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回國了,明月冷落了天明,天明開始報複她,下一個月沒給明月寄來工資,明月無奈,隻好給公公家裏掛電話。
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陌生女人,可明月一聽,就回憶起上次回北京掛掉電話的那個女人,對方也很快聽出是天明的太太,不過,這次她怯怯地拿著電話沒掛掉,“姐,是你啊?”
女人帶著北方口音,嘴還挺甜,她好像正等著明月問她。
“你怎麽在這裏?” 明月開門見山地問道。
“姐,是天明讓我搬進來的。” 對方口氣裏帶著一份推脫的語氣,又像是在同明月商量,在尋求她的諒解。
'國內女人臉皮越來越厚了,天明這麽點錢,也可以搞到小三,她還不就衝這套房子來的,可惜,這套房的繼承權是屬於天明的姐姐,'明月憤憤地想著。
明月這人心軟,她吃軟不吃硬,對方叫她'姐',她嘴上就凶不起來,別看她平時說話挺厲害,得理兒不饒人。
“天明在嗎?” 明月問道,她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什麽。“在,” 對方飛快撂下電話,去叫天明了。
“天明,這女人哪來的?”天明一拿起電話,明月就問道。“一個按摩院的。”天明一點不隱瞞,像壓根兒沒把這女人當回事,對明月很坦白。“她多大?”明月自己都覺得有點沒麵子問這個問題,但她還是問了,“比你小7歲”,天明回答。
明月覺得心頭很亂,她不想在天明麵前表現出吃醋的樣子,又覺得心頭空空的,她不知說什麽好,說他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反正心裏很不舒暢。
'我隻要把生活費要到!'明月冷靜下來。
“你怎麽沒寄錢過來?” “最近有點忙,有空給你寄過去。” 天明敷衍著。
明月掛了電話,從此,她開始了對天明的討債生涯,天明常不按時寄生活費過來,明月要電話去討要,要了,他就會給。
明月去到天明姐姐那裏說小三的事,她想讓那個女人搬離天明,他姐姐無奈地回話說,“天明就是想要性!”
孩子們越長越大,老大長得又高又壯,能幫明月做很多事了,看來讀書不靈,因為數學差還留了一級,幹活兒倒不錯,幫明月打理院子,給明月做飯,做得有模有樣,儼然像個小廚師。老二機靈,讀書沒問題,隻是也不用功,成績保持個中上,萬事大吉。
明月有兩個兒子作伴,有那麽多忙不完的事,日子也是充實,自從天明發現她和jack的私情,明月與jack的約會少了,她覺得她和jack離得這麽遠,都自顧不暇。
這天,明月又和老大一起用自動剪草機割草,明月的手還沒拿開,老大就擰開了開關,結果,明月手指一塊肉被割草機掀掉,鮮血直流,還露出了些許白骨,明月痛得在地上打滾兒,兒子傻了眼,不知該怎麽辦,明月讓他打姑姑電話,過了很久,天明姐姐來了,帶她去醫院敷藥消毒,前前後後折騰了幾個小時。
回來後,明月的手什麽也做不了,店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家裏的事湊活著還能幹,老公給她寄了一筆錢過來,此時,明月心裏想著jack,對比著老公,她覺得,每當她有難時,真正幫到她的還是老公和他的家人,jack隻是心裏愛的神話,明月變得更現實。。
全美人民都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