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被泰德追求中,但我始終沒有承認我是他的女朋友,對於我,沒有泰德的世界豐富多彩,我總是被站在宿舍外的男生紳士的攔截,例如“我是花旗銀行的,2年前畢業於南開大學金融係,有一天我來學校找朋友的時候看見了你,並跟著你,知道了你住這個宿舍,所以今天蹲你來了”,還有1995年(上篇文寫的是1996年,當時看出來了,心想什麽95,96的不影響主題就行了,沒想到在這裏就不行了,估計以後寫下去還是不行,所以改過來吧),1995年,我和彤相識10天結婚,成為閃婚和姐弟戀的鼻祖(那時還沒發明這個詞),當然,最後婚沒結成
扯遠了,思緒轉過來。
三年的學校生活,我吃了泰德不到三年的午餐,其實有時很是負擔的,因為有時上午沒課,懶在床上,當時本不想吃什麽了,可那BB機就響了,三遍三遍的響,直到室友說:“月,快去吧,你不去,泰德又不吃了”
我去了,一如既往,在南開誼園餐廳吃完飯回他房間,他通常坐在沙發上給自己一杯咖啡,而我,多數情況下屬於還沒睡醒的狀態,可又不能馬上走,那樣泰德不高興,我便在另一隻沙發上打盹。
“不要老睡覺啊,說話啊”
我被驚醒,有些惱怒:“有什麽話你說啊”
“不要老睡覺啊”泰德重複著
“我很累,你知道不,我不來這裏吃飯,你不開心,我來了,打個盹,你也不開心,你得有個選擇,如果你沒得選擇,那我隻有選擇我不天天來這裏吃飯”
沒想到爭執了幾句,我困意沒了。
有一次,泰德莊重的目光深沉的對我說:“我不在乎血緣,結婚隻是為了孩子,如果不要孩子,結婚不結婚都行啊”
這是向我表白嗎?如果是,當時的我是如此不懂事,沒禮貌:
“你是不在乎血緣,你們美國人都不在乎血緣,因為你不用廢一毛錢的力氣就立刻有一個幾歲大的兒子(我的兒子),很美好的事啊”
依然記得泰德那受傷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