄得文軍左躲右閃的……。
雙方就這樣像肉搏一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說也奇怪,倆人不僅不冷了,好像還熱氣騰騰的。
天開始麻麻亮,在草堆中,聽到鄰近有雞在打鳴。
兩人分開草堆坐在草上,警惕地看看四方。
韓欣:“是不是那幾個壞蛋還沒有走呀?”
文軍:“這夥人肯定是張子強的人,他們應該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在。”
韓欣害怕地抱著文軍:“那怎麽辦?”
文軍拍拍韓欣的背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們連手機都沒有,又不會廣東話。”
韓欣:“我們倆不會要死在這裏吧?”
文軍:“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忽然,韓欣問:“旁邊應該有村子吧?”
文軍:“有村莊又怎麽樣呢!他們又聽不懂我們的話,我們更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韓欣:“剛好小說中有這樣的情節,你聽我的指揮。保證我們成功脫險,而且張子強的手下也把我們沒轍。”
文軍:“有這好的事?”
韓欣:“不用懷疑,無條件執行就是,看結果吧!”
沒等文軍反應過來,韓欣就把文軍的褲子扯了下來。自己把褲子也脫個精光,上衣把奶露了出來。
她邊把文軍弄在自己身上壓著,邊講:“我馬上用普通話大喊,救命呀!強奸呀!……你就在我身上做強奸的動作。這樣,村莊的人就肯定過來看,馬上就有人報警的……”。
文軍忽然懂了,有人報警,自然也把張子強的人嚇走了。上了警車,再說明情況,也自然安全到了法院。
於是,文軍光著屁股在韓欣身上做著強奸動作……。
韓欣大聲地喊著:“救命啊……流氓……強奸啊!”
文軍向村莊望去,依然一遍寂靜。
韓欣小聲地:“別停,真實點。”
文軍:“好像別人不願意管閑事。”
韓欣:“別放棄,這是唯一自救的辦法,快點動。”
文軍繼續在韓欣身上運動著……。
韓欣:“有哪個鄉親行行好啊!快來抓流氓呀!他在強奸我呀!”
文軍又看了看,仍然沒有人。
韓欣:“演真實點好不,不要四處觀看。哪有一個色狼幹這事不專心的?還有你的手,你的嘴要像色狼那樣”。又大聲地:“救命啊!抓流氓呀!”
文軍隻好埋頭當流氓,嘴胡亂地吸著奶奶。手也在瞎摸著,下麵部位對部位地碰幢著……。
韓欣更大聲地:“救命呀!壞蛋!抓強奸犯呀!”
文軍:“算了吧!這裏的人好像麻木不仁,還是沒人來。”
韓欣:“動,快動,我感覺快來了。別放棄,別有氣無力的樣子。嘴不要離開我的那,手也在我胸中摸動。下麵動快點,別讓人看出破綻”。
文軍:“嗯”,又繼續演強奸……。
韓欣哭聲大喊:“有人行行好吧,救我呀!流氓在強奸我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軍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而韓欣也喊不出聲了,隻有認命,倆人坐了起來。
太陽已經升起,大地回暖。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韓欣裸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忽然,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十幾個村民圍住了這對“狗男女”。
韓欣知道怎麽回事,心中暗喜,她要繼續將戲進行到底。
她一邊假哭著,一邊穿著衣服……。
有兩個憤怒的村民,上前狠狠地抽了文軍兩個耳光。其他村民都在怒吼:“打!打!狠狠打!”
好在警車到了跟前,警察把文軍雙手銬上帶上了警車。
第102章 我是九號
廣東東莞之行回來後,韓欣就著手寫《回憶錄》。文軍隻要有時間,就叫韓欣過來記錄他講的故事。有時故事長了,常常記錄到零晨轉點。李倩多次從內房出來幹涉,雙方才休息。韓欣住的女工宿舍沒有熱水,隻好讓韓欣進內房洗洗,再回宿舍休息。這樣,更影響了李倩的睡眠。
倩媽媽走後,九號房一直處於空置狀態。所以,李倩自作主張把九號房間借給韓欣住居。這樣,雙方就方便多了,徹底解決影響李倩的休息事兒。
後來,發展到,如果他們故事超了晚上九點,就轉場於九號房。當然,文軍盡可能不超過九點,九點之後也是他生物鍾需要休息的時間。
冬去春來,又是個桃花盛開的季節,全園十分忙碌。李倩全天接待如潮似的遊客,到了晚上就十分困乏,早早洗洗就睡了。
文軍把韓欣寫好的前十章看了後,不是很滿意。自己就走進了九號,韓欣也是剛剛洗完上床的。看見文軍進房就起床,準備去前麵房間談事。
文軍抱歉地:“沒有必要,就在床上坐著講講,講不一會我就走。”
兩個門都敞開著,也沒有什麽秘密。
韓欣看見文軍手中的稿子,知道是講《回憶錄》中的事情。
韓欣:“看了嗎?”
文軍:“看了,感覺像是看廁所文學。”
韓欣笑了笑:“網絡小說本來就是以前的廁所文學演變過來的,這樣才是大眾化嘛!”
文軍:“我希望寫深一點,注重刻畫人物個性。”
二人爭論著,不知不覺已到深夜。一陣寒風從門外穿入房內,文軍打了一個寒顫。韓欣馬上起床,關上了前後兩個門。
文軍似乎沒有注意這些,繼續講著:“很多語言,幾乎是別字。比如:‘什麽’用‘神馬’,這樣會讓年齡大的人不能接受。”
韓欣:“隻要經常在網絡上看小說的人,都認可這些時髦的網絡語言,你大可放心好了。”
文軍:“我的文章,不應這個樣子。我把這十章改了,就按我的方法繼續寫,應該沒問題吧?”
韓欣:“可以,我要問你幾個事,可以嗎?”
文軍:“當然可以。”
韓欣:“我住的是幾號?”
文軍:“九號。”
韓欣:“是不是意為著我是九號了?”
文軍不解地問:“有問題嗎?”
韓欣:“事實上我早就是九號了,也是實至名歸。”
文軍疑惑地:“怎麽講?”
韓欣指指身邊床上講:“坐過來,聽我慢慢講。”
文軍依床而坐,急於想聽答案。
韓欣:“去年冬天,我與你一起去東莞。在草堆那一夜,其實已經把我變成了你的人。”
文軍:“那是你叫我演戲自救的好不?”
韓欣:“是呀!在車上,你聽警察怎麽講的,警車與一個無牌麵包車擦背而過。那幾個張子強的馬仔,就躲在不遠處看著我們,有可能天亮之前就殺了我們再逃。”
文軍:“公安也是這麽分析的,都誇你機智,冷靜,聰明呢!你的餿主意救了我們的命,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韓欣:“自救,順便救了你而已。我卻付出了貞潔,你知道嗎?”
文軍:“是的,我看了又摸了,也是你要求我這樣做的是不是?”
韓欣:“你在我身上演強奸戲,上下動時。在後來我的感覺來了,我把腿叉得那樣開,你沒試到什麽嗎?”
文軍:“試到了你先是夾著大腿的,後來就越叉越開了。我以為是演強奸戲需要,你還在不停地叫快點,雙手把我的屁股弄得起伏。”
韓欣臉一紅,小聲地:“幾次你的那個插進去了……”說完低下頭。
文軍否認地:“不可能!你是處女,第一次很難進的。”邊說邊搖著頭。
韓欣不高興地:“你不認也算了,我也沒打算讓你負責。事實上,從第一次你在藥酒的作用下,吸了我的那,手也在內褲裏摸了下麵那個的。隻是倩和晗進來時,我把褲子提上了而已。”
文軍吃驚地:“是嗎?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韓欣:“還有那次,你壓在我身上,我們的三角區對著摩擦那麽半天。我起身時臉都紅了,你沒看見嗎?”
