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裏的莊稼雖沒成熟,但也是一片片的綠色,加上山上的這裏一棵,那裏一棵的果樹開著粉色,白色的花點綴著,煞是好看。老鄉因著新糧還沒成熟,果也沒結,生活比較艱難。等錢用的老鄉搜摞可換錢的東西拿到集上換錢,集上花生米才五毛錢一斤,雞蛋一個不到一角,沒人買得起。我們因著有糧吃遠好於大家,也不敢再來買其他的,但又無法幫他們。心裏很糾結。
跟老鄉更熟了,閑暇就來看我的影冊,問這問那的。讓我們講各方麵的事,我的影冊都快翻爛了。大嫂說她要是能去一趟縣城看看。坐回汽車,看看真的火車就非常滿足了。
山上因植被少,下一點雨,村裏小溝就嘩嘩流著水了,一冬天往山上挑的土多半又隨著雨水流了下來。不過老鄉開心下小雨了,莊稼會長得好些,衝下的土冬天再往山上挑。年複一年都是這樣子幹的。婦女們頂著雨在河溝洗衣服,小孩子則在溝裏玩水。老鄉的衣服冬天是空心棉衣棉褲,裏麵啥也沒有,天熱了掏出棉花變夾的,這會兒又變單的了。不像我們秋衣秋褲,絨衣絨褲的冬天還覺得冷得要死,空心穿冷風一吹直接進入身體不敢想。
下雨天不出工,許多人聚在二哥家炕上瞎聊。最可樂的是,大李問老鄉:“你要是當了皇上,你想啥?” 一個老鄉答到“ 我要是當了皇上,這方圓幾十裏的糞全歸我啦 !”引得我們轟堂大笑,我說:“你都是皇上了,哪裏還用你自己種地呀!要糞幹啥呢?”。真是勞動本色滲透到骨子裏了。
我也是68年插隊的知青,是67屆的初中生。您63年上大學,我64年進中學。我在鄉下插隊8年。
小曼姐您是令我肅然起敬,非常好的人,多保重!會常來拜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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