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筆下中國和中國人是這樣的
諾貝爾獎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在給莫言頒獎時說:“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曆史及其謊言、向政治虛偽和被剝奪後的貧瘠發起攻擊。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生活的最黑暗方麵,在不經意間找到了有強烈象征意義的形象。“
===這段《曆史》就是八路軍遊擊隊在中國山東的抗日時期。和新中國成立後的毛澤東時代。“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發起攻擊“。又“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中國山東革命根據地的高密東北鄉)的最黑暗方麵,“。事實如此嗎?之後會有記者訪問中國山東革命根據地的老八路來證實事實。
諾貝爾獎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在給莫言頒獎時說:“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這些故事和曆史進入一個這樣的國度,那裏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個人類。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 他知道饑餓的所有含意。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裏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
這一苦痛的證據就是中國曆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在莫言的筆下,吃人肉象征著毫無節製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欲和無法描述的欲望。隻有他能夠跨越種種禁忌界限試圖加以闡釋。“
===高密東北鄉=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曆史。中國是“一個這樣的國度,那裏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
===“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莫言筆下的“英雄“是誰?“施暴者“又是誰?“強盜“又是誰?書中都有描述。而旦又是”如此赤裸裸地描述“。
但請注意:《莫言》就是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農村放羊娃出生。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待了近二十年,提幹,至付師級待遇。是一名共產黨員。吃著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碗。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農村放羊娃在古今中外的軍中能提幹嗎?
===“這一苦痛的證據就是中國曆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在莫言的筆下,吃人肉象征著毫無節製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欲和無法描述的欲望。隻有他能夠跨越種種禁忌界限試圖加以闡釋。“這就是莫言告訴外國人的《中國和中國人》就是這樣的形象。沒有這樣的販賣《中國和中國人》,外國人會給這個獎嗎?
《文學》。懂《文學》的中國人有多少?不說中國古代。也不說中國共產黨和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那些紅色文學家們。就說說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改革開放後的文學家們,更說說在國內的國外的文學院校的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博士後以及博士導師們,北京師範大學的學生們,國際寫作中心的大師們,河北大學的學生們,全國中小學的學生們,等等,都願意跪拜在莫言的《豐乳肥臀》的褲擋之下嗎?這以上的千千萬萬個《文學》大師們沒有一個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為什麽唯獨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中國農村放牛羊娃能“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不值得深思嗎?
莫言靠賣國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莫言》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之後,全國政協委員、中國作協副主席、青島科技大學客座教授、香港公開大學榮譽文學博士等各種官方的、民間的頭銜接踵而至,其作品迅速被編入中學教材,還隨死去的走資派李克強總理訪問南美。《莫言》被許多國人頂禮膜拜,其文集一時洛陽紙貴,他的故居也成了著名旅遊景點。
大家都知道莫言得了諾獎,可他為什麽能得諾獎?恐怕就沒幾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有康正果先生翻譯的諾貝爾獎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在給莫言頒獎時的演講,才恍然大悟:
《莫言》是在不遺餘力地醜化自己的國家,竭盡所能地詆毀自己的民族,不加掩飾地消遣自己的同胞,肆無忌憚地攻擊中國的製度,這就是《莫言》獲獎的真正原因。當然,這也是國內走資派媒體不想刊登這個頒獎詞的原因。
李敖說,“想得諾貝爾文學獎很容易,先賣國。”
瓦斯特伯格的頒獎辭全文如下:
莫言是個詩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傳海報,讓個人在芸芸眾生中凸顯而出。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曆史及其謊言、向政治虛偽和被剝奪後的貧瘠發起攻擊。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生活的最黑暗方麵,在不經意間找到了有強烈象征意義的形象。
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這些故事和曆史進入一個這樣的國度,那裏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個人類。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 他知道饑餓的所有含意。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裏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
這一苦痛的證據就是中國曆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在莫言的筆下,吃人肉象征著毫無節製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欲和無法描述的欲望。隻有他能夠跨越種種禁忌界限試圖加以闡釋。
莫言的小說《酒國》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歲童子肉。男童成為很難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無人問津反而得以生存。這一譏諷的對象正是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因為這一政策女嬰被流產,規模之眾多達天文數字:女孩子不夠好,都沒人願意吃她們。莫言就此話題還寫了一部完整的小說《蛙》。
莫言的故事都偽裝成神話和寓言,將所有的價值觀置於故事的主題中。在莫言筆下的中國,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理想具有合乎標準特征的公民。莫言描寫的人物都充滿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規的步驟和方法來實現他們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運和政治所規劃的牢籠。
莫言所描述的過去,不是貢主義宣傳畫中的快樂曆史,而是他用誇張、模仿以及神話和民間故事的變體重現五十年的宣傳,令人信服、深入細致。
在他最傑出的小說《豐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占據主導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躍進和1960年代的大饑荒。他嘲笑試圖用兔子精液讓母羊受孕的偽科學革命派,他們把所有對此表示懷疑的人斥為右派分子。這部小說的結局是90年代的新資本主義,所有的騙子因為兜售美容產品而致富,仍在試圖通過異體受精孵化出鳳凰。
在莫言的作品中,一個被人遺忘的農民世界在我們的眼前崛起、生機勃勃,即便是最刺鼻的氣體也讓人心曠神怡,雖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冷酷無情卻充滿了快樂的無私。他的筆下從來沒有一刻枯燥乏味。這個作家知道所有的一切,並能描述所有的一切,各種手工藝、鐵匠活、建築、開溝、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詭計。他的筆尖附著了所有的人類生活。
他是繼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之後,也是繼我們這個時代的加西亞·馬爾克斯之後比很多人都更為滑稽和震撼人心的作家。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寫中國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掛毯的故事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也沒有跳繩的少女。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裏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熱生產至上。
莫言的家鄉是一個無數美德與最卑鄙冷酷交戰的地方。那些敢於去的人,等待你們的將是一次踉蹌的文學冒險。中國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詩般的春潮所吞噬?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學發出的巨吼淹沒了很多同代人的聲音。
瑞典文學院祝賀你。請你從國王手中接過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
二十多年前對莫言文學的激烈批判,由於網絡平台沒有普及,不被百姓所知,影響範圍有限,但對莫言是有影響的,一九九七年他從部隊轉業到地方,結束了軍旅生涯,應該與此相關。
隨著那些批判《豐乳肥臀》的老作家和老革命的相繼離世,隨著"繼續革命"或“革命”二字的諱莫如深,《豐乳肥臀》在國內解封,在國外出版,其作者也隨之戴上了作協副主席、諾獎、國內多所大學教授、國外多所大學名譽博士等桂冠。
走資派篡權後養了一大批類莫言,目的就是要否定文革中的《階級鬥爭》和《繼續革命》。
就比如類莫言們說,那位寫"最可愛的人"的作者魏巍,也是因堅持什麽改革開放的條件下"繼續革命",堅持"階級鬥爭"為綱的理論,而毀掉了一生的清譽。從這段話不難看出,這個人在以一種鄙視的態度批判魏巍堅持在改革開放的條件下繼續革命和堅持以階級鬥爭為綱的理論,並認為魏巍的這兩個堅持最終毀了他的清譽。
在千千萬萬勞動人民群眾的心目中,魏巍始終是堅定的無產階級作家、真正的馬列主義者、毛主席的忠誠學生和戰土,他生前受萬眾仰慕,生後受世人景仰,何來毀掉清譽一說?
馬列主義告訴人們,隻有原始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才沒有階級。當今社會還是階級社會,既然是階級社會,又怎麽可能沒有階級鬥爭呢?既然有階級鬥爭,魏巍在改革開放條件下堅持以階級鬥爭為綱的理論又有什麽錯呢?
走資派們篡權後的改革開放後就不需要繼續革命了,他們可以先富起來了,成為資本家富豪成了人上人。
曆史告訴人們,蘇聯亡黨亡國,是從拋棄階級鬥爭開始的。漢奸賣國賊的出現,是從不提"繼續革命"開始的。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最可愛的人》的作者魏巍晚年曾率先批判長篇小說《豐乳肥臀》,他通過對高密抗戰老紅軍、老八路的采訪,撰寫了題為《文壇的墮落和背叛》的綜合報道,極力批判《豐乳肥臀》歪曲共產黨的抗日曆史、醜化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武裝力量。
魏巍此舉,引起了文學家和革命家對《豐乳肥臀》的審視。
著名作家劉白羽在談及《豐乳肥臀》時說:“世風如此,江河日下,我們浴血奮鬥創造了一個偉大的國家,竟養了這些蛀蟲,令人悲憤。”
武漢大學中文係教授何國瑞批判《豐乳肥臀》是一部“近乎反動的作品”。
雲南作協副主席彭荊風批判《豐乳肥臀》是反動而又肮髒的文學垃圾。
文學雜誌《中流》從1996年第5期到第12期,接連發表10多篇文章,對《豐乳肥臀》及其作者的創作傾向進行集中批判。
黨的機關刊物《求是》雜誌主辦的《紅旗文稿》撰文批判《豐乳肥臀》文字反動。
在一片批判聲中,《豐乳肥臀》被封禁,其作者被退役。
然而,隨著那些批判《豐乳肥臀》的老作家和老革命的相繼離世,隨著"繼續革命"或“革命”二字的諱莫如深,《豐乳肥臀》在國內解封,在國外出版,其作者也隨之戴上了作協副主席、諾獎、國內多所大學教授、國外多所大學名譽博士等桂冠。
這就等於,向世界兜售反動文字,向敵方遞上輿論刀把。
誰之幸?誰之不幸?
二十多年以來,對莫言的文學的批評時斷時續,時急時緩,由局部小範圍批評發展到了今天的大眾批評,正反兩麵激烈爭論,這種局麵還將長期存在下去,透過爭論的表象,反映出的是曆史、現實、未來的深層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中國社會的發展必然會遭遇層層阻遏。
二十多年前,莫言的“豐乳肥臀”把曾經參加膠東革命鬥爭的老革命們氣得夠嗆!