文軍:“好像王晗講你的臉紅了,倩也在一邊傻笑著。”
韓欣:“經過這兩次後,心中不知道怎麽總有你的影子。”
文軍:“動了春心?”
韓欣不好意思地:“討厭,講得那麽直白幹嘛呢!”
文軍:“所以,那次草堆中,你就出那麽一個餿主意是不是?”
韓欣:“什麽餿主意呀?你想想,不那麽樣做。那群流氓就在不遠處暗中觀察我們的動靜,後果你應該想象得到。”
文軍若有所思地:“那急中生智,也是自救的唯一辦法。”
韓欣:“剛好有一個小說中,就寫過這樣自救的片段的。”
文軍:“也是哈,如果我們去鄰村求救。或許村民不懂語言,或許怕惹事,更怕流氓,相反暴露了。公安局根本不知道我們,流氓會尋機殺人滅口,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韓欣:“就是,而且報警也不會這麽快。連報案的理由也沒有,警更不會出得這麽快。”
文軍讚賞地:“聰明,那還真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韓欣:“其實,也是我把你拖進了這個有生命危險之中,你也是為我而招此災禍。”
文軍:“也不能這麽說,你不也是為幫吳敏,才以身犯險的嗎?”
韓欣擁著文軍:“其實我們倆人都很善良,樂於助人,不顧自己的安危是吧!”
文軍拍拍韓欣的背說道:“也是真的!再說,你怎麽要把腿叉那麽開呢?”
韓欣:“情犢初開,意亂情迷唄!”說完把頭在文軍懷裏貼著。
文軍:“我還以為是要演真實些,才會那麽賣力的動。”
韓欣在懷中講:“就是你的動,把愛的火花撞擊出來了。”
文軍:“還是我的不是啊!”
韓欣:“發生了這種事,怎麽講也是你們男人的不是。”
是啊!多少次,多少回被動地情劫,終是文軍的錯。
第103章 越描越黑
塊塊一條條的。遠遠看去就像是天邊的彩虹,像五彩繽紛的錦緞……遊客流連在花叢中。被這美麗的花兒弄得目不暇接,紛紛陶醉在花海中,那感覺美醉了。
這美麗的花海不僅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天然美景,更是讓人的心靈受到了震撼。
今年觀花的遊客特別多,特別是花枝招展的美女大學生成群,她們大都留戀於在花叢中呈現美麗的笑臉。
王鳳霞杜博都把女兒帶進了桃花劫,小朋友在花簇錦攢的桃園裏度過暑假。
倆個小女孩在媽媽的教唆下,一起喊文軍為“爸爸”。
八歲的李瑩和六歲的混血兒貝貝,很塊成了好朋友,她倆常常找文軍撒嬌。這樣就讓思思鬱悶,她糾結是爸爸好還是情人好。
倩媽媽和榮榮回桃園小住,桃園對她們來說就是娘家。同時也在桃園繁忙的時候,幫忙料理桃花劫的一些事情。杜博和王鳳霞也常常放下自己的事情,充當客流的分流工作。
白天韓欣當花仙子導遊,夜裏就主動請纓寫《回憶錄》。
文軍:“今天太累了,就休息一下不寫了,早點洗洗睡吧!”
韓欣:“不累,講講話,行嗎?”
文軍沉思片刻道:“嗯,行!那就說說話。”
韓欣:“倩明天回來吧?”
文軍:“看看,這麽忙,去走親戚。真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前幾年,她們家窮得快餓死了,沒聽說有一個親戚上門。”
韓欣笑笑:“是因為你的出現,一下子把她家帶富了吧!”
文軍:“武漢隔代大伯的兒子結婚,請倩和她媽媽一起去做客。倩還是伴娘,估計明天下午應該回來。”
韓欣:“我家就是倩家的昨天,就沒有她家那好的運氣。”
文軍:“找個好男朋友,眼光看準點,別找個炸胡”。說完就哈哈大笑。
韓欣:“我相信我的眼光,決不是炸胡。”
文軍:“誰?是杜博手下那個中文講不好的洋男孩?”
韓欣:“想到哪裏去了,王晗也在一起,聊聊天而已。”
文軍:“那是誰?王鳳霞手下……”。
韓欣不耐煩打斷道:“李倩下麵躺著的那個男人,可以不?”說完媚笑地看著文軍。
文軍不好意思地:“知道已經在倩下麵躺著了,還有必要去愛嗎?”
韓欣:“可我的身心已經交給他了,收不回了,怎麽辦呢?”
文軍:“哎哎!,別講得這麽嚴重好嗎?至少身子還是清白的,是不是?”
韓欣:“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插進去了是吧?反正沒有人,我去洗洗讓你看看。這樣,你也就相信了,我也釋懷了。”
文軍無語,這似乎也是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韓欣很快洗完進內房了,對文軍喊道:“別磨嘰,也不要裝害羞了。又不止看了一次的,還不快點!”
文軍隻好進房裏,韓欣一絲不掛地兩腳向天叉開著,等文軍去查看。
文軍仔細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處女膜是否在與不在。
文軍:“我用手機拍照片發給你,你上網對對,看是不是破了?”
韓欣:“嗯,也可以。”
文軍:“用手幫幫,把那裏用手扒開些。”
韓欣:“快點,扒得有點痛了。”
文軍:“好的 ,就這樣,再來一張。”
韓欣:“過癮不?”
“這還不過癮,那要麽樣才算過癮?”王晗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他們的身後。
兩人被嚇得半天沒講話,韓欣慌忙地把空調被往身上一裹,紅著臉,乞求地看著王晗。
王晗大方地笑笑說:“隻怪你們太投入了,我還以為是思思在內房亂倫呢!”
韓欣:“倩叫你來捉奸的?”
王晗:“嗯”。
韓欣:“文總還傻站著幹嘛呢?快去倒水王晗喝。”
文軍理虧地“嗯”了一聲,去外房倒開水去了。
韓欣:“其實……誤會!真的是誤會。”
王晗笑了笑:“誤會,好姐妹,我不會講今天的事的。”
韓欣激動起身,被子裹住的前麵卻露著後麵的屁股。文軍剛好送水進來,馬上轉過身,背對著韓欣。
王晗:“又不是外人,文總別羞答答的。”
文軍走出內房,等韓欣穿好衣服才進門。
文軍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吞吞吐吐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倒是韓欣坦然地:“我……剛才是……個蟲子,對!蟲子爬進那個地方,叫文總幫我捉蟲子的。”邊說邊向文軍擠眉弄眼地講:“文總,是吧?”
文軍佯笑地:“對!蟲子,捉蟲子!”
王晗:“肉蟲蟲是吧?”說完就嘻嘻地笑了。
韓欣苦笑地:“好大的肉蟲蟲。”
貌似越描越黑,文軍就說:“王晗,你也看見了!我一件衣服沒有脫,你也不會讓倩鬧得三個好姐妹做不成了是吧?”
王晗:“放心,文總,不用解釋。我決不會講的,到此為止。”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王晗走後,文軍怪韓欣不該又出這麽個餿主意,韓欣怪文軍為什麽不把門插上。
文軍:“李倩不在房裏,她最反感插門,成習慣了。再說,沒有想到這種事。”
韓欣:“就是你不承認插進去了,我又不找你負責任。”
文軍:“剛才看了半天,好像沒有破裂的口子。”
韓欣:“反正那次我是試到了幾次疼痛。”
文軍:“很痛嗎?”
