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外賣早餐的四大天王:大餅、油條、粢飯、豆漿,當然還有其他種類繁多的各式主食。生煎、鍋貼、餛飩、包子、小籠、麵條、糕團等等,甜鹹幹濕,應有盡有,比之香港和廣東人的早茶,不諻多讓。
大餅分為鹹大餅、甜大餅和油酥大餅,分別為3分、4分和5分一隻,從大餅爐膛中用粗大黝黑的火鉗剛夾出的芝麻大餅,焦香撲鼻,夾上一根旁邊剛出油鍋的金黃鬆脆油條,堪稱絕配,咬一口色香味俱全,俠氣樂胃。再喝一口熱氣騰騰、或甜或鹹、充滿豆香的新鮮豆漿或豆花,完美之極。
粢飯分為白糯米和紫糯米,分開盛放在同一隻木桶裏,蓋頭一揭,熱氣騰騰,做粢飯團的人,一隻手掌中攤一塊疊成幾疊的濕紗布,另一隻手從桶裏取出一團粢飯,放在布上攤平、展開,從邊上拿起一根剛剛炸好的油條,一折兩折。鬆脆金黃的油條表麵崩裂,碎屑濺開,硬生生地被按進粢飯中,糯米的清香甘甜混合著油條的脆酥焦香。麵前一排小碗,分別裝有榨菜、肉鬆、蝦皮、蔥花、紫菜和白糖等不同口味的食材,按顧客需求另加算錢,灑在油條上,兩手裹攏,用力互捏。攤開手中紗布,裏麵是一個長長圓圓胖胖,兩頭略細中間稍粗的粢飯團。
還有粢飯糕比較簡單,我曾自己做過。隔夜將吃剩的冷飯盛放在長方型飯盒中,灑少許鹽,用飯勺壓實,第二天早晨取出飯團,切成半寸多厚的飯塊,放入熱油中煎炸成金黃色,取出即可食用,味道同買來的幾無區別,經濟實惠。
2017年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