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代中國農民中各階級分析
《中國農民中各階級的分析及其對於革命的態度》
作者:毛澤東
一九二六年一月一日
你跑到農村中間去,無論你走至甚麽地方,隻要你留心去看,你便看得見有下列八種不同的人:
大地主,
小地主,
自耕農,
半自耕農,
半益農,
貧農,
雇農及鄉村手工業者,
遊民。
這八種人分成八個階級,其經濟地位各不同,其生活狀況各不同,因而影響於其心理即其對於革命的觀念也各不同。
中國大地主的來源,一大部分是前清官僚貴族後裔及現在的官僚軍閥,一個部分是城市富商置買土地,力田起家成大地主者極少,其利益建築於對自耕農、半自耕農、半益農、貧農、雇農五種農民的嚴重剝削之上。其剝削方法分為五種:
第一種重租,自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八十。乃對於半自耕農、半益農、貧農的剝削,此種剝削極其普遍而慘酷;
第二種高利貸,月息自百分之三至百分之七,年息自百分之三十六至百分之八十四,也是對於半自耕農、半益農、貧農的剝削,這種剝削之慘,有的較重租更甚,往往有因借債累息,數年即完全破產者;
第三種重捐,乃用一種壓力強迫自耕農、半自耕農按畝出捐,以充團防局經費。此團防局(或名民團)乃地主階級的武裝,為鎮壓農民暴動維持地主階級剝削製度之必要的設備;
第四種為對於雇農的剝削,即剝削其剩餘勞動。但中國尚少資本主義的農業,大地主多不親自經營土地,故此項剝削小地主較多,大地主較少;
第五種為與軍閥及貪官汙吏合作,本年包繳預征田賦,而來年索取重息於完糧之農民。
合這五種剝削加於農民的慘酷,真是不可形容。所以中國的大地主是中國農民的死敵。是鄉村中真正統治者,是帝國主義軍閥的真實基礎,是封建宗法社會的唯一堅壘,是一切反革命勢力發生的最後原因。大地主階級人數,以收管業五百畝以上者計算,在農民中大概約占千分之一(包括其家屬在內),在全國三萬萬二千萬農民中(以全人口百分之八十計)約占三十二萬人。
小地主數目比大地主多,全國至少在二百萬以上。其來源大部分為力田起家即自耕農升上來者,亦有一部分都市商人購置土地,又有一部分為官僚後裔之衰敗者及現在之小官僚。其剝削方法為重租,高利貸,和剝削剩餘勞動三種。此種人頗受軍閥及大地主的壓迫,故頗有反抗性,然又怕“共產”,故對於現代的革命取了矛盾的態度.國內高等知識分子如大學專門學校教員學生以及東西洋留學生一大半都是小地主子弟,所謂國家主義乃自他們口中倡導出來。蓋小地主為中國的中產階級,其欲望為欲達到大資產階級地位,建設一個一階級統治的國家,然受外資打擊軍閥壓迫不能發展,故需要革命。
但因現代的中國革命運動,在國內有本國無產階級的勇猛參加,在國外有國際無產階級的積極援助,對於其欲達到大資產階級地位建設國家主義國家的階級的發展及存在,感覺著威脅,又懷疑革命。有一個戴季陶的真實信徒(其自稱如此)在北京晨報上發表議論說:“舉起你的左手,打倒帝國主義;舉起你的右手,打倒共產黨”,乃活畫出這個階級的矛盾惶遽態度。
他們反對以階級鬥爭說解釋民生主義,反對國民黨聯俄及容納共產黨分子。這一班人乃中國中產階級的右派,他們頗有跑向反革命地位的傾向。但中產階級中有一個左派,在相當時候可以引向革命的路。如在農民協會運動氣焰高漲時,小地主中間的左派,分子可以引其幫助農民協會們忙。但其性質極易妥協,其血統到底與小地主右派及大地主要親,與農民協會要疏,斷不能望其勇敢地跑上革命的路,跟著其餘階級忠實地做革命事業,除開少數曆史上和環境上都有特別情況的人。
自耕農屬於小資產階級,其中又分三種。
第一種自耕農是有餘錢剩米的。即每年勞動所得,除自給外,還有剩餘,因以造成所謂資本的初步積累。這種人“發財”觀念極重,雖不妄想發大財,卻總想爬上那小地主地位。他們看見那些受人尊敬的小財東,往往垂著一尺長涎水,對於趙公元帥禮拜最勤。這種人膽於極小,他們怕官,也有點怕革命。因為他們的經濟地位與中產階級的小地主頗接近,故對於鄉村小地主們中那些什麽“老”什麽“會”什麽“胡子”的“謹防過激黨”“謹防共產”的宣傳頗相信,自然這些謹防的話又是從大地主中那些什麽“大人”什麽“老爺”的咀裏出來的。這班餘錢剩米派,乃是小資產階級的右翼,他們對於現代的革命在他們沒有明了真相以前,取了懷疑的態度。但這部分人在自耕農中占少數,大概不及全數百分之十。中國的自耕農人數,有人說超過佃農、雇農的總數。但把半自耕農除外,一定隻占農民的少數,大概自一萬萬至一萬萬二千萬。自耕農中的富裕部分約占其中百分之十,計一千二百萬人。
第二種自耕農是恰足自給,每年收支怕是相抵,不多也不少。這種自耕農比較第一種自耕農大不相同,他們也想發財,但是趙公元帥總不讓他們發財。隨著近年帝國主義軍閥地主階級的壓迫和剝削,使他們感覺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從前的世界。他們感覺得現在如果隻使用從前相等的勞力,就會不能維持生活。必須增加勞動時間,即每天起早散晚,對於職業加倍注意,才能維持生活。他們有點罵人了,他們罵洋人叫“鬼子”,罵軍閥叫“搶錢司令”,罵土豪劣紳叫“為富不仁”。對於反帝國主義反軍閥的運動僅懷疑其未必成功(理由是洋人和司令的來頭那麽大),不肯貿然參加,取了中立態度,但絕不反對革命。這一部人數甚多,大概占自耕農的一半,約六千萬。
第三種自耕農是每年要虧本的。這種自耕農好些是原先本來是所謂殷實人家,漸漸變得隻能保守,漸漸變得要虧本了,他們每逢年終結賬一次就吃驚一次,說“咳!又虧了”。這種人因為他們從前過著好日子,後來逐年下降,負債漸多,漸次過著淒涼的日子,真是“瞻念前途,不寒而栗”,這種人在精神上感的痛苦比較大,因為他們有一個從前與現在相反的比較。這種人在革命運動中頗要緊,頗有推進革命的力量。其人數約占自耕農中百分之四十,即四千八百萬――一個不小的群眾,乃小資產階級的左翼。
以上說三種自耕農村於現代中國革命的態度,在平時各不相同。但一到戰時,即革命潮流高漲可以看得見勝利的曙光時,不但第三種左傾的自耕農馬上參加革命;第二種中立的自耕農亦可參加革命。即第一種右傾的自耕農受了佃農及自耕農左翼的革命大潮所裹挾,也隻得附和著革命。所以小資產階級的自耕農是全部可以傾向革命的。