對莫言的文學批評,不是從現在開始的,也不是從司馬南開始的,而是早在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上世紀九十年代,對莫言的批評比現在可厲害多了,尤其是他的作品“豐乳肥臀”,批評的聲音尤為猛烈。
著名作家劉白羽這樣批評莫言:“世風如此,江河日下,我們浴血奮鬥創造了一個偉大的國家,竟養了這些蛀蟲,令人悲憤。”
更悲憤的,是那些參加過膠東革命的老前輩,他們被莫言對那段革命曆史的胡說八道氣得不得了,怒發衝冠,出離憤怒,他們或拿起筆來用史實回擊,或在公開場合聲討,以表達他們對莫言歪曲和抹黑膠東革命曆史的憤恨之情。
這些老革命的名字在一些地方史誌類資料時經常看到這些名字,如革命軍事博物館館長賈若瑜,抗日戰爭時期就在膠東南海地區膠縣、高密、平度、即墨等地堅持抗日活動過,曾任膠東南海軍分區司令員、膠東軍區參謀長、抗大膠東分校校長;前中國駐挪威大使徐中夫,抗日戰爭時期曾在膠東南海地區(包括高密)從事抗日革命活動,曾任南海地委書記、南海獨立團政委;抗日老人牛景文,曾是一名頗有名望的小學校長,國難當頭之際,與自己的兒女一起組織抗日武裝,召開萬人抗日宣傳動員大會,組織愛國青年進行軍事訓練,建立革命武裝,利用冬學識字班進行抗日宣傳,投身共產黨人的革命鬥爭,在高密影響深遠。
膠東革命老人徐中夫在一次座談時對“豐乳肥臀”的評價最具代表性,他說:“沒有想到我們中國的文壇竟墮落到這等地步!真不知作者要告訴我們些什麽。你到底有什麽藝術價值、曆史價值、社會價值、政治價值?我看不出來。格調低下,非常下流。我看了之後非常厭惡,太無聊啦!有些則完全是瞎編。
在革命戰爭,特別是抗日戰爭時期,我們的黨和軍隊是不腐敗的,而且是惟一不腐敗的一支政治力量。如果我們的武裝力量像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一群渾渾噩噩、為非作歹的烏合之眾,我們不是早就完蛋了嗎?當前,我們所麵對著的種種腐敗現象,恰恰是忘記、丟掉、背棄了這些光榮革命傳統的產物。《豐乳肥臀》卻告訴人們,我們的黨和軍隊,從來就是那個樣子。這是根本違背曆史事實的。
我們是用自己整個的生命,貢獻給民族解放的事業。千千萬萬先烈為這一神聖事業,獻出了寶貴生命。你這樣來糟蹋它,你是什麽東西!這完全是一種曆史的逆流。這樣來糟蹋我們的曆史,到底是什麽意思?還大出風頭。外國人喜歡這樣的作品,如獲至寶,給你獎勵,都不足為奇,可以理解。有這個材料,他們是求之不得的。他們就是要醜化我們,出我們的醜。可是,我們的國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為什麽還要拿來大量出版,我們的一些頭麵人物為什麽還要高度評價,大力吹捧?有關單位還給予高額獎勵,大炒特炒,大出風頭。這值不值得我們的文藝領導部門考慮呢?他們對這股潮流采取什麽態度?
我不能理解,我感到非常氣憤!你的書寫得粗糙,藝術性不夠,都可以諒解。現在不是這樣,他就是對共產黨仇恨。不僅糟蹋共產黨,糟蹋了革命,也糟蹋了人民,糟蹋了你的媽媽、姐妹,你的父老鄉親!你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你就拿這樣的貨色‘奉獻給自己的母親’?”
二十多年前對莫言文學的激烈批判,由於網絡平台沒有普及,不被百姓所知,影響範圍有限,但對莫言是有影響的,一九九七年他從部隊轉業到地方,結束了軍旅生涯,應該與此相關。
二十多年以來,對莫言的文學的批評時斷時續,時急時緩,由局部小範圍批評發展到了今天的大眾批評,正反兩麵激烈爭論,這種局麵還將長期存在下去,透過爭論的表象,反映出的是曆史、現實、未來的深層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中國社會的發展必然會遭遇層層阻遏。
作曲家陳誌昂寫過一首反映高密周圍地區抗日鬥爭的歌曲,題名《高平路民兵歌》,“高”即高密,“平”即平度,這首抗日歌曲曾刊載在1944年8月膠東解放區出版的《膠東大眾》上。歌詞全文如下:
高平路,長又長,公路兩旁好地方。
米麥棉花遍地長,誰家不是糧滿倉!
鬼子兵,凶似狼,投降分子無天良,
抓人殺人還不算,捐稅重重沒法抗!
拿起土炮和土槍,男女老少齊武裝。
組織民兵展開了遊擊戰,配合八路保家鄉。
朱魯頂子一戰膽氣壯,大戰敵人在高格莊。
劉家官莊屋頂來當戰場,武器雖“熊”誌氣剛!
寧拚死,不餓死,口號真雄壯!
要自由,要光明,大家團結求解放!
這支歌真實地反映了高密、平度以及周邊人民在共產黨領導下反抗日本侵略者的英雄壯舉,向流血犧牲的先輩們致敬,他們為民族解放的奮鬥曆史不容任何人褻瀆!
站在“社會主義文學”一邊看莫言的《豐乳肥臀》就是一部反動的作品。社會主義文藝在政治上必須堅持無產階級立場。其中作為反麵例證之一,用三百多字,對《豐》近乎反動的情況,隻是點到而已。
《豐乳肥臀》以地處山東半島的高密縣大欄鎮(市)一農村婦女上官魯氏(母親)所生八女一兒涉及到的種種人事變化為主要線索,描寫了近百年來,主要是從抗日戰爭到改革開放這幾十年的社會矛盾和鬥爭。它突出的是以司馬庫(母親的二女婿)和魯(原姓蔣)立人(母親的五女婿)為代表的兩種敵對勢力的矛盾衝突。作者的傾向也就體現在對雙方的愛憎上。且看書中的描寫。
蔣立人是八路軍鐵路爆炸大隊的政委(魯大隊長犧牲後改姓魯,並兼大隊長),作品中卻從沒見過他這支隊伍有過任何一次對日作戰。而僅有的一次戰鬥,是隊長和政委從母親手裏騙得沙月亮(母親的大女婿)的女兒沙棗花作為人質誘逼沙月亮為救女兒自投羅網的。這種隻有土匪、黑社會組織才使用的反人道的卑劣手段,作者竟把它強加在革命部隊指戰員身上!《豐》還暗示魯大隊長亂搞男女關係,並因此找個借口將情敵小號兵馬童槍殺了。作者接著先借馬童爺爺大罵:“抗日抗日,抗成一片花天酒地。”後又借隻有幾歲的上官金童的嘴說:“聽起來頗似治軍有方、執法如鐵的馬童事件”“告訴我們,戰亂年代,人的命如同螻蟻。”作者還寫蔣政委居然任命啞巴為代班長。而“啞巴升任班長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當天奸汙了上官領弟(三姐)!在作者筆下,八路軍不僅成了土匪、流氓、法西斯,而且也成了蠢豬。須知班長相當於軍隊的刺刀上的刀尖,是在最前線指揮戰鬥衝鋒陷陣的帶頭人。十啞九聾,既聽不到槍炮聲和上級的命令,又不能開口下令,怎麽能組織戰鬥?
作者對地主國民黨軍隊,卻是用玫瑰色來加以歌頌。家有短槍隊的大地主、“福生堂”二掌櫃司馬庫在書中一出場就是一個活菩薩。同村的赤貧孫啞巴兄弟五個公然在大街上追殺了他家一頭大騾子,他不但沒說一句狠話,反而賞給了五塊大洋。司馬庫再次亮相時就是一個抗日英雄了。為了阻擊日寇,他既在蛟龍河拱石橋上大擺火龍陣,又爬上鐵橋鋸斷鋼梁,顛覆了鬼子的軍列。
對凶殘的日本侵略者,《豐乳肥臀》也給予美化。書中日寇一出場不是殺人,而是救人。正當上官魯氏(母親)臨產幾天幾夜生不下來,母嬰即將雙亡的時刻,是日本軍醫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
書中還有著意的對比描寫。日本投降了,司馬庫帶著美式裝備的別動大隊進村包圍了魯立人的爆炸隊,將其趕出大欄鎮。司馬要部隊隻是放空槍,“施行恐嚇戰術,沒打死爆炸大隊一個人”。可幾年後,當爆炸大隊改編為解放軍某部殺回來時又是一個什麽景象呢?魯趁司馬給他隊伍和老百姓放電影之夜,包圍了電影場,把手榴彈不停地拋向人群。司馬的人頑強抵抗著,司馬大叫:“投降吧,弟兄們,別傷了老百姓。”兩相對照,司馬庫是何等寬厚,何等愛民。魯立人則成了殺人魔鬼。
不隻如此,在《豐乳肥臀》中,魯立人等還有更滅絕人性的罪行。魯轉業當了解放區高東縣縣長,在大欄鎮搞土改,竟在上麵派來指導土改的“大人物”的逼使下,下令將司馬庫僅幾歲的雙胞胎女兒槍斃了。整個過程中,群眾的同情完全在司馬一邊。如此惡毒的攻擊,易、陳反而辯護說,作者真實地寫了魯內心的矛盾,“他展開了人情與已被扭曲的‘階級覺悟’之間的尖銳衝突。”殊不知作者正是借此以攻擊“大人物”,進而從更高層次上、更大範圍內攻擊共產黨、否定和控訴土改運動的。
再看看《豐乳肥臀》中描繪的幾件事吧。
之一:解放了,大欄鎮在縣裏指示下搞起了“寡婦改嫁運動”,把所有的寡婦集中起來,“像分配母雞一樣”把寡婦隨意地配給了鎮上的光棍漢。一個年輕寡婦不願配給腿生著毒瘡的瘸子,一女幹部就對她說:“腿流膿怕什麽?隻要雞巴不流膿就行啦!”
