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王國與柴米油鹽

小區保安,愛盤查人“ 從哪裏來,來做什麽, 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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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空氣也是“甜甜的”

(2017-05-29 13:53:05) 下一個

美國的甜空氣已經搞的大家高血糖了,再提加拿大豈不是火上加大麻,更嗨了。反正大夥也是下雨天閑著,打打孩子也行。

我說的加拿大空氣是甜的是真的。這兒Wal-Mart 附近有個大的麵包公司,靠近一個overpass,每次開在橋上麵包公司正好在下麵,烤馬糞(應該是胡蘿卜的)味可以清楚的聞到,馬上就有饑餓感。

其它地方空氣的味道就不清楚了。估計除了烤房附近聞到甜說明嗅覺有問題。

說正經的,甜女孩說什麽我興趣不大, 但communication 確實是個難題。溝通在兩者之間信號一來一去完成,但接受者解碼時不一定按發送者想象的式樣,甚至有時代碼本身就是內容以至於接受者完全專注於代碼卻全部忽略內容。我太太就特別注意我說話方式而忽略內容(有人說男的總體理性?)結果總是她給我上一堂communication 進修課,免費的!

聖人雲“ Media is the message"。 不僅如此,發言者身份也至關重要。俗話說“女兒說得,媳婦兒說不得”, 誠然如此。此外還有一個因素會把信息搞擰了,接收者的知識和理性程度。孔子不是鼓勵一個弟子而勸誡另一個小心嗎?同樣的話講錯了對象結果會大相徑庭。

美國的空氣甜不甜我都無所謂,甜女孩什麽出發點立場我更不關心,很多人因此高血糖我也完全理解。有一點我多年來體會越來越深的是給普通西方人講中國的事很難。這麽講搞的我有高血糖的嫌疑(我肉體真的血糖有點兒高,精神上完全達標,空腹5.5一下)。我講的普通西方人是指大批的受過或沒受過教育的對外界(外國甚至外州外市)知之甚少頭腦幾乎完全封閉思維不太邏輯理智上欠缺的西方人,相信您生活中一定遇到過很多個。這些人有共性:孤陋寡聞,甚至自以為是。

例1:一個加拿大人在扭腰買票飛渥太華,售票小姐“ 去哪兒?” “渥太華”, “那個州?” “渥太華”, “我問的是那個州!”  

例2:從94年剛到加拿大一直到2010年總有白人問我“你們可以自由出國了?”

例3:太空站加拿大宇航員維修加拿大臂時少個工具呼叫“ 休斯頓!請送一個Roberts 螺絲刀上來 ”, 休斯頓指揮中心“ A WHAT!”(美國朋友們見諒!Roberts screw 是加拿大人Roberts發明的方口螺絲,不易打滑,裝在螺絲刀上可以平行或垂直於地麵而不考磁鐵不動不掉,GM最初有興趣但不知何故最終放棄,至今不知美國市場有無銷售)。這個是加拿大人編的笑話!

例4: 有位朋友(白人)總去台灣,和台灣關係很好同情台灣外交處境。一次吃飯她提到共產黨靠的是錢,撒幣橫行世界欺壓台灣。另一位(也是白人)問“ 共產黨從開始就有錢嗎?”

也許普通西方人不是外交部工作的重點,他們太不“了解中國了”,“沒去過中國”,不知道“六千萬人脫了貧” 等等。不過我真的發現如果簡單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會給誤導,好比新聞媒體片麵報道一樣。所以每次簡單的問題我得講一大堆。有一朋友也有同感,每當問及中國時政她總是說“出國太久信息欠缺”。說來奇怪,也有很多(比例很小)西方人對中國很了解(對世界也很了解)。同情台灣的那位的先生台灣選舉時被請去做國際觀察員,和我聊台灣,滿洲國。他說毛晚期應該得不到真實信息了,習現在也說不定(和郭文貴一個調),他從沒問過古怪的問題。很多普通西方人對中國毫無了解,給他們講負麵真(都是事實)可能被理解成一團黑。對中國人我就放鬆多了(畢竟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以至於我提到“腐敗的共產黨”我媽就叫我不要那麽講,她說“不是共產黨,是部分黨員”。嶽母更 懷疑我是法輪功。

我用腳投票選擇在加拿大生活,大部分西方人很友善,政治相對清明,社會相對公平,我很感恩,即便有時能感受到有些人談論到中國時的非常隱蔽的優越感。無所謂,在中國被歧視慣了!

P.S. 照片發上去擰了90度,牆上掛工具的磁鐵是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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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佚木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衍波襄平' 的評論 :
很多時候大家情緒化,忽視了溝通的本意。結果事與願違。謝謝來訪!
衍波襄平 回複 悄悄話 嗯,講得有道理,心平氣自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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