韓欣:“不很痛,像打針樣,一痛一痛的。”
文軍忽然高興地:“這就對了,是稻草頭尖尖刺著了。在運動時,紮著內胯一下一下的是不是?”
韓欣:“好像是的,反正你的那是絕對進去了的,我能感覺得到。”
文軍:“我也試到了你那裏好多的水,可能在外麵淺淺地動。心裏一直在注意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進去了。”
門又被打開了,思思還真的進來了,她笑著問,“進哪裏去了?”
倆人再次吃驚地看著對方,三人相互看著……。
文軍:“都知道欣欣姐姐在幫我寫東西,你來做什麽嘛?”
思思笑笑,看著文軍和韓欣說:“你們繼續,我在一邊不做聲總行了吧!”
韓欣:“思思,寫小說裏的東西,與你又沒有關係,小孩子不聽也好。”
思思:“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麽不能聽呢?”
文軍:“這樣吧!欣欣,思思,你們都去休息吧。已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就這樣!”
隻有三個人都各自去睡覺,才是平息糾結的辦法。
第104章 糾結的處女問題
暑假結束了,園裏的遊客極少,隻有周末來園采摘新鮮蔬菜和垂釣的少量遊客。
幾個小孩分別去各自的學校讀書了,倩媽媽和榮榮也回新嫁的老公家。園裏清淨多了,這樣,也是文軍創作的大好時機。根據韓欣設計的情節,盡可能使用自己的語言,把十章順利修改完畢。
韓欣看後連連稱讚:“貌似看了一部西方言情小說”。
文軍:“怎麽講?”
韓欣:“中國網絡小說漸漸失去了讀者,是因為網站變態要求。違禁詞字就定出了一籮筐,上百個,動不動就被文化部的軟件自動彈回。”
文軍:“你的意思是說我寫的違禁字詞太多是吧?”
韓欣:“反正也不少,在國內是沒有哪個網站能發表的。”
文軍:“黃色小說?”
韓欣:“不是,與西方小說一個樣子。”
文軍:“小黃黃,爽文?”
韓欣:“也談不上,反正就是介於其間。”
文軍:“你看見嗎,一個汙字也沒有寫,一個汙詞也沒用。”
韓欣:“所以,你最好找國外網站發表。特別你寫的文化大革命的傷痕文學,這也是國內網站不敢接受的。”
文軍:“好吧!那隻有找發小元博士了。他在美國,常常在各網站寫文章,文筆棒棒的。”
韓欣:“那是最好,我把王晗看了的。她表示非常好看,還在等你的後續部分呢!”
文軍:“王晗很夠意思,上次看見我們的事情。她沒有對倩講,總感覺欠她的情。”
韓欣:“別總是欠情還情的哈!是把我倆在廣東的事向她坦白了,她才理解的。”
文軍:“這種事也講得出口,虧了你。”
韓欣:“我們是好朋友,講了,相反會諒解!她知道這事不能讓倩知道。”
文軍:“這就好,怪不得最近王晗看我總是怪怪的。”
韓欣:“怎麽怪?”
文軍:“反正像是在重新認識我樣,打量著全身。”
韓欣:“是不是來了一個全身掃描。”
文軍:“對對對,從頭掃到腳。”
韓欣:“完了完了,她已經愛上你了。”
文軍:“別瞎說,我從來沒有與她單獨相處,更沒設及私話。”
韓欣:“小說中描寫出現這種情況,女孩子如果在掃描男人。說明她在大腦硬盤中刻錄著……僅隻差臨門一腳。”
文軍:“然後呢?”
韓欣:“需要一個獨處空間,一個情趣的氛圍……。”
文軍:“一首催情的音樂,莫名其妙!那是寫小說,不要與現實混淆一起好不好。”
韓欣:“所以,你一定要防著她,弄不好成了十號就麻煩了。”
文軍玩笑地:“弄不好,最好的三姐妹成了情敵。”
韓欣:“所以,你必須嚴防死守,千萬不要成了這種結局。我一直想問問你,上次你給我拍的照片,怎麽沒傳給我呢?”
文軍:“還好意思說,被王晗捉到現形。我一急,當時就刪掉了。倩知道我的手機密碼,讓她看見可不得了了。”
韓欣:“真是的,我自己又看不到,要不還拍一次?”說完看著文軍媚笑著。
文軍:“別……可再做不得!這樣的餿主意,以後再不能出了,深深的被這些餿主意害慘了。”
韓欣:“哼!主意不餿,隻是你的運氣不好而已。”
文軍:“我上電腦查了一下的,你的那絕對沒破。負責的講,你還是個處女。那天應該是稻草頭子刺屁股的疼痛。”
王晗忽然走進來了,笑著講:“是的,就是稻草頭刺中了屁股,誤會誤會。”
倆人吃驚的看著王晗,韓欣不好意思笑著講:“你像是看見了樣。”
王晗:“文總不敢拍照片,我敢!”
文軍眼睛看著韓欣,意思是問“這是怎麽回事?”
韓欣:“不要緊,我倆的事情,我已經向晗晗坦白了。”
文軍詫異地:“這種事也講,真姐妹。”
王晗:“所以,我倆之間是透明的。不過,文總放心,倩還不知道。”
文軍長歎了口氣。
韓欣:“不坦白,怎麽解釋,隻會是越描越黑。”
王晗:“要麽我在門口給你們看著門,文總抓緊時間拍照片。”
文軍無奈地:“不與你們講了,我去二號房間看看去。”
韓欣上前攔著:“別去,我們三個人一直在嘀咕著。二號房現在變成了圓圓的專用房間了,這是怎麽回事?”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倩進門就接話講:“是你同意圓圓住二號房間的嗎?”
文軍:“是這樣,思思上學後。把鑰匙給圓圓招呼做衛生,敞敞空氣。天冷,小女孩進去洗洗,有時睡睡,我沒阻止。”
李倩:“這可不行,王晗是她的領導,就沒有享受這種待遇,是吧!”
王晗:“天冷了,我不也想洗個熱水澡,睡個暖氣房間。我們三姐妹,就我一個人住沒有暖氣和熱水的房間。”
出於報複,李倩當即表態:“這樣,二號房給王晗住,王晗怎麽講也是兩個部門的領導。”
韓欣拍掌稱好:“對,給王晗住。”
文軍為難地:“榮榮出嫁時,我當麵表態留給思思繼續住的。”
李倩:“這樣,你去二號辦公,反正思思基本上是一個月回來一次。”
韓欣王晗吃驚地異口同聲:“父女同住?”
李倩:“這好辦,思思回來那兩天。軍就在我的房間辦公,所以,十號房讓給王晗住。”
王晗高興地彈彈手指,笑道:“那敢情好!”
韓欣更是吃驚地:“十號……十號王晗!”
李倩:“什麽十號王晗,隻是合理安排房間。別讓二號房長期空置是吧?再說軍軍住進二號,那個浪女兒隻有高興的,決不會反對。而且,她回來後仍然住在二號。又不動她的東西,還有什麽屁放的是吧!”