之二:鎮政府辦階級教育展覽,又成了攻擊的對象。寫展覽會上又是圖畫,又是講解,說司馬庫還鄉團如何在短短十天內槍殺、活埋了1388人。可是被請來作證和控訴的、說是當年的幸存者郭馬氏在會上卻說,她的命是全靠司馬庫救下的,當時司馬的手下為湊一百足數,想將她也活埋了,是司馬製止說:“別湊數,該殺的殺,不該殺的別殺。”她最後深情地說:“說一千,道一萬,司馬庫還是個講理的人。”
之三:上官想弟(四姐)解放前自賣當了妓女,60年代把賣身一二十年得來的金銀首飾全藏在琵琶裏,帶著回到了故鄉,還沒到家就被公社一幹部搶去了琵琶。她大罵:“光天化日之下,動了搶了,日本鬼子也沒有像你們這樣!”而後又把她拉出來鬥爭,審問她這些金銀玉器是怎樣剝削來的,公社書記竟把她打成腦震蕩,最後在外傷和梅毒的折磨下淒楚地死去。
總之,在《豐乳肥臀》中,從抗日戰爭時期的30年代到改革開放新時期的90年代,幾乎凡與共產黨、與革命、與政府相關的人和事,大都是被用調侃、挖苦的筆調和敵對的情緒來描寫的。解放戰爭的支前連隊獨臂指導員在支前中隨意打民工,還搶掠逃難的剃頭匠的車子,恐嚇他“不是地主,也是富農”,逼使他最後上吊自殺而死。擔架連的女連長在一抬擔架的隊員患羊癇風倒地不省人事時,她竟拿腳踢他,用手榴彈敲他,還從溝裏扯一把枯草塞進他的嘴裏,說:“吃吧,吃吧,犯羊癇風,是想吃草了吧?”公社小學的女教師紀瓊枝對學生也是拳打腳踢,竟把學生打癱在地上。區裏的楊公安把母親一家老小都吊在屋梁上,逼問逃亡的司馬庫的下落。改革開放後,大欄市市長魯勝利(魯立人和盼弟的女兒)是大貪汙犯。退伍軍人高大膽憤而在市政府大門前自焚時高叫:“腐敗啊腐敗,比慈禧太後還腐敗。”“你們這些坐小車的,都是貪汙犯,先槍斃後審判,沒有一個冤枉案。”書中甚至連火車站候車室的女檢票員和女清潔工也不放過,竟借金童之口橫掃了一切:“蠻橫是公家人的身份證,……公家人不蠻橫,還算什麽公家人呢?”作者對“公家人”甚至從生理上也加以醜化、攻擊。我在《歌》中提到了對盼弟與來弟乳房的對比描寫,這不是孤例。書中描寫“公家人”,幾乎都是“像獵狗”,“像一頭暴怒大猩猩”,“宛如一隻大蛤蟆”,“眼睛像墓地裏的磷火”,“頭發像豬鬃一樣”,“殘忍得像狐狸”,整個人“像一根充了血的驢雞巴”,等等。真不知作者哪來如此的仇恨!
根據上麵還不是完全的引述,讀者可以看到,共產黨被《豐乳肥臀》描繪得從抗日戰爭起直到改革開放的90年代就一直是腐化墮落的,給人民(以母親一家的遭遇為代表)帶來不盡的災難。這種徹底歪曲曆史真實的描寫,難道說它“近乎反動”,錯了麽?
我們再看看母親的態度就更能說明問題了。母親是作者當做祖國的化身極力歌頌的人物,易文也稱讚她有“博大的胸懷”。但究竟怎樣?隻說兩點。來弟與沙月亮生的女兒,司馬庫與招弟生的雙胞胎女兒,甚至司馬與第三個老婆生的司馬糧,她都可以撫養,卻拒絕撫養盼弟與魯立人生的女兒魯勝利,盼弟抗爭要求“一碗水要端平!”她竟罵道:“我給你養?我把你的私孩子扔到河裏喂王八,扔到井裏喂蛤蟆,扔到糞裏喂蒼蠅!”更有甚者,當盼弟“文革”中挨整自殺,按照她的遺書,紅衛兵把她的屍體運回大欄鎮,交給她母親時,這位母親竟說:“她不是我的女兒!”對投奔了革命的女兒竟死也不饒恕!而當司馬庫快要被人民政府處決時,她卻帶著一家老小到法場上去給司馬送行,說:司馬“是條好漢。這樣的人,從前的歲月裏,隔上十年八年就會出一個,今後,怕要絕種了。”我說《豐》“近乎反動”,過分了麽?這樣的作品,不消說沒有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就連起碼的人民立場都沒有,能算是社會主義文學作品麽?
《豐乳肥臀》不僅政治上近乎反動,而且道德上也近乎反人倫。書中關於男女淫亂關係的描寫,不僅觸目皆是,而且到了反常的程度。其中有姑姑慫恿自己的丈夫與侄女通奸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種”、向姑父說“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來弟因漢奸丈夫死後為消除性饑渴而戲弄七歲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誘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親為女兒偷情發出浪叫而在門外放哨、敲盆加以掩護的;有母親為兒子拉皮條的;有沙棗花脫下衣裙赤條條仰麵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來試試她是不是處女的。還有更糟汙的描寫:領弟被啞巴強奸後,部隊要槍斃啞巴時,她竟然跑去“握住了啞巴雙腿間那個造了孽的家夥,對眾人哧哧地笑起來”,“厚唇上浮著貪婪的,但極其自然健康的欲望。”這是在宣揚什麽?易文在肯定《豐》是“社會主義文學”作品時,指出它的惟一缺點隻是“寫得粗野一些”。所謂粗野,是否就指上述描寫呢?那請讀者想想,這是僅一個“粗野”打發得了的麽?
雖然習近平主觀上不想亡黨亡國,但是因為上層是走資派賣國派統治,沒有走社派,特別是他信任的王滬寧、劉鶴等思想上屬於賣國派,所以亡黨亡國可能性無法否認。舉例來說,現在對美承諾金融自由化就很容易導致亡黨亡國,請看:
“朱光耀說,為落實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關於進一步擴大對外開放的相關部署,中方決定將單個或多個外國投資者直接或間接投資證券、基金管理、期貨公司的投資比例限製放寬至51%,上述措施實施三年後,投資比例不受限製;將取消對中資銀行和金融資產管理公司的外資單一持股不超過20%、合計持股不超過25%的持股比例限製,實施內外一致的銀行業股權投資比例規則;三年後將單個或多個外國投資者投資設立經營人身保險業務的保險公司的投資比例放寬至51%,五年後投資比例不受限製。逐步適當降低汽車關稅。在2018年6月前在自貿試驗區範圍內開展放開專用車和新能源汽車外資股比限製試點工作。對幹玉米酒糟在進口環節和國內環節實施相同的增值稅政策,恢複免征進口環節增值稅。
朱光耀同時指出,中方要求美方切實放寬對華高技術產品出口管製、履行中國入世議定書第15條義務、公平對待中國企業赴美投資、推動中金公司獨立在美申請相關金融業務牌照進程、慎用貿易救濟措施。雙方將就中美經濟合作一年計劃或中長期合作規劃保持溝通。”(《重磅!中國首次明確金融領域開放時間表》,鳳凰網,2017-11-10 12:36:07,來源:國新發布)
對此外媒一針見血指出:《特朗普訪華大收紅利 中國金融業五年內消除所有外資限製》(聯合早報網,2017年11月11日 星期六 03:30 AM,來自聯合早報,林子恒,北京特派員)
在美帝加息縮表驅使美元回美國從而洗劫世界的大背景下,我國加大金融自由化力度是明顯配合美帝的自殺性措施。
戈爾巴喬夫掌握方向盤後使蘇聯亡黨亡國;葉利欽掌握方向盤後搞金融自由化被美帝洗劫一空,俄羅斯人民墮入地獄;現在習近平十九大後大權獨攬,也按美帝要求加速金融自由化,是不是想重蹈戈爾巴喬夫葉利欽的覆轍,成為曆史罪人?
大船漏洞數不勝數,其中金融方麵最危險,請看去杠杆問題:
“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之後,美國金融進入去杠杆過程,在大規模財政救助和QE過程中,美國特別注重長期資本形成,不惜以‘扭曲操作’向市場提供長期流動性,經過7年的努力,結果使美國貨幣乘數從危機前的8.93倍,降到2016年底的2.98倍,這是何等幅度的‘去杠杆’?”
“反觀我們中國,多年‘鎖長放短’的貨幣操作,已經使中國的貨幣乘數從2010年的3.8倍附近一路上升到今年6月份的5.33倍。與此同時,中國貨幣市場交易量暴漲,貨幣市場短期利率大起大落,商業銀行巨額儲蓄存款流失,各色貨幣套利風起雲湧,資本市場也不得不依賴杠杆去支撐市值。這難道不是巨大的風險之源?到今天為止,商業銀行一年期存款利率平均隻有1.9%的水平,而貨幣市場一年期shibor居然高達4.43%,期間250個基點的無風險套利空間,真可謂舉世無雙。如此巨大的無風險套利空間,貨幣投機客憑什麽不鑽空子?”(《警惕金融去杠杆變成“說辭”》,2017-11-08 09:35,察網,鈕文新)
美國去杠杆,我國加杠杆,這是多麽愚蠢?