半自耕農半益農貧農這三種農民的數目,在中國農民中大概自一萬五千萬至一萬七千萬。分開來說半自耕農大概為五千萬,半益農貧農各占六千萬,乃農村中一個極大的群眾。所謂農民問題,一大半就是他們的問題。這三種農民是同屬半無產階級,然經濟狀況大有分別。在半自耕農其生增苦於自耕農,因其食糧,每年有一半不夠,須租別人田地,或者作工或營小商以資彌補。春夏之間,青黃不接,高利向別人借債,重價向別人糴糧,較之自耕農之不求於人,自然境遇要苦。然優於半益農。因半益農無土地,每年耕種隻得收獲之一半:半自耕農則租於別人的部分是隻收獲一半或者不是一半,然自有的部分卻可全獲。故半自耕農之革命性優於自耕農而不及半益農。
半益農與貧農都是鄉村的佃農,同受地主的剝削,然經濟地位頗有分別。半益農無土地,然有比較充足的農具及相當數目之流動資本。此等農人每年勞動結果自己可以得到一半。不足部分,種雜糧,撈魚蝦,飼雞豕,免強維持其生活,於艱難竭蹶之中,存聊以卒歲之想。故其生活苦於半自耕農,然較貧農為優。其革命性則優於半日耕農而不及貧農。
貧農既無充足的農具,又無流動的資產。肥料不足,田畝歉收,送租以外,所得無幾。荒時暴月,向親友乞哀告憐,借得幾鬥幾升,敷衍三日五日,債務叢集,如牛負重。乃農民中之極艱苦者,極易接受革命的宣傳。
雇農乃農業的無產階級,有長工,月工,零工三種。此等雇農,不僅無土地,無農具,又無絲毫流動資本,故隻得營工度日。其勞動時間之長,工資之少,待遇之薄,職業之不安定,超過其他工人。此種人鄉村中甚感痛苦者,做農民運動極要注意。鄉村手工業工人地位比雇農要高,因其自有工具,且係一種自由職業。但因家庭負之重工資與生活物價之不相稱,時有貧困的壓迫與失業的恐慌,亦與雇農差不甚遠。
遊民無產階級為帝國主義軍閥地主階級之剝削壓迫及水旱天災因而失了土地的農人與失了工作機會的手工業工人。分為兵、匪、盜、丐、娼妓。這五種人名目不同,社會看待他們貴賤各別,然他們之為一個“人”,他們之有五官四肢則一。他們謀生的方法,兵為“打”,匪為“扣”,盜為“偷”,丐為“討”,娼妓為“媚”,名下相同,謀然生弄飯吃則一。他們乃人類中生活最不安定者。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組織,如閩粵的三合會,湘鄂黔蜀的哥老會,皖豫魯等省的大刀會,直隸及東三省的在理會,上海等處的青幫,做了他們政治和經濟鬥爭的互助機關。處置這一批人乃中國最大最難的問題。中國有兩個問題,一個是食,又一個是失業。故若解決了失業問題,就算解決了中國問題的一半。中國遊民無產階級人數說來嚇人,大概在二千萬以上。這一批人,很能勇敢奮鬥,引導得法,可以變為一種革命力量。
我們組織農民乃係組織自耕農、半自益農、貧農、居農、及手工業工人五種農民於一個組織之下。對於地主階級在原則上用鬥爭的方法,請他們在經濟上在政治上讓步,在特別情形上,即使遇了如海豐廣寧等處最反動最凶惡極端魚肉人民的土豪劣紳時,則須完全打倒他。對於遊民無產階級則勸他們幫助農民協會一邊,加入革命的大運動,以求失業問題的解決,且不可迫其跑入敵人那一邊,做了反革命派的力量。
(《中國農民》第一期,一九二六年一月一日)
如此之《君》尚被如此之冤又何談百姓!
一個用一生中極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服務於自己的丈夫, 用萬分的赤誠之心忠於自己丈夫的偉大事業, 不管丈夫在任何艱難困苦落難危險時刻都分分鍾陪伴在丈夫身邊的偉大女性! 卻被小人們編造謊言打入牢房冤判死刑, 罪名是背判了自己的丈夫! 如此之冤己無言語形容!
如此之偉大女性在丈夫事業頂峰時期, 沒有為自己和自己的親人們伸手撈起之任何公家之財富! 愛美之心女士皆有, 想穿裙子買不起用舊衣服自己改做! 喜歡攝影就省吃儉用省下錢去買照相設備! 別人說不準管丈夫的事業隻服務於自己的丈夫, 就老老實實幾十年如一日做到了!
在丈夫年老之時, 而丈夫的事業又被丈夫身邊的小人們極盡全力破壞之時, 挺身而出幫助丈夫維護丈夫的事業, 觸犯了丈夫身邊那些小人們的利益, 因此那些宵小們用盡一切小人的妓倆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歪曲、篡改曆史,隱瞞捏造事實。說 了一個偉大的女性那麽多罪名,沒有一件能站得住腳。"大老爺們”如此讓一個身處如此高位的女性被如此之冤不覺可恥嗎! 開了《編造謊言》先河, 更何談今日如此多的百姓之冤了!
《轉載》江青判死刑後最後的陳述
我對他的意見,也就是剛才所講的《起訴書》的那一套,整個地說,就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歪曲、篡改曆史,隱瞞捏造事實。你們說 了我那麽多罪名,沒有一件能站得住腳。
遠的不說,那就更說不清了。就從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以來,也就是中共中央通過重要的通知,發動文化大革命以來,到 毛澤東主席逝世,我沒有什麽自己的綱領,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執行捍衛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指示和政策的,是執行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的。
你們逮捕審判我,這是醜化毛澤東主席。審判我就是醜化億萬人民,醜化億萬人民參加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你們審判我就會使文化大革命中的紅衛兵和紅小兵抬不起頭來。
我是執行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我和毛主席結婚已經三十八年了,我怎麽能夠反對毛主席呢?當初抓我的時候就捏造了許 多謠言,這些東西現在提都不提了。為什麽?不敢見人嘛。
你們捏造的這些東西和國民黨當年對我的醜化和攻擊有何不同?我和毛主席的感情是用曆史來證明的。戰爭年代撤離延安的時候,留在前線追隨毛主席的女同誌唯有我一個,你們都躲到哪裏去了?!
