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如玉,繞古地名都,鶯逐柳絮。曾為豪傑飲馬,影濯漣漪。鱗波晚照紅樽酒,煮青梅,對使君語。擲鞭斷脈,三分祖業,曲終人寂。
宴燭盡,風雲乍起。百年島臣禍,狼煙千裏。金闕仍憑,靈讖女貞相續。卻經十載博天命,任誰提劍以身許?而今榮辱,皆隨碧水,落英東去。
注:法蘭西的正史,應該從矮子丕平篡權算起,到查理曼的孫子分家立國。曆經中世紀的百年戰爭,幾乎完全毀滅了王權。皆憑村姑貞德一枕靈夢,奇跡般的滿血複活了。從卡佩和瓦盧瓦絕嗣到波旁失國,十年大革命算是翻天覆地的畫了一個完美的圓,回到了拿皇的帝冠上。正在讀Simon Scarrow的四部曲:Wellington and Napoleon Quartet,真是感歎這兩條人生的交叉,連不幸的婚姻都那麽相似。硝煙散盡,人性依然,如塞納河水,蜿蜒九折,畢竟長流北海。