今天又看到鈕文新的文章,裏麵說:“導致商業銀行住戶存款流失的關鍵原因,當然是“利率雙軌製”之下,商業銀行存款利率長期大幅低於貨幣市場同期利率的必然結果。現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擺在我們麵前,中國是不是要在自身金融市場尚處嚴重扭曲的狀態下大幅開放金融市場?舉世無雙的無風險套利空間,是不是會導致國際金融大鱷在境外放大人民幣杠杆,而到境內來套利?真發生這樣的情況,中國距離金融危機還有多遠?”(《鈕文新:金融數據告訴我們什麽?》,2017-11-15 10:25,察網,鈕文新)
我認為一針見血,隻是太含蓄,實際上是賣國派劉鶴等想幫助美帝洗劫中國。
教育方麵也快速推進私有化殖民地化,請看:“今年9月生效的一部新法律使得投資者對中國高等教育領域興趣大增。這部由中國全國人大常委會去年11月批準的法律首次允許大學和高中成為營利性實體。9年義務教育的所有提供方依然必須是非營利機構。這是繼醫療改革之後,中國經濟最後一個即將商業化的重大領域。”(《新法為中國民辦大學帶來機遇》,2017年11月14日 07:12,國際金融公司首席投資官於家娣為英國《金融時報》撰稿)
這樣一來最優秀人才將被國內外資產階級吸引去,當然更容易亡黨亡國。私有化殖民地化路線一直在自掘墳墓。
這一切都證明沒有二線,不升級到無產階級憲政製度必亡黨亡國。
雖然習近平不想亡黨亡國,但是可能性“下”是無法否認的客觀存在。
再說三種可能性裏的“中”。
現在習近平拚命防止亡黨亡國,敢於打擊明顯汙蔑毛主席顛覆共產黨政權的賣國派知識分子等,這樣可以增加國內外資產階級顛覆中國的難度,減緩亡黨亡國的速度,繼續不死不活拖下去。習近平可能不成為亡黨亡國的曆史罪人。
既不糾正錯誤路線,也想方設法避免亡黨亡國,這是“中”。
但是永遠這樣是不可能的,從長遠看,要麽利用上層建築改變私有製占主體的經濟基礎,即糾正錯誤路線;要麽私有製占主體的經濟基礎改變上層建築,即亡黨亡國。
拿筆杆子來說,有文章指出:“大致說來,當代中國媒體早已演化為兩大類別,第一類是政府部門直接主辦的媒體,俗稱‘黨媒’或‘官媒’,除此之外還有第二類,即數量極多的商業媒體,包括傳統的與形式多樣的新興網絡媒體。中國的大眾輿論的熱點話題,其實很大程度上是由第二類媒體來決定、甚至操控的,第二類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流媒體’。”(《杜建國:“脫貧攻堅”為何沒能成為輿論熱點》,2017-11-07 07:48:46,觀察者網)
筆杆子長期在國內外資產階級手裏,不改變能避免亡黨亡國嗎?當然不可能。馬列毛主義者 發表於 2017-11-17 16:28:31
如果不把傳統社會主義升級到無產階級憲政製度,則不能選拔合格接班人,不能監督考察掌權者,難以糾正錯誤路線,即使習近平永遠掌權而且他在時成功避免了亡黨亡國,他以後也必然亡黨亡國。
現在大樹特樹習近平不能避免他之後亡黨亡國。這個道理拿毛主席和習近平對比就可以看明白。
毛主席是新中國的國父,功蓋天下;習近平比不了。
毛主席有大德大才大智大勇;習近平比不了。
毛主席有自洽的馬列毛主義理論;習近平比不了。
毛主席有崇高威望,說一不二;習近平比不了。
高瞻遠矚的毛主席考察接班人幾十年;習近平比不了。
……
連毛主席都不能解決身後黨和國家的前途命運問題,不能保證人民避免資產階級重新剝削壓迫,怎麽能保證習近平以後不亡黨亡國呢?
所以停留在“中”是絕對不行的,因為不糾正錯誤路線的結果必然是亡黨亡國的“下”終將成為現實。
現在掛羊頭賣狗肉的社會主義得不到世界上共產黨的尊敬,請看文章:《“歐洲共產黨倡議”十月革命100周年聲明》(紅歌會網,2017-11-07 08:55:08,來源:國際紅色通訊,IRN)
文章竟然對中國共產黨不置一詞,不屑一顧,似乎世界上不存在有8000多萬黨員的最大的掌權的共產黨,不存在理應給全世界共產黨帶來希望的中國共產黨。
網友:現在中國共產黨的目標不是實現共產主義,是實現小康,這是不是有點像資產階級政黨國民黨的領袖孫中山?
作者:是的,請看國民黨原主席洪秀柱的看法:
《洪秀柱湖北武漢講話:大陸崛起使孫中山先生畢生的追求逐漸實現》2017-11-08 21:29:45,觀察者網綜合)
孫中山不懂階級鬥爭,想用愛國主義凝聚人心,結果他之後資產階級革命失敗了;現在修正主義者想用愛國主義凝聚人心,同樣會失敗。
《8000多人支持起訴莫言,這個世界瘋了嗎?》起訴莫言的人,搞了個網絡投票。結果顯示,有萬餘人投票,支持起訴莫言的,有8000多人,占絕大多數。不支持的,隻有1000多人。8000多人投票支持起訴莫言,這個世界瘋了嗎?
《這個世界》顯然是指當代中國。《當代中國》如何?專業的反中反華人士一直不斷地在控訴指責《當代中國》專製獨裁,幹擾美西方選舉,貪官眾多,不民主,小學生當皇帝等等。中國共有十四億人口,隻有不到一萬人支持起訴莫言,怎麽就“這個世界瘋了嗎?“
《起訴莫言》不隻是“這個世界瘋了嗎?“還有更多的指責:
《胡錫進:起訴莫言者是在扣帽子,斷章取義》那些聲音已經對我們社會的現實產生了負麵影響。這些情況顯然不利於營造改革開放的大環境,不利於形成憲法秩序下匹配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寬鬆氛圍。
《小粉紅提告莫言"抹黑抗日曆史" 教授直言教育失敗》文章說,“紅高粱家族”出版發行己經有幾十年了,也早已被改編拍成了電影電視劇,“如果有問題,早就被發現了”。所以,投訴舉報會被駁回,即使提告,大概率不會被受理。
莫言的書都是正規出版社出版的,也是經過有關部門審核的,怎麽會有問題呢?這種言論貌似是有道理的。是的,正常情況下,在毛澤東時代的《文革》中,莫言的小說不會被出版的。
但是,現實是在走資派時代中卻偏偏出現了這種奇怪現象。大家還記得近年由網友揭露出的中、小學教材中的“毒教材”、“毒插圖”問題吧。
這些毒教材及其課外讀物,不也是正規出版社出版的嗎?而且還是頂級出版社人教社呢。不也是經過有關部門審核嗎?正常情況下,作為中小學教材審核工作更應該認真、更應該把關嚴格才對啊,因為它關係到培養中國下一代的成長嘛!
可現實情況呢?走資派特色政府不但出版了、發行了,還十多年了沒有人去糾正。如果不是由學生家長及網友們揭露出來,不知道還要毒害我們的孩子多少年呢?請提出這個反對理由的人,能回答中小學教材中出現的毒教材、毒插圖的問題嗎?
有人說:起訴莫言就是搞“文字獄”。不明白,提出這個觀點的人是對曆史的無知,還是理屈詞窮?起訴莫言的“說真話的毛星火”隻是一名普通百姓,他有本事、有能力、有資格、有權力玩“文字獄”嗎?他玩得起、玩得了“文字獄”嗎?
先看看《中國大百科全書》對“文字獄”的定義吧:“清朝時期因文字犯禁或借文字羅織罪名清除異己而設置的刑獄。”清代文字獄自順治開始,後經康熙、雍正、乾隆四朝,曆時140餘年。
清代統治者為防止和鎮壓知識分子和漢族人等的反抗,從其作品中摘取字句,羅織罪名,構成冤獄。清代文字獄所打擊的主要是官民中的反清民族思想、對統治者的不滿情緒以及與黨爭有關的事件人物。
可見所謂的“文字獄”,是政治屬性的公權力行為,怎麽能將這個搞“文字獄”的罪名扣在一名普通網友身上呢?看來,這些人急了,急得已經口不擇言了,實在是太無知、太無能了吧。
有人替莫言洗地,說什麽:作為一部虛構的小說作品,不是用紀實報告文學的眼光去看。持這個說法的是浙江文藝出版社。這個說法,很新鮮。正因為小說是作者虛構的情節和人物,才是作者思想和觀點的反映和流露。作者要歌頌誰、反對誰、抹黑誰,無不代表其作者的主觀願望。
毛主席早就說過:在階級社會中,人的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
在莫言獲諾獎的代表作中《豐乳肥臀》、《紅高粱家族》中,描寫抗日的不是地主武裝、民團,就是土匪、還鄉團,共產黨領導的抗日隊伍,不但不抗日,還禍害百姓,當地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還要殺掉他們。
這樣的例子毛星火已經在莫言的小說找出26個證據:小說的創作也不能脫離現實,應該來自於現實並高於現實。但是在莫言的小說中,是這種情況嗎?莫言小說中描寫的共產黨領導的幹部隊伍是反映現實嗎?這些都符合當時抗日戰爭中的山東現實?
山東是孔孟之鄉、山東人民是淳樸而善良的,最講禮儀道德的。可是在莫言的筆下的《豐乳肥臀》中,關於男女淫亂關係的描寫,不僅觸目皆是,而且極其變態。難道這種虛構的故事不是對山東人民的褻瀆和汙蔑?
有人氣急敗壞地說:你毛星火有什麽資格起訴莫言?是的,“說真話的毛星火”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老百姓,而莫言是位獲過西方諾貝爾獎的大作家,還是什麽聯的副主席。是響當當的大人物。反對起訴者的公知們的觀點就是,你一個小百姓有什麽資格和權力起訴大作家莫言!
這些反對起訴莫言的公知們不是一直叫喊,要尊重事實,要尊重法律、要人人平等嗎?怎麽一有人拿起法律的武器要起訴莫言了,這些人就不幹了,就認為獲了西方大獎的大作家就不能被起訴了呢?
還是作者說得好:你們這不是“刑不上大夫”的翻版嗎?“刑不上諾獎得主”、“刑不上作家”、“刑不上名人”、“刑不上文化界的一麵旗子”。
得了諾貝爾獎就是免死金牌?就可以淩駕於黨紀國法之上?就可以無法無天?這叫什麽邏輯?
諾貝爾獎,是中國的太上皇嗎?什麽時候成了中國的太上皇了?