王晗高興地向韓欣使眼色,尋求她的支持。
事實上,她已經幫了文軍和韓欣,他倆知道不服從的後果。
韓欣:“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麽辦好了。”
文軍:“都同意了,我隻能服從領導安排了。”
李倩馬上拿出來領導的姿態,吩咐道:“現在就搬,不用等到明天了。”
四個人,半天的時間就搬好了。文軍順利轉場於二號,王晗興高采烈地入住十號房間。
第105章 要錢不要命
盡管文父在文軍的心中不那麽美好;盡管文父常常家暴母親而使他不能釋懷;盡管文父給他幼小的心中留下了陰影。畢竟是生父,況且還養育了十八年。
怎能忘記,受之於父的肉體。文軍有空就去看看老父親,每次給他五百元,今天他說什麽也不要。文軍納悶,如此愛錢如命的父親,怎麽改了性格?還是專寵的小兒子了解父親,笑著講:“你換成1000元,再給他試試。”
於是,文軍就按文山的指點。另外再加500元再給父親,這時,父親很高興地接錢了。
文山總是缺錢,每次一百或二百。文父從不計較,高興地笑納了。記得有一次,文軍獨自一人去看父親。走的時候如往常一樣給1000元錢,他不接受。文軍正糾結,父親直接開口要八仟塊錢。文軍問他原因,他就發脾氣,文軍隻好乖乖給了八千塊。
過了幾天,文軍與文山一起開車去辦事。文山十分激動地講:大前天,文父天沒有亮就敲文山的門。送給文山八千塊錢,水也沒有喝一口就走了。文軍無語,心裏默想。大前天的前一天下午,不正是父親強要八千塊錢的時候嗎?
老大出生的時候白白胖胖,十分可愛。又是打頭的男孩,文父特別寵愛。直到文山出生,由於文山從小就不能哭,一哭就鼻子流血不止。所以,分了文玉的寵。直到文山三十多歲了,文父對文山的寵愛癡心不改。
鎮上的死亡醫院,派強大的工作組。分別進村走戶,遊說留守老人們。
在他們的勸誘下,文父無病住進了醫院。文軍幾次去看父親都撲了空,通過打聽,才知道在醫院裏住院。
鎮醫院,人們都私下稱為死亡醫院。每個病房病床都住滿了打吊瓶的老人們,當文軍找到父親時。他紅光滿麵,談笑風生。
原來是“死亡醫院”為了騙國家的補貼,讓無病的老人們住院。每人每月隻收100元,老人們來去自由。可以住,也可以經常不去。隻是有上級檢查時,必須上床打點滴。文父一生貪便宜,這便宜的事,怎麽少得了他呢!每天躺在病床上打免費的吊針,配的什麽藥也似懂非懂的。就這樣,他稀裏糊塗地打了兩年的吊針。無論文軍如何勸說,文父就是要堅持住院。文軍無奈,隻能請父親最愛的兒子文山去勸說,結果還是無用。
從此,文父那壯如牛,行如風的身體。漸漸顯示出老人的多病體弱勢態,再加上他小氣的心性,常常撿租住房客不要的菜吃。就開始感覺全身不舒服。
文軍就親自打電話,叫文山把父親送到縣醫院去檢查,費用當然是文軍的。縣醫院檢查不出任何原因,就寫了一個疑是心髒病的病例,胡亂開了一堆的藥。
文父的身體每況日下,文軍就要求文山開車把父親帶到武漢找大醫院檢查。
文山與父親也是相望兩不厭,找到市二醫院。他們聽醫生的恐嚇,連忙送進了重病特別觀察室。不到三天,二萬元的押金告急。最重要的是,文山還把他自己送進了重症室。
文軍接到醫院的電話,才知道文山父子出事了。就匆匆開車直奔醫院,首先在一個特殊的重症室看見了父親。一個單獨的全玻璃房間中央坐著父親,周圍一群白衣護士和醫生。有的在量血壓,有的在測心電圖,有的在按摩……總之,各施其職。七八個醫護人員圍著父親一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醫院隻準文軍在玻璃外看看父親,他向父親揮揮手,父親微笑地點點頭。父親看上去,沒有那麽嚴重。於是,在另一個重症室找到了文山。文山似乎沒有病,很清醒地與文軍交談著。
文軍仔細地看了看父親的檢查,同時拍照片發給他的同學徐進學。
父親是被醫院嚇唬成這樣子的,文山則是二天二夜沒休息導致的頭暈,被醫生再次忽悠進了重症室。很快,醫術很精的徐進學打電話給文軍,講父親的病是胃癌,此病非一日之功。千萬不要誤診成別的病了,速速轉回縣醫院。去找文軍的另一個同學李俊院長,他應該完全可以拿下這個病的。
文軍當即把父親轉入縣醫院,兩個醫院的費用共花了三萬多元。
父親身體沒有絲毫的免疫力和抵抗力了,日漸消瘦和萎靡,這個後果就是死亡醫院三年來住院打吊瓶分不開的。即使是通過人稱“李一刀”李俊院長的手術,終無力回天。
父親死後留下十萬元錢,全部由文山繼承。文山分文未動,全部用於父親的豪華葬禮中。
父親在武漢醫院時,寧可停藥也不拿錢來為自己治病。在縣醫院也是兩次停藥,等文軍再續費後重新治療。
李倩知道後,大笑道:“哈哈哈!還真的有要錢不要命的人哈!”
文軍:“不準瞎說,畢竟是我的父親。”
李倩:“你父親臨死也沒有把你當他的兒子,我勸你還是去做個DNA,到底是不是親生父親。”
文軍:“滾,別侮辱我的母親。”
李倩做了一個鬼臉,伸伸舌頭,手擋著嘴巴去出了。
其實父親的遺言中還有,一不回農村老家灣裏辦喪。怕開銷太大,擔心十萬塊錢不能如數落入文山的口袋裏。二是不讓文玉送葬,可見他到死也沒有原諒文玉。也是防著文玉介入其中,趁機發死人財。
文軍與其他四姐妹弟緊急商量,還是沒按文父的遺願辦 。畢竟老家灣裏是根,也得讓父老鄉親們能看看文父的最後一麵,更不能給文玉背上大不孝的曆史包袱。
第106章 四六結伴
在守孝期間,接到了楊初英的電話,電話中指揮楊初英找圓圓。以巧兒的雙胞胎身份證登記,租用桃花劫四號和六號房子。
從電話中得知:楊初英在父母的強迫下,與當地做建築的老板結婚了。隨著小老板變成大老板,身邊有了更年輕風騷的女子。加上楊初英一直沒有懷孕,就導致勞燕分飛。離婚後,她去過武漢找文軍。怎麽也無法找到,她就托武鋼郭副總打聽。這時,剛好巧兒在QQ 中與她聯係。巧兒向她訴苦,講許建國不是人,完全是個禽獸。兩個兒子越長越不像他,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文軍的複製品。這樣許建國通過親子鑒定,確定無父子關係,就讓她們母子掃地出門。她與被古導拋棄的琪琪一起住,基本上依靠淪為做皮肉生意的怡怡度日。
同是天涯淪落人,離婚後手裏有些現金,馬上就飛到三亞與巧兒會合。在三亞住了一年後,二人就帶著孩子回到武漢。用楊初英手中的五萬元錢,在武大偏巷中,弄了一個“打字複印社”。兩個兒子在附小讀書,這樣就勉強生活了兩年。終於武鋼領導打聽到了文軍的下落,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楊初英。她們決定暑假來“桃花劫”暫住,觀察情況,再決定未來。
守完父孝回桃花劫,園內一片繁忙。今年的遊客變風向了,主要是家長陪兒童遊玩。兒童群體的工作量更大,衛生和安全任務更重。於是,求援於倩媽媽和榮榮回園幫忙。
事實上,園內的兒童,足足可以辦個幼兒園。王鳳霞本來就認識巧兒,這樣,巧兒和楊初英也加入了帶孩子們賞花行列。最欣慰的是,巧兒兩個兒子,可以帶團遊園,這樣就全民皆兵。從而帶動了鍾守文和李瑩單獨帶隊遊園,當然每個孩子都會按暑假工計薪。大家同舟共濟,其樂融融。
園內一直不太平,此時咋整得齊心協力呢?這個功勞非王鳳霞莫屬。李倩還是糊裏糊塗忙,糊裏糊塗地快樂著。李倩打心裏喜歡巧兒的兩個兒子,說什麽要做他們的幹媽。在王鳳霞的撮合下,終於如願了,興高采烈地拉著兩個兒子來到文軍的辦公室。
李倩:“軍軍,大家都議論我的幹兒子長得像你。你看看,是不是……天呐!還真的像呀!”