你們的起訴書把林彪這個要殺死我的人,作為我這個所謂集團的成員,怎麽能把謀害人的和被謀害的搞在一起?說以江青為首的搞這個 陰謀活動?然後羅列一些種種莫須有的罪名強加於我,十足地暴露出你們的無恥和卑鄙。
通篇的文字,絕大多數是造謠嘛。比如說,你們的材料裏說我說過鄧小平是 漢奸,漢奸這個罪名要有事實呀,我沒有材料說他是漢奸呀。我什麽時候說過這句話來呢?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說過。就是又造謠嘛。
不錯,我和鄧小平之間有鬥 爭,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但是我沒有說的話怎麽能承認呢?還有,我對時傳祥這個人根本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我怎麽會說他是什麽工賊呢?
這一些 事實就說明了,這個起訴書采用了沒有的給我捏造,小事情給我誇大,別人的加在我頭上。用這樣的方法來製造了這起大大的冤案。你們開了這個頭,好,後人就會 群起而效之,你們將來也逃脫不了這樣的下場。就是現在不會這樣,將來也免不了這樣,這是你們首先挑起來的。
我同林彪是有你死我活的鬥爭的,我和這個賣國賊鬥爭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林彪和劉少奇一樣,都是要篡奪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權的,都是把親手把他們提拔起來的毛澤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迫不及待地企圖取而代之。
我作為毛澤東的妻子和戰友,為捍衛黨的原則,和保衛毛主席的安全,我挺身而 出是自然的。黨中央授予我一定的領導權後,我始終就在這個權力的範圍內進行我的工作,這怎麽能說我是非法的呢?這樣說,你們把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究竟置 於何地?你們究竟還承認不承認九大和十大通過的政治報告和黨中央的一係列的重要文件和毛澤東同誌、周恩來同誌的講話和批示?
你們根據什麽,竟能得出結論說 什麽有的人是犯了錯誤,有的人是有意要推翻無產階級政權?難道毛主席親自發動,億萬人民積極參加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為了推翻什麽階級專政、奪取什麽政 權嗎?這真是一個荒謬不堪的論點,是一個簡直叫人難以置信的誣蔑和構陷。
你們這樣說,就等於把全國人民的意誌都強奸了。我所幹的這一切,鄧小平、包 括你們現在在台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曾經異口同聲地擁護過,參加過,你們又怎樣解釋你們當年的行為呢?
毛主席早就對我說過,要警惕劉少奇、鄧小平、陸定一、楊尚昆以及周揚、田漢、廖沫沙等人的翻案活動,他們肯定是要翻案的,這是一條不以人們的意誌 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這一條預見,由於壞家夥和叛徒的出賣,你們暫時地得逞了。
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中國是經過無產 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思想熏陶的,人民是經過鍛煉的,你們這些修正主義分子,人民將來是不會放過的,我也在這裏要告訴你們……。
林彪指使葉群和他們的小分隊去抄鄭君裏、趙丹他們家的事情,我回顧了很久,這是林彪的罪惡和陰謀的一部分,鄭君裏和趙丹的死,我是在這 裏才聽說的,你們把這些強加在我的頭上,難道不是和林彪一樣地對我的迫害嗎?
吳法憲那個人是他林彪的走狗,他的話怎麽能作為憑據呢?他早就對我和張春橋恨 得咬牙切齒,這是人所共知的。我再在這裏申明一遍,林彪和他的小分隊對鄭君裏和趙丹以及對秦桂貞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也拿不出像樣的證據來。
我倒是懷疑,你們已經和吳法憲這類人串通好了,有意要陷害我,不然,為什麽你們至今不讓我和鄭君裏家裏的人好好地對質一下事情的經過。你們這樣做,就是要 造成一種效果,好像我江某人在三十年代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現在你們把要說的話都說出來嘛,我究竟有什麽樣的把柄篡在你們手裏呢?沒有,沒有,根本沒有。江某人在三十年代的所作所為是光明正大的。
你們做出了林彪要做而沒有做出來的事情,你們才是地地道道的林彪的同夥呢。
其實,毛主席發動批鄧、反擊右傾 翻案風的時候,就是把他們結合起來批的,隻不過你們要把林彪的設想變成現實罷了。”
你們所說的那個所謂誣陷八屆中央委員、候補中央委員的事情,簡直是有史以來的奇談怪論。文化大革命中,群眾對各級機關和部門 的領導人提了很多的問題,揭發出許多曆史上的醜行,我作為中央文革小組的第一副組長,向康老要一個有問題的人的名單,就成了所謂的誣陷的證據。
難道說,革命群眾揭發的那些問題,都是我江某人炮製出來的嗎?難道說廬山會議上對彭德懷等人的揭發材料,也是我江某人策劃搞的嗎?明明是黨中央給他們定的案子,我 看了材料給人們講一講,就成了我江某人的誣陷,這能說服曆史和後人嗎?我這裏還隻是說就算你們所說的材料是假的這個前提上,更何況黨中央整理他的每份材料和定的案子都是正確的。
照你們說來,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億萬人民群眾參加的這場運動中,所有揭發出來的走資派和叛徒、特務以及一切牛鬼蛇神等等,統統都 是假的,統統都是冤案、假案、錯案,都是我江某人策劃的,這可能嗎?