毛星火,普通中國人,沒有莫言、胡錫進那麽高的官位、地位、權力。但是,普通中國百姓,就不能起訴大官嗎?是說毛火星“以下犯上”嗎?不講法治了嗎?不講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了嗎?這些反對起訴莫言的理由很多,因篇幅所限,就不一一列舉了。
莫言的作品到底是什麽樣的作品,看看西方給的頒獎詞就行了。這裏擇用頒獎詞中的幾段話,應該不屬於斷章取義吧:“高密鄉東北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曆史,在這些民間故事中,驢和豬的吵鬧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被賦予了超自然的能量。”
“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
“中國曆史上重複出現的同類相殘的行為證明了這些苦難。對莫言來說,這代表著消費、無節製、廢物、肉體上的享受以及無法描述的欲望,隻有他才能超越禁忌試圖描述。”
正是“隻有他才能超越禁忌試圖描述”,所以,西方人才將這個諾獎給了莫言。頒獎詞中還有一句極具攻擊性的政治標簽:“毛主義的恐怖和改革的狂熱生產至上”。
真的想象不到,這位獲獎的莫言先生,作為一名中國人,聽著西方頒獎者的頒獎詞,作何感情啊?是很享受嗎?很陶醉嗎?
難道生你、養你的祖國,真的像他們所說的是“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嗎?
我們中華民族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隻是“代表著消費、無節製、廢物、肉體上的享受以及無法描述的欲望”嗎?
西方人如此糟蹋你的祖國和民族,你真的就這樣享受嗎?
如何看待起訴莫言這個問題?很明顯,凡站在西方給莫言頒獎者立場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反對的;反之都是支持的。判斷這個問題,並不複雜,這就麽簡單。
不過從這《起訴莫言就能讓這個世界瘋了!》的現象看當年蔣介石國民黨的右派們是如何看待農民運動的。
“農民在鄉裏造反,攪動了紳士們的酣夢。
鄉裏消息傳到城裏來,城裏的紳士立刻大嘩。
我初到長沙時,會到各方麵的人,聽到許多的街談巷議。從中層以上社會至國民黨右派,無不一言以蔽之曰:“糟得很。”
即使是很革命的人吧,受了那班“糟得很”派的滿城風雨的議論的壓迫,他閉眼一想鄉村的情況,也就氣餒起來,沒有法子否認這“糟”字。
很進步的人也隻是說:“這是革命過程中應有的事,雖則是糟。”
總而言之,無論什麽人都無法完全否認這“糟”字。
實在呢,如前所說,乃是廣大的農民群眾起來完成他們的曆史使命,乃是鄉村的民主勢力起來打翻鄉村的封建勢力。
宗法封建性的土豪劣紳,不法地主階級,是幾千年專製政治的基礎,帝國主義、軍閥、貪官汙吏的牆腳。
打翻這個封建勢力,乃是國民革命的真正目標。
孫中山先生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所要做而沒有做到的事,農民在幾個月內做到了。
這是四十年乃至幾千年未曾成就過的奇勳。
這是好得很。
完全沒有什麽“糟”,完全不是什麽“糟得很”。
“糟得很”,明明是站在地主利益方麵打擊農民起來的理論,明明是地主階級企圖保存封建舊秩序,阻礙建設民主新秩序的理論,明明是反革命的理論。
每個革命的同誌,都不應該跟著瞎說。
你若是一個確定了革命觀點的人,而且是跑到鄉村裏去看過一遍的,你必定覺到一種從來未有的痛快。
無數萬成群的奴隸——農民,在那裏打翻他們的吃人的仇敵。
農民的舉動,完全是對的,他們的舉動好得很!
“好得很”是農民及其它革命派的理論。
一切革命同誌須知:國民革命需要一個大的農村變動。
辛亥革命沒有這個變動,所以失敗了。
現在有了這個變動,乃是革命完成的重要因素。
一切革命同誌都要擁護這個變動,否則他就站到反革命立場上去了。“
真正的膠東和高密的抗日戰爭曆史是怎樣的?
作為1940年便來到膠東抗日根據地,並長期戰鬥在包括高密在內的膠東南海地區的老將軍的賈若瑜同誌不無感慨地說:《豐乳肥臀》確實反映了、代表了一種值得注意的社會思潮。在當前我們強調“講政治”的時候,我們軍隊的作家寫了這樣一本書,就更應該引起高度的注意了。要知道,像它的作者這種人,現在是很能得寵的。不僅《豐乳肥臀》,作者的另一部小說《紅高梁》(反映的也是膠縣、高密一帶的曆史),在國內外都產生了很壞的影響。其消極作用不容低估。這涉及山東革命曆史,特別是抗日戰爭曆史、革命根據地曆史的評價問題,是必須搞清楚,並毫不含糊地作出澄清和反應的。
在共產黨領導下山東和膠東軍民抗日戰爭的真實情況是怎樣的?
賈若瑜同誌首先作了簡要的介紹:
山東和膠東的抗日戰爭史,是偉大的、可歌可泣的!
在抗戰8年中,山東八路軍共作戰兩萬一千多次。消滅敵人50多萬人。膠東八路軍則作戰七千多次,消滅敵人13萬6千人。在抗日戰爭結束時,我山東部隊共27萬人。膠東就有10萬人多一點。光是膠東,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參軍的,就有將近50萬人。膠東人民在抗日戰爭期間,光是上繳黃金一項,就為抗日戰爭貢獻了130萬兩。有力地支援了整個的抗日戰爭。膠東人民在抗日戰爭中的犧牲和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光是有名有姓的烈士就有6萬7千人。貢獻不小,犧牲巨大。
當時膠東比較特殊的地區是南海區。包括即墨、嶗山、萊陽(大部)、平度(南部)、膠縣和高密。這個地區靠近日本在膠東最大的一個軍事基地--青島,而且橫跨著敵人最主要的交通動脈——膠濟鐵路。敵我的爭奪是比較激烈的,因而鬥爭也就特別艱巨、複雜而殘酷,付出的代價和犧牲也就更大。
當時在膠東,駐有日本的第5混成旅團,再就是海軍陸戰隊。偽軍在山東惟一的正規軍,是偽治安軍第8集團軍,全部在膠東。主力則在南海—平度和萊陽。當時的偽軍,還有當地各個縣裏的保安隊、偽自衛隊、皇協軍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說,我剛到膠東時,國民黨的軍隊大約有5萬8千人。我們的軍隊是1萬5千人。他們的力量是我們的3倍多。國民黨軍隊的主要力量在南海。他們人比我們多,但不抗日,後來又陸續投降日本。
當時南海的地方封建地主、道會門勢力也非常強大。
相對來說,在南海我們黨的力量和武裝力量都是比較弱的。我們在1 938年,由袁超拉起一支隊伍,搞了一次起義。後來被人吃掉了。後來又搞了第二次起義,也被人擠出來了。到1942年的時候,南海成立了一個獨立營。當時,我們在南海隻剩下13個村莊。南海基本上是一個平原,敵強我弱,黨的基礎比較薄弱。鬥爭特別尖銳而複雜。我們是靠了極其艱苦的鬥爭,在以後的幾年,才逐步打開了那裏的局麵。我1945年正式到南海任軍分區司令員,開辟諸(城)、膠(縣)、高(密)抗日根據地。
當時最主要的特點,是膠東的地方黨的基礎比較好,群眾基礎比較好。膠東部隊的素質是比較高的,覺悟是比較高的,文化水平也是比較高的,因此軍民關係特別好。不管在哪個時期,不管在哪個地區,抗戰時期也好解放戰爭時期也好,不管是哪支部隊,軍民關係、軍政關係,都是特別好的。這正是我們革命抗日武裝力量最本質的特征。這樣的軍隊才能夠打仗。否則我們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我們1943年,曾經成立了一個“鐵道遊擊隊”。紀律是很好的。我們的武裝力量政治、思想、文化素質都是很高的。不僅很能打仗,而且紀律也很好。和人民群眾的關係一直是非常好的。沒有這個條件,我們一天也不能生存,更談不到勝利了。
我們當時是把最好的幹部配備到那裏去的。曾經把正規部隊16團3營9連很能打仗的連長王福貴,專門調到高密任獨立營長。16團的領導舍不得放,為此還有過一番周折。這個王福貴,打仗是很好的(後來解放戰爭時,他成為“海南英雄團”的團長)。他本人也是高密人。他可能是在解放海南島的戰役中犧牲了。
沒有想到我們中國的文壇墮落、腐敗到這等地步
我們所拜訪過的老同誌,大都對文藝創作的情況並不熟悉,當然也就沒有什麽固定的成見。但是,在接觸到《豐乳肥臀》這部作品後,他們無不感到十分震驚,甚至憤怒。
1940年在膠東南海地委任過地委書記和當地武裝部隊政委的徐中夫同誌,在對我們談到這部作品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沒有想到我們中國的文壇竟墮落到這等地步!真不知作者要告訴我們些什麽。你到底有什麽藝術價值、曆史價值、社會價值、政治價值?我看不出來。格調低下,非常下流。我看了之後非常厭惡,太無聊啦!有些則完全是瞎編。像讓一個啞巴當班長,就純粹是編出來的。班長,是要指揮作戰的。啞巴,怎麽傳遞信息,進行聯絡,指揮作戰?”
徐中夫同誌激動地、斬釘截鐵地說:“在革命戰爭,特別是抗日戰爭時期,我們的黨和軍隊是不腐敗的,而且是惟一不腐敗的一支政治力量。如果不是這樣,中國革命的勝利就是根本不可能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共產黨確有許多腐敗現象,那時的共產黨卻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他接著說,“這不是說,我們抗日軍隊沒有個別的缺點。可是,我們在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武裝力量的政治紀律,卻是當時任何別的武裝力量所根本不能比擬的。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主流。我們的黨和國隊是惟一舍身為國,出生入死,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政治集團和武裝力量。我們和人民群眾的關係,是真正的魚水關係。如果我們的武裝力量像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一群渾渾噩噩、為非作歹的烏合之眾,我們不是早就完蛋了嗎?腐敗絕對不是我們黨及其領導的軍隊所固有的。當前,我們所麵對著的種種腐敗現象,恰恰是忘記、丟掉、背棄了這些光榮革命傳統的產物。《豐乳肥臀》卻告訴人們,我們的黨和軍隊,從來就是那個樣子。這是根本違背曆史事實的。當時,我們能夠在極其艱苦、險惡的情況下生存下來,壯大起來,並最後取得勝利,靠的正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和人民群眾親密無間的血肉聯係。否則,我們一天也不可能存在下去!”
