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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路上接著嘮。
況且對於唐人來說,也有更古老的詩篇,唐詩中不少詩都有 擬古, 古意 一稱,可見“詩已作古”之類的借口並無立足之地:唐詩中主要寫的也是唐朝當時的事(當然典故是另一個話題,不要斷章取義),現在寫詩也要寫現在的事,不是說絕對的隻能寫現在的事物,但是是說這樣更有意義(不要用詠史來抬杠,其實詠史正是用自己現代的眼光來看古代的事情,所以根本沒有矛盾)。在這個方麵,我很讚賞“落日長河”先生的文章:首先聲明我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落日長河曾經到民工住處體驗生活有題詩,“黑汗水流天價屋,紅蘿卜伴地溝油”,(別以為這種句子不登大雅之堂,這是老手風骨)。扯閑天,落日長河還開了一個批詞鬥詩的欄目,以自己的風格鑒賞詩詞,鄙人看了幾篇,覺得有些有道理,有些也可能太絕對。後來又有人批落日長河的欄目,這樣就難免陷入文人相爭的窠臼裏麵了。其實,好文章就怕什麽拉幫結派,或者互相打壓,因為寫詩本來是個很純潔很純粹的事情,一旦跟什麽名啊,利呀沾點邊,味道就不好了。味道不好了是什麽意思,味道說不清道不明,總而言之,第一還是曹雪芹那句話:立意是最重要的,但這個立意絕不是有意而為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作詩也是有癮的,雖然偶得不容易,但是寫詩的人很多不在意得的是不是好詩。乾隆好寫,名聲不太好。名聲好的白居易其實也是,元輕白俗的觀點也不是空穴來風。其實,刨除留名得利的動機,寫首詩表達下感情,沒有任何問題。
到家了,待續。按規矩得湊句:
戲言居士
敢笑香山俗意多,讀多還見苦情磨。
狂生若是能穿越,可請紅爐席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