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關於上海封城的說法五花八門,姐姐的兒子在上海,聽姐姐說的最多,我基本上不敢聽了。姐姐說的時候,我會打斷她的話題,讓她去讀讀《聖經》,或者去聽聽袁騰飛老師的網課,不然怎麽把日子繼續過下去呀?
姐姐比我堅強了太多太多了,如果是我的孩子被封在上海,我肯定會瘋了啊!女兒繼續做她去年團隊幫助上市公司的財務審計,她喜歡去這邊的分公司工作,因為辦公地很安靜,有她需要的大屏幕吧。這邊分公司離家很近,開車過去大概十多分鍾。
有一天女兒工作到晚上十點多了,我急壞了,說是我們三個去接她回來,她說自己正在開會,而且我們的車也進不去他們那個公司所在的園地。我跳了起來,對著女婿大發脾氣,說:“你老婆一直這麽工作的話,你兩個趕緊給我滾回洛杉磯去,我的心髒受不了的!”
說這個話的時候,我一下子理解了姐姐的感受,她的兒子在上海是最早被封在家裏的那一類人,因為外甥住的那個小區樓裏有一位陽性,三月份就被封了。我理解了姐姐,也理解了所有親人家人在上海的人們,揪心,坐立不安,急得想跳樓,或者想殺人,,,
女兒十一點多回到家了,我們立下了規矩,晚飯時間5點到7點必需回到家裏,做不完的工作在家裏繼續做,那怕是通宵達旦,那以後,女兒很聽話,再沒有晚過7點鍾之後到家。先生和女婿兩個人烤了一隻火雞,我們家的白狗聞到了香味,饞得受不了,把火雞骨頭在後院裏到處藏。
白狗我們已經給它改了名字了,叫它大白。想不到得是它的名字叫大白了,行為也跟國內的大白一樣禍禍了哦。前天半夜裏嚎叫不睡,把女婿給吵醒過來,說是帶它去了後院,大白一邊便便,一邊四處搜尋白天藏在院子裏的火雞骨頭,最後,說是叼了一塊大骨頭回到了自己的籠子裏麵。
昨天一天,大白不吃不喝一個勁地拉稀,不停地往後院跑,白屁股上一團難看與糟心!看來狗寶寶的昵稱是不能亂改亂叫的啊,不然啊,後患無窮。大白整整折騰了一整天,要不就是跑後院拉稀,要不就是哼哼唧唧,給它胃藥也不吃。
昨半夜的時候它又是嗷嗷叫,直到把我吵醒。我帶它到了後院,它回來以後把胃藥吃了,喝了一點清水,吃了一點燒餅,看來大白的身體開始恢複了,隻是它的屁股上依然一團髒亂,這樣的大白還要它做什麽呢?不如把它趕出家門,讓它哪裏來哪裏去吧。
等我睡下去,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鍾了,女兒已經又開車去她的公司了,給她準備好的飯菜已經帶走了,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眼前的大白又開始嗷嗷叫了,我得拿出十足的勁頭來對付這隻大白,給它洗澡,給它洗滌被子,籠子,拖地板,最後還得用高濃度酒精為它“消殺”,為整個家“消殺”。對啊,就是叫“消殺”。
“消殺”是當前的流行詞,是上海北京那些大白竄到普通居民的家中,用什麽消毒水噴灑人家的家,人家家中的物品,家具,字畫,衣櫥,,,我反應過來了,,,比起國內的大白,我家的大白可是要好了千倍,萬倍啊。感謝主,感謝天父,感謝上帝!!!
我可憐的大白喲,拉稀了拉稀了不怕不怕。
姐姐辛苦了姐姐辛苦了
“拉稀”全賴愛操心 :)
梅華好,周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