這豈不把你們的能力和才華都抹殺了嗎?我江某人真要有這麽大的本事,我怎麽會坐到這個 被告席上來呢?我這樣一講,可能人民群眾就能看清事實了,你們這個特別法庭搞的這一切,就是一個有組織、有計劃地精心製造出來的大冤案。
你們所采取的手 段,就是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然後擴大範圍,把我搞臭。天地良心,你們的良心哪裏去了?我還是毛澤東的妻子,你們就敢於如此,可見王洪文為什麽到了法庭,到了這個地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少奇的叛徒材料,是他自己三次被捕坐監所寫出來的,難道是我編造的嗎?他是怎樣出獄的,連延安整風的時候,你們現在的中央裏的人都提出過懷 疑,還有揭發,就是因為證據不夠,毛主席沒有把這個問題提到桌麵上來,而且劉少奇還受到重用。
直到這次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小將和革命派揭發出來他們大批這 樣的問題,才進一步引起了毛澤東主席和黨中央的高度重視,這才經過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研究和批準,成立了中央專案組。這個專案組所有的中央領導同誌和中央 文革小組都參加了,所有的材料都是集體審定和共同研究的,你們僅僅抓住我批準他們拘留了幾個人的報告,就斷定劉少奇的專案是我江某一個人製造出來的,是不 是編造得太離奇了吧?是不是難以讓曆史和後人所接受呢?除非你們和當時的中央是木偶人,否則這一套就是荒謬的,站不腳的。
江青的辯護詞,講了近二個小時。
於是,審判長宣布把江青帶出法庭,休庭。此時已是上午十一時三十八分。
鄧小平看了江青在法庭辯論時的發言後,氣憤地對彭真說:“告訴特別檢察廳的同誌要準備一篇很好的發言,一條條地批駁這個娘們的詭辯,把她的 畫皮徹底地剝下來。這個家夥,我早就料定她會在法庭上表演這麽一下子的。下次辯論的時候,她如果再繼續攻擊黨的領導人,你們就采取措施,不能讓她這樣為所 欲為。否則,就收不到我們審判的預期目的。”
彭真當即把這個指示通知了特別檢察廳:“你們再不能允許江青在法庭上攻擊黨和國家的領導人,如果她要再講,你們就押她出去或者采取當庭製止的措施。總之, 不能允許她繼續如此。”
江華立即做了相應的布置。
江青在“最後的陳述”中說:“你們這個法庭根本就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講清楚。華國鋒和鄧小平對我說的這些事情都有過讚揚的話。當初他們對劉少 奇采取的是和我一樣的態度。他們的一些表態和檢查就在我的保險櫃裏,你們可以去拿嘛。為什麽你們不敢把他們傳過來對證。我要和華國鋒對證。他就是新的證 人,你們……”
審判長打斷江青的話說:“法庭已經傳喚了證人作證……”
江青打斷審判長的話說:“你們完全是假的,為什麽我要的證人你們不讓出庭?什麽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是騙人的!”
江青說:“那就讓我多長幾個腦袋,割了算了嘛,我在這裏……”
曾漢周打斷江青的話,宣布:“現在我宣布,本次開庭全部結束,把被告人江青押出法庭!”
就在江青身後法警突然出現,將江青雙臂反扭,連拉帶推,押出了法庭。
一路上,江青不斷地高呼口號:“革命無罪,造反有理!革命無罪,造反有理!……”
====《鄧小平看了江青在法庭辯論時的發言後,氣憤地對彭真說:“告訴特別檢察廳的同誌要準備一篇很好的發言,一條條地批駁這個娘們的詭辯,把她的 畫皮徹底地剝下來。這個家夥,我早就料定她會在法庭上表演這麽一下子的。下次辯論的時候,她如果再繼續攻擊黨的領導人,你們就采取措施,不能讓她這樣為所 欲為。否則,就收不到我們審判的預期目的。” 》《這個娘們》《她的 畫皮》《這個家夥》這是人話嗎? 別說是第一夫人了, 就是平民百姓對女士也不會如此惡毒的稱呼! 這樣的惡棍會對百姓好嗎?! "否則,就收不到我們審判的預期目的。”說得夠明白的, 就是要弄死她, 誰叫她反我! 哪裏有法律?====
在牢裏看到監管人員不再來糾纏自己,江青開始對所謂的判決書寫了大量批語。
針對所謂迫害劉少奇、王光美及其他人的“罪狀”部分,江青寫道:“1966年底,毛主席跟劉少奇談話,我在場。
劉少奇問:"‘我們現在是社會主義國家,也要造共產黨的反嗎?"’
毛主席說:"‘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在共產黨員內,就要造他們的反,不從黨裏抓要從 哪裏抓呢?你讀讀列寧是怎樣教導我們的。’"
毛主席把《國家與革命》中的一段指給劉少奇看:
資產階級思想家,特別是小資產階級的思想家,迫於無可辯駁的曆 史事實而不得不承認,隻有在有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地方才有國家,但他們又來‘改正’馬克思,說國家是階級調和的機關。
在馬克思看來,如果階級調和是可能 的話,國家就不會產生,也不會保持下去。
在市儈的庸俗的教授和政論家們(他們往往善意地引用馬克思的言論!)看來,國家正是用來調和階級的。
在馬克思看來,國家是階級統治的機關,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機關,是建立一種‘秩序’,來使這種壓迫合法化、固定化,使階級衝突得到緩和。
在小資產階級政治家 看來,秩序正是階級調和,而不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緩和衝突就是調和,而不是剝奪被壓迫階級用來推翻壓迫者的一定鬥爭工具和手段。
毛主席說:我的書和列寧的書中,都是這個觀點。我們的修正主義者很奇怪。當他們打擊左派的時候,從來也不講法律,不講民主,專門搜集左派的材料,他們對 我們可狠哪。無產階級剛剛準備反擊,他們的一切輿論就都來了,這難道是平等嗎?這又能說明什麽問題呢?
那以你之見,就這樣鬧下去嗎?劉少奇反感地和 毛主席辯論:就不需要製定一定的規矩嗎?
毛主席氣憤地說:又是你們那一套黨有黨規、國有國法,是不是?以我看,革命就是要打爛一切條條框框,讓群眾 起來徹底革命。在推翻走資派統治的鬥爭中,是不能給造反派指定那些陳規舊俗的。要不然,還有什麽革命二字?
我把這段毛主席與劉少奇的對話,寫在這裏。立 此存照,讓世人、後人去評論我有沒有所謂的‘罪行’。
對於把江青等人和林彪集團攪在一起,江青寫的批語是:鄧小平他們把我們和林彪集團並為一案審判,有著極大的陰謀。
其一,林彪在毛主席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中 批判過劉少奇、鄧小平一夥。他們對所有批判過他們的人都懷著極大的仇恨,以百倍的瘋狂進行秋後算帳,所以他們要把批判他們的人一塊進行報複;
其二,毛主席 領導全國人民開展了批林批孔,林彪集團已經臭不可聞。鄧小平想把我們與林彪攪在一起,借助毛主席的號召,達到他們把無產階級革命派搞臭的罪惡目的;
其三, 掩蓋林彪集團的極右實質,為推行鄧小平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極右路線鳴鑼開道。
他們和林彪是一丘之貉,都是極右派,都代表了官僚壟斷階級的利益。
我還是那句話:我 是最早堅決反對林彪集團極右路線的人之一。
====一個偉大的女性被小人們推倒在曆史的洪流之中, 曆史和人民會記住這位曆史上曾經有過的偉大女士的====
江青是被無恥的和違背自己良心的小人們和夥陷害的 !
她是忠誠的中共黨員。向她致以崇高的敬禮 !非常敬佩她不向小人屈服的大無畏的勇士精神 !