文軍看了看這對幾乎難以辯出誰是誰的雙胞胎,的確像自己的方麵很多。特別是眉,幾乎一個特點,不雷同任何一個人。
等雙胞胎兒子走後,李倩就問文軍:“四六號房間的是不是四號和六號回歸了呀?這幾天太忙了,叫王晗去打聽,又沒有結果。”
王晗一頭汗的進門就喊:“有結果了,王鳳霞告訴的,就是巧兒和楊初英住進來了。”
李倩沮喪:“這該怎麽辦?”
王晗:“有辦法,現在你們把戶口簿和身份證帶上,去縣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再說。”
李倩:“這麽忙,走不開。”
韓欣也進門講開了:“不要緊,就一個下午而已。下午的遊客不多,應付得了的。”
文軍:“你看看,我一回來就去領結婚證。連去問候一下也沒有,這樣不好吧!”
韓欣:“好好,有什麽不好的,大喜!”
文軍:“再說,父親去逝沒多久,不宜辦喜事呢!”
李倩:“反正你再怎麽做,你父親也不會愛你的,沒事!”
王晗:“倩,還猶豫什麽,快點去準備吧!”
韓欣:“隻是去拿一個《結婚證》,又不是舉行婚禮,不存在相衝。”
王晗:“就是,明年再隆重舉行婚禮!”
在三個女人連拉帶哄的情況下,文軍與三個人女人一起去縣城拿《結婚證》了。
晚上,還是三個女人把文軍堵在房裏慶賀。她們解釋,守孝期間不宜張楊。小範圍地祝賀《結婚證》拿了,成為了法律認可的合法夫妻。
李倩今天太高興了,就把文軍最愛的兩瓶“五糧液”開了共慶。
王晗叫食堂炒了幾個好菜送進來了,然後就反插門。隻要有人來敲門,她們就回答說“開會”。
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笑著……。
早晨四人醒來,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李倩在文軍懷中睡著,衣服都脫得所剩無幾。王晗和韓欣則左右擁著文軍,且上衣敞開而眠……。
倒是李倩大方:“高興,反正又不是外人。”
文軍開玩笑地:“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王晗笑著:“就是就是,她們有兩個美少婦,我們有三個靚女。”
韓欣:“三姐妹共侍。”
文軍:“別玩笑過份了好吧!倩開始不高興了!”
李倩佯裝笑臉:“沒事,都是好姐妹。開開玩笑,也沒什麽的。”
韓欣:“王晗,我們趕緊去洗洗,馬上九點鍾遊客就來了。”說完倆人就走了。
思思趁她們開門的時候,馬上進房間到處看看,李倩見狀 自己也出門去了。
思思氣憤地:“你……你不要臉。”說完就哭了起來。
文軍隻好安慰她:“不是你想的那麽嚴重,昨天下午,她們三個人像綁架似的,把我弄到縣民政局拿了《結婚證》。所以,就祝賀,喝了一個晚上的酒。大家都喝多了,醉在一起睡了一夜而已”。
思思吃驚地:“什麽,拿了《結婚證》?那我怎麽辦呀!”說著哭聲更厲害了。
榮榮好像知道什麽,就跟著進來。強拉女兒思思出門走了,留下文軍茫然地呆坐著。
第107章 共侍一夫
四號和六號一直關係十分要好,用六號的話說,文軍是四號轉讓給她的。隻是家人認為文軍無生育能力,影響今後婚姻家庭,才做了棒打鴛鴦的錯事。四號則認為,六號是自己的異姓妹妹,好事不能給外人。六號也做到了什麽事都向她請示,在她的首肯下,繼續承擔照顧文軍的責任。四號自己由於虛榮心,加上意亂情迷做錯了事,無顏麵對文軍。就將錯就錯,自食其果,不怨任何人。
巧兒與楊初英一起的日子,患難見真情。
巧兒對楊初英講:“妹妹,千萬要打消進娛樂圈的念頭,這裏麵的人全部都被染黑了。特別是有點成就的人,更是黑得一塌糊塗。”
楊初英:“我來三亞也是出於對這些人好奇,姐姐這麽講,提醒了我。”
巧兒:“你不知道這些人有多變態,比換妻還不要臉,基本上就是集體淫亂。”
楊初英:“這麽恐怖,你去過的?”
巧兒:“差一點,他把我介紹給香港的明星大哥。他們心照不宣,相互交換女友。那人就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幹,那人竟讓他的女友開導我。所以,我知道香港每次派對,就是一次集體淫亂。”
楊初英嚇了一跳:“哎呀!我的天,這麽惡心。”
巧兒:“後來我問過怡怡,怡怡參加了幾次的。瘋狂的時候,一次有十幾個男人……算了,我講不出口。”
楊初英還好奇地追問:“我們是過來人,沒什麽講不出口的。”
巧兒:“反正你千萬別與他們認識,離得越遠越好。”
楊初英:“嗯,我聽姐姐的。”
沒過幾天,在巧兒去香港的時間裏。古導邀請楊初英吃晚飯,一個讚助商在飲料裏下了藥,迷奸了她。因此,巧兒楊初英與琪琪斷交,一起回武漢市。琪琪也因此事徹底與古導分手了,其實她與巧兒一樣,都是沒有《結婚證》的同居關係。
通過這件事,倆人情同姐妹,共同撫養巧兒的雙胞胎兒子。兩個兒子又乖,並且還是學霸。巧兒一直都知道生父是文軍,她是懷上了孩子才與許認識的。文軍的孩子,楊初英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視同己出。
下午,楊初英趁文軍一個人在辦公室時,進門就問:“你有沒有良心呀?良心被狗吃了嗎?”
文軍:“這段時間太忙了,又被她們看管得太嚴,簡直無法脫身。”
楊初英:“不看我們姐妹還說得過去,你的兩個兒子那麽乖,那麽優秀,也能忍心不看嗎?”
文軍:“我幾次在花海中見過倆個兒子的,的確優秀。”文軍心裏洋溢著喜悅。
楊初英:“那你說,想咋樣安排我們姐妹?”
文軍:“這樣安排挺好呀!放暑假都來桃花劫幫忙,記你們的工資。我想你們四人的工資不會低於一萬吧!孩子的學費也夠了。”
楊初英:“這樣打發我們 ?有沒有良心!”
文軍:“那你們要怎麽樣?”
楊初英命令地:“走,現在去四號房裏看看姐姐再說。”
文軍隨著楊初英來到了四號房間,巧兒看見文軍進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口中說道:“對不起!”
