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室友電話告訴我:“月,泰德走了,我送的他,還有其他沒離開學校的男生都到了泰德的住處。~~~月,我恨不得立刻飛到美國去”我知道室友一直準備托福,GRE,我也知道室友喜歡泰德。
室友走了,去了北京工作,宿舍就我一人。其實我早就工作過了,去了深圳華為,我是又折回來了而已。跟爸媽呆著不自由,就是說,如果我不想吃飯,他倆就不開心,我一天都呆在房間,有時媽媽敲敲門,進我的屋子,好像故意找個什麽東西,哪有她的什麽東西,這房間裏的東西都是我的,我因為新的靈感---去美國讀個學位而中斷了工作,也煩的不得了,我不想把我的煩傳遞給他倆,我何必讓他倆不開心呢,回宿舍吧,反正宿舍可以住到暑期
回宿舍的當天,門衛阿姨叫住我:“這是你的美國同學給你留下的美國電話號碼,說如果給他打的話,就在這個日期內”。我一看,已經過了日期,我明白了泰德去美國之前來宿舍找過我,而我和同學們給泰德餞行後就回家了。這個泰德,哎!我問過他我可以送他的啊,他拒絕我了啊。
我知道我在泰德心中的位置,用當時沒發明的話,就是他的女神,所以我就使勁的任性的消費。有一回,一位美國學者來南開大學,住在了誼園,自然泰德和他就熟了。一天泰德請那位學者吃飯,讓我陪著,還特意囑咐我的穿著,“那你說我穿什麽去見你們偉大國家的人”我有些說不出的情緒。“穿旗袍”泰德說。
那年過春節,我肯定得回家啊。大半夜的我的BB機響了,我打電話過去:“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泰德說:“她們(指呼叫台)24小時服務,對?”
“她們24小時服務,我可不是24小時服務”我不舒服的說完,又立刻為自己說的話不舒服,狠狠地把電話摔在了床上。
看見尋人啟事後,我跟室友聯係上了,然後我去了北京,室友在北京站接了我,當晚我住在了室友公司的宿舍。
第二天,我讓室友聯係泰德,沒想到,答複:一天都忙。第三天,在讓室友聯係,答複:一天都忙。
我生氣了,真想立刻走掉。平靜了一下,我讓室友給泰德發了個e-mail,說我們今天就過去,過了一個小時,沒有回複,我倆就出發了,我在路上買了兩大袋吃食。
終於到了,又見泰德。
剛見麵很是熱情,延續往常的習慣,見麵先對我的穿著簡單的評論:好漂亮!
不哈韓的我那天穿了韓式時裝:緊瘦高領的暗紅色為主打的混色小毛衣,外套有肩帶的鬆垮的長度到腳踝的毛呢裙,腳蹬一雙和衣服顏色接近的小靴子。
吃了飯,就是我買的那些,室友有事走了,說好辦完事來接我。
房間就泰德和我了,這是他的辦公室兼臥室,麵積比較大。
一個想我想的都登了尋人啟事了,我終於來北京了,卻不急著見我,終於見麵了,卻什麽話都不說,整個見麵過程我隻記住了三個字:好漂亮,就是誇我的衣服時說的。弄的我好心煩,便在他的房間裏溜達了一下下,在一間臥室裏的床上,我看見了一個疊得整整齊齊的咖啡色薄型防寒坎肩,這個坎肩我太熟悉了,是室友的。
10幾年後,也就是我第一次和泰得的通話,當他由關心我,依然愛我(從不明著說),轉而變成憤怒的男版天使,我沒有理由可反駁的的,隻能聽他憤怒,突然,看見了坎肩。。。
我看到了給自己減罪的那個坎肩,立刻說道:“我以為你和***”
“沒有”泰得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