他氣憤地、深情地說:“我們當年參加革命,誰想到掙錢?誰想到作官?誰想到追求個人享受?甚至誰想到還能活到今天?我們是用自己整個的生命,貢獻給民族解放的事業。千千萬萬先烈為這一神聖事業,獻出了寶貴生命。我們這些人能活到今天,是幸存者。我們的勝利是偉大的,是正義的勝利,民族大義的勝利,人民的勝利,人民軍隊的勝利,更是黨的勝利。它來得比我們想象得要快,更來得不易。你這樣來糟蹋它,你是什麽東西!這完全是一種曆史的逆流。不僅是《豐乳肥臀》,還有那本《紅高梁》,也是寫高密的。這樣來糟蹋我們的曆史,到底是什麽意思?還大出風頭。外國人喜歡這樣的作品,如獲至寶,給你獎勵,都不足為奇,可以理解。有這個材料,他們是求之不得的。他們就是要醜化我們,出我們的醜。可是,我們的國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為什麽還要拿來大量出版,我們的一些頭麵人物為什麽還要高度評價,大力吹捧?有關單位還給予高額獎勵,大炒特炒,大出風頭。這值不值得我們的文藝領導部門考慮呢?他們對這股潮流采取什麽態度?你讚成還是反對?毛澤東的《講話》還應不應該作為我們文藝的指導方針?我不能理解,我感到非常氣憤!你的書寫得粗糙,藝術性不夠,都可以諒解。現在不是這樣,他就是對共產黨仇恨。不僅糟蹋共產黨,糟蹋了革命,也糟蹋了人民,糟蹋了你的媽媽、姐妹,你的父老鄉親!你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你就拿這樣的貨色‘奉獻給自己的母親’?”
“這就是文藝界的一種腐敗的現象!歪曲曆史,歪曲現實,誣蔑你的先輩,誣蔑人民,誣蔑抗日軍隊,哪一條你能站得住腳?老實說,文藝界墮落到這個程度,我是想不到的。太肮髒了!無法卒讀。就是書攤上那些被禁止黃色的東西,也沒有下流到這個程度。它應屬於‘掃黃’之列,大掃、特掃之列!文藝批評不展開,不爭論,實在是不行了。”
他一再發出感歎:真是想不到,無法理解!出自人民軍隊的作家之手,就更難以理解了!我們的部隊是不應當出這種事的。這也可以說明一點問題吧!我感到非常痛心!”
對曆史負責,對人民負責
李奎生同誌是直接在膠縣、高密縣從事黨的工作和武裝鬥爭較早、較久的同誌之一(更早在膠縣、高密領導開展武裝鬥爭,拉武工隊,對那裏情況最熟悉的是袁超同誌,他遠在上海,我們未及找到他)。李奎生同誌不僅向我們詳細介紹了當時高密周圍地區我黨領導的抗日武裝鬥爭的情況,還向我們提供了他所珍藏的兩本書:《中國共產黨山東省高密縣組織史資料1925-1987》和《中共平度黨史大事記1932-1949》。
書中對高密地區抗日戰爭時期的曆史是這樣描述和概括的:
“1937年7月7日,日本侵略軍開始全麵進攻中國,中華民族危亡。1 0月,國民黨高密縣長曹夢九率部棄城出走。1938年1月,日本侵略者的鐵蹄踏進了高密縣,不久,大部分地區變成了日偽的統治區。國難當頭之際,高密的先進分子挺身而出,投入了抗日戰爭。他們宣傳發動群眾,或組織建立抗日武裝,同日本侵略者進行鬥爭。高密黨組織在這民族鬥爭中恢複、建立、發展、壯大起來,成為領導人民進行抗禦侵略的中流砥柱。”
這難道不是高密可歌可泣的革命曆史、抗日鬥爭曆史最概括、最本質的明確表述嗎?
出生人死,經曆了高密周圍抗日鬥爭大部分過程的李奎生同誌,用自己的親身經曆對這個概括作了具體而生動、詳盡的注解,向我們提供了大量生動的情節。因為篇幅關係,在這篇報道中我們不可能充分記錄和反映出來,轉達給我們的讀者。
李奎生同誌在談話中,還曾深情地唱了當時高密地區人民群眾懷念一位抗日烈士(他的親密戰友)的一支歌曲:
“劉大隊長犧牲,為了老百姓!”
這不是集中反映了當時真正魚水、血肉般的軍民關係嗎?它所表達的是真正能夠催人淚下的戰友之情、人民之情!
“為了老百姓”,是我們黨和軍隊的惟一宗旨。千千萬萬的抗日革命誌士,正是為了這一崇高的宗旨而舍身忘我,艱苦鬥爭,獻出寶貴的生命。這是值得我們永遠紀念和學習的。誰也沒有權利否定它、抹煞它、歪曲它、褻瀆它、顛倒它、糟蹋它!
而在《豐乳肥臀》這部小說中,用1/3的篇幅描述的高密地區抗日階段的曆程,卻顯然與上麵的表述完全背道而馳。完全違背了曆史的真實。這難道是偶然的嗎?這恐怕不能簡單地用對曆史的無知來解釋吧?它在真正親身經曆了那個時代的人們當中引起強烈的反感和不滿,就更是理所當然的了。
到底是《豐乳肥臀》的描述反映的是高密人民抗日鬥爭的真實曆史,還是上麵那段對曆史的概括反映了那裏的真實曆史呢?
作為曆史的見證人和當事者,這些老革命有資格、更有無可推卸的義務對此作出曆史的澄清,向人們說出曆史的真實情況。這是對革命負責,對曆史負責,對千千萬萬的革命烈士負責,也是對高密周圍為革命作出過巨大犧牲和貢獻的善良人民負責,更是對我們的子孫後代和未來負責!
繼承、學習、發揚我黨、我軍在革命戰爭時期所形成的光榮革命傳統,是當前我們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重要內容和課題。是克服、防止、醫治墮落、貪汙、腐敗、脫離群眾最有效的“防腐劑”之一。為此,我們應當把真實的曆史告訴我們的人民。這也是社會主義文藝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是,《豐乳肥臀》到底告訴了我們什麽?它會對年輕一代產生什麽影響?為什麽半個世紀後,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是不能不令人深思的。
我們沒有理由對此表示沉默!
文壇的墮落和背叛——老紅軍老八路怒批莫言《豐乳肥臀》
【編者按】本文為《中流》(現代文學期刊)記者的專題報道,題為《文壇的墮落和背叛——在山東高密地區戰鬥過的老紅軍老八路看〈豐乳肥臀〉》。原文發表於該刊1996年第12期。現予重新編發,以饗讀者。
文壇的墮落和背叛
——在山東高密地區戰鬥過的老紅軍、老八路看《豐乳肥臀》
本刊記者
《豐乳肥臀》這部小說中,用1/3的篇幅描述的高密地區抗日階段的曆程,卻顯然完全違背了曆史的真實。真正親身經曆了那個時代的老紅軍、老八路講述真實的曆史,看出莫言小說的顛倒是非和故意汙蔑革命曆史、人民和中國共產黨。
問題的提出:“史詩”?還是“反史詩”或“顛覆史詩”?
長篇小說《豐乳肥臀》,曾被人說成是反映山東膠東高密縣地區生活的“史詩式的嚴肅之作”。有的評論者甚至認為,小說“輝映出了北方人地近一個世紀的曆史風雲”,“是一部嚴肅的、誠摯的、具有象征意義的作品,對中國的百年曆史具有很大的概括性”的“巨著”,並且是“對中國當代文學的一次突破”,“是中國當代文學中的傑作用”。因此,它不僅得以被中國最重要的、最權威的文學出版機構之一隆重推出並廣為傳播,還破天荒地獲得被授予10萬元獎金的“殊榮”。一時間這部作品的問世,被當作文壇盛事,被捧上了天,被“炒”得火紅、火紅……。
當有人對這一點提出根本質疑的時候,有的人卻又站出來辯解說,小說所反映的根本不是曆史。因此,就根本不應當用曆史的真實性、深刻性去要求它、評價它。意思說,你批評我不符合曆史,可是,我所反映的根本就不是曆史。
這真正是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願意怎麽解釋就怎麽解釋,怎麽說都有理了!
我們不妨看看發給《豐乳肥臀》10萬元大獎,在頒獎時的“評委會評語”:
“《豐乳肥臀》是一部在淺直名稱下的豐厚性作品,莫言以一貫的執著和激情敘述了近百年來中國社會的曆史進程,深刻地表達了生命對苦難的記憶,具有深邃的曆史縱深感。……情感誠摯嚴肅,是一部風格鮮明的優秀之作。”
這裏說得不是明明白白嗎?“對中國的百年曆史具有很大的概括性”,反映了“近百年來中國社會的曆史進程”和“曆史縱深感”恰恰是給予這部作品大獎的最主要的“根據”。說這部小說與曆史根本無關雲雲,純粹是極其拙劣的睜著眼說瞎話的欺人之談。
上述的“白紙黑字”,至少足以證明,如何看待和評價《豐乳肥臀》的問題,實際上是一個如何看待山東高密地區的人民和那個地區半個多世紀以來革命鬥爭的光榮曆史的問題,也是一個透過高密的曆史來看待整個中國的百年史,特別是本世紀以來中國人民的革命鬥爭史的問題。在這個基點上,爭論的雙方,其實是並沒有根本分歧的。
問題在於,《豐乳肥臀》到底是一部什麽樣的作品呢?它在多大程度從本質上真實地、客觀地反映了高密地區的曆史和人民生活的麵貌?在多大程度上真實地、客觀地反映了整個中國百年來的曆史滄桑?它給了我們一種什麽樣的“曆史縱深感”,怎樣反映“中國的曆史進程”,對“中國的百年曆史”做出了怎樣的“概括”?它所表露的又是怎樣一種“執著的激情”呢?它真的可以稱得上反映高密地區,以至整個中國近百年的“史詩”嗎?