看見巧兒那麽心碎,且傷心地懊悔。文軍的心裏一酸,上前說著:“辛苦你了,謝謝你養育這麽好的一對兒子。”說著,眼睛裏也溢出了淚水。
巧兒馬上上前抱著文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文軍拍拍巧兒的背,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大家團圓了,這不是很高興的事嗎?”
楊初英擦幹自己的眼淚,又幫巧兒擦了擦淚水。
三個人坐下來平靜一會。文軍道:“我知道你們受苦了,從今天起,你們不會受苦!”
巧兒聽到這裏,又是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楊初英用手絹擦著淚,又去幫巧兒擦著眼淚。
文軍盡量忍著悲傷,怕場麵失控。開玩笑地:“倆個導遊小神童呢?”
楊初英:“帶著一群幼兒園的小朋友去看花去了。”
文軍笑著說:“有能力,暑期掙的學費用不完哈!”
楊初英:“他們按多少一天算?與大人一樣!100元一天,怎麽樣?”
文軍:“當然可以,鼓勵鼓勵他們唄!”
這時,巧兒才露出來笑容。
楊初英趁機會講:“軍,你好像一直沒有與姐姐拿《結婚證》吧?”
文軍:“嗯”。
楊初英:“去補一個《結婚證》。”
王晗和韓欣忽然闖進來了,王晗講:“哈哈!文總前天才與李倩拿了《結婚證》。”
巧兒眼淚馬上又掉下來了,雙手捂著臉進了內房。
韓欣:“文總,縣領導來慰問杜博士,李總叫你趕快去陪陪領導。”
的確是縣領導來慰問,文軍講了一些奉承的話,就讓李倩她們去招呼著,自己又去了四號房。
楊初英:“你怎麽能與她結婚呢?這樣吧!我和姐姐商量好了,我們姐妹一起服侍你可以不?”
王晗韓欣又進來了,韓欣講:“我們也是三姐妹,同侍一夫可以不?”說完狡猾地笑著。
王晗:“對對對!三女共侍一夫。”
巧兒流著淚進了內房,楊初英氣憤地看著她倆。
王晗:“李總就知道你會往這裏跑,叫你快點去,那有把縣裏領導涼在一邊的道理。”
文軍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隻好又跟著她們去招待縣領導。
暑假結束,巧兒一行四人返漢。李倩說什麽也不允許文軍開車送行,倒去求王鳳霞開車送行。好在文軍托王鳳霞把了五萬塊錢給她們,估計她們的生意不好做。怕有外債,弄得孩子的生活不穩定。
通過這件事情,王鳳霞和杜博一致認為,文軍確是真男人。敢於擔當,大氣大度。
巧兒,楊初英對不起文軍。文軍並沒有記恨,反而以德報怨。問世間德尚者,莫過於此境界。
通過此事,倩大大誇獎王晗和韓欣。說她們回答得好,她們 敢說倆女侍夫。我們三姐妹一樣可以同享,弄得王晗和韓欣兩個的臉都羞紅了。不過,三好友不可否認文軍心善人好。所以,三姐妹共同下決心。堅決保持一致,團結在倩的周圍,共同對付入侵之情敵。
韓欣:“我發現每號的風格不一樣,比如一號是淒慘;二號是平平淡淡;三號是高冷;五號是高傲;七號是嘻嘻哈哈;四號六號則是哭哭啼啼。”
王晗:“對,哭哭啼啼,博取同情。”
李倩:“她們知道軍的心軟,用這樣的方法找憐憫。”
王晗:“還放出絕招,共侍一夫,哼!”
李倩玩笑地:“沒想到我們更很,三女共享!”
三位好姐妹一起開心地笑著,貌似默認了這種提議。
第108章 最後的心願
經過上次事件,思思就報考了香港傳媒大學。歪打正著,也是文軍和榮榮希望的結果。思思走時交待,不準任何人再進她的房間。
這樣,文軍就在八號房間辦公了。到了冬季,桃園,花海,大棚都十分清淡,幾乎沒有遊客。王鳳霞再三邀請下,文軍率杜博,李倩,王晗,韓欣去參觀她的康養機構。事實上相鄰不到三公裏,半小時步行就到了。
香港軍進康養院剛剛峻工,走進院裏,感覺是走進了公園一樣。一排排三層小洋樓在樹林中穿梭,一樓基本上被植被覆蓋著。一塊塊人工修剪的樹兒,有規律地點綴在房子周圍。各種幾何圖花壇,配合著樓房的風格,樓之間有白白的水泥路相連;一群群建築群的中央,有個巨大草坪和供休息的亭子。草坪前有幹淨的水池,特別是臨木蘭湖湖灘上有二十幾棟小別墅,隱隱約約在茂林中露出琉璃瓦房頂。
在湖叉深處,有一條小路通進去的小院兒。小院完全是仿蘇州園林風格,小院裏是徽式建築的三棟別墅,造型各異。
中間別墅取名:“君憇”,方方正正,君臨天下。房前花壇也是方方正正,如同主人就是個方正之人。
韓欣小聲地耳語:“長得像文總。”
王晗輕聲地“嗯,也是叫軍的同音呢!”
文軍小聲地提醒 :“觀而不言。”
左右兩棟造型優雅,連花壇也是心字型和月牙型,可見設計師匠心獨運。樓名更有趣,分別是“鳳依”,“博暖”。
李倩看後哈哈大笑,指著中間的別墅說道:“好像這套是想賣給我家似的,王總,多少錢?”
王鳳霞似乎早有準備,把一串鑰匙交給文軍,轉身對李倩講:“換換行嗎?”
李倩:“換什麽?換男人,我可不幹!”
大家都哄笑起來了。
王鳳霞笑著說:“沒那麽嚴重,以房換房。把我現在租的六個房子換這棟別墅,幹不幹?”
李倩馬上表態:“幹幹,回去就寫合同,好不好?”
王鳳霞笑著:“行,”雙方擊掌,大家一起鼓掌歡呼。
回桃花劫,王鳳霞還真的與李倩簽了協議。意想不到的是,杜博看中了“博暖”別墅。她找王鳳霞要了幾次,雙方才簽了“售房合同”。李倩打聽了幾天,也沒問出賣了多少錢。倆人似乎很一致,守口如瓶。
韓欣分析,首先“軍進”康養,擺明了是叫文軍進這裏養老。然後打造這麽別致的三棟房子,特別是“君憩”,意思是文軍休息的地方。旁邊以王鳳霞名字中的“鳳”定名,她想鳳相依。可能她仍愛著文總,至老“鳳依”於他旁。
王晗:“那博暖呢?,也是想杜博一起溫暖溫暖嗎?”
韓欣:“這肯定不是,隻是誤打誤撞。或許是王鳳霞心中還有個男人,希望給她點暖。”
王晗玩笑地:“曖昧!”
文軍:“韓欣,看小說看多了吧!什麽事都成了無巧不成書是吧?”
王晗:“最好別分析倩聽。”
文軍:“別讓倩不開心,也可能是給她女兒的,暖心小棉襖唄。”
王晗:“對對對,就是計劃女兒的。沒有想到與杜博結緣,忍痛割愛賣給她了。”
文軍:“今天請你們倆來辦公室不是研究王鳳霞,而是請你們幫幫我。明天是周末,你們放假休息,能不能幫我去一趟武漢市?”
倆人異口同聲地:“好”。
文軍:“我還沒有講完呢!昨晚好不容易征得李倩同意,請二位親自出馬。幫我請個爸爸媽媽回來,贍養!都知道我已經沒父母親了,淪落成孤兒,實在可憐!”