有階級矛盾就有階級鬥爭。自從人類進化將人分為等級之後就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但在人類有文字記錄的長時間內是鮮有人提階級和階級鬥爭的, 在封建社會宣揚的是"命中注定", 在資本社會裏鼓吹的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你受剝削壓迫是應該的, 權貴階級掌握著國家機器和財富, 當然絕對不會提"階級和階級鬥爭"的。自從馬列毛以來反複強調提"階級和階級鬥爭", 是因為站在受剝削壓迫者的立場上講的。哪裏有剝削壓迫那裏就有反抗鬥爭。
有人說"文明社會"不講"階級和階級鬥爭"了。從封建社會進入資本社會是不是文明了, 有沒有"階級和階級鬥爭"? 現在互聯網社會文明了, 資本家說, 996是打工人的福報。有人說資本家也是996工作的, 然而資本家是主動為自己賺錢。有人說階級鬥爭"鬥來鬥去"沒有意思, 是的, 站在權貴階級的立場上說是對的。但權貴階級總是想保護好自己的權貴, 不願窮人打工仔們反抗。
就拿中國共產黨內的走資派來講, 在新中國建立前的革命中走資派可沒有提"階級鬥爭熄滅論"。這些走資派鬥起地主資本家來決不手軟。就是在反右中走資派對右派分子也是夠毒的。後來走資派在一線工作手握大權喝喝茅胎打打橋牌發號施令時就開始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了。文革中毛澤東反複強調"階級鬥爭"時, 走資派又拿"地富反壞右"來替代作為鬥爭目標。其實這些己經定了的"地富反壞右"很多都己平民化, 但走資派為轉移對自己的批鬥, 就是把鬥爭的矛頭引向共產黨外。毛澤東逝世後, 走資派篡權上台, 就大肆宣傳"階級鬥爭熄滅論"、"階級鬥爭不存在了"、"鬥來鬥去沒有意思"等來忽悠老百姓。那麽走資派在口頭上高喊"階級鬥爭熄滅論", 而行動上又是如何做的呢? 走資派篡權一上台就對這些人下手了, 而這些又是些什麽人呢? 被趕走、被審查、被坐牢、被判死刑的都是農民。
@被趕走的陳永貴雖然是黨和國家領導人,但卻不脫農籍,不拿國家工資。既當副總理,又是農民身份。大寨村1952建立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時,陳永貴出任黨支部書記,帶領58名男勞力在白駝溝打壩24道,造地5畝。1953年在後底溝打壩25道,造地25畝。1954年在小背峪溝造地8畝。1955年起先後三次在狼窩掌打壩180多道,總長7.5公裏,把300畝坡地改造成水平梯田。1956年建立高級農業生產合作社以後,依靠農民的生產熱情和集體經濟力量,持續挖山填溝,修造梯田,改造耕地,連年取得豐收,使糧食畝產量由1952年65公斤增長到385公斤,不僅村民自給有餘,還上交國家公購糧。
走資派鄧小平篡權搞改革開放後夥同走資派萬裏等將陳永貴從國務院付總理位置上趕走了。
@被審查的是邢燕子。“我本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姑娘,在黨的培養下我為人民群眾做了一些我應該做的事情。可這些有限的工作與後來黨和人民給我的地位和榮譽相比,是多麽不相稱啊!我願意到基層去,到人民群眾中去。所以,後來不論組織上對我怎樣安排,我從沒有打過折扣。我永遠感謝黨和人民。”走資派粉碎“四人幫”後,像其他知青典型一樣,邢燕子也接受過審查。邢燕子笑著說:“市委書記就得接受審查,書記不接受審查,難道去審查老百姓呀?”邢燕子說,她當天津市委書記時,是不拿工資、靠掙工分的國家幹部,身份還是農民。
新中國的1958年,邢燕子中學畢業。當時,她的父親是市裏一家工廠的副廠長,然而邢燕子卻沒有選擇留在城裏工作。她思念與自己十分親近的爺爺,於是選擇回寶坻老家司家莊村務農,這是她當時最直接、最樸素的“下鄉”初衷。在那裏,她深感家鄉的落後,決心“做祖國第一代有文化農民”,和家鄉人民一起改變貧窮麵貌。
司家莊村窮,年輕男子大多外出支援建設,剩下的很多是老弱婦孺。在生產隊,邢燕子積極解放婦女勞動力,帶領農村婦女冬天砸開三尺厚的冰窟窿結網打魚,晚上搞生活自救打葦簾子,三個月下來創造了3000多元的副業收入。1959年,司家莊村出現糧食危機,生產自救迫在眉睫。邢燕子又帶領村裏的姑娘們用各種工具往水坑外提水。幾天後,坑裏的水越來越少,竟然打出了幾百斤魚蝦。那一年,邢燕子19歲,在鄉親們眼中,她已經成為了樸實能幹的大姑娘。她被安排到生產一線,和鄉親們一起插秧苗、種高粱,帶領姐妹們組成了“燕子突擊隊”,不辭辛苦地勞動。
1960年冬,為了多開荒地、多打糧,讓鄉親們吃飽飯,邢燕子帶領“燕子突擊隊”的隊員們一鼓作氣開墾了560畝荒地,準備來年開春種麥子。隆冬時節,化肥疙瘩凍得像石頭一樣硬。大夥兒合力將化肥疙瘩一個個軋碎,在滿是冰碴兒的地裏大幹10多天,把560畝地軋了8遍。種子播種後,秋天多收獲4萬多公斤糧食,幫助鄉親們渡過災荒。就是憑著這股“要使石頭長出糧”的幹勁兒,邢燕子在那個年代成為“發憤圖強、紮根農村、大辦農業”的青年典型。
@被坐牢的是董加耕也受到了走資派一夥人的迫害,1966年12月,他剛從北京開完會返回鹽城,就被人反剪雙臂推下了車。他曾被囚禁了3年,對方為了得到他想要的口供,對他頂板凳、抽耳光,甚至連續強迫他站了18個晝夜,但他始終沒有屈服,連整他的人都不得不說:“董加耕真是條漢子!”文革中工農兵奪權後董加耕解除了囚禁。
董加耕畢業於江蘇省鹽城縣龍岡中學,各門功課在96分以上,預備黨員,學校團支部書記,如果不選擇上山下鄉,可以保送上北京大學讀書。用現代話說可以"改變命運離開農村當官發財出國留學當專家教授做上等人"。然而董加耕放棄上北大立誌終身下鄉搞扶貧。如今他老了雖然現在還是當一個普通的農民,但“身居茅屋,眼看全球;腳踩汙泥,心憂天下。”想當年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大躍進時期在他的倡導下,他家鄉的農村人民公社的生產大隊裏因三年自然災害時將部分水田改旱地,秋天時糧棉豐收,還第一次長出了棉花。1964年2月,《人民日報》發表社論指出:董加耕所走的道路,就是毛澤東時代知識青年所應該走的路。董必武副主席讀了董加耕的日記後親筆題詞。中共中央號召:向新式農民董加耕學習,讚揚董加耕為60年代上山下鄉的知青典範。同時,他也進入了國家領導層和毛澤東的視野,8月在團中央的“九大”上,當選為團中央委員,並在大會上發言,後來當第三屆全國人大主席團成員和執行主席。
提起董加耕,上了年紀的中國人應該都不陌生。上世紀60年代初他高中畢業時,學校決定保送他到北大哲學係,但他卻義無反顧地回鄉當了農民,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貢獻了自己的力量,也感動了無數中國的年輕人。董加耕,原名董嘉庚,1940年生於江蘇鹽城的一個農民家庭,1957年他初中畢業後報考了師範學校,卻以幾分之差落榜,在家勞動一年後,他在第二年考入了鹽城的重點高中龍岡中學。高中三年期間,董嘉庚品學兼優,一直擔任班長和團支書的職務,還在1960年被推薦入了黨。1961年,他參加高中畢業考試,每門功課的成績都在96分以上,學校決定保送他去北京大學哲學係就讀。
但此時董嘉庚卻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他在報考誌願書上寫下了“回鄉務農,立誌耕耘”8個字,決心回家務農。學校裏頓時炸開了鍋:董嘉庚是不是傻了?但董嘉庚卻有著自己的想法,當時新中國正處在三年自然災害時期,全國上下都吃不飽飯。鹽城地處江蘇北部,在省內是比較貧窮的地區,而且土地多為鹽堿地,被人們戲稱為“江蘇的蘭考”。1961年,董嘉庚所在的董夥村遇到水澇災害鬧起了饑荒,他的父親因為缺少吃的,隻能在水田裏摘點慈菇煮湯喝,而春天已經爆青的慈菇有毒,父親喝了湯以後便不省人事,臨終時將含在嘴巴裏的湯勺也咬碎了。
董嘉庚回鄉務農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反複閱讀了毛主席的《青年運動的方向》這篇文章,裏麵有幾句話深深打動了他的心:“看一個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麽做標準呢?隻有一個標準,這就是看他願不願意、實不實行和廣大的工農群眾結合在一塊。”董嘉庚已經認定了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就是他要上的社會大學。1961年5月4日這天,董嘉庚正式離開學校回到家鄉務農,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他改名為“董加耕”,意為“加強農業,立誌耕耘”。董加耕回鄉的第二年,生產隊的所有水田都被淹沒了,晚稻無法栽種,社員們隻能走著去上工,然後坐船回家。為了改變這種局麵,他決定將水田改為旱田,實行稻、麥、棉、綠肥輪作。
董加耕很快帶著農村人民公社生產隊的社員們幹了起來,生產隊勞動力不夠,他就動員放假回鄉的學生都過來幫忙。經過一番苦戰,他們先改造出了100畝旱田,種上了棉花。可是,種棉花需要磷肥,可隊裏既沒錢也沒處買。在大家都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董加耕在書本上學到的知識派上了用場,他帶著大家將揀來的柴草,然後燒成灰,就成了上好的肥料。到了秋天,生產隊不僅糧食取得了豐收,還長出了棉花。大家都很佩服董加耕,之前那些說閑話嘲諷他"瘋不瘋"的人也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說好得很。