最近以來,這部作品,在文藝界、思想界,引起了較大、較多的討論和爭議(這種討論和爭議,在本刊也曾陸續有所反映),分歧的焦點,實際上就是圍繞這個方麵而展開的。
我們也不妨看一看與此有關的評論!不久前《文藝爭鳴》發表了署名張軍的一篇評論:《莫言:反諷藝術家》。在這篇文章中,就提出了一個值得人們重視和深思的論斷:
“有人說《豐乳肥臀》是一部史詩。我認為,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一部‘反史詩’來得準確。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它都有一種反史詩,或者說顛覆史詩的味道。”
文章作者還明確地認為,他所說的這種“反史詩”或者對曆史的“莫言式反諷”,並不是對一時、一事、一地一枝一節的曆史和社會現象的“反諷”,而是對整個20世紀中國曆史的總體的、根本的“反諷”,一種“顛覆”性的“爆破性”的“世紀反諷”。
我們不能不這樣來提出問題:《豐乳肥臀》到底是一部20世紀中國的嚴肅的史詩,還是一部對中國曆史,特別是對共產黨領導下的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封建主義的那場革命的偉大曆史,大唱反調,對之歪曲、顛倒、嘲弄、否定、褻瀆、背叛的“反史詩”,“顛覆史詩”和“世紀反諷”呢?
到底怎樣看我們的人民,怎樣看我們的民族,怎樣看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曆史?怎樣看高密那個地區的父老鄉親的生活和鬥爭?怎樣看高密和整個中國在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戰爭?這難道是不應當弄清楚的枝節問題嗎?
當文藝界和社會各方麵從這一角度,對這部作品提出批評;對給這部作品以10萬元大獎的非尋常的舉措表示異議時,我國的一位“著名作家”不是就立即被請出來,通過在幾個大報連續大發“廣告詞”(!),為之加油打氣嗎?說什麽“《大家》(首發這部小說,並發給10萬元大獎的一家刊物)是用自己博大精深的作品來說話的”。在這個刊物上發表並破例獲獎的《豐乳肥臀》,當然也就歸入“博大精深”之列了。“《大家》出大家”。《豐乳肥臀》的作者,因在這份刊物上發了這部作品,當然也就成為當之無愧的“大家”了。
這就是某些人對社會各方麵的批評所做出的強烈反應。
尋訪曆史見證人
對這些問題,最具有發言權,最有資格作出權威回答的,當然不是自封的“著名作家”或其他什麽人,而應當是我們這個世紀的當事人,首先是世世代代生活在高密那個地方的基本人民群眾,更應該是曾經親身在那個地區戰鬥和生活過的,為之獻出過青春、鮮血和生命的幾代革命的老前輩——老紅軍、老八路、老革命、老武工隊員、老共產黨員……。
在首都北京有沒有可能找到這樣的曆史見證人和曆史當事人呢?這部作品所反映的畢竟是剛剛過去不久的曆史,而不屬於早已被人忘卻了的“死無對證”的遙遠過去。親自參與、經曆、目擊過那一段曆史和生活的人們中的相當一部分,還是健在人世的。
他們對這部小說是持怎樣一種看法?我們可不可以多少聽一聽這一部分人的看法呢?
畢竟,作為曆史創造者的人民群眾,才是文學藝術的最權威的評判者!
為此,本刊記者開始了一個尋訪的過程。
這個尋訪過程,實際上是從本刊編輯部本身開始的。我們的副主編陳誌昂同誌早在還是一個少年作曲家的抗日戰爭時期,就曾經為詞作者於在水同誌寫的一首反映高密周圍地區抗日鬥爭的歌詞譜過曲。這支題名為《高平路民兵歌》,滿腔熱情地歌頌高密、平度人民英勇抗敵的抗日歌曲,曾刊載在1944年8月膠東解放區出版的《膠東大眾》上。歌詞全文如下:
高平路,長又長,公路兩旁好地方。
米麥棉花遍地長,誰家不是糧滿倉!
鬼子兵,凶似狼,投降分子無天良,
抓人殺人還不算,捐稅重重沒法抗!
拿起土炮和土槍,男女老少齊武裝。
組織民兵展開了遊擊戰,配合八路保家鄉。
朱魯頂子一戰膽氣壯,大戰敵人在高格莊。
劉家官莊屋頂來當戰場,武器雖“熊”誌氣剛!
寧拚死,不餓死,口號真雄壯!
要自由,要光明,大家團結求解放!
這支歌,所反映的、所歌頌的,就是1943-1944年左右,共產黨領導下武器十分簡陋的抗日武裝力量,在高密—平度公路兩旁,同日寇、漢奸、投降派進行英勇、艱苦鬥爭的事跡。在當時的戰鬥中,還曾湧現過“高平路上‘五虎將’”的英雄人物,受到膠東軍區的嘉獎。
這難道不是極其可貴、真實的曆史記錄和寫照嗎?這難道不是構成高密地區抗日鬥爭“史詩”的可歌可泣的十分生動的一頁嗎?
高密人民和共產黨人在抗日戰爭中所創造的,決不是一部“拆爛汙”的,糊裏糊塗的,莫名其妙的曆史!
曆史決不容許糟蹋和強奸!
這就成了我們尋訪到的最初的線索和起點。
有沒有可能找到更直接的曆史見證者和當事人呢?
感謝我們的老朋友、老戰友、老讀者,甚至與我們有著生死之交的韓力同誌和李平中將。他們雖然沒有直接在高密地區工作過,卻都是經曆了包括高密在內的膠東解放區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幾乎整個過程的老戰士。韓力同誌,是山東膠東解放區的一個革命前輩。李平同誌,在抗戰最艱苦的時期,還曾經在離高密不遠的北海軍分區的一個武工隊當過政委。他們自身的經曆,已經足以有資格對這部小說總體上的曆史真實性作出客觀的、權威的判斷了。
就是在他們兩人的熱心地幫助、引導下,我們終於在首都北京找到了幾位曾直接在高密縣周圍地區戰鬥、生活過的革命老前輩。他們不僅是當之無愧的曆史見證人,而且是在不同曆史時期,在那一帶地區擔負過實際領導責任的、最有發言權的,更加直接的曆史當事人。這些人是:
原革命軍事博物館館長賈若瑜,老紅軍。1940年來到膠東抗日根據地。1942年率領一支部隊在膠東南海地區膠縣、高密、平度、即墨等地活動過。1945年曾被任命為膠東南海軍分區司令員,(高密就是南海地區的一個縣)直接領導了那個地區的革命武裝鬥爭。此外,賈若瑜同誌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時期,還曾長期任膠東軍區參謀處長、參謀長、抗大膠東分校校長。解放初期,他還擔任過膠東軍區司令員。膠東南海地區(包括高密縣),自然也一直在他的視野之內。
前中國駐挪威大使徐中夫,1938年參加革命工作的老革命。抗日戰爭時期,曾長期在膠東南海地區(包括高密)從事抗日革命活動。1 940年,曾任南海地委書記,南海獨立團政委。是高密縣當時黨的建設、武裝鬥爭、抗日根據地開辟工作的直接領導人之一。
前國務院煤炭部副部長李奎生。從1 940年前後,就一直在膠縣、高密、平度、昌邑等地從事抗日武裝鬥爭活動。1941年,作為膠縣縣委書記兼管高密縣黨的工作,主持建立了新的中共高密工委。抗日戰爭的後期(1945年1月開始),曾被任命為高密縣武工大隊的政委、中共高密縣工委書記等重要職務,親自領導了日本投降以前那一階段時間高密地區的抗日武裝力量的英勇鬥爭,並在那裏迎來了抗日戰爭的勝利。
從這些同誌那裏我們得知,這樣的當事人有相當一部分都還健在,即使在北京,也還可以找到更多的人。可惜,因時間和條件的關係(有的人地址不詳,有的人離首都太遠,無法取得聯係),我們暫時就不可能去一一尋訪了。
同樣令人高興的是,根據我們采訪中得到的另外一個線索,我們尋找到了一個更能代表高密地區曆史本質的令人欽佩的真正的革命家庭——與小說中上官一家形成鮮明對照的,被稱之為抗日老人牛景文一家的可歌可泣的光榮家史。
在李奎生同誌提供的《中國共產黨山東高密縣組織史資料:1925-1987》一書中,有如下的記載:
“1937年8月原八區前屯村在濟南求學的牛樹蘭(芳稷)、牛玉華、牛玉溫(劉新)等進步學生,在黨的影響下,堅決拒絕隨校流亡,決意回鄉參加抗戰。他們回鄉後,與本村同學王寄語、張希賢(張進)等,以及頗有名望的前屯村小學校長、被譽為抗日老人的牛景文(牛芳稷、牛玉華等人之父)共同醞釀,召開了一次萬人抗日宣傳動員大會。他們組織愛國青年進行軍事訓練,建立革命武裝,利用冬學識字班進行抗日宣傳,影響了周圍的村莊。”
這是十分典型的一個革命人家的家史,它同樣是構成整個高密的革命史詩的生動的、重要的組成部分。
這家人的成員之一,抗日老人牛景文的大女兒,已離休的牛玉華同誌,現在就生活在首都北京。她大半個世紀的革命生涯,就是在學生時代從自己的故鄉高密西南鄉開始的。她的弟弟牛芳稷,就曾經是抗戰初期高密地下黨的領導人之一。她們父女、姐弟,早在30年代末就已經自覺投身共產黨領導下的革命鬥爭,這在高密縣是廣為人知的,並已經載入當地的史籍。這一家人,不是完全可以無愧地稱之為中國革命中的一個真正的、典型的“革命世家”嗎?不是與書中人為編造出來的上官一家形成極其鮮明對照嗎?她作為這個偉大曆史的直接參與者、親曆者、見證人,對《豐乳肥臀》向高密革命曆史、高密的人民及其鬥爭史,所潑出的髒水,所進行的歪曲、褻瀆、醜化,作出強烈反應,表示了極大的義憤,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牛玉華同誌對此所作出的反應已經以《曆史不能胡塗亂抹》為題,寫成專文,發表於本刊今年第10期。在這篇報道中,我們就不再贅述了。
美國未能打贏抗美援朝戰爭,這使美國領導人深感不安。因此,他們在戰後20多年的漫長歲月裏,總在想方設法地傷害阻撓美國取勝的紅色新中國。其實,新中國對美國並不構成威脅,不僅如此,它在東亞追求的國際目標實際上也和美國的一樣,即和平、貿易,並與蘇聯保持距離。然而,由於美國領導人心懷強烈的報複欲望,所以針對新中國還是投入了過多的精力。