韓欣笑著說:“我出門在外,父母無依無靠,不介意認個兒子贍養。”說完笑著。
王晗:“幹脆當我爸爸媽媽的兒子得了。”
韓欣:“該不會是去武漢接倩媽媽和她的丈夫來吧?”
文軍:“想到哪裏去了,你們兩個都看了《回憶錄》的,是O號歐陽茜爸媽。我算了算,二位老人應該七十左右吧,可以頤養天年了。”
韓欣:“你說他們脾氣大,以前把你轟出了門的吧!我們去不一樣被轟出門了?”
王晗:“就是就是,我們不去!”
文軍:“哈哈!一開始你們兩個異口同聲答應去的,這可不能反悔啊!”
於是,文軍告訴她們如何接觸兩位老人家,怎麽講話。
文軍把她倆送到武大宿舍,在樓下打聽。謝天謝地,茜媽媽在家裏。聽鄰居講,茜爸爸因周永康案件的牽連,坐牢就把人坐死在牢裏了。隻剩下茜媽媽一個人,很少出門。這樣,就更堅定了文軍接茜媽媽的決心。要求王晗和韓欣無論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茜媽媽騙出門。去軍進養老參觀,讓她喜歡上那裏。“君憩”的第一位入住者,就是茜媽媽。
文軍把他策劃好的劇本,在車上已經告訴了二位。
倆人以茜同學的妹妹去看望茜媽媽,同時講自己在桃花劫工作,特定前來請老人家去鄉下吐吐新鮮空氣。吩咐由韓欣主講,王晗在旁圓謊。然後文軍自己開車回去,留下她們完成任務才能回去。走的時候留足了二人出差的費用,並買鮮花和禮品帶給茜媽。
韓欣不愧小說看得多,不到半天就把老太太勸動了。王晗馬上打電話文軍,文軍就請王鳳霞開車去接她們。
王鳳霞也知道歐陽茜的故事,十分欣賞文軍的大義大孝。
一路上,在王鳳霞這個成功女商人的巧舌下。老太太心情豁然開朗,臉上慢慢露出來久違的笑容。特別王鳳霞讓老太太參觀她的事業——康養院時,茜媽媽被這種豪華養老吸引了,竟然打聽房間床位價格。
於是,王鳳霞趁熱打鐵,直接把她帶到了“君憩”別墅。告訴她,“你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茜媽媽不敢相信,正在糊塗時。文軍一下子來到她麵前,雙腳跪下,深情的喊道“媽媽,我是文軍,讓我代表茜給您頤養天年好嗎?”
茜媽媽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激動地上前抱著文軍的頭。手拍著文軍的後背,流著淚講:“孩子,茜沒有看錯人。媽媽錯怪你了,好孩子,起來吧!”
在場的幾位都紛紛落淚。
第109章 寡婦危機
香港人建別墅,都是拎包即住。文軍李倩怕茜媽寂寞,也一起住進了別墅,王鳳霞杜博也跟著入住。
三家人基本上並成了一家人,吃飯時都來到“君憩”吃飯,茜媽做的飯菜美味可口。三個小女人也常常打打下手,讓園裏的年輕女孩子羨慕嫉妒死了。
在茜媽的允可下,文軍看中桃花劫溪流邊的小山坡上一塊地,就把茜爸和茜的骨灰移到這裏安葬,做了一個十分講究的大墓地。在茜的墓碑上,按茜的遺願寫著:“愛妻歐陽茜之墓”,旁邊寫:“深愛你的丈夫文軍立。”
茜旁邊就是:“嶽父大人歐陽劍之墓。”
修了個專用水泥小路,連接上了養老院的大路。茜媽十分滿意,也常常去墓地裏看看丈夫和女兒。既鍛煉了身體,又釋放了心塞。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臉上幾乎每天都掛著笑容。
茜媽媽與李倩的關係十分好,基本上當自己閨女。她感覺倩與茜的相似之處太多,感謝蒼天,在她垂暮之年給她這麽大個禮物。
倩也十分粘著茜媽,常常慫恿茜媽去打文軍。也是一舉兩得,滿足了文軍思念媽媽打兒的心態。茜媽是老教授,不宜動粗,隻是笑著幫幫李倩而已。
韓欣和王晗沒有進“君憩”住,很不甘心。多次找倩做工作,希望三個人一起住,相互有個照應。
韓欣講:“王鳳霞和杜博的老公從不露麵,應該是離婚了。她們每年僅隻回去二次,每次個把月。基本上是以這裏為家,可以負責任地講,她們已經是寡婦了。”
王晗:“寡婦門前事非多,看看,嘖嘖!左右住著兩個寡婦,多危險!”
李倩:“別講得這嚇人好不好,媽媽(茜媽)會幫我看著的。”
王晗:“老教授的眼睛高度遠視,且反應慢。走路不方便,怎麽看得過來呢?”
韓欣:“像上次,不是我和王晗分分鍾看著那兩個寡婦,她們算不到合夥把文總給辦了。”
王晗:“就是,隻差一步!反正我倆進來是幫你照著這兩個寡婦,暫住而已。”
韓欣:“我分析,這兩個寡婦與那對寡婦的相似地方特別多。都是好朋友,姐妹相稱,這叫什麽?組團!”
王晗:“所以,我們仨也一樣要有團隊精神,抱團取暖。”
文軍進門了,問道:“抱團幹嘛?”
李倩“對付你!”
文軍:“還嫌對付少了嗎?基本在你們的軟禁中工作和生活。”
韓欣和王晗笑著講:“沒……沒那麽嚴重吧!”
李倩忽然上前抱著文軍,嬌滴滴地說:“軍軍,我想王晗和韓欣她們一起到別墅裏住嘛!打牌也方便些,你說是不是?”
文軍邊推開李倩邊講:“羞不羞呀!大白天的。同學也在,肉麻不肉麻!”
李倩被推開又回身擁抱著文軍說:“不怕,我們三人是一個團隊。”
文軍對王晗和韓欣講:“別仗著你倆比倩多讀了幾年書,就來慫恿倩哈!”
韓欣:“倩比我們聰明,又是我們的領導。”
王晗:“對,我們三人不分彼此,有福同享。”
李倩在文軍懷中撒嬌地:“軍,嗯,,……哎!……嗯”。
文軍:“別肉麻了,我都快被你麻軟了。”
三個人開心地笑著……。
文軍:“讓我再想想,至少要與媽媽(茜媽)商量商量,行嗎?”
果然不出所料,茜媽一口回絕了。老教授認為這是引狼入室,並耐心地向李倩講通了道理。
文軍把媽媽的意見帶到王晗和韓欣。
韓欣:“有道理,我們隻是想幫幫倩而已。”
文軍:“她需要幫忙嗎?,出了什麽問題?”
王晗:“等出了問題就晚了。”
文軍:“謝謝!我需要你們幫,你們怎麽不好好幫幫我呢?”
韓欣:“怎麽沒幫,你的《回憶錄》寫到108章了。王晗也天天幫我抄寫校對。”
文軍:“我準備結束了,已經寫到最後的心願了結了,應該結束。”
王晗:“正是高潮,怎麽結束?”
韓欣:“你看看,人物全部寫進了桃花劫,正是非常好寫的時候了。”
王晗:“漂亮女鬼歐陽茜已經進了桃花劫,可以寫成鬼小說。或者寫靈族歐陽茜與木蘭湖魚族,美人魚之間的玄幻小說。”
文軍:“還把木蘭將軍扯進去哈!”