後來人民公社的領導考慮到董加耕自己家裏底子薄,生活困難,打算調他到郵電所工作,每個月能有30元固定工資收入,但董加耕不為所動,他說:“如果我想找個好工作的話,當初完全可以去上北京大學。我們作為新時代的青年,就應該戰鬥在第一線,我並不覺得種田很苦啊!”他又說:“組織對我的關懷,我非常感激,不過,還是讓我在艱苦的環境裏堅持下去吧!”人民公社的領導也深深被他感動了,於是說:“好,有誌氣,那你好好加油幹吧!”由於在董加耕帶領下的所在的生產大隊幾年來一直豐收。
@被判死刑的是陳以梅(1917年-1998年),山東省濟寧曲阜縣陳家莊人,任陳家莊人民公社的大隊黨支部書記、毛澤東時代新中國的勞動模範。1949年,陳以梅新中國成立後第一個帶頭辦農業互助組,將農民組織起來後又帶頭辦農業初級社、農業高級社、成立農業人民公社。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組織互助組,成立合作社,實現了人民公社化。原有八百畝原是寸草不長的河沙灘,改造成了一百二十畝糧田,種植了用材樹七萬棵,果樹兩萬多棵。七百二十畝耕地,打機井二十一眼,全部建成了穩產高產農田。大隊有了載重汽車、拖拉機、電動機、柴油機等各種農業機械。糧食產量一躍再躍,對國家貢獻越來越大,自一九六九年以來,平均每年向國家交售糧食十八萬斤,每戶接近兩千斤。解放前,全村隻有三個識字的,解放後大隊辦起了一所十年製學校,適齡兒童全部入了學,有中學生一百二十多人,大學生三人。1952年2月被評為全國勞動模範,獲五一勞動獎章。1953年作為農民代表參加了赴朝慰問團。1954年、1955年、1975年被選為第一、第二、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1957年2月獲全國農業勞動模範稱號。1959年應邀參加中華人民共和國十周年國慶觀禮活動。
就是這樣的《他》在走資派篡權實行改革開放後將陳以梅抓走離職審查;1977年5月轉為隔離審查。1977年11月,中國特色政府山東省委走資派決定,把張延成、韓金海、國恕連、陳以梅等交由監管人員監送全省各地進行召開批判鬥爭大會。1978年10月17日,被走資派宣布開除黨籍。1979年3月14日,走資派特色政府的濟寧中級人民法院判處陳以梅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陳以梅及其家屬上訴,經走資派特色政府濟寧中級人民法院重審,以量刑失重,改“階級報複罪”為“報複罪”。1982年6月22日改判為有期徒刑12年。1989年10月25日提前獲釋。1998年去世。
陳以梅總結說, 二十多年來,我們沿著社會主義大道前進,每走一步都充滿了尊孔與反孔、複辟與反複辟的激烈鬥爭。鬥爭的焦點集中在堅持社會主義還是複辟資本主義這樣一個根本問題上。 走資派定的“階級報複罪”說明什麽?! 走資派口頭上說"階級鬥爭熄滅論", 可下起手來夠狠的。走資派篡權上台的改革開放後, 將所有的造反派一部分紅衛兵都被趕走、被審查、被坐牢、被判死刑。四十年來宣傳的就是奴性、就是不準造反、不準階級鬥爭。而階級鬥爭一個重要理念就是"奴隸們團結起來作鬥爭"。而如今經四十年的"階級鬥爭熄滅論"的教育下, 鐵鏈女不反抗、婦女老人被打不反抗、大多數人沉迷於賺錢娛樂遊戲、要麽"躺平"或"內卷"。任由走資派們擺弄。這就是不提"階級鬥爭"的結果。毛澤東說過很多次了, 文化大革命是幹什麽的? 是階級鬥爭嘛。哪裏有剝削壓迫那裏就有反抗鬥爭。因為階級矛盾中主動發起壓迫者是權貴階級。
轉載:《評“三項指示為綱”》
載《人民日報》1976 年 2 月 29 日
梁效 任明
偉大領袖毛主席最近指出:“什麽‘三項指示為綱’,安定團結不是不要階級鬥爭,階級鬥爭是綱,其餘都是目。”毛主席這個重要指示,一針見血地揭露了“三項指示為綱”是一個否定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徹頭徹尾的修正主義綱領。這個綱領的要害,是複辟資本主義。
“三項指示為綱”,是黨內那個堅持劉、林修正主義路線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提出來的。它的出籠,有著深刻的政治背景。
“三項指示為綱”,是直接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的。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是幹什麽的?就是一場偉大的階級鬥爭。全國億萬群眾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指引下,摧毀了劉、林兩個資產階級司令部,批判了他們的修正主義路線,有力地推動了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向前發展。但是,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對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極端仇視。他們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了群眾的批判,口頭上大表“悔過”之意,實際上心懷複辟之誌。提出“三項指示為綱”,否定以階級鬥爭為綱,就是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賬。
“三項指示為綱”,是同毛主席關於理論問題的重要指示直接對抗的。一九七四年底,毛主席指出:“列寧為什麽說對資產階級專政,這個問題要搞清楚。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要使全國知道。”“我國現在實行的是商品製度,工資製度也不平等,有八級工資製,等等。這隻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製。所以,林彪一類如上台,搞資本主義製度很容易。”毛主席的光輝指示,進一步提高了全國人民以階級鬥爭為綱,堅持黨的基本路線,加強無產階級專政,反修防修的自覺性。這就更加引起了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恐懼。他們對於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學習無產階級專政理論,批判資本主義和修正主義,深入進行上層建築和經濟基礎兩個方麵的社會主義革命,限製資產階級法權,非常反感。因此,就迫不及待地拋出了“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
這個修正主義綱領,修就修在它完全背叛了我們黨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基本理論和基本實踐。
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時期,指導我們各項工作的綱隻能有一個,就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即堅持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堅持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全麵專政。這是由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關係和主要矛盾所決定的。早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毛主席分析了即將到來的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階級關係,明確提出國內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十三年後,毛主席又重提階級鬥爭問題,強調指出:“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曆史階段。在社會主義這個曆史階段中,還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著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複辟的危險性。要認識這種鬥爭的長期性和複雜性。要提高警惕。要進行社會主義教育。要正確理解和處理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問題,正確區別和處理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不然的話,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就會走向反麵,就會變質,就會出現複辟。我們從現在起,必須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使我們對這個問題,有比較清醒的認識,有一條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路線。”回顧新中國成立以來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曆史,每當革命發展的關鍵時刻,毛主席總是諄諄告誡全黨和全國人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要緊緊“抓住階級鬥爭這個綱”。