美國領導人以報複的心態拒不正視上述事實,堅持認為新中國意欲征服整個東亞。這些顯然與實際不符。可是美國領導人在很大程度上還是相信過去對紅色中國的指控,當時中國一開始參預抗美援朝戰爭時,就被扣上了“侵略”的帽子。然而希望什麽就相信什麽,因為美國領導人被中國人的行為激得怒不可遏,他們需要有一個“侵略成性的中國”的存在,這樣才能證明他們要摧毀中國政權的迫切願望是正當的---而這個政權曾徹底挫敗過美國。
當抗美援朝戰爭最後停火時,美國最高軍政領導人向美國人民傳達了一個樂觀的信息。他們帶給人們的印象是:美國實際上贏得了勝利,因為它遏製了共產主義的發展勢頭。在很長時間內美國人民整體上接受了這一看法,或者起碼認為,這場抗美援朝戰爭最差也是打了一個平手。不管如何,美國人民對停止流血、戰爭沒有升級為世界性衝突而感到欣慰。
但是在美國高層領導人的心靈深處和私下商討中,卻有一種深深的受挫感,這種情感因無法向公眾透露而變得特別強烈。他們明白,本來1951年就可取得的和平卻延至1953年才最後得到。他們知道兩年間所受到的一切痛苦、犧牲和損失通通都是無謂的;1953年的最終停火線和1951年的幾乎沒有多大差別;1953年美國所接受的條件兩年前也許就有可能達到。
這且不說,盡管美國公眾很少有人了解真實情況,但美國領導人卻心中有數,他們曾計劃征服北朝鮮,使之與李承晚的南朝鮮合並,而這一計劃卻被紅色中國抗美援朝挫敗了。1950年9月仁川登陸後,美軍又入侵北朝鮮,其惟一原因便在於此。美國領導人知道,遭到失敗後進行的戰爭實質上是一種沒有目的的戰爭,但公眾卻鮮有人知。
最令人感到沮喪的是,紅色中國人用少得可憐的武器和令人發笑的原始補給係統,居然遏製住了擁有大量現代技術、先進工業和尖端武器的世界頭號強國美國。
1951年擔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布萊德雷曾經說過一句非常有說服力的話:同紅色中國的衝突,將會是一場同“錯誤的敵人”進行的“錯誤的戰爭”---因為美國麵臨的巨大危險是擁有核武器的蘇聯。盡管美國領導人承認這一現實,而且事實上也並不準備直接進攻中國,但他們對北京所抱的仇恨,卻遠比對克裏姆林宮的要深得多。這一點有兩個事例可以說明。首先,美國對中國進行製裁,實際上是禁止與紅色中國開展貿易,竭力阻止中國發展成為工業國。這些製裁比對蘇聯進行的還要苛刻,即眾所周知的“中國差別關稅”。華盛頓還迫使其他國家也對中國進行類似製裁。盡管其他國家在60年代後期放鬆了製裁,但美國卻繼續了20年之久。
美國特別敵視中國的第二個例證,是1953年11月5日即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尚不足4個月時國家安全委員會所作的決定。該項決定作為美國一項官方政策,旨在摧毀中國共產黨政權,而國家安全委員會對蘇聯從來都未作過這樣的決定。
為了替這種極端的對抗立場尋找根據,美國隻得堅持說紅色中國人侵略成性無可救藥。美國領導人在心目中為這種侵略臆造了叁個證據,即:中國在朝鮮進行幹預;北京有意攫取台灣;中國人支持自1946年以來一直進行的越盟反法叛亂。
然而這叁個證據中沒有一個能證明中國的侵略。進入朝鮮的行動從嚴格意義上說是防衛性的,其目的是為了保留一塊曆史盾牌,保護北京周圍的中心地帶。對北京來說,決心拿下台灣乃是內政問題,因為就連蔣介石也認為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北京對越盟的支持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防範措施,因為中國擔心美國會幹涉越南,消滅共產黨,在中國的南疆建立一個由美國扶植的國家。這與美國支持印度支那的反動勢力相比,北京對共產黨的支持是不過分的,而且完全是出於自我保護的目的。
然而美國領導人卻拒不正視中國人的和平意願,尤其是誤解了中國在東南亞所起的作用。艾森豪威爾政府的基本觀念是,如果共產黨在印度支那爭得一席之地,他們就會繼續對這一地區的其他自由民族進行侵略。
1954年春天,法國一個軍在越南西北部奠邊府被包圍,全軍陷於覆滅的邊緣。此時東南亞問題已到了危急關頭。法國為了從越南抽身,同時又要保留一點“麵子”,便策劃了一次日內瓦會議,來討論越南和朝鮮問題。有關朝鮮問題的談判沒有取得任何進展,但在越南問題上會議提供了顯著的證據,證明蘇聯和中國在這一地區並無侵略意圖。而美國由於抱有敵對情緒,卻沒有看到這一點。
1954年9月8日,國務卿杜勒斯誘勸東南亞條約組織中的7個國家支持美國。雖然當時標榜說該組織與大西洋公約組織類似,但它卻要脆弱得多,因為並沒有條文規定在受到攻擊時要成立聯合軍事司令部。由此可以看出,各締約國並不相信麵臨著什麽危險。隻有美國的幾個主要盟國支持美國,即英國、法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巴基斯坦、菲律賓和泰國;而印度、緬甸、錫蘭、斯裏蘭卡和印度尼西亞卻表示拒絕,這說明他們並不擔心共產黨的顛覆。
杜勒斯對1954年4月發起的一場運動的意義也沒有認識到。當時周恩來闡述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這些原則在以後的20年中成為中國外交政策的基石。這些原則號召所有國家“互相尊重主權和領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幹涉內政,平等互利,和平共處”。
而杜勒斯和其他美國領導人卻把五項原則看成是一種宣傳,根本不予重視。然而1954年4月在印度尼西亞萬隆召開的不結盟外長會議上,北京由於承諾在他國之間的關係中采取這些原則而贏得了眾多國家的支持。這就大大減輕了各國對中國意圖的擔心。
美國對紅色中國的敵視在台灣問題以及該問題的處理辦法上表現得最為充分。朝鮮戰爭結束前,美國就曾派遣軍事顧問團到台灣,幫助重建國民黨的軍隊。戰爭結束之後,美國第7艦隊又在台灣海峽遊弋,阻止共產黨奪取這座島嶼。
美國抱定決心保護蔣介石國民黨,為製造根據,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於1953年11月宣布,台灣對美國在遠東的防禦地位十分重要,美國要繼續使該島“獨立於共產主義之外”。
本來在1949年時參謀長聯席會議就曾判定台灣在戰略上並不重要,但現在卻又重要起來,這並不是因為台灣的軍事重要性提高了,而是因為國民黨還占有一小塊中國地盤,由此可以引申並保留一種假設,說它仍是整個中國的合法政府。這樣就可給美國以口實,阻擋紅色中國加入聯合國,取得安理會的合法席位,同時也可在外交上否認中國。
美國曾一度想暗中幫助蔣介石重新奪取大陸。這是1953年艾森豪威爾當選總統不久的一種推測。當時總統決定“放開”蔣介石的手腳,不再限製國民黨攻擊大陸的目標。但這種想法很快就壽終正寢,因為國民黨的軍力太弱,無法從事這一事業。
國民黨反攻大陸的想法在1954年5月就破滅了。當時紅色中國軍隊開始采取行動,意欲奪取距離大陸不遠的一些島嶼。由於北京此前專心致力於朝鮮半島,這些島嶼仍在國民黨手中。其中最重要的有兩座島嶼,一座是金門島,一座是馬祖島。
蔣介石在這些島上派駐大量守備部隊以防共軍。但這些島嶼顯然是守不住的,而且在軍事上毫無重要性可言,軍隊應該從中撤出。但是許多美國軍政領導人卻反對讓中國心滿意足地得到這一點點土地。時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亞瑟·W·雷德福海軍上將曾派第7艦隊的一些艦隻去訪問這些島嶼,以防發生任何戰端。
1954年9月4日,中共海防炮兵開始炮擊金門。國務卿杜勒斯做出反應,他預言該島一旦失守,就會危及台灣的國民黨人。這本是一派胡言,而且陸軍參謀長李奇微也曾說過,失去金門並不會影響台灣的防務,但雷德福上將卻主張美國出麵幹預。
在以後的幾個月裏,華盛頓官方曾仔細考慮過在金門問題上挑起戰端。美國領導人後來之所以取消了這一決定,是因為中共沒有采取任何進攻行動,而且艾森豪威爾也曾指出,如果打起來,戰火肯定會遠遠蔓延到台灣海峽之外,甚至會發展成為一場與蘇聯的核對抗。然而以杜勒斯為首的一幫人,卻力主做出反應,而不論會產生什麽後果。美國對中國的敵意十分強烈,中共如果試圖拿下金門島,確實會有美國幹預的危險。
與此同時,國民黨從其他易受攻擊,或易受中共空襲的所有其他島嶼上撤了出來。不過在美國的強力支持下,蔣介石決心保留馬祖和金門。
1955年初,美國將台灣列為“保護國”;5月國會授權艾森豪威爾,可以動用武裝力量保護台灣地區;2月9日參議院又批準了“美台共同防禦條約”。這樣一來,美國就已正式奉行“兩個中國”的政策。英國和美國的其他友好國家反對美國采取這樣一種僵硬立場。從那時起,美國不顧大多數聯合國成員國的意願,獨家支持國民黨呆在聯合國。
隻是由於北京躊躇不決,才使台灣海峽的重大對抗得以避免。雖然1958年8月中國人對金門又進行了規模更大的炮擊,但其目的則是為了表明他們不懼怕美國,並不是真要侵犯該島。盡管這次炮擊又在一段時間內引起了紅色中國和美國之間的緊張局勢,但中國並未試圖侵占金門。從此以後,金門、馬祖問題便漸漸消失了。1960年艾森豪威爾總統訪台期間,又發生了一次炮擊。但自那之後,由於北京認為這兩座島嶼被國民黨占領並不構成威脅,於是便把它們擱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