王晗:“對對對!美女木蘭將軍偏袒美人魚,率十萬神兵捉歐陽茜。文軍以凡人之驅,以卵擊石去救美……結果他九死一生,受盡磨難。情感動天,玉帝就成全了這對陰陽戀。”
文軍:“滾,你才去與死人結婚。”
三人哈哈大笑。
韓欣:“沒有王晗那麽趕時髦,目前的確鬼小說和玄幻小說最流行。還是將西式言情小說進行到底。”
王晗:“怎麽寫?”
韓欣:“寫《桃花劫的女人們》,前麵有十大劫主串著寫。再把思思,圓圓,瑩瑩,貝貝加進來。哈哈,那才熱鬧!”
王晗:“對對對,母女同愛,相互吃醋……”
文軍打斷道:“瞎寫,瑩瑩未成年,貝貝還是兒童呢!”
韓欣:“這才有意思,朦朧愛!可以把三大帥哥扯進來寫,雙胞胎常常被女孩吻錯抱錯。”
文軍:“我不寫這些意淫的小說,完全是虛構。”
王晗:“什麽虛構?本來就是這樣的好不好!無非就是推理,推理小說。”
文軍:“你們想怎麽寫就怎麽寫吧!我的《回憶錄》該結束了。下麵寫最後一章,桃花盛宴。我起草了一個《邀請函》,你們兩個看看。”
倆人看後,韓欣講:“這可來的人多呢,相當於來者送一萬元的免費旅遊。”
王晗:“免費大吃大喝三天,還包住!到時候人滿為患的。”
韓欣:“我建議把《回憶錄》更名為《團圓》。《回憶錄》網上一查,幾百個回憶錄。”
王晗:“對對,《團圓》才時髦又貼切。”
文軍:“好吧,同意!”
第110章 桃花盛宴
美國文學城,法國華人網,澳大利亞中文網的《團圓》粉絲們,紛紛要求《團圓》續寫。對此,筆者衷心的謝謝讀者關注,向各大網站負責人,版主,編輯敬禮!同時向讀者抱歉!往下寫,沒有真實的東西,我無法預知和推理。不過,我的學生韓欣和王晗將相繼推出《桃花劫女人們》,《靈與魚演義桃花劫》,《桃花劫午夜見》。特此申明,純屬虛構。
韓欣:“文總,我的小說提綱寫好了,要不要看看?”
文軍:“簡單講講吧!”
韓欣:“桃花劫往下將演義著,母女戀,父子愛的奇異現象。比如,王鳳霞母女同時愛上了男主。而男主與雙胞胎兒子,又同時相戀一個女人……”。
文軍打斷話:“打住,請問這個男主是不是叫文軍?”
王晗笑著代答:“那還會是誰!”
韓欣也笑著點點頭。
文軍:“莫名其妙,流氓文學。”
韓欣:“接下來寫,男主瘋狂地追著高冷型的九號……”。
王晗搶著講:“是十號,終於十號感動了,與他結婚了。”
韓欣笑著說:“做夢娶媳婦,想得美。”
王晗也笑著回答:“你才是想得美。”
文軍不耐煩地:“看來你們倆個把自己當小姨子了,沒大沒小的與我開玩笑是吧!”
韓欣:“是呀!你已經是我倆的姐夫哥唄!”
王晗:“就是就是,我是寫的靈異型的,仿《盜墓筆記》寫。”
文軍:“聽著就害怕,又是寫與鬼相戀。”
三人哈哈大笑。
王晗:“也可以寫成玄幻,歐陽茜在冥界修練成仙,成立了靈界。就派人去抓文軍去靈界當舵主,魚界的美人魚又愛上了文軍……”。
文軍:“滾,再與我談這些不靠譜的狂人日記,我就走了的。”
韓欣:“還是我的比較靠譜吧!就是刺激了點是不是?讀者愛看刺激小說呢!”
文軍:“聽了你們這些創作思路後,更堅定了我收筆的決心。所以,今後不再討論此話題。你們愛怎麽著就怎麽著,不必與我商量。就是桃花劫中的真實姓名不準盜用,就這樣,OK!”
韓欣王晗噓聲地:“喲……”。
文軍:“韓欣負責桃花盛宴的人員安排及配合工作,王晗就負責與各大旅遊景點的溝通工作。桃花宴三天三夜的吃住及娛樂安排,盡量讓粉絲們滿意而歸”。
王晗:“我初步計算了的,粉絲每人的開支將超過一萬多元。全部由我們貼,首先要李總先把這筆資金預留出來,專款專用。”
韓欣:“這幾年桃花劫賺的錢不都貼給粉絲們用了嗎?當《團圓》粉絲真的很華得來哈!”
王晗:“我也是《團圓》粉絲,我明天就報名,就100元而已。”
韓欣:“我也報名,交100元,享受10000元的消費,還可以帶著家人朋友到處玩玩,多好啊!”
王晗:“我馬上把消息散布出去,叫我家的親戚都來報名。”
文軍:“你們隻知道占便宜,倒是提醒了我。必須有看過《團圓》小說的,其中某段的截圖附上,才能報名成功。”
韓欣:“還必須有美國文學城網站的頁麵,才能算報名成功。QQ:514408642也必須在線,注意接QQ電話。”
文軍:“對對對,這報名的事就交給韓欣負責。讀者打13554698148電話谘詢,你就在電話中告訴粉絲們如何報名。”
韓欣:“行,我會清楚地告訴粉絲們,反正又不是很複雜。”
文軍:“王晗,盛宴準備得怎麽樣?”
王晗:“我找了幾家地道的地方菜餐館,做的菜是全國乃至全世界無法複製的地方特色菜。”
文軍:“對對!獨一無二的菜,這種菜,隻有黃安才能出產的。比如:珍球菜、京角、地菜、地爾等等。”
韓欣:“一定要幹淨衛生,體現特色。”
文軍:“好,告訴你們的個好消息,我的同學講,已經與央視和其它媒體聯係好了,他們表示來做直播!”
王晗:“那太好了,武鋼的讚助款就可以到位了哈!”
韓欣:“他們要求有電視台和媒體到場,就承擔全部讚助費用的。”
文軍:“現在武煙集團也要提供讚助。”
韓欣:“那就根本不用我們的錢就夠了。”
文軍:“做好二手準備,決不能讓粉絲們多出一分錢。”
王晗:“當《團圓》粉絲真是幸福啊!”
韓欣: “其實,我也是《團圓》粉絲。”
王晗:“我也是”!
文軍:“好好,那你們也免費,這總可以了吧!”
韓欣:“那我也可以帶我的爸爸媽媽免費遊玩幾天吧?”
王晗:“對對,我也帶,一視同仁。”
文軍:“行,其他的職工就不行,他們根本上也沒有看過《團圓》小說是吧!”
王晗:“按規章製度辦。”
韓欣:“是的,他們不享受這次盛宴的福利。”
文軍:“韓欣,抓緊時間把《邀請函》修改好,就在這章附上去,讓更多的讀者知道這個好消息。”
文軍,韓欣,王晗三人伸出二個手指,異口同聲地“耶”!
本人在2017年初就在《文學城》推出了《桃花劫》,目前國內侵犯我的著作權,開始播放《桃花劫》電視劇。筆者呼籲,網主和讀者們聲討,國內盜名的《桃花劫》電視劇創作團夥!
《團圓》到此全部結束,如有續集與筆者無關。衷心感謝《文學城》全體領導和工作人員的支持,再次拜謝讀者的關注。
筆者:周文叩謝!
2021年1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