列寧說:“機會主義恰巧在最主要之點不承認有階級鬥爭,即不承認在資本主義向共產主義過渡的時期,在推翻資產階級並完全消滅資產階級的時期有階級鬥爭。”以“三項指示為綱”,恰恰是妄圖抹殺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從而否定階級鬥爭這個綱,篡改黨的基本路線。
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大談三項指示“互相聯係,不能分割”,“是一個整體,不能丟掉任何一句”,說得振振有詞,似乎很全麵,其實是在玩弄折中主義的鬼把戲。他們故意把安定團結和發展國民經濟這些屬於“目”的東西,擺進“綱”裏,就是為了以目亂綱,以目代綱。經他們這樣一擺,安定和不安定、團結和不團結的矛盾,還有科研落後和實現四個現代化的矛盾,等等,統統成了主要矛盾。他們就是這樣用混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手法,淹沒了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這一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黑格爾說過,折中主義一類詭辯是“思想的陰謀詭計”。這種手法並不是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發明,而是新老修正主義者的慣伎。抓住了次要的東西,“忽視了主要的東西”,“忘掉其中最重要的矛盾,——這就是考茨基的理論,它同馬克思主義毫無共同之點。”
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曆來反對階級鬥爭這個綱。早在抗日戰爭時期,此人就鼓吹“各階級間的親密合作”,宣揚階級投降主義。一九五七年,在生產資料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他公然聲稱“階級已基本消滅了,就不應該強調階級鬥爭”,“我們過去專政多了,以後可以放寬些”。一九五八年,反右派鬥爭剛結束,他又極力抹殺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說什麽現階段“主要是兩種方法的鬥爭”。文化大革命以前和文化大革命期間,毛主席對劉的多次批判和鬥爭,就包括著對參與製定和推行劉修正主義路線的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鬥爭。但是,他的資產階級本性未改,“永不翻案”靠不住。而今,又叫嚷:“階級鬥爭哪能天天講?”他炮製的“三項指示為綱”,就是他一貫反對以階級鬥爭為綱的修正主義思想的繼續,還是過去那一套不管馬克思主義還是修正主義,不管社會主義還是帝國主義,“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謬論的翻版。
“三項指示為綱”的炮製者明明是自己代表資產階級,卻說看不見階級矛盾了。這完全是欺人之談。今天,被推翻的地主買辦階級的殘餘還在,資產階級還在,大量的小資產階級和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都還在,小生產仍然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這些明擺著的事實,難道都看不見了嗎?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內一次又一次的兩條路線鬥爭,不是令人驚心動魄嗎?列寧對社會主義時期的階級矛盾作了精辟的闡述,指出:階級還存在,而且在任何地方,在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後都還要存在好多年,在這個時期“不僅會保留資產階級法權,甚至還會保留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我們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國家。怎麽會沒有階級鬥爭?“隻要有利益相互對立、相互衝突和社會地位不同的階級存在,階級之間的戰爭就不會熄滅。”所謂階級鬥爭熄滅論,從來都是騙人的。劉和林都講階級鬥爭熄滅,他們自己就根本沒有熄滅。劉圍剿革命派,保護他那一小撮叛徒、死黨。林發動反革命武裝政變,陰謀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哪裏是什麽熄滅?現在,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又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不過是為複辟資本主義施放煙幕,掩護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進攻,實行反攻倒算。
一個綱領“是一麵公開樹立起來的旗幟”。“三項指示為綱”的杏黃旗一舉,右傾翻案勢力就迅速地聚集在這麵修正主義旗幟下,大搞複辟活動。他們攻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是什麽“今不如昔”呀,“問題相當多”呀,“積重難返”呀,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要由他們來扭轉局勢,大有“當今之世,舍我其誰”之概。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同當年的孔老二一樣,公然以複辟派自居,說什麽“無非有人講‘還鄉團’回來了,複辟了”,“不管它那一套,他說他的。”於是,一股右傾翻案風就刮了起來,越刮越凶。有些人奔走串連,彈冠相慶,或做演說,或擬提綱,或寫黑信,或造謠言,教育界、科技界以及其他方麵的種種修正主義奇談怪論,甚囂塵上,其矛頭對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對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難道這些都是孤立的偶然的現象嗎?現在人們明白了:這股右傾翻案風,是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從上邊刮下來的,是存在著一個“三項指示為綱”的反動綱領、存在著一條與毛主席革命路線相對抗的修正主義路線所造成的。追根溯源,蓋出於此。
提出“三項指示為綱”的人,為了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大刮右傾翻案風,采取了一個很有欺騙性的、容易使人喪失警惕的手法。他們講的三項指示,看起來都是毛主席的話,但由於納入了那個對抗以階級鬥爭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之中,毛主席指示的革命靈魂就完全被閹割了。
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把學習理論、反修防修放在“三項指示”的第一條,不過是一個幌子。他們自己就不讀書,不懂馬列,哪裏還談得上把學習理論、反修防修放在第一位?正當群眾性的學習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運動深入發展的時候,他們大刮“業務台風”、“經濟台風”,妄圖把學習運動刮掉。他們喋喋不休地談這個“主要矛盾”,那個“主要危險”,唯獨不談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個主要矛盾,不談修正主義是當前的主要危險,甚至反對提把學校辦成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荒謬地說“科技戰線不要提無產階級專政”。他們對社會主義新生事物橫加指責,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縮小三大差別、削弱滋生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土壤,非常害怕,唯恐觸動他們的既得利益,極力要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對毛主席關於評論《水滸》的指示,他們也百般抵製,說什麽不要“聽到風就是雨”,否認有現代的宋江,反對批判投降派。
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口頭上講安定團結,實際上破壞安定團結。我們指的安定,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安定;我們指的團結,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線基礎上的團結。他們卻一方麵借落實政策為名,“請隱士”,“舉逸民”,提出特別要依靠和重用那些“橫下一條心”、“不怕第二次被打倒”的人,也就是對文化大革命一不滿、二要算賬的走資派;另一方麵以種種借口排斥和打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老幹部和新幹部,對抗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個條件。他們別有用心地攻擊年輕的領導幹部是“坐直升飛機上來的”,叫嚷什麽青年幹部隻能“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提上來”。按照這種“台階”論,文化大革命中湧現出來的大批青年領導幹部和新生力量豈不是統統都得下台,都得被打下去嗎?這是公開露骨地破壞毛主席倡導的老、中、青三結合。他們還用種種卑劣的手段,挑撥人民群眾和黨的關係,挑撥知識分子和黨的關係,挑撥新老幹部的關係,妄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把矛頭指向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向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事實充分說明:搞修正主義,必然要搞分裂,搞陰謀詭計。
把國民經濟搞上去,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在本世紀內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是毛主席親自為我們規劃的宏偉藍圖。但是,在要什麽樣的現代化和如何實現現代化的問題上,始終存在著兩條路線的激烈鬥爭。炮製“三項指示為綱”的人,不講以階級鬥爭為綱,不講黨的基本路線,卻一個勁地鼓吹唯生產力論,大講一切為了現代化,隻要能搞上去,走什麽路都可以。其實,他們並不是真的認為走什麽路都可以,在他們的心目中,社會主義的一套不行了,隻有他們那一套才靈。他們攻擊黨的領導“一不懂行,二不熱心”,主張恢複專家治廠、專家治所。他們不讚成無產階級政治掛帥,說不搞點利潤掛帥、物質刺激,怎麽能調動積極性?他們反對依靠群眾、大搞群眾運動,說“依靠工農兵是相對的”,實際上還是要搞“管、卡、壓”。他們反對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認為隻有乞求外國,才能改變科學技術的落後麵貌。如果按照他們修正主義那一套搞下去,路線變了,社會主義所有製的性質就會改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會倒退為雇傭關係,資本主義的分配製度就會恢複起來,一句話,社會主義的生產關係就要遭到破壞。這樣,要麽就是生產搞不上去,要麽就是暫時搞上去還得垮下來,要麽就是搞出個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現代化。無論哪種情況,都會破壞生產,阻礙社會生產力的發展。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所謂的現代化,究竟是要發展社會主義生產,還是搞資本主義複辟,究竟要把我們國家“化”到哪裏去,這不是很清楚嗎?《紅樓夢》裏有句話:“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把發展生產喊得震天價響,實際上他們是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妄圖把人們拉到資本主義的斜路上去,為資產階級重新登台作“嫁衣裳”。我們要批判他們的唯生產力論,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指引下,堅持以階級鬥爭為綱,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為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而努力奮鬥。
當前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取得偉大勝利的新形勢下,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大搏鬥,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繼續和深入。毛主席指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要解決的根本矛盾,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個階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矛盾。這次運動的重點,是鬥爭那些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前這場鬥爭告訴人們,走資派還在走。我們同走資派的鬥爭是長期的,反複的,這是社會主義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鬥爭的一個最重要的內容和特點。在社會主義時期,有些人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究竟在哪裏呢?當然要看到社會上還存在資產階級,但更重要的是要看到,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們是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革命的主要對象。這些人代表資產階級的利益,也代表那些為資產階級服務的知識分子的利益,代表那些要求擴大資產階級法權、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人們的利益。他們中間有些人,在民主革命時是樂意參加的,但到了社會主義時期,思想還停留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階段,對社會主義革命不理解,有抵觸,自己不願意革命,而且反對革命。毛主席教導我們:“要警惕出修正主義,特別是要警惕在中央出修正主義。”黨內還在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手中有很大的權力,所以搞起修正主義來是很凶的,很快的,是最危險的。我們要認真學習毛主席關於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一係列論述,研究和認識社會主義時期的階級關係及其變化,研究和認識走資派產生的社會根源和他們活動的規律,搞清楚社會主義革命的性質、對象、任務和前途。隻有這樣,才能堅定地貫徹執行黨的基本路線,掌握無產階級的政策和策略,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
我們要在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堅持以階級鬥爭為綱,徹底批判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拋出的“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批判那條同毛主席革命路線相對抗的修正主義路線。要善於識破黨內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手法,警惕他們為了保護自己、挑動群眾鬥群眾的花招,防止他們用破壞生產來破壞革命的陰謀。要執行黨的“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政策,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和群眾,牢牢掌握鬥爭的